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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阴倌(流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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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沈浩,我对韭菜过敏。”田甜歉然道。我有些生气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心疼的抱住她,“下次你不能吃的东西,得提前告诉我好吗?”

她笑着点了点头,拢着我的脖子,“沈浩,你前世肯定是欠了我的,不然怎么对我这么好呢?”

我摸了摸鼻梁,有些尴尬,“好吗?我怎么不觉得呢。”

“咱们现在去哪?要不去宾馆吧。”田甜说。

我现在身上的钱不是很多,好的宾馆也去不起,再说,还没有回家的打算,干脆就找了个便宜的,一天百来块的那种先凑合着住几天。

到了宾馆,我就对田甜摊白,把我的窘况直说了。

若是以前,我会把开房的女孩蒙的团团转,但对田甜,我不想。

这只是一种信任,我觉得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否则也不可能看上我了。

果然,田甜一点也没介意,反而欣喜的抱着我:“浩哥,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

在那一刹那,我的心都快融化了,忘情的跟她热吻了起来,她的嘴还是那么的血腥,那么的冰冷,可是我一点都不在乎,真的。

一番热吻下来,田甜有些气喘吁吁了,而我也是情绪高涨,将她压倒在床上。

这丫头今晚穿着水蓝色的裙子,包裹着她火辣的身躯,妖艳的勾人心魂。我开始有些不自觉的对她上下其手,而田甜也积极努力的回应我,妩媚、动情的媚眼,低沉的喘息,一切都是这么的迷人。

当我俩赤诚相见,大振男人雄风时。田甜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猛的推我,她的力气很大,我正激动着准备勇闯龙潭,哪料到这出,直接飞了出去,摔了个七荤八素。

“姑奶奶,你搞什么飞机,想玩死我啊?”我从地上爬起来,一股无名火起。

田甜用被单捂着胸口,满脸的无奈与不安,低声向我道歉:“沈浩,对不起,不,不可以的。”

我听她这么一说,更有脾气了,还以为她看不起我,“啥意思,跟我玩纯情,装嫩?”

第七章怪斑

田甜下床抱着我,温柔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沈浩,我,我来事了,那样会给你带来霉运的。”

我一听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合着这七八天,是没戏了。不过,这事确实没法勉强,却也怪不了她。

“算了,睡觉吧。”

我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憋的很是难受,田甜用她冰冷的身躯,紧紧的缠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浩哥,从现在起,你必须得克制这方面的欲望,那对你有好处。”

我说,我今年才二十七,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你总不能让我当和尚吧。

你听我的,我绝不会再害你,田甜抚摸我的脸庞,温柔说。

我也想修心养性,可是有你这么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我忍的住才怪。

然后,我咬着她的耳垂,坏笑说:“你那真大,压的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田甜就笑的花枝乱颤说,“你那才大呢,顶的人家肚子疼。”

被这丫头一逗,我的感觉就又上来了,刚想动歪心思,让她给我来一箫,脖子突然痒了起来。

这一痒,我就觉得全身像是有虫子在爬,痒的离奇。

“哎哟,咋这么痒呢,脖子,田甜给我挠挠,快,快。”我坐起身,边抓边喊。

田甜趴在我的背上一看,捂着嘴,眼睛睁的大大的,仿若跟见了鬼似的。

“我说美女,你看啥啊,快给我挠挠,痒死我了。”我催促她。

田甜用力抓着我的手,她的手颤抖的厉害,看起来比我还紧张,我就问咋了。

她眼泪哗哗就流了下来,哭着说:“沈浩,你千万别再抓了,忍着,忍一会儿就好了。”

我正痒的想跳楼,哪里控制的住,有点发疯似的挣脱了她的手,“不就是个皮肤过敏吗?你哭什么啊。”

说完,我用手往脖子上挠了起来,挠了几下,我就感觉不对劲了,脖子后面原来只有两块小疙瘩,但现在好像有……

我怪叫一声,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一照,差点没把自己给吓死。

我的后背,连着脖子,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像铜钱似的斑块,而且这些斑块的颜色发绿,绿的发渗。

