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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降头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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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涯虽发挥不出血尸降的真正实力,可由于是方牧炼制的降头,不论是剋,还是远程操纵飞头降的寇都没有发现血尸的本领。
  或许寇亲自到现场,血尸瞒不住他,可惜他操纵着飞头降,不止隔着一重,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剋的他并没有发现躲在暗处的血尸。
  “告诉我,让你保下桑和巴的人是谁,只要你告诉我,那我就放过你。”飞头降张开嘴唇,朝着剋询问。
  ‘原来是如此。’
  在一听到飞头降说出问话的时候,剋瞬间明白这个天降灾难来自何处。
  他露出一阵嘲笑。
  “兄弟,有话好好说,我虽不知你是谁,但是那个人我惹不起,同时更不是你能招惹,告诉你是死,不告诉也是死,你这是强人所难。。。。。。”
  他还没有说完,缠在他脖子上的发丝就缓缓在勒紧,让剋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气息在临近,使他瞪大双眼,流露出难以压制的恐惧。
  血在他的脖子上流淌出来。
  “废话少说别想拖延时间,你不说就马上死,说了我就能放你活命,而且你说的事情,我不说,你不说,别人又怎么会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道理,你不会不懂。”
  寇冷冷的声音皆由飞头降说出来。
  说完。
  勒紧的发丝松开了一些,让无法呼吸的剋得以喘息,他的眼眸闪过一丝挣扎似乎在权衡利弊。
  ‘动手真慢,那么他们两人是在寻找时机追求一击必杀,倒是一个好主意,可惜剋这个家伙只怕是一个软骨头,估计会供出我,我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只是飞头降我也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出手必会引起寇的注意,容易节外生枝。。。。。。’
  站在屋外的方涯一边观察着宅院的情况,一边观察着桑和巴的施法,不断在琢磨着形势。
  在他考虑的时候,发丝一点一点勒紧,在生与死的选择中,剋并没有坚持太久,直接说道。
  “我说,我说,我说。”
  一听剋的话,方涯的杀意在眼眸中一闪而过,一步一步踏向屋内,阴尸降从身下的阴影浮现,身体很是虚幻。
  枕戈待旦。


第一百二十四章 满载而归

  偏僻的路段,环城线的某一段,路边是稻草丛生,环城快速路距离一百米左右有一处独栋的房子。
  从外面看,房子很黑仿是无人居住一样可却有一点烛火在亮着,不仔细留意还察觉不到。
  在房子外,有一只长着鳞片的豹子曲伏着身子,身形极有线条感,在鳞片下是结实的肌肉,一对獠牙很锋利,很长,伸过了鼻孔处。
  这头豹子是巴最得意的一个降头术之一,活物降的其中一种,经由秘法炼制的麟豹降。
  鳞豹的眼眸很是红,充满嗜血的韵味,死死直视着房子。
  在鳞豹一旁的是一头由桑控制的小鬼降。
  至于房子则是寇在里面开坛做法,在一楼的厅内,摆着一张黄布铺就在上面的木桌,整个法坛最为注目的是一个正七窍流血的骷颅头。
  骷颅头的形状有些怪异,与普通人的人头骨不一样,很白,不是苍白那一种白,而是透着光泽的一种白,顶部是一个弧度,其上有五个低矮的坑洼仿是专门固定香烛一样。
  站在法坛上,寇正在念念有词,不断再驱使飞头降,身边有一具干尸在一旁守护。
  忽然,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以为能有好收获可以回去复命时,就是这一刹那,他有了一丝松懈,怪不得他,他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在一旁伺机埋伏。
  在有心算无心下,就好比是他算计剋一样,措手不及的突袭让他有了巨大的成果。
  一瞬间,喜和惊在交换。
  惊和喜就像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形影不离,纷来沓至。
  嘭。
  鳞豹破门而入,木质的大门碎成十数截,或是锋利,或是不锋利,这些断裂的木块似有目标一样,齐齐射向寇,速度极快,打了他的一个措手不及。
  ‘去。’
  寇根本来不及多想,驱使一旁的干尸上前阻挡,并很有决断直接强制爆发体内的洪荒之力一样,一拍胸膛,快速结印,一边驱使飞头降回来,一边强行提拔干尸的力量。
  噗。
  一口精血喷出,挥洒在干尸的身体上。
  呼。
