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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烛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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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子问我是要探什么消息,是货还是人?我说是人,于是贵子和我说,探人的话洛阳非去檀花苑不可,我问檀花苑是什么地方,我虽然一直呆在洛阳,但是之前除了明老和几个合作伙伴却从不接触道上的这些帮派,所以对这些还真不懂。

贵子说檀花苑是个戏园,听到是戏园我基本上已经知道这又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了,于是问贵子道:“那里面什么人都能查?”

贵子说:“只要有钱,有势基本上都可以查,但是却并不是说有了这两样就什么都可以。”

我来了兴趣,问道:“那还有不可以的?”

贵子小声和我说道:“这您就不知道了吧,咱们的水龙头明老就被吃过闭门羹,而且事后大气都不敢出呢。”

我惊道:“有这种事?”

贵子道:“千真万确,连明老都不敢动的地方洛阳可还没有呢,所以这檀花苑可以说是一个特例了。”

我在心里合计,连明老的账都不买,那么这家戏园没有和明老抗衡的实力是不可能的,我于是朝贵子说:“我们就去那里。”

贵子显得有些为难,我问他怎么了,贵子这才说:“明老下过死命令,他下面的盘口掌事伙计都不能去檀花苑,就连四爷都不可以。”

我说:“我不是他盘口下的人,我们可以去。”

可贵子说道:“可问题是您愿意去人家不让进啊,那边防明老这边的人就像防狼一样。”

我说:“竟然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贵子说:“一山岂能容二虎?”

我想了想,既然那里是找人的最好地方,那就非去不可,我说:“你我不说是四叔店里的他难道还来查我们?”

贵子说:“就怕何小爷你名声在外,不想出名都难。”

我想无论怎么样都得去试试,我说:“先去了再说。”

贵子依旧在担心:“万一被识穿了咋办,这可是要捅大篓子的。”

我转了转眼睛说:“山人自有妙计,你放心,保管这篓子捅不出来。”

于是贵子就像怀抱着一颗定时炸弹一样忧心忡忡地跟我来了檀花苑,这檀花苑进来很容易,因为这里本来就是听戏的地方,进进出出的这么多人他哪每一个都顾得来。

所以说白了这里明面上还是个戏园子,只有一部分是一个机密的组织,也就是说光在这里听戏是探不到任何消息的。

我们进去的时候演的正是霸王别姬,才进门就听得虞姬那雨带梨花的哭腔,我和贵子找了个地坐下,可我的心思却一点也不在戏上,而是在寻找这里的可疑之处。

贵子自然也是第一次来,他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门道,我做着看了一会儿,戏一点没听进去,门道也一点没看出来。

我想这样总不是办法,于是拍拍贵子的肩膀,示意他我们到后院走走。

要去后院,先要经过后台,后台那里有人守着,我们才过来,守着的那人就迎了上来,他笑脸相迎地说道:“这小哥,这里是后台,戏台在前面。”

我也赔上笑脸说:“我到后面找个人,就说一句话。”

这人笑脸依旧,只说道:“只怕这后院没有小哥要找的人,敢情小哥认识我们戏园子的人,可是我瞅着小哥陌生的很呐。”

他说着,后面突然出来了几个彪壮大汉,这人也不回头,只是依旧说道:“小哥请回吧,这后院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地方。”

贵子和我说:“何小爷,走吧。”

我望了望那几个大汉,强行过去是不可能了,只是我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问这人:“不知这檀花苑是姓周还是姓何?”

这人依旧笑脸说道:“姓什么和小哥就没关系了。”

很显然能在这里守门必定已经是油盐不进了,我于是冷笑一声说道:“如果我说它姓何,你还敢说和我没半点关系吗?”

这回我终于见他始终笑脸如一的脸上出现了一些僵硬,但是这表情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我听见他问:“敢问小哥尊名。”

我说:“何远。”

他听了却笑道:“小哥,恕我冒昧,这檀花苑虽然的确姓何,我也不知道是谁透漏给你了风声告诉你的这个秘密,但是并不是说每一个姓何的人就可以和它扯上关系的,你还是请回吧,否则的话只能送你俩出去了。”

他话音未落,那几个彪壮汉子就已经迎了上来,我却不慌,只要檀花苑姓何这件事没错,我就能进去,我说:“如果你敢就试试。”

