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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降头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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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他睁开双眼,露出一抹精光,更有一股杀意,心中有一个坚定的决断。
“唉,昆之流到我的手上,不但不能光复先辈往日的荣光,更是日日在衰落,从昨夜开始我心就不安,这并非是好兆头,”
第一百二十一章 防止消息泄露 (中秋快乐)
闽龙小区。
不变的地下室,神案,烛火,神像。。。。。。。房间依旧昏暗,有着别样的一片红色。
左侧墙壁的其中一个木架放着一个精雕细琢,手艺还是不及格的人形木雕,有手有脚,大致上可以看出五官却认不出是谁,通体嫣红。
观木雕的刀刻痕迹,深浅不一,在五官上是花费许多精力,下了老大一番功夫,只是奈何手艺不到家没能雕刻出栩栩如生的工艺品。
木雕的胸膛处有了名讳,刻着两个字,这两个字尤为之红仿是刚流出来的血液一般。
‘方涯。’
胸膛红芒一闪,血像是流动着形成一个个奇异的纹路,不一会,木雕的眼眸红芒大盛,光芒消散之后显出一对真人眼。
它站了起来,直接跳下木架无声落地,来到神案前看着桌上的那一具血棺。
“你这臭小子一般主动来找我一定没有好事,你又惹什么麻烦。”从血棺上传来方牧的声音。
“嘿嘿。”
借助自己雕刻的木雕,方涯尴尬一笑。
“我好像一不小心从南洋门中的昆之流抢了一个宝物,当然他们暂时来说还不知道宝物落到了我的手中,到我手里的宝物,还是不可能还。”
沉默了两秒不到,血棺内传来方牧恍然的声音。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今天九门会议上桑和巴一事会扯出昆,那你想怎么做,昆之流的势力在南洋门并不弱,短时间他们还查不出来,可时间一长,要想一点消息不泄露出去是不可能。”
九门会议上的事情在会议结束后,自然会有人向他汇报,本来他还有一点疑惑,桑和巴两个人的事情为何会扯上应该毫无关系的当代‘昆’。
“我知道,昆之流的实力不弱,虽然他们就算知道宝物落地我手中亦不会鲁莽行事,但是不怕贼来偷就怕贼惦记,我想要把尽可能泄露出去的源头消灭掉,拖延一些时间。”
方涯说出他的打算。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永远隐瞒,单纯只是想把消息泄露的时间往后拖延,最好能够拖到他自身的实力有了长足的进步。
至于从源头上消灭昆之流,他只能是在脑海中想一想。
毕竟昆之流是南洋门其中一股重要的力量,要想消灭昆之流,那极有可能让外门与南洋门爆发出一场生存之战,而方牧在外门虽是位高权重,可这样的事亦是不可能。
“源头。。。。。。。能有可能让南洋门得知宝物在你手中的人只有黑蛊上人,桑和巴,还有剋,你是怎么想,说来听听。”
方牧说着,似乎像是在考方涯的某种决断一样。
“这个。。。。。。。黑蛊上人肯定是不会泄露我的消息,至于桑和巴,如何可以有办法的话,我还是想留他们的性命,毕竟他们现在投靠于我,办事时手上没有几个听话的人,不太好办,剋么,我想要灭口,乃至于可以嫁祸给昆之流。”
