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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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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狐现世一卦,也正是今日微臣想禀报的!想不到就连贵派掌门也补出了这样一卦,想必‘妖狐现世’一说,假不了!”女子清浅的声音说着,一方面纱遮去了容颜,只余下一双美目定定的看着对面的阮乐。
    纳兰桀还想说什么,却见那龙案前的女子缓缓回过身去。
    阮乐抱拳,“家师有言,皇上乃是一国之主,恐妖狐现世,欲加害之。所以特遣草民前来,暗中守护。”
    国师!就是他眼前站着的女子么?
    “朕有御林军,还有贴身侍卫,更有国师相护,何须你们天山保护!”那男子直言不讳,语气中不屑之意,十分明了。
    这就是当今圣上,九五之尊,也是那个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纳兰桀。
    阮乐拜过后,方才直起身来,目光直直的望向对面太师椅上的男子。那男子身上穿着明黄颜色的便装,墨发高束,发冠扣住,一支金簪横穿,牢牢固定。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英俊的五官仿佛是雕刻一般,棱角分明,目光深邃锐利,不自觉地给人一种压迫感。
    “保护朕?”纳兰桀挑眉,眼中洒下一片阴霾。
    步子轻缓,却十分有力。沉稳的脚步移到那方龙案之前,那人双手抱拳,朝着龙案前的男子深深一拜:“天山派弟子阮乐,奉家师之命前来保护皇上。”
    阮乐礼貌的点了点头,提步过去。
    许久,他才扬了扬手。守门的公公见了,这才回身向阮乐欠身道:“道长请!”
    那方,龙案前谈话的两人突然静谧,那端坐在太师椅上的男子抬目看去,目光穿过珠帘,打量着珠帘外的白袍男子。
    “启禀皇上,天山派掌门座下弟子阮乐有事起奏!”那守门的公公通报,毕恭毕敬,脑袋垂得低低的。
    那女子着了一袭白衣,身披同色毛裘,一头墨发披肩,垂到腰际。发髻别致,玉簪简束,看背影十分清雅。
    而那名叫阮乐的年轻道长,随着公公进了屋去,目光平视着前方,并不乱看。怎知,绕过珠帘,却见那龙案之前还站着一名女子。
    那带路的将士又原路折了回去,自此那位道长的死活与他无关。
    “嘎吱!”御书房的门从里面被人拉开,一名身着宝蓝色宫服的太监向着身穿道袍的阮乐欠身合掌见了礼,方才让到一旁,迎他进门。
    随着那将士穿过几条长廊,又转过几座楼台,路过几座庭院,总算是到了当今圣上的御书房。此番,阮乐奉师父之令下山来,正是为了那一卦妖狐现世。
    这皇宫之中,什么妖怪敢来?难道是师父卦上所说,妖狐现世?
    “没事,走吧!”他淡淡开口,步子跟了上去。只是方才嗅到的那味道,八九不离十,就是妖气。
    那男子凝眸,立体的五官如刀刻画,俊美非凡。他抬手,揉了揉挺立的鼻梁,两挺剑眉下却是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并不柔情。
    而宫门之下,那跟在一名御林军身后白袍男子却是顿住脚,目光不由得抬起,看了看浮云袅袅的天空。在前面带路的那人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走了不远却未听见身后那人跟来的脚步声,当即顿住脚,回身向那一身白衣道袍的男子道:“阮道长!您怎么不走了?”
    魂鸢站在不远处的宫墙之上,俯身向下看去,只见那顶轿子径直从左门进入,往王宫东方行去。魂鸢站在高处,寒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她的眸光却更为寒冷阴沉。红衣轻撩,她从半空掠过,却是一闪而逝,了无踪影。
    一路尾随,跟着那顶八抬大轿到了皇宫外。
    长白山?与天山齐名的长白山!她倒要看看,这个白眉君人的关门弟子有多大的能耐!
    那八抬大轿缓缓走远,魂鸢已无心再听旁人的闲话,提步便尾随那顶轿子而去。
    ……
    “是呀是呀!法术高超着呢!听说还能降雨驱邪。”
    “听说姓白,是长白山白眉君人的关门弟子。”
    “是呢!那可是朝中唯一的女官,还是当朝国师!”
