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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诡案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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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探身往床幔里一看,云姽还在睡,可是总觉得她脸色有点不一样,凑近一看,不由呆住了,云姽青绿色的颗粒皮肤变成细密的鳞片。看上去,更可怕了,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腐烂的味道。
“辟邪神,”我喊道:“云姽长出了鳞片,你快来看看!”
白泽看了一眼,大喇喇的说:“这是什么?有什么差别?”
“差别很大好吗?”我抗议道:“鳞片啊鳞片!”
“是这样吗?”白泽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鳞片?反正也是爬虫嘛!”
等第二天云姽醒过来,说:“昨天晚上,梦见那个怪人在嚷着什么,好像是说,它还会回来的。好可怕好可怕……”
“肯定是那怪人不甘心被关起来,在威胁什么。”我跟白泽说:“咱们怎样才能抓到它,让它破解云姽的术?”
“不好说,”白泽不负责任的咂咂舌:“它要是傻还好,要是不傻,谁还会上第二次套。”
“好痒……”云姽突然抓起自己的皮肤来:“好痒……”
一片片鳞片从她身上掉下来,皮肤一点点破损,接着飞快的愈合,继续往下掉鳞片,让人触目惊心。
同时云姽的尾巴剧烈的摆动起来。接着云姽突然闪电一般的钻到了床底下,瑟缩在阴影里,再也不肯出来。
“云姽,你这是……”
“我再也不要出来,再也不要出来,变成这样,还不如让我死了吧……君唐也是,爸爸妈妈也是,朋友们也是,都不会接受我这个样子,绝对……不要……救救我……我不想变成怪物……”声音微弱下去,再也没有回声。
露华钻进去一看,说:“她晕过去了!”我们七手八脚的把她拉回到床上,却怎么也唤不醒她。
看来怪事的根源,只好让我们自己找到了。
“叮咚……”门铃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按云姽这个样子,肯定不想被人瞧见,可是那门铃不识趣的一直在响,我左思右想,还是去门口看了一眼。
诶?门外来人竟然是苏澈!
要不要这么巧,说起来上次事情办完,没人有心情去继续相亲,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白泽也探出头来:“谁啊?赶走算了。”
我赶紧问白泽:“是警察呐!说不定是君唐报警了,不开门要是强制搜查怎么办?开了吧!”
白泽事不关己的晃走了,搭理都没有搭理我。
苏澈好歹算是熟人,应该不会不明事理,我开了门,苏澈看见我也愣住了:“梅林?你怎么在这?”
我尴尬的说:“苏警官,是君唐给你打电话来的?”
“这倒不是,君唐你也认识?世界真小。云姽呢?自己怎么不来开门?”
苏澈竟然反客为主,自己进来了。
啊咧,我莫名其妙的看着苏澈,苏澈粲然一笑:“我这个堂妹真是不懂礼貌,竟然让客人开门,她干嘛呢?”
“堂妹……”世界真的很小。
苏澈拿出一份蛋糕放在桌子上,边喊起来:“云姽?”
我赶紧说:“云姽她,她不舒服,睡着呢……”
“你是来照顾她的?”苏澈敏锐的看了我一眼:“你是她朋友,还是说,她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委托了你?”
“这个……”
我踌躇了一下,还没开口,白泽从楼梯上咕噜噜滚了下来,发出磅当一声震天巨响,仰面八叉的摔在木地板上,呲牙咧嘴。
苏澈也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白泽一咕噜坐起来,警惕的望着苏澈:“你来干嘛?”
苏澈哭笑不得,但仍好脾气的解释说:“这是我妹妹家,我来看望妹妹,白先生是和梅林一起来的?”
白泽哼了一声:“梅林,梅林,叫的还挺亲热啊!”
“不叫梅林叫什么?”我赶紧扯扯他的大袖子:“别给我裹乱。”
“小神怎么裹乱了?”白泽大言不惭的说:“要不是小神发现了重要的东西,你们一辈子也发现不了她为什么变成那个样子。”
“那你说,你从人家二楼滚下来,是发现了什么?”我碍于苏澈在场,强压内心像咆哮教主一样嘶吼的欲望,耐心的问。
白泽晃晃手里一大把信:“小神从阁楼上找到的这个里面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你你你……”我目瞪口呆:“你是神灵,怎么竟然偷看人家的信件?”
