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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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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车的时候,粱厚载和刘尚昂全都上了大伟的车,耿师兄也上去了,我只能和罗菲、仙儿……还有那只小野猪共坐一辆。

  原本我们没打算带着小野猪一起出山,可它老是跟着罗菲,怎么赶也赶不走,后来罗菲也是没办法了,才抱着它一起离开山林。

  我就在想,罗菲不会是想拿它当宠物养着吧,这家伙现在还小,看起来挺讨人喜欢的,可等它长成一只成年野猪,那模样好像完全经不起推敲啊。

  上车以后,罗菲就将小猪交给了仙儿,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没好意思说话,就将脸贴在车窗玻璃上,望着窗外发呆。

  我心里头清楚,只要我现在一开口,仙儿绝对会找机会呛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到现在气还没消呢。

  可当车子驶出村路的时候,仙儿突然叫了我一声:“左有道!”

  我赶紧应一声,回过头去看她。

  就见她朝我攥了攥拳头:“你别小看我,我也是很厉害的!”

  我连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可厉害了,就是有时候吧,施展不出来。”

  对于仙儿的性子,我比谁都了解,我知道,她肯主动和我说话,就是快消气了,这时候如果我正儿八经的劝她,她会觉得我在说假说,可如果在这时候开开她的玩笑,她反而很快就会开心起来。

  可是这一次,仙儿却一反常态,她很严肃地看着我,对我说:“下一次,我一定厉害给你看。”

  看到她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反而想笑,但又只能憋着笑,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离开淮河老林,大伟说他临时接到任务要去一趟南京,我几个左右也没什么事,就跟着他一起去了。

  到了南京以后,大伟将我们安排在了部队的招待所里,随后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当天晚上我们刚吃过饭庄师兄就来了,原本我是和粱厚载、刘尚昂两个人住在一个房间,庄师兄来了以后,说有事要和我商量,让我和他同住。

  从庄师兄来到招待所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是一副很凝重的表情,弄得大家都有些束手束脚的。

  我拖着行李来到庄师兄房间的时候,电视上正直播足球比赛,庄师兄是个铁杆球迷,以往看球的时候,他总是兴奋得张牙舞爪的,可这一次他眼睛盯着电视,眉头却一直紧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我进门,庄师兄才朝我招了招手,说:“把门关上。”

  我关了门,将行李放在一边,庄师兄又对我说:“现在行当里头,出现了两个左有道。”


五百六十五章 欲盖弥彰


  乍一听到这话,我一时间没回过味来,疑惑道:“什么……什么意思?”

  庄师兄从枕头底下拿出两张照片:“你自己看吧。”

  我接过照片看了一眼,竟发现照片上的人就是我,但周围的景物看起来却有着很浓的欧洲建筑风格,我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去过那样的地方。

  第二张照片上则是我和刘尚昂,这张照片依然是在国外拍下来的,我和刘尚昂都露出了正脸,但看照片上的刘尚昂表情有点乖张,一点都不像他原本的样子。

  庄师兄对我说:“这两张照片就拍摄于你们下墓的这段时间,拍摄地点是意大利的首都,罗马。”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有人乔装成了我和瘦猴。”

  庄师兄点了点头:“起初我们怀疑,你是在第一次进龙王墓的时候被阴玉复制了,可这两个人的行为方式和复制人有很大的区别,他们确实是乔装成了你们的样子。而且,这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怪不得组织上会怀疑我!

  我问庄师兄:“这两个人在国外犯了什么事?”

  庄师兄摇摇头:“他们什么都没干,就是在外面走了一圈,期间我们发现有葬教的佣兵跟踪他们,看起来,他们和葬教也不是一路的。”

  我说:“把厚载叫过来吧?”

  庄师兄:“你自己看着办,不过这件事最好别让太多人知道。”

  从庄师兄的语气里我就能听出来,他似乎并不赞同我的提议。

  他之所以不信任厚载,还是因为对厚载的了解不够深啊。

  我冲庄师兄笑了笑,随后就到隔壁将粱厚载叫了过来。

  将梁厚载领出房门的时候,我就让他看了看庄师兄给我的照片,粱厚载沉思了片刻,小声对我说:“这应该是咱们的内线。”

  罗有方?