    “这轿子里坐的就是当今圣女!”
    魂鸢隐在人群之中,目光未抬,看向那青纱帐内,曼妙的身影。那是一名女子,身姿窈窕,着了白衣。魂鸢拧眉,暗暗揣测着轿中女子的身份,却听路人的声音传来。
    拐过街角,只见迎面来了一列队伍。看穿着应是皇宫里的侍卫,八抬大轿招摇过市,引得路人驻足观望。
    莲步轻移,顺着长街行去。火红色的身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显得格外突出。
    女子着了一袭素白色的长裙,外披一件淡火红色的毛裘,大大的帽子笼罩着脑袋,那一卷银发被完美的藏了起来。面纱被寒风撩起衣角,妖娆的容颜擦过路人的眼角,微微惊艳。
    长安城刚刚下过一场雪,寒风凛冽,路上行人较之往日少了许多,人们全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袄。
    +++++++
    她现在就要去人界,无论如何,先去探探虚实。伊燎他们的话她听在了耳里,魂鸢不是莽撞的人,自然懂得取舍,知道利弊。这次去人界,只不过是为千面报仇,千面的仇人只有当今的皇帝纳兰桀,她现在就去活捉纳兰桀。将他带回来,任凭千面惩处。
    这女子正是失踪的魂鸢,她昨日回到千面房中,那男子已经累得沉沉睡去。他的身体没什么大碍,魂鸢便也不再担心。黎明之前,她离开了狐王宫,没有召唤小火,更没有告诉任何一人。
    清晨的白雾笼罩着整片树林,一道素白色的身影穿梭在林间,身影似是鬼魅一般,片刻功夫便从路的这头闪到路的那头。垂落的银发,一缕缕散开,惊为天人的容颜被一方绣着白梅的面纱掩去,只露出那双清冷的眸子。
    +++++++
    尊郢沉眸,微微愕然:“大人去了人界?”他昨日才从王之迷林回来,本想着休息一日再来面见魂鸢,怎知魂鸢却不见了。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忽而清浅记起昨日主子所说的事情,“难道主子当真一人去了人界?”
    来人微微一愣,目光越过眼前的清浅,望进内殿,转悠一圈,方才收回目光,低下眼帘打量清浅:“你的意思是,大人不在?”
    恰巧,一袭蓝衣的尊郢从对面长廊步来,看样子也是来找魂鸢的。清浅一见他便迎了上去,柳眉轻蹙:“尊郢大人!您可知道主子去哪儿了?”
    清浅在殿内转悠了一阵,心里焦急。眼看着时辰,就快要上早朝了,主子跑哪儿去了?
    翌日天明,清浅依旧早早前去魂鸢的寝殿,准备服侍她洗漱更衣。怎知,殿门推开,殿内空无人影,甚至连那白玉床上摆设都未动过。这么说来,昨晚主子没有回来?
    ——
    许久,久到乌云遮去了月华。她才轻轻的叹了口气,好像想开了一些,面色也恢复了常态。
    清浅站在原地,身后的那人却已经越走越远,甚至头也未回。
    夜风撩起清浅的衣角,她的眼帘垂下,掩住那满目的失落。是她小看逍银了,这个男子一心只为主子,怎会分心担忧别人。她相信他的话,他回来只是为了不欠她的人情,至于代她受罚,也是一样的。
    “姑娘那五十大板,逍银代受了!姑娘回去休息吧!”他的话幽幽传来,人已经慢慢走远。
    她的话说得小心翼翼,逍银面上的笑僵住,脸色微变,否认道:“姑娘误会了,逍银只是不想欠姑娘人情罢了!”他说着,步子缓缓迈开,从那青色身影旁边经过。
    清浅愣住,眸光闪了闪,眼里的白雾又朦胧许多,“这么说,你是为了我回来的!”
