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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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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鸣炮声响起,这回是贝德福德号的侧舷动炮击。实心弹离开炮口,向目标飞去,终全部集法兰西战舰的侧面。然而,一艘风帆战舰的侧面是它为坚固之处,因为强力的炮弹会被宽阔的侧面卸去力量,炮弹若打木板上,只可能损伤一些表面、击落一块木屑后被弹开,唯有侥幸由敞开的火炮舱门飞入,才可能对敌造成实质伤害。
法军战舰的侧面虽未像舰艏和舰尾那样设计有铁甲夹层,但依靠物理上的横截面卸力原理,它的侧面依然能抵挡一艘74门炮级战舰的轰击。
进入战斗的不只是贝德福德号,贝德福德号打响火炮的同时,它身后的三艘僚舰也进入了战斗状态。几乎是一模一样,三艘僚舰也是“八点钟方向”遇上敌人,而后开始互相炮击。
西侧的战斗打响,但东侧的战斗却为激烈。
征服者威廉号与不列颠舰队纵列的第八艘、第七艘激战过后并不停下,而是一直前进。凭借着庞大舰体的出色防御力,它又一番火炮对轰后,成功摆脱纵列第艘战舰,直扑第五艘战舰而去。
法军舰队初的队形其实是一个“7”字形,或翻转的“”形,既有五艘战舰组成的一字纵列,也有五艘战舰组成的一字横列,而旗舰征服者威廉号便是这两个队形的端点枢纽。它既是一字纵列的舰,也是一字横列的末舰。因此,当它突进之时,那些与其交战过的敌舰纷纷被其身后的纵列僚舰拖住,但是,当它继续往前之时,也不免会遇上已经呈一个圆弧状的不列颠舰队的枢纽——已经横向的第四艘战舰与还是纵向的第五艘战舰之间,便是这一圆弧的转动枢纽。
威廉?特里尔战前穿着一套崭的军服,而现这套军服却已经站满了炮灰。他之前一直意着与敌舰的炮战,却疏忽了西侧横向僚舰的状况,等能分神关注之时,却见横向僚舰也已经与敌人交锋起来了。
他的副官查理?司尔特上尉这时问道:“将军,我们是像之前那样冲过去,还是与前方的那艘敌舰鏖战?“
威廉?特里尔高深莫测地反问一句:“你难道没有看见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吗?”
查理?司尔特上尉略感茫然。
“一艘战舰,同时击沉两艘战舰的好机会。”威廉?特里尔严肃地答了一声后,高声下令道,“打开左舷炮舱门,各就各位,准备同时朝两个方向开炮。”
战舰的火炮虽左右两舷,可由于两侧同时遇上敌人并进入战斗的状况很少,加之训练有素的火炮手十分重要,不能随意浪费,故而一艘战舰只可能配备一组炮手,哪边有战斗便使用那一边的火炮。法兰西海军与不列颠皇家海军人员上有一大区别,法兰西缺少天生的水手,却有许多优良的炮手,不列颠则刚好缺乏炮手,拥有许多水手。早舒瓦瑟尔公爵时代,法兰西海军便有专门的炮手训练计划,而当今法兰西国王路易设立了海军学院后,海军炮手是达到了泛滥地步。因此,征服者威廉号及其僚舰都配备了两组炮手,分别负责左右舷的火炮,这才能同时对付两侧的敌人。
“全速前进,冲锋!”威廉?特里尔高声下令,但他的命令却被隆隆炮声掩盖。
三艘战舰虽然并未同一直线上,但征服者威廉号的活动炮台却已经45时开炮了。
不列颠舰队的第四艘和第五艘相距极近,间只有两个身位120余米。这是因为第四艘刚完整调转还未能加速,而第五艘来不及调转,正减速。
“将军,前面太窄了。”查理?司尔特上尉惊呼道。
“没有关系。”威廉?特里尔神情凶狠地说道,“从两舰间的缝隙插入,这样就可以近距离进行直击!”
