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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星座诡秘事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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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跟我来。”白萱拉着他来到白苹陈尸的房间;在她身上翻找,白鸿皱眉,“你在找什么?”
“手机。”
“手机?你找手机干什么?”
“昨天我曾收到过一条短信,是从苹苹的手机上发出来的,但那个时候楼道上有血,她可能已经死了。”白萱没有找到手机,沉思了一阵,“走,去楼上看看
二人又来到初二?三班教室,两具尸体并排躺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臭昧。白萱却顾不得这么多,又在张杰身上翻找了一阵,当她的手摸到他的怀中时,脸色一变。
“找到了。”她拿出一只小巧的手机,背后贴着一张大头贴,白家的两个女孩在里面巧笑倩兮。
“如果我收到短信的时候苹苹已经死了,那么给我发短信的人就不是苹苹;而是张杰。”白萱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如果那个时候他还活着,为什么他不直接来找我们,反而要发短信?难道他被囚禁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条短信,白苹对手机进行过设置,每一条发出的短信都会储存进已发短信里。
她迫不及待翻出那条短信,脸色却变了。
“白苹的哥哥杀了白苹。”
白萱的胸口一片冰凉,双手无力,几乎握不住手机。她回过头,看见一脸阴郁的白鸿:“哥,这不是真的,对不对?他骗我……”
“萱萱,你听我解释???…”
白萱从他眼睛里看到了可怕的东西,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转身就往外跑;白鸿追出来;抓住她的胳膊:“萱萱,你听我说,这是个意外。我背着你到了这里;白苹和张杰却说这只是个玩笑,我很生气,和苹苹争论,一个不小心就……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张杰呢?也是意外?”
白鸿颤抖了一下,无言以对。
白萱突然觉得很害怕,原来她醒来之前,苹苹就被哥哥杀了。原来哥哥让她一个人待在教室里,不是去找苹苹,而是去杀逃跑的张杰。
他对她那么温柔,竟然是为了去杀人!
“你太可怕了!”她的胸口像被狠狠打了一拳,将白鸿猛地推开,白鸿后退了几步,在台阶上一脚踩空,仰身摔了下去。
沉闷的巨响之后,白鸿躺在楼道下,一动不动。
“哥?”白萱呆滞了几秒,冲了下去,将他扶起,却发现他脑袋上都是血;摔下来时正好撞到了那级断掉的台阶,尖锐的断口刺进了他的脑袋。
“不——”她凄厉地尖叫,窗外劈过一道惊雷,灯光蓦地熄灭,电线带着白光落下来,打碎了窗玻璃。
火光熊熊燃起,剧组人员全都冲出来:“失火了!”
“快走!”郎晗扶起白萱,朝大门跑去,奇怪的是,外面雨那么大,火却烧得极旺,已经封了正门,朱馨大叫,“是诅咒啊,我们都要死在这里……”后面的话被崩塌的房梁生生打断。四周都是咳嗽声和尖叫声,白萱站在火中,灼人的气浪在她身边翻涌。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她曾戏言,他们兄妹三人以后要死在一起。
一语成谶。
白萱睁开眼睛,看到惨白的天花板。
“萱萱,你终于醒了。”白鸿兴奋地抓住她的手,她茫然地看着哥哥,“你还活着?”
“当时我们出了车祸,你伤得很重,医生说你很可能永远都醒不了了。”白鸿的眼圈有点红,宠爱地抚摸她的头,“醒了就好。”
“苹苹呢?”
“她没事,都怪那个叫张杰的驴友,撺掇她跟咱们开玩笑。”
“那条短信……只是个玩笑?”
“萱萱,你别生她的气,她已经很后悔了。”
难道发生在天蝎校园的一切,都只是梦吗?
白萱愣了几秒,忽然哭起来。没有人死,真是太好了。
白鸿还以为她生气了,连忙安慰,她摇了摇头,侧过脸,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笔记本。
“这是什么?”