  干瘪的尸体一触碰到精血,就像是干柴碰上烈火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干尸在一瞬间仿佛就像充气一样,膨胀了。
  对。
  它膨胀了。
  同时,它更加灵活,速度极快地挡下了木块,并与麟豹来一个‘男子汉’的强硬碰撞,砰的一声,激起一阵强劲的气浪,让寇不得不半眯上双眼。
  这正是巴和桑的默契配合。
  ‘不。’
  在一瞬间,寇根本来不及有其他反应的时候,桑驱使小鬼降化作一道流光直接寇的命门,浓郁的生死寒意袭上了他的心头。
  “桑,巴,我们不会。。。。。。。”
  他连交代最后的遗言都没有说完,小鬼降就直接穿过寇的身体,取走了他的灵魂,没有给他一点机会。
  寇倒地,双眼还瞪得老大,老大。
  他死不瞑目。
  原本他有太多手段可以施展,可在仓促之际根本没有机会,没有时间去施展,连保命的替身降都来不及施展。
  风水轮流转。
  在之前不久,他刚突袭剋,现在他又被桑和巴两人突袭。
  。。。。。。
  在桑和巴动手的一刻,远处的住宅区的宅院。
  “是方。。。。。。”
  当剋就要说出方涯名字的时候,飞头降微微一僵,其中一个飞头降掉头往外飞去,不等它离开客厅,缠在剋头上的发丝松开,快速在缩回。
  同时,飞头降从空中掉落在地上仿是因某种意外暂时性失去控制。
  咚咚。
  几乎是不分先后的两声落地。
  见状,重伤的剋情不自禁的露出笑意,笑出了声,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
  他开心死了。
  ‘这算什么事,老子果然福大命大,这样都能活下来。’
  红。
  眯成一条线的眼眸在那近乎是缝隙的空间,他看见了一道红色的身影一闪而过,让他笑呛着,笑岔了气。
  ‘红色。’
  他的心脏内因高兴而滚烫的血液,顿然一凉。
  嗒哒嗒哒。。。。。。
  脚步声在向他接近,越来越近。
  这平淡的脚步声就像是魔鬼的步伐,一步步踏在他的心口上,让他如坠冰窖一样,全身发冷,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人,要是谁告诉他,是一个好人。
  剋想起网上的一个段子,他保证一口辣椒水喷死他。
  他的表情僵硬,似乎在笑,似乎在哭,反正是很复杂,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眼眸在睁开,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头血尸正在降服因降头师身死而邪性复苏的飞头降,一见到血尸,他霍然想起牡大人较为知名的降头术。
  很奇怪,他不知道为何会想起方牧的血尸降,毕竟血尸降并不是方牧的独门降头术,在降头师的人群中有不少人会炼制血尸降。
  他来不及多想,因为紧跟在其后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只手,急速向他飞来的手,在灯光在照射下还闪闪发光。
  剋在心中一惊,想要逃,可念头一起,立马牵动身上的伤口,血流不止,泊泊的流淌着。
  大喜大悲下,血就像是不要钱一般,流淌得更快。
  刚想要说话求饶,由于受伤,眼眸的视力不足,刚还看不清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随着身影的清晰,他顿感绝望。
  与其同时,心脏很直观反映了他的情绪,剧烈地扑通直跳,幅度很大。
  血从伤口处飚了出来。
  嗤嗤嗤。
  很细微的声响。
  “方少饶命,我。。。。。。”
  他张口想要求饶,根本没有想好话语,同时也没有机会说完,鬼手降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咔嚓一声,手上黑气浮现从他五官进入体内。
  就在这一瞬间,他经历了大喜,大悲,绝望,直到身死的一刻,他都没有想过结果会是这样。
  走入客厅内,方涯瞧了眼客厅凌乱程度,又瞧了眼正在挣扎的飞头降,血尸的两只手臂仿佛化作一个巨大的包浆,包住飞头降。
  时而凹,时而凸,依旧在顽强抵抗。
  他没有去管血尸,径直越过血尸降,失去降头师的降头术是很凶厉,要想短时间降服是很难的一件事,可血尸降不同,血尸降本身的威势比飞头降更加强盛。
  降服飞头降对血尸降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来到剋的尸体前面,方涯站在前面,感受着剋的灵魂依旧被锁在尸体内,脸上露出一阵喜意,神秘界人士的尸体和灵魂对降头师来说,是一件极为珍贵的宝物。
  用神秘界的尸体和灵魂来炼制尸降,不管是那一种尸降都是极佳的素材之一,就算是以剋的修为来说,他保持完整的尸体在炼制成尸降的一方面,珍稀程度上算得是三级下品。
  尤其是神秘界人士的尸体,在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在市面上流通,只有是私底下一具两具在进行交易。
  舍不得啊!