我突然想起好像在哪见过,对,就是那广播大楼的保安老头,他脸上就是这种绿色的斑点,只不过比我的小而已。

我越来越痒,手抓已经完全不过瘾了,顺手捞起马桶刷子,照着后背就搓了起来。

一搓,倍儿爽,爽的我全身发麻。

“别,别挠了,求求你,别挠了。”田甜冲进了洗手间,泪流满面的哀求我。我这时候哪里还听的进话,她见我不搭理她,反而挠的更来劲,就生气了,夺过我的马桶刷,从后面死死的抱住我。

别看她只是个女人,但力气却大的惊人,抱着我丢在床上,用身子压着我,我百般挣扎,却也无用。那种奇痒,让我变的疯狂,我就在她怀里怒吼,在她胸口上乱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奇痒终于慢慢的消退,我渐渐清醒了过来。

“我没事了,放开我吧。”我全身无力,疲惫说。田甜放开我,扑在我怀里,痛哭了起来,一个劲的向我道歉。

我说:“这不管你的事,可能是我在外面被毒虫咬了,改天我去医院看看就好。”

然后,我温柔的抚摸着她胸口上被我牙齿刮伤的血痕,心中火辣辣的疼。其实她做的对,像这种痒病,越抓只会蔓延的越厉害。

“田甜,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吧,这样下次我去接你,也就方便了。”我说。田甜想了片刻说:“我可以给你,但你答应我,我接不到电话的时候,千万不要生气。”

然后,她给了我一个号码。

我存入手机,抱着她安然入睡。

我醒来的时候,田甜已经离开了。

接下来与田甜同居的日子,我俩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

我依然会时不时犯病,全身的斑点也越来越多,开始从后背蔓延到了胸口,每次一犯痒,田甜就会哭,向我道歉,让我有些莫名其妙。

还有,田甜怪异的作息时间让我很是不满,她每天都是凌晨才回宾馆,清早四点多就离开了。

每次我问她,她都说电台正在重建,单位人少,她抽不开身。我就纳闷了,再上班忙,也不至于每天忙二十个小时吧,难怪她卸了妆后,脸色那么难看。

白天,我永远都打不通她的电话,大多数时候是关机。偶尔开着,也是无人接听,也至于我都怀疑她手机带着根本是个摆设。

我向她发过几次火,但都被她搪塞了,她还是那么的一如既往。

更可恼的是,每次我想欢好,她不是来事就是肚子疼,一次次的敷衍我,让我很是不爽。

我有时候觉得,或许是我真对她动情了。指不定,在她眼里,我屁都不是,一切都是我自以为是罢了。

跟我在一起后,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哭,好几次,大半夜,我听到她在洗手间里哭。

看着她越来越不快活,我心里也很难受,我很想弄清楚是什么让她变的不快乐……

我找到瞎子的时候,他正带着墨镜在给一个中年妇女算命。我走过去,瞎子给我比了个手势,让我在边上等着。

换了以前,我早冲过去搅了他的局,不过现在我有求于他,还是低调些好。

等那妇女心满意足的掏了钱,瞎子叼着中南海晃悠悠的走过来问我,“又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

我在他身上掏出香烟,点上吸了两口,“搞你妹,最近手头有些紧,拿点钱给我。”

瞎子围着我转了一圈,皱眉说:“浩哥,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没事吧。”“少废话,给还是不给。”我说。

瞎子摘下墨镜,虎目一眯,打量了我几眼说:“不行,你得告诉我才行,钱不是问题。”

我对这孙子很无奈,就告诉他,我跟田甜同居了,缺钱花。

瞎子听了后,笑的前俯后仰,差点没抽筋。我踢了他一脚,“草,有这么好笑吗?”

