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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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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出伦敦?你疯了!”乔治三世惊讶道。
“陛下,这是唯一的办法。”诺斯勋爵神情严肃道,“伦敦太大,不易防守,温莎堡地处高地,居高临下,几个世纪来虽然屡次改建,可初建造的目的并未改变——抵御围攻。”
乔治三世深思一刻,点头道:“王室成员可以撤去牛津,我率军去温莎堡驻守,北方正下雪,康沃利斯的军团一周内便可以急行军返回。只是,温莎堡能够抵挡法兰西人一周吗?”
“不需要一周时间。”诺斯勋爵道,“法兰西人必然会直接进攻伦敦。我们伦敦留下五人,令他们与法兰西人进行巷战,法兰西人必然会因此浪费数日时间。”
乔治三世点着头,问道:“那临时组织一直民兵军团怎么样?军火库还有三千支旧款步枪,将它们分下去,至少能组建起一支三千人的民兵团。”
“很妙的主意,陛下。不过,我想我们应该先离开。”诺斯勋爵道,“我去议会提议,但不用等通过,您立刻准备马车离开。”
“好!”
罗金汉侯爵的内阁并非毫无战略眼光,“退守温莎堡,等待康沃利斯援军”也是他们制定的战略。于是,未等诺斯勋爵有所行动,内阁便做下了“王室撤离”的决定。然而,不知真情的乔治三世却误以为全是诺斯勋爵的功劳,结果便强迫议会授权他来组织民兵。
法军日夜兼程,终于12月1日傍晚到达了伦敦南部的小城镇克罗伊登。
路易刚从马上下来,贝尔蒂埃便急匆匆跑来,报告道:“将军,刚得到的情报,不列颠国王和王室逃去了温莎堡,伦敦的防务已经完全交给了前相诺斯勋爵。”
“很好,参谋长。”路易看过情报信之后,就近找了一块石头坐下,地上摆起了石子。他先是拿起一块至少有一个手心大小的小石块摆了正间,说道:“这是伦敦。”接着,他拿起一枚鹅卵石大小的石子放了小石块的下方,说:“这是我们现所的地方。”之后,他又捡起一枚鹅卵石大小的石子放了小石块的左边,说:“这是温莎。”
三颗石子的摆法便如一个30角的直角三角形,其代表伦敦的石块就是那个直角顶点。
“乔治三世和不列颠王室已经走了,我们去伦敦就毫无意义。我们的敌人一定认为我们会进入伦敦,既然这样,我们便不听从他们的。”路易将右手食指按“温莎”上,言辞坚定地说,“我们去温莎,长途奔袭。”
“克罗伊登距离温莎有四十公里,七个小时或八个小时便能到达。”贝尔蒂埃如此说便是认同了这一决定。
“好。”路易点头,而后命令道,“让担任后卫的奥热罗部连夜奔袭温莎,大军休息一晚后于明日清晨出。告诉奥热罗,如果打不下就围困,等待后续主力。”
“是,将军。”贝尔蒂埃应声后便走了。
路易并未指望奥热罗的海军陆战队能取得什么战果,毕竟海军陆战队只相当于陆军一个团,而且没有火炮等重武器。他的目的仅是为了给乔治三世和防守温莎堡的士兵造成心理打击,令他们战斗打响之前便撤离。纵然此一战略失败,不列颠士兵仍然把守着温莎堡,但只要能将乔治三世围困其,他也会满意。因为他真正的目标已经不伦敦或乔治三世上,而北方的不列颠陆军主力身上。
这个夜晚是一个晴朗的夜晚,晴空万里,天上布满星光。路易接着微弱的烛光,伏地图桌上写信。信自然是要寄给杜伊勒里宫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这几日来,他满脑子都想着这个女人,特别是那日修道院一事后。
威廉身为副官一直随侍旁,但他一直保持着安静,不去打扰将军。
路易写完信之后,刚抬起头便见到了一张含情脉脉的表情,他好奇道:“你有爱人了吗?”
