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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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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制的基础必须是整个社会以农业经济为主,且农业经济高达。只有如此,土地才有价值。才能起到封赏的作用。不过,欧洲毕竟有着商业传统,沿地海或沿大西洋的一些地区,以及部分内陆交通要地,仍然有着商业存。因此,城市便随之产生。

封建制下。民众分散土地上耕作,领主则待领地心的城堡接受赋税,这不可能形成城市。城市的兴起必然因贸易达、人口聚集两大原因,故而只有交通要津才会出现城市。

城市并非是有别于农村的行政机构。它是封建制下产生的一大“异端”,是与封建制平行的另一制。

封建制下的土地属于领主,领主自己的领地下可以自定税率,因此,若是城市所之地的领主制定出高税率,那城市便不可能有所展,终也会因贸易凋蔽而败落。不过,当一块土地变为城市后。这块土地原先的领主也不可能再对这块土地有掌控权了,因为那个时候。城市因贸易积累下的财富、人口已经远超越对农民收税的领主。

世纪时的意大利是地海的心,贸易地位重要。且耕地较少、封建化程不高,故而能涌现出热那亚、米兰、佛罗伦萨、威尼斯等城市国家。同时期的德意志和法兰西,也涌现出了纽伦堡、斯特拉斯堡、里昂等城市。

无论是意大利的城市国家,还是德意志和法兰西的城市,都有一个共同特点——自由。意大利的城市不受任何外部势力的限制,可以进行自由贸易;德意志和法兰西世纪时皆为高封建国家,地方领主对城市的干预力量不足,客观上也造成了当地城市不受外部势力限制的局面,从而使得这些城市得以稳步展。

意大利名义上属于神圣罗马帝国,可世纪的历代皇帝却为了那儿收税而屡兴兵戈。法兰西的三级会议早期的三级分别为教士、贵族和市民,市民可以与教士、贵族等传统并列,可见城市的地位。

封建制瓦解,央专制制建立后,城市仍然因为强大的经济实力而享受着某些特权,所以“城市”也就成为了一个带有特权性质的名词,并且成为了一个需要被君王授予才能获得的名号。这也就是大部分人口、商业到达了一定规模的城镇,仍然致死后城镇,而非是城市的原因。这不是因为君王们吝啬一个“城市”名号,而是君王们不愿意分享权力。毕竟权力是恒定的,城市的特权是分割了原属于君王的权力。

“陛下,现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诺斯勋爵神情凝重,忧虑地说,“拉罗谢尔伯爵的军队现肯特郡的梅德斯通驻扎,如果多佛尔再有法军登陆,那英格兰就完了。”

“你放心,我会立刻令康沃利斯去追击法兰西人。”乔治三世道。

“不,陛下。”诺斯勋爵焦急地说,“您应该亲自去追击,通过战争树立威望,这样才能够压制伦敦执政委员会的人。”

他压低音量,轻声道:“现,伦敦城内已经响起了废黜君王制,采用共和制的呼声。”

乔治三世大为惊讶,忙问道:“这是为什么?”

诺斯勋爵解释道:“民众尝到了权力真空后的自治味道,所以就觉得整个国家也可以如此。他们的口号是‘不要国王、不要贵族、民选执政’。”

“这是叛乱,他们难道要让第二个克伦威尔上台吗?”乔治三世不禁怒,恨恨说道,“我又不是查理一世,我又没有向他们宣战,为什么他们要推翻我?”