“我们的花心大萝卜居然跟女人同居了,真是奇闻,你确定是认真的?”瞎子指着我,大笑问。

我不耐烦的咂了咂嘴,“爱信不信,不借就拉倒。”

说着,我就往回走。瞎子连忙追了上来,“生啥气,我就想知道是哪个绝世大美女,能勾住咱浩哥的心,不过,这可是个大好消息,你妈要知道了,得美死。”

“你麻溜点成吗?老子还要去租房。”我说。

天天住宾馆,虽然是比较次的房间,但也不是我这种无业游民住的起的,我觉的还是租房罚算,我和田甜之间虽然出现了一些问题,但我并不想就这么放弃,给她一个安稳点的家,是我要做的第一步。

瞎子说,那我陪你去吧。

我没有拒绝,瞎子这人嘴会来事,有他在,还能跟房东砍砍价。

我看中的是解放路的一栋出租单元楼,虽说现在偏僻、冷清,但离田甜上班的地方是最近的了。

到了单元楼,瞎子四下看了两眼,神情凝重的问我:“浩哥,你干嘛要选这个鬼地方?”

我说,你嫂子就在老广播大楼上班,这边近。瞎子就疑惑了,怪叫道:“开什么玩笑,广播大楼荒废很久了,那边邪的厉害,谁去那上班,找死啊。”

“你个乌鸦嘴,少几把瞎说,那边正重建,你嫂子在那边当电台主持呢。”

瞎子点了根烟,吸了一口递给我,认真说:“嫂子?看来你是真喜欢这娘们了,不过,你还是劝她赶紧离开吧,那地方呆不长久,不是个发展的正地儿。”

“赶紧租房吧,别唧唧歪歪了。”我接过烟催促说。瞎子扬起浓眉,打了个响指说:“走,我给你砍价去。”

在租房前,我跟那房东私下电话联系过了,她的意向是一千块钱一个月,我琢磨着还是有些贵了,毕竟这边现在不是什么热闹地盘,不过有瞎子在,这小子嘴狠。

房东是个妇女,长相一看就是那种很刻薄的,板着张脸,好像老子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见了我,她就问:“是你们要租房?”

我点了点头,她直接开门见山说:“最便宜的十八楼,也就是顶楼,一千一个月,少一个子都不行。”

我心想,妈的,果然是一个子都不肯少,这么小气,难怪胸这么小。

瞎子嘿嘿的笑了两声,对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先回避一下。

片刻后,我就看到那刻薄的房东,笑的满脸直掉粉,友好的跟瞎子握手。

待房东走后,我问瞎子,“搞定了?啥时候签合同?”

瞎子痞气的带上墨镜,斜着嘴咬着香烟,浪笑道:“签啥合同,就这老娘们,也敢跟老子装逼。给她三百一个月,水电全包,算是看的起她了。”

“啥,三百一月,水电全包?”我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就这价位,我亲妈都未必会租给我啊。

我感叹说,瞎子你小子够狠。

瞎子咬着香烟在前面边走边说,“有啥好惊讶的,只有你这样的傻叉,才会租这房,还他妈十八层,你想找死啊。”

第八章电梯诡女

然后他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唬住这娘们吗?”“为啥?”我开始有些佩服瞎子了,想知道他的秘诀。

瞎子指着这楼层说:“盖这栋楼的人是比你还糊涂的二逼,楼层不多不少十八层,你看这楼,比周边其他的楼层都高出太多,老城区都废了,建这么多,不傻叉么?你再看对面那是啥?”