大约是我的气势吓住了这几个人,我觉得这时候如果一位客气忍让只会让他更加放肆,于是我继续冷冷说道:“我说了要去后院找人,你们谁敢拦着,就试试看,只是成地仙的时候别哭爹喊娘地求救就好。”

说着我就往前走,而这人却也冷笑一声道:“我在檀花苑呆了十几年了,什么人没见过,你说你年纪轻轻的冒充什么不好,偏偏要冒充这里的当家,活的真是不耐烦了,你们把他俩抬到后台去,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看来是不知道我的手段。”

后面的几个彪汉果然一拥而上,然后手一沉就朝我们抓来,我身子也往下一沉让过这一抓,同时双手反抓上这人的手臂,想将他往后抓拉出去,可是这人的力气却大得惊人,我一拉没拉动,赶紧松手,果真他见我奈何不得他已经反手来抓我,幸好我松得快这才免于被擒。

但是这一推一让我已经往后退出去了两三米,后面就是戏台,我们这里的举动惊动了那些看戏的人,目光纷纷朝我们这边扫过来,转眼之间我们这里已经成了主戏台,而真正的戏台已经没人看了。

而那人见这般情景,吩咐这几个人道:“快抓住他们,别让他们在这里生事。”

说着这四个大汉一涌而出,接着四个人一拥而上,这毕竟是人,我不可能拿出伞兵刀来像对付尸体一样对付他们,但是也不可能就这么束手就擒,于是我对贵子说:“我们上戏台子。”

只是这几秒钟的功夫戏园子已经一团乱了,来这里听戏的也大多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他们都像看戏一样地看着不帮忙也不散去,估计心里巴不得我们能弄出乱子来,但是这时候我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和贵子反身就朝戏台子奔过去。

可让人出乎意料的是,戏台子上似乎早有准备,只见又是四个大汉从里面窜了出来,这条路被阻了那么就算是去不了后院了,而这时候我们腹背受敌,八个大汉已经将我和贵子团团围住。

知道逃不了了,这时候我干脆就这样站定,朗声道:“你们谁敢动我!”

第一百二十八章震慑

我站在八个大汉中间大吼一声,只见这个八个大汉立刻被震慑住,紧接着传来四声“咚咚”的声音,八个大汉已经倒了四个,而且是倒地不起。

另外四个大汉面面相觑,我朝目瞪口呆的贵子眨眨眼睛,贵子咽了一口唾沫问我:“何小爷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卖关子道:“天机不可泄露。”

然后贵子指指另外的四个大汉问我:“那他们呢?”

我无奈地耸耸肩说:“他们四个就奈何不得了。”

我和贵子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这四个大汉的耳朵里,然后他们从同伴的昏倒回过神来,又张牙舞爪地朝我们扑来,我依然学着刚刚对付那四个大汉的模样去拉其中一个大汉的手,然后又炮制刚刚的动作从他身前往后滑出来,退出来的我朝他狡黠地一笑,他不明所以,以为这是我在捉弄他,于是和另外三个人凶神恶煞地朝我扑来,我朝贵子说:“我们从那边进去。”

那守门的人儿见我们又折身回来,八个大汉都拦不住,又怒又气,我只听见他朝后院人喊道:“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两个捣乱的小子给拿住了。”

我见这回是一些伙计模样的打手全从后院涌了出来,我心里暗叫糟糕,我可对付不了这么多人,于是就要往后退,可是这回后面却也已经被团团围住,四个大汉在人群中摩拳擦掌。

贵子说:“何小爷,这回他们还会不会晕倒了。”

我说:“不会了,可是你……”

我还未说完贵子就“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在贵子倒地的时候,我听到一阵银铃的笑声从头顶上传过来,我抬起头,只见一个二十不到的少女站在上面,似乎是看见贵子晕过去了才笑出声来的。

她见我看向她,用银铃一般的声音说道:“这么大的一个檀花苑这么多人就只陪你们两个玩,台上唱戏的花旦都没有你们俩演的精彩了。”

我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是她能这样说话,在这里的地位一定不低,这里既然是何家主管的地盘,那么她自然就应该是何家的人了。

她然后朝这些伙计说:“你们抓他的时候小心点,可别像那四个一样被他吼一声就给吼晕了。”

我见她有趣,于是说道:“姑娘,你信不信我再吼一声还会晕倒四个。”

这少女双手在胸前一抱,然后说:“我还真不信。”

我说:“要是我做到了如何?”

