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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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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物——
    夜风刮着千面的脸而过,出了酒楼,他便融进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目光微微失神,耳边尚且回荡着幺乘的话。
    ——
    月下沉眸,烨华的话倒是有点道理。
    幺乘面色不改,依旧一脸冷意,丝毫悔意都没见。月下本想跟出去,却听烨华道:“随他去吧!若是连这点打击都经不起,也不配留在主子身边!”
    “我出去透透气,你们商量着!”他已然站起身,步子向门外迈去。
    千面愣愣的点头,牵强的一笑,却是再没心思听他们讨论什么。
    临走时伊燎再三叮嘱,要小心天山的人。他们都曾经被天山囚禁过,自然是尝过天山的厉害的。
    屋子里一时静默了,月下抬了抬手肘,顶了顶那人的腰际,笑着圆场:“那我留下来陪着千面公子吧!你们小心些!”
    “要我保护这个废物,还不如让我去找人!”他向来口无遮拦,此话一出,千面顿时困意褪尽,表情显然一愣。
    “幺乘留下,保护好千面公子!”烨华不轻不重的声音说着,幺乘的面色突地变了。
    日暮渐渐落下,他们果真在一家酒楼里落了脚。千面随他们穿越结界的门,早已乏了,此刻却强打着精神坐在桌旁听他们谈论晚上的行动。
    千面一脸忧虑,被她这话逗得笑了。烨华的心思,他自然明白。寻找魂鸢,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只是,若要他在妖界苦苦等着,那简直比死还难受。
    潇黎来了兴致,扬唇浅笑:“是打算吃饱了再去找主子?”
    “那就先找个酒楼吧!”
    烨华明白他的意思,虽然伊燎大人允了千面跟来,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凡人,并不能帮上他们的忙。所以,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先找个地方,将千面安顿一下。
    “皇宫还是晚上再去吧!”月下谏言,转而看了看落后的千面。
    他们此次便是奉伊燎之命,前来寻找魂鸢的。已经过去了五日,五日来没有她的消息,不仅千面着急,就连伊燎也急了。朝中大臣已经开始不满,若是魂鸢再不回去,可就要出事了!
    “去皇宫看看吧!”烨华说着,步子已经迈开。
    潇黎在一旁低低的笑,目光扫了一眼长街上的人群,喃喃:“主子几日没有消息,会去了哪儿呢?”
    烨华蹙了蹙眉,只听一旁跟上来的幺乘道:“早就说分头行动就好,也不会这么招摇过市了!”
    一行五人,从巷子里出来之时,引得路人驻足观望。
    其中男子四名,女子只一名。身着黑衣的烨华为首,随后便是红衣妖娆的月下。中间的男子穿了一袭紫衣,墨发高挽,面色惨白,仿佛精神未定。而其后便是橙衣的潇黎,收尾的是一名黑袍抱剑男子,正是幺乘。
    稍稍热闹些的长安街上,人影依稀,烨华他们似是天外来客一般,突然就出现在一旁的小巷中。一行人浩浩汤汤,便从巷口迈了出去。
    翌日天明,天气放晴,朝阳从云层后爬出,洒下一缕薄光。
    ——
    “备马车,进宫!”
    守在门外的一名婢女急忙进来,目光压得低低的,不敢乱看,只道:“奴婢在!大人有何吩咐?”
    “来人!”思及此,她出声唤来下人。
    可是她不是纳兰稽,那封书信早已交给了纳兰桀,想必他也一直在等着今日,等着与眼前这人重逢。
    先皇的确是个有远见的,想必纳兰桀的野心他早已看出,只可惜自己儿子太过无能,生生让别人将皇位拿了去。当初留给白梦琛的书信,确实是要她与尚在邻国的纳兰稽一起,替千面将皇位夺回来。
    她倒是有些弄不明白,这纳兰稽心里在想些什么。当今在位的是他的亲弟弟,可是他却死心塌地忠诚于先皇,想把自己亲弟弟从皇位上拉下来。
    白梦琛凝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唇瓣轻启,轻声道:“好好呆在邻国不就好了!何必回来!”自找麻烦!