此时,横向的那四艘法军战舰已经先一步插入了贝德福德号及其后三艘战舰前后间距之间,但是,它们是以侧舷面对敌人的舰艏和舰尾,完全处于不败之地,如若征服者威廉号也是如此,便可能将左舷平直面向敌第四艘战舰舰尾时,将右舷暴露给敌第五艘战舰的左舷火炮。
查理?司尔特上尉见长官如此坚决便不再出言,但心,他却不由一叹:“真是一个疯子。”
征服者威廉号径直插入敌人两舰之间,也正同时,它左右两舷的火炮齐射。右舷之前便已经遭受过打击,已经有10门火炮无法射,但这对于侧舷拥有50门火炮的一级战舰而言无伤大碍。其左舷之前并未受过打击,故而50门火炮完好,同时,他们的目标是敌第四艘战舰的舰尾,那是一艘战舰薄弱的舰长室所,无论是何种型号战舰,那儿都是“阿克琉斯之踵”。
火炮轰鸣声不规则地响起,顿时,左右两侧的敌舰均被命。法军的炮手操作十分熟练,征服者威廉号还未驶出“包夹”之前,他们又齐射了两次。只这两次炮击后,被攻击到舰尾的敌第四艘战舰降下了旗帜,宣告投降。而那第五艘战舰,也已经侧倾于海,虽仍坚持攻击,可已经是勉强为之了。
遭受到法军战舰两面夹击的还有贝德福德号及其之后的几艘僚舰。法军战舰插入它们间的空隙后,趁势轰击,而且还全是袭击薄弱的舰艏和舰尾。
自贝德福德号射第一枚炮弹不过半小时,自征服者威廉号射第一枚炮弹不过一个小时,不列颠舰队的纵列被完全破解,前五艘战舰被相互分割,自第五艘战舰以降,除第八艘战舰开战之初便宣告投降外,第五、第、第七这三艘战舰被分隔前四艘友舰之外,并被五艘法军战舰轮番轰击。
“法兰西人!你们……”埃德蒙?阿弗莱克准将不再如半小时前那般镇定。他满身血污,踉踉跄跄地站一片废墟的船尾指挥台上,正欲下达命令之际,耳边再又传来了炮声轰鸣声。
“轰”的一声,他只觉重心不稳,反倒地上。良久,他才感觉到下半身疼痛非常,且没了知觉。
托马斯?格雷夫斯上校之前正指挥台下,敌舰轰击之时恰好感受到头顶有什么物体飞过而下意识地缩成了一团。等危机过后,他便立刻跳上了已经不见台阶的指挥台,却见到了自己所尊重的上司埃德蒙?阿弗莱克准将只剩上半身,倒地上奄奄一息。
“将军!”他连忙跑了过去,跪倒埃德蒙?阿弗莱克准将身边。
埃德蒙?阿弗莱克准将自知性命不保,便说道:“年轻人,我投身海军的那一刻便知道了会有这个结果,我相信你也有这个觉悟。你不用为我伤心,因为我已经为国家和国王陛下到了职责。只是,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到,那就是带领你们平安回去。这个任务,我想只能交给你来完成了。”
托马斯?格雷夫斯上校忍不住流下了热泪,可事实就眼前,他完全无法说谎或自我安慰。
埃德蒙?阿弗莱克准将用后一分气力,将一直握手的指挥刀挪了上来,说道:“现,我以贝德福德号舰长的身份,将这艘船和所有的船员交托给你——托马斯?格雷夫斯上校。从现开始,你是这艘船的代理舰长。”
托马斯?格雷夫斯上校哀伤地啜泣着,双手沉重地接过了那把散射着银光的指挥刀。他刚一握住刀柄,便见到埃德蒙?阿弗莱克准将双目失去了亮光。
这一刻,托马斯?格雷夫斯上校的目光变得锐利,他毫不犹豫,也不多悲伤半刻,甚至都不为死不瞑目的老舰长合上双眼,便站了起来,径直走下危险的指挥台,挥剑喊道:“现,我是舰长,全部听我的。升帆全速前进,使用右舷火炮,攻击敌舰船尾。”
贝德福德号前方的那艘法军74门炮级战舰已经掠过了其舰艏,其右前方位置。而贝德福德号虽然舰艏、舰尾及左舷遭受重创,可幸运的是,它的桅杆并未折断,船帆也连番打击下只有破洞而无坠落。
法军战舰皆背风向北行驶,船借风速,纵然有活动炮台的便利,也难以立刻调转方向,以侧舷面对贝德福德号,而贝德福德号也趁此机会直接往西行驶。风向为南风偏西,对贝德福德号而言是侧风,反倒是能挥较快航速。因此,当法兰西战舰调转方向准备炮击时,贝德福德号已经逃之夭夭。
又半小时后,战役宣告完结。
此役,不列颠皇家海军八艘战舰沉没三艘,被俘四艘,只有旗舰贝德福德号重伤逃脱,但是,这支分遣舰队的司令官埃德蒙?阿弗莱克准将却战斗阵亡,这一打击才是大。与之相反,法兰西海军舰队参战的艘战舰完好无损,人员伤亡只是不列颠皇家海军的五分之一,且无一舰长级别指挥官战斗阵亡。
巴黎杜伊勒里宫的王后卧室的床上,此时正酣睡的不是王后,而是国王路易,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则坐床边的椅子上织着毛线。
突然,床上的路易醒了过来,接着疲惫地仰卧起来。
玛丽?安托瓦内特关切地说道:“您才刚睡了三个小时,还是再睡一会儿!”
