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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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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手划桨船,便是奥热罗与海军陆战队乘坐,他们忍受着寒冷的海风。一直从加莱到了多佛尔岸边,再是靠着人力划动手划桨船登陆。每一艘手划桨船多只能乘坐四五十人,三千余人的海军陆战队一共分乘十余艘手划桨船。这等规模若是白天,即使是雾气弥漫也足以暴露。可夜晚,再加上雾气笼罩,任凭谁也无法察觉。
奥热罗搭乘地小船第一个靠上了浅滩,他挥剑下了地,脚踏细软沙滩上之时不禁轻声喜道:“这就是英格兰的海滩,感觉与莱茵河的河滩也没有区别。用不了多久,我脚下的这块土地便是尊贵的法兰西国王陛下的领土。”说着,他警觉地匍匐下来。张望左右,等待着其他船靠岸。
十余分钟后。十多艘小船全部靠岸,三千余人匍匐了多佛尔的海滩上。他们以连为单位。一堆一堆地匍匐,居然就分布满了这二公里长的防御线。
奥热罗抬眼望去,黑暗只见前方凌空出现了一个橘红色的光点,他当即认出那应该是一盏灯,而所谓的凌空应该是高墙、堡垒、炮台一类的高大建筑。
“只有四米的样子。”奥热罗按着光点的亮估算了一下距离,他并不知道自己正面对着敌人的指挥部,但身体的热血仿佛沸腾一般,毫无道理地驱动着他的身体。他拔出佩剑,抬起身子,单膝跪地,接着,握剑的手向前一挥。这一系列无声的动作此时居然比任何有声的命令为有效,一组十人士兵之后起身、弯腰向前跑了过去。
直布罗陀攻略战后,海军陆战队吸取了那场战争所犯错误的教训,从总结出了一套夜袭登陆战术,其紧要的一条便是“无声胜有声”。不但令无声,就连行动也要无声。偷偷摸摸如老鼠般的潜行,比高喊“杀啊”、如骑士般光明正大、震天慑地的冲锋显得为突然,也为有效。这毕竟是战争,不是绅士决斗,若注重礼仪,便不可能选择夜晚、大雾天气展开战斗。制定计划的路易不是迂腐者,他的手下奥热罗也不是。
士兵们相继起身向前,虽然天黑难以识别,可士兵们前后左右相挨,走散、彷徨根本不可能。奥热罗走队伍的央,他的身边刚好是两个掷弹兵连。虽然只有180人,可掷弹兵是陆军的精锐,战力不容小视。然而,正当他黑夜潜行时,左右两侧居然一秒之内相继响起枪声——先是一片,而后变的零星。
“糟糕,战斗已经打响。”奥热罗暗附一声,幸好所距光点已经不远,他干脆挥剑高喊,“士兵们,为了国王陛下,冲啊!”