这少女说:“如果你真做到了我就不但让他们放了你,还答应替你做一件事。”

我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少女说:“我说话当然做得数,如果你办不到呢?”

我说:“那你想怎么样?”

她说:“我暂时还没想到,但是你做不到反正会留在这里,我慢慢想。”

我说:“那你看好了。”

我于是像刚刚一样吸足气,然后大吼一声:“你们谁敢动我!”

我话音刚落,只听又是“咚咚”四声响,那四个大汉闻声倒地,我朝楼上一挑眉:“怎么样?”

可是这姑娘却眼珠子一转说:“不怎么样,我可没说我一定会遵守承诺,你上当咯。”

说完她就朝我做鬼脸,而我周围的这些人听了便重新朝我扑来,也就是在这时候,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让喧闹的场面又回归于平静。

“够了!”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中气十足,我抬头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楼上的少女听到这声音的时候顿时花容失色,然后毕恭毕敬地退到一边,我只看见一个老妇出现在楼上,她望了楼下一眼说道:“远儿你上来,其它人把这破烂的局面给收拾了,这是听戏还是搞杂耍呢?!”

其他人大气也不敢出,我基本可以确定这就是我那传说中的奶奶了,这气势可不是一般女人会有的啊。

得了奶奶的命令其他人谁还敢拦着我,都纷纷退开了一条道,而且大厅上哪些看热闹的人也因为奶奶的出场而纷纷退避,似乎怕极了奶奶。我弯下腰拍拍贵子的脸,可是贵子昏迷的厉害,于是奶奶再一次发话:“你先别管他,我自然会安排人安置好他,你先上来,我有一些话要问你。”

我于是走上楼来,奶奶领着那个小姑娘早就已经进去到客堂里了,我进去的时候这小姑娘一脸不快地站在奶奶身后,似乎是受了训斥,而奶奶则威严地坐在雕花木椅上,他说:“远儿你坐。”

我于是在侧面的椅子上坐下,接着有丫头端了茶出来,这场景就像是民国时候的光景一样,若不是我牢记着自己生活的年代,只怕还真以为这就是民国时候呢。

奶奶这才说道:“我比较复古,习惯了那样的生活,所以一直保留着。”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嘴上说道:“这样挺好的。”

其实这场景我也是有所触动的,因为我小时候生活在老家的时候,家里也是这样的。

奶奶听我这样说,不禁多看了我一眼,然后他问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说:“您是何家姑奶奶。”

她一笑再问:“还有呢?”

我觉得“奶奶”这个称呼怎么也喊不出来,于是说道:“您明明知道还要问我。”

然后奶奶就笑了起来,然后对身后的小姑娘说:“你看他竟然害羞了。”

这小姑娘也捂着嘴笑,我一时间尴尬起来,奶奶笑霸又恢复了寻常脸色,然后说道:“小烟,还不给你三哥哥赔礼道歉。”

这小姑娘一撅嘴,但在奶奶面前却不敢违逆半点,于是走到我面前低着头说:“三哥哥,刚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耍你的。”

我听着她那闷声闷气的语气不禁想笑,但还是憋住了说道:“没事,自家妹妹没关系。”

她依旧很不高兴地说道:“谢谢三哥哥。”

接着奶奶就吩咐道:“小烟你出去玩吧,我和你三哥哥有事要说。”

小烟听了这话像是得了赦免令一样,一溜烟就没影了,我被她这一举一动逗笑了,奶奶说:“她很灵巧是不是?”

我说:“我很喜欢她。”

奶奶说:“我看得出来。”

然后她话锋一转就将话题带到了我们接下来的要谈的事当中,她说:“在私下里你可以喊我奶奶,百无禁忌,但是在人面前我们的关系是不能公开的,你得喊我何姑奶奶,记住了吗?”

我点点头说:“记住了。”

然后奶奶又说:“那远儿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檀花苑姓何的,是不是你爷爷告诉你的?”

我说:“爷爷从没有说过,但是爷爷喜欢听戏,而且就喜欢霸王别姬这一出,我进来的时候听到里面也在唱霸王别姬,就想起了爷爷的一句话?”

奶奶问:“什么话?”