“那么才是下午?”路易叹了口气,又躺了下来,悠悠说道,“我刚做了个梦,梦见乔治三世匍匐我身前,舔着我的脚趾。看来布雷斯特那边会有好消息过来!”
p:这几章里面的英军海军将领都是同时期历史上真实存的,其托马斯格雷夫斯有两个人,是堂兄弟。
表哥是1725年生,第一位格雷夫斯男爵,历史上约克镇战役,海上被法国海军击败的英国海军援军的指挥官就是他。
这几章里面的托马斯格雷夫斯是表弟,1747年生,历史上以贝德福德号代理舰长的身份参加北美战争后期的海战。而贝德福德号的舰长就是埃德蒙阿弗莱克,不过,他后期是回国选举去了,不是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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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2章登陆爱尔兰
“陛下,我们赢了。”迪昂兴冲冲地跑入国王办公室。
今日是5月27日,韦桑岛海战的三日后。返回布雷斯特后,威廉?特里尔准将便将战况写成报告,并派信使送回巴黎。
看了迪昂递上的战况报告后,路易原本紧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但是,他的神情仍然掺杂这一丝忧虑。
迪昂会意,安慰道:“陛下,依照计划,孔蒂亲王的登陆部队应该已经到达爱尔兰南海岸了。”
“这才是我担心的。”路易感慨道,“韦桑岛一战后,不列颠必然会从北美及加勒比调回海军主力,如若孔蒂亲王无法成功登陆并站稳脚跟,那我们反而会转攻势为守势,甚至可能与七年战争时一样,被截断商路,被封锁港口。”
“放心!陛下。”迪昂道,“如果孔蒂亲王是今日才出,那爱尔兰的不列颠军队有可能做准备,可是,他是24日准时出,爱尔兰的守军不可能有时间准备。”
“你说的不错。”路易点了点头,道,“所以,要为孔蒂亲王准备好一个被封锁的爱尔兰。”
随即,路易下达了一系列命令。他先给地海舰队的格拉塞伯爵下达命令,令其派出船只封锁直布罗陀和梅诺卡这两座不列颠位于地海的据点。接着,他传令实力为强大的北海舰队派出一支以十艘军舰组成的分遣舰队巡弋爱尔兰与不列颠岛之间的海峡,防止不列颠对爱尔兰进行增援。后,他令贝克里伯爵的诺曼底军团加莱和佛兰德斯一线以团为单位驻守,做出准备乘船登陆的样子。
同日,伦敦的不列颠国王乔治三世同时收到了驻法大使斯托蒙特子爵和法兰西驻不列颠大使来的宣战通告,以及逃回朴茨茅斯的比斯开湾分遣舰队旗舰贝德福德号代理舰长托马斯?格雷夫斯上校上交的关于韦桑岛海战的报告。
“你看清楚了,法兰西已经提前开战了。”乔治三世怒不可遏地将一叠件丢了刚进来的诺斯勋爵的脚前。
诺斯勋爵急忙止步,蹲下将地上的件捡了起来。他收拾好后,便将件放了乔治三世身前的办公桌上。
“这些件我已经看过了。”诺斯勋爵神色黯然地说道,“我和陆军大臣、海军大臣已经商量过了,决定从东岸的舰队调出十艘战舰前往韦桑岛,并派出巡航舰封锁法兰西诺曼底和比斯开湾的港口,同时,下令直布罗陀方面封锁海峡,阻止法兰西船只出入。”
说着,他便将一份折叠式的件放了乔治三世的面前。
乔治三世平时就是一个极有修养之人,之前怒只是因为实怒上心头,而今冷静下来,故而又恢复如常。他看了看诺斯勋爵的件,点头叹道:“非常好,这是现唯一的办法了。”说完,他便件上签了名字。将件递回去时,他突然建议道:“是不是应该从北美和加勒比海调舰队回来?还有,是不是应该派一位谈判者去巴黎说项?”