  这样的一具尸体有太多的用处,不是在极为缺资源的情况,谁也不会轻易出手,毕竟谁没有传承,也许会有朋友或家人会报仇。。。。。。。
  一是珍贵,二是有太多风险,让人对神秘界人士的尸体又爱又恨。
  方涯在结印。
  印一结完,他立马划破手腕滴落血液,滴在剋的额头上。
  嘀嘀。。。。。。
  血液一接触到剋的额头,没有飞溅,直接在如有生命力一样在额头上蔓延开,形成诡异的阵势陷入了皮肤的一寸。
  他收回手臂,手腕处的伤口浮现一阵灰气,快速在愈合,并在眨眼家痊愈。
  ‘速战速决,快一点把剋的库存搬空,没必要在这里逗留太久。’
  他在心中念头一起,伸手进入肩包取出十数张剪裁好的纸人,手上浮现灰气瞬间涌入纸人身上,纸人蓦然变大宛如一个个正常的大人身形。
  它们分别行动起来,三三两两行动起来,有朝左,有朝右,有走上楼梯。
  这些纸人看似正常,实际上,它们都是一戳就破的样子货,只能做一些搬搬抬抬的杂活,根本不能应用在神秘界的战斗。
  扎纸一道,也是一门高深的修行流派,只是方涯在扎纸术法一道略懂一二,只能裁剪出一些干杂活的纸人,至于更为高深的法门。
  他不懂。
  渐渐,方涯的前面堆满了瓶瓶罐罐,藤框之类的容器,冰青莲子,各种毒蝎,毒蛛,蟾蜍。。。。。。各种各样蕴含着或多或少灵性的材料。
  ‘回来了。’
  在宅邸外,桑和巴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仿是在两人面前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着两人一样,在他的身后更是跟随着一个人。
  空气荡起涟漪,浮现雾气。
  桑和巴对视一眼,走入雾气内,在两人身后的寇亦动了起来,行走间有些不协调仿是瘸子一样,很是别扭。
  进入客厅内的桑和巴,见到地上摆着的物品,又见到站在方涯身后的剋,就好像是看不见一样,没有一丝惊讶。
  “方少,不负所托,他就是寇,从他身上我们兄弟搜出一些有价值的物品。”桑开口说道。
  他的手动了起来,像是要取下身上挂着的物品。
  “不用,那些东西就留给你们,不过寇这一具尸体就交给我,我有大用。”方涯制止了桑和巴的行为,也没有询问是什么宝物。
  白让人干活,那是不可能的事。
  桑和巴的战利品,他并没有想过要让两人全部上缴,只是取走最为让他心动的一具尸体。
  “是。”
  “今天过后,在外暂时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们是为我办事,这里就交给你们兄弟处理,好好利用布置一下。”方涯对着桑和巴吩咐一句。
  时间在过去,他与桑和巴两人交流了一些事情。
  ‘该走了。’
  他的手印一结,驱使纸人把物品搬出去,人也走了出去,剋和寇的尸体跟随着他的身后。
  此时,在外面一辆新车停在门口。
  不到五分钟,满载而归的车缓缓驶离住宅区,消失在夜色中。


第一百二十五章 生祭品

  转眼过去十天。
  这十天,外界可谓是风云突变。
  剋的死。
  这一场自编自导外加作为临时演员的寇参与表演的大戏,由方牧暗中推动事情的发展,明显导致了外门与南洋门的关系降到冰点。
  由于方牧等人也暂时不想主动扩大事端,以及佛门联合各种官方势力进行撮合,经过一连串的紧急磋商让即将上演全武行的一幕逐渐平息下来。
  在这次事情中唯一有损失的只有南洋门,更准确的说是昆之流的这股小势力,由于方牧的设计打压,只能硬啃下这个闷亏。