    面纱下的唇角微微上扬,手里执着的茶盏缓缓放下,一只素手抵在那人的额头,微微用力便将他推开,仰倒在椅子上,人事不省。
    后话尚未来得及说完,整个人便向前倾去,脑袋不偏不倚撞在了白梦琛的小腹上。
    脑袋晕沉,他忍不住蹙眉,甩了甩脑袋。尔后,心下一沉,目光涣散的盯着眼前摇晃的身影,唇瓣张了张:“你……”
    待到纳兰稽饮完茶,将茶盏放下。再抬目看向眼前的女子,只觉这屋子似是在旋转似的,就连眼前的白梦琛都颠倒了一般。
    那女子却只是把玩着茶杯,定定的看着他。
    纳兰稽大喜,接过茶与她轻轻一碰,尔后饮尽。
    白梦琛勾唇,眸中划过一丝精明:“好!”她应下,素手扶着茶几站起身来。莲步轻移,步到那男子身前,居高临下的瞧他一眼,却是俯身亲手为他斟了一杯茶,“那咱们就以茶代酒,就此结盟!”她说着,将茶递到那人面前。
    纳兰稽犹豫了片刻,回道:“此事事关重大,不妨择日再细细商量!”
    “皇上帛书中,是如何说的?公子可否告知梦琛?”她放下茶盏,款款一笑。
    “国师想必也是受了先皇旨意,才会委身留下,对吗?”他抬目定定的看着白梦琛,信里先皇便是这么说的。说是圣女白梦琛,假意留在纳兰桀身边,以待今日,他纳兰稽从邻国赶回,共商大计。
    男子沉默,他自然知道魍魉国当今的皇帝是谁。那是他的孪生兄弟,十岁分离,如今已有十二年之久。只是,当他一年前收到先皇的飞鸽传书时,他才知道,那个与他长相相似的男人,野心极大。
    女子的眸光闪了闪,颇为欣赏的瞧他一眼,“那公子可知道,那‘乱臣贼子’是谁?”
    纳兰稽也不拐弯抹角,眉头一拧,便道:“听闻乱臣贼子谋朝篡位,在下便回来了。”
    白梦琛落了座,便直奔主题:“不知公子造访,所为何事?”
    茶烟袅袅,夜风从门外吹进,摇曳着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拉长。
    男子扬唇,白梦琛示意他落座。
    而今,眼前这人,想必就是纳兰大将军膝下长子,纳兰稽。
    听闻当年纳兰大将军膝下两子,一子继承将军之位,一人代替太子千面,去了异国做质子。
    白梦琛打量着他,眉眼弯了弯,“阁下就是纳兰稽?”
    那男子缓缓站起身,目光紧迫的盯着迎面而来的白梦琛,却是谦和有礼的一笑,“想必你就是白梦琛白姑娘吧!”
    提步迈进屋里,轻微的脚步声打扰了那品茶的男子。只见那人侧目看来,目光触到一袭白衣的女子,眉头蹙了蹙。那就是先皇帛书里提到的圣女白梦琛?身形看起来那般单薄,真的能助他一臂之力?
    那人,只是长得很像纳兰桀罢了!
    果然,那人不是纳兰桀。
    她的步子在花厅门前停下,目光淡漠的飘去,只见一名身穿浅灰色长袍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品茶。
    白梦琛没再说话,只提步往花厅的方向去。纳兰桀会等?一个生性暴躁,急性子的人怎么可能愿意等。所以白梦琛揣测,那男人不是纳兰桀。
    丫鬟朝着她恭谨的服了服身子,回道:“奴婢领他到花厅歇着!”
    “嘎吱——”房门拉开,那女子莲步轻移,反手关上房门,转而对那丫鬟道:“人在哪儿?”
    “哗啦——”水声作响,那女子已从浴桶中步出,素手轻抬,拉下画屏上的衣服,披上。
    纳兰桀最近提心吊胆,疑神疑鬼的,怎么会深更半夜跑来找她?