白泽瞪着眼睛,说:“人都成了那个样子,再不救她,她就完全变成一个怪物了,是做人重要,还是秘密重要?”
他这理直气壮的一番话,以气势和理由压倒了我,我哑口无言。
“法理不外乎人情,”白泽得意的抖抖日记:“这也不是云姽写的,好像是别人故意以信件的形式寄给她的。”
苏澈接过信件,打开最上面一封,皱起英挺的眉毛:“这个人……”
事已至此,救云姽要紧,顾不得许多,我也凑过去跟着看信。
信上说:
亲爱的云姽:
你不知道我是谁,抱歉,如果非要自我介绍的话,你就当我是你的影子吧。
虽然你看不到我,可是我跟在你身后,就心满意足。
我今天又看到了你熟睡的样子,你的样子像甜美的苹果一样,让人真想咬上一口。
我多么希望,在你上咖啡馆的时候陪在你身边的是我,在你逛商场的时候陪在你身边的是我,在你看电影的时候,陪在你身边是是我……
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所在,我能仰望你,注视你,真幸福啊!
你偶尔说的梦话,都是最美丽的声音,是天使的呓语。
——影子——
苏澈的手微微颤抖,信里面,说的是“梦话”,他是谁,怎么会听到云姽的梦话?
苏澈打开了第二封信。
亲爱的云姽:
为什么你要喜欢那样一个男人?他只不过心心念念想要少奋斗十年,他只看到了你的单纯天真,没有看到更多的你。
他心怀鬼胎,从他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就看出来了,他不是好人,你要当心,他的花衬衫上,沾着别的女人的香水,你送给他的蛋糕,他表面说是好感动,可是一回身就喂了流浪狗。
离他远一些,最爱你的人,是我啊!
——影子——
这个人,说的应该就是君唐了,“影子”除了对云姽的一举一动令人毛骨悚然的一清二楚,对君唐竟然也了若指掌。
苏澈又打开了第三封信。
亲爱的云姽:
你为什么要跟他去看电影?还让他牵你的手?
他的手很脏很脏很脏很脏,你亲吻他的照片入眠的时候,他正在和别的女人寻欢作乐,还说,那个富家女傻的像是一张再生纸。
我不喜欢他的比喻,在我心里,你干净的像天上的云。
你不要再挑选那些你以为他会喜欢的衣服了,他眼里只有你爸爸的钱,别的东西,他看不到。
——影子——
第四封信:
亲爱的云姽,你不相信我的话,是要吃苦头的,或许你觉得我素未谋面,可是你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我陪你度过的呀!
你要跟那个油腔滑调的男人交往,难道是真的?你说你爱他,可是你并不知道他究竟爱不爱你啊!
那个人,要在你继承财产以后,给你买高额的人寿保险呢!这样,他稍稍动一动手脚,就能拥有他想要的一切了。
我比不上他巧舌如簧,骗去你的心,我会做的,只有爱你这么一件事,你如果听不进去,我就帮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吧!
——影子——
跟踪狂的匿名信?这个是变态没错吧?
口口声声说要让云姽认清楚那个男人的真实面貌,难道,是他把云姽变成了这个样子?
第五封信:
亲爱的云姽:
为什么你要害怕呢?你的皮肤闪耀着青金石一样的光泽,你的眼睛变成最晶莹的琥珀,你是多么美丽啊!你不觉得吗?还是你照镜子时发出的尖叫是你意外的惊喜?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怎么来倾吐我要跟你说的话呢?它们跟我的感情比起来苍白的可笑。
你为什么不让那个男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会世俗的尖叫一声离开你,你不敢让他见,对不对?你自己也对他没有自信吧?
你是世界上我唯一敢于冒着阳光看的东西,我多么幸福,能认识你,了解你,陪伴你。
我迫不及待的要看你长出尾巴的样子。
——影子——
长出,尾巴?
苏澈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最后一封。
亲爱的云姽:
你为什么要躲藏起来?你完美的肌肤不想让那些滑腻腻的人看到吗?
我强忍着暂时见不到你的思念之情,去哪个男人家里了,我想跟他谈一谈,可是他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只说了一句恶心。
最恶心的还是人类吧,我想象不出这样丑恶的族群怎么会诞生一个你。
你漂亮的胜过所有艳丽轻佻的蝴蝶,最轻盈的蜻蜓舞蹈起来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现在你更完美啦!能为你出一份力,是我活在世界上最重要的意义。
我想要一个,属于咱们两个的孩子,那一定是一个像你一样美丽的天使,对不对?