我说:“爷爷当时说‘小远啊,你奶奶扮的虞姬那韵味可是任何人都唱不出来的’。”

奶奶是何等聪明的人,听了这话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

我说:“我也只是抱着侥幸心理,没想到还果真猜中了。”

奶奶听了却说:“你这分明就是抱着必中的心理,否则也就不会闹出这么大动静了,你进不来,就只好将事情闹大,好惊动我们是不是?”

我有些不好意思:“被您看出来了。”

奶奶继续问:“你手上抹着的是尸香吧,难怪那些个伙计只被你碰了下就晕过去了。”

我不禁佩服奶奶敏锐的洞察力,于是说:“我也是迫不得已。”

奶奶倒也不和我绕圈子,她问我:“你费这么多心思无非就是想见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你说吧,你是为什么来这里?”

我说:“贵子说檀花苑这里能查任何人的线索,我想来查一个人?”

奶奶问:“是倒是,但是要看你查的是谁了?”

我说:“张十三。”

正在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外面突然站了一个人,奶奶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进来,这人一直来到奶奶身边,在她耳边细语一阵,不知道在说什么秘密,而这期间奶奶的脸上却看不到任何表情的波动。

这人说完就站在了一旁,何姑奶奶说道:“老李,远哥儿要查一个人,你帮他去找。”

老李回答说:“交给我就好。”

奶奶说着站起身,对我说:“远儿,你就跟老李去,查到了就尽快离开这里,以后没事尽量少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有事要处理就不能陪你了,你有什么需求和老李直接说可以,老李是这戏园子的管事,都是自家人。”

我说:“谢谢奶奶。”

奶奶走出几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她回头和我说:“虽然你不能光明正大地进出何家,但是你毕竟是何家的人,那个拦着你的守门人我已经让人给他成地仙了,你既然是何家的三爷,在何家就没人能动你半根汗毛,这也算给那些有眼无珠的窝囊废们一个杀鸡儆猴。”

奶奶说完就出去了,外面似乎有人在等她,总之这些暂时都和我无关。奶奶走了之后老李说:“三爷,你跟我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无头绪

我觉得现在我的称呼真的是多得连自己的都数不清,各种各样的称呼,什么何小爷,三爷远哥儿等等的,绕得我自己都头晕,所以在老李喊我三爷的时候,我一时间竟然没有回过神来他喊的是我。

而且我很不解,为什么小烟要喊我三哥哥,而老李也要喊我三爷,难道我在何家孙辈里排行第三?

这个不大不小的疑问我不知道该不该问老李,老李似乎拆穿了我的心事,他笑着和我说:“何家就只有三爷你一个男丁,虽然明面上喊你三爷,其实你才是大爷。”

我问:“这是何解?”

老李说:“这是何家的秘密,但是三爷你也不是外人,即便老头子我不说,小烟也会告诉你,因为何家的大爷和二爷都死了。”

我惊道:“都死了,这怎么可能!”

老李说:“老头子我岂敢在这件事上造谣,正因为大爷和二爷的死,三爷才成了何家唯一的男丁,只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大爷和二爷尚在,他们也不能与三爷你相提并论。”

我说:“这又是何说,按理来说大爷和二爷才是正出,我只是庶出罢了。”

老李见我这样说竟然有些惊恐,他叮嘱我说:“我的三爷,这话你在姑奶奶面前可千万不能说,要不然她老人家又要生气了,说不准连你也一并罚了。”

我奇道:“难道我哪里说错了吗?”

老李说:“当然错了,我说了大爷和二爷即便尚在也不能和三爷相比,因为他们与何家根本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我惊道:“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老李说:“是的,包括小烟也是一样,身体里真正流淌着何家血液的只有三爷你。”

我问:“那他们?”

老李说:“说到这就得提起太爷,太爷是姑奶奶收养的,这在何家是人尽皆知的事,包括大爷他们也都知道,而姑奶奶的亲生,只有二太爷,但是二太爷从未在何家呆过,所以何家就只有一个太爷,也就没有大小之分了。”

我感叹道:“原来是这样。”

老李说:“所以三爷也可应该可以感受到姑奶奶对你的优待,像今天这样在檀花苑闹的,三爷您可是头一个,换做太爷都没这么大的胆子,而刚刚姑奶奶甚至都没责备一声三爷。”

提起这件事我尴尬地“嘿嘿”干笑几声,我说:“下次保证不会这样了,如果不是急着查明这个人的身份,我也不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来。”