  其中最得利的是方涯,不单得到了两具宝贵的尸体素材,更给昆之流这个潜在的麻烦上眼药,拖延时间。
  剋的死引起的事端虽是平息了,可作为九门中的上三门中的两股大势力险些发生激烈的碰撞,神秘的战事一触即发,因此造成的后果却并没有退散。
  不少精明的人嗅到了一股暴风雨来临的气息,这一次平息了,下一次呢?
  物价悄悄然上涨,某些隐秘的犯罪急剧增加,各方人士在相互串联。。。。。。。一点一点的小变化,静悄悄在南洋各地上演。
  就连某些稍微迟钝的人或家族,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也发现了一些不用寻常的事情。
  方涯的行为宛如是太平洋上的一只蝴蝶,在扇了一下翅膀掀起一阵微弱的气浪,在各方复杂的作用力下,越来越烈。
  。。。。。。
  郊外。
  远离城区的地方,一片草木旺盛的乡下有一处庭院。
  庭院的主体建筑只有一座偏西方风格的三层别墅楼,在两旁各有一处一层高的矮房,四周是石砖所建的普通围墙,白色的墙漆有些泛黄,更有藤蔓从墙外的矮树攀爬到围墙。
  顺势延伸,让围墙增添了一分绿意。
  外墙的正门口有一条罕有人至的乡野小路,平日里一天都不见一个人影的小路,此时有四辆黑色的越野车行驶在满是坑坑洼洼的路面上。
  越野车挂着相连序号的车牌,时而起,时而伏。
  临时调来并守在门口的卡莎家雇员一见车队的到来,立马大门让车队进入围墙内。
  当车队一进入庭院,猜邦就从三层别墅走了出来,脸上露出喜色,看着车队仿佛就是看情人一样,眼神炙热得很。
  ‘来了,太好了,我已经快等不及了。’
  他那无力跳动的心脏仿佛有了格外的力量,跳得很快,让他的脸色有了一丝红润。
  很高兴,很激动。
  他在一个靓丽的妇女搀扶下,走下石阶,沿着碎石子铺成的道路朝左行走。
  车来到左侧的矮房前,孟卡威从车内下来,很是恭敬的上前扶住猜邦,小声汇报着,“爷爷,人都带来了,每个人的身体报告都很健康。”
  猜邦听到孟卡威的话,脸上的笑意更甚,他的手伸过来轻拍着孟卡威搀扶的手臂,宽慰的说了一句。
  “好好好,乖孙做得不错,你不是一直想去管理春花葡萄园,这个葡萄园就交给你管理,好好努力,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孟卡威笑了起来,很是恭敬的说道,“一定,多谢爷爷栽培。”
  春花葡萄园是卡莎家建立的众多种植园灵场之一,算不上是二流的规模,种植的灵植亦不是具有很大的价值,只是珍稀程度是一级下品的青阴葡萄。
  但是对孟卡威来说,多管理上一座灵场,那他能收获的利益就多上几分,不管是有形,还是无形。
  按照卡莎家正常的惯例,在不损害种植规模的情况下,每年上交足够的份额,灵场的收益是自负盈亏,多余的收益就可以落入自家的口袋。
  之所以这样的规定,是为了调动管理人员的积极性。
  “孟卡威,你好歹也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就为了一个小小的种植园高兴,春花葡萄园我记得就是一个赔钱货,只有10亩大,每年还倒贴一大把钱进去。”
  搀扶着猜邦的靓丽妇人,小声朝着孟卡威挪谑一句。
  “我说老公,我都嫁给你快四年,我怎么总觉得你有事在瞒着我,每次我提议关掉春花葡萄园那些赔钱产业,你都反对,这些产业是不是有什么讲究。”
  靓丽妇人有些嗲声嗲气,丰腴的身体在磨蹭。