方涯说道。
这个想法从他一听到昆之流,联想到茶壶一事,在心中仔细琢磨过。
杀了剋,一是可以减少泄露的风险,二是嫁祸给昆之流,让外门有借口找昆之流的麻烦好拖延昆之流的精力,为自身争取更多平稳的时间来修炼。
只是杀剋一事,杀人倒是不难,剋的实力并不比他高多少,问题在于剋的身份,以及同门相残乃是一个禁忌,当然只要不让人察觉倒没事。
这就有了另一个问题,剋身具九门会议上的代表一职,是外门的一个放在外界的门面之一,他的身死必会让外门派人仔细调查报复,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面子问题也要找出真凶。
为了减少麻烦,有了方牧点头帮衬那就不成问题。
其实还有一个想法。
方涯未尝不想让外门与南洋门发生较大的冲突,神秘界承平上百年让九门的势力日渐恢复,同时也造成了一个后果,那就是南洋的利益早已是划分了一块又一块,俱是有主。
留下的空白利益根本不多,连方涯有一个好出身也没用,毕竟那些人的来头虽比不上他,可也不是他想随便抢过来就能抢过来。
这种情况下,他当然想神秘界的这一蹚浑水,越浑浊越好,好方便他浑水摸鱼。
也正是如此杀掉桑和巴,让他有些迟疑,单打独斗抢地盘肯定是不如有听话的手下一起抢,人多,抢的就越多。
沉默好一会,血棺浮现一阵血气,凝成一双眼睛直视着方涯。
“好小子,小机灵鬼,要是你说杀黑蛊,看老子不打断你的双腿,不过桑和巴两人的实力不弱,就这么杀掉确实有些可惜,以后你身边总要有几个使唤的人,留下他们会更好。”
方牧轻声说着,说得很慢,似乎在心中思索着事情。
“剋,只是一个小人物,死了就死了,至于嫁祸给昆之流不如直接把矛头指向南洋门。”他别有深意的说道。
说到杀剋一事,他就像是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在他心中嫁祸给昆之流反而是更让他注意,起了别的心思。
“矛头直指南洋门,这可是会引起两门的争执,外门做好了准备么?”听到方牧的话,方涯很是关心问道。
在他的计划中,可不想这么早引起两门的争执,这会打乱他的节奏,短期内他还想苟起来,安心发育一段时间。
“行了,我自有分寸,九门中除了佛门之外,其余八门俱是想重新划分一下利益的馅饼,短期内,我是不可能有太大的争执,而且你小子的日后修行也需要更多‘灵场’来支持你的修行。”
说到这,方牧的声音低沉了起来。
“所以这段时间,你不能松懈下来,对修行要更加重视,一旦战起,战后重新划分利益还是以实力来说话。”
一听方牧的话,方涯瞬间明白了方牧的良苦用心,听懂了他的意思。
实力,除了是说方牧的实力之外,更重要是方涯的实力,毕竟方牧帮他争取利益,也要有能让邪剑酒仙等人信服的理由,而在神秘界最好的理由就是实力。
“是,那我去安排一下,今晚就行动。”方涯说道。
木雕嘎吱一声,很是僵硬向血棺行礼,随即变回原来的模样站在原地不动。
真木雕。
“臭小子,雕得还真丑,降低了我这里的木雕艺术水平。”
血棺上方牧化形的一双眼眸盯着地上的木雕,仿是嫌弃一般小声嘀咕着。
木雕悄然飞去,飞回原本的木架。
在这一排木架上,还有其他的木雕,不多,不超过十个,一个比一个形似又神似,其中一个是黑蛊上人的模样。
。。。。。。
西关小区。
正门保安亭,内里有穿着制服的一个人正在拿着话筒与某个住户联系。
“你好,艾小姐,门口有一个自称是卡莎家的人开着车来给你送东西,想问一下是不是有这一回事。”
说着的时候,他还瞧了一眼停在栏杆前的豪华休旅车,贴着黑色的车膜,根本看不见车内装着什么。