“这是我写的新小说,以旧校舍为舞台,发生的一系列杀人案。”白鸿将笔记本递给她,“你昏迷的时候,我一直念给你听。”
白萱翻开,扉页上写着四个清晰俊秀的字天蝎山谷。
第9个故事 射手座:人体星座图
他最看不透的就是星座,他害怕,有一天这样的星座图,同样被刻在自己身上。
第1章
月色如水银般倾泻在大地上,月圆之夜,夜晚好像白天一样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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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王在路边看到他时,并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在打车,他的脸枯木般没有一点儿精气神儿,面无表情,仿佛一座没有温度的雕像,生动却始终是没有生命的。他身穿一件深灰色大衣,上面满是褶皱,小王只以为是最新的流行趋势;却又觉得似乎与这位年近三十的成年人的气质不太搭配,他里面一件条纹衬衫露在外面,背着一个长长的包,小王猜测里面应该是乐器之类的,如果是音乐家,这样的打扮倒是无可厚非,搞艺术的不是看着都很莫名其妙吗?只是他那枯木般的手细长而枯瘦,上面一片的深褐色,又让小王觉得他该是一位画家;刚弄完涂料没来得及洗手呢。
小王那时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睛。
他不过是想在回家前多揽一份生意,赚一点是一点,也没抱多大希望,只是看着他的手臂伸在长袖子外面,职业特性让他觉得那便是在拦车了,于是他停了下来。
那男人转过眼睛看了小王一眼,他这才注意到,他那双毫无生气的眼仿佛是刚从坟慕里爬出的死人,那眼神让他浑身的艺术气息顿时消散殆尽,反而显
得阴气沉沉,让人浑身不舒服。
只是已经停下来了,他也不好意思再开走,于是便将脑袋伸出车窗:“坐
车吗了”
那人又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却径直打开后门,上了车。
车一直开着,小王问了几遍他要去哪里,他却一直一言不发,一直到过了半个小时,小王着急地看了下腕上的手表,已经十点多了。
“师傅,你再不说去哪我只好开到公安局去了。”小王不得已只好对着身后的男人说,他懊悔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贪心。
那男人抬起头来,冷冷的目光瞄了他一眼,令小王欣慰的是,他总算是说了一个地名:“街心花园。”
车子在路上绕了半个小时,离街心花园却还很远,为了快点到达,他也懒得去绕路了,直接从高速上穿过,他宁愿多交几块钱的路费,也不愿再面对这个冷冰冰的客人。
然而没到街心花园时,他便看见身后似乎有辆车一直跟着,小王的心里渗出了一丝恐惧,不是碰上拦路抢劫的了吧,这时再看身后的客人,更觉得浑身直冒寒气,他的相貌跟抢劫犯多像啊,他身后背着的长长的黑东西,里面装的会不会就是凶器呢?
他更加希望快点到街心花园,他甚至想不要钱就将这个人扔下去算了,然而值得庆幸的是,下了螅俾砩暇涂吹搅私中幕ㄔ暗囊唤牵⊥踅低5搅嘶ㄔ暗囊黄3荡Γ萍燮魃舷允疽丫话僖皇目榱耍姑坏纫侨艘丫蚩得牛酉铝桨倏榍吡恕
他的身影晃进银白色的月光中,更显得与夜半幽灵一样,让人一震,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王刚松了一口气,车门却突然被人强行打开了,他不满地抬头想骂,说不做生意了,却突然撞见了一章白色证件,上面瞀察局的标志让他彻底愣住了。“刚才坐你车的人呢?”警察问。
“走了,下车就朝里面走去了。”
“里面是哪儿啊?”
“就在那边。”他呆愣地伸手指着。
警察回头朝一个同事使了个眼神,后者便跳出车去,向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快跑过去。
小王好奇地看着蝥察,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人犯了什么事啊?”
警察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杀人了。”
小王一惊,身体上同心里一样,酥酥麻麻的,好像过了电,他知道他是后怕到瘫软了,轻轻擦了下额上渗出的冷汗,他更加呆愣。
“以后别什么人都往车上揽。”警察说着将一张A4纸扔进他手里,上面画着一个人,那张脸看着有点眼熟,“哎,不就是刚刚坐车的人吗!”小王惊道;接着往下面看:林一元,男,三十二岁,x省x市原体育队教练员,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份杀死同队女队员后至今在逃,已接连杀害三人,特征:中短发,方脸,身穿灰色大衣,身背黑色长包,内有长箭,特发A级通缉令,悬赏通缉……
警察看着小王已经吓得没有表情的脸,轻蔑地一笑:“别怕了,他看来今天不想杀人,你不是还好好的。”
小王吓得冷汗直冒,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去擦了:“是变态杀人犯?怎么这么久都没捉到。”
警察瞪了他一眼,意思真是多管闲事,这时去追逃犯的几个人已经回来了,那人摇摇头,灰心丧气地说跳进里面就不见了,真怀疑他是兔子还是人。”
几个餐察离开后,小王久久看着那张颇显沧桑的脸,又想起那冷若冰霜的眼神,心里却在纳闷,真的是变态杀人犯吗?