威廉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巴黎?”
他摇了摇头。
“她漂亮吗?”路易问道。
“是!”
“我想她也爱你!”
“我……”威廉犹豫着说,“我不敢肯定,他身边有爱人。”
“你爱上了一个有夫之妇?”路易笑道,“虽然法兰西这没有什么,可为了名誉,即使找情人也要找一个没结婚的或结婚后死了丈夫的。”
“我不能确定他有没有结婚。”威廉紧张地说,“那位……他的那位情人对我说她不是他的……,也许,我见到的那个人只是他的情人,他身边还另有人。”(注:章后的p)
“看来你爱上了一个交际花。哼哼哼……”路易笑道,“可怜年轻人,你长着一张连男人都会被吸引住的漂亮脸蛋,可却倾心于一个私生活并不太检点的女人。听着,这样的女人巴黎有的是,正直的你不值得为了她付出一切。”
路易对自己的眼睛极为自信,无论对谁都可以通过小细节看出此人的品行。这几日的相处,他对身边这位貌美如女人的副官看得真切,知其品行远比普通人高尚。
路易玩笑地继续说道:“我建议你,把她骗上床,得到她后便抛弃她。不过,这种女人以此为乐,对任何男人都不会有真心,你也无需对此有不道德感。”
“我明白了,我会考虑的。”威廉粉白的脸上泛出了红晕,幸而光线微弱,未被人觉。
p:无论是英语还是法语,“他”和“她”都有着各自的拼写和读法。这一段里面威廉说的话的“他”和“她”只是为了通过这样的写法表示“威廉”内心的本意,但如果真是以法语说的话,那“他”和“她”应该互换——“他”是“她”,“她”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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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2章进攻温莎堡
克罗伊登距离温莎只有四十公里,急行军不过是七个小时,故而奥热罗部三千余人次日清晨便到达了目的地,同日下午,路易率领主力也赶到了温莎。
“看来敌人犯了个错误。”临近温莎堡,路易策马对身边的贝尔蒂埃说,“伦敦有泰晤士河做屏障,乔治三世如果留伦敦,我可能短时间内还无法渡河。温莎堡泰晤士河狭窄的游附近,而且还是南岸,没有了河水的阻碍,我才能推进的这么快。”
“是的,将军,这是一个军事上的疏忽,但这也能看出敌人那儿并没有一个合格的将军。”贝尔蒂埃回应道。
路易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忽然听到了一阵炮火轰鸣声。“轰隆隆”的声响惊了马,差点令他失去控制。
“怎么回事?”路易勒住马,望向北边炮声响起处,可那儿是一片树林,炮声却是来自树林之后。
“应该是温莎堡的方向。”贝尔蒂埃也勒住马往北面望去。
“奥热罗进攻了?谁让他这么干的?”路易不禁怒道,“没有火炮,他的步兵能有什么用?”
“将军,需要派侦察兵去吗?”贝尔蒂埃问道。
路易看了看左右依然全神戒备的士兵们,而后说道:“派出侦察兵,不!派出传令兵,命令奥热罗停止进攻。同时,这一带宿营。”
“是,将军。”贝尔蒂埃毫不犹豫地应声。对宿营之事,他并无任何意见。这一带虽是平原,且周围多是树林,可树林的面积并不大,而且稀松,可以用来遮挡营地的位置,却无法令打算偷袭之人藏身,是一个良好的宿营地点。
数十分钟后,士兵们已经将营帐搭建了起来,路易也下马立于地上,士兵们之巡视着。正这时,树林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而后他便见奥热罗和几名军官策马自树林间的小路跑了出来。
奥热罗驻马于路易面前,匆忙下马行礼。
路易深吸了口气,粗着嗓子威严地问道:“上校,你能告诉我前方出了什么事吗?”