“是,放人进来吧。”
话筒中传来艾淡如止水的声音。
“好。。。。。。。”
保安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真是个怪人,人长得挺不错,就是太冷,女人稍有点姿色就多作怪。”他小声叨念着,手按下开关。
栏杆升了起来。
“七号别墅。”他告知方涯的地址。
车缓缓开入。
七号别墅,地下室。
方涯站了起来,手结一印,驱使屋顶飘落两张三尺大小的纸人,白色的纸人上勾勒出许多细小的符纹,锲子,闪烁着蓝色光芒。
随着飘落,纸人渐变大,仿佛充气一样,形成一个大人模样站在方涯的前面,脸部僵硬得很,亦很苍白。
呼。
他对着纸人吹一口气,仿佛赋以力量一样,让纸人动了起来,走出地下室。
“嗯,是他来了。”
透过艾的眼眸,方涯看见来人是孟卡威,意念一动,他走出地下室。
当他走出地下室来到大厅的时候,刚好是艾引孟卡威来到客厅,孟卡威合十双手对着方涯颔首问候。
“好久不见,方少。”
方涯露出一阵笑脸,走向沙发,伸手示意孟卡威坐下来谈。
“坐吧,要喝点什么,我这简陋没什么好招待。”
“随意即可。”孟卡威客气的说着,瞧了眼艾和方涯。
‘这些家伙总是这样,连一点上层人士的礼仪都没有,我卡莎家数百年的传承却是要忍受这些人的欺压。’
在心中,他却是腹诽一句。
方涯意念一动,让艾离开。
“猜邦老先生的行动倒是挺快,比预定的时间还早了五天就已经把材料集齐,由此可见,卡莎家的渠道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他由衷赞叹着。
要是他来收集这些材料,不说材料的价值,纯以买卖方式,不借方牧和外门的渠道,就算是三个月还不一定能收集得齐全。
“谢过方少的赞誉,以方少能力和身份,说一句话,不知有多少人上赶着来给你送来这些材料。”
孟卡威谦虚着,更是拍着方涯的马屁。
“哈哈,这些客套的话就别说了,材料找齐了,那另一种‘材料’有没有找齐。”方涯轻声问道。
“这个。。。。。。。齐了,一切就等方少那天有时间。”孟卡威心知肚明的说道。
方涯点头。
“好,我知道了,回去跟猜邦老先生说,十天后,那你先在这里坐一下,有事就与艾说吧,我先失陪。”他瞧了一眼拿着一瓶矿泉水的艾,对着孟卡威说着。
“好,方少有事先忙,不用招待我。”孟卡威说道。
他瞧着方涯走上楼的身影。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谋而合
三窖。
城市有繁华的地段,亦有偏僻的地段,三窖正是谷曼偏僻的地段之一,住在这里的人都是来自全国各地,五湖四海。
简单一句就是鱼龙混杂。
脏乱差的孔窖路,老旧的街道,两旁低矮的房屋,墙胚掉落的掉落,长满青苔的长满青苔。。。。。。。普遍是黄暗的墙体,无序搭建的电线。
桑穿着一身不起眼的服饰,白色上衣,米色长裤,提着一个塑料袋行走在道路上,咋一看宛如一个普通人一般。
走到其中一个巷口时,他转身走入巷口,走得并不快,双眼半眯着仿是在暗中感知着什么。
‘没有人跟踪。’
在他走到某个老旧的房子门口的时候,门很主动的打开,给他开门的赫然是巴。
“进去再说。”
桑直接开口,打断巴张口欲要询问的意思。
他侧开身子,让桑走入房子,摆在一楼大厅内不多的家具很是陈旧,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观桑和巴的态度似乎一点不想清理。
两人走上楼梯,来到二楼。
