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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撩妹撩上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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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把阿青给我拖出去,打上三十板子,再丢出百花楼。。”
“是!”一旁的小厮二话不说,把阿青架起,不顾阿青的喊叫,将人拖了出去。
云隐弯了弯唇角,正幸灾乐祸着,只是老鸨并未让他得意太久。
“既然香菱已经失了身子,那就从明日起跟着其他姑娘出来接客。”
云隐心里咯噔一下,这老鸨子的算盘打得真精,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要榨干他的剩余价值。
不过他找了一晚上,把刘妈妈的房里搜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隐魂珠和流光剑。为今之计,只能继续忍辱负重了。
云隐努力平复了心中奔腾的万马,皮笑肉不笑回道:“好的,妈妈。”
= =
天色渐暗,霞光映照半边天,白云仿佛在火红的空中燃烧,慢慢地从嫣红转为暗淡。
这时,云底下的百花楼前挂上了一长串的红灯笼,预示着又到了开门迎客的时候。
一大群人都不约而同地来到花楼前,里头不乏乡绅客商,将军大臣。这些男人有的胡子已经花白,有的而立不惑,也有刚及弱冠的。
他们个个英姿勃发、神清气爽,在花娘们的招呼下,前赴后继地进到了临安城内最大的青楼。
圆月皎洁无华,有一儒雅公子从花楼经过,他抬眼瞧了下百花楼的牌匾,眼眸一亮,将折扇打开在胸前拍了拍。
这位公子生得极好,不仅仪表堂堂,在气质上也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
见俊郎公子在楼前驻足,花娘盈盈一笑,拿着手绢向他轻轻一摆,却被公子身旁的随从挡下了。
花娘并不生气,反倒更加细声:“公子是要来我们百花楼吗?”
公子微微一笑,缓声道:“正是。”
花娘一听,笑得更加妩媚动人,迈着小步,拉起男人的胳膊轻笑:“公子请随我来。”
虽然随从脸色差了点,但公子却意外地谦逊有礼:“那就有劳姑娘了。”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如今一瞧,才知此话不仅仅适用于长相富有原则的人。
这位让无数少女频频侧目的儒雅公子竟是一个包藏色心的登徒子,在他踏入百花楼的那一刻,无数颗少女心接二连三地碎裂,他冰清玉洁的形象彻底垮台,就连天上的玉盘也有些惋惜地闪了闪。
随从好像听到了一地碎渣子声,他稍微停顿了一下,转头朝周围查看了一下,这才放心地跟着自己的主子进去。
这位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在踏入了烟花之地后,就着百花楼的灯火通明,扇子上的水墨画也渐渐清晰起来。
识货的花娘一见是江南烟雨图,立马知晓此人的身份,带着最为娇媚的笑容前赴后继地朝他涌来,只是在接触公子的一刹那,都被冷脸随从打了回去。
“哎呦!王爷来了!”刘妈妈一瞧,认出了儒雅公子,扯了扯丝绢,迎了上去:“王爷平日里事务繁多,怎么今日有空来我们百花楼了?”
这位儒雅公子不是寻常的达官贵人,而是周朝明帝的第四子,子辰王李琛。
李琛剑眉一挑,拍了拍扇子,轻笑了声:“怎么?不欢迎我?”
“老身哪敢啊!”刘妈妈笑得更加灿烂,只是嘴上多有歉意:“老身也是后来才听绿屏说起,王爷昨日驾临百花楼,可老身却招待不周,还请王爷海涵。”
李琛温润一笑,“刘妈妈说得哪里话,昨日百花楼大宴宾客,许多朝中的大臣将军都来了这里,刘妈妈招呼不过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再说,我来此也不过是看个热闹。”
说着,李琛将折扇合起,朝随从使了使眼色。
随从会意,从怀里拿出一锭金灿灿的元宝,放到了老鸨的手上。
元宝耀眼夺目,闪得刘妈妈当即乐开了花。
笑得满脸褶子的老鸨,本能地拿着金子在牙上一咬,黄金的触感顿时让她沉醉其中。
“明月,彩霞!还不快过来伺候着!”刚回过神的老鸨如往常般喊了两个姑娘。
“不必了。”李琛摆手制止了老鸨的行动,温声道:“我来此是为了找一人。”
老鸨一听,笑得更加谄媚了:“不知王爷来此是看上了我们楼里的哪位姑娘?”
