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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养"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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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被震住,瞪大眼睛望着他:“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他之前不是说他这些年都未离开过岭南吗?
他轻叹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染了墨香的信纸。
只见最上方分别画了三张我、琼倦、靳戈月的画像,而下面洋洋洒洒近千字,无非是将那些污蔑我的说辞放在了上面,说我们三人都是修魔者,修仙界现在正是通缉我们三人,请修仙界的修士一旦遇见我们三人,务必斩草除根。
末尾,是龙石的章印。
他们,竟要将我们逼到如此地步吗?
我突然抬头,望向眼前的人,他既然收到了这张通缉令,为何不杀了我,还愿意帮我?
撕裂的声音响起,我目瞪口呆地看到陌行春将这张通缉令撕成碎片,迎接他坦然的目光,他的声音清澈雅然:“我从来都不信这些,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你还是你。”
……
陌行春离开了。
关上门,我侧头望着桌上那只被遗留在这里的锦袋,只能无奈叹气。
陌行春固执,不肯收回这枚白虎戒指,却也没再提做陌家媳妇的事。
我在他的眼里,并没有看见爱慕的情绪,我更相信,他只是因为这枚戒指的意义和自己所背负的责任,才对我如此执着。
况且,我也并非完璧之身,对于他,我更是高攀不起。
怎么办?我懊恼地盘坐在床上,后悔当初自己为何那么贪心地拿了他的戒指,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糟心事了。
……
次日一早,我打开房门,迎面一片飞沙走石。
“咳咳。”我急忙将误入嘴里的沙子石头吐出来,一脸疑惑地抬起眸子,突然悚然一惊。
陌府的前院是一大片平地,供陌家弟子修炼,而此刻,陌家的弟子将整块地围得水泄不通,他们一边将面前的打斗看的津津有味叫好声不断,一边到处闪躲迎面而来的飞沙走石。可即便这样,谁也不肯离去错过这么精彩的时刻,因为——
此时是黑蛇与白虎的比试!
隋光的黑蛇涨大到巨蟒的程度,扬起身子,足有两层楼宇的高度,猩红的信子以快速的频率伸伸缩索,细细的蛇眼充满锐利,两颗长长的獠牙突出在外,张口朝对面的白虎咬去。
白虎一声嘶吼长啸,面对涨大的比自己巨大的黑蟒,金眸定定,沉着稳然,四肢健壮,快如闪电,众人只看到一道白光闪过,它已飞扑上去,咬住了黑蟒七寸的部位。
黑蟒一声嘶吼,使劲甩动着身子和尾巴,想要将白虎扫落,可白虎就是不松口。良久后,黑蟒终是支持不去,缩回了之前黑蛇的大小,白虎才将它从嘴边放开。
“看来我的黑蛇不及白虎的修为啊。”一声长叹,隋光随性地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冠宠天下:燕王有喜了
“承让。”另一边,一身白衣风姿卓然的陌行春缓缓走出。
黑蛇看到隋光走了出来,扭了扭身子想朝隋光扑去,突然尾巴一重,任凭它如何扭动,却还是在原地打转。
“暖暖,不得胡闹。”陌行春一声呵斥,暖暖才乖乖地放开了压住黑蛇尾巴的肉掌。
黑蛇这才快速盘上隋光的肩膀,一脸委屈地朝隋光脸颊蹭了蹭。
隋光却是不在意地摸了摸它的脑袋,爽朗地笑道:“看来回去我还得好好锻炼这小东西,竟给老子丢脸。”话里却并无责备的意思。
没想到暖暖看起来贪吃,实际修为高深,也不愧为一只灵兽。
突然,我的脑中划过什么。
玉简里面有白虎,会不会是我们想的太复杂了,实际上指的就是——暖暖?
