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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瘾:人鱼老公太凶猛-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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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头发长得慢,不像你们人类。”塞壬回答。
  人鱼的头发长了一百二十年才长到沈画初次见面时的长度,还没有及腰的长度,只将将过了肩胛骨,如今也堪堪一年半,再怎么长自然是长不到哪去。
  一听这话,沈画就有些不好了,一百二十年才长成她最初见到的长度,那她若是再想见长发的美人鱼,岂不得等到老去?
  “我后悔了。”沈画有些委屈的看着塞壬。
  “?”塞壬不解。
  “要是我知道你头发长的那么慢,我一定会叮嘱你不让你把头发剪了。”那可是人鱼的头发,一百二十年长出来的,要是换成人类的一百二十年,估计得铺成一条毯子了。
  塞壬是不知道沈画为什么突然关心起自己的头发来了,但他还是贴心的说:“画喜欢我留长发,那我从现在开始留,等我们都老了走不动的时候,头发就长了。”
  沈画:“……”莫名就被治愈了。
  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只看着塞壬真的是一件很让人舒心的事。
  塞壬也瞧出了沈画眼底的疲惫,上前在她额上印上一个亲吻,可惜说出的话却让沈画一点没有被安慰。
  他说:“那个女人在说话的时候没有紧张,她很平静,用一个成语形容的话,应该是心如止水?”
  心如止水是这么用的吗?
  不对,她不是该跟塞壬探讨成语怎么用,而是塞壬话中的内容。
  “你的意思是,她在解释时表现出来的紧张不安都是假的?”沈画瞪圆了眼睛。
  塞壬颔首,“从她出现到离开,她的情绪一直很平静,虽然她的表情很惊惶不定,语气也很急切,但她真的不紧张。”
  有特殊能力·塞壬的话的可信度是百分百,沈画相信他,不需要理由。
  换句话说,武清有问题,遇到塞壬这个bug一般的存在,她过于平静的态度反而将她曝露了。
  但不得不承认,武清的演技可好,而且沈画也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武清会刚好在这个时候回来,是得到了消息,还是凑巧?她更倾向于前者。
  暂不说武清,秦筱然也伤愈回来,沈画还惦记着秦筱然利用亚斯特去见了“非凡”的人这事,她去找“非凡”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沈画没能烦恼多久,她接到了滕凤的电话,滕凤和赵绝代要订婚了。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不解释!
  滕凤和赵绝代在从小一起长大,滕凤大了赵绝代三岁,古人有言:女大三抱金砖。但在现代社会,姐弟恋听起来总觉得有那么些奇怪,倒是塞壬听了姐弟恋这个词之后很是无解,还问了句“女人比男人大相恋了叫姐弟恋,那我跟画是不是兄妹恋”。
  沈画当时就“……”了,不过还真别说,塞壬这举一反三反的是真不错,女人比男人大就要称姐弟恋,男人比女人大岂不就是兄妹恋?所以说,这世俗的眼光啊,终究有那么些不公平。
  回到正题。
  滕凤在大院里头是大姐大的人物,挥一挥手,后面能带出一个排的实力人物,不听话的也都被他教育的乖如鹌鹑,在大院里面一群少男少女心中,滕凤可以说是一个神话一般的存在。
  以后还是嫁不出去的那种……
  若说滕凤和赵绝代会在一起,恐怕也是王八对绿豆,看对了眼而已。爱情就是那样的莫名其妙,来得突然又让人不知所措,等到周围的小伙伴们还嘻嘻哈哈的时候,两人忽然走到了一起。
  沈画自然是要去参加滕凤和赵绝代的订婚宴,回国那么长时间,她的同性朋友数量基本还是维持着一只手能数的过来的量。准确的说,也就滕凤和甄妮吧,哪怕罗琴是她的保镖,可这位也不是个多话的,大部分时间都耿直的做好自己保镖的工作,基本也没热络的谈过心。但还是可以加入好友一栏中。
  倒是塞壬,在看着一个一个人订婚的时候,放下了手机,说:“画,我们不需要订婚吗?”