  “小莉,这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关于我卡莎家的真实情况,我会慢慢让你接触,今晚过后,我就会让你见识年轻的我。”
  猜邦有些不同以往,话语轻佻很多。
  这个靓丽的妇人就是猜邦娶了四年的妻子‘莉’,与他相差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简单的称呼就是黄昏恋。
  在孟卡威和莉的搀扶下,他来到了紧闭的大门前,不待他开口。
  “进来吧。”
  矮房里传来方涯的声音,语气中有些疲倦。
  咿呀。
  厚重的大门被跟随的下属推开,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个丈余高的神像,与方涯地下室那一个神像很是类似,只是其中的尺寸,材质不同。
  最为怪异的一点,那就是没有面孔。
  矮房很大,一览无遗。
  神像前是一个神案,上有香炉,香,烛火。。。。。。一应俱全,在神案两旁各挂着一对符咒,红色的纹路,奇异的锲子,图案。
  地上更有画着奇异的阵势,很是玄奥,在阵势中间处有一个稻草蒲团,以三阴桔梗草,梧桐枝,怨灵血。。。。。。。各种非凡材料,经过秘法炼制而成。
  围绕蒲团的则是七个张石台床,由于内里安放一块寒阴冰,寒气在床沿弥漫。
  在石台床的周围分布着小型化的神像,与神案上的神像一模一样,位置摆放很讲究。
  ‘这种情况有点像电视里的情节,他真有本事,还是在唬弄老头子。’
  这种种的摆设,让莉生起一阵狐疑。
  至于方涯则是背对着进来的三人,手在动仿佛在捣鼓着什么。
  ‘现在他是越老越糊涂了么,信奉降头师也就算了,可信奉这么年轻的降头师也太过糊涂,最近他的行为更是稀奇古怪,难道他所说的神秘界不是戏言,不是逗我玩的话。’
  莉扶着猜邦,瞧了他一眼,心中满是狐疑。
  自她嫁给猜邦之后,卡莎家这个在社会上大名鼎鼎的家族逐渐向她展示一些庞大的势力,不过这些势力都是摆在明面上。
  由于猜邦无意让她接触神秘界的事宜,所以她对于卡莎家藏在暗处的事情一直不曾接触。
  可最近猜邦改变了主意,有意识让她接触更多关于神秘界的事情,正因如此也让她犯糊涂,一时间不能明辨真假,她又不是小孩,猜邦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更为奇怪的是,不知为何一大早上猜邦就带着她来到一个偏僻的乡下,又见到一个神神叨叨的一个少年,孟卡威和猜邦的恭敬。
  奇怪的对话,什么恢复青春,什么生祭品。。。。。。然后又是少年一直躲在矮房捣鼓着什么。。。。。。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摸不着头绪。
  奇怪。
  直到刚才,她终于踏入矮房,似乎有机会撕开掩埋在迷雾下的真相。
  ‘降头师,我倒是看一下你这个降头师是否有真本事。’
  莉看了眼方涯的背影,又瞧了一下矮房内奇异的物品,在心中默默想着。
  “生祭品带来就放在祭坛上,估计猜邦老先生都要等不及,小心一点,注意脚下,别碰到摆在身边的神像。”
  方涯转过身,手上拿着一个瓷罐。
  “快去带进来。”
  猜邦一听方涯的话,迫不及待的对着孟卡威说道。
  “是。”
  孟卡威转身朝外走出去。
  而猜邦则是在莉的搀扶下,饶过阵势向方涯走来,来到方涯的面前合十双手行礼。
  “方少,是否可以马上开始仪式。”
  猜邦向方涯询问一句。