“请息怒,陛下。”诺斯勋爵从容说道,“牛津事件已经传到了伦敦,伦敦人就是因此而愤怒。”

牛津事件便是数日前被俘后又被释放的军队洗劫牛津一事,乔治三世虽然认定当事军队为叛军,可这些所谓的叛军此之前可是他的近卫军。近卫军出了袭扰平民之事,后经过报纸的公开,再加上国王毫不负责地战前逃离,自然是令伦敦人不满了。

“我明白了,我亲自去追击。”乔治三世自信满满,他并不认为四万人会打不赢二万人。可是,想起前几日经过牛津时遭遇的冷眼,再加上今日所听说的关于伦敦人的事情,他便不得不内心咒骂不列颠的政治体制。

诺斯勋爵微微一笑,点头道:“如此一来,暂时的危机就会解除。等到您得胜归来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乔治三世神色异样地点了点头。

“对了,陛下。”诺斯勋爵神秘一笑,道,“我这一次将三位公主殿下也带来了。”

“是吗?太感谢了,我的朋友。”乔治三世内心感激,可脸上的表情却点到即止,并未将内心的感激之情真实表达出来。

随后,乔治三世便与他的女儿们见面了。

梅德斯通位于坎特伯雷和伦敦之间,是一座因商业而出现的城镇,法军如今正驻扎于城镇西北。

路易已经完全不同于前几日的悠闲,他正全神贯注地等待着战争到来。梅德斯通的西北方是他所选择的战场,那里虽地处平地,可分布着若干湖泊,并不利于大军的展开,他准备利用这一地形,令两倍于己的敌人无法挥数量优势。不过,如果有可能,他并不想打这场仗。

不列颠岛北方的风雪已经停止,迪昂的军团也已经开拔南下,虽然无法立刻赶到伦敦,可也能席卷英格兰北部。另一方面,因爱尔兰风雪而被迫改变登陆计划的贝克里伯爵的诺曼底军团已经成功登陆朴茨茅斯,并袭占南安普顿,从西南方向对伦敦形成了战略威势。

然而,此时的战争主导权并不他,而是敌人。他若是早知贝克里伯爵选择登陆的地点是朴茨茅斯,也就不会往东跑了。现是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打了。虽然是以少敌多,可他并非没有把握。

路易巡视了一遍军营,返回营帐时已经是夜晚。他外室看不见威廉明娜,便轻声对身旁的贝尔蒂埃说:“让士兵们换上近卫军的旗帜,还有我的王旗,告诉他们,国王与他们同。”

“我明白了。”贝尔蒂埃点了点头,随即便退了出去。

之前为了掩饰,路易令麾下军队通通悬挂旧军旗,现,恶战将至,为令士兵们产生强大的战斗意志,他便令将一直藏着的近卫军旗帜和他的王旗都悬挂出来。

贝尔蒂埃离开后,路易疲惫地躺了办公桌旁的行军床上,可正这时,阻隔着内室的布帘突然掀开,威廉明娜走了出来,来到了他的面前,一脸疑惑地问道:“我听您刚才说,‘我的王旗’?还有‘近卫军’?”

路易霎时血气冲顶,从疲倦清醒了过来。

p:本来想写完之后写一下写这一章时的感悟,结果自己写的途感慨了几个小时,等感慨完了也就不想写感悟了。关键是现感悟到的东西可以写一篇小论了,就是关于“城市”的感悟,居然想到了五种社会形态学说,再从古代想到了现代,后就现了不是几个字能写完的了。

第691章战胜之约

是实话实说,还是继续隐瞒?路易一瞬间有过说出真相的冲动,可是,他立刻又强压下了心的这股冲动。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完全了解了威廉明娜,知其非常虔诚,非常保守,大不同于巴黎的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的贵族小姐。这是一个即使婚前、对着心爱之人都不会献出身体的女子,何况是令其成为一“多情浪子”的其一位情妇。

路易对自己此时的心态把握不准,他不知自己究竟是对威廉明娜产生了感情,还是单纯的欲望催动,他只知每当与威廉明娜独处时,身体便仿佛火灼一般,总有一股闷气想要泄;心脏便像是被无数蚂蚁翻滚一般,奇痒难忍;大脑便是不受控制,总是想着对方衣衫下的风景。

几日之前,当路易还扮演着拉罗谢尔伯爵之时,他能大放过已手心的女子,可现,当他开始恢复国王身份时,国王的霸道心理也开始显现。他也不知是为什么,内心深处却总能听到一个声音,声音说:“你是国王,作为国王,享有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你爱的女人如果爱你,那她就是你的。你爱的女人如果不爱你,那你就让她成为你的。你不爱的女人如果爱你,那你没道理放过。”