那自己怎么还活着?
第2章
市体育队的中午。
食堂里依旧是一派热闹的景象,一百来号人一齐午休吃饭,让本来就不大的食堂显得过于拥挤了。
经过一上午的训练,大汗淋漓的队员们却仍旧能嬉笑打闹,毕竟这些人从
小就是练体育的,这么多年下来早已经习惯了。
射击队的几个队员聚在一张桌子上,又说起了最近队里聊得最火的事情。第一个说:“最近看到电视上还在悬赏通缉,林教练真是厉害,这么久都没被捉到。”
另一个冷冷地哼了一声:“是啊,不仅捉不到,还让人家又来带走了我们体育队两条人命,造孽啊。”
“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恨咱体育队的,当初他在这儿干得不错,看着也挺老实的,听原来麵队的师姐说,他以前对人也很好的。”
另一个笑了笑:“你不知道天使跟魔鬼向来一体的吗,越是看着老实的人;心理往往越是压抑、扭曲,甚至我猜他还有些愤世嫉俗。”
这时又一个声音插进来:“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原来林一元暗恋他们射箭队一个女队员,两个人差了十岁呢,那女的不愿意,所以他就把她杀了,还把维护那女人的几个人都杀了。”
“就是后来死的那两个?”
“是啊,那个田秘书,总是笑眯眯的,跟谁都有礼貌,据说马上就要结婚了呢,就因为原来林一元想对那女孩动手脚,他出面说了林一元几句。”
“对啊,还有张会计,我们以前还老笑他四眼田鸡,上次看到他大冬天跳到水里救大学生,还上报纸了,也算是当了回英雄,形象大变啊。”
“哼,刚上报纸没几天不就被害了,还是没那个命。”
几个人正聊得热火朝天,却见射箭队的十一名队员刚结束训练,走进了食堂,他们立即都静了下来,目前正在大街上乱晃的变态杀人犯,就是他们曾经最敬爱的射箭队教练,从林教练逃跑之后,整个射箭队都成了体育队的话柄。只要一看到他们,大家便马上想到个被称为“射手屠夫”的杀人狂魔,他已经悄无声息地在所有人眼皮底下,带走了体育队的三条人命。
等射箭队的刚一走过,他们便又聚到了一起:“不过林教练杀人真是邪乎,听说都是用箭直接穿透心脏,每人都身中几箭,最奇怪的是,那几箭的伤口连在一起,正好形成射手座的形状。”
“所以他才被人称作是‘射手屠夫’啊!”
“哎,想想都够可怕。”
仰望天际,繁星点点,他最看不透的就是星座,然而现在他却能一眼看到那几颗明亮的星,他害怕,有一天这样的星座图,同样被刻在自己身上。
已经进入了秋季,冷风肆虐,他包裹起自己的身体,钻进巷子里,直觉上后面有人跟着他,他猛然回过头,却只有秋风卷起几片树叶,孤独地旋转着;这种感觉从一年前便开始有了,是他神经过敏了吧!
最近的事情太多了,他年纪大了,越来越招架不过来了,他只想每天平平淡淡的,安度晚年,然而天不遂人愿,看着体育队越来越人心惶惶,他也愈加感觉到,他真的是力不从心了。
穿过小巷后,再拐一个弯,就到了他住的公寓,老伴去世三年,子女们也已经各自有了归宿,于是他孤独了下来,他越是向往儿孙绕膝,却越是难以达成愿望,毕竟时代不同了……
他独自迈上楼梯,六楼的螅榷运此祷鼓苡Ω叮釉邓没桓龇孔幼×耍词贾詹辉咐肟不堆矍罢庾戏孔樱不洞恿ゲ茸拍恰翱┲ǹ┲ā敝毕斓哪局坡ヌ荩巧戏怕伺柙缘母舐ィ缓笏匙盘齑翱醋判强盏母芯酢
今天如果不是那奇怪的声音一直在身后徘徊,他应该也会有这样的兴致。
走上楼梯的一瞬间,他便听见身后轻微的脚步声。
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他还没到耳聋眼花的地步,加上早年曾搞过体育,也算是身强体壮,他断定自己不会听错的。
颤抖的手拿出手机,他想给那个一直联系他的李警官打电话,这个幽灵总是在没人注意的时候突然到来,他似乎已经踩到了点子,总能找到人们最放松的时刻。
第三章
距离上次谋杀已经有两个月了,警察在这里守了一个月,却始终没有结果,他消失得无影无踪,真的好像幽灵一样。
大家都以为他不会回来了,他却悄然而至,将死亡的恐惧,重新带到了这个城市。
昨天警察打电话来说,在监控器上看到他上了出租车,但是却还是没抓到他,只是已经肯定他就在这个城市里,替察特意督告他,让他最好去儿子家住。他是回来拿行李的。
电话刚刚掏出,身后的声音又消失了,他小心翼翼地又迈了一步,仍旧没有声音,但是他心上的恐惧已经被点燃,他毅然地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里面的“廊嘟”声穿透黑夜,将寂静的楼道吵醒,至少有点声音,能让他觉得他还是安全的。
响了好一会儿,却没人接,看一看时间,怕是臀察局都在吃宵夜吧,他们总是这样的。
他于是只得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什么的,壮壮胆子快速向楼上走去,钥匙哗啦的声音响起,他边焦急地回头看着边寻找哪一把钥匙是自己公寓的门钥匙,可是越是紧张越是难以准确找到,终于找到了,他用颤抖的手打开了门,快速走进去关上门,却觉得在关门的瞬间看见了楼道里那幽灵一闪而过。
是他眼花了?还是他果然来了?