    他浅浅一笑,“我若是不回来,陛下会怪罪你的。”他说的是实话。
    逍银微愣,后背传来的痛意让他蹙起了柳眉,眼里却是流过一丝愕然。
    四目相对,那女子美目盈盈,眸中升起一层水雾:“你怎么回来了!”这人真是不怕死吗?还是说他当真觉着死在魂鸢手里,心满意足。
    两人的步子迈出狐王寝宫的宫门,走在前方的清浅这才顿住脚步,回眸看去。
    五十大板却是不多,只是,谁愿意再挨五十呢!逍银也是聪明人,当即服了服身,随着清浅一起退下。
    逍银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半张着嘴,尚未来得及说点什么。魂鸢便冷目看了他一眼:“怎么?五十大板莫非少了?”
    “是!”那女子应下,便欠了欠身退去。
    却听那人徐徐道:“还有清浅,一并下去领五十大板!”魂鸢何等聪明,就算逍银方才为清浅辩护,可是她又不傻,怎会不知谁说的话才是真的。既然是清浅有意放走逍银,那就当罚!
    清浅抬眸,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魂鸢。
    五十大板?只是五十大板而已!
    她的话落,余下两人皆是一惊。
    “嗯,那就去伊燎那儿领五十大板吧!”她轻轻说道,声线一如既往的低。
    魂鸢眯眼,目光又转回逍银脸上。脑中浮过千面的话,她蹙着的柳眉便松开了。
    他的确是想离开,但是转念一想。如若他离开了,魂鸢必定要责罚清浅。他逍银此生最怕的便是欠下人情债,他与清浅无亲无故,她也没必要以身犯险,放他离开。这人情债他还不起,宁可不欠。
    “陛下不要怪罪清浅姑娘!是罪奴自己逃掉的。”男子的声音轻道,目光飘过清浅,定定的落在魂鸢身上。
    她的话落,那红衣妖娆的女子便侧目看了看她。眸中闪过一丝愕然,却是转瞬即逝。清浅一直以来都很忠诚,如何会想着放逍银离开?
    清浅的头埋得更深,却是平静的道:“是奴婢有意要放他走!还望主子责罚!”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瞒的。再者,魂鸢何许人也,能瞒得住吗?
    这话她是在问清浅。
    一眼望见那站在万年青后,落了满身月色男子。魂鸢的目光沉了沉,抿唇,“这是怎么回事?”
    魂鸢的目光看去,清浅僵着的身体猛的一颤,却不敢抬头去看。那么熟悉的嗓音,不是让他走吗?
    “陛下!”男子的嗓音十分沙哑,微微有些无力。
    那道目光太冷,迫得清浅低下头去。就在清浅犹豫之际,她们不远处的一丛万年青颤了颤,一道身影从万年青后步了出来。
    “怎么?”那人蓦然回身,目光疑惑的落在那青衣女子身上。
    这一问,让清浅浑身一颤。魂鸢的语气十分阴沉,如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将逍银放走了,会如何?
    魂鸢这才让潇黎进屋,尔后她迈出房门与清浅步到院中,问道:“逍银可收押了?”
    潇黎也瞧着她,半晌才见礼,“听闻千面受伤了,属下过来看看!”
    清浅半扬的手慢慢放下,一双眸子愣愣的看着魂鸢,看主子的模样,似乎心情有些不好。
    “嘎吱——”房门被拉开,魂鸢沉着脸立在那里。
    千面仰躺在床上,目光幽幽的望着帐顶,心跳依旧快得不行。窗外的风吹进来,他的目光颤了颤,闪过一丝遗憾。
    眼帘垂了垂,压下心里的欲望,再睁眼,已然恢复了往日的冰冷。
    两道身影皆是一愣,尔后魂鸢抬首,迷蒙的双眼看了看身下的男子,瞥见他脖颈上的掐痕,她果断翻身下了床。
    清浅的声音随之响起,“主子!奴婢把潇黎带过来了!”