……
夜晚,皓月当空,繁星点点。
澄净的夜空下,我、隋光、陌行春立于后院中,陌行春让暖暖面朝东面,白虎方位属东面,白玉产自岭南,因而我们将玉简放置在朝南的方位,然后在两者延长的交汇点放上八卦阵。
一切就绪,陌行春便开始默念法咒。
夜晚之时,灵气浓郁,只听法咒默念之时,汩汩浓郁的灵气缓缓吸纳进暖暖和玉简之内,随着灵气的浸润,暖暖发出一声虎啸,一边的玉简仿佛有所感应似得,源源不断的波光自他周身流淌,再传回八卦阵上。
接着,有隐隐的画面从八卦阵的上空开始显现画面。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画面消失了许久之后,我们三人才回过了神。
陌行春和隋光相对无语,而我哆嗦着身子,嘴唇发颤,身形有些难以稳住,刚才画面里的一切,简直让人难以接受、匪夷所思。
怪不得我这一世如此波折,原来一切,都是她设下的陷阱。
……
刚才的画面里,终于所有的事情真相大白。
原来一切的开始是这样的……
万年前,我,不,应该是我的前世,是仙界执管凡界修仙者的守门者,我的任务,就是掌管凡间修仙界飞升化仙的秩序。
那时候的我,一直密切关注着凡间的华露。她太美太聪明,修仙天赋极高,我心中了然,也许没出多久,华露就会化神飞仙了。
当时的上仙界,几乎没有多少人是化仙登上来的,更惶恐是个女子。上仙界荒芜,仙人稀疏,大家几乎都盼望着她能早日大功告成,登上仙台助我们一臂之力。
可是她让众仙失望了。
那一日,我分明看见她到达化神之境,白色圣光直冲天际,静静洒下点点灵光。
上仙老头告诉我:“白鸢羽,你该开放仙台让她飞升了。”
我点点头,开放了仙台,我等了一日又一日,直到耗光了自己的灵力,仙台消散于须弥,她都没有踏上一步。
一直关注她的我,担心她是否被什么事情耽搁了,于是不顾上仙法则,偷偷溜至凡间,想找她询问清楚。
可遇见她之后,与她的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使得我忘记了初衷。
我看着她开心地创造了望仙宗,对此寄予厚望;跟着她去北海游玩,心酸她将一直带在身上的龙骨戒指赠予海国。岁岁年年,日日月月,她制造新的境界我便在一边帮她加固,她与龙石甜蜜相伴,我便悄然在一边为望仙宗内的仙灵草浇灌。小安之旅
凡间的日子太美太充足,哪是上仙界能比?
我发现自己的心变了,作为上仙界的秩序者,一切以规矩为本、法则为根,可我却贪恋起了凡界美好。
某日,华露对我说:“羽,若我对你说,我不愿飞升成仙,你会怎么做?”
不愿飞升?我皱了皱眉。化神期的修为,已经不是凡界所能承受的,所以凡界修士一旦达到化神期的修为,上仙界都会开放仙台,将他们接入一个新的界域。
若是她不飞升,只怕会有噬红之光劫难。
我怕要是真有那一日,上仙逼我开启噬红之光让她灰飞烟灭,心里不由地阵阵发凉。于是我想着只要让她知道后果有多严重,逼得她不得不飞升便好。
于是我只告诉她:“不飞升,天理难容。”
可我却没告诉她,我便是这天理秩序的掌管着,为了她这唯一的朋友,若真的要到这一步,我一定不会伤害她,更不会去破坏她完美的生活。
直到那一天,噬红之光开启了……
她被龙石救了后,一脸惊慌地冲到我这里,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的模样,周围是其他生灵的嘶吼哀鸣,她一张脸扭曲地不成模样,完全失去了以往的雅然温美。
她牢牢抓着我的肩膀嘶吼疯叫,形如入魔:“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从不曾说过一句,就这么对我!”
“不,我没有,不是我做的!”我挣扎着,看着她发红的眼眶,不知所措:“不是我,我不会伤害你的,真的不是我!”
“是你!”她咬着唇,泪水却滚滚落下:“不管怎么样,那些生灵都是无辜的,我求你,快点停止吧!”
看着她泪水涟涟的模样,我连忙点了点头,赶回了上仙界。
原来是上仙老头见我也私下凡界,不旦没有将华露带回来,反而也滞留凡界不归,某日他发现我居然将噬红之光的小旗遗忘在了上仙界,他思索之后,私自开启了噬红之光,想要逼我们回来。
而他本身就不懂如何驾驭噬红之光,才造成了那么多生灵的灰飞湮灭。
我被上仙老头拖住,等到再寻到机会溜下凡界的时候,已经是十日之后。
一切都晚了,一切也都完了……
华露失踪了,龙石、仙灵儿被关在惩罚之境,望仙宗损毁大半,生灵死的死,湮灭的湮灭,原本的美好,全部不复存在。
回来的第一日,我寻遍了整个苍隐大陆,都没有找到华露。
第二日,我想去破开惩罚之境,却发现外面被加固了无尽空间,华露新创的境界,我不曾参与,连破开的方法都不知。
第三日,我去了望仙宗,尽我最大的努力恢复了望仙宗的原样,并寻回存活下来的弟子,教授一些法术,将这宗门继续延续下去。
第四日,我来到北海,将自己沉入北海中央。
这一世,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那么多生灵间接死于我的噬红之光,华露也失踪了,所有一切物是人非。
我还有什么可以留念的?