这一声音再出现了他的脑海,他此声音的鼓动下面不改色地对威廉明娜说道:“你知道的,我是国王陛下的宠臣,因为国王陛下的宠信,我被获准使用王室的标记。况且,我所统领的不是普通部队,正是国王陛下的近卫军。国王陛下此时正勒阿弗尔,他打算先让我率军征服伦敦,然后亲自渡海赶来。我原本是不打算用近卫军军旗和王旗的,可现形势迫切,必须要以此鼓舞士兵们的士气。”

“原来是这样。”威廉明娜双目低垂,面色黯然,语气低沉道,“都传说你和国王陛下有那种关系,我原以为你既然和让娜小姐有着亲密关系就不可能再和男人……可是,历史上并不是没有同时喜欢女人和男人的男人。”

“小姐,你知道你刚才说什么吗?”路易皱起眉、板起脸,故作愤怒之色。

威廉明娜抬眼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慌忙摇头道:“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太多人这么说了。”

路易暗暗一笑,暗笑道:“近卫军的士兵可不知道拉罗谢尔伯爵和国王的关系,他们说得多的是拉罗谢尔伯爵和他的俊朗副官的情事。真是有趣的女子,明明心意,可仍然强作矜持。她就是太重视尊严了,所以才会如此患得患失。可是,也正是因为这个,她才会不愿去得到,否则……”不良想法再涌上他的脑海。守着美女却不能碰,再有自制力的男子也不可能毫无想法。他虽能表面上保持着绅士样子,可心早就浮想联翩了。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路易转过身,去到了办公桌,一本正经地开始观看地图。

威廉明娜犹犹豫豫,走一步退两步,后终于狠下心肠,也来到了办公桌边。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还生气?”

“不!”路易短促一说,没有任何感情,也没有任何拖音。

威廉明娜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她第一次见其如此,不禁讶异,暗道:“看来伯爵是真的生气了,怎么办?”接着,她便沉默地站一旁,心想着如何令“心爱的伯爵消火”。

路易是一个公私分明之人,对玛丽?安托瓦内特、玛丽?阿德莱德等人,他是付出了真情,而对菲?冯?菲尔逊一类人,他不过是为了私利而去利用,至于如身侍女苏姗和王后侍女艾德里安娜等道德和容貌都上乘的女子,他也因为彼此的身份关系而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若是没有小树林的那一段坦诚相见和真情告白,路易即使之后现了威廉明娜的真实身份,也不可能对其产生非常想法。他毕竟不是对美色毫无把持之力之人,也并非是单凭下半身来思考之人。他突然冷淡下来,目的便是为了浇熄心的腌臜思想,否则,他只怕会做出什么不可饶恕之事。

威廉明娜心情很焦急,可是,她自持尊严,有效的方式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做不到的。

其实,这两人之间有一层沾湿的薄纸。这层薄纸昔日是路易的专利,年幼时因祖母玛丽?蕾捷斯卡和蓬帕杜夫人之事而产生的心理阴影令他难以对任何女人放下疑虑,因而感情上总是会有些被动。

若非是催情之药,他不可能得到玛丽?阿德莱德,玛丽?阿德莱德只怕会嫁给沙特尔公爵;若非是菲尔逊伯爵的出现,他不可能打开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心结,从此相安无事;若非是安娜的暗助,他不可能与才华洋溢的女画家伊丽莎白?维热生关系。至于玛丽娅?安娜公主、路易丝?孔代郡主和让娜,又有哪一个不是对方主动?他名义上征服了许多女人,但实际上却是那些女人给了一张许可证,让他去征服。

此时此刻,若此地的是玛丽?约瑟菲娜,路易也许早就展开征服了。可是,威廉明娜不是玛丽?约瑟菲娜,玛丽?约瑟菲娜会的招数她不但不会,即使会了也不会使用,她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如此。