  我心里想着这个名字,同时朝粱厚载投去一道询问的目光,粱厚载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即朝我点了点头。

  我停下脚步,也压低了声音问粱厚载:“他为什么这么干?”

  粱厚载想了想,说:“也许是为了迷惑葬教,也许,是想借这种方式向咱们传递某种讯息。”

  我问他:“传递什么讯息?”

  粱厚载:“现在还不知道,但罗有方要传递的信息,应该和他所在的地点有关。”

  两个房间之间的距离很短,我怕耽搁太长时间,就没问粱厚载是凭什么推断出照片上的人就是罗有方的。

  回到庄师兄的房间时,庄师兄朝粱厚载投来一道充满疑虑的目光,但他很快就将视线转移到了我这边,问我:“照片给厚载看过了吗?”

  经我点了点头,庄师兄又问粱厚载:“有什么发现?”

  粱厚载说:“没什么发现,但从刚才开始我就在想,这两个人为什么要乔装成道哥和刘尚昂,还出现在了罗马。”

  庄师兄皱起了眉头:“你怎么知道那是罗马?”

  粱厚载:“照片左边露出一个小角的建筑,不就是罗马斗兽场吗?”

  庄师兄:“你又怎么知道他们是葬教的人?”

  粱厚载说:“其实只是推测。我记得,当初在东北老黄家的时候,澄云大师就和假的柴爷爷和假道哥打过交道,当初陪我们进入地宫的黄昌荣,不就是罗有方假扮的么?”

  听到粱厚载的话,庄师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粱厚载则接着说道:“据我所知,要易容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葬教的易容术连澄云大师这样的高人都能骗过,那就更罕见了。所以我就在想,像这样的易容术,大概只有葬教才有吧。”

  庄师兄依旧点头:“有道理。不过在我们拍下这些照片的时候,发现还有其他人在跟踪他们,我们抓住了那伙人,他们身上都带着葬教的牌子,身份是葬教的佣兵。依你看,照片上的人,其中一个会不会就是罗有方?”

  粱厚载摇头:“不太可能,罗有方的反侦查能力极强,同时有两拨人跟踪他,咱们还给他拍了照,我觉得以他的能力,应该不会没有察觉吧。呵呵,除非拍照的人是包大哥他们那个系统的。”

  庄师兄用双手撑住下巴,陷入了长时间沉思,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假设他们是葬教的人,那葬教为什么还要跟踪他们呢?”

  粱厚载笑了笑,说:“如果葬教不假模假样地跟踪他们,我道哥还会被组织怀疑吗?”

  庄师兄抬起头来看着粱厚载:“你的意思是……”

  “这就是葬教演得一出戏,目的就是让道哥和组织产生隔阂,”粱厚载解释道:“先让人假扮道哥,再让几个不入流的佣兵进行跟踪,葬教的高层一定很清楚,这样的一群追踪者肯定会被咱们发现。这样一来,假道哥看上去好像就不是葬教的人了,而咱们这边的视线也会被干扰。虽说不至于直接将道哥当成葬教的人,可在一段时间内,大概都不会启用道哥了吧,毕竟出现了假扮者,而且连道哥身边的人都被假扮了。”

  庄师兄默默地看着粱厚载,没说话。

  粱厚载顿了顿,继续说道:“葬教那边千方百计地离间,似乎也说明了,在柴爷爷过世以后,他们现在最忌惮的人变成了道哥。”

  庄师兄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那为什么……葬教要隐瞒这个假扮者的身份呢,直接告诉咱们,有道就是他们的人,不是更合理吗?”

  粱厚载摇头:“不,那样的话反而不合理。道哥毕竟还是常常要在行当里活动的,咱们这个组织的侦查能力我可是见识过,假道哥一出现,咱们这边很快就会得到消息。如果假的一个表明了自己是葬教的人,组织上很快就会认定他是假的。可如果他不是葬教的人呢,组织凭什么认定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欲盖弥彰而已。”

  庄师兄做出一副恍然的表情:“原来是这样,果然这种事还是得找你,我们一帮人猜了好几天,都没猜出个所以然来。啊,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

  一阵感慨之后,庄师兄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手表,并将它递给我:“有道,这个你拿着。”

  我接过手表,嘴上说着:“今天是什么节日吗,怎么突然送我表呢?”