奥热罗满头大汗,焦急答道:“将军,我清晨就来到了温莎,并且守住了温莎堡的几个出口,可是,就刚才,也不知道温莎堡内的英格兰人是怎么回事,居然集兵力展开了突围。”他顿了顿,低下头惭愧地继续说:“他们居高临下,还有火炮,我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他们居然敢突击?”路易并未想到敌人会如此大胆,毕竟乔治三世和王室应该这座城堡,但也有可能是乔治三世和王室成员已经离开了。
“难道真是这样?”路易不禁自言自语,“因为需要保护的人已经走了,所以他们也决定突围了。可是,乔治三世和王室成员是怎么离开的,难道城堡有密道?”
无论答案是什么,路易都决定不再去想。能否抓住乔治三世和王室成员并非是这场战争的关键,关键于能否迅速占领温莎堡,继而天气变坏之前北上与康沃利斯统领的不列颠主力进行决战。
路易立刻向奥热罗问道:“你的人伤亡如何,现战况展到什么地步了?”
奥热罗道:“刚才顶住了英格兰人三次进攻,我的团死亡不是很多,只有几十人,受伤也是这个数。不过,那些英格兰人没有得逞。他们从城堡南面的长径动突击,虽然有火炮的帮助,可仍然被我们成功守住。”
“我给你派去火炮,你能够保证夜幕降临前占领城堡吗?”路易问道。
“这……”奥热罗不得不犹豫起来。
现的形势十分关键,路易认为不列颠军队敢于白天突围,便可以晚上也展开突围。如今,奥热罗部遭遇一番苦战,夜晚的防御便存一个变数,而刚刚到达的主力又人困马乏,也难以补防。为此,他只能命令奥热罗部天黑之前占领城堡。
奥热罗为难道:“将军,长径长达四公里,连着草坪和道路也只有七十余米宽。若要进攻就只能一个连、一个连的上。”
“不能从其他地方进攻吗?虽然温莎堡高出,可也应该有其他门,不是吗?”路易道。
“我观察过温莎堡,除了南面长径所通的门外,其他几处大门条件差。这座城堡虽然不是现代的菱形城堡,可设计者将其他几个门设计得蜿蜒曲折。所以,除了那条长径,没有办法从其他地方攻上去。”奥热罗神情凝重,他不是胆怯之人,可再勇敢也奈何不了地利这一无法改变的因素。
路易整了整袖口,深吸了口气,厉色道:“上校,无论如何,我都要天黑之前进入温莎堡。这是军令,不是玩笑。”
“可是……”
“没有可是。”路易脸色一变,神情凝重地说,“我立刻派给你火炮,你要多少火炮都没有问题,只要能够攻下。”
“我明白了。”奥热罗压低音量,道,“我不是为了拉罗谢尔伯爵,我是国王陛下,为了您,我愿意去死。”
“我不会让你死的,上校。”
奥热罗带着路易给他的一个炮兵连四门火炮一二十个炮兵去了战场,半小时后,轰鸣的炮声响起,枪声也同时稀稀落落地响起。又十几分钟后,炮声和枪声相继落下,可路易却明白,短短十几分钟是不可能结束战斗的,只可能是攻击失败。
因为是冬天,所以天黑较早,路易不再犹豫,率领着亲卫五人向温莎堡奔去。他到了温莎堡时,果见奥热罗所说的长达四公里的长径。这条长径也确实只有七十余米宽,两旁还栽种着橘树做着点缀。
士兵们横七竖八地倒长径段,靠近尾端的是穿着红衣的不列颠士兵,靠近温莎堡的是穿着浅蓝色军服的法兰西士兵。除此之外,长径尾端已经成为了伤员聚集地,五十名伤者正接受同伴的包扎。
路易找到了奥热罗,他正一颗橘树之后与他的副官交谈。
“上校,你动了几次进攻?”路易问道。
奥热罗急忙立正行礼,而后答道:“三次,将军。”
“那你损失了多少人?”