与一楼不一样,二楼的客厅很是干净,长沙发,木桌,一台正在播放的电视,播报正是关于房屋倒塌的事件,只是画面停止在某一刻不动。
桑坐在沙发上,把手中的塑料袋放到桌上摊开,两碗打包外带的皮蛋瘦肉粥,还热乎乎。
“哥,怎么样,你去外面一趟有收到什么消息,百事通那里怎么说?”巴很不客气,接过其中一碗掀开盖子,拿着塑料勺子就开始吃了起来。
桑拿起遥控器,对着电视按下快退回拨,回到新闻的最开头。
“。。。。。。。昨夜,正如大家所见,我身后发生了一场灾难,房屋倒塌,造成了很大的损伤,根据最初的消息是因煤气爆炸,造成建筑的某一个节点。。。。。。。”
电视上有一个靓丽的女子在报道着新闻,侃侃而谈。
“暂时得到的消息是方少保下了我们兄弟,九门会议上直接顶下了南洋门坤牙的压力,神秘界也没有大规模搜寻你我兄弟的行动。”
桑直接说出他在外面打听的消息。
在他们的心中虽是帮方涯做事,一般情况下为了不使他人寒心,方涯会保下他们两人,可不到事情过去的一刻,他们依旧不会放心。
不作最好的打算,亦作最坏的情况。
他们还是躲了起来,以防方涯做过河拆桥的事情,一旦发现事情的苗头不对,他们兄弟已有全盘的计划,准备逃出南洋。
“坤牙的势力虽不错,可方少应该不会放在心上,这么说,你我兄弟算是报上了方少的大腿。”
巴吧唧一下勺子的粥,脸上忍不住浮现了一丝喜意,之前的担忧扫去了不少,可一看到桑的脸色还带有一丝思索,不由一愣。
“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你我兄弟何必藏着掖着,再大的坏消息,还苦得过那几年地下鼠一样的生活。”
一听巴的话,桑笑了。
‘对呀,最起码现在的消息,方少是保下我们,就算是‘昆之流’想要动我们,也要考虑一下牡大人的态度。’
“在九门会议上,除了坤牙在暗中使力,还有昆之流在暗中使力,所以今后你我兄弟要小心南洋门昆之流的势力,我们在南洋门又多了一个仇家。”
他对着巴告诫一声。
“昆之流。”
巴小声念叨着,眉头微蹙有点想不通。
“我们跟昆长师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连上一次逃亡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参合进来,怎么这一次会针对我们兄弟。。。。。。难得是因为他。”
他一边说,一边还在思索着,忽然想到了潘,一下子把九门会议上的事情跟昨晚的事串联在一起,眼眸不由看向脑袋更喜欢思考的桑,仿是在求证。
“除了昨晚,你我兄弟这些年的小心翼翼,怎么可能得罪昆长师。”
桑的话带着一些苦涩。
“不过,这样更好,反而让我看到方少保下你我兄弟的决心,我们作为神秘界最早靠拢方少的两人,想必会更能受到方少的重用。”
他说这话的时候,要是知道方涯曾想过杀了他们兄弟以绝后患,不知会作如何感想,是把方涯大卸八块,还是煎炸焖炖,或是以千尸虫活咬致死。。。。。。。
电话铃响。
桑和巴对望一眼,在做各种猜测。
桑拿出手机,瞧了一眼,来电显示赫然是方涯。
接通。
“方少。。。。。。。好。。。。。。。。是。。。。。。。是。。。。。。。一定准时到,放心,我会作好准备,带齐降头。”
。。。。。。。。
黑夜。
某一个高档小区,间隔甚远的独栋房子,俱是带着小花园的那一种,绿化做的相当不错。
其中一栋房子的屋顶,桑和巴恭敬站在方涯的身后,两人小眼神不断在交流着,眼眸底下难掩震惊。
在三人四方的位置上插着四杆旗,只有手臂长,通体漆黑,刻有符纹,三角形的旗帜在仿是在迎风招展,浓郁的黑气从旗帜上散发着,让四周蒙上一层迷幻的黑色纱雾。