……
陌行春和隋光本想对我说些什么,可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只想冷静一下。
华露当年没有死,她活着,一直活到了万年后现在。
而我现在终于明白,自我来到望仙宗起,她的复仇计划,就开始了……
华露她,早已不是当年的华露!
第一百零二章 大结局(上)
前世的记忆一回归;一直以来的疑惑全部解开。
第二日一早,趁着陌行春不在;我拉上隋光便匆匆离开了陌家;在御剑飞行的路上;我捂了捂胸口,离开前,我把装了白虎戒指的锦袋留在陌家,并且留下了一张纸条,无非就是对这枚戒指所含意思的不知和歉意,望他能在未来觅得佳缘。
隋光站在我身后的剑尾处;问我,“你知道泗郁在哪里了吗;”
我淡淡望了他一眼,“我知道。”
“那我们快去救他。”他急急道,却发现我御剑的方向不是去救人,而是回天昼群山,不由地有些不解:“我们回去做什么,当务之急是救人。”
我却在他急切的目光里摇了摇脑袋:“不是不救,而是不能救。”
隋光:“什么意思?”
“隋光留下这枚玉简,就是告诉我们,不要去救他。”我摸了摸掌心里的玉简,里面有淡淡光华流过:“你知道他为何一定要我在五百年内修为达到合体期吗?不瞒你说,我现在这具身子,有一重禁制,若是不到合体期,我没法打赢现在的华露。”
“你是说,抓走泗郁的——是华露?”
望着他不可置信的样子,我沉痛地点了点头,华露变了,当年的她不知凭借什么活到了现在,可她早已抛弃了一身修仙修为,入魔而生。
一直以来,我修仙之路上遇到了那么多的挫折,先有偶遇靳戈月与魔修密谋,再是掉落惩罚之境误修魔书,再是修为尽散……一切,我终于想通——她饶了那么大的圈子无非是为了阻止我达到合体期。
如果不是之后我意外掉落北海,拾得了龙骨戒指,龙灵与我立下契约,助我修仙,又巧合般地白白为靳戈月中了一箭寒冰箭矢被带走,我大概,还会再被她设计一次,失去如今的修为。
一直以来她隐藏的太好,没有恢复记忆的我,根本想不到她原来就潜藏在我的身边。
好在一切都弄巧成拙,明白了一切的我,再也不会被她所迷惑。
她现在抓走泗郁,恐怕也是怕泗郁将前世的缘由告诉我,不过她一定没有想到,泗郁留下了玉简,才会让我恢复了记忆。
再过两百年,华露的修为又会达到登峰造极,到时候整个修仙界会因为她的魔化,再次崩塌。
我和隋光急急赶回天昼群山,最后的两百年,我一定要达到合体期,解开我身上的禁制,达到我原来的修为!
……
赶回天昼群山,面对众人探究的眼神,我来不及解释什么就进了洞内闭关修炼。
我想,这一路发生的事,隋光一定会给他们一个确切的交代。
我盘腿坐在洞内,静静闭上眼,脑中渐渐闪过一些不属凡界的修仙法术。
很好,我还记得上仙界的修仙法诀。
我深呼一口气,然后看了看手指上的龙骨戒指,龙灵是意料之外的收获,华露绝对没想到我会到过北海,拿了戒指,如今龙灵与我立下契约,这龙灵戒指再也不受她的控制,我便可以加以善用,加快修炼的速度。
不过龙灵的招式却是再也不能用了,华露是龙骨戒指的第一任主人,龙灵的招式她再是精通不过,我必须另想他法。
眼下还是快点晋升合体期,解开禁制,不然一切,只怕是言之过早。
……
天空一声霹雳雷响,连绵群山中乌云滚滚,最高的山峰笼罩在密密的沙尘风暴中,天地精华灵气全部聚拢于山中一点。
天地在这一瞬浑然失色,直上的云霄被山巅洞内发出的劲力劈成直直两半,良久过后,那道苍穹裂缝,才缓缓合拢。
乾坤倒转,日月更替,斗转星移。
我不知已在黑暗中呆了多久,一睁眼,整个密闭的洞内漆黑一片,但我心中明镜似得了然四周的模样,一土一石,一花一草,此刻皆在我心中描摹而出,即便眼前无光,我也能知道此刻四周一切生灵的一举一动。
我深深吸纳一口气,感受到丹田内有一股膨胀的感觉。
蹙了蹙眉,现在是分神期的后期大圆满,可惜只差临门一脚,我已经在这个阶段蹉跎良久,却还是迟迟进不了合体期。
也许是我想尽了一切的方法来压缩分神期到合体期的这段修炼时间,导致基础灵气不够雄厚,于是到了关键时候便不够灵气去冲击新阶段。
也不知外界如何了,我敛了敛眸子,想到了某人清寡雅然的面容。
如今的他,想必已做人夫,差不多要化神登仙了吧……
我苦涩一笑,顿觉心间涩涩的疼。多少年过去了啊,本该心如止水了,可一旦想起,还会牵一发而动全身,浑身难受苦闷。
甩了甩脑袋,这个节骨眼上,不该去想,不该再心存杂念。
突然一声轰隆巨响,连我所呆的山头都摇晃起来。
怎么回事?