大面积登陆南面造成编制无法集,因此登陆之后,海军陆战队少会维持“连”为基础战斗单位。当奥热罗对央指挥部进行偷袭之时,其他连队也向各自面前的堡垒展开偷袭,而后,战斗便会不可避免地展开,枪声和喊杀声也会响起。
战斗非常顺利,凭借着突然和人数这两大要素,海军陆战队只用了半个小时便结束了战斗,七名士兵有大半睡梦成为了俘虏,留要塞的也因为偷袭而被迫投降,整场战斗,双方死伤不超过人,且多为不列颠陆军。
不列颠的指挥部如今已经被穿着浅蓝色军服的法兰西士兵占据,整座指挥部如今只剩下一个英格兰人——伯纳斯特?塔尔顿校。
“您好,校。”奥热罗得意地用着法语说道,“您已经成为了我的俘虏。”
伯纳斯特?塔尔顿一脸茫然,听了另一位法军军官的翻译后才心生愤怒,可如今他已被缴了械,左右又有两名高大魁梧的法军士兵盯着,也只能无奈忍下了这口气。他凝望起面前的这个高大又傲慢的法军军官,用英语问道:“您叫什么名字,先生。”
听了身旁副官的翻译后,奥热罗毫不犹豫地说:“我是查尔斯?奥热罗上校,请记住我的名字,因为是我俘虏了您。”
“我会的。”塔尔顿深吸一口气,一脸不服的样子,心暗暗誓:“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俘虏您一次。”
奥热罗命令将俘虏送走后,便下领导:“点燃火把,送去信号。”
火把不只一把,任何一个连队占据目标后都必须点燃火把向海上送去“可以登陆”的信号,因此,不远处船上的路易所见到的是岸上有一堆星星一眨一眨地闪烁。
“是火光吗?威廉。”路易不敢确定,问向他那有点“娘娘腔”的副官威廉。
威廉仔细看了看,也不敢确定。
“参谋长,那是信号吗?”路易问道。
贝尔蒂埃看了一眼,道:“将军,应该是。我想我们可以分批登陆,您好等到天亮再上去。”
“好!”路易不假思地便同意了,而后吩咐道,“陆军、炮兵和骑兵,我后上去。”
“是,将军。”
路易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疲惫地走向了船尾,伸着懒腰道:“一切都交给你了,我要回去睡一觉,但愿明天早上能全部登陆完。”
近卫军虽只有二万多人,如若只是人也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可现有上门火炮和数不清的战马,用着小船也需要花费一番时间才能完成登陆。路易只恨英格兰人没有多佛尔建立足够大的港口码头,否则也无需浪费如此多的时间。
一觉醒来,已经是27日午。
“将军,一切都……”威廉走入船舱,只报告到了一边,便被正光着上身的路易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路易换上一件的衬衣,再穿上军服,而后转过身来问道:“一切都什么?”他也觉得奇怪,不明白威廉为什么会侧着身子,能见到的半张脸还泛出红晕,就像是一个女人一般。
“都上岸了,您可以登陆了。”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后,威廉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船舱。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路易轻笑一声,不禁想道,“难道他喜欢男人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要考虑换一个副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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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国王至坎特伯雷
多佛尔位于英格兰的肯特郡,虽有着极为重要的战略地位,可不过是一座只有一万人口的小城镇,即使是肯特郡内,它也比不上坎特伯雷重要。路易登陆之后不敢多加停留,连夜遣军西进,目标便是肯特郡心城市坎特伯雷。