“三次分别派上了三个连,死亡至少有十多,受伤超过人。”奥热罗叹了口气,沮丧道,“一走到敌人的火炮射程内,我们的人就只能撤退。长径是一条坡地,攀登上去极为吃力,他们连向上冲锋都做不到。”
路易立刻绕过橘树,举起望远镜往四公里远的温莎堡望去,只见那长径顶端,确实有两门火炮分置左右,其还有一支十来人左右不列颠陆军连队正排列为三行。七十米宽之地,如此布置显然没有任何死角。
“他们才一多人,可你有几千人。”路易冷哼一声,道,“你攻占直布罗陀和多佛尔的勇气哪儿去了?难道因这个害怕了吗?”
“当然没有。”奥热罗说的是底气不足。他自然想再战,可无奈士气受挫,士兵们皆垂头丧气、了无战意。
“既然这样,那就调动起你的士兵,再动一场进攻。”路易昂然令道。
“是!将军。”奥热罗也被激出了斗志,他当即再调用一个完整连上来,准备再一次进攻。
“不够,上校。”路易看着正长径尾端待命的进攻连摇了摇头,而后说道,“调一个营来,我要一个营个连一起展开进攻。”
“将军,这只会造成无谓的流血。”
“一个一个上才是无谓的流血。一起上,一次解决战斗,流血反而会少。”
奥热罗听着是这个道理,同时他也豁出去了,于是便干脆调了一个连。
进攻完全由路易安排。前锋是装备有射程超出普通步枪的德博蒙步枪的散兵连,第二队是体格强壮的掷弹兵连,其后便是四个普通列兵连。散兵连线先出,待走出二十余米后,掷弹兵连出,走出四十余米后便由普通列兵连跟上。除先的散兵连和掷弹兵连外,其余各连前后间距都是四十米。
士兵们齐步行军,同时,炮兵也用马拉着火炮走两旁。七十米虽然狭窄,可也容得下横面同时有一个列兵连和两门火炮。
火炮的有效射程只有一千余米,但不列颠军的火炮不属于山坡上,居高临下的同时也能令火炮获得远的射角。一千五米时,他们便开始进行射,虽只是实心弹,可也有人倒下。
火炮有着射间隔,而这便是需要抓住的空隙。一轮射过后,整个进攻营立刻跑了起来,展开了突击。
线列队形的目的是为了能便于集火力,可为了保证队形不乱,队列只能齐步走,不能奔跑,一旦奔跑,队形散乱,便会造成可乘之机。散兵连前列的目的,便是为了给列兵制造出足够多的时间恢复队形,因为散兵连所布置的散兵线并不需要紧密的队列。
趁着火炮射间隔的还不只有步兵,炮兵也趁此时加快了速。温莎堡虽高出,长径虽然有坡,可这个坡大多是缓坡,仅只距离城堡较近的几米处变得陡起来,因此,骑乘火炮仍然能挥出速的优势。
……
第683章鼓手维克多冲锋
“轰、轰”的两声,长径顶端的不列颠军火炮再射,此时,法军前锋只余他们相距不到三米,而他们也聪明得使用了霰弹。
“该死,是霰弹。”远后方的路易心焦地放下望远镜,不忍目睹士兵们因霰弹成片倒下的景象。
“前锋停下了。”奥热罗道,“不只是散兵受害,后面的掷弹兵连队也受到了损伤。”
前方的散兵连和其后的掷弹兵连都趴倒了地上,他们直接受到了霰弹的打击。不过,散兵连人数虽有一二十人,可他们分开行走,队形并不密集,多只是因为恐惧而下意识地匍匐,掷弹兵连人数虽只有十人,可他们排列为三行线列行走,队形密集,故而倒下的人有许多是弹了。
“只有三米了,这个距离还不能展开冲锋。”路易一脸凝重,他的设想,手握德博蒙步枪的散兵连行军至敌阵前一八十米处,此距离已经超过了普通步枪的射程,却恰好德博蒙步枪的射击范围内,因此,散兵连可以毫无危险地向面前的敌人射击。德博蒙步枪的射速惊人,散兵只需要连续开上两枪,便能对敌形成火力压制,甚至造成敌人阵型松散。之后,隐藏散兵连之后的掷弹兵连便可以从容展开冲锋,再之后普通列兵跟上,利用数量优势占领大门。
令路易庆幸的是,步兵受挫的情况下,骑乘火炮已经到达了指定位置。虽然只是6磅炮,而且只是左右各一门,可若目的仅仅是为了牵制敌人的炮火,那也足够。
“一分钟。”