我顺着他手指一看,不解的说:“西门桥啊,咋啦。”

“你把西门桥横移过来,一比划,看看像啥?”瞎子一派老师父教训小徒弟的姿态,向我发问。我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老老实实的回答,“像女人的丁字内裤。”

“丁你个大头鬼,就知道女人,脑子里还能有点别的么?这不显而易见,像一把宝剑吗?”瞎子没好气道。老实说,我还真没看出来哪像宝剑了。

“像宝剑不挺好吗?降妖除魔。”

“你懂啥。两胁张开众为一,比如个字在两傍。似此名为带剑水,水出两傍面前合,一出一缩合纵长。恰如人字方出去,此名交剑亦有殃,先吉后凶主关竟,破财更有逢杀伤。这西门桥水浑浊不清,年年有死人,带剑水,若水至清携龙,这楼乃是旺主之楼,想必盖这楼时,也找人看过,可是遇到了坏水,又建了个十八楼,十八乃佛之地狱统称之数,犯了佛门忌讳,这栋楼风水一坏就成了活地狱。”

“所以我刚刚问这个老娘们,他儿子是不是被克死了,这楼每年都要死人,全都被我言中了,你知道她崽是谁吗?”瞎子问。

我说不知道,瞎子告诉我,是郭坤。

我很是惊讶,郭坤是江东黑道的老大,在江东他说话比市长还管用,但这人前些年,在火并中,被乱枪打死了,当时轰动了整个江东。

“算了不说这个了,我刚刚问过了,几天前,这栋楼刚死了个女的,所以至少今年不会再死人,你放心住吧。”瞎子说。

我向来不信这个,跟瞎子唠叨了这么久,纯属是指望他多借我点钱呢。

到了十八楼,我看了房子,是两室一厅,大概有七十来平,家具、家电一应齐全,我心里没给美坏了,唯一的缺陷就是光线有点暗,阴森森的,寒气有点重。

瞎子转了两圈,给我留了两千块钱,走的时候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三角形的红布包。

我一看里面全都是红褐色的粉末,就问这是啥?

瞎子说,“你招鬼,这是黑虎身上刮下来的血痂粉,能挡邪物。”然后在门口与每个墙角撒了一点,并嘱咐我晚上千万别瞎几把乱转,这才离去。

瞎子一走,我又收拾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幻想着我和田甜的新生活,越想越美。

我想好了,跟田甜同居以后,我好好跟她试着发展下去,毕竟我年龄也不小了,若是最终能走到一起,也未尝不可。

到了晚上,我早早就在广播大楼外面等着了,我本来想进去找她的,但一看到那目光森冷的保安老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怕走进去,这老杂毛又会阴老子,我有种很怪的感觉,那就是这老头似乎盯上了我,尤其是他看着我舔嘴唇的猥琐样,让我恨不得抽死他。

到了十二点后,我听到了皮鞋与高跟鞋的声音,李子文与田甜,一前一后走了出来,李子文在前头像是说些什么,而田甜则乖的像只小猫老老实实的跟着他。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至今为止在这栋大楼里,我见到的人一个手掌都能掰的过来,田甜每天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四个小时,而其余时间很可能就是跟这家伙在一起,难道她是李子文的小三?

不过,我想到那夜在走廊,李子文说的话,这念头我很快打消了,田甜要是跟他有私密关系,干嘛还跟我征婚?

田甜,我喊了她一声。她看到了我,没有以往的欣喜,反而有些慌乱,反倒是李子文冲我挥手微笑。她并没有立即回应我,而是笑着跟李子文告别,然后匆忙开车出来。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你别到这来吗?”田甜柳眉紧蹙,冲我发火。

我沉着脸,低头抽烟,心中冰凉。田甜叹了口气,拉着我的手说:“沈浩,你听我的好吗?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虑,但以后你会明白的。”

我冲窗外吐了股烟气,望着黑莽莽的乌山,唯有苦笑,我这就是作茧自缚,干嘛为了这个女人把自己弄的现在这样神经兮兮的。

“我弄了套了房子,就在解放路那边。”良久,我说。田甜一听又笑了起来,“沈浩,我可还没想好真嫁给你,你别太认真啊。”

我见她心情变好,而我也不喜欢死气沉沉的感觉,就找一些有趣的话,有一搭没一搭的逗她。

到了高层,隐约可以看到几个住户亮着灯光,看来这栋楼,并没有像那该死的房东说的全租出去了,压根儿就没几户人,这老娘们摆明了就是诈我的。

下了车,我隐约听到有人在哭哭啼啼的,寻声一看,只见一个老妇女正蹲在楼前烧纸,哭的呜呜咽咽的,凄惨渗人。

离七月半还早着啊?又一想,瞎子说过,这里前几天刚死了人,肯定这是死者的亲人在祭奠亡灵。

“刚租房子,就遇到死人,也真够秽气的。”我嘟哝了一句。

田甜停住脚步,往那老妇女走去,问她:“阿婶,祭奠细姑娘呢?”