李琛眼眸一弯,提高了音量,缓声道:“香菱。”
“这……”老鸨犹豫了下,“这香菱姑娘要到明日才能出来接客,王爷要不换一……”
忽然,老鸨手上又多了个锭子。
“这下总可以了?”李琛将合起的折扇在手里拍了几下。
钱财在刘妈妈眼里本来就比自己的命都要重要,更何况是用一锭黄金来换这个轻而易举之事。
老鸨乐呵呵地收下了金子:“王爷放心,老身这就叫香菱过来。”
“慢……”李琛伸手制止。
老鸨满脸疑惑地看着他,“王爷这是……”
子辰王隐藏地太深,对于他的意图,老鸨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李琛将眼眸微微眯起。弯了弯嘴角,别有深意说了句:“不必叫她前来,我去她房里就行……”
第46章 桃花「中」
玉盘静静地悬挂在夜空; 圆月周边围着成千上万的星子,它们虽不及皓月庞大明亮,但它凭借自己的努力将光芒绽放; 在璀璨的夜幕上争得了一席之地。
云隐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前; 桌子上摆了好几个不同颜色的小瓶,柳叶眉微微弯起。
恢复大半功力的他; 本来可以轻松打败那帮仗势欺人的龟奴,可就在昨晚; 他在翻找刘妈妈房间时发觉; 不仅是隐魂珠和流光剑; 就连贵重的金银珠宝全都不在这里。
云隐思前想后,这才彻底认清一个事实:老鸨子把钱财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就算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她也有抵死不说的可能。
如果云隐贸然行动,刘妈妈宁死不从的话,那么他所做的努力全都要付诸东流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必须要调整计划; 首先要取得老鸨的信任,才有可能从她嘴里套出隐魂珠的下落。
不过在这之前她得应付这些个色鬼,现在桌上摆放的小瓶正是云隐特意为那帮他们准备的见面礼。
念此; 云隐默默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快要僵硬的脖子,又伸了下胳膊,这才撑着脑袋继续眺望远方。
都说月圆之时; 是和亲朋好友团聚的时候。可云隐现在孤身一人困在了花楼内,他不仅要忍受相思之苦,还要与那老鸨斗智斗勇。
云隐虽然聪慧过人,却也厌倦这种互相猜忌的生活。花楼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她眼前这座硕大的皇宫,他无法想象这宫里头女人们的勾心斗角是何等盛况,光是想想就令他胆战心惊。
比起这些个虚有的荣华富贵和权利地位,云隐更喜欢简简单单、无忧无虑的布衣生活。他十分庆幸自己穿越后的宿主不是皇子娘娘,而是一个乡下丫头。
这时,“咚咚”声从房门处传来,云隐断了思绪,转头问了句:”谁呀?”
刘妈妈声音骤起:“香菱,有贵客到,快把门打开。”
贵客?这老鸨子又要搞什么花样?
云隐起身,狐疑地将门打开。
一见到熟悉的面孔,云隐愣了好半天:这不是昨晚在刘妈妈那里见到的黑衣男子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云隐百思不得其解,特别是看到刘妈妈那面上满脸褶子的笑容之后。
要知道,老鸨子现在的这副神情,他可是从来没见到过。
见云隐不语,老鸨立马开始催促起来:“香菱,还不快见过王爷!”
“王爷?”云隐眨了眨眼睛,半天也没韵好神。
“这可是我们大名鼎鼎的子辰王殿下。”
子辰王?云隐有些不敢相信。众所周知,子辰王以温润儒雅冠绝天下,而云隐面前这个登徒子怎么可能是子辰王?!
他虽然衣着华贵,穿着一身素白锦缎长袍,外绣金丝祥云,可顶多就是个放荡不羁的贵公子,云隐怎么也没想到昨日夜闯老鸨房间的刺客居然是个王爷,而且还是众皇子中气质最佳的子辰王。
刘妈妈见云隐半天没有反应,皱了下眉头:“愣在这干嘛呢?还不请人进去!”
“哦……”云隐点头,行过礼后,便将身子一侧,让出了一个过身的位置。
李琛刚踏入一步,就转头对刘妈妈说了声:“人已经找到,妈妈是不是可以……”
“当然当然!”刘妈妈识相地点点头,走时还不忘向云隐提醒一句:“香菱,好好伺候王爷!”
好好伺候……这老鸨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他和这个子辰王做那档子事?可她不是说让自己明天才出门接客吗?他可是还没做好准备啊!