坎特伯雷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同时也是英格兰国教会所地,还是多佛尔与伦敦之间的必经之路,它是少有的齐聚宗教价值、政治价值和战略价值的要地。当夜或至28日凌晨,法军前锋部队使用火炮轰开了坎特伯雷那年久失修、世纪遗存下来的破城墙,而后趁着夜色占领了大教堂、市政厅、军火库等要地。
28日上午10时,法军主力进入了城市。大街上人烟稀少,仅有的几个行人不是满脸恐惧、小心翼翼,便是一脸愤怒却敢怒不敢言。路易骑褐色的马上,一群高大的掷弹兵和雄伟的近卫骑兵的护卫下安全地到达了坎特伯雷大教堂。
坎特伯雷大教堂是一座直角式的哥特风格建筑,尖顶直插入云、高耸难攀,令人只需仰头便能体会到“人的渺小、上帝的伟大”。路易法兰西也见过许多哥特式教堂,故而坎特伯雷面前并未有什么震撼,只觉得这座教堂“宏伟了一些”而已。
教堂前的小广场上正进行一场无硝烟的对峙。
有五个装备齐全的法兰西陆军连广场,他们的三个连外围,两个连内侧,按照着“”型部署,同时,每个连排成三排战斗射击队形——第一排单膝跪地,二、三排站立,皆鹰视着离身二三十米并成群结队的当地居民。
路易簇拥下来到了教堂前,见着广场外围的民众粗劣打量,便知围观的不过是一来人,因此,他也完全放心地下了马。
先一步入城的贝尔蒂埃这时迎了上来,行礼后说道:“将军,教堂已经被完全控制,不必要的人员都被赶了出去,您可以放心这里休息。”
路易点了点头,而后走了进去。入城前,他便贝尔蒂埃建议下将大教堂选为军队临时指挥部和自己的临时驻地所地。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提前一小时入城准备的贝尔蒂埃居然能做得如此细致,这令他对贝尔蒂埃的行政能力又不得不暗自赞许一番。
穿越重重厅堂,路易直入厅,站了讲道台前的绘有罗经盘图案的地板上。他的左右分别是参谋长贝尔蒂埃和“娘娘腔”副官威廉,他们之后则是一队五十余人的高大、魁梧的掷弹兵。
“我要这里做弥撒,给我找神父来。”路易突然转过身,面对着贝尔蒂埃和威廉喊道。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一脸茫然。贝尔蒂埃犹豫着提醒道:“将军,这里是英格兰国教主教堂,没有天主教神父,只有教牧师,也没有弥撒仪式,只有礼拜。”
“没有关系,就找个教牧师来。”路易不以为意道,“礼拜也无所谓,就算按照教的礼仪进行也可以。”
“可是将军,英格兰国教的礼拜可是非常复杂的,准备也需要一天,甚至还需要唱诗班。”贝尔蒂埃为难道。
“唱诗班?”路易微微一笑,道,“我的参谋长,你不会是将唱诗班都赶走了!”
“为了您的安全,将军。”贝尔蒂埃俯身鞠躬道。
“那就找军乐队,反正只要回演奏乐曲就可以了,就算是军乐也可以。”路易深吸一口气,道,“为关键的是牧师,普通的牧师我不需要。”
贝尔蒂埃如醍醐灌顶,顿时醒悟,急忙说道:“陛下,坎特伯雷大主教没能逃走,正被关押地牢。”
“很好,把他带来。”
半个小时后,三十名军乐手带着军鼓和长笛已经立正站讲道台的左侧,路易则站讲道台的正前方,贝尔蒂埃和威廉仍然他的左右,只是那队掷弹兵已经排为三排站他的身后。这时,五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压着身穿主教礼服的坎特伯雷大主教康沃利斯来到。
路易转过身,看着七旬年纪的康沃利斯大主教,问道:“您姓康沃利斯,那么您和统率着英格兰本土所有军队的查尔斯?康沃利斯将军是什么关系?”
康沃利斯大主教傲然答道:“他是我的侄子。”
路易微微一笑,不卑不亢,严正说道:“我是法兰西的拉罗谢尔伯爵,也是这支法军的指挥官,相信不久之后,我就会与您的侄子战场上交锋,所以,战斗未开始之前,我希望能请您为我们及我们麾下的士兵做祈祷礼拜。”
“你们法兰西人不是天主教徒吗?我们所信奉的可不是一个教派。”康沃利斯大主教道。
路易保持着微笑,道:“您错了,我是教徒。”
只此一句,康沃利斯大主教和贝尔蒂埃、威廉等人皆震惊了。
“您是教徒?”康沃利斯大主教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道,“法兰西怎么可能会任用教徒担任如此要职。”
“也许是因为我是法兰西国王的宠臣。”路易打趣道。
“难道传闻是真的?”康沃利斯大主教疑惑道,“法兰西真的做到了教派平等?”