  “老先生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祭品一上,仪式就算是开始,不过轮到你还想要一点时间。”方涯回答。
  “老了,老了,总是对自己说不急,可眼见就要开始恢复青春,却总是有一种急迫的心。”猜邦饶有急切的话语说了出来。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生祭品即是人,昏迷的人被两两一组的人搬了进来。
  “老公,你说的生祭品怎么是人,一旦过后人醒来,那我们事情就麻烦大了,万一谈不拢恐怕会惹上官司,我们是不是该先找律师质询一下解决办法。”
  莉一看到昏迷的人立刻变得花容失色,由于不清楚仪式的后果,她还以为仪式过后昏迷的人还会醒来。
  “哈哈哈,小莉啊,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你安心看着即可。”猜邦轻拍着莉的白嫩手掌,并在滑溜溜的肌肤上摩挲一会。
  方涯走上前,没有理会让他吃狗粮的两人。
  “小心一点,注意脚下别踩着地上的阵势纹路。”孟卡威在大声提醒着。
  不一会,昏迷的七个人俱是躺在石台床上。
  ‘唉,希望不要惹上什么大麻烦。’
  莉一见猜邦的态度只能在心中祈祷着,并没有想过要反驳猜邦,她很清楚一点,她能有今日的地位就因为她能讨好了猜邦,一切都是源自于猜邦。
  ‘不知道这个降头师会耍什么把戏。’
  跟在方涯后面的莉扶着猜邦来到第一个石台床,由于之前隔一段距离路过还不觉得,现在她一站在一旁顿感一阵寒冷。
  “哈哧。”


第一百二十六章 红泥鳅

  摆好生祭品的下属陆续有序退出矮房,守在外面。
  作为卡莎家世代侍奉的附属子弟,对于这些的事情早已是见怪不怪,与莉不一样,这些人从小就受到卡莎家的教育,关于神秘界一些浅薄认知是知之甚详。
  门重新关上。
  猜邦的眉头微蹙,心中有些不满却没有发作,只是略微紧张的看着方涯似乎担心这一个哈欠会影响仪式。
  “不好意思,这床有些冷气,一时不习惯。”
  莉见到猜邦紧张的模样,心中咯噔一下,主动开口解释一句。
  方涯瞧了眼莉娇俏的脸庞,没有说话,转头盯着石台床上的年轻男子,十八岁左右,脸庞白净,自然紧闭的眼皮仿佛进入舒心的安眠。
  “这生祭品没有什么问题吧,如有什么问题,我还准备了备选可以替换。”猜邦十分关切地询问。
  “不用,接下来我不说话,你不要打扰我。”方涯吩咐一声。
  手中的瓷罐浮了起来,他的手在快速结印,口不停在念诵着咒语,凝成音线的咒语源源不断涌入躺在石台床上的年轻男子的耳中。
  他眼皮不断在转仿佛是有一个平和的梦境猝然一变,换到了噩梦的频道。
  吁。
  莉一见到漂浮的瓷罐,立刻瞪大双眼,带着眼睫毛的眼睛变得很大,很圆,似乎想要说话,可一见到猜邦警告眼神立刻把溜到嘴边的话。
  咽了下去。
  浮在空中的瓷罐在抖动,一股蓝烟从罐口冒了出来,很是虚幻,不快不慢往石台床上的年轻男子的鼻孔而去。
  随着蓝烟进入后,年轻男子抖动的幅度更加小,渐有平息下来的迹象。
  咒语戛然而止。
  “去拿骨刃过来。”方涯对着站在一旁等候的孟卡威吩咐一声。
  他一点都不忌讳孟卡威的旁观,就算是孟卡威记住了他的法印也没有,毕竟降头师的法印要与体内的降气相配合才行,胡乱搬运体内的力量与法印相契合。
  一个不好的话,很容易力量的反噬。
  “是。”
  孟卡威走向神案,从桌面拿起一把骨质匕首似白骨所制,时而闪烁着赤芒,走了回来,见到方涯的示意,随后递给猜邦。
  “这是?”