在云隐的震惊中,刘妈妈笑着捂嘴离开。
见刘妈妈也渐行渐远,云隐立马将房门关上,尴尬地冲李琛笑了下:“你怎么会来这里?”
“当然是来看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云隐哼哼两声,这理由还真是冠冕堂皇啊……
“然后呢?”
“然后……”李琛提溜着眼珠,朝云隐走近,用折扇挑起云隐的发丝,细细地嗅了嗅,一脸深情:“以身相许。”
云隐的手猛抖了一下,本能地后退三步,呵呵一笑:“公子真会说笑。”
虽面上如此,可他心里犯起了嘀咕:先是雨花,然后是云玖,现在又是才与他有一面之缘的子辰王,怎么会这么多人接二连三地跑来向他示爱?
云隐开始深切怀疑自己,他今年是不是踩了狗屎,所以命犯桃花了。
虽然云隐不喜欢这位王爷,可心中难免不会有被人喜欢的满足感。只是,这位示爱者貌似挑错了表白的时候。
云隐现在对他是恨得牙痒痒:若不是这个男人,他昨夜怎么会被逼想出“自会毁清白”这出大戏,没有这出大戏,他会战战兢兢准备这么多的“防狼喷雾”吗?
“说笑?”李琛轻笑了声,将衣摆一撩坐了下来,他望了眼桌上的这些瓶子,随意地问了句:“这些小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伤药!”云隐慌乱地将瓶子收了起来,“我最近总会磕磕碰碰,所以特意备下的……”
李琛问了句:“你备的这些伤药是不是有点多了?”
云隐眨了下眼眸,若无其事道:“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行了,你也不必掩饰。”李琛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掩饰?”莫非自己的心思被他看出来了?
云隐努力地平静自己焦躁的内心,带着一丝疑惑地看着李琛。
“你准备这些个,应该……”李琛将折扇在手里敲了敲,狡黠一笑:“是为我备下的吧……”
云隐:……
这个王爷还真是自作多情。
云隐的唇角猛抖了一下,将声音放低,故作害羞道:“这都被王爷看出……”
李琛的一个噤声手势打断云隐的话,抬眼向门口望了望。
细碎的脚步声在门外轻轻响起,声音虽弱,但屋内的两人却听得一清二楚。
像是在监视他们。
与此同时,只听李琛□□一声,将云隐拦腰一抱,顺便把桌上的蜡烛吹灭了。
他在云隐耳旁轻声道:“帮我一下。”
“啊?”云隐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子辰王往床上随意一扔。
云隐差点被撞得散架,可见门外闪现的黑影,只好咬咬牙,娇嗔了一句:“王爷……你真性急!”
“人不风流枉少年。”
男人朝房门瞟了眼,见黑影未散,便将衣带一解。
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云隐能够理解,毕竟情势所迫。
看着他那健硕的胸肌,云隐感慨万千,不禁怀念起还是男人时自己那两块壮硕的胸肌。
只是,他面前的王爷在脱完自己衣服后,怎么动手开始扒他的衣服了?
第47章 桃花「下」(一更)
就在李琛朝他伸出魔爪的一刹那; 云隐眼疾手快地将咸猪手打掉。
云隐慌乱地护着自己,一脸惊恐低声质问:“喂!你干嘛要脱我的衣服!”
李琛不假思索道:“既然要演,那就得演得逼真。”
云隐一听更加生气了:“逼真也不用脱我的衣服啊!你难道不会做点别的?!”
“不会。”
云隐:……
云隐的内心似有万马奔腾; 他还以为这个子辰王会如外界所传的那般温文尔雅; 可没想到此人和楼下的一样都下流无耻。
虽然他以前和这个子辰王一个属性,但云隐现在是个黄花大闺女; 即便是做戏,也不能随随便便被别人如此欺辱。
李琛虽然没有再脱对方的衣服; 可他放到云隐的肩头的手一直没有移开。
云隐二话不说; 转头朝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
这劲道之狠; 让对方眉头一皱,淡淡的甜腥味在云隐嘴中化开。
只听李琛闷哼了一声,他侧目瞟了下房门; 依旧没有放开。
云隐转了转眼珠,咬得更狠了,血腥味也逐渐弥漫到了鼻尖。与此同时,李琛的脸在他瞳孔内放大; 云隐的视线也越来越窄。
就在云隐以为李琛要非礼自己时,李琛将头轻轻一偏,朝他耳语:“如果你想死在这里; 大可继续。”
子辰王声音低沉镇静,即使手臂受了伤,可从语气语调中却没有丝毫透露出他的痛楚。
到底是这个王爷的忍耐力过强,还是云隐方才咬上的是一个没有知觉的假肢 。
这些都不得而知; 但有一点云隐可以肯定:面前的子辰王绝非泛泛之辈,他的为人处事还有他的隐忍是其他王公子弟无法相提并论的。
云隐松开了口,“外头是什么人?”