老李颔首一笑,算是明白我的心情。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楼堂深处,这檀花苑从外面看就只是一个戏园子,可是进了这楼里面就好像进了无底洞一样,里面楼套着楼,走廊套着走廊,转来转去都没有要到头的意思,我不禁感叹,这里好隐蔽的设计,如果从外面看,我果断看不出这里面会有这架势。

老李一路只领着我走,却也不和我解释这里面的究竟,大概这是何家的机密,暂时还不能让我知晓。

最后老李到了一间屋子前停下,他找出钥匙将门打开,然后跟我说:“这里除了我这个外人外,就只有何家的人才能踏足,一般的伙计要是敢到这里来是要被成地仙的。”

说完他打开了门我们走进去,这里面是一个非常空旷的地方,就像图书馆一样堆满了架子,一进来就能闻到一股子书卷之气,当然这里面的不是藏书,而全是牛皮纸袋。

老李说:“只要是稍稍有点头脸的人都能在这里查到,三爷要找的人是?”

我说:“张十三。”

说完我又想起疯子说让我也可以查一查他,于是又补充道:“还有肖路。”

这两个名字老李没听说过,但是这里的这些档案很显然是按照姓氏分开的,而老李既然是檀花苑的掌事,自然对这里了如指掌,只见他径直走到靠里面的书架子,开始一层层地翻。

我在边上帮不上忙,也就不给他添乱了,老李翻腾了一阵,然后说道:“找到了。”

接着他抽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我接过来,上面写着张十三的名字。

老李说:“肖路的应该在另一边。”

说着他就往另一边走,而我留在原地,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这个牛皮纸袋。

可是我只看了里面的东西一眼就皱起了眉头,而且夹杂着失望,以为内档案里描述的人不是十三。

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就像我们现在的简历一样,其实就是一份最简单的简历,只是上面没有相片。上面的名字的确是张十三,但是下面的那一栏却让我否定了这个人是我认识的十三。

因为上面写着这个人的生卒年月,1972…7…23—1996…4…18。

也就是说我找到的是一个早已经死去,而且还是一个和十三同名同姓的人。

我看到这里只能默默地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往下面看下去,只见下面的内容更简单,只写着他是洛阳人,在丰镐古董行做过伙计云云,在我看来尽是些微不足道的信息。

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我看了看这张纸的背面,依旧什么也没有,我于是有看了看纸袋里有没有遗漏掉的,发现都是白费心思。

我看着这张薄薄的纸,有些疑惑,刚刚老李还说这里保管的都是稍微有头脸的人物,可是从这张纸上我看不出这个张十三的任何特别之处。

这时候老李拿了另一个牛皮纸袋过来,这个是肖路的,我于是将张十三的这份档案给老李看,老李看了也说:“这人看不出有任何的特别之处,只是这生卒年月好生奇怪,看样子似乎是他死后才将他的档案存在这里的。”

我说:“这档案是檀花苑自己存起来的,连你也不知道?”

老李说:“三爷实不相瞒,我到檀花苑还不到十年的时间,这份档案进入这里的时候我还没在这里。”

这样的话也就是说老李也不知道了,我问:“那檀花苑上一任掌事现在在哪里?”

老李想了想说:“几年前就已经病逝了。”

这的确变成了一条无头线索,想要弄清楚惟有找到当时檀花苑的掌事和伙计,可是隔了这么多年,这又谈何容易,我想了想,看来入手处还应该在丰镐古董行。

然后我打开了肖路的档案,我边打开边问:“这张十三并不是我要找的人,这里还有没有另外叫张十三的人了?”

老李说:“我仔细翻看过,就只有这一份,但凡有同名同姓的我们都会将它们的档案放在一起以便查找,如果没有那就是没有了。”

我说着肖路的档案抽出来,这倒是疯子的,因为无论是从年龄和描述上都和疯子几乎吻合,而且疯子的这份档案显然是近几年才入到这里的,因为上面已经描述了他在替明老做事。

基本上这些我都是知道的,但是在档案的末尾,我却看见了被添加的痕迹,只是一句话,可是却耐人寻味。

这句话是这样说的:在他替明老做事之前是靠背尸为生的,明老用他之前曾让他半夜到坟地里去背尸,他做到了,但是后来有人透露,那一晚并不是他背着尸体出来,而是尸体背着他出来的。

看完这一句话我打了个冷战,特别是最后一句很耐人寻味,也很惊悚,怪不得他会有疯子这个绰号,看来是有原因的。

我看完之后将它们重新封好,虽然我对疯子更有所了解,但是没有找到十三的线索我还是很失望,可失望归失望,却让我对这份档案上的这个张十三好奇起来,这样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为什么会在死后将档案保管在了这里,而且我大致算了算,他死的时候才24岁,难道是因为他死的不寻常?