我还是决定了,你也喜欢孩子的吧?
你不要着急,等卵产下来,我将出现在你身边,孩子需要父亲,我需要你。
——影子——
卵?我起来一身鸡皮疙瘩,收到这种莫名其妙,自说自话的信,简直是一场挑战神经的飞来横祸。
几封信都没有时间,也没有邮戳,可以想象是自己投进邮箱的。
被一个变态虎视眈眈的监视,可是云姽为什么没有说出这一切呢?
苏澈一言不发,放下信件,要进去看看云姽的样子,我怎么劝也不听,只得说:“云姽现在真的不想见别人,这是她委托我的事情,请别让我太为难……”
苏澈说:“只要她回答我一声就可以了。”说着到了云姽卧室门口喊起来:“云姽!哥哥来了,你开门,那些信件是怎么寄给你的,你知不知道究竟是谁寄来的?”
屋子里没有回声。
苏澈一脚把门踹开,只见一个爬的很快的东西飞快闪到了床底下。
我赶紧也冲过去,苏澈把我往后一拖,自己小心的看向床下。
床下有一个深绿色,不知名的巨大生物,四条腿,一条长尾巴,扁平的头,紫色的舌头伸出来舔舐着阔嘴,鼻孔咻咻的喷着白气,敌视的望着我们。
苏澈愣住了,那个生物紧紧缩在床底下,亮出了尖锐的爪子。
“这……这是个什么东西……”
苏澈掏出枪:“这个怪物是什么?云姽呢?”
白泽一把拨开苏澈的手:“这就是你妹妹云姽啊!”
“你说什么?”苏澈瞪大眼睛:“简直是无稽之谈!”
“什么无稽之谈。”白泽指着怪物的脖颈,上面有一个暗暗的玫瑰。
“这是……云姽的纹身……”
我赶紧对白泽说:“发生了什么事?云姽刚才还好好的啊!”
白泽指着那个怪物鼓胀的腹部,说:“这还用问?云姽的肚子里,有那个怪物的卵。“
“怎么可能?”苏澈握着枪的手微微颤抖:“那究竟是个什么怪物?云姽,怀孕了?”
白泽响亮的“啧”了一声,说“信件你们已经看了,难道不识字?云姽怀了怪物的小怪物,这就是云姽发生变化的原因,再不找到那个怪物破解妖术,依小神愚见,云姽就要完全变成一个怪物,再也回复不了人身了。”
“你的意思是说,”苏澈热切的看着白泽:“云姽现在还有救?”
白泽点点头:“在她产卵之前,就还有机会。”
“怪物受惊吓跑了一次了,还会回来吗?”露华担心的问。
“顺着这些信件的线索,在云姽产卵之前,小神一定将他抓住。”白泽耀武扬威的说。
云姽窝在黑暗的床下,湿润的眼睛看上去十分哀伤。
要做见不得光的怪物的母亲,相信云姽也是被迫的,但愿白泽早点抓住那个挨千刀的怪物,可别把小怪物降生在人世上。
云姽的肚子越来越鼓胀了,她每动一下,就会累的发出一阵阵哀鸣。
苏澈摊开信件,开始一点一滴的找线索。
这些信封和信纸都是粉嫩嫩的颜色,不知道怪物从哪里得来的,口口声声自称影子,肯定跟云姽如影随形,它每天晚上在云姽的梳妆台上前俯后仰,到底是什么用意?
“对了,那个君唐不是云姽的男朋友吗?云姽遇到害怕的事情,一定会跟他说吧!”我一拍巴掌,想起来君唐了。
“君唐吗?是那个实习律师?”苏澈点点头:“他和云姽跟我一起吃过一次饭,靠嘴皮子吃饭的,人十分善于外交辞令。”
“叮咚……”又是敲门的声音。
我跑过去一看,是一个没见过的大婶,满脸油汗,抱着一个巨大的泡沫箱子。
我赶紧喊来苏澈,苏澈打开了门,问:“你是?”
那个大婶顾不得擦汗,急匆匆的说:“我是这里的钟点工,云姽小姐说放我几天假,可是看她总是不舒服的样子,还是放心不下,就过来了,你们是她的朋友?”
苏澈点点头:“我是她哥哥,这两位是她的朋友,大婶,您来的太巧了,请进来,关于我妹妹,有点事想跟您打听一下。”
大婶一听,忙说:“怎么,那些怪事,你们也发现了吧?我还正想找个人说说呐!”