诺斯勋爵收好国王已经签过字的件,接着义正言辞地说道:“绝对不行,陛下。法兰西的行为完全可以说是偷袭,不列颠若是毫无反击之下就派出外交官和谈,终非但得不到和平,可能激出路易十心的野心。”
乔治三世边听边点头,想想后道:“路易十的下一步应该就是登陆,多派间谍,必须找到法兰西人的登陆计划。还有,国内的那帮天主教徒,必须严密监视,以防止他们这个时候动叛乱。”
诺斯勋爵颌道:“放心!陛下。我已经与天主教协会的负责人乔治?戈登议员约定三日后举行私人会谈,我打算以支持他提出的天主教平等法案为条件,安抚以他为的一众天主教徒。”
“天主教平等法案?”乔治三世脸色沉重地说道,“如此一来,占绝大多数的教徒会怎么样?我的相,你要知道,不列颠王国是以英格兰为核心的国家,而英格兰又是一群教徒的国家。伦敦的议会,除了少数被歧视、孤立的苏格兰、爱尔兰人外,其他全部是英格兰教徒。这些人即使有对天主教同情的也不多数,你认为你的法案能通过吗?如果法案被议会拒绝了,那反而会激怒那群天主教徒。”
诺斯勋爵皱眉道:“制定和推出法案需要时间,先定下约定,安抚以乔治?戈登为的天主教徒,等若干月法案推出并被议会否决时,即使天主教徒有不满,外部的情况也可能不似现这般不安。”
“你说的也对。”乔治三世点点头,无奈地说道,“这件事要做得隐秘,虽然肯定会有风声传出,但法案送交议会之前,我会给予你支持。放心去!”
“非常感谢,陛下。”诺斯勋爵鞠躬行礼谢道。
乔治三世成为国王二十一年,无论是早年与辉格党的对抗,还是之后的北美战争,他都能游刃有余地应对,唯独此次,他感受到了危机与沉重的压力。与法兰西的战争并非他现忧虑的,北美战争开始之初,西班牙、瑞典相继参战之后,他便有了心理准备。如今,北美战争即将平定,西班牙和瑞典也被击败,他反倒对法兰西是有恃无恐。真正令他忧虑的是伦敦的天主教徒,是王室卫队的苏格兰卫队、爱尔兰卫队等天主教徒组成的军团。
当晚22时,爱尔兰南部的一处无人荒滩,一艘手划小船缓缓停上了岸,一名身穿法兰西军服的士兵警觉地将上了刺刀的步枪紧握手,环视一番后跨下了船。
他以小船为掩体,半跪船体旁。寂静之,不断上涌又退下的海水浸湿他的裤腿,同时,猛烈的夜风吹刮不断,此情况下,他本应该冷得瑟瑟抖,可是,他却一动不动,小心谨慎地凝视四边。
五分钟后,他空出一只手向船内探去,摸几下后,颤抖着从取出了一盏正散着微弱亮光的灯具。他叹了口气,后看了漆黑一片的陆地深处后,便站起身来,对着同样漆黑一片的海洋,举着灯连续做出相同的动作。
海洋深处停泊着数十艘法兰西船只,这其有一半是军舰,有一半是陆军运输船。那名上岸的法军士兵便是登陆之前被派出探路的侦察兵。
“我觉得派出侦察兵探路是多此一举,亲王殿下。”小王位觊觎者查理?爱德华?斯图尔特看着岸上亮起的微弱光芒道。
“这是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国王陛下。”孔蒂亲王正色道。
“国王陛下?”查理?斯图尔特微笑道,“这个称呼我喜欢,但我不明白,这一路上你为什么称我为‘殿下’,却这时用了‘陛下’?”