我连忙抽出一抹灵识探向洞外,所探情况让我浑身一震。
萧珀、隋光、靳戈月、琼倦全都驻守在我的洞口四方,可突如其来的天地变化让他们第一时间聚在了洞口,他们互相询问发生了什么情况,可一下子却又没了声音。
正当他们略略放松的时候,天际突然传来一道高亢娇柔的笑声,伴随天际而来,袅袅萦绕在耳边,经久不散,震得人胸口生疼。
“谁!速速现身!”萧珀一愣,旋即提着内息吼道。他的声音在整个山头回荡不已,可那笑声的主人却久久没有应答。
靳戈月蹙了蹙眉,沉思良久后,突然眸光犀利地望着两外三人:“你们不觉得声音很熟悉吗?”
我在洞内闭上了眸子,看来靳戈月他,已经察觉华露是何人了。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隋光的一声密音:“白鸢羽,你怎么样了?修炼的如何?”
“还差一点。”我犹豫了下,缓缓道。
对方沉默几秒,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道坚定无比的声音通过密音传来:“好,你管你修炼,我们守着你。无论发生什么,千万别出来!”
听闻他如此说,我抽了抽鼻息,喉间干涩无比,却不敢说话,怕他听出我声音中的哽咽。
他们的执着,他们的无怨无悔,他们的舍己为我,我如何为报?他们伴我至今,守我无恙,是我一辈子都还不了的恩情。
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华露马上要来了,我连忙屏息纳气,抓紧时间突破分神期大圆满。
然而当我刚闭上眸子,外面又是一道尖锐的笑声传来。
我竖在胸前的两手忍不住捏起了拳头,这一次,是吕康。
“一个个竖在这里,敢情是在当护花使者?”他戏虐一笑,一张尖细的脸阴狠无比。
“吕康,你还敢来?”想起了那日望仙宗的背叛和屈辱,靳戈月忍不住咬着牙一字一字磨出口:“你若是不滚,休怪我不客气!”
然而吕康却是极不在意地抻了抻袖口:“我为何不敢来?我今日可是奉了五宗之命,前来绞杀修仙界叛徒!我端得是正大光明,靳戈月,要怕的人应该是你。”
吕康狡猾地朝我所在的洞口方向倪了眼:“白鸢羽你真是躲得好,天昼群山太过高深莫测,寻常修士根本进不来,可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成也为此,败也为此。”他顿了顿:“寻常修士进不来还真是帮了我和主人大忙,在这人烟罕至的山巅,我只要把你们‘咔嚓’了,呵呵,尸体带回去,什么话都任凭我们说,谁还会认为你们是冤枉的呢?”
“你到底是谁?”琼倦看着他,却不由得皱起了眉:“你虽夺舍,却也并非我修魔中人,你到底是谁?”
此话一出,连我也有些惊讶。
修魔一途一向是琼倦的专长,当年我只以为吕康是魔修夺舍,可如今被琼倦一点拨,原来他连魔修都不是?