  这个问题沈画恍惚记得自己曾经跟他说过,“不订婚,我们结婚。”反正塞壬也无父无母,不,也许是有父有母的,只不过茫茫大海,没法找来,她也不要求和塞壬合八字,订婚可有可无。再说了,他们证都领了,再订婚岂非多此一举?
  塞壬没有回话,沈画也没在意,订婚无非是个形式,虽然结婚也是形式,不过结婚这个形式才是真形式嘛。
  ……
  车子开到酒店,沈画又拿了镜子看看自己的妆有没有问题,头发有没有乱,冷不防听塞壬说:“我们去夏威夷举行婚礼可以吗?”
  沈画一脸懵逼。
  塞壬将手机递到沈画面前,屏幕上正是风光明媚风景宜人的夏威夷婚礼现场,浪漫与魅力并存,蓝天白云很是惹眼,而且这场婚礼场景布置的相当漂亮,看起来很像是童话中的婚礼。
  很美,很能打动一个女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会突然执着起这个来,不过沈画也没想太多,塞壬的某些想法她总是没法摸透,但这并不妨碍她知道塞壬对她的一心一意。大概就像虽然跟他求婚,也是因为在人类世界学到了太多,大致是入乡随俗吧。
  不过夏威夷的话,有水,的确很符合塞壬的喜好。
  “好,我们去夏威夷办婚礼。”沈画给塞壬一个甜甜的笑容。
  今天是个好日子,那些让人纠结的“案情”暂时抛到脑后去吧,她的特长不在这方面。
  滕凤的订婚宴邀请的人并不多,平日里几个玩的好的自然都来了,郭雨亭郭雨生、赵方华以及秦越,甚至周尚儒,他把女友梁莹莹也给带过来了。
  周尚儒看到沈画后眼中闪过一抹不自在,但最终也没上前来跟她说什么,反而带着梁莹莹离她离的远远地,好像把她当成了毒蛇猛兽。
  作为今天的主角滕凤,则是穿着一喜白色高定的抹胸礼服,齐耳的短发打造成一个流畅的发型,身上佩戴的首饰简单又不失华贵,整个人看起来既高挑又气质出众。
  滕凤倒是想摸个鱼跟沈画他们打个招呼然后交流一下心得呢,但身边围着的人着实不在少数,比起知心好友们,围在她身边恭贺的不管是出自真心还是虚情假意的都不是她想在意的。
  额,其实今天这场订婚宴上来的都不是些简单的人物,相较之下,身上只贴了“富”这一标签的沈画等人反而成了另类。
  军二代和富二代的差距啊。
  “甄妮没来吗?”沈画低声问秦越道。
  秦越摇头,眼神示意沈画看一个方向,一眼望去,恰好与秦越示意的那个人双目对上——陆栩之。
  “撸死那丫不知道从哪弄到了宴贴,厚着脸皮蹭上来了。”秦越不悦的冷哼,显然对陆栩之是有几百万个不满意。
  陆栩之在这里的话,甄妮的确不方便出面,起码对势单力薄的甄妮而言,能不正面跟陆家杠还是不要杠上的好。
  嘁,还是觉得好憋屈。
  沈画打算等滕凤身边的人都散了再去跟她道贺,倏地察觉到了一道充满恶意的目光,直觉这东西不好说,但是如果一个人被盯上,对目光显然也是敏感的,特别是不友好的目光。
  “那个人。”比起沈画的敏锐,塞壬是纯天然的追踪定位器,一眼就察觉到了对沈画充满恶意的人。
  沈画顺着塞壬的方向看过去,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眼眸。
  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此前并未见过。

  ☆、【035】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是个看起来差不多五十岁的女人,妆不浓,保养的似乎也挺好,身材也比一般同龄人看起来好,既没有这个年龄段女人的发福,也没有上年纪的女人的软肉,她穿着一条黑色长裙,体态有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婀娜。