    “奴婢不知!皇上似乎有什么急事,还是骑马来的!”丫鬟的话让白梦琛留了个心眼。
    白梦琛听罢微愣,眸光变换,问道:“皇上怎么来了?”
    “大人,方才守门的张才过来说,皇上来了!”门外传来丫鬟小心翼翼的声音。
    女子敛起了眸光,淡淡问道:“谁?”
    “叩叩——”房门被敲响。
    袅袅青烟萦绕白皙的手臂,腾升的热气浮动着面上的薄纱。她一直带着面纱,就连沐浴也是。纤柔的指尖触到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痛。那日一战,她与魂鸢两败俱伤,好在阮乐及时带她找了太医,这才保住了性命。人与妖是不同的,她的恢复能力自然不及魂鸢。想到魂鸢,她的眸光便沉了沉。那女子的容颜回荡在她的脑海中,将她心底的怒火又勾了起来。
    白梦琛正在闺房中沐浴。
    白梦琛吗?先皇留下的帛书里提到的便是她吧!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位魍魉国的国师大人,竟然是一名女子。
    面巾下的唇角不屑的扬了扬,没想到有朝一日这张脸竟然还能有这般作用!更没想到,就算时隔这么多年,那人的容颜竟随着他一起在变。
    男子拧眉,复而将面巾围上,淡漠的道:“带我去找你们家大人!”他用了一个“我”字,那两个下人却没发觉。只连连点头,其中一个在前面开路,领着他往府里去。
    那两名下人当即脸色一变,“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原来是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张脸的确与当朝皇帝纳兰桀一模一样,而国师府的下人们大都是见过他的。
    那男子的步子顿住,纤柔的长眉蹙了蹙,抬手摘下了面巾。
    “站住!”那守门的下人拦住他,又问了一次:“你是什么人?大半夜的到国师府干什么?”
    步子轻移便向着国师府的大门走去,他今日便是来找白梦琛的,现在也只能找她了。
    那马背上的男子一张青灰色的面巾遮去了脸,他目光扫了一眼国师府的牌匾,翻身下马。
    其中一名步下台阶去:“什么人?”
    “吁——”黑马在国师府门前停下,值夜的两名下人一见,互看了一眼。
    长街扑雪,一路洁白。哒哒的马蹄声由远至近,那马背上的男子,穿了一件青灰色棉衣,外罩一件黑色的披风,正埋头驾马。马儿穿过长街,直奔着国师府去,形色匆忙,看样子是有什么急事。
    夜里的长安,街上一个鬼影没有。
    ——
    “那这一次,我一定要去!”千面说道,语气格外坚定。他不能做她的包袱,倒不是因为外头那些流言蜚语,而是他自己心里想为她做些什么。哪怕,只是小事也好!
    清浅不敢想,若是这些话传到了魂鸢耳里,那些多嘴的大臣,会是什么死样!
    的确,现在整个狐王宫都在传。说陛下从人界带了一个男子回来,养在寝殿之中。这几日未去上早朝,定然是沉沦在男色中脱不开身了。
    清浅这才发觉自己的话说得过了头,急忙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只不过什么,连她自己也编不下去了。
    她的话落在千面耳里,分外沉重。许久,他才幽幽的吐了口气,“你们都觉得我对魂鸢来说是个累赘,是么?”