从外面来看,屋顶一如既往跟平常没有其他变化。
四杆旗叫做黑纱阵,是一门黑纱阵的四个阵眼,一旦布下即可在四周形成黑纱阵,遮蔽内外的感知。
杀人掠货的必备品之一。
这阵旗也不是方涯所有,只是为了今晚,他向方牧借来一用,要还的。
“方少,不知我们站在这里是干什么,前方的宅院似乎是剋的老巢,我们站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合适。”桑有些婉转的说道。
在前方远处的宅院,他就感知到了剋的气息,由于在自家老巢,剋并没有刻意隐藏他的气息,让桑这个别有用心的人感知到。
‘他不会是想要减少消息的泄露,打算杀人灭口,他不怕外门的责罚,不,有牡大人在,他还真不怕。’
在他的心中有了一些猜测,可依旧是不敢确认,只有等方涯亲自说出口,他才敢信。
“嘿嘿,这里就是剋的老巢,如果不是,我还不会站在这里。”
方涯直言的说道。
这话听在桑和巴的耳中如雷贯耳一般,让他们深深一颤,某种程度做实他们的想法。
“上百年,神秘界过于太平,早已没有我这样的后辈施展的拳脚,就连你们修炼的资源也是紧缺得很,而在外门中比起你们更加弱的人还一大把,可想他们的日子是多么难过。”
咕噜。
巴咽了一下喉咙,声音不由有些颤音。
“方少,你的意思是牡大人他们有意改变一下现有的局势,只是为何要来这里。。。。。。。”
说到这里,他停住了,默默在心中猜测。
‘他是想主动挑起事端,带着这么宝贵的阵旗来,估计牡大人亦在借助阵旗关注着这里。’
“行了,你们也别猜了,不止是我们有这种想法,其余七门也是同样的想法,这一次,我的目的就是灭口,外加为日后制造一些借口,以便师出有名,立好牌坊。”
方涯直接挑明白。
“等会,你们两个去杀了他,事后做得漂亮一点伪装成是南洋门所为。”他交代一句。
正想要下令让他们行动之际,桑突然开口说道。
“方少,有降头正在向着这边来,可能不用我们动手,咦,这股力量似乎是我们兄弟认识的人。”
桑的眼眸转身直视背后,仿佛感知到什么降头在接近。
‘这是寇的气息,看来昆长师对于昨晚的事重视程度超过了我的想象,直接就选择了剋这个知情人下手。’
他的眼眸忍不住斜睨一眼方涯。
‘可惜,要是方少晚一点行动,只怕还真让昆长师的想法得逞,从而得知方少在幕后驱使。’
‘这么有趣。’
方涯转身望向远方,漆黑的夜色,正有两个飞头降朝着他的方向快速赶来。
“飞头降,有些意思,你说认识,那他是谁,你们兄弟能应付得了么?”他开口询问着。
“能应付,飞头降的背后降头师是叫寇,南洋门的昆长师的得意弟子之一,当年我们兄弟还在南洋门的时候与他有过几次交道,实力相当不错,两个飞头降至少是灵降宝的层次,在这一层次有很深的造诣。”
稍微比桑迟一点的巴,朝着方涯解释了来人的情况。
“好事啊,真是天助我也。”
方涯看着越加接近的飞头降,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对于这样的情况,他是乐于见到,伪装不管怎么伪装,要想让人完全察觉不出一点破绽,肯定是不肯能,这一下正好,好比是人刚觉得瞌睡了就有人来送枕头。
再好的伪装也比不过是南洋门亲自来动手。
“既然是这样,那你们就去杀了他。”
他的嘴角微扬,右手从挎着的肩包里取出一只肥嘟嘟的幼虫,放到桑的手上。
“你拿着这个子虫,一旦子虫死了,那你们就立刻动手,千万不能放跑他,万万不能坏我好事,他的项上头颅就是你们最好的功绩,你们懂的。”
他很严厉的警告着。
“是。”
桑和巴齐齐应声。