路易心默数着数,他知道,关键于下一分钟内,自己的炮兵能否将火炮就位并展开反击。
此时的路易已经不对前线的散兵和掷弹兵报以希望了。因为他们地上匍匐的时间太长,至少有十秒以上。若他们真还有勇气。那应该挨了一炮弹后立刻站起来冲锋;若他们还有胆量,至少也应该立刻站起来列队。可是,他们什么也没有干,只趴地上。现,路易只能认为他们都死了。否则,便只能承认自己麾下的士兵胆怯了。
然而,正路易对前线的士兵感到绝望之时,他们居然又站了起来。
先起来的是掷弹兵连,他们不顾队形稀松,也不过正地上挣扎的受了伤的同伴。距离身后正行军的列兵连约二十米时一起站了起来,向着前方行走起来。接着,他们靠近了散兵连,散兵们也许是受到了鼓舞。居然也站了起来,以为松散、堪称凌乱的散兵线前进。
“真是奇迹。”路易感慨的同时端起了望远镜,不禁惊讶道,“我看见了什么?一个掷弹兵鼓手居然走了前面!这是怎么回事?”
奥热罗同时也端着望远镜远望,他听到路易的提问,当即回答道:“因为掷弹兵是您忠诚、锋利的剑,哪怕只是一个鼓手,也可以为了您的胜利而付出生命。”
惊讶伴随着欣喜。可欣喜却只是暂时的。
听了奥热罗的话,路易却转喜为忧。感慨道:“一个英勇的掷弹兵,他的勇敢本应该让他获得多荣誉和名声。可他如果死这里,却只能默默无名。战场上只有勇敢的、不怕死的人配活着,可这并不代表死神不会因此仁慈,不去将他们的生命夺走。”
“战争总是伴随着牺牲,如果我是那个鼓手,我也会奋不顾身地冲锋。”奥热罗道。
路易默然不语,静静地看着前方的战事。
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先是火炮轰击,阻滞了敌人炮兵的装填速;之后是散兵“超射程”射击,令敌人的步兵惊慌失措;后,掷弹兵穿越散兵,一五十米的距离下跑了起来,展开了冲锋。
全速奔跑,二十秒不到,掷弹兵们迅速敌列兵前三十米之地排列成三行横列。“乓乓”的三次排枪过后,掷弹兵们高喊着挺着刺刀便冲了上去。只一次冲锋,敌人的列兵和炮兵便纷纷溃逃,大门被成功占领。
“冲进去,我要活捉不列颠的王室成员。”虽然王室成员还温莎堡的概率极低,可路易仍然希望能够抓住一两个来不及走的。而话语间,他也骑上了战马,拔出了佩剑,准备冲上去。
早十秒钟前,奥热罗便已经迫不及待地骑马冲上前了,现,周围的步兵都上了,路易骑上马不过是做个样子。然而,难以预料的是,有人却当真了。
“将军,胜利已经来临,但里面还有多少敌人还不知道,您还是留下来!”统率着国王五人亲卫的勒费弗尔及时赶到,一手勒住了路易的马缰。
勒费弗尔维森塔尔战役的表现已经令他被晋升为少将,可他却拒绝了莱茵军团担任师长职务,转而投入了近卫军,担任编成的仿照海军陆战队编制的第三近卫步兵旅的旅长。此次远征,他的第三近卫步兵旅被路易作为近卫部队使用,五人近卫队也按照人一连的编制以掷弹兵身份编入了这支第三近卫步兵旅,因此,他大的职责便是保护路易不受危险。
“将军,你来得正好。”路易见来人是忠诚可靠的勒费弗尔,于是便松了马缰。
战斗继续进行着,如路易所料,王室不温莎堡,温莎堡的守卫只有几人。半小时后,后一名红衫军投降,法军将温莎堡完全控制了。
天色微暗,已是傍晚。路易来到了长径顶端的温莎堡南门口,到了两旁全是尸体,有法兰西人,还有英格兰人。然而,两者的待遇不相同,虽然都是无生命的死物,可法兰西人的尸体被安放着整整齐齐,有些甚至还被白布蒙着脸,英格兰人的尸体却横七竖八的乱丢,有些甚至还堆成了小山堆。
“将军,通过清点尸体,死亡数字已经统计出来了!“威廉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路易接过他递出的清单的同时,建议道:“如果受不了的话,那就先回营地去!”