    “嗯,大人要派人去,千面公子还是安生等着主子回来吧!”清浅说着,将茶递到他手里,“公子只是个凡人,不会法术,去了只怕会拖累主子。”
    “伊燎大人他们商量得如何了?可要去人界?”他昨日听闻伊燎要派几个人去人界找魂鸢,所以千面格外留意。他也想去,心里实在担心。
    清浅为他斟上一杯热茶,却听那人问道。
    千面垂眸一笑,移步过去,进了屋里。
    “天凉了,你还是去屋里呆着吧!”她提醒,端着热茶站在门前,等着他一并进去。
    那张俊美的容颜清晰呈现,清浅心下暗叹,总觉得无论看几次,都忍不住惊艳。这男子,容颜如此妖娆,若是女子该多好。
    “千面公子!”她轻声唤道,引得那人侧目。
    清浅端着热茶过来,便看见他伸手接了一片雪。单薄纤瘦的身影,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
    魂鸢定然不会有事,连他这样的庸人,她都能保护的这么好,更何况是她自己。
    听闻魂鸢去了人界,为他报仇。这已经有几日了,还未回来。千面心里不禁有些担心,转而想想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天的确在下雪,千面此刻就站在檐下看雪。身着一袭紫衣,外罩一件白色披风,目光浅淡落在天际,一片片雪从眼前滑落,堆积在地上。
    狐王宫
    ——
    此刻不知妖界是否也在飘雪,千面有没有加些衣服。
    屋里只有她一人,夜狂果真离开了,悄无声息,连她都没有察觉到。
    翌日清晨,魂鸢醒来时,天色已经大明。窗外又下起了雪,洋洋洒洒,自由自在。
    ——
    他此番回去,还得好好调查一下那个人。还有那个叫做阮乐的男子,自称是天山派弟子,却是一只雪莲妖,实在怪异。
    眼帘轻启,那双冷目里闪过一丝疑惑。白梦琛这个人,他是听过的。的确是长白山白眉君人的弟子,只不过从来不知道她灵力这般惊人,竟然能与魂鸢斗个两败俱伤,实在不可小觑。
    只是,那个叫做白梦琛的女子……
    “你可以在这里休养几日!”起初在这里设下了结界,想必阮乐他们不会找到这里来。魂鸢身上的伤,乃是被极强的灵力所伤,又仿佛是被她自己的神力所伤。这几日调息,伤势大好,就算留她一人也无妨。
    魂鸢惊了惊,她只不过随口一问,没想到他明日就要离开了。那自己呢?
    怎知那人回道:“明日便离开!”
    “你怎么还不回去?”身为妖王,他怎么这么闲。
    魂鸢面色一沉,却也没再说什么。她亲耳听过他的琴声,也亲眼看见他弹琴,他说不会,骗鬼呢!
    那男子轻启眼帘,淡漠的目光飘去,在她身上停留许久,尔后合上眼帘,继续打坐,“本王不会!”
    “喂,弹一首琴曲如何?”她低低的问,不是命令而是商量。
    魂鸢回眸看了那床上的男子一眼,目光幽幽的飘向对面墙上挂着的凤尾琴。
    屋里静静的,只有桌上的油灯,偶尔传来灯芯爆裂的声音。
    夜狂在床上打坐,轻合眼帘,不问世事。
    回到小村庄时,天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魂鸢此刻正躺在逍遥椅上看窗外的星星,这人间的夜空就是比妖界的漂亮。夜幕就似一幅浓墨画,繁星点缀,格外耀眼。
    ——
    夜狂冷着脸,目光淡漠的瞟了一眼不远处喜庆的一群人,眸光流转,回身之际仿若看见当年的自己。
    目光闪了闪,魂鸢没有回话,只提步越过他,向着县城里去。她现在还是应该找个酒楼,吃点好吃的,将身体早些养好,择日再去皇宫看看你。
    “莫非狐王是想成亲了?”男子的声音冷不丁在身后响起,再次惊回她的神思。
    魂鸢跟上,走出不远,便忍不住回头看去。恍惚之际,那背着新娘子的男子似乎变换了容颜,她脑海中闪过的画面,与眼前这场景极为相同。真是奇了怪了,她又没有成过亲,怎么会生出一种熟悉感。
    “我们走吧!送到这里已经够了!”夜狂淡漠的嗓音说着,提步便从县城另一侧的门进去。
    魂鸢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遥遥看着花轿压下,轿帘掀起,那白马上的新郎官下去踢了轿门,尔后新郎官背着新娘子,竟然是打算从这县城门口,一路背到县太爷府上。
    那就是新郎官了!县太爷的公子,那花轿中女子未来的相公。
    送亲的队伍到了小县城外,便见城门口早有人等候。魂鸢抬了抬斗笠,打眼看去,只见那方坐在白马上的男子着了一身火红色的喜服,墨发绑着红发带,胸前戴着大红花,看模样倒是过得去。
    他的眼帘底下,藏起眸中的异样深深吸了口气。那木簪子,想必是银发时雕刻的,尚未来得及戴在魂鸢头上,现在他就代送了。
    夜狂的脚步不快不慢,走在前面,听着身后女子叫嚣的声音,嘴角不禁上扬。
    “喂——”魂鸢一阵气结,两手攀着斗笠的边沿,便追了上去。如今她是真的成了一名实打实的村姑了,白衣早已换成了粗布青色罗裙,失了原有的超尘脱俗,此刻到添了几分人间烟火味。
    那人瞧着她,伸手理了理她的银发,将斗笠塞到她怀里,两手并用,将魂鸢披肩垂腰的银发拢了拢,熟稔的挽起。不知何时藏在袖中的木簪穿过发髻,将那头银发固定。尔后,那人拿过了她手里的斗笠,毫不温柔的扣在她头上,转身跟上队伍。
    夜狂折身步回魂鸢身边,握着她手腕,将她拉出了送亲队伍。两人就在路边停下了,魂鸢蹙眉,不悦的道:“怎么了?”