于是,这一夜什么也没有生。先是路易自觉无事而躺上了办公桌旁的行军床,再是威廉明娜也毫无办法的回了内室。

12月17日,法军于清晨便全军集结。士兵们穿戴整齐,紧握着手的武器,军官们的指挥下开始列队。

不列颠军队昨日已经到达了距离梅德斯通十公里处,战斗将毫无例外的今日展开。

营帐,路易正威廉明娜的帮助下穿着军服。

这是一套十分华丽的军服,蓝色的上衣配着白色的衬衣和长裤,金色的丝线是上面唯一的异色。浅蓝色的绶带斜过胸膛,金色手柄的佩剑佩戴左腰。

威廉明娜替路易整理完衣衫后,便从身旁桌子上取来了一顶配有红白蓝三色羽翎的三角帽子。她凝视着帽子,忧虑地说了一句:“这会不会太显眼了?”

“是的,很显眼。”路易接过一句,便从威廉明娜手取过了帽子,并将之戴头上。

“为什么要穿的这么华丽?”威廉明娜不解道。

“因为我是统帅。”路易对此很不以为然。

“敌人会很容易现您的。”

“可我的士兵会容易现他们的统帅和他们一起。”路易朝着威廉明娜微微一笑,道,“相比起这套军服的缺点,它的优点显然多。当我的敌人看见它时,他们根本无法伤害我。但当我的士兵看见它时,他们却能因此而受到鼓舞。战场上,士气决定了勇气,勇气决定了胜负。”

“可是……”威廉明娜紧咬了一下嘴唇,低着头道,“我会担心的。”

她抛下了一直谨守的矜持,虽只是平淡无奇的一句话,却是一个女子将尊严抛弃的证明。她原不屑做这样的一个小女人,为此她逃婚,并不辞辛劳、不顾生命地追到英格兰,可现,她不得不作出她曾经不屑于做的事情——如一个小女人般,依赖于心爱的男人,并未这个男人担心受怕。

“放心!我是不会有事的。”路易郑重做着保证,可是,他自己也知道,这口头的保证并不能让面前女子放心下来。

“敌人有四万,我军只有二万,强弱太悬殊了。”威廉明娜毫无信心,单纯看着数据,她无法看出胜利。

“虽然悬殊,可并非不可能战胜。”路易故作神秘地一笑,而后说道,“近卫军是法兰西为精锐的军队,战力是欧洲强,听说康沃利斯的军队多半是刚招募的,胜负已经可以从这上面看出了。”

“您不用骗我,我不是这么好哄骗的。”威廉明娜瞪着眼睛摇着头,神情坚定地说,“您可不是宠信您的国王陛下,即使是他此,恐怕也不可能获胜。”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呢?”路易苦涩一笑,感慨威廉明娜的与众不同。若是其他女人此,即使不相信,也不可能将安慰说辞道破,也只有威廉明娜如此直率。他只好说道:“如果是国王陛下此,你就不会不相信我的话,事吗?”

威廉明娜不解,迷茫地看着他。

他轻声说:“其实,国王陛下打得所有仗都是我指挥的。”

“什么?”

“嘘!”路易小心谨慎地保持着低音,说,“这是个秘密,没有人知道真相。否则,你难道不感到奇怪只对女人感兴趣的法兰西国王居然会突然成为了普鲁士国王那样的军队统帅?”

这一席话后,威廉明娜的心渐渐起了怀疑,可她没有愚蠢到立刻深信不疑的地步。

路易犹豫地送上了手,按住了威廉明娜的双肩,一本正经地说:“小姐,有一件事我一直就向说了,如果这次战斗胜利,你能不能答应?”

“什么?”