路易虽未问过他的年龄,可看他的外貌便知他不过只是十七岁。这样的年纪上了战场,看到了如此多的尸体,又怎么可能不作呕反胃?路易虽未见到,可从他的脸色便能知道他的身体状况。
“不,将军!”威廉话说一半,便恶心地侧过身,接着弯下腰,呕吐了起来。
“可怜的威廉。”路易微微一笑,看起了清单。
即使没有清单,路易也能知道这场战斗法兰西人的伤亡比不列颠人的伤亡要大。红衫军占据高处,以守为攻,再被突破之后又立刻投降,伤亡其实并不大。
路易收起清单,转身进入了温莎堡,也这时,奥热罗带着一位十七岁的掷弹兵鼓手来到了他的面前。
“将军,他就是我们的英雄。”奥热罗兴奋地说,“他没有被英格兰人杀死,还活着。”
“哦,事吗?今天总是生奇迹!”路易惊呼一声,问鼓手道,“我们的奇迹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克劳德?维克多,将军。”
“你几岁了?入伍多久了?”
“再过一周就满十七岁了。入伍才一个半月。”
“十七岁的掷弹兵鼓手,我会送给你一件别人所没有的生日礼物。”路易严肃地说,“我提升你为上士,以后就留我的身边担任卫士。等战争结束后,我会向国王陛下讨要一封军校推荐信给你。”
“非常感谢,将军。”维克多神情闪烁地说,“但我必须拒绝。我希望能够继续留前线,不过,我不想再当鼓手了,请任命我为正式掷弹兵。”
“勇敢的年轻人,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如此执着吗?”路易好奇地问道。
“为了法兰西,为了国王陛下。”维克多自豪地说,“我梦想着能为国王陛下效劳,为法兰西的英雄服务。”
“法兰西的英雄!哼哼哼……”路易的虚荣心浮现,他是越喜欢面前的这个单纯却勇敢的小子了。
“那好,我任命你为正式的掷弹兵。不过,你不会再留原先的部队了。”路易微微一笑,道,“我会写一封推荐信,你现是国王卫队掷弹兵的成员了。”
“国王卫队?”