“我当然不是魔修这种低贱生物!”他眯了眯眼,伸手撩起腰间的那一溜铜板。
“我的肉身,早在百年前就已经归于尘土。”他抿了抿唇,第一次在他的眸中看到伤痛的神色:“我的肉身死去后,魂灵久久飘散在整个苍隐大陆,我看到我的儿子如何挥金如土,如何暴虐残忍,又是如何加重赋税,他将我……辛辛苦苦想要守住的江山就这样顷刻间……毁于一旦。”
说到这,他突然扬起脸,一张脸满是愤怒和暴躁:“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如果我能多活个十年,不,哪怕是五年!我都可以扭转乾坤,换我的小儿子来继承王位,他虽懦弱了点,却也不会毁了我的心血……”
“好在,我遇到了主人。”话锋一转,他淡淡一笑,眉目满是得意:“她给了我新的生命,只要我源源不断给她我的帝王龙气助她修炼,等大仇一报,她就会为我,重新夺回我的江山!”
说到这,我突然想起那些挂在他腰间的水波纹铜板,以及他所说的一切,这厢结合,结果简直出人意料!
我早该想到的,吕康吕康,不就是律康?前朝的律康皇帝!
显然那四人也想到了,萧珀急急道:“你不要被她骗了!一旦她大仇一报,整个修仙界都会崩塌!到时候连累凡界不说,我们,你,甚至她,都会灰飞烟灭!”
“胡说八道的是你们!”律康疯狂大吼:“不会的,她不会骗我!”
他突然疯狂起来,口念法咒,飞沙走石间,他解下腰间铜板,随着他两指所指之处,便从铜板内飘出缕缕深灰的灵识进入他的身体。
一瞬间,他的身体膨胀起来,待到他平息一下,他作为吕康的那张脸已经黝黑无比,似是罩上了一层煞气!
“我要你们死!”他喊声震天,自他的身后,突然亮出几把寒光森然的利剑,朝萧珀等人袭来!
萧珀等人分别抽出武器,唤出灵兽,很快便与吕康厮斗在一起。
“白鸢羽你出来啊!”吕康面色疯狂,竟似到了疯癫之境:“看看你的男人们为了你是如何送死的!”他讲话间,已将靳戈月踹飞了出去,隔着洞口的石壁,我都能感受到他的身躯撞上带来的强烈震动感。这一下不轻,靳戈月一定伤到了五脏六腑。
“白鸢羽你别听他的,不准出来听到没有!”隔着石壁,靳戈月强忍溢出嘴角的鲜血,闷闷道:“不准出来,哪怕我们都死在你面前,都不准出来听到没有!”
“不!”哪怕隔着石壁,我也能看到如今触目惊心的场景。
“别出来……吕康这么做……一定是为了逼你出来……”他含糊着咽下到了喉间的鲜血:“别上他的当……华露……华露一定正躲在……某处偷看……他们在试探……你是不是已经……解开了禁制……”
“可是你们……”我喉咙发紧,脸上已经落满了眼泪,可来不及说什么,下一秒又是一声闷响,隋光被吕康捏碎腿骨,摔在了靳戈月身上!
隋光遭受那么重的伤害,硬是没有呼一声痛,可他话语里已经满藏虚弱和痛苦:“不要,求你千万不要出来……我们守着你,你只要管你突破分神期……若是……若是心疼我们……你就快点……成功。”
“不——!不要啊!”我嘶吼一声,不知何时,又是两道闷哼传来。
泪眼模糊中,我看到吕康满眼戾气,一手一人,分别掐住琼倦和萧珀的脖子,高高举起,脱离地面。
黑蛇和白狐已经被摔落在一边,奄奄一息。
不,不要,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又是这样,又要我眼睁睁看着我在乎的人面临危险,而我却爱莫能助?
“不——!”突然我一声嘶吼,吼声震破天地,连山石都开始摇晃,吼声纵横整个苍隐大陆,连北海都被震的形成海啸,各处的宗门,被我的吼声遍及,无一不感受到来自这里的爆发和霸气。
眼前一片明亮,石壁已经被我的吼声震碎一地。
迎着靳戈月、隋光期冀的目光,我缓缓自石洞内踏出。
我周身灵光点点,脚踩光华,浓郁的灵气淡淡萦绕在我的周身。
我抬起眸子,目光直直望向远处的吕康,眸色冰冷之极。在我的目光下,吕康竟然脚步一虚,往后退了一步。
我手指一张,隔空一甩,隔着远远的距离,一直无形的大手将吕康的身体脱离平地,只听咔擦脆响,吕康惨叫响彻天际,他的两只手臂颓然落下,终于无力地将琼倦和萧珀放开。
待得琼倦和萧珀退到我的身后,我手指一紧,想要隔空捏碎吕康的头盖骨,这时候一股劲风吹来,将我的法术化掉。
我眯了眯眼,眼神更冷。
果不其然,吕康身后的树木枝叶微晃,一道袅袅的身影自树丛中缓缓现出身形,跟在她身后的,还有龙石和仙灵儿。
看到她,我抿了抿唇,再次打出法术,想要杀死吕康。
然后这一次她没有出手,站在她一边的仙灵儿旋即挥出了藤蔓,将吕康拉至了身边的安全地带。
这一下,她笑了,可眸中却没有笑意:“白鸢羽,好久不见。”
我也淡淡而笑,同样眸色冷然:“是好久不见,不知道我现在应该叫你华露,还是……雪芷?”