    目光柔柔的盯着男子的薄唇,魂鸢将将品尝过那美好,此刻却还想再尝一尝。她俯身,薄唇才将将覆上,殿门便被人敲响了。
    魂鸢低下眼帘,捏着他下颌的手缓缓滑去胸膛,一路游走,早已叫千面万分难受。
    他勾唇,“陛下要吃我?”他说这话时面色微红,胆大却也羞怯。
    她的面颊微红,仿佛成熟的果实,满满都是诱惑。看得他心神一荡,身体某处便有了反应。
    轻垂的银发落在他胸膛,魂鸢单手撑起身体,另一手捏住他的下颌,挑衅的一笑,“现在,到底是谁该害怕?”
    魂鸢低低一笑,手心已落在他的胸膛,继而微微用力一推,身子侧翻。只听一声闷响,大床摇了摇,千面的视野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等他再定下神来,已然变成了他在仰望。
    冰凉的指尖扫过他的脖颈,千面只觉浑身一颤,喉结微微滑动。
    纤细的藕臂还挂在那人颈上,魂鸢的唇角缓缓扬起,笑意一点点变深,到达眼底,却飘起一抹戏谑。她挑了挑秀眉,挂在千面脖子上的手缓缓滑动,拂过他脖颈上尚存的印记,那是逍银的手印,微微泛红,还能瞧出五指的痕迹。
    他说她怕他?这种事,有可能么?
    千面这里不似魂鸢寝殿,置了夜明珠。他房中只有摇曳的烛火,此刻火光雀跃,两人的目光相对。魂鸢的面色微微红润,却是为他方才的话眯起了双目。





     059、黑白夜狂
   更新时间:2014…10…30 12:50:05 本章字数:17235

    一朝重生,瓯越回到六年前,刚刚高考完的那个暑假,这一世的她,有了前世没有的能力,一双眼睛练就火眼金睛,出神入化的,能看透事物的本质,甚至是人心。圣兽自愿给她当小弟,神兽拉着她的衣角一口一个姐姐叫的甜蜜蜜的,可谓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瓯越一生防火防盗就是没能防住闺蜜,最好的闺蜜,在她结婚第二天和自己老公搞上了,三个月后告诉自己她怀孕了。
    《重生之神棍很倾城》文/月铭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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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魂鸢挑眉,扯了扯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还请殿下拭目以待!”
    夜狂眯眼,笑意阴沉:“那就看狐王有没有那个能耐了!”
    两人再次齐目,皆是一笑。
    “我看殿下坐了这么久的王位,定然乏了!让我代殿下坐下去,也不是不可!”魂鸢低下眼帘,冷笑说着,缓缓站起身来。
    如若没有人参加,那么妖王的位子,依旧是夜狂的。
    而这两千多年来,夜狂已经连任三届妖王,妖界无人再敢与他一同比试,此次的妖王大赛,只怕鲜有人会参加。
    魂鸢又是一愣,她的确听伊燎说过每隔三百年,妖界将举行一次妖王竞赛。各族的王皆可参与,甚至连一些有威望的大臣都能够参加。只是这妖王大赛,并非一般比赛。是生是死,全凭自己的能力。有能者活下来,坐上妖王的宝座;无能者非死则伤,或许以后的日子过得还不及从前。
    那男子垂眸,定定的看着她,看了半晌,方才扬唇一笑,几分薄凉闪现:“过不久就是重选妖王的大日子,难道狐王是打算成人之美,让本王继续坐这位置?”
    “不知我与殿下有何深仇大恨?”她蹙了蹙眉,下意识的问了。
    魂鸢微微抬目,疑惑的看他一眼。他又恢复了以往的语气,冷漠,疏远,透着阴狠。
    夜狂没再透露什么,只是转眸清冷的看了她一眼,漠然道:“下一次,本王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了!”