“也许是这样,但也许只是形式。不过,选拔官员和军官晋升考核,宗教信仰并不是什么影响因素。也许民间和政妇官僚及贵族阶层还有着教派歧视,可至少军队,没有一个士兵会枪林弹雨下想着身边人究竟是天主教徒还是教徒。”路易对自己法兰西的宗教改革不甚满意,制上、法律上可以解除教派歧视,可人的观念却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特别是当民众都不再为肚子担忧之时,宗教信仰等无形事物便可能成为她们主要关注之事。至于军队,也许正如他所说,士兵并不会去思考身旁人的宗教信仰,可以天主教徒为主体的法兰西军队,即使有少量教徒存,这些教徒也只能令同一支部队天主教徒无视宗教派别。
康沃利斯大主教并不知道法兰西军队的组成,他只是想当然地以为“既然法兰西国王和法兰西政妇能将一支军队交由一个教徒统帅,那么法兰西这个国家便是真的做到了宗教平等”。
这一谎言的关键于路易要求康沃利斯大主教为他举行教的礼拜仪式,因为任何对上帝还有一丝敬畏之人都不可能背叛自己的信仰。不过,对于将宗教看做统治工具的法兰西国王,对于将天主教领罗马教皇当做下属的路易,只不过是参加一场教仪式的礼拜又算得上什么大事?何况参加仪式的还不是法兰西国王路易十,只是路易十的宠臣、教徒拉罗谢尔伯爵。
“您是加尔宗的吗?爵士!”康沃利斯大主教的语气、神情变的谦恭有礼。
路易点了点头,补充说道:“法兰西称它为胡格诺派。我的祖先是胡格诺派,宗教战争时期站纳瓦尔的亨利一方,因战争表现勇敢而被封为拉罗谢尔男爵。可路易十四统治时期,却因为《枫丹白露敕令》而不得不流亡外国,直到近几年才因《信仰自由法令》回国。”
路易为令人相信,干脆无生有了一套家族历史,如果康沃利斯大主教要求继续,他甚至还可以编造出历代“拉罗谢尔男爵”的姓名。
康沃利斯大主教相信了,但也是不得不相信,信也是将信将疑。
康沃利斯大主教是英格兰国教领,为了照顾拉罗谢尔伯爵的信仰,也是因为准备不足,所以他将繁琐的英格兰国教礼拜仪式省略了一些,保留英格兰国教仪式的前提下量向简单的加尔宗礼拜仪式上靠。一场不像英格兰国教仪式,也不像加尔宗仪式的礼拜后,康沃利斯大主教再恢复了“俘虏”的身份,只是对他的“监禁”变为了“软禁”。
康沃利斯大主教离开后,路易收起了仪式的虔诚面具,一脸严肃地对贝尔蒂埃命令道:“我要一天之内,让整个坎特伯雷知道‘拉罗谢尔伯爵是教徒’。我要两日内,让伦敦至坎特伯雷之间的所有城市都传诵拉罗谢尔伯爵的虔诚。我要我的军队到达伦敦之前,先让我的虔诚之名响彻伦敦。”
“将军……”贝尔蒂埃惊讶了,不但是为国王的宏伟骗局惊讶,是为国王此时所展现出的气势惊讶。这令他想起了去年的维森塔尔战役,令他想起了那个面对着炮火毫不畏惧、从容镇定的国王陛下。
路易深吸口气,道:“还有一条,传令下去。所有的法兰西士兵,不得对教建筑、教徒、教神职人员作出不敬之事。告诉他们,他们是怎么对待天主教教堂、天主教神职人员的,就怎么对待教教堂和教神职人员。”
“是,将军。”贝尔蒂埃是个军人,自以为这是一条寻常的“军纪命令”,这种命令当年荷兰和德意志也未少见。
路易此时却暗笑,他通过这场教仪式,想着如何利用英格兰国教去征服英格兰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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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0章修道院禁止寻欢
11月29日,法军的火炮部队和第一次补给辎重全部到达,但路易仍然下令大军停留于坎特伯雷。
坎特伯雷至伦敦只有90公里,依照法军行军速至多两日便可达到,第三日便可动进攻。不过,现的路易对伦敦并无太多兴趣,因为他相信乔治三世和英格兰王室不可能还留兵力空虚的伦敦。伦敦虽然重要,可兵力不足的情况下贸然进入,一旦激起民变后果不堪设想,近身巷战,训练有素的士兵未必是凶悍的伦敦市民的对手,这一点,他二十年前访问伦敦时便有体会。
上午,日出东方,是一个难得的晴朗好天气。路易将坎特伯雷大教堂的厅辟为卧室兼作战室,原先防止讲道台的地方如今放置着一张行军床,绘有罗经盘的地板已经铺上了一张长宽均为三米的不列颠岛地图。
路易简单的洗漱之后开始研究起地图来,正这时,他身旁的威廉“娘气”地柔声问道:“将军,后卫部队也全部到达,您为什么还不去伦敦?”