    目光微抬,只见那人步到了一旁的一位头戴斗笠的姑娘面前,不知说了什么,那姑娘便将头上的斗笠摘下递给了他。
    “你等一下!”夜狂的声音传来,拉回了她的神思。
    魂鸢旁若无物的垂着头,偶尔抬头看一眼前方不远的花轿,心里不禁闪过一丝异样。她恍然记起自己曾做过的梦,那个成亲的梦,那八抬大轿里坐的那名女子。
    尤其是魂鸢,一头银发不说,面容精致得让人不得不留意。村子里几个年轻些的小伙见着她,眼睛都直了,想必是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
    魂鸢与夜狂便是默默走在队伍之中,一前一后,在人群里却格外的显眼。
    新娘子上了花轿,村民们拥着出了村子。一些人留下了,还有一些亲人,是要一路送到男方家中的。
    夜狂也会说这样的话?什么叫真心,什么又是喜欢,他懂吗?
    便是因着这句话,魂鸢的目光讶异的看向他,半晌没能反应过来。他方才说什么?若是真心喜欢!
    夜狂打量她,见她一副认真的模样,不禁失笑:“若是真心喜欢,做妾又何妨!”
    “做妾也愿意?”那女子定然是傻了。
    魂鸢沉了眸光,眼帘压了下去,殊不知夜狂侧目看了她一眼,“人各有命,这是她的命数!”说完,他却又暗暗嘲笑自己。什么命数,他从来就不信什么命数。可是面对人界的凡人,他也只能说是命数。
    “县太爷家公子也算仁慈了,这不,虽是做妾,还是八抬大轿,聘礼厚重!”
    一听“做妾”两个字,魂鸢的眉头便蹙了起来。原来这新娘子是嫁过去做妾的!
    “可不是,所以才有这样的好命啊!嫁给县太爷的儿子做妾!”在这偏僻村庄里,可是难得的事。
    “听说村长家闺女长得那可是清秀伶俐,十分可人!”
    魂鸢好奇的张望着,丝毫没发现身旁的夜狂面色越来越不佳。
    “那就是新娘子了!”身边一位村民说着,语气满怀欣喜。
    花轿在村前停着,艳红的花轿,在雪地里十分显眼。而魂鸢他们步到村口时,只见村民们都排在了两边,似是在等候新娘子的到来。魂鸢与夜狂自觉隐匿在人群之中,目光顺着众人望着的方向看去。片刻功夫,便看见一群人,拥着一名身穿红色喜服,头戴鸳鸯盖头的女子过来。
    ——
    她实在不想吃这些东西,想必小县城里会有肉的,还是跟着去吃点好吃的吧!