怪事?”我们异口同声的问:“大婶,您发现了什么怪事?”
那大婶一听我们感兴趣,赶紧丢下纸箱子,说:“哎呀呀,你们还不知道?这个地方,好像有一个了不得的妖怪呐!”
苏澈忙说:“大婶,云姽的变化,你也看在眼里了?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个样子的?”
“云姽小姐?”大婶想了想,一拍手掌:“我估计她准是撞邪了!哪有人整天把自己关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怎么也不肯出去的!”
“对,”我忙问:“大婶,我们就是为了云姽的事情打听的,您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们吧!”
大婶巴不得一展喉舌,赶紧说:“先从这间屋子说起吧!苏家家大业大,这个房子是旧房子,已经很久没来人住过了,你们知道吧?”
苏澈点点头:“确实是叔叔家的老房子,我小时候还来过呢!”
大婶说:“对呀!就是这样,我一直负责这个房子的打扫,不瞒你们说,这个房子,好像有点不太干净呢!”
我忙问:“大婶,这么个不干净法?”
大婶压低了声音,仿佛生怕别人听见,说:“这个房子的大卧室,好像有鬼!我每次进那个地方打扫,总觉得夹缝里面,有谁在盯着我看,说起来这个房子被空置,还是因为,我亲眼看见壁橱门没有关死,一条老长老长的尾巴留在壁橱门夹缝,吓的我呀,心脏病差点犯了!要不是这个工作轻松又钱多,我上有老下有小,也只得硬着头皮干了,还能为个虱子烧个棉袄?实在不划算!你们这些轻轻松松就能赚钱吃吃花花的根本不能理解我们这些体力劳动者啊,没文化就是不行,干个钟点工还摊上这样的事,担惊受怕……”
“大婶说得对,那那个尾巴之后怎么样了?”这大婶一拉家常倒停不下来,我急得五内俱焚,只得打断追问。
“哦,嗨嗨,我怎么越扯越远,接着说接着说,我当时吓的七窍生烟,这么形容对吧?我头皮都发炸啊!那条尾巴有两米长,一听见我的脚步声,刺溜一下就不见了!我两腿发软,连滚带爬的喊人来,可是人们打开衣柜,甚么也没有!他们说我更年期老花眼,可是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我坚持让大家伙把那大卧室翻一个底朝天,结果你猜怎么着!”大婶把巴掌拍的山响:“他们全不相信我!”
妈啦,自己在旁人眼里一场眼花引发的闹剧,应该会被人当成放羊的孩子吧,大婶你这么兴奋真的好吗?
大婶继续口沫横飞:“可是啊,他们真的从衣柜后面找到了很大的一块皮,那皮非常旧,皱巴巴的,好像一个麻口袋,这件事情惊动了苏先生,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给我一笔钱,让我守在这里看房子,苏先生一家全搬出去了。”
“怪不得叔叔一家人那一年搬的那么匆忙,也没多说原因,大概,就是觉得说了也没人会信吧!”苏澈接着问:“除了这个事情,还有别的事吗?”
“哎呀,”大婶认真的说:“我前面只是铺垫,真正奇怪的事还没说呢!你们年轻人就是心浮气躁,就好比我们隔壁老王家的二小子,听话总是听半句,叫他买个九九九感冒灵,他准给你拎瓶酒来!你说说……”
“二小子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我赶紧问:“您说的真正怪事是?”
“你们这里的虫子吗?”大婶赶紧说:“这个屋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到处都是虫子,怎么扫,也扫不干净,完全不知道它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有一天,有一个人敲门,问这里是不是在闹虫灾,要不要帮忙清除,我当然乐意,但是那个人说,清除虫子的过程,不能让人看见,我虽然纳闷,也还是答应了,但是我还是不放心,你说他要是偷了这里的东西,我怎么跟苏先生交代!于是我就长了个心眼,偷偷在通风孔里往里看,你猜怎么着!”大婶戏剧性的一怕巴掌,很有说书人的风范:“那个人,大把大把的把虫子抓起来,往嘴里塞!不长时间,把满屋子的虫子吃的干干净净!我吓坏了,但还是不敢说自己全看见了,战战兢兢的问他要什么报酬,他说从此以后,过一阵子就来让他清理一次虫子就可以,我哪敢阻拦,这件事情,难道云姽小姐也发觉了,跟你们说了?”