两个月前当他知道田秘书死于非命时,心里觉得自己是必死无疑了,警察的询问、体育队的忙碌,让他每天都觉得头昏脑涨,他记得林一元来体育队时很腼腆,他笑起来两排洁白的牙齿,让人一看就觉得印象很好。他是个爱干净的人,烟也不吸,酒也不喝,对生活质量很重视。
但是现在他那些美好的印象已经面目全非,当他看见赘察在监控器上找到的他的侧脸时,甚至有一瞬间觉得他们是认错人了。
他纷乱的头发好像枯草,面容枯搞,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骷髅般的大眼睛,让人一看就觉得浑身发凉。
从此这样的影子经常出现在他的遯梦里,以幽灵的姿态,不断地骚扰着他。
别人都喜欢叫他射手屠夫,只因为他喜欢在人的身上烙上那永不消退的星座图。
他知道林一元是不会放过他的,他的仇恨没人能够熄灭,他向来是个执著
的人,从前是执著在射箭运动上,现在是执著在杀人上。
他在厨房里随便往脸上淋了些水,将困倦和恐惧一并冲走,然后便开始动手收拾衣物,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不过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套被褥,儿媳妇在那边已经放话,去住可以,要自带被褥,他们可没有剩余的给他盖。
他刚费力地将被子塞进大包里,却突然听见头顶一个阴冷的声音,“在收拾遗物?”
他猛然一惊,险些倒在地上,那个声音他太熟悉了,几乎每晚,那声音都
萦绕在他的M梦中。
他不敢抬起头,但是地上的影子已经让他明白,就是林一元。
他果然还是来了。
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头也不回地向里跑去,身后没有一点声音,他却知道那幽灵就跟在后面,房间不大,根本没有藏身之处,他边慌乱地掏电话边向阁楼跑去,楼梯的咯吱声更像是垂死的呻吟,剌耳地在耳边荡着,他一步迈进阁楼,冋身想要关门,却看见昏暗中那只大手将他推到门后,他跌在地上,手机也摔在远处。看着眼前带着兜帽的男人,灯光在他周围蔓延进阁楼,他眼前模糊,只能在心里依稀念一句,还是来了,便觉得浑身一瘫,干脆倒在地上放弃挣扎。
闭上眼睛感觉着那人越来越近,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就算杀了我……你也别想逃走……”
他听到林一元冷哼一声,阁楼下却突然有人闯进房间,大叫一声:“聱察;别动!”
他睁开眼睛,眼前却已经空无一人,天窗被打开,凉风呼呼地吹进来,发出悲鸣般的嚎叫。
第4章
当警察走进阁楼,只见体育队的王主任正站在天窗前,瘦削的身体好像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
“王主任,是射手屠夫来了?”一个警察问着的时候,李方圆已经走到窗前向下看去,只见黑夜中一个更加乌黑的影子顺着老楼的阳台遮阳板一层一层地跳下去,动作敏捷。
“别动!再动我开枪了!”他说着果然鸣了一枪,黑影却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下跳,三下两下便跳了出去,消失在巷子里不见了。
咒骂一句,回过身就对筲队的人说快去追,他则留下来照看这个孤独的可怜老人。
“你们怎么才来。”老人颓然地坐了下来,气喘吁吁地擦着一脸冷汗。
李方圆看了他一眼,道:“看到您给我打过电话就急忙赶来了。”刚说一句一个警员已经上来了,也是累得直喘气,过来双手扶着腰抱怨,“跑得太快了,开了几枪都不停,我看他是一点也不怕死了。跟一个不怕死的人斗,那不是找死吗!”