路易不假思,随口答道:“伦敦的西红柿和鸡蛋太多了,我的士兵会被这些淹没的。”
“西红柿?鸡蛋?”
“哼哼……”路易忍不住笑了笑,对威廉摇头道,“这件事你不会懂的,是二十年前的一段不好的记忆。”说完之后,他无意地继续低头看起地图,丝毫不觉威廉正一脸好奇。
“将军。”贝尔蒂埃边喊边走了进来,因为教堂厅又高又大,故而回音也很响亮。
“生什么事了?”路易问了一句,又猜测道,“我想是坎特伯雷市民都安抚下来了!”
“是的,将军。”贝尔蒂埃走近之后也降低了音量。
昨日,坎特伯雷常有袭击士兵的情况生,市民对军队的敌意也很强烈。不过,由于昨日的礼拜被及时传播出去,市民们大多被安抚,返回了自己家。
贝尔蒂埃兴冲冲地说道:“英格兰的报纸非常达,几乎每日一期,我花了些小钱就毫不费力地将消息散布了出去。”
“很好。”路易悠然道,“英格兰人太过自由,这一次他们的这一特点便被人利用了。如此一来,伦敦人也快知道了。”
法兰西也有报纸,德意志也有报纸,可真正做到闻自由的只有不列颠王国。法兰西的报纸被严格审查,其的大多数甚至还是由路易出资兴办,只为做“国王的喉舌”而存。德意志的报纸虽较为自由,可相比起法兰西报纸受到王权制约,它们还需要受到当地权贵一定程的束缚。
贝尔蒂埃神情收敛,严肃问道:“将军,不列颠的外交大臣查尔斯?福克斯已经教堂外,您是否接见?”
“不见。”路易想都没想便拒绝了。他和查尔斯?福克斯曾经见过面,一旦此见面,那“拉罗谢尔伯爵”的假面便会被拆穿。况且,即使不见他也知道,查尔斯?福克斯来此的目的只是为了和谈。
想到和谈,路易忽然灵光一闪,转身对贝尔蒂埃道:“你去和查尔斯?福克斯谈。提出三点要求,一是归还七年战争从法兰西手得到的殖民地,二是将包括北美十三州和印殖民地内的所有海外殖民地割让给法兰西,三是承认爱尔兰王国查理三世的合法性,并将苏格兰王国归还斯图亚特王室。”
“陛下,这么苛刻的条件,对方肯定不会接受的。”贝尔蒂埃惊疑道。
“我也没有说要他们接受。”路易冷冷一笑,道,“正因为他不会接受,所以我才要提出。这样一来,我给了他们后的和平机会,只是他们自己没有接受,日后生什么,他们也没有理由怪罪我。”
贝尔蒂埃一愣,迷迷茫茫地应声之后便转身走了。他走后,威廉轻声问道:“将军,您提出如此苛刻的条件,便等于是断绝了和平的可能,只要战争继续,您被他们怨恨也会继续,怎么可能推开责任呢?”
路易微微一笑,道:“伦敦与坎特伯雷太近了,我的侦察兵都已经好几次去到了泰晤士河边,可是,伦敦方面却连一名士兵都未派出,这只能说明伦敦空虚。这种情况下,如果我是乔治三世,或者我是他们的大臣,必然会建议王室和政妇暂时离开。查尔斯?福克斯这个人口才极佳,我无法确定他是真的来议和,还是来拖延时间。”
威廉恍悟地点了点头,又道:“那您的条件?”