  庄师兄对我说:“这块表里有一个发信器,你只要带着它,组织就能确认你的身份了。虽然样式老了点,可好在是名牌,你凑合着带吧。”

  我将手表戴在腕上,无奈地笑了笑:“这算是监视吗?”

  庄师兄也是一脸无奈:“算是吧,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最近组织里经常出现消息外泄的事,我们怀疑很可能是出了内鬼。你手里的这块表,也算是一个证明清白的信物了吧。”

  粱厚载问我庄师兄:“现在还没找到内鬼吗?”

  庄师兄摇了摇头:“现在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内鬼在作祟,也有人怀疑是葬教黑了组织的系统,窃取了我们的信息。唉,咱们这个组织里的高层啊,都是些行当里的老顽固,他们不相信那些高科技的东西,所以组织从建立至今也没有相关的人才,其他机构里倒是有一些专家,还有很多计算机大拿隐藏在民间,可咱们这个组织是什么性质,你们也是知道的,没办法找那些人来帮忙啊。有道,你学的就是计算机吧?”

  我连忙摆了摆手:“庄师兄,你就别指望我了,这就我这水平,做个小程序还行,让我搞黑客攻防那一套,我是真心玩不转。”

  庄师兄叹了口气:“所以说麻烦嘛。哎,你们学校里有没有这样的人才啊,如果合适的话,咱们也可以收编几个嘛,不行,这样也不靠谱。哎呀,麻烦啊。”

  我拿起遥控器,调大了音量,对庄师兄说:“庄师兄,你别愁了,好好看场球,放松一下吧。”

  庄师兄长舒一口气,半仰半靠地坐在床上,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又回过头来问我:“有道,你有什么爱好吗?”

  我笑了笑:“打游戏算吗?”

  “我是说你有喜欢的运动吗,足球啊,篮球啊之类的。”庄师兄一边从包里拿出了一大罐啤酒,一边问我。

  我说:“这还真没有,刚上学那会儿,宿舍里的人还叫着我一起打篮球来着,后来他们发现我压根不会打,就不再找我了。说起来吧,如果我不是从小练功,可能还真能有个体育爱好什么的。可这些年,光是练功都顾不过来,哪还有时间干别的呀。”

  庄师兄点了点头:“也是。唉,其实在咱们寄魂庄里头,守正一脉是最苦的,我们不管怎么说,在成年之前,不像你们似的整天到处跑,一有危险,还老是要冲在前头。”

  我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庄师兄打开了啤酒,靠在床背上默默地喝着,虽说眼睛一直盯着电视,却一点也不兴奋。过了一会,庄师兄就抱着啤酒睡着了,我帮他收了酒罐,又给他盖上被子,粱厚载则关上了电视。

  我和粱厚载一起离开房间的时候,忍不住问他:“刚才你对庄师兄说的那些话,不像是假话呀。”

  粱厚载点头:“嗯,其实对庄大哥说的那些话,也是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我想,罗有方有可能是在葬教的指示下假扮成你的。”

  他这么一说,我就有些转不过弯来了:“之前你不是说,罗有方假扮成我,是为了向咱们传递一些信息吗?”

  粱厚载:“罗有方应该是有这种想法的,但葬教一直对他不太放心,这些年也在监视他。所以我想,如果没有葬教的首肯,他不太可能明目张胆地乔装成你的样子。”

  我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这不是罗有方的自主行为,那你怎么判定照片里的人是罗有方呢?”

  “因为拍摄的地点,”粱厚载说:“如果葬教可以随便抓出一个人来乔装成你,那就应该让乔装者出现在国内,这样的话,会有更多人看到他,组织上也更容易追踪到他。可葬教偏偏选了一个远在罗马的人,这个人应该是到了那里以后才接到命令的。换言之,目前葬教在国内成员都没有那么高深的易容术。”


五百六十六章 第二个坐标


  他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我手中的照片,将“我”和“刘尚昂”同时出镜的一张拿在手中,指着上面的“刘尚昂”对我说:“你仔细看,这个刘尚昂虽然外表上和本尊没有差别,可不管是动作还是神态,都和刘尚昂本人差别很大,可这张照片上的你,就连眼神都和你本人没有差别。目前来说,能模仿一个人到这种地步的,只有罗有方一个。”

  没错,当初在东北老黄家的时候,罗有方几乎骗过了所有人,就连黄昌盛和黄老太爷都没发现黄昌荣是假的。

  “所以我想,”粱厚载接着说道:“也许在整个葬教里,只有罗有方有这样的易容术。葬教下达命令的时候,他正在罗马,于是才有了这样一张照片。”

  不得不说,粱厚载的话确实是有道理的,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又问他:“那你觉得,罗有方到底要向咱们传达什么样的信息?”