李琛道:“监视我的人。”
监视?虽然外头的人隐蔽得很好,但云隐多年修仙习武,这点小把戏自然是逃不过云隐的法眼。
不过子辰王也能察觉出来,只怕他这样的日子早就习以为常了。堂堂子辰王都会受人监视,估计比他尊贵的人也好不到哪去,这些王孙子弟看着身份尊贵,想必这平日里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云隐面上虽怒目而视,可嘴上还不忘打着掩护,娇嗔道:“公子你慢点!”
云隐为了让外头的人听到,还故意将声音抬高了八度,说着用手使劲地摇床,直到外头没了细碎的声音,云隐这才松了口气。
他抬眼一瞧,才惊觉自己躺在床上,而李琛则在云隐的正上方,用一种跪着姿势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他俩现在的姿态实在暧昧,若在房门外一瞧,想必也会让人想入非非。
“人走了。”云隐拍了下李琛,好意提醒了句。
李琛轻笑了下,继续把云隐压在身下,还装出一副舍不得的表情:“既然你的名节毁了,要不……我们继续?”
云隐直接丢出一个字:“滚!”
这人想霸王硬上弓,云隐还不答应呢!
他奋力推开了李琛,从床上下来,紧接着飞速地坐到了离李琛最远的位置。双手护胸地死盯着他,像一颗随时可以引爆的□□。
“这外头人都走了,你这个王爷还在这里装什么风流?”
李琛呵呵一笑,不再表现得放荡不羁:“你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云隐就着门外亮如白昼的火光,开始找起了火折子,嘴里楠楠道:“不是看出来,而是你过于反常,要不是刘妈妈光顾着数钱,你以为能逃得了她的法眼?”
云隐虽然夸张了点,但李琛演戏的质量和他比起来实在不是一个档次。
李琛是一个谦谦君子,虽然已经开府,可除了圣上指定的正妃外,他未曾纳过一个姬妾,可谓是清心寡欲。
但他今日这样不声不响地跑来这种烟花之地,还点名找云隐来伺候,甚至主动上楼来找他。
这一切的一切,实在是反常得很。即使外人以为李琛是喜欢上他才会如此,可作为当事人,云隐之前和李琛只见过一面,而且还是在那种情况下,没结怨就算不错了,又如何谈得上喜欢?
云隐将此事看得透彻,李琛虽然没有开口,但他注视云隐的神情带着一丝赞赏。
片刻,云隐才将烛火点上,漆黑的屋子瞬间亮了起来,紧接着又被李琛吹灭了。
“什么意思?”云隐不解。
就着微弱的光亮,李琛已经将衣衫穿好,坐到另一张凳子上,向云隐低语:“刚做完那档子事,谁还会有空起来点蜡烛?”
云隐到底不懂男女之事,这李琛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不禁调侃起来:“看来你和你家王妃没少干这档子事啊……”
李琛轻咳了下,掩饰住自己的尴尬。
云隐也收起嬉笑,一本正经地问了句:“你来这儿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别给我来你看上我这种鬼话。”
云隐此话一语双关,问的不仅是今日的来意,还暗含着昨晚李琛偷入老鸨房间的原因。
早在昨晚云隐给他上药之际,李琛身上的服饰就引起了云隐的注意。
虽然李琛身着的只是简单的玄色长袍,可从料子和衣服复杂的缝制针法,加上昨晚汇集一楼的达官显贵,云隐便猜出了此人身份的不凡。
不过,一个公子哥就算要玩也不可能跑到一个老鸨子的房里,除了和自己一样来房里找东西的之外,只剩下误打误撞这一种可能。
“到底还是瞒不过你。”李琛变换了神色,缓声道:“我需要姑娘帮一个忙。”
“我只是一介青楼女子,能帮你什么忙?”云隐呵呵一笑,撑手望了眼窗外皎洁的明月,表现得毫不在意,“就算能帮上你,我又有什么好处?”