  沈画很确定,她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心底却隐隐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个人的身份。
  两个女人隔空对视了好一会儿,谁也没退让,沈画能轻易的看出那个女人眼中毫无掩饰的冰冷,那种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的模样,着实叫人有点毛骨悚然。
  最终,还是滕凤的母亲与那个女人说话,分散走了她的注意力。
  沈画与她隔得有点远,因此她没听到滕母跟她说了什么,但很快滕母就和她一起离开了,临走前,滕母有些疑惑的朝沈画看了一眼。
  “滕凤的母亲说过,她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好朋友。”塞壬淡淡道。
  是的,而且是个至今未婚其实年纪已经六十岁的女人,她姓方,名淑云。
  呵呵哒。
  应该没那么巧合吧。
  沈画直觉性的想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可惜滕凤一句肯定的回复还是将她打回了现实。
  “还真别说,那位方阿姨来参加我的订婚宴我都有点惊讶,要知道她可是出了名的不喜欢参加宴会和各种社交活动,即便是聚会也只会约一两个过得去的好友在家里吃个饭。”滕凤一边说一边把高跟鞋脱了,不太雅观的揉着脚。
  索性目前只有沈画和滕凤两个人,她也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形象。
  听到她的话沈画眼皮跳了跳,“那她今天怎么突然出关了?”
  滕凤憋了半天,憋出三个字:“不知道。”
  沈画:“……”
  “要不然我晚点去问问我妈?”滕凤又补充了一句。
  沈画心说她要是真的有其他原因也不见得会跟你妈说,不知道为什么,她在看到方淑云的时候就有种不太妙的感觉,总觉得对方是冲着她而来。
  方家,方彤军,已故的方老爷子……
  “方淑云跟已故的方老爷子方仲是什么关系?”沈画突然问。
  “嗯?”滕凤被她问得一愣,认真想了想,回道:“应该是孙女辈的,对,就是孙女,方淑云是老爷子的孙女。”
  沈画没说话,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滕凤看了她半晌,忽而道:“我之前无意中看到了她看你的眼神,你们有仇?”
  闻言沈画微怔,旋即露出一抹苦笑:“我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果是得罪的话,你觉得帝都能有多少人家敢光明正大得罪方家?”
  这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事实如此,方家地位摆在那里,一家都是军官,实权将军人物,别说沈画了,就是秦江海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怼啊。
  “说实话,我见到她的次数也不多,她给我的感觉就是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就像一具机器,每天重复同样的高强度的工作不知疲倦。”这是滕凤对方淑云的最中肯的评价。
  所以说,如果对方真的只是一个机器,会有那么明显的恶意吗?