在飞头降还未来到之前就离开,两人就脱离了黑纱阵,施法隐去行踪朝飞头降的方向而去。
在两人离开之后不久,方涯的阴影下有两道红芒一闪而过,遁入地下,分别朝着两个方向而去。
来之前。
他肯定是做好万全的准备,不会单纯依靠桑和巴两人,除了借用黑纱阵之外,更借了其他降头,以防万一。
第一百二十三章 看戏
黑夜中。
桑和巴一直不断在暗中潜行着。
在方涯的面前,巴不敢多说什么,可一离开方涯,有些担忧的他显得心事重重,暗中向桑传音。
“哥,剋是知情人,你我也是知情人,方少既然敢杀他,那我们他会不会也下手除掉我们,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要是今晚之前,我还有跟你同样的担心,可在刚才离开之后,我反而放下心中的芥蒂,要是方少有杀你我的心,只怕今晚就不会带上我们过来。”
巴在心中思索一会,觉得桑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确实,要想杀我们肯定是不会让我们有戒备,只不过方少还真是狠,白天别人刚帮他办事情,晚上就想要取人性命,小小年纪让人有些心惊。”
说到最后,他有些感叹。
“神秘界那一个不是沾满血腥,谁也别说谁都是半斤八两,日后你我在他的手上做事一定要小心,另外,寇的实力还是有点水平,等会一定不能手下留情,一旦让人逃跑误了大事,那就不好。”
桑对着巴嘱咐着。
虽然巴一直没有让他失望过,但是巴平日里儿戏的性格让他不太放心,使他养成一个习惯,行动前总是忍不住要嘱咐一句。
“好,我知道,哥你能不能别每一次都叮嘱我,你这样说,搞得我好像总是搞砸事情一样,我一向很稳。”
巴半是玩笑,半是坚定的说着,脸上还带着一丝戏谑。
桑没有说话,继续赶路。
“好没意思,哥,你这个木棍总是这样闷着,很容易失去你亲爱的弟弟我。”巴不顾不管,跟在桑的后面赶路,不时很时髦用网上的话调侃着桑。
。。。。。。
在桑和巴离开之后,方涯就坐在屋顶上等待着。
等待着飞头降的到来。
他回头瞧了眼正在接近的飞头降,一点都不着急,提起肩包放到他的大腿上,取出一包进口瓜子,红色的纸袋上还趴着一只蓝尾毒蝎,蝎尾至尾针是蓝色,咋看仿佛有某种液体在流动。
‘想跟我抢瓜子吃,真调皮。’
他在自娱自乐的想着,放下瓜子,右手抓起蓝尾毒蝎放到左手上,轻轻摩挲着蓝尾毒蝎略微冰冷的细小鳞片,一点不怕蓝尾毒蝎的攻击。
摩挲一会,他的眼眸瞧了眼远处的房子,很是平静。
别看剋是外门在九门会议上的代表,实际上撇开他身上那一层身份外皮,他的实力并不强。
根据黑蛊上人的消息,他本命降最多只有法宝降层次,他能成为代表,只是别人不愿浪费时间在九门会议上扯皮。
在外门中,他仅是一个二星成员,还是因为多年苦劳加贿赂,让某些收了好处的人替他发话,说剋的一星成员身份太低,在外面有损门内威望才强行提升。
九门会议一直是一个扯皮的地方,每一次都为一些芝麻小事争论不休,真正决定九门局势,从来都是在于每隔一段时间举行一次的九门巨头会晤。
‘来了。’
方涯感知到身后急速逼近的飞头降,把手上的蓝线毒蝎放回包里,并拿起母虫,手上的灰气刺激母虫,以某种嫡系血亲的联系让子虫失去生命。
重新放回母虫后,他拿起一片的瓜子撕开,嗅了嗅一股甘草香味,抓起瓜子就磕了起来。
咔嚓咔嚓。。。。。。
嗑瓜子的声音,在黑纱阵徘徊。
飞头降在方涯的百米处越过,直接冲向某一个宅邸内,没一会,宅邸传来一阵异响和暴怒声,片刻之后宅邸附近浮现一阵光线折叠,腾起淡淡的雾气。
随之在外界看来,普通人根本无法发现宅邸有任何异常。