我们面面相觑,屋子里的虫子确实是个天文数字,这本身就透着点古怪,可是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真有吃虫子的人。
“吃虫子的人?”我看了白泽一眼:“大婶说的,肯定是那个前俯后仰的怪人了。”
白泽若有所思的看着地板,什么也没说。
大婶接口说:“那可不是嘛!肯定是妖魔鬼怪啊!我还有点在意,想着不如叫苏先生雇个和尚来诵诵经,驱驱邪,云姽小姐就突然来了,之后闭门不出,还叫我不要再来,我跟她说这里不太平,她也不理我,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云姽小姐是我看着长大的,从粉嫩嫩一个小娃娃,长成现在这样漂亮的姑娘,哎,人啊,不知不觉就老了,所以说,人们都喊着人生苦短什么的……”
苏澈忙问:“大婶说,云姽知道这么多怪事,还是非要住进来?她……”
“不止这个啊! ”大婶越说越来劲:“我觉得,那个怪物肯定跟云姽小姐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云姽小姐指名要住怪物脱皮的那间屋子,里面偶尔还能听见咯咯咯的笑声呢!我总在猜想,会不会,跟传说里面一样,妖怪变化成了人,抢良家妇女做压寨夫人……”
虽不中亦不远,大婶果然犀利。
“哎,这里不可思议的地方太多了,”露华也跟着说:“是云姽来找咱们帮忙,口口声声怕自己变成怪物,可是为什么绝口不提匿名信的事情?还有那个怪人,还有脱下来的皮,还有铺天盖地的虫子……”
我和苏澈回头一看,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少女,染成茶色的长卷发梳成两条娇俏的辫子,穿着白色T恤衫,红格子短裙,蕾丝白袜配大红色匡威,正背着双肩包,拖着行李箱,青春逼人的站在庭院里,甜甜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和两个小酒窝:“嫂子,初次见面,多多关照,我是云姽。”
“云姽?”我瞪大了眼睛,脑子一片空白的望着苏澈:“她是云姽?”
苏澈也呆住了:“云姽,真的是你?”
云姽丢下行李,轻快的跑过来,亲热的拉着苏澈的手:“哥,你傻了,不是我是谁?有了这么漂亮的嫂子,连妹妹都不认了?”
这个云姽白皙的脖颈上,果然浮动着一朵暗红色的玫瑰花。
一股恶寒窜上了我的背脊,她是云姽,求助的黑衣女子是谁?
我探着身子望向井下,黑魆魆一片,一点人声也没有,忍不住大喊起来:“白泽!白泽!”
“会不会是蛊?”苏澈看不到露华,不经意的打断了她:“云姽变成那个样子,会不会跟蛊有关系?我听说蛊可以把人变成另外一幅样子!”
蛊,虫子?想到云姽房间里数不胜数的虫子,我浑身又是一层鸡皮疙瘩。
白泽皱着眉:“当务之急,还是要尽早找到那个黑乎乎的怪人,不然的话,等到云姽产下怪物的卵,就没办法变回人了。”
“你们要找那个怪人?”大婶说:“哎呦,你们怎么不早说!我亲眼看见,那个黑乎乎的怪人,吃完了虫子,说是出门了,其实躲在庭院里那个枯水井里!”
大婶,您在这样诡异的宅子里还能淡定的继续当钟点工,真是比我这个龙神使者还要无所畏惧啊!膜拜!
我们赶紧跑到枯水井旁边,只见枯水井下黑洞洞看不见底,四周都是积着灰的蜘蛛网,苏澈说:“我先找个绳子来……”
白泽却二话不说,义无反顾的就跳下去了,苏澈大惊失色,我赶紧说:“他身怀绝技,你不用担心。”
“哥,”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来:“带女朋友来玩?我这几天没在家,怎么来也不打个招呼?嫂子你好!”
我和苏澈回头一看,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少女,染成茶色的长卷发梳成两条娇俏的辫子,穿着白色T恤衫,红格子短裙,蕾丝白袜配大红色匡威,正背着双肩包,拖着行李箱,青春逼人的站在庭院里,甜甜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和两个小酒窝:“嫂子,初次见面,多多关照,我是云姽。”
“云姽?”我瞪大了眼睛,脑子一片空白的望着苏澈:“她是云姽?”
苏澈也呆住了:“云姽,真的是你?”