  沈画正想说什么,门忽的被推开了,赵绝代脸色铁青,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没等滕凤和沈画发问,他就快速道:“塞壬跟人打起来了。”
  沈画一听就知不好,忙起身朝外走去。
  地点是在男洗手间,本来这种满是权贵的地方,是不该有私自打架斗殴之事发生的,奈何对方寻仇,趁着塞壬到洗手间的时候让保镖教训他,而且是打的把人绑架走的目的,甚至连电击棒都用上了,可见是有备而来。
  但塞壬到底不是一般人,即使有出其不意的电击棒让他吃了些苦头,但也仅仅只是一点苦头罢了,人鱼没那么脆弱,能让普通人晕过去的电流强度只能让人鱼短时间的麻痹。
  对方显然没想到塞壬体格的与众不同,他们是打算用酒店的客房清理推车把人悄悄的运出去,可惜低估了塞壬。
  奈何主使者的保镖也不是普通人,身手也非是塞壬以前遇到的那些三脚猫,而是个顶个的有真枪实弹的,身体素质和手上功夫都在普通水准之上。由此一来,即便是塞壬也不可能一脚放倒一个,更何况,他们还有枪。
  沈画快速赶到的时候听到了突兀的枪声,枪声响起后没几秒,一个身材健硕的人就横空飞出数米,右手以不正常的姿势扭曲着,这个铁打一般的汉子,额上青筋突兀,眼睛直往上翻,却是已经没了再爬起来的力气。
  赶来的不再是酒店保安,而是荷枪实弹的卫兵。
  塞壬出现在沈画视线中的时候并没有外人想象中的狠厉,他的表情很平静,仿佛将地上那些打的头破血流的人不是他,仿佛肩膀上有一个血洞的人不是他。
  “塞壬!”沈画看到塞壬肩头还带着硝烟味的血洞,脑子里紧绷的神经断了。
  人群中,另有一人脸色难看至极。
  塞壬顶着黑黝黝的枪口,身体也有些紧绷,他在看到沈画后就立刻拉着她将她护在了自己身后,警惕的看着那一群人。
  事情的起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是滕凤和赵绝代的订婚宴,在今天这个日子找滕家的不自在,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尤其还有人直接开了枪。
  滕父直接一声令下,不管是地上的还是站着的,统统都暂时扣押起来,包括保镖的雇主——何善。
  沈画自然是不放心塞壬,说什么也不允许塞壬单独被带走,而且塞壬显然对上来就要拿人的几个士兵杀意十足,大有如果他们敢上前,他绝对不会束手就擒。
  本来这件事就不是该动用这样的手段把人扣押,即便是打架斗殴,那也该是民警公安管,用枪的也不是塞壬,反而受了枪伤的人才是他。华国是法治社会,枪支管理严格,纵然持有配枪令,也要分场合,从任何意义上来说,塞壬都只是一个普通市民,严格一些来说,他还是个外国人,这种事情甚至会上升到国际外交问题。
  事情可大可小,滕凤和赵绝代他们都很清楚塞壬的为人,这个男人可以说是冷漠到了极致,他不会主动去招惹谁,最大的可能是有人找他的茬,所以,何善?
  有滕凤在一旁帮忙说话,众人一致同意先把伤者送医就诊,连同塞壬在内也必须取出子弹。这回沈画没有再顾及塞壬是不是会被发现异常,她只知道,那颗子弹在塞壬的肩膀里,必须取出来,但让人意外的是,塞壬拒绝了麻药,而是活生生的让医生将子弹取了出来,从头到尾,塞壬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滕父就在一旁看着,越看,眉头拧的越紧。
  塞壬拒绝了麻药,同时还拒绝了挂水消炎,他抚了下包的有些严实不舒服的肩膀,眉头微微蹙起,察觉到他皱眉的沈画立刻担心道:“疼吗?”
  塞壬将她的担心看在眼里,半晌,摇摇头:“还好。”
  这个程度的痛……对人鱼来说真算不得什么,只是人类的武器也让他心生忌惮,连带着对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带着警惕。
  滕父坐到了塞壬对面,看着这个年轻的有些过分但实力非同一般的男人,并未拿出往日上位者的气势,而是放缓了语调,道:“古曼斯特先生,能把你进洗手间之后发生的事情与我们细说吗?”