    那男子不说话,喝着粥吃着菜,许久才站起身来:“本王要去小县城看看,狐王请便!”他说着转身便要出门,魂鸢见了急忙跟上去。
    魂鸢瞥他一眼,“昨晚说要出去猎些野味,可有些人病发了,什么也没猎到。”她的语气微微透着不满,就好像夜狂欠她的。
    “怎么?这些菜不合狐王胃口?”那人浅浅道,语气没有一丝起伏。与昨日的夜狂,相差甚远。
    魂鸢落座,实在没什么胃口。
    夜狂执着筷子的手顿了顿,却见那床上的女子已经步了过来。
    夜狂却已经落了座,江婶笑着站在一旁,说道:“今日村长家女儿出嫁,嫁到山外头的小县去,二位不妨跟着去县城里转转!”她说完,便又出去了。
    魂鸢的笑意僵在脸上,正想说点什么,却见江婶端着早膳步了进来。依旧清粥小菜,没有肉,魂鸢看得眉头一蹙。
    那人步子一顿,侧目冷看她一眼,“什么时候狐王的少白头才能治好呢!”
    魂鸢启开眼帘,饶有意味的打量他,唇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殿下的少白头治好了?”
    “嗯?嗯!”那人敷衍两声,便推门步了进来。
    魂鸢正坐在床上打坐,便听见窗外传来江婶的声音:“诶?夜公子的病治好了?”
    隔日清晨,天际透出一抹暖软的阳光,虽没有温度,却让人看着也觉得暖和。





     061、情动深夜
   更新时间:2014…11…1 7:59:56 本章字数:17962

    你追我赶,上演精彩的猫捉老鼠。且看小叫花如何华丽逆转,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
    “打劫?劫色?钟亦君,好些时日不见了,你胆儿变肥了啊?乖乖跟本公子回去成亲吧!”某人长臂一伸潇洒的将某君一捞转身策马而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女汉子为证明自己有女人味儿,结果太兴奋不小心从高楼坠下。睁开眼后…啊!竟然穿越成了小叫花!之后风风火火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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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魂鸢被他逗弄得心痒难耐,只觉什么东西抵着她某处,便极不自在的挪动身子。不经意的摩擦,却叫男子的眸光再次深沉,喉结滑动,忍不住低吟。
    唇瓣流连,迷蒙的目光扫过,指尖已经挑开了女子的衣襟,身子稍稍压近,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十分严密。
    一股淡淡的体香袭来,将他最后一丝神智抽走,握着女子细腰的手也是动了动,小心解着她的外衫。
    “阿鸢…”他低低的唤她,脑袋压下,轻轻擦过她的唇瓣,埋在她的脖颈之间。
    夜幕之中,那双美目却泛着淡淡的光,勾得千面为之心醉。
    魂鸢茫然抬眸,却是死死的盯着那两瓣红润泛着光泽的唇。此刻千面的唇于她而言,就是一种诱惑。魂鸢眯眼,像一只倔强的猫,素手顺着那人的胸膛滑到他的肩膀,轻轻一拨,那人肩上的衣服滑下,露出光洁的肩。
    温热的指尖触上他的胸膛,千面的笑意僵住了,小腹涌起一阵燥热,艰难的咽了咽唾沫:“阿鸢,你不要动!”他害怕自己忍不住,就在这里办了她。
    一句赞赏的话,从魂鸢口中脱出,千面闷笑一声。低下眼帘看去,惊觉魂鸢竟然还有可爱的一面。
    “嗯…你身材还挺好的!”
    那男音太过魅惑,令魂鸢心神动荡,垂在两旁的手忍不住再次爬上男子的衣襟,一边猛瞧他的胸膛,一边不动声色的扒着他的外衫。
    她愿意与他做那等夫妻之间的事吗?那么,她又愿意嫁给他吗?
    千面只盯着她的脸一阵细瞧,偶尔动动脑袋,蹭蹭她小巧的鼻梁,魅惑的声音问:“你愿意吗?”