妇女抬头抹了把泪,悲戚呛声回答:“可不是,天杀的凶手,害了我家的姑娘。”然后,又发出恐怖的诅咒声,“女儿啊,你要在天有灵,掐死这天打五雷劈的凶手吧。”

这时候,突然起风了,纸钱灰围着火堆疯狂的打起转来,妇人尖利的诅咒声,让我一阵毛骨悚然。

妈的,不会真来鬼了吧?我四下看了一眼,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田甜的脸色在火光下很难看,我连忙拉着她走开,到了电梯间,按十八层。

我问田甜,你怎么知道死的是她的细姑娘?田甜低着头脸色少有的凝重,对我说:“沈浩,你不该租这个地方的。”

我又多问了两句,见她答的比较含糊,就不好再问了。

电梯门开了,我拉着田甜刚进去。正要关门,几个喝的醉醺醺的青年人跟了进来,按了个十七层,最后进来的是一个女人与两个小孩。

女人化着浓浓的妆,脸抹的跟白墙似的,上面印着胭脂红。

大晚上的,这娘们居然穿着红似血的婚纱,婚纱的裙摆很长,以至于她进来的时候,电梯一直关不上,滴滴的响个不停。那几个喝醉的青年就嘟哝着,妈的,这电梯门咋就关不上呢?然后,他们使劲的点着按钮。

我就笑了,这几个二货,人都没进来,这感应电梯自然关不上。

最后进来的两个小孩跟在她的身后蹦蹦跳跳的托着裙摆,那俩小孩跳的很欢腾,胖嘟嘟的脸上笑容格外灿烂。不过跟那女人一样,小孩脸也是煞白、煞白的,腮帮子上抹了点红粉,眉心点着朱红,穿着红色喜庆的小马褂,带着红色的童子帽,还留着两条可爱的小辫子。

这女人与小孩一进来,电梯里就显得有些挤,女人拉着小孩就站在我斜对面的电梯角。

我对这女人与小孩有些好奇,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没把我吓住。

这女人的妆容很奇怪,眼眶连着眉线,化得乌黑乌黑的,根本看不到一点眼白,看起来就像是两个黑窟窿眼。再看那俩小孩,虽然笑的挺欢腾,但却没有一点声音,跟演无声电影似的。尤其是他们的眼睛,没有一点生气,就像是画在脸上一般,死气沉沉。

真怪,我心底纳闷。

我在看着他们的同时,那女人与小孩三双毫无生气的眼睛也在盯着我,尤其是那女人,两个黑色的窟窿眼,看的我直发毛,我连忙转移视线,不敢再惹这娘们。

电梯上升,到了十七楼,就在三个酒鬼互相搀扶着准备离开电梯时,怪女人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冲那三人轻轻的吹了口气。

那俩小孩就屁颠屁颠的跟着三人出去了,电梯里只剩下我、田甜和怪女人,女人就一个劲的瞅着我冷笑,笑的满脸的粉噗噗掉。

田甜往前探出一步,挡在我的身前,她的脸色很不好看。

到了十八层,我连忙拉着田甜出了电梯,心想这怪女人不会跟我一样都住在顶楼吧。

然后,我听到电梯响了一下,应该是往楼下走了,那女人却没出来。

我心里就明白了,这傻女人肯定有神经,不住在十八层干嘛跟老子上来。

“田甜你没被这个疯女人给吓着吧。”我掏出钥匙边开门,边说。

“你看到她了?”田甜身躯一颤,惊讶出声。随即她又自顾说:“哦,我差点忘了,你应该是能看到的。”