路易又犹豫了些许时候,接着便伸过去,威廉明娜耳边悄悄说着。说完之后,他也不等对方的反应,立刻跑出了营帐,只空留着威廉明娜留其。

“约定?这是约定!战胜之后……”威廉明娜呆立原地,茫然出神。

p:要开战了。

……

第692章王对王

寒风凛冽,杀气肃然。

路易望着千米之外如同乌云一般的敌人悠然说道:“天气真是冷,不知道士兵们能不能完成射击动作。”

一旁的贝尔蒂埃立即接话道:“放心!将军阁下。空气是冷的,可他们体内的血是热的。”

“是国王陛下,我的参谋长。”路易严肃地纠正道。

“是,陛下。”

路易道:“我的参谋长,你以前大的缺点是没有想象力,但是,刚才你用了人才会用的比喻手法,很显然,你已经有了一些想象力。”

“是的,陛下。”贝尔蒂埃点了点头,说,“我看了一些学书籍。”

路易转头看了他一眼,继而又将头转正,目视前方。接着,他便严肃地说:“想象力是一种好东西,但是,某些时候并不需要。你刚才用错了你的想象力,我的参谋长。”

他不顾贝尔蒂埃外露的讶异神情,以命令的口吻说道:“给所有的士兵一杯酒,让他们能够用它得到温暖。”

“是,陛下。”贝尔蒂埃急忙应道。

此时,法军与不列颠军相对列阵,彼此间的距离只有两公里左右。不过,如此近的距离下,双方保持了半小时的对峙,谁也没有先开火。

战场的北面是一片湖,南面是沼泽湿地,两者央是两片庄园,庄园之间是一条石子通路。法军上午10时赶到,于东端列阵。一小时后,不列颠军来到,西端列阵。湖水和沼泽之间的间距只有三公里公里,对不列颠的四万人而言太过狭窄,对法军的二万人而言,却恰到好处。路易选择此地迎战,便是因为这一地利因素。

利用先到的那一个小时,路易战场上做了必要的准备。

战场的地形是一马平川的平原,没有高地,也没有天然掩体,只有两座农庄。这两座农庄一南一北,分别位于两片庄园的央,同时也位于战场的央。它们彷如平原上突然凸出的山地,虽非天然,可也是现成的据点。此时,这两座农庄的顶端已经插上了法兰西的白底鸢尾花国旗,各有一个营驻守其。

主阵地分为三线。

第一线的左翼为科西嘉步兵旅,右翼为凡尔赛步兵旅,正是海军陆战队的奥热罗团。这三支部队处于第一线的部队各自的防区分为两行,一部前正面抵挡,一部后作为预备。

第二线为第三近卫步兵旅和路易的五人近卫。第三线是第二线两翼的近卫骑兵旅。这两线皆是作为大军预备队使用。

火炮阵地布置第一线与第二线之间,八十门火炮被等分为了两部,一部科西嘉步兵旅与海军陆战队之间的空隙后方,另一部凡尔赛步兵旅与海军陆战队之间的空隙后方。

贝尔蒂埃传令之后,法军的后勤军需官开始将今早自战场上的农庄缴获的葡萄酒分出去,不过,由于葡萄酒有限,真正能喝下一杯的只有第一线的第一行。

正当法军分酒之时,它对面的不列颠军却来了不速之客——一直呆后方的乔治三世等不及,径自来到了战场。

“为什么还不开炮,我的将军。”乔治三世侍从的搀扶下踉跄地从马上下来,拄着精致的拐杖走到了康沃利斯和弟弟威廉?亨利亲王身前。

两人向国王行了礼,而后由主帅康沃利斯回答道:“陛下,我们正等待法兰西人攻过来。”

“什么?”乔治三世疑惑道,“难道你不想要胜利了?”