孔蒂亲王道:“因为此之前,您什么也没有,而现,您已经到了您的国土。”
“我的国土!”查理?斯图尔特幽幽叹道,“是啊!爱尔兰也是我的国土,虽然我希望苏格兰登陆。”
“苏格兰有七千人,爱尔兰只有三千人,登陆爱尔兰是佳选择。”孔蒂亲王道,“登陆之后,先夺取南部的沃特福德,再北上都柏林,途可能会遇上抵抗,但应该没有太大问题。等到了都柏林之后,您就能加冕为‘爱尔兰国王’。”
“不。”查理?斯图尔特毫不犹豫地拒绝,严正地说道,“我要伦敦的威斯敏斯特教堂进行加冕仪式,这才能具有合法性。”
孔蒂亲王不再继续说下去。他的国王路易给他的密令是攻下都柏林之后就为小王位觊觎者举行加冕仪式,先令其戴上“爱尔兰国王”这顶王冠。他心暗笑道:“既然我的国王陛下已经下达了命令,未来如何就不以您的意志决定了,傀儡国王陛下!”
法兰西船队下午时就已经到达了爱尔兰外海,但为了做到保密和万无一失,他们先目视范围外离岸抛锚停泊,入夜之后再行驶到船只所能到达的近距离,接着便展开登陆计划。如今侦察兵回了“可以通行”的暗示,孔蒂亲王便毫不犹豫地下令道:“波拿巴准尉,传令下去,放下小船,准备登陆。”
“是,将军。”十三岁的约瑟夫?波拿巴不仅长得高,心智也早熟,因而被孔蒂亲王信任,成为了亲王倚重的副官。
5月27日夜,法兰西陆军爱尔兰旅五千人指挥官孔蒂亲王地率领下,于爱尔兰南部的特拉莫尔附近海滩登陆,同时登陆的还有宣称为英格兰、苏格兰、爱尔兰王位合法所有者的小王位觊觎者查理?爱德华?斯图尔特。
登陆行动自27日夜开始,法兰西军队利用潮落潮汐用小船运送士兵,一直到28日凌晨3时才将后一门火炮运上岸。这数个小时之间,完全无人现法兰西已经动了入侵。
p:1780年,天主教英国生暴动,其领是苏格兰籍议员乔治戈登,史称戈登暴动。其原因除了英国内部原因外,主要是因为当时传言天主教的法兰西将会进行登陆。这里算是蝴蝶一下,暴动没有80年出现,乔治戈登也没有被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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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章威克洛山战役
法兰西的爱尔兰旅登陆之后于28日凌晨登陆之后,星夜兼程攻克了距离登陆地不过十公里的无人防守的爱尔兰南部重镇沃特福德,之后便沃特福德休整了一日,于30日早晨启程北上。
孔蒂亲王登陆之前极担心军队的后勤交通线,但登陆之后,他便现安全不用担心除武器弹药之外的包括食物内的其他补给品。这一来是因为沃特福德有一个军队补给仓库,其存放的是从爱尔兰南部征收的本因送去北美的食物补给,二来是因为以天主教徒为主的爱尔兰民众十分效忠于他们的天主教国王——小王位觊觎者查理?爱德华?斯图亚特。
行军两日,沿途虽遇上几次战斗,可因敌人皆为小股部队,故而并未生大战。
6月2日,孔蒂亲王率军到达距离都柏林40公里的威克洛山地区,终于遇上了成规模的不列颠军队。
威克洛山是一长山脉,海拔不高,多为平坦斜坡,因为花岗岩地质,故而斜坡上寸草不生,唯有斜坡下长些短草。
上午10时,孔蒂亲王正率军于斜坡上行军,突然接到侦察兵的敌情回报,于是便下令于斜坡上列阵,斜坡顶部署火炮。不过半小时,五千名爱尔兰旅便一字排开,斜坡上派出了一条三排横列的列阵。
列阵完毕后,孔蒂亲王站山顶的炮兵阵地边,远眺北方,屏息等待着。正这时,他身旁的查理?斯图亚特凑过头来问道:“您知道不列颠的领军将领是谁吗?”