我没心思去考虑那个神经女,就没有答话。进了屋,我并没有急着去开灯,而是转身对刚要进门的田甜说:“宝贝,闭上眼睛。”

田甜乖巧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我进去用火机将一根根红色的小蜡烛点燃,才示意她睁开眼。

“天啦,真美。”

屋子的最中间布置用红色的花朵扑了一个大大的爱心,在昏暗的烛光下,充满了温馨与幸福。

第九章红衣猛鬼

我承认方法是土了点,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才布置完成。万幸,此情此景却是很适用的,田甜依然被我这老土的浪漫给感动的泪流满面。

“喜欢吗?田甜。”我揽着她的腰,温柔的亲吻她性感的鼻尖。“喜欢,我太喜欢了。”田甜用力的抱着我。

“沈浩,你,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田甜有些情不自禁,头深深的埋在我的胸口。我认真的看着她,“你是我的女人,只要你喜欢,做一切都是值得的。”然后,我低头吻住了她冰冷的唇。

温存过后,我笑说,“这以后就是咱们的家了,进来参观下吧,伟大的女主人。”

田甜刚要进来,突然哎呀大叫了一声,一个趄趔摔倒在地。

我打开灯扶起她,很是心疼,“姑奶奶,你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吧。”田甜撅着嘴,委屈说:“腿疼,背我。”

我拦腰将她抱进了房间,关了房门。

田甜指着门口的黑狗血粉埋怨我,“你看你也不打扫干净,还有灰尘呢。”我告诉她那是瞎子留下的,可以用来驱邪。

她问我瞎子是谁?我就说是我铁哥们,一个超级烦人的大神棍。

她的表情有些复杂,突然像泄了气的皮鞋,焉了下来,“沈浩,今天农历多少了?”

我看了看日历说,阴历六月初七。田甜有些焦躁说:“初七?”

然后她的脸色唰的一下就沉了下来,倒着手指头,大叫说:“不好,漏掉了一天。”

我说咋了?心中叫苦不迭,这妞不会也跟瞎子一样是个神棍吧,那可真烦人。

田甜捧着我的脸,认真说:“沈浩,从现在,你千万不要迈出这扇门,不管任何人敲门,或者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开门,明白吗?”

我见她神经兮兮的,很是紧张,疑惑问:“田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田甜想了想,压低声音说:“沈浩,你别多问,赶紧睡吧。”

我向来比较随性,她不愿说,我也懒得多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大晚上的,我也没必要再出门。

可能是太困了,我抱着田甜很快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感觉房间内像是起风了,阴冷的厉害,把我冻醒了。

我朦朦胧胧的往窗外看了一眼,好像看到了电梯里的小男孩,他贴在玻璃纱窗在冲我笑,发出的声音,像是带着回音效果一般,极其的刺耳。

大半夜,谁家的小孩啊?我这时候意识还没完全清醒,眨了眨眼睛,再一看,窗子外面静悄悄的,哪有什么小孩。

肯定是看花了眼,我想,然后继续蒙头大睡。

咚咚!

大哥哥,开门,开门!这时候我听到了门外好像有个稚嫩的声音在叫门。

我睡意正浓,只道是幻觉,也没搭理。然后我听到几声砰砰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撞门,紧接着有小孩子呜咽的哭声,边哭边说:“姐姐,门口有大黑狗,怕怕。”不过,哭声并没有太久,很快就消失了。

而我实在太困,懒得理会,迷迷糊糊又睡下了。

刚睡下一小会儿,突然楼下传来凄厉的尖叫声,那是人在死亡边缘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好像是男人的惨叫声,然后,就跟炸开了锅似的,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很不好,怒吼声、尖叫声、砸东西,与嗵嗵急忙奔跑的脚步声,听起来很清晰,我猛的被惊醒了。

我想起来了,楼下十七楼住的是三个醉鬼,三个大老爷们大半夜的会出什么事?