“是的。”路易道,“不过,因为国王卫队不这里,所以你只能战斗之后才能就职。此之前,你先担任见习准尉,留奥热罗上校的身边做参谋。国王卫队的成员可个个都有着军官的才能。”
“将军,我……”维克多一听调令,仍然不满。
“间隙准尉克劳德?维克多。”路易高吼道,“这是命令,不是建议。军队之,长官的命令必须执行。”
“是,将军。”维克多慑服地点了点头。
路易随即策马走过,进入了温莎堡内。
奥热罗走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言安抚道:“放心!我身边少不了战斗,但你需要知道一点,死亡并不是战斗的全部,国王陛下并不是为了让他的士兵过早死亡才动战争的。”
维克多对此并不理解,他并不认为带着必死之心上战场有什么问题。对他而言,只有如此才能拥有充沛的勇气。
p:克劳德…维克多,拿破仑手下元帅之一,可惜拉纳还小,否则……现考虑怎么处理贝尔纳多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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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坚持!会继续下去的。
第684章捕获不列颠公主
温莎堡攻下之时,路易并不知道乔治三世为何会放弃这座堡垒,但攻下之后,他明白了一切。温莎堡并不如表面上所见的那么坚固,它的结构只能允许抵挡两个世纪前的伊丽莎白一世时期的火炮攻击,且因为自一个世纪之前的光荣革命之后,此地便形同废弃,故而是年久失修,为脆弱。不过,路易参观了温莎堡内的几间房间后,他又想到了一个原因,并想当然地认为这个原因当是促使乔治三世放弃此地的主要原因——“长期废置,导致此地不再适合居住”,即使是重要的国王套房,居住条件也惨不忍睹。
冬季的夜晚来得很早也很快,不过一个小时,傍晚便变成了夜晚。士兵们把温莎堡内能找到的蜡烛全聚集了上区的庭院,可纵然如此也无法起到照明的效果。因此,他们便干脆将城堡内的那些已经超过年时间的家具劈碎、堆庭院空地上并点上火,升起了火堆。
贝尔蒂埃、勒费弗尔率领着法军主力已经温莎堡南部的长径上宿营,奥热罗和他海军陆战队作为攻克温莎堡的功臣被允许温莎堡留宿,不过,本应该也留温莎堡内的路易却天黑之后离开了城堡,返回了位于长径的宿营地。
此时,长径堆放的尸体已经被挪走,数小时前的战斗仿佛从未有过一般。
路易径直找到参谋长贝尔蒂埃,问道:“温莎堡内有多少食物?”
贝尔蒂埃正营帐做着数据统计,听问之后答道:“微乎其微。只能让一千人支持三天。”
“英格兰人还真是精打细算,因为城堡内的留守部队只有一千人,所以就只留下了这么一点。”路易不禁怒。
深入敌后,后勤补给十分重要,而运送成本高昂、运送时间漫长的情况下,军队不可能依靠遥远的后方,只可能随地取给。
贝尔蒂埃急忙从办公桌上的一堆件下翻出一张地图。道:“根据这张从敌人军官手缴获的军事地图来看,西北面的牛津有一座皇家仓库。那儿也许有充足的食物。”
路易接过地图查看,只见牛津与温莎只有十公里,于是便道:“派出侦察骑兵,我认为乔治三世和他的人应该逃往了牛津。那里有粮仓,而且能与北方取得联系。绝不能让他们和康沃利斯的军队合兵。”
“是,将军。”贝尔蒂埃点头应道。
路易又道:“军队这里驻扎,后日开拔。派人明天向温莎的居民征收食物,还有,派人去伦敦,我要向伦敦交还俘虏。”
贝尔蒂埃面露惊疑。不解道:“这是为什么?将俘虏交还,万一伦敦用他们来向我们动进攻怎么办?”
“如果要动进攻的话,他们早就出动了。”路易神秘地一笑,自信地说。“伦敦是不会向我们进攻的,现是向伦敦人释放善意的时候。”
“将军,我想这不可能有用,毕竟我们是侵略。”贝尔蒂埃诚恳说道。
“我的参谋长,你的脑子缺乏一些想象力,这可不好。”路易笑道,“我需要让所有伦敦人都知道我是为了正义事业才会来到英格兰,让他们所有人都认为是他们的那位来自汉诺威的国王乔治三世带来了战火。”
“将军。我是你的参谋长,不是间谍队长。”贝尔蒂埃露出了一幅不情愿的样子。
“我也没有让你亲自去做。放心!会有其他人去做这些。你只需要派出使者便可以了。”
路易没有让任何人知道他伦敦有着间谍和内应,因为有内应。故而他对伦敦有恃无恐,因为有间谍,他才能影响伦敦的舆论。因为那位内应先生是位体面的上层权贵,那位间谍先生也伦敦报业小有名气。
一日之后,伦敦反派了使者至法军军营,使者除了接受被俘的数名士兵外,还提出了一份由“伦敦市政府”送来的条约,条约的内容是:“法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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