……
望着眼前这张早已与原来相差甚远的面目,我一瞬间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为何我和她会走到这一步?分明一切都是误会引起,当年她为何不能相信我?难不成我们的友谊是如此的脆弱吗?
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也早已付出了代价,我离开了上仙界,为她尽全力修缮她生前的心血,最后甚至用我的命,抵偿我的过失。
然而这一世,她还是怒火难消,非要与我斗到这个地步吗?
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这一切源头是我和她两人的事,她不该牵扯那么多人,更不该伤害……他们。
“看来你已经到了合体期。”她巧笑嫣然,一派柔和,片刻后话音一转,语带惋惜:“只不过……你似乎还是没有解开禁制。”
我两手在衣袖内握成拳。
我是在方才一刹那到达了合体期,相应的,她既然能够看穿我,说明她……
我悚然一惊,她也已经达到了最高阶段吗?
她……完全堕入魔道了?
既然她在这里,那么冥宣呢?冥宣和她成亲,龙石难道没有阻拦吗?
似乎是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华露咬了咬丰润的唇瓣:“想知道冥宣在哪?呵,等你死了,自会见到他!”她的眸中闪过可惜和厌恶两种矛盾复杂的情绪:“吃里扒外,我交给仙灵儿处置了。”
什么?!
我只觉得从心口渗出丝丝凉意,那股凉意蔓延到脚底,将我生生定住在原地,不能挪动分毫。
果然,冥宣对她,至始至终都是假的。倒是那道传音竹管,现在想来,倒是冥宣刻意让我不要贸然送死,轻举妄动的借口。
那一日望仙宗,我和靳戈月被众弟子袭击,他不是不想丢开华露来救我,而是不能。一方面他必须身不由己配合华露,一方面如果不是琼倦他们,我就不能被安全带走。
另一方面,如果不是他的故作的狠心决绝,我也不会突然顿悟大道,在白沫城晋升到分神期的修为。
冥宣他,真是良苦用心……
可是这样的他,居然被华露所害。
“华露,我本来还顾念我们的旧情,不想做的太绝,可是这一切,是你逼我的!”我恨恨咬牙,满嘴的血腥味:“你我今日,恩断义绝,对你,我再不会手下留情,姑息放纵!”
“可笑,未解开禁制的你,何曾是我的对手?”
我一把甩出幻凝剑,见对面的华露也张开五指,手间一把漆黑的利剑从掌心脱出。
两股狠厉地劲风在我们周身肆虐,将众人刮得眯起了眼!
战斗,一触即发!
第一百零三章 大结局(下)
狂风在肆虐;天地一片昏暗,半空中只有我和华露因为飞速移动而划出的两道光影;耳边兵器交接的声音不时响起。
每一次交锋;伴随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在第六次交击的时候,我的手腕一抖,幻凝剑脱手而出,刺入了身后的树桩内。
我为华露一次比一次加重的劲道而感到可怕。
几乎每交接一次,她的力道便会加重二分,直到刚才那一击;即使我已经灵气加身,却还是难敌她的力道;我把手背在身后,到现在麻痹的感觉还是那么明显。
“怎么,之前不是很嚣张吗?”华露唇角一挑,极富诱惑:“现在怎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咬了咬牙,没吭声,手指一挥,将幻凝剑自树桩内拔出。
到了如今这一步,再要退步等到卷土重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禁制未解封,灵气未足够,这一切的不足导致了这场战斗的艰难。
余光里看到琼倦他们伤的伤,虚弱的虚弱,已经满脸疲惫,隋光的伤势最为严重,那只被捏碎的腿骨处汩汩刺目的鲜血流出,萧珀将衣摆撕下一片长布,绑在他受伤的部位,可是很快,那块布条也被鲜血浸湿。我此刻有多么痛恨自己居然能看清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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