“这不只是和谈条件,还是日后我胜利后将会做的事。”路易轻咳一声,解释道,“这是国王陛下对我说的,这是他的目的。我现将胜利之后要做的事情告诉他们,只不过是让他们有一个心理准备。战争必然伴随着杀戮和伤亡,他们原本可以避免白白流血的。”
路易表现出一幅惋惜的样子,可他的心到期待着之后的战事。自踏上英格兰土地之后,二十年前伦敦所受到的屈辱便再涌上了他的心头,他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要给那些侮辱过他的伦敦人予以报复,不仅仅是让他们流血,是要让他们失去家园。他已然幻想着伦敦变为一片废墟,王宫被熊熊烈火烧为灰烬的景象。
查尔斯?福克斯自是不可能接受法兰西提出的条件,但他也不甘心就此离开,于是便与代替路易出来谈判的贝尔蒂埃争论交锋了大半日。谈判过程据理力争、讨价还价本属应当,可那应该是立足于实力相当的情况下才能进行,如今形势已经一边倒,再将和谈当做议会辩论便是白费时间。
下午15时,贝尔蒂埃脱身之后于教堂后的花园向正散步的路易汇报了谈判之事。
“形势颠倒了!”路易长叹一声,感慨道,“二十年前,七年战争刚结束时,法兰西便像是现的不列颠,因为殖民地全部失去,所以只能条约将它们正式割让出去。现,有所区别的不过是法兰西和不列颠形势颠倒,以及谈判的筹码从海外殖民地变为了英格兰本土。”
路易从未想到报仇居然如此简单,未想到不列颠居然如此轻易便失败了。若非是北美战争调动了他们大量的战舰,若非是他们北美战场花费了太多资金,否则也未必会如此顺利。他也非常庆幸,居然能北美战争打得正酣之际欧洲赢得三年战争的胜利。三年战争不仅令他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威信,是令他以此为借口搪塞了主张支援北美的重臣的嘴,否则,战事绝不可能如此顺利。
一行三人走到了教堂之后的修道院旁。正这时,一个修女打扮的年轻女子衣衫不整地从修道院跑了出来,边跑边回头,边回头边快乐地笑着,再之后,一名穿着军服却同样衣衫不整的士兵从修道院追了出来,他们两人便青黄的草坪上追打嬉戏。
“这是怎么回事?”路易急忙问道。
贝尔蒂埃神色不定,犹犹豫豫地迟迟开不了口。
这时,威廉开口道:“将军,这里是修道院,大部分此接受教育的女子都回了家,但还有少部分家农村的女子留着。她们不是神职人员,也不是危险者,所以就被留了下来。”
“我要知道我的士兵怎么回事?”路易震怒道,“衣衫不整,连枪都不手上。”
“他们是轮值的,将军。”贝尔蒂埃急忙道,“昨日占领这座教堂后,就陆续出现了这种情况。不过,您不需要担心纪律,他们只有到轮休时才会来找乐子,而与他们调情的女人也都是自愿的。”
“我不管自愿不自愿,总之,这里是教堂,不是妓院。”路易狠狠抛下一句话,而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也是男人,长时间的压抑下也产生了欲望,可他又实是太挑剔,不屑于浪荡、低贱、姿色一般的女人。他与其说是为了维护军纪、宗教尊严,不如说是为了维持自身的高傲,他也担心自己会忍不住也来寻乐子。
贝尔蒂埃无奈地叹了口气,用着命令口吻对威廉说道:“你去劝一劝将军,你去说的话不会被拒绝。”这些日子,他惊讶的现面前这个长得英俊得像个女人的男人对国王陛下的影响越来越大,虽不想往那方面去想,可他此时也只能借助这位“国王宠臣”的力量。
“我可不去说。”威廉毫不犹豫地便拒绝了,接着鄙夷地说,“我不觉得将军的命令有什么错,您如果觉得不妥,那请您自己去说!”说完,他高傲地一甩头,跟着走了。