  猜邦有些疑惑的询问。
  方涯左手端着瓷罐,右手在罐口拂过,一只蓝色细鳞片的泥鳅,滑腻的粘液,很短小浮在他的手中游动。
  “你是祭主,这些生祭品都是要祭向给你,不用与你有一个沟通的联系媒介,不然怎么传输,该你流一点血。”他粗略解释一下。
  伸手过来,随之带来的泥鳅摆在猜邦的面前。
  “是的,爷爷,这是在给你跟祭品搭建仪式的媒介。”
  孟卡威作为一个降头师对于方涯的话很清楚,连忙搭话解释一句。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猜邦瞧了眼瓷罐,继而又询问一句,“既然是这样,为何不让我一次性把血液倒在瓷罐内,这样做,我也不用多次出血。”
  “你确定要这样做,一次性沾染七条蓝泥鳅的话,仪式降头术的效果会有很大的折扣,我是无所谓,祭主是你,你来决定。”
  方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左手托着瓷罐移到猜邦的面前,让他做出选择。
  “这。。。。。。。”
  猜邦一见方涯的态度,明白有些事是他不了解,正想要开口询问。
  “似乎一次性和分开多次有不一样的效果,不知道我这个女子有没有猜错。”莉开口说着,缓解了猜邦的尴尬的情绪。
  “爷爷,血是蕴含你的灵性不多,一旦离体后会一直不断流逝灵性,要想又最佳的效果,最好是新鲜的血液,两者的效果差别很明显。”
  孟卡威主动向猜邦解释一句。
  ‘咦,怎么一回事,孟卡威似乎对降头师的情况更为清楚。’
  一听到孟卡威再次说话,莉立刻发现一丝不同寻常的韵味。
  “原来如此。”
  猜邦露出恍然的脸色,再也没有迟疑,接过孟卡威递来的骨刃,正要划破手指。
  飘飘然。
  方涯说了一句,“出血多点较好。”
  这一句话,让猜邦割向手指的动作,立刻一转,骨刃对着手腕处狠狠一划,血泊泊地流淌开,直接朝蓝泥鳅方向滴落。
  血一出现,蓝泥鳅的身上浮现一股吞吸力量,让血液仿佛有目标一样,直接落在蓝泥鳅的身上。
  由蓝转红。
  随着血液的侵入,蓝泥鳅的身体逐渐变成红色。
  至于猜邦,由于血流得越多,他的脸色就越加苍白,站都有些站不太稳,幸好有莉在身边搀扶,不然一定会倒下。
  这一幕让方涯想要了一个念头,很奇怪,不知道为何会想起这样一个念头。
  ‘打鸡血一样。’
  “好了。”
  方涯一见蓝泥鳅再也没有一丝蓝色,彷如嫣红的红宝石之后,立马开口说道。
  早已等候的孟卡威一听方涯的话,迅速打开瓶塞,手上一直拿着的一个青灰色小瓶对着猜邦的手腕处倒了下来,倒出一股携带清香的药粉。
  很神奇的一幕又再次出现在莉的眼帘。
  猜邦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很严重的伤口在短短一瞬间之内痊愈了,让她再次瞪大了双眼。
  ‘老头子说的神秘界是真的,孟卡威对春花葡萄园的管理权这么上心,家里又不肯放弃这些赔钱的产业应该与老头子所说的神秘界有关。’
  莉在心中联想着。
  她那好看的大眼睛,不露痕迹地瞧了一眼孟卡威,又瞧了一眼方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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