    那人站起身去,修长的身姿映入魂鸢的眼底,她坐起身,却仍旧坐在原地。
    夜狂的眼睫颤了颤,压着她的身体缓缓撑起,捏着她的手也松开了。
    “七日一换?”魂鸢拧眉,她只听到夜狂说出口的那些话,未能知晓他心里那些话。
    他迫切的想见到魂鸢,想看她落魄的模样。怎知真的见到她时,除了那股恨意,还不知不觉的生出了另一种情感。那就像是一直被封印住的情感,再再次见到魂鸢时,萌了芽。
    就在前不久,听闻古上神魂鸢陨落重生的事,那蒙尘的恨意又复生了。可许久,都没有遇见她。
    几千年,没有一点她的消息,他那颗仇恨的心已经蒙尘。
    那人徐徐道:“已经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每隔七日这身体就会变换一次,黑发、白发,七日一换。”他的话音又轻,顿了顿。他的确不知道何时起,身体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从前的自己,明明一心一意的恨着她,只想着要恨她,死也不能原谅。
    可是夜狂接下来的话却是将她呆住了。
    魂鸢皱眉,眼帘垂下,“废话!”不是他会是谁。
    夜狂又沉默了许久,才又接着道:“现在的我,还有刚才你看见的我,其实都是我!”
    魂鸢拧眉,还是不语,却是悉心听着。
    “我告诉你吧!”那人接着道,嗓音依旧黯哑。
    “喂——”男子低沉黯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魂鸢不回。
    她就不明白了,方才这人还要死不活的样子,怎么片刻功夫就恢复了,难道真的是修习了什么秘术?
    奈何,自己被压得死死的,力气自然比不得夜狂。
    身上的男人没再说话,魂鸢只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湿了一片,被他摁着的手捏成了拳头,此刻多想朝那人的俊脸挥上两拳。
    鼻息间混进女子淡淡的体香,他嗅着,心中竟然一片宁静。
    夜狂不理她,只全身心放松的压在她身上,宛然将她当做人肉垫子似的。
    半掩眼帘,他眼里强压着的欲望没有被魂鸢看见,她只是别开脑袋,闷闷的道:“放手!”
    他这是在挑衅,魂鸢一阵气结,胸口起起伏伏,使得那男子轻闭的眼帘启开。眸子里划过一丝异样,他只觉抵着胸膛的那片柔软十分温暖。这让他想起了魂鸢的吻,湿热的吻,勾得他小腹躁动不安。
    夜狂邪笑,索性将浑身的重力一并压在她身上,脑袋软软的搭在她的香肩上,侧着脑袋让呼吸扑洒在她的脖颈间。
    她只死死盯着那人,冷道:“放手!”扭了扭手腕,却没能挣脱。
    “你扒了本王的衣服,那本王若是不扒回来,岂不是很不公平!”他的话里带笑,如此轻浮的语气叫魂鸢眉头紧蹙。
    呼吸扑洒在魂鸢的面上,一阵灼热。
    她的眼里迸出一丝杀意,却被夜狂无视了。他只垂眸,看了看自己光洁的上身,唇角又勾了勾,“似乎还不够!”他压下身子,凑近了些许。
    墨发洒落在魂鸢的面上,被夜风吹拂着,扫着魂鸢的面颊。
    “如何,这卧冰求鲤的味道?”他邪魅的一笑,眉眼清冷。
    魂鸢闭了闭眼,定了定神,方才看向那男子。此刻,夜狂正压在她身上,两手摁着她的手腕,一条腿压着她双腿,半伏在她的身上。目光游移在她绝美的容颜上,眸光闪了闪,流露一丝戏谑。
    魂鸢心生怀疑,偏不靠近。怎知那人却突然扑了过来,未等她做出反应,后背便重重的撞在了冰面上。一时间,寒意袭上身来,就连身上的衣服都微微湿润了些。
    “你靠近些,我细细讲给你听!”他的声音又轻了几分,很是无力。
    男子的目光幽幽的打量着她,心里却在笑。他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魂鸢皱眉,眼里闪过一丝疑虑,“还有这种病!”她知道,就算是妖也是会生病的。只不过,间歇性温柔病是什么病?
    “嗯?间歇性温柔病!”那人盯着她,眼里满满的认真。
    魂鸢微微一愣,眸光微冷:“什么病?”这男人,还真是得了病!