老李看了不也说他的生卒年看起来有些特别嘛,于是我问老李:“这丰镐古董行现在还在不在了?”

老李将档案放回原处说:“在是在,但是这些年已经没有早先那般红火了,不过这只是表面的现象而已,因为它是个黑白通吃的主儿,谁也说不清现在它究竟是变成了什么样,因为它和檀花苑的确没什么往来,我们也只知道一些皮毛。”

之后我离开了檀花苑,当然是和贵子一起离开的,他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一路上都是浑浑噩噩的,就像个醉汉一样。

我们出来之后天已经黑了,我和他找了个地方吃了晚饭,他这才清醒了一些,然后追问我后来我是如何带着他从里面出来的,我不可能和他说是因为奶奶出面的缘故,于是只是说我和小烟打赌我赢了她,于是就安然无恙的出来了。对于我的说辞贵子深信不疑,这说明他是信任我的。

后来我们拦了辆的士回去了四叔的铺子里,我也懒得再跑回住处去,就在楼上的房间将就着住一夜,可是这一夜我睡得的却一点也不安生,一睡下郊外义庄的那场景就铺天盖地地涌来,我始终梦见那口棺材,还有跪在棺材前守灵的那个人,总是在他转过头我看见他面容的时候突然惊醒,那一幅画面竟然成了我挥之不去的噩梦。

第一百三十章古董行

决定去丰镐古董行的时候,我还是喊上了晓峰,我总觉得自己一个人这样去会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虽然我觉得自己这是杞人忧天,可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小心为妙,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错不了的。

所以当后来我每次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依旧心有余悸,却也有一丝侥幸的心理,因为如果当时没有喊上晓峰,估计现在我早已经作古,早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了。

丰镐古董行在城北的郊外,而且还是郊外很荒凉的位置,我不明白这样一个名声赫赫的古董行为什么要将自己弄在这样一个荒凉的地方,我觉得这个地方甚至比那个义庄所在的位置还要荒凉。总之就是一个人烟稀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我们打的还离着那里很远司机就不愿再往深处进去了,而且当我说要到达的目的地的时候,司机更是用一种警惕而惶恐的眼神看着我们,就好像我们要杀人劫车一样,而且之后他的态度就变得非常强硬,死活也不肯再往里面去,甚至就连家里上有老下有老的话都说出来了,估计是真把我和晓峰当劫匪了。

后来我给了钱,司机就像是逃命一样地开着车飞离了这里,临走时他告诉我一句话,他说这个地方不太平,在的又偏僻,城里根本管不上,经常会从土里头挖出尸体来,都不知道是谁干的,而且这些案子根本就查不出来,一直悬着,久而久之,都没人愿意来这了。

但司机最后的说辞更离奇,他很神秘地和我们说:“你们信不信随便你们,那个地方闹鬼啊,去了那地方的都不得善终,不是疯了傻了就是莫名其妙地死了,我劝你们没什么生死攸关的事还是别去为妙。”

我和晓峰对视一眼,我们竟然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

我说:“只怕这些死人和丰镐古董行有关。”

晓峰点点头,没有正面发表什么想法,于是之后的很长一段路都是我和晓峰一起步行过去,一路上我自认为也走了一两公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遇到,虽然也有路,可是两边却是荒芜的杂草和一些并不密集的树木,阴森森的,就好像这里真的闹鬼一样。

我说:“这里也太怪了,一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遇见。”

晓峰说:“这地方本来就荒凉,还被传的神乎其神的会有人才怪,我们也小心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次到丰镐古董行来其实我们的目的很简单,不为别的,就为找到档案里张十三的死因,可是我的确没想到,它在的位置竟然这样偏僻,竟然有一种我们要去深山野岭找墓一样的感觉。

从我们下车的地方到找到丰镐古董行的所在,我们最起码走了三个多小时,最后我们到了一个村落样子的地方,一块风吹日晒得不成样子的枯木板上写着已经掉漆的几个字:“丰镐古董行。”

这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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