李方圆白了他一眼,“亏你还是警察呢,赶紧的,帮老爷子把衣服拿好,送老爷子走。”
第5章
已经是深夜了,李方圆才得以开着车往家里赶,因为这个神出鬼没的射手屠夫,他白忙了几个月,挨了几顿批,可是还是抓不着,就因为他太会钻空子了,可以说是无孔不入。
坐在旁边的同事小方缠住他要让他送她回家,他作为队长,面对队里最小的女同志,也只能承担起司机的伟大身份。
“队长,依我看,你们最近也不用守在王主任那儿,看那屠夫的作案手法;估计行动了这一次,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动作了。”小方边摆弄着车里的几盘老唱片边无聊的没话找话。
李方圆叹息一声:“队里最近一定会调人手来看着的,也不是我们说不去守就不用守的,万一这时候出点事儿,你我都担不起责任。”
小方撇撇嘴,十分不满李方圆这满是官腔的说法,随手将光盘放进去,《人鬼情未了》的音乐在夜半响起,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只是同两人聊的事情太不配套了。
“这个屠夫为什么总是盯着他们几个呢?看起来好像不成功不罢休的样子,杀了人也不赶紧逃,倒是跟我们警察玩起了猫捉老鼠。”小方乂奇怪地问道。
“他就是不怕死了,所以才不急着逃,有很多有心理疾病的罪犯,就是觉得跟警察这样斗着玩是一种乐趣,或许他就是种人吧,不然为什么总用什么星座图这样莫名其妙的东西来示威呢。”他说话的口气十分不耐烦,然而小方却没听出来。
“他是射手座吗?怎么对射手座情有独钟呢?”
李方圆摇摇头,“不是,不过他是用箭来射死人的,而且他本来就是射箭队教练。射箭的不就是射手?射手不就是屠夫?”
小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懂了,点点头又继续她的十万个为什么:“可是他
为什么非要杀那几个人呢?也没多大的仇恨。”
“看着是没多大的仇恨,不过我总觉得那几个人对第一个女孩的死,说得有点不清不楚。没准儿他们都是在说谎,杀人的原因根本不像他们说的那么简单。”他将车停了下来,转头说,“你到了。”
可是小方还有问题没有问完,她歪着脑袋天真地看着李方圆:“你知道射手座的故事吗?”
第6章
射手座,又称人马座。位于银河系最亮的部分,银河中心,当秋冬交替的季节,它湮没在人们的眼际,同银河一起消失在墨黑的夜空,于是十一月中到十二月中,射手座的人们孤独守望……
传说在遥远古希腊的大草原中,驰骋着一批半人半兽的族群,这是一个生性凶猛的族群。半人半兽代表着理性与非理性、人性与兽性间的矛盾挣扎,这就是“人马族”。
人马族有位德高望重的美丽公主,每天都会为人马族的后人讲述祖先的故事,并预测未来,被称为先知。
有一天,希腊最伟大的英雄——赫拉克勒斯,来拜访他的朋友,这位幼年即用双手扼死巨蛇的超级大力士,一听说人马族的那位美丽公主,便迫不及待地要求见面。当他见到公主时,竟然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他深深爱上了公主;然而人马族的传统向来是不允许族人与外人通婚的,故此公主宁死不从,赫拉克勒斯大怒,竟用强暴羞辱了她,公主含恨而死。人马族的族民们愤怒了,向赫拉克勒斯声讨,然而所有族民在一起都无法打败赫拉克勒斯,这时人马族的英雄喀戎心中激愤,便拿起弓箭,一箭射中了赫拉克勒斯的肩膀,赫拉克勒斯愤怒中将喀戎杀死了。
宙斯知道这件事,也觉得赫拉克勒斯做得不对,却无法惩罚他,因对人马族心存愧疚,便将射手座封为十二星座之一,坐落在银河上最美的中央。
喀戎也因此得以在射手座的中央永生。
人马族半人半兽,心智也是矛盾挣扎的,至今人们都在讨论,赫拉克勒斯并非有意害死公主,公主乃是自杀,到底喀戎应不应该将愤怒的箭射向赫拉克勒斯。在非理性与理性的抗争中,喀戎也是很矛盾的,因此每到夜晚,射手座总有一颗星闪烁得最厉害,那便是喀戎为此付出的眼泪……
第7章
一排排的墓碑竖立在一片苍茫的原野上,没有城市的喧嚣,也没有繁盛的人群,只有远处质朴的农民在辛勤耕作。日出日落,周而复始,他们总算在死后找到了一片宁静的土地,不管他们生前是贫是富、是好是坏,在这片土地上,他们是平等的……