    夜狂的眉头蹙起,盯着眼前那容貌可人的女子看了半晌,忽的眸光一转,片刻凄凉,“其实…本王是得了怪病!”他说着,眼帘也低了下去。原本僵硬的俊脸上,竟然浮起一丝苦楚。
    魂鸢挑了挑眉,只觉十分爽快。素手撩起衣摆,她在夜狂面前蹲下身,目光与那人相对,“那就说说吧!你这是修的什么法术?”
    奈何,他现在还没有气力反抗她,只得受着,语气软了下来,“还请狐王殿下,把本王的衣服还来!”
    她却忘了,夜狂的性子与她极其相近,同样不喜欢别人用命令的语气与他说话,更何况方才魂鸢还踹了他两脚。虽然那时他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但是却记得清清楚楚,这丫头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现在又在他小腹上踹了一脚。
    魂鸢最为厌烦的,便是别人用命令的语气与她说话。现在可是她占了上风,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处于劣势?还敢这么跟她说话!
    只因她道:“不要命令我!”
    魂鸢很听话的站定,尔后不悦的皱起眉,回身一脚踹在那人小腹。不轻不重,却叫夜狂险些抓狂。
    夜狂猛然抬目,“站住!”
    “你不说,那就在这里冻一晚上吧!”女音说着,步子微转,作势离开。
    夜狂沉眸,心知魂鸢定然是知道了他的秘密。
    眼帘低下,目光定定的打量着那一头墨发的男子,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殿下这是修习的什么法术?”发色改变不说,就连性子都变了。
    “身为妖王,莫非殿下还怕冷不成?”她说这话时,已经步到了那人面前。
    听见身后传来极缓的脚步声,夜狂的眉头蹙得更紧,“把衣服还给我!”依旧是咬牙切齿的语气,仿佛要将魂鸢生吞活剥了一般。
    “想不到,妖王殿下身患隐疾啊!”她戏谑的笑,眉头挑了挑,步子便迈了过去。
    这样的语气,好像才是她所认识的夜狂!
    他的声音极小,却没能逃过魂鸢的耳朵。听到方才那话,她先是一愣,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你这女人!”他咬牙,却是气若游丝,浑身松散,看来身体尚未完全苏醒过来。
    冷眸启开,他的目光下意识的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扫了一眼光溜溜的上身,俊眉当即蹙起。
    他的确睡了许久,七天,真是好久!
    夜狂的眼帘依旧闭着,仿佛还没有睡醒似的。
    那人背对着她,只能看见你白皙宽广的后背,已经那散落在背心的墨发。
    魂鸢被惊得后退了一步,强压下眸中的惊愕,淡定的看着那缓缓坐起身的男子。
    忽的,一只手撑在了冰面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魂鸢的脚步顿在小河边上,眼里的惊愕久久退不下去,只愣愣的看着河面上侧卧的男子。那人背对着她,光着上半截身子,又躺了片刻。
    她没有看错,夜狂的发尾已经变了色,沉沉如墨,与他身上的黑衣相溶。紧接着,那抹乌黑迅速的向上蔓延,不过转瞬之间,那头银发已经褪色,变得乌黑。
    怎知,她才迈开一步,便站住了。目光愕然的看着那卧在冰面上的男子,仔细瞧着那头披散的银发。
    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魂鸢的柳眉蹙了起来,手里的衣服扔在地上,便要提步过去。
    怎知,她的话落了许久,那卧在冰面上的男子也没回话。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像是睡着了一般。
    “怎么样?这卧冰求鲤的滋味如何?”她的声线压得极低,对夜狂的态度也是大变。这就是愤怒,她魂鸢就喜欢现世现报。
    冷眸中浮起一丝戏谑的味道,她勾唇,垂帘看了看自己手里那人的衣物。转而又看向那趴在结冰的河面上的男子,心里一阵爽快!