“不,恰恰相反。”康沃利斯严肃地说,“正是为了胜利,我才采取防御。阵地已经布置完毕,只等法兰西人过来,就可以让同盟死半路上。”

“将军,我相信你没有忘记你手下有多少兵力,你拥有两倍于敌人的军队却仍然采取守势。哼哼哼……”乔治三世讪笑道,“即使你终获得了胜利,别人也会耻笑英格兰人是胆小鬼。”

“我不介意,陛下。”

“但我介意。”乔治三世怒声一喝,同时握着拐杖猛敲着地。

威廉?亨利亲王见此急忙上前劝道:“陛下,法兰西阵地挂出了王旗,恐怕是有着‘腓特烈第二’和‘欧洲第二名将’之称的法兰西国王路易十指挥。路易十欧洲战场叱咤风云,连普鲁士的名将布伦瑞克公爵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就需要谨慎对待。”

“路易十?哈哈……”乔治三世冷笑两声,不相信地说,“你开什么玩笑,路易十和他的近卫军十日前还勒阿弗尔,即使他登陆了,也不可能出现这里。”

康沃利斯和威廉?亨利亲王对视一眼,两人均想着说服国王陛下,可正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鼓鸣。

“怎么回事?”乔治三世惊疑地向远处的法军阵地望了一眼,为了看得清楚,他又从侍从手取来望远镜,只见一名骑着白马的骑士,正以轻快步的方式策马从一群法军士兵前跑过。

“他是干什么?”乔治三世不解地问身边人。

其时,康沃利斯和威廉?亨利亲王也通过望远镜看到了,两人对视一眼,后由威廉?亨利亲王无奈之下为难地说道:“陛下,我想他是阅兵,同时也是炫耀。”

“阅兵?炫耀?”乔治三世呢喃低语,其后突然笑道,“不错!法兰西人教会了我一件有意义的事情。”笑声戛然即止,他转以用严厉的口吻命令道:“我也要像那个白马骑士那样,从阵地前跑过。”说着,他便向身后的马走去。

康沃利斯和威廉?亨利亲王急忙追了上去,他们看来,战场上骑马于阵地前跑一圈与哗众取宠无异。然而,他们的劝说无效,乔治三世还是骑上了一匹特意从马车上卸下来的白马。

乔治三世白马前,康沃利斯、威廉?亨利亲王等一众将领后。起初,这一行人也颇为顺利,士兵们见到国王陛下亲自来阅兵均士气振奋。可是,当他们骑马到正,轰鸣的炮声突然响起。一行人毫无准备,立即停了下来安抚坐骑。

将军们倒是没有什么,他们骑得都是战马,战场上的炮声、枪声对其均无生命大影响,可乔治三世的白马便麻烦了。白马原是拉国王马车的马,战场是从未上过,连枪声、炮声也听得极少,如今突然一阵轰鸣,这匹白马自然受到了惊吓。

乔治三世年轻时也受过马术训练,可人近年的他不但骑术退步,因身体肥胖和体力下降而反应迟钝。炮声响起后,他自身便反应迟钝,白马受惊之初,他的反应又一次迟钝。两次迟钝,令他失去了佳时机,而后只能任凭白马受惊乱跳,将其甩下马背。幸好脚下的土地是软泥地,否则,堂堂不列颠国王乔治三世便会因落马而死。

“哈哈哈哈……他是表演马戏吗?”另一侧法军阵地,路易恰好用望远镜看到了乔治三世落马一幕,忍不住便笑了起来。他并不能确定落马者是否是乔治三世,但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他看见了不列颠将领的笑话,而且这一笑话超过了他的预期。

乔治三世进入阵地,他的王旗也随即竖起,路易见到敌军阵地升起王旗后便决定炫耀一番,这才有白马骑士阅兵一幕。而后,他见敌军也有人仿效,便令炮兵立刻开炮,想用火炮阻止敌人。结果,八十门火炮一齐开火,炮声震天铄地,居然让敌人落马,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贝尔蒂埃趁着路易的笑声落下的时机提醒道:“陛下,敌人可能会将这轮炮击当做开战信号。”

“这不是正好吗?”路易微微一笑,道,“若要得到这场战役的胜利,先便要敌人先动攻击。只要他们主动进攻,那就等于是来送死。到时候不存进攻和防御,只有杀戮和血腥。”

乔治三世吃痛地旁人地搀扶下站了起来,恼怒着一瘸一拐地走向阵地内。

康沃利斯紧随其后,建议道:“陛下,您还是到后方去!”