    心跳无端又快了几分,她抿着唇,不知该说什么,只知面颊逐渐滚烫起来。
    那人的腰带已经被解去,此刻外衫松散的挂在身上,被魂鸢摸得凌乱的衣襟半敞,露出光洁的胸膛。魂鸢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目光便不自觉的游移在他胸膛之上。
    怎知才将将转动脖子,千面的两只大手便捧住了她的脸,迫使她与之相对。
    魂鸢闭了闭眼,不安的挪了挪脑袋。
    俊脸压下,鼻尖相触,那人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面上。
    可那人却是低笑了一声,大手握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魂鸢只觉周遭的光景扭转,这次换做是她被抵在了假山石上,那人还体贴的落了一只手在她背上,怕那凹凸不平的假山石伤了她光洁的后背。
    倘若千面不愿意,她应该怎么做?抽身退开,还是无视他强迫他?
    魂鸢抬目,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喃喃:“你不愿意?”她说这话时,心微微颤了颤,似是在担心。
    纤柔的手正要袭上他的衣襟,却被他一手握住了。
    极其魅惑的嗓音,似是黯哑的琴音,久久回荡在千面的耳畔。他心里的弦被拨动,轻闭的眼帘睁开,恰巧腰带被魂鸢解开,随手抛在了地上。
    “千面,我想要你!”
    魂鸢的身体顿住,脚尖又踮了踮,唇瓣擦过那人的耳垂。
    “阿鸢,我爱你!”他喃喃,低低的嗓音,却是将这三个字说得非常清晰。
    这就是他心爱的女子,清冷,遥远,却也温柔,可人。平日的她与现在的她大相径庭,但千面都喜欢。冷清也好,妩媚也罢。
    他心里柔柔的一片,春水化开,轻闭双目,身子软软的靠在身后的假山石上,十分享受魂鸢带给他的这种感觉。
    也是这样的姿势,只是那一次,她在他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千面微张着唇,忍不住低吟一声,迷离的双目闭上,脑海中却浮现出第一次见到魂鸢的场景。
    四目相对,迷离的望着对方,微微喘着气。捏着她下颌的手松开,转而落在她的领口。魂鸢喘着气,一条手臂勾住那人的脖颈,脚尖轻轻一踮,温热的唇瓣便落在了那人脖颈之间。
    两道身子都无端灼热,魂鸢的唇瓣被吻得发红,那人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千面被她的主动小小惊了一把,半垂的眼帘掩去眸子里的一丝兴奋,落在她后背的手也缓缓游走开去。
    魂鸢只觉心里那把火又旺了许多,心痒难耐,忍不住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捏着千面衣襟的手悄悄下滑,滑落在他的腰际,鬼使神差的扯着他的腰带。
    轻柔的吻,辗转反侧,却叫人呼吸急促。
    未及多想,千面终是听从了自己心意。抽回一只手,小心的捏住魂鸢的下颌,尔后微微低头,红唇便覆在那两瓣柔软上。
    极其平淡的一句话,她说得有些腼腆,千面听了却觉得一股热流上涌,险些从鼻间流出来。眼前的女子实在太过美好,那双美目迷离,微张的唇瓣惑人,就连方才说话的声音也格外暖软。他是个男人,真正的男人,此时若是还能把持得住,做个柳下惠,那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魂鸢才道:“我…想咬你!”
    许久,久到千面忍不住垂下头来看她。
    目光触到那削尖的下颌,轻轻上移,便定在那两瓣红润的薄唇之上。
    魂鸢大睁美目,方才心跳却是漏了一拍,贴着千面的身子也忍不住更近一些。她的心似在发痒,脑袋动了动,缓缓从他怀里抬起。
    千面面上早已是一片绯红,身体的温度急速上升,片刻功夫,连胸膛都滚烫起来。他的喉结再次滑动,眸光暗沉下去,不禁闭了闭眼。搂着魂鸢的手稍稍紧了紧,却是极其努力的克制着自己。
    这一颤,两人都愣住了。
    揽着她手,此刻轻柔的抚着她的后背,掌心轻轻摩挲,滑到腰际,魂鸢的身子便忍不住轻颤一下。
    “怎么了?”许久,头顶传来男子担忧的询问,他的声音十分温柔,就好像,白发时的夜狂。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忍不住想贴近千面,霸占他的怀抱,汲取他的温度,顺便听听他的心跳。
    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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