    “现在就尝尝卧冰求鲤的滋味儿吧!”她的嗓音如往昔阴冷,身子撤开,只见那人已经被她一脚踹到了结冰的河面上,尚未站定,便倒了下去。
    小河结了冰,看上去十分结实。魂鸢什么话也没说,环在那男子腰上的手抓住他的腰带,猛的一扯,抬脚踢去,正中臀上。
    银发垂下,遮去了那人的脸。魂鸢拽着他,在河边落地。
    心底升起一股怒意,魂鸢脚下步子加快,不过一刹那功夫,便追上了那人。话也不说,只一手环过他的腰际,提气便往村庄外一条小河掠去。
    眯眼细瞧,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丢下她一个人溜走的夜狂。
    临近村子门口,她才望见前方不远处,一道黑影摇摇晃晃的行着。
    面色瞬间阴沉,魂鸢撤步往回去。
    眸光微沉,顿时没了打猎的心情。这男人的温柔肯定是装的,现在总算露出恶劣的本质了,竟然转眼就不见了。
    “夜狂?”她狐疑的轻喊了一声,无人回应。
    “我们分头去找吧!”她回身向夜狂道,怎知身后空荡荡的,一个人影没有。
    进了林中,周围更暗,她半晌才适应这林间的黑暗,目光下意识的四下游移。她是真的很想吃荤,没有鸡有只鸟也行!只可惜,这深冬季节,四处都是白茫茫的雪,一个动物的影子都看不见。
    她抽身退开,目光浅淡的看了那人一眼,兀自向森林中落去。夜狂急忙跟上,嘴角却噙着深深地笑意。
    “怎么?你害怕?”头顶洒下温热的呼吸,魂鸢只觉头皮有些痒。
    暖意扑面,那人的心跳节奏分明,却十分缓慢。就像他弹出的曲子,婉转,迂回。
    魂鸢微愣,却是撞进了他怀里。
    夜狂只觉身后一阵风拂来,他回身顿脚,稳稳停在半空之中,手臂下意识张开。
    他一离开,魂鸢便觉身后空荡荡的,一丝寒意扑来。当即提气跟上去,实在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这松树枝桠上。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就好!”夜狂的声音略轻,身影微移。
    两道身影轻巧的落在半山腰上的一棵劲松枝桠上,身子轻灵的似一阵风,只拂落了几点积雪。放眼望去,目光游荡在山下,仿佛一切都变得极为渺小,心胸也开阔不少。
    小村庄居于隔世山间,此刻唯一出山的官道上只白茫茫一片的雪,一个人影没有。
    ——
    两道身影隐匿在夜色之中,忽的消失了,仿佛这院子里从一开始就没人一般。
    魂鸢当他答应了,心里暗暗发笑,笑意不经意间流露于表,看得夜狂又是一愣。他有多久没见到魂鸢的笑了,并非那种扯扯嘴角的冷笑,也不是那种笑意未达眼底的假笑。她的笑容,应当像现在这般,俏皮中满怀欣喜,就连眉梢都忍不住向上扬起,一双美目更是弯似月牙。能够感染到身边的人,仿佛现在,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扬起了唇角,眉眼略弯。
    夜狂蹙了蹙眉,颇为无奈,“嗯,先去林中吧!”他的心思如今都在深山野林中,两人独处的情景里翻覆,其余的先应付着。
    魂鸢却似是一心想整他似的,唇角上翘,恶趣的道:“难道妖王殿下这点小事都不敢做?还比不上一个凡人!”魂鸢口中的凡人,便是那卧冰求鲤的主人公。
    卧冰求鲤?夜狂无奈一笑,他倒是觉着想吃鱼不难,只要稍动法术,哪里用得着卧冰。
    魂鸢扬眉,目光深邃的看了夜狂半晌,戏谑的一笑,“这凡间不是有个‘卧冰求鲤’的故事吗?妖王殿下要不要试试?”
    夜狂愣了愣,点头:“倒是有河!”只是这大冬天的,湖面都结冰了。
    “这周围,可有湖泊?”魂鸢问道,隐约觉着自己有些想吃鱼了。
    殊不知,夜狂心里想的却不是这个。他想到的,只是寂静深林中,只有他与魂鸢二人。今晚的夜色如此暗沉,深林中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倒是挺适合做些什么。
    魂鸢抬目,再次对上他的眼:“深山野林怎么了?”难不成她堂堂狐王还怕几只尚未修成人性的野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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