王主任迈着蹒跚的脚步慢慢地向里仔细看着,自从她长眠在此地之后,他还是第一次过来看她。刚过了一年,总是不断地逃避着死神追赶的他,好像老了十岁。
风静静吹过,将他一头苍白的发吹得四处乱飞,是谁在向他哭诉,是谁在他耳边呼唤?他知道,他早该来看她一眼,却总是没有那个胆童,说起来还是越老越怕死了。
他终于在一片白色的墓碑中找到了属于她的那一块,上面有些泛黄的照片上,她笑廢依旧,他能想起她刚进体育队时,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他那时候心疼她一人孤单在外地,还请她去家里吃饭,日后她越来越漂亮,渐渐成为体育队里的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谁见了都会垂涎。
叹息一声,他悲痛地低头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照片,嘴里喃喃道:“还是个孩子啊……是个孩子……”
突然,他发现墓碑下面刻着一行小字,模糊不清,他从口袋里掏出老花镜戴上,仔细地看着,终于能够看见:射手座消失的夜晚,你也随它一起消逝……
他讶异地抬起头,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射手这两个字现在是他的软肋,他怕死了这两个字,怕死了那如同屠夫般的射手。
他这时瞥见,她的墓碑上有她的出生日期,她的生日是十一月二十三日,他恍然想起,那天,正好是十一月二十三日,原来,那天是她的生日。
他慌忙走下墓地,不敢回头,然而脸上已经止不住老泪纵横,悔恨的心越来越膨胀。
“闺女啊,是我害了你啊。”
第8章
十一月在灰暗中到来,当大街上的人都开始换上冬衣,有一个人却仍旧是一身深灰色的大衣,从来没有换过。
他在人群中低头前行,忙碌的人群没有注意到他,他也不想注意别人。
当苍白的日头渐渐落下,他隐没进黑夜中,依旧前行……
当那一箭射在他前面的柱子上时,王主任正迈着步子向上走,他刚刚从儿子那里被赶出来,他的衣物被褥还在手中没能拉上楼梯,然而他这一箭让王主任完全瘫软在地,他回过头看见那黑夜中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立在身后的男人;身体止不住战栗。
“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他什么都不顾了,只想着跪在地上求饶,泪流满面;“就算你不来结束我,我也没几天活头了,我求你;看在我们也认识了这么多年的份儿上……”
然而面前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他抬起头来,空气中仍旧弥漫着冬日的前奏,一股股剌骨的寒风顺着他的衣袖灌进衣服里,浑身冰凉,他的心却更加寒冷。
他是来繁告他的吧?
第9章
当体育队听闻王主任要办理病退时都吓了一跳,谁也没想到刚刚五十多岁的王主任也要提前退休,他在体育队这么多年,一直勤勤恳恳,对所有队员都好像对自己的亲人一样,他老伴还在世时,他还经常接那些不能回家过节的队员去家里一起过节,这个朴实无华的老头,在众人的心目中,一直是一个好氏辈、好前辈。
可是大家都知道,那个射手屠夫在追杀他,同样是因为他曾经对那个女孩太好了,总是维护着她。
王主任一走出办公室,大家都围在外面看着他,依依不舍,王主任只是微微地笑,挥挥手,“大家都回去继续努力,我老了,跟不上你们的步伐了,只好提前回家了。”
王主任憨厚的笑容让大家更觉得伤感,有人过去拉住他的手不舍地说道:“主任,你不在我们会觉得少点什么的,平常我们训练累了,也就您老能给我们送水去,其余哪个领导还像您这样体恤下属啊。”
王主任笑着摆摆手,“慢慢就适应了,你们也不能让我老成这样还病歪歪地给你们送水吧,以后会有更好的领导关心你们的。”
他穿过人群,看着人们激动的目光,心里也泛着酸,这个他工作了三十年的地方,他是看着它成长的,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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