  就塞壬取子弹的这短短时间,关于这个男人的个人资料已经摆到了他的面前。
  塞壬·古曼斯特,意大利人,有一个在国际上都有些知名度的背景,在普通人的眼中古曼斯特算不得什么,可在他们这些高位者眼里,古曼斯特就不是一个轻易能动的对象。比起是因为私人原因而造成的武力打斗,滕父更倾向于是古曼斯特的身份引来了外人的忌惮,仅仅这一个姓氏,足以叫人大动干戈。
  然而,事实却与滕父的想法南辕北辙。
  沈画和滕凤在化妆间谈话,他就去了趟洗手间,人鱼也是要上洗手间的,嗯。在他进洗手间后没半分钟,便有两个保镖打扮的人进了洗手间,并且在确认没其他人之后,他们中的一个人将洗手间门反锁,什么话也不说直接对塞壬使用电击棒。
  换言之,塞壬并没有得罪任何人,他会跟对方大打出手,纯粹是自卫。
  但出乎塞壬意外的是,两个人还不是所有人,在门打开后,竟然还有两个人,当然,这意外并不是他惧怕外面的两人,而是意外外面的人竟然拿出了枪。
  塞壬一早就知道人类的有些工具会让人鱼也棘手,人类可以在海上捕猎鲨鱼可以用鲨鱼的体型大目标明确形容,相较鲨鱼的体型,人鱼很显然要小了不少,而且他也低估了子弹的速度以及威力。加上动手的范围比较小,他才没能在第一时间避开,让自己受了伤,同样也让伴侣担心自己。
  沈画的确很担心,心脏都快要停下的那种担心。
  细细感受,塞壬甚至能察觉到她身体在轻微的颤抖,只在最开始说了几个字,之后便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来。
  念及此,塞壬便觉得有些愤怒,强烈的想要杀人。
  人鱼记仇,哪怕今天受伤的是他,他也不会有如此强烈的敌意,可涉及沈画,就由不得以正常回路去评判。
  便是滕父,在察觉到塞壬身上所散发出来诡谲的气息时,都忍不住脊背发寒。
  ……
  到晚上的时候,该招的都招了。
  人,是和善派来的,目的是想绑架塞壬。
  这个结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包括沈画在内。
  关于塞壬跟古曼斯特的关系着实不好评判,而此次他会成为目标也不是因为秦家才被连累了去,不过多少也跟秦家有些关系,因为在某些人眼中,是秦家给了塞壬经济上的支持,让Siren在华国站稳脚跟。
  简言之,冲着塞壬而去的,其实只是因为Siren。
  日进千斗的Siren,以一个正常人无法想象的姿态迅速进入了高端市场,明明初入市场时半点名气都没,品牌都称不上的一个牌子,竟如一匹黑马,强势杀入了三强,怎么不惹人嫉妒?
  说是抱团来刷Siren吧也没到这个份上,Siren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在国内市场甚至快速将分公司开到国外,人脉实力不容小觑,而且Siren本身内部如铁桶一般,人挖不走,也没什么黑幕,眼看着高端市场有限的资源被Siren分的越来越多,终于有人忍不住,直接朝Siren的主创人下手。
  奈何塞壬平时为人低调,工作的地方又是秦氏大楼,平时轻易不露面,露面也是同沈画一起,身边还时时刻刻有保镖,不太好下手。今天也是有人借着身份之便,设计了这一出强行绑架事件。
  酒店是何家开的,何善本人便是何家现任家主,他想在监控做些手脚是轻而易举,而且为不让人打扰他们“干活”,直接在洗手间前面立一个维修中的牌子,就能避开很多人的目光。
  万万没想到,何善所预计的把人成功绑架走非但没能实现,反而将自己完完全全曝露了出来,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至于何善一个有钱但实则是政府部门高官会针对塞壬,这就是因为他有个贪财的老婆了,老婆收了索纳斯的礼,而且还是一个相当可观的礼,放到任何一个人手上都会让人觉得烫手,可她偏偏替何善结下了,何善在高位多年,自然知道事情棘手,哪怕还回去恐怕也已经被人拿到了把柄,加上人都有私心,索纳斯给了那么丰厚的礼,让他做的事仅仅只是把人给绑走……对别人而言可能难如登天,但对何善来说,简直是举手之劳,最终财帛动人心,他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下来。