李琛拿出金锭放在桌上,轻声道:“这是定金。”
云隐就着月光看了眼若隐若现的金锭,抬手将它丢回到李琛手里,“别用哄刘妈妈那一套来收买我,我对这东西不感兴趣。”
云隐不傻,现在多少替王子王孙做事的仆人婢女最后有个好下场的?特别是在金钱的怂恿下,只怕自己刚办好事就被面前的人杀人灭口。
毕竟在这些公子哥的眼里,他们这些小厮花娘的性命如草芥一般低贱,有这么大的风险,云隐怎么可能会干?只是云隐有些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找他。
其实早在昨晚见到云隐漂亮的身手后,李琛便决定要培养他做自己的心腹。只是贪财是所有下人的通病,而方才金锭说为赏金,实为李琛对云隐的试探,见云隐不为金钱所动,李琛这才唇角一扬,放下心来。
“如果我说可以帮你找到你丢失的东西呢?”
云隐猛然抬眼,转头回了句:“倒也可以考虑。”
虽然云隐不想冒险,但他苦寻灵珠和宝剑无果,若真有这种机会,云隐自然也是愿意的。
云隐主动将头靠近:“说吧,让我做什么?”
李琛将折扇打开,放在两人的面前作为掩护,紧接着朝云隐耳旁低语:“我需要你在陈太师手里偷一样东西。”
自此之后,每天晚上李琛都会驾临百花楼,且在百味花娘中只点香菱,也就是云隐一人。
这样过了七八天,由于子辰王的青睐,云隐在百花楼从默默无闻到了被秋娘嫉妒的程度。
随着她的名声鹊起,外界对子辰王的评价也有了变化,现在的李琛不是温文尔雅的良家妇男,大家都给风流倜傥的他有了新的印象:抛妻的情种。
这种名号和之前的有了天壤之别,但李琛并不在意,依旧在百姓的议论声中继续流连于烟花柳巷。
受到舆论波及,云隐也被人说成了红颜祸水,甚至有人还声称子辰王之所以一直冷落王妃的缘由就是李琛钟情于云隐这个“小三”。
一开始云隐对这个名声十分担心,万一被七师兄听到,他会怎么看她?后来想想,自己给云玖的印象依旧是个汉子,就算有这种名声,好像也没多大关系。
不过,这只是云隐的以为。
自她名声鹊起后,云隐彻夜难眠,即使有幸睡着了,也会在梦中见到自己魂牵梦绕的七师兄。
梦中的云玖没有说话,只是用他那一双幽深的眼眸深情地看着自己,好像在质问云隐为什么不来找他?为什么要和才见过几面的男人如此亲密?难道是她移情别恋了?
每到自己要解释的时候,云玖又被梦中的迷雾遮挡,失了踪影。
虽然只是个梦,但云隐每每想起,心头就莫名发酸,难受地有些想哭。
她多么想离开这个花楼,然后不顾一切地去找云玖。
可是,云隐她不能!
隐魂珠是她亲生父母留给她的信物,而流光剑是她养父留给她的遗物。
这两件东西她必须找回来!
可是阿玖,你究竟在哪里啊?
第48章 雪狐「上」(二更)
一个月前
在离皇城千里之外; 有一片广袤无垠的海域,这片海域每年有近一半的时间都笼罩在白雾之下,因此得名为白海。
雪白的海浪一次又一次朝岸边扑来; 在金色的沙滩上留下一个个从海中而来的贵客。
沙滩上有一只可爱的小螃蟹; 它合了合自己的小钳子,横着小脚从五色的海螺姑娘边仓惶地经过。
离沙滩大约百里之外; 有一条扬帆的客船正向岸边缓缓靠近。船上的众人正围在一起向一位身着蓝边百花衣裙,面上挽着白纱的姑娘庆贺。
“楼主小小年纪就将天机楼经营地如此之好; 此次又以生辰之名; 带着众人出来散心; 我等都不胜感激。”
这位年方刚满十八,被称为楼主的女子摆摆手:“林管家这话轻衣可受不起,自从爹娘离世后; 都是大伙儿不辞辛劳地帮衬着轻衣,这才有了今日的天机楼。”
“楼主谦虚了。”
林管家此话不假,轻衣在豆蔻年华就失了双亲。天机楼这么大的肥肉,家族里这些个比她年长的亲戚怎么可能不对此垂涎三尺?