“田甜!”我伸手去摸枕边的玉人,发现床是空的,我一惊,坐了起来,打开灯一看,哪里还有田甜的影子。

“救命,救命啊。”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大喊声,从脚步声的判断来看,他正从楼梯间往上跑,声音离我的房间越来越近。

咚咚,咚咚!

“有人吗?有人吗?求求你,有人要杀我。”猛烈的敲门声,我听到一个男人哀求的叫喊。

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没想到刚住进这里就碰上了杀人案,救还是不救?

我清楚打开门,一旦开门凶手下一个目标很可能是我。

门外传来怪异的笑声,这笑声听起来像是女人的,但说话的却是个男人。

我清楚的听到他在说:“你们都得死,都得死!”然后我就听到了小孩子拍巴掌的欢呼声,“都得死,都得死……”

“开门,有鬼要杀我,有鬼啊。”那求救的人愈发的着急了。

他这一喊不打紧,喊了这一嗓子,我的魂都快给吓飞了,哪里还敢开门,老子最怕的就是鬼了。

我又想起田甜和瞎子说过的话,顺手冲进厨房,捞了把菜刀,紧紧的抵在门上。

啊!几声惨叫后,我听到了噗嗤的声音,就像是屠杀在砍切猪肉般。

我感觉脚下黏黏的,低头一看,妈拉个巴子的,浓浓的血水,沿着门缝渗了进来。

我知道门外那哥们八成是遇害了,这时候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全身被汗水湿透了。

我小心的透过猫眼往门外看去,一看差点没把我给活活吓死。

门外站着一个面目狰狞的青年人,他穿着血红色长长的婚纱,满脸是血,嘴角歪在一边,随着手上的菜刀每一次落下,他就笑的更疯狂,他身后就站着电梯里的那两个小男孩,两人拍打着巴掌,又蹦又跳的,“都得死,都得死……”

那求救的人早没了声音,我琢磨着已经被砍死了,可这个疯子却并没有停手,一下一下……

走廊的声控灯熄灭了,我眼前一片黑暗。

我的大脑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致,我从来没想到会目睹这么凶残的惨案。

如果我没记错,那套婚纱明明就是穿在那怪女人身上的,现在却穿在了凶手身上,还有那俩小孩,大半夜的跟着凶手兴奋个屁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真是鬼在作怪?鬼是谁?疯女人、小孩、还是这凶残的青年?

我此刻连大气都不敢喘,脸上的汗珠子滴滴答答的沿着下巴掉,心里只盼这该死的凶手、鬼,早点离开。

大约隔了十来分钟,我寻思着凶手应该离开了。

然后,我壮起胆子咳嗽了一声,门外的声控灯亮了,我凑到猫眼里看了一眼,门外空荡荡的,果然,他离开了。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悬着的心刚要放下来,突然,一张血淋淋脸出现在猫眼内,可不正是那该死的凶手,他血淋淋的嘴中正在嚼着什么,清脆可闻。

他正冲着我嘿嘿的笑,脸开始扭曲变形,慢慢变成了电梯里那女人的脸,长长的黑发,空洞的窟窿眼睛,她的脸已经腐烂,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蛆虫……

只是一眨眼,又变成了男人的脸,不断的交叉重复着……

但是毫无疑问的一点,这是同一个身躯,两张脸。我突然明白了,妈的,电梯里我看到的那穿婚纱的红衣女与这两个小孩,就是鬼!

我前面听到的小孩子哭,肯定是瞎子留给我的狗血粉起了作用,否则,门被小鬼撞开,今晚我必死无疑。

想到这,我愈发的害怕,呼呼的吸着气,周身的力气因为恐惧而消失,靠在门上,只希望这该死的女鬼,千万别杀进来了。

血水蔓延到了我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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