孔蒂亲王长吁了口气,答道:“爱尔兰总督第五代卡莱尔伯爵弗雷德里克?霍华德。”
“那他们的人数呢?”
“两千五人。”
查理?斯图亚特深吸了口气,语气平缓略有得意地说道:“卡莱尔家族光荣革命之后便是辉格党成员,奥兰治的威廉执政后,当时的卡莱尔伯爵查尔斯?霍华德成为了他的重臣,并且日后成为了相。不过,现的这一代卡莱尔伯爵却不复祖先的才能,只是一个善于写作的学家。”
孔蒂亲王侧目看了正自鸣得意的查理?斯图亚特一眼,暗自想道:“怪不得他无法得到教皇陛下的承认,甚至连詹姆斯党人都对他若即若离,国王陛下怎么会想要挑选他?他能王位上坐多久,还不如……”
这时,前方出现一条黑线,俨然便是数量不少的人影。
“准备!”孔蒂亲王高喊一声,麾下的士兵们下意识地握紧了手的武器,全神贯注地望向前方。
身穿红色军服的不列颠士兵已经以三排横列展开,其指挥官卡莱尔伯爵也其。
这位第五代卡莱尔伯爵弗雷德里克?霍华德年仅三十三岁,外貌俊朗,不列颠贵族圈以采风流闻名,是一位诗人、剧作家,但除写诗、剧作之外,他对军事却是一窍不通。
卡莱尔伯爵骑一匹棕色的战马上,他的身前是一队十来人的线列步兵,这也是他的护卫。
握着望远镜的手瑟瑟抖,卡莱尔伯爵声音颠颤地侧向身旁的一位校军官说道:“大卫,敌人站满了山坡,人数看起来比我们多。”
“阁下,法兰西派出了至少五千人,这之前的情报说得很清楚。都柏林没有城墙,我们的人绝对抵挡不住他们,所以我才建议主动出击,路上阻挡他们。”校语气严肃地说道。
“大卫,你说你有把握赢的,你骗了我?”卡莱尔伯爵双目圆瞪,愤然说道。
“阁下,您是爱尔兰总督,我是爱尔兰的军需官,我们效忠于乔治三世陛下。”校说道,“即使会败,我们也应该大可能去尝试获取胜利,这样才能不辜负国王陛下对我们的信任。”
“大卫,你……”卡莱尔伯爵愤怒于部下的欺骗,可又难以反驳他的“真理”,只能无话可说。
10时45分,法兰西军队开始展开炮击。
轰鸣的炮声响起,远处时有身影被击。
孔蒂亲王对炮兵的理解停留七年战争,认为炮兵的作用只火力掩护,因此,他将仅有的十门火炮以两门为一组,分散部署每个营之间。
望远镜已经能看出不列颠士兵的红色身影,孔蒂亲王已然热血沸腾,喃喃自语道:“来!你们这群红衫军,我要让你们尝到失败的滋味。”他不是轻视不列颠陆军,而是多年来养成的观念,令他认为不列颠的海军是一流,陆军不入流。
红衫军排列为横列举枪走来,即使炮弹他们身旁、身前落下,他们仍然还无惧色的前进。即使炮弹碾压过他们身旁的同伴,或从他们的头顶飞过,他们也仅仅是皱了皱眉,继续向前前进。
两军相距米,接着,一阵“啪啪啪”的枪击声响起,法兰西军队率先开枪。但是,米时开枪,其效果可想而知,除数十个运气差劲的红衫军士兵倒下外,千人横列便无人弹。
孔蒂亲王明知敌人未入佳射程的情况下命令射击,他的目的是想要进入三十米距离之前便令敌人士气大跌。然而,红衫军的纪律也大出了他的意料,只见第一轮射击后,敌人们仍然整齐踏步前进。
愉快的乐曲已经自对面的红衫军传来,这是孔蒂亲王非常熟悉也非常厌恶的一艘曲子——掷弹兵进行曲。
“火炮、火炮!”他手指前方的敌人,对身旁的炮兵高喊道,“射击,用霰弹,快!”