  若非贪心,也不至于阴沟里翻船,不仅到手的钱没有焐热反而把自己折了进去,要知道,混到何善现在的级别,那可是花了不小的一番功夫,如今被拍回原点不说,反而还面临着吃牢饭的结局。
  所以说,人绝对不能作,不作不死啊。
  ------题外话------
  我能说其实都不想让小天使们订阅了吗,感觉越写越垃圾o(╥﹏╥)o

  ☆、【036】你好欺负

  索纳斯作为国际上已经颇有名气的品牌,要是出一条丑闻,可以说是致命的。毕竟索纳斯的历史摆在那里,纵然有几十年,也累积了口碑,可能干出绑架伤人的事,还涉嫌贿赂官员,从任何角度看都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Siren与索纳斯是竞争关系。
  市场因为竞争而发展,有竞争才有动力,其中不乏竞争者彼此之间下黑手,但既然是下黑手,自然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如果你不曝露出来,万事大吉,也不会对形象生意有何影响,而一旦曝光,可就呵呵了。
  几乎是在得知何善把自己弄进去的第一时间索纳斯公关那边就联系了Siren,只要索纳斯把自己摘除出来,他们还能安安稳稳的做生意。
  为此,索纳斯现任负责人钟毓阳当时就从遥远的欧洲亲自飞回了华国,想要见塞壬一面。
  然而,事情会像他想的那般简单吗?即便Siren的律师团队什么也不做,索纳斯在华国的贵族圈子里也不会再有任何名声,怪就怪何善挑的地方实在不是地方,而且时间也不是个好时机,太过自信和贪婪以至于何善把自己给拉下了水,纵使他后悔的肠子青也只能于事无补,错已铸成,没得整。
  要说恨得不行的,当然还有索纳斯,索纳斯能做到今天这种规模,跟他们的人脉分不开,有些事情不需要摆到台面上,但打通关系还是有必要的,就看诚不诚心。索纳斯如今的工作中心主要是在欧洲,但鉴于本身是华国起家,因此在欧洲发展的同时断然不能完全抛弃亚洲这边市场,虽然这市场占据份额很小。
  嗯,结果还是遇上了进军到国外的Siren。
  只在华国也就罢了,跟索纳斯没什么特别大的冲突,可问题现在Siren就是将目标定在了广大的欧美市场,索纳斯负责人虽然手段有,但眼光毒辣,几乎是Siren成为华国高端界新宠的时候,他们已经收到了消息,并暗自将Siren当成了劲敌。必须除之而后快,趁着敌人还没有长大之际将其斩草除根。
  结果还是那句话,时运不济。
  好容易等钟毓阳赶到华国时,国内外索纳斯因竞争而贿赂官员绑架竞争公司的事情已经沸沸扬扬,钟毓阳好险才没有一头栽倒在地,就这么一天的时间,他明明已经让公关部去稳住Siren还打通关系让国内一些人帮忙压下来,为什么就一天功夫,这件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
  这是废话。
  沈画从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她最多的时候只能称得上是没脾气,就是懒得发脾气。可人总归是有底线,而且护短是本能,这次何善的保镖掏枪伤人可以说是狗急跳墙被逼急了,索性只是伤到了塞壬的肩膀,但如果塞壬没有避开或者对方准头再准一些呢?是不是塞壬就要把命交代出来?
  生命只有一次,即便是人鱼也不例外,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如此,沈画又岂会善罢甘休?
  早前刘师傅因为索纳斯的卑鄙无耻而蹉跎了二十多年,即便出来了索纳斯也没放过他和他的家人,可见不是个有人情味的,而且沈画查了查,如刘师傅这样被过河拆桥的还不止一个,另外有两个已经销声匿迹、他们很聪明,找的都是些有天赋但没有背景的,听不听话最后的结果都是卸磨杀驴。
  而竞争对手,索纳斯也是在发现一有苗头就直接给掐了,做的都很隐蔽,不细查发现不了是他们背后动的手。
  Siren的崛起太快,也太过出人预料,所以索纳斯才会懵,懵过之后打算故技重施,直接把人给踩下去。
  呵呵。
  这次不把索纳斯给拍品了她名字就倒过来写!