  粱厚载笑了笑:“道哥,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我一次了,我现在还是没办法回答你啊。其实罗有方可能根本没有这种意图,但我总觉得,他身后的罗马斗兽场,好像是某种暗示。”

  虽说我也知道粱厚载无法给出答案,可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什么暗示?”

  粱厚载叹了口气:“道哥,这我真就没办法解答了。不过我觉得吧,如果罗有方真想向咱们传达讯息的话,接下来他可能会给咱们其他的提示。”

  我点了点头:“希望他能早点给咱们提示。”

  当天晚上,我和庄师兄睡同一间房,他好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觉了,自八点多看球赛的时候睡着,到第二天早上十点醒过来,足足睡了将近十四个小时。

  庄师兄起来以后就开始望着窗外发呆,我用手指敲了敲床头柜,对庄师兄说:“师兄,先吃点东西吧。”

  听到我的声音,庄师兄才慢慢将脸转过来,他冲我笑了笑,说:“很久没这么安稳地睡过觉了,现在几点了?”

  我看了看表:“十点。”

  庄师兄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我说:“我得赶时间去趟杭州,早饭没工夫吃了。这两天你们就在这里待着吧,估计等到大伟回来,你们就要去下一个坐标了。”

  我对庄师兄说:“下一次行动,大伟和耿师兄还跟着吗?”

  庄师兄愣了一下,问我:“听你的口气,好像不愿意让他们跟着啊?”

  我摆了摆手:“没有。我就是觉得,大伟和耿师兄都没有下墓的经验,让他们两个跟着的话……确实有点麻烦。”

  庄师兄说:“看看吧,如果这次组织上能给刘尚昂升一格,以后大伟就不会跟着你们了,可如果刘尚昂没得到晋升,他还是要陪着你们的。”

  “晋升?”

  “嗯,晋升,”庄师兄回应道:“不过晋升的不是职位,而是规格。在你们三个里头,你现在已经是最高规格了,只要你有需要,组织上可以帮你调配任何资源,不过粱厚载和刘尚昂的规格都很低,尤其是刘尚昂。”

  我还是没明白:“这个规格,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庄师兄抓起床上的包,停下手里的动作对我说道:“这种事你也别去问大伟和耿师弟了,他们两个更解释不清。我快晚点了,就不跟你聊了,回头你帮我留意一下。”

  他说完就快步朝门口那边走去,我伸长脖子问了一句:“留意什么?”

  庄师兄扒着门板,回过头来小声地说:“留意身边有没有可疑的人。”

  一边说着,庄师兄就带上了门,随后楼道里就传来了他那急促的脚步声。

  留意身边有没有可疑的人?难道现在组织里已经将粱厚载和刘尚昂也列为怀疑对象了?

  庄师兄走了以后,我又回到了粱厚载和刘尚昂住的那间屋子。

  说真的,庄师兄从昨天至今的种种表现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每个人都变成了怀疑对象,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的组织快要散架了?

  在之后的几天里,我们被耿师兄禁了足,任何人都不允许离开招待所,说得明白点,就是我们几个被软禁了。

  对于此,耿师兄也显得有些为难,但上面的命令他又没办法违抗。

  为了不给耿师兄添麻烦,大家都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就这么百无聊赖地呆在招待所,耿师兄怕我们无聊,就给我们弄来了两副扑克,我不会打牌,粱厚载又太聪明,仙儿不让他进牌局,后来就只有仙儿、刘尚昂和罗菲三个人在那斗地主,我和粱厚载就靠电视消磨时间。

  快到周末的时候,大伟总算是回来了,他一到招待所就火急火燎地冲进了我们的房间。

  当时仙儿他们正在打牌,我和粱厚载正对着电视发呆。

  大伟呼的一下推开了门,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刘尚昂,你的持枪证办下来了。”

  刘尚昂顿时兴奋起来:“真的!”