米已经霰弹的射程之内,但炮兵门携带的霰弹有限,加之霰弹射之后会炮管留下杂物,需要清理才能再次射,因此,即使如此短的距离下,如无命令,各国炮兵也只会用寻常的实心弹。
炮兵门得到命令后,立刻取来霰弹塞入炮管,一番流程化的装填程序之后,便听“轰”的一声,无数火影自炮口吐出,砸向了米外的红衫军。不过两秒钟,红衫军便迎到了霰弹,一个人连队的大半人都弹倒地了。
“好,继续!”孔蒂亲王兴奋之余继续催促,但是由于需要清理炮管,射得间隔也增加了半分钟。
霰弹虽然十分有效,可毕竟火炮只有十门,因此,并未给红衫军造成大的心理打击。相反,红衫军反而趁着霰弹射的间隔,挨了两次排枪射击之后,来到了距离法军三十米的距离下。
“开火!”军官们高声下令,站好位置的红衫军士兵以排为单位,向着法军展开了排枪射击。
法军亦毫不示弱,遭遇第一轮枪击,前排倒下三分之一的情况下,后排立刻补上空位,并趁着红衫军装填之际开始射击。
爱尔兰旅素来是法军的精锐,作战极为勇敢,是人人都对英格兰人仇恨入骨,因此,他们的士气很高。相反,留爱尔兰的红衫军有一半是本地人,他们的内心深处并不希望与同胞战斗。
两次对射之后,双方互有伤亡,但红衫军方面显然伤亡重,士兵动摇也大。
法军原本人数便占优,射速是达到了两分钟五枪,比只能两分钟射三枪的红衫军快。其火炮虽然是体积较12磅炮小一号的8磅炮,可也比红衫军的五门6磅炮有威力和震撼力。
不过两分钟,法军便占据了优势,原因是他们的火枪射出的子弹成功压制住了红衫军。
等到第三分钟,红衫军终于被恢复射能力的法军火炮的霰弹给打得动摇了。
见此情况,孔蒂亲王拔出了腰的佩剑,高喊道:“冲啊!冲锋!”
随即,原本正装填的士兵们,立刻丢弃咬开的纸壳弹筒,挺着刺刀便向前冲去。
法军斜坡上列阵,居高临下,加之爱尔兰旅的士兵们痛恨英格兰人,因此这一冲锋,便如排山倒海般锐不可当。
红衫军原本便已经动摇,见法军如潮水般涌来,心慌之下纷纷转身逃走,只有少部分人还留原地准备对敌。
半个小时后,喊杀声停下,枪炮、格斗声也止。法军可能已经将后一位抵抗者杀死,有可能是后一位抵抗者和他的同伴一样已经投降,战斗以法军的胜利停止。
孔蒂亲王独自走尸横遍野的战场上,他的副官约瑟夫?波拿巴正看不见尸体的地方呕吐。他走着走着,突然见两个身穿着绿色爱尔兰旅军服的士兵押着一个穿着红色不列颠陆军军服的校军官走来。
“他是谁?”孔蒂亲王问道。
不待爱尔兰旅士兵回答,那名校便自我回答道:“我是不列颠国王陛下乔治三世的爱尔兰军需官大卫?邓达斯校。”
“你好,校。”孔蒂亲王粗略打量一番,毫不客气地说道,“也许你以前是爱尔兰军需官,但是现,你是我的俘虏。”
“这一点我很清楚,将军。”大卫?邓达斯严肃地说道,“虽然我成为了俘虏,但我已经为我的陛下到了后的职责。”
“我也为我的国王陛下职。”孔蒂亲王内心佩服地说道,“但是,我还没有为他职。”
p:前有一个bug,原来戈登暴动不是天主教徒动,而是反对议会善待天主教徒的教徒动的反天主教暴动。算了,将错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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