“这……他……”贝尔蒂埃气结不已,无奈道,“什么人,以为得到了陛下的宠信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可是,他除了抱怨也无能为力。这样的事情其实去年维森塔尔战役时也有生,但那时是战役结束后,且是让士兵去妓院寻乐。回想起去年的情况,贝尔蒂埃忽然醒悟,暗道:“陛下身边缺少一个女人!”可惜,他也知道修道院有点身份、有点姿色的正经女子大部分都走了,留下的这些不可能被国王陛下看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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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1章长途奔袭
虽是正午,但天气阴沉,二万法兰西军队排列为三列纵队,行军于广阔的平野之上。
11月30日,不过才过了一日,可形势却已经生了巨大变化,路易无法再安坐于坎特伯雷大教堂等待前线的消息。
“太慢了,太慢了,不能停。”路易骑马漫步,不停地向身旁的贝尔蒂埃抱怨。
“将军,士兵们从早晨7时便开始行军,现已经走了五个小时,需要时间休息,这样才能保持足够的作战体力。”贝尔蒂埃劝道。
“我的参谋长,如果我的士兵们能够把夜晚用来好好休息的话,我相信他们能一直走到太阳落山。”路易毫不留情地挖苦,因为他于昨日下达的命令并未被严格执行,不但修道院被士兵流连忘返,就连坎特伯雷的妓院也是生意兴隆。
“可是还有炮兵,火炮的移动速跟不上陆军,需要给他们留一些时间。”贝尔蒂埃额头布满汗珠,虽是冬季,可他却燥热非常。
路易驻马,看了看身旁走过的士兵个个无精打采。这还是他的身五人近卫队,全是久经战阵、体力超人的老兵。他无奈地点了点头,暗道:“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浪费一天的时间。”
贝尔蒂埃不知路易心所想,他见到“点头”指示后便立刻抬起右臂,调转马头,高声喊道:“全军原地休息,补给联队按照条例放午餐……”接着,他边喊边策马跑了起来。第一时间去找正米外的传令骑兵队。
此时,全军正行军至一座农庄。大道的边缘竖立着连绵不绝的白色篱笆;篱笆之后是一片至少有数十亩地广阔的草地,草地上散步着数头绵羊——这显然是一座牧羊场;这片牧羊场另一边的边缘则是一座砖瓦结构的三层楼房,楼房一旁还能见到一小片修剪得错落有致的花苑。
路易下了马来,手指向远处的楼房,向身旁的威廉说道:“那显然是一座贵族庭院,只是不知道主人是谁。”
“派一名侦察兵就可以知道。”威廉道。
“没有必要。我对这位贵族毫无兴趣。”路易吩咐道,“记住这里。这些羊非常宝贵。”
“将军,您什么意思?”威廉瞪大了眼睛,一幅难以置信的样子。
路易朝他看去,才见他的瞳孔居然如紫水晶般晶莹透亮,配上他那俊朗美丽的外表。简直是一个有着男儿身的女子。
路易自制力并不弱,纵然面前之人确实是一个貌美女子,他也能安然自若,因此,不过几秒的失神后,他便立刻恢复了神智。
一切来得突然。
昨日夜间。路易从来自伦敦的间谍和侦察兵从伦敦弄来的报纸同时获得了“约克以北风雪漫路”的消息。燧枪雨天、雪天毫无用处,加之风雪漫路,他猜想迪昂不可能这种情况下南下英格兰。于是,为防止敌人主力南下肯特郡。他便当机立断决定北上伦敦,先取得不列颠王国的政治、经济、化心再作计较。
伦敦圣詹姆斯宫,乔治三世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快要崩裂的地步,见着好友诺斯勋爵进来,便忍不住抱怨道:“你终于来了,罗金汉侯爵刚走,和谈失败了,法军统帅拉罗谢尔伯爵甚至都不肯见查尔斯?福克斯。现该怎么办?”
诺斯勋爵恭敬地俯身点头,而后说道:“陛下。伦敦只有三千名步兵,如若主动出击。必然取胜不了,但若防守,恐怕也难以面面俱到,所以,我觉得您可以让出伦敦,搬去伦敦西面的温莎。”
“让出伦敦?你疯了!”乔治三世惊讶道。
“陛下,这是唯一的办法。”诺斯勋爵神情严肃道,“伦敦太大,不易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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