  “真的。”大伟一边将一个绿色的小本本递给刘尚昂,一边说:“我给你申请了w03狙击枪和54式,你要是觉得威力不足可以自己改进。不过提前告诉你啊,你只有在下墓的时候才能配枪,平时执行其他任务的时候,枪肯定是不能带在身上的。”

  刘尚昂看了看手里的小本,一脸兴奋地朝大伟敬了一个军礼。

  大伟搬了把椅子坐在刘尚昂跟前,问刘尚昂:“你的枪法是谁教的?在墓里头看到你开枪,还挺准。”

  刘尚昂宝贝似地将小本子收起来,笑着说:“老包呗,还能有谁啊。”

  我问大伟:“上面下命令了吗,咱们什么时候去下一个坐标。”

  大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说着:“你们明天就动身,晚上我把资料给你。这一次我就不跟着你们去了,帮不上忙,去了也是给你们添麻烦。不过考虑到风水上的事情老耿比较在行,所以他还是和你们同行。”

  刘尚昂:“就我自己能配枪吗?道哥和载哥呢?”

  大伟说:“当初你进组织的时候,庄队给你弄了武警那边的编制,有道和厚载是宗事局那边的编制,不能配枪。哦,对了,我回来的时候,上头让我给有道传话,说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提,组织里尽量满足你。”

  我笑了笑:“我没什么要求。”

  “行啊,等你有需要了就跟老耿反应。”大伟回应道:“让他向组织里反应就行了。哎,老耿呢,怎么没见到他人呢?”

  我说:“耿师兄去食堂给我们打饭了。”

  其实耿师兄早上就离开了招待所,我也知道,他是怕跟我们在一起会让我们觉得尴尬,才早早离开了。

  快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耿师兄带着饭回来了,他进屋的时候看到大伟,先是冲大伟笑了笑,随后又问大伟:“怎么样,上头什么反应?”

  大伟说:“刘尚昂和粱厚载他们两个都提了规格,三号预警解除。”

  听到大伟的话,耿师兄立即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大伟那边又说道:“你们明天就动身前往下一个坐标。”

  耿师兄问道:“那边应该有部队的人守着吧?”

  大伟摇头:“咱们的人在一个星期前就撤出来了,听说那地方进了施工队,人多眼杂的,咱们的人怕暴露,就没继续待下去。我听上头说,那边的情况现在比较复杂,你们得小心点了。”

  耿师兄将一包包的饭菜全都提了进来,叫上大伟一起吃午饭。

  在吃饭之前,大伟就将资料给我了,从那份资料上看,下一个坐标指向了“东南大川附近的深山腹地”,念起来有点绕口,可资料上就是这么写的。

  资料上还说,那地方虽然是山林,可周边却有不少的村庄,而且当地的交通状况不错,虽是大山,却有几条路连通到那里,村民靠着深山里的特产赚了不少钱。

  换句话说,那里的环境不是封闭的,一旦出现大的异动,就会传到外面来。

  为防村民得到太多消息,这一次我们进山连向导都没有,还要设法避开村民。

  大伟给的资料很厚,但能用的信息也就这么多,我和粱厚载看过他给的资料之后,都是不停地皱眉。

  耿师兄一边吃饭,一边看了那份资料,问大伟:“你们当初不会是没进山吧?”

  大伟说:“进去了,但没停留太久。山里头经常碰到村民,我们待得太久的话,他们容易起疑心。”

  我问他:“山下如果有大墓的话,林子里头的炁场已经不会太正常吧,村民怎么还能自由出入。”

  大伟:“现在我们也不确定山下有没有墓穴,最初想扮成收购山产的商人混进去,可村民经常和那些商人打交道,三问两问之下我们的人就差点露了底。后来我们又换了一批人,扮成旅友进山,可山里头经常出现采货人,我就让他们撤出来了。我建议,你们最好还是晚上进山,避开村民。”

  粱厚载在一旁问道:“施工队是怎么回事?”