云姽丢下行李,轻快的跑过来,亲热的拉着苏澈的手:“哥,你傻了,不是我是谁?有了这么漂亮的嫂子,连妹妹都不认了?”
这个云姽白皙的脖颈上,果然浮动着一朵暗红色的玫瑰花。
一股恶寒窜上了我的背脊,她是云姽,求助的黑衣女子是谁?
我探着身子望向井下,黑魆魆一片,一点人声也没有,忍不住大喊起来:“白泽!白泽!”
井里只传出了空洞的回声。
我心里像是被人掏空了一块,恐惧,迷惑,怀疑统统涌了上来,嗓子眼又干又紧,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露华慌慌张张的说:“小主,您先别担心,依我看,辟邪神本领过人,不会有事的,倒是这个女孩子……”
我看了一眼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孩,暗暗问露华:“她怎么了?”
露华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说:“她……她真的会是云姽吗?咱们还是先看看楼上那个云姽吧!”
没错,白泽好歹是根正苗红的辟邪神,虽然平时是不着调一点,但绝对是靠谱的,就算他在井下遇上什么怪事,应该也能轻松搞定,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白泽搞不定,我这么个半吊子龙神使者更是无能为力爱莫能助了,眼下当务之急,是看看来龙井堂求助的那个黑衣女子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当堂对证,看看她们俩究竟谁是真正的云姽。
我忙问苏澈:“这,真的是你妹妹?”
苏澈迷惑的看着笑盈盈的云姽,犹豫的说:“这确实是我妹妹云姽……楼上的怪物,也只是看到了玫瑰纹身,根本没有看到她平时的样子……”
“什么怪物?”云姽忽闪着长睫毛:“关于这里长尾巴怪物的传说吗?我就是为了调查这个怪物,才特地趁暑假没结束,过来冒险的,偏偏我朋友又叫我去他们家别墅参加什么读书会……”
我顾不得许多,拖着苏澈跑回了二楼。
二楼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连那些无孔不入的虫子也不见了,干干净净,一种人去楼空的苍凉袭过来,让这诡异的一切,好像只是一场梦境,梦醒了,连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来。
苏澈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可能……”又问云姽:“你这几天,真的只是在朋友家玩,没有回来?关于这个地方的怪事,你知道多少?”
云姽没想到苏澈会突然着这么大急,被苏澈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我,我真的是去玩了,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苏澈想把那些匿名信找出来,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匿名信已经不见了。
我突然感觉,我们好像落入了一个深深的圈套。
“现在辟邪神不见了,把咱们叫来的黑衣女人又无影无踪,可怎么办啊!”露华急的团团转,突然说:“小主,我到那个枯井底下看看吧!你千万保护好自己,苏警官在这里,我也就放心了,辟邪神一定在枯井底下收妖怪呢,我给你看看好安心了!”
“露华,等一下,那里危险,你去了也不见得帮得上什么忙!”我赶紧去抓露华,自然是抓了一个空。
露华调皮的回头笑道:“小主,我死了这么久,有什么危险能把我怎么样!等我,这就回来。”说着穿墙而过,不见了。
苏澈和云姽看不见露华,只看见我举动怪异,都很有些紧张,苏澈说:“我知道你担心白泽,你等着,我打电话叫搜救队来井下救他!”边要拿手机。
我拦下他,说:“你看见了,这件事情不是普通人能解决的,白泽不是平常人,肯定能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咱们还是不要添乱,在这里等着消息吧!”
苏澈想起黑衣云姽便成的怪物,也很有些后怕:“那个怪物冒着云姽的名,来这里想做什么呢?”
我看了一眼天真无邪的这个云姽,心想:“你怎么知道这个云姽是是不是假冒的呢?”
云姽瞪着眼睛看着我们:“哥,到现在你还没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苏澈把将怪物误认成她的事情说了一遍,云姽大惊失色:“天哪,怎么还会有这种事?这么说那口井里还有人?那怎么行?我得去看看!”
苏澈赶紧拉住她:“行了,那是一位专门解决超自然事件的高人,你还是别去添乱了,那里危险!”
“我偏要去!”云姽挣脱了苏澈,跑去了井边。
我赶紧也跟上去:“云姽,千万不要靠近那口井!”
云姽早一溜烟的下楼去井边,两只手在嘴边扩成喇叭状:“有人吗?喂……有人吗?”
井下传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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