  ……
  沈画真当是积了一肚子的怨气,以至于“养伤”中的塞壬都没能拦住暴怒的人,索纳斯的总部搬去了国外,她也没只在华国晃悠,在叮嘱父亲和弟弟照看好塞壬后,她人就没了踪影。
  除了每天会跟塞壬报个到,沈画还真的痕迹不露。
  于是,塞壬只能每天跟岳父面面相觑,然后冷着脸各自移开视线。
  一直到有警察上门,却不是为了塞壬受伤的事,那件事该露的口供也露了,凶手都是现成的,所以一切走法律程序没任何问题。
  警察上门,既不是找塞壬,也不是找沈画,而是因为,夏晴雯死了。
  “我们是想请秦越先生配合调查。”一句冷冰冰的话说明了他们的来意。
  秦越面色铁青。
  但并不就真的说是毫无防备,事实上,关于夏晴雯的事到现在都是秦越心底的一根刺,并且在知道夏晴雯是被人诱导找上他后,秦江海和沈画就一直分了点心在她身上,包括夏晴雯的母亲以及她的孩子,还有夏晴雯本人,都有人在盯着。
  夏晴雯的家庭不必多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正因为太过简单,才会被有心人盯上。
  一个有遗传精神病的家庭,成年发病用药物控制,而她又正好跟秦越混到了一起,在这期间就被人盯上,怀上孩子而不自知,药被掉包,甚至还有被催眠的迹象……究竟在那个主导了这一切的人之中,人命到底算什么呢?
  人不是鸡鸭鹅,不是说弄死就弄死,可如今呢,夏晴雯还是死了。
  偏偏她是自杀,而且留下了一封遗书,遗书中谴责了这个世道的不公,为什么有些人生儿贫穷,有些人却腰缠万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言辞间尽是对秦越这种“纨绔”的谴责。
  那封遗书中提到的只有秦越,而且只说了她是因为秦越而死,爱而不得而死。
  秦越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也就是说,夏晴雯的死跟他并无半点关系,配合调查也仅仅是走个过场,调查死者的社会关系。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舆论的走向。
  媒体不知道是从哪里听到了风声,把秦越挂上了墙头,打出的标题还是富二代玩弄女人后概不负责,孩子也弃之不顾,导致孩子母亲自杀身亡。
  报道中并没有点名道姓,但敏锐的人一眼就看出说的是谁,而且秦越去配合调查的时候被人刻意拍下了照片。
  雪上加霜的是,在那条“渣了女人对孩子不负责”新闻后,又有不少曾经跟秦越好过的女人站出来说秦越有嗑药的习惯,而且玩的很大……
  这个社会永远都不缺八卦群众,也不缺见风使舵的人。
  一人落马人人踩,说的就是现在秦越这种。
  短短两年的时间,秦氏第三次因为八卦新闻被推上头条,公司股票大跌,而且这一次来势汹汹,仿佛完全不给人留活路。
  至于秦家方面的反应?
  谁关心秦家做什么,民众们只知道,秦越是个人渣,渣滓都该去死,养出渣滓的秦江海也不是个好东西。
  所有负面新闻中还夹杂着一条诡异的——秦家老太太吸毒。
  这新闻一出,众所哗然啊。
  华国人听到老人家吸毒的第一个画面毫无疑问会是清朝那会儿躺在贵妃榻上叼着烟袋吞云吐雾的形象,但放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一个老人家吸毒,怎么想怎么诡异。
  这是不要命了吗?
  ……
  一时间,秦家仿佛又成了几个月前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那种,而在这种外界每个人一口水都能把他们一家人淹死的情况下,秦越和塞壬去了夏晴雯的家里。
  如果不是沈画不在国内,秦越一定不会冒着塞壬的冷气喊他一道去。
  上车后,车内的气氛着实太过压抑,秦越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否则他一定没到夏晴雯家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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