  大伟说:“当地有一个新启的地产项目,要在老林子一代做一个民俗公园,这个施工队我们也调查过了,他们没有问题。”

  粱厚载想了想,对我说:“道哥,要不然咱俩先去摸摸情况吧,如果一次性去这么多人,目标太大。”

  我点了点头:“行啊,先去那边看看情况再说,耿师兄也一起去吧,你对风水比较了解,说不定会有发现。”

  耿师兄只是点头表示赞同。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就踏上了旅途,出了南京,顺着高速路一路南行,在当天下午就来到了老林子附近。

  来到距老林子大约二十公里的县城时,我将仙儿他们几个安排在了寄魂庄经营的小旅店里,随后就带着粱厚载和耿师兄离开了县城。


五百六十七章 乡村旅社


  我和粱厚载都没有驾照,耿师兄身上的伤还没痊愈,但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能先让他来开车。

  这次我们之所以没有带上刘尚昂,主要是因为刘尚昂的长相实在是太有特点,村民只要一看他那张脸,搞不好就要把我们当成坏人了。

  要是刘尚昂也会易容术就好了。

  耿师兄驾车来到离林子最近的一个小村庄,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村民正在张罗着吃完饭,一到村口,就能闻到从村舍中飘来的香味。

  我们收拾了行李,又带上帐篷和一些登山用的设备进了村。

  这一次,我们还是乔装成旅友进村,这样的身份是最不容易引人怀疑的,毕竟像这样老林子,应该经常会有旅友涉足。

  眼看时间不早,我们打算先找一处村舍借宿,顺便向当地人询问一下老林子里的情况。

  可当耿师兄敲开一扇房门,表明要借宿的时候,屋主人却说村子里有宾馆,价格不贵,建议我们到那里去。

  按照村民给的地址,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宾馆,它就位于整个村子的西北角上,是一座两层小楼,我们来到楼下的时候,还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老旧的越野车。

  进了楼门,立刻就有一个身材粗短的中年人凑了上来,他一脸笑意地问我:“是来爬山的吧,住宿啊?”

  我先是点了点头,又见宾馆的大堂里摆着几张桌子,上面还有牙签和餐具,就对他说:“先给我们弄点吃的吧,听我朋友说,你们这的饭菜相当不错呢。”

  “过奖了,”中年人一边引着我们朝饭桌那边走,一边说着:“手艺一般,主要是山里的材料好,都是纯天然无公害,哈哈。”

  我们坐下以后,他又拿了菜单过来,我问他:“你是这的老板吗?”

  他将菜单递给我,回应着:“啊,对,这个小店是我开的,我姓高。”

  我笑了笑:“哦,高老板啊,我听我朋友说提过你,他们都说你人好呢,不光热情,还特别实诚。”

  当我说道“实诚”这两个字的时候,店老板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后他又不停地点头,闷闷地冲我笑。

  我低头看了眼菜单,好家伙,一个蘑菇炒肉就要两百,简简单单的炒笋子竟然也要一百块钱。

  他这哪是开旅店,简直就是抢劫啊。

  我对着菜单皱起了眉头,店老板就对我说:“这都是山上的东西,在其他地方吃不到的。”

  我点点头,冲他笑了笑:“没事,不差钱。对了,想跟你打听个事。”

  “什么事?”

  我说:“听朋友说,村子后面的那个山,风水好像有点问题是吧,他说,那地方闹过不少灵异事件呢。”

  店老板当场就乐了:“灵异事件?我从小就是在这长大的,哪有什么灵异事件啊。都是外头的人瞎传的,他们是看我们这的山货生意做得好,故意编故事来丑化我们的。”

  “嗨,是这么回事啊,”我眼睛盯着菜单,嘴上说着:“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呢。嗯,这些谣言肯定都是那些黑心商人编出来的,也只有那些人才干这种损阴德的事。”

  说话的时候,我也没看店老板是什么反应。

  点好了菜,他就拿着菜单去了厨房,后来端着菜过来的是个身板很壮实的年轻人,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还气势汹汹的,可放下菜以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粱厚载目送他进了厨房的门,笑着对我说:“道哥现在也有柴爷爷的威势了。”

  我“嗯?”了一声,看向粱厚载。

  粱厚载朝厨房门口扬了扬下巴:“这家伙刚才出来的时候,还一副要找茬的样子,结果你看了他一眼,他身上的气势瞬间就弱了。”

  这时候坐在对面的耿师兄说:“你们俩谁也别说谁,这些年也不知道你们到底经历过什么,虽说平时看不出来,可有些时候吧,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狠劲……也不能说是狠劲,反正给人一种很不自在的感觉。”

  我有些纳闷:“有吗?我自己怎么没感觉呢?”

  粱厚载正要说话,大堂旁边的楼道口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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