‘有些意思,作为他的老巢布置阵法倒是很正常,阵法的特征倒是有点眼熟,似乎在‘阵法百科’看过,是折射光阵,还是雾阵。。。。。。。’
在阵法一起的时候,方涯在思索着。
一分钟左右,宅邸的附近腾起一阵涟漪,一只纸鹤穿过涟漪飞了出来仿佛是无中生有一样,向远方飞去。
‘想要求救,那可不行,这出好戏,我可不想别人打扰。’
方涯一见到纸鹤,意念一动,右手快速在抖动,手指处更是冒出另一个较为虚幻的手指,手指白了许多,有一些细了许多的鳞片,闪烁着幽光。
很快,连成一体的手臂仿佛多了一只手掌,呼的一声,有了不小变化的鬼手降飞了出去,速度比纸鹤快很多,几秒后就追上纸鹤。
它一把抓在手中,力量涌动让纸鹤化作尘埃,升起黑烟随风飘散。
在消灭了纸鹤这个信使后,它飞回方涯的身边,并没有重新融入手臂,而是伸入瓜子袋抓起一颗瓜子,两指一捏帮方涯剥瓜子。
‘鬼手降是一个好东西,既能杀人,亦能剥瓜子,我是不是该开发更多鬼手降的用处。’
他在磕着鬼手降递来的瓜子,蓦然间升起一个念头。
不过,他没有细想下去,前方又有了变化,宅邸附近出现一阵阵涟漪,雾气开始在消退似乎剋意识到了不可敌,想要撤去阵法引起外界的注意。
‘这可容不得他。’
他的意念一动,径直站了起来,任由瓜子洒落满地,手结印法驱使黑纱阵旗飞向宅邸的四方,直接虚空插入落向地上,升起浓雾,布下黑纱阵笼罩住宅邸。
鬼手降浮现一阵黑气,扫过楼顶上的瓜子使之化作尘埃随风飘散,复而重新沉入方涯的手臂。
呼。
他从楼顶上跳了下去,借由月光烙下的阴影在涌动,违背世间定律一样,汇聚在他的脚下,形成对抗地心引力的浮力,托起方涯重达八十斤的身体。
安全着陆。
沿着棕灰色的走道,他朝着宅邸而去,不断在接近。
来到黑雾阵,方涯直接走入仿佛穿过一道水波,使空气如水荡漾,在他的身形进入之后,荡漾逐渐平静下来很是安静。
在附近中,一点声响都没有。
“。。。。。。求你放过我,我只是一只小虾米,你杀了我,外门为了脸面问题一定不会放过你,放了我,我一定当今晚的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在方涯进入宅邸内的时候,身上缠着一层黑雾纱笼罩在他的身上,并没有让剋和寇发现。
凌乱的房间,沙发,桌椅。。。。。。。各种家具该断的断,该烂的烂,地上碎有不少灯泡玻璃,只有一盏灯还在亮,让房间有些昏暗。
在房间的一角有一头七尺有余的庞然大物‘无毛毒蛛’,倒在地上流淌出血迹,身首分离,仿佛是仓促间,快速被人突袭而死。
灰尘在飘散。
在一处破裂的墙壁上,剋露出满脸的惊惧,整个人镶嵌在墙上,一只手捂住胸口渗出来的血迹,嘴角同样是如此,灰尘还在从上方的墙壁掉落。
他的脖子,双手双脚俱是缠上发丝,很黑,很要人命。
发丝的另一端是飞头降,头发披散,让人看不见头颅的本来面目,在飞头降一旁还有一个飞头降,与前一个飞头降不同,它的发丝很短,寸头。
不过,它的面目可憎,五官上依旧还保持着死前的挣扎,眼角的血痕依旧新鲜,仿佛死的那一天就在之前。
在两者都不知道墙的一角有一道血色的痕迹躲在墙内,默默注视着一切。
方涯虽发挥不出血尸降的真正实力,可由于是方牧炼制的降头,不论是剋,还是远程操纵飞头降的寇都没有发现血尸的本领。
或许寇亲自到现场,血尸瞒不住他,可惜他操纵着飞头降,不止隔着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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