乔治三世停步,神色异样地看着康沃利斯,问道:“你是驱逐我吗?将军。”

“不,陛下。”康沃利斯脑筋一转,寻了个托辞说,“三位公主殿下独自后方,我觉得您应该给她们带去安全。”

“好的安全是胜利,将军。”乔治三世坚毅地说了一句后,内心便不禁真想起三公里外的营地的三个女儿。一阵沉默之后,他忽然开口道:“进攻,立即进攻。”

声音深沉但威力十足,令人不得不从命。这便是国王的气势,也是乔治三世与生俱来的日耳曼人特性的体现。

战斗打响之前,路易赢了第一局,可是,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还有第二局、第三局。路易并没有获得什么决定性的东西,乔治三世除了丢了些颜面也没有失去什么不能失去的东西。红衫军依旧是法军的两倍,法军多的只是火炮和时间。

p:一直想什么时候好。

……

第693章农庄失陷

正午12时,天空阴云密布,毫无一丝阳光,穿着红军服的不列颠军开始击鼓前进。

“终于耐不住了,进攻了!”从望远镜见到此一变化的路易不禁微微一笑,可这一抹微笑间,既有“终于不用再等待”的轻松之意,又有“一场恶战即将到来”的慎重之感。

红衫军阵地的火炮开始齐射,炮弹战场央的农庄一带落下,炮弹大多落农庄之外,偶有几枚落于农庄之内,可均未对农庄的法军造成太大影响。

两公里的纵深下,无论哪一方的火炮都无法对对方造成直接打击,战场的那两座农庄,不仅仅是战场上的两座临时据点,是火炮射程的一条界线。

12时15分,红衫军开始对战场的那两座农庄展开进攻,农庄内的法军也展开了反抗。一公里外的路易,只见红衫军正密密麻麻地聚集与农庄周围,或是对建筑进行射击,或是向大门冲撞。他见此状况,不紧不慢地对身旁的贝尔蒂埃说:“命令火炮瞄准打击,注意不要打农庄,就算偏离目标打不也可以,需要的是恐吓。”

“是,陛下。”贝尔蒂埃应声后便吩咐身旁的传令官前去传令。

12时20分,待命已久的法军火炮终于出了声响。左右两大炮兵阵地,各四十门火炮,一时之间同时开火。硝烟弥漫了炮兵阵地及其周围,仿佛一股白色的烟云从大地冒出,升华至半空。

实心弹划着低弧落入了红衫军之,不少红衫军受到了直接打击,有的被从半空落下的炮弹击了头部,立即脑浆迸裂;有的被滚落地的炮弹触击;整条腿被打断,有的则被炮弹落地后击起的碎石击,流血受伤。不过,实心弹毕竟是实心弹,心理的震慑效果比实际的伤害大,红衫军并未因此有大量死亡,反是防守于农庄内的法军的反击,令他们寸步难前。

12时25分,红衫军的第一次进攻失败,包围网散开,士兵们纷纷往阵地方向撤退。

“击退了,陛下。”贝尔蒂埃神情慎重,并无任何喜悦。

路易亦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啃声。纵然守卫农庄的士兵击退了三倍于己的敌人,可他知道,这才是刚开始,敌人将会有多人以猛烈的方式展开进攻。

“为什么撤退了?”乔治三世不解地问左右。

康沃利斯急道:“陛下请放心,他们马上就会重整队形,再次展开进攻。”

果如所言,退开了数米后,红衫军到了法军火炮和步枪无法打到之处便镇定了下来。军官开始整军,士兵开始听从军官的指令。只有一分钟,左右两路红衫军便再排出了齐整的横列队形。

战鼓再次敲响,两路红衫军再对农庄展开了进攻,然后,又是一场激烈的攻防战,结果仍然与前一样,法军动火炮,红衫军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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