若轻衣没有半点手腕镇住这些蠢蠢欲动的族人; 这硕大的家产恐怕就被他们搜刮干净了。
轻衣继续道:“大家伙难得出一次远门,我方才已经命人打捞了不少的珍馐美味,等下就能尽情享用。”
就在这时; 一位婢女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可她并不是端上做好的佳肴,而是神色匆匆地跑了过来:“楼主,不好了。”
“怎么回事?”轻衣面色不改。
“方才我们在收网时; 发现了一只雪…狐…”
轻衣眼眸闪过一丝诧异,这海里怎么会有雪狐?简直就是铁树开花。
“雪狐?”林管家一听,意外地眉开眼笑:“那可是祥瑞之兆呀!”
“管家,你说这是祥瑞?”轻衣有些不解。
林管家点点头道:“我也是听我爷爷说起,这雪狐本就世间罕有,若出现在海上那就预示着咱们天机楼这十年间定会平平安安,财源广进啊!”
此话一出,周围的一众人开始齐声恭贺起楼主。
“原来如此。”轻衣转头低声询问:“那只雪狐可还活着?”
婢女回道:“虽然未死,可我们发现时已经奄奄一息了……”
在场的人刚刚面露喜色,眼下又平添一分忧愁,发现雪狐的确是有福之事,可若是它一死,好事有可能急转直下,给天机楼带来灭顶之灾。
不能让雪狐带来的好兆头就此终结,轻衣提溜着眼珠,当机立断。
她朝婢女低声吩咐:“去我房里取一颗起死还魂丹,然后告诉船夫让他们加快行船的速度。”
“是。”婢女慌忙退下。
片刻,婢女带来了雪狐气息平稳的好消息。
众人一听雪狐转危为安,这才松了口气。
轻衣下到船舱,探望刚刚救下的雪狐。
这只狐狸刚服了药,已经蜷缩着身子睡下了,这也给了轻衣一个仔细观察他的机会。
这条狐狸有着通体雪白的皮毛,只是肩上有一条细长的血痕,虽然婢女已经给他上药清洗,但伤口的周围依旧留存着淡淡的红色印记。
这些都不是重点,当轻衣瞄到雪狐那一双眼眸时,远山眉轻轻扬起。
她虽然第一次见雪狐,却感到莫名的熟悉,特别是那一双狐狸眼,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 =
自那儿以后,云隐又有了个新的雅称:风情万种的美娇娘。
百姓是看不惯云隐,人们口中的红颜祸水到底是何等绝色,皇城里不少的公子哥都有了兴趣,开始接二连三地跑来了百花楼,只为一睹云隐的风姿。
不过,老鸨子的算盘打得精,在云隐露面之前就每人各收了十两银子。为了能见上云隐一面,他们也是愿意出这点钱,毕竟他们没必要冒着得罪子辰王的风险对云隐做出更加赤果果的行动。
但这也不代表所有来花楼的显贵就畏惧子辰王,比如那位已经坐到二楼花娘房中的陈太师。
随着纤手在琴弦上来回轻扫,大大小小的珠玉落满了玉盘。
在间关莺语花底滑的琵琶声下,舞姬们正婀娜多娇地跳着水袖舞,而桌边的陈太师正被嗲声嗲气地花娘惯着酒。
“太师来……”紫燕撒着娇,朝陈太师嘴里灌了一杯又一杯。
“美人~”胡子拉碴的陈太师在花娘们细滑的脸蛋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口水印。
不过陈太师貌似更喜欢刺激的,酒兴正旺的他居然把刘妈妈叫来,破天荒地点了香菱伺候。
“太师大人,香菱姑娘已经……”刘妈妈正尝试着劝着陈太师选择其他姑娘,突然就被怒气上脑的太师给喝住了。
“已经个屁!”陈太师气得大拍桌子,一跃而起,有些站不住脚,但嘴里却没有一丝的犹豫颤抖:“老子是谁?会怕了李琛?”
所谓酒后吐真言,陈太师此番喝了太多的美酒,说话明显不过脑子,再加上他平日里风流惯了,怎么可能会轻易向李琛示弱?
陈太师越说越激动:“李琛不过是个空有爵位的王爷,他还能把老子杀了?!”
陈太师是朝中鼎鼎有名的一品重臣,在朝中的风评极高,只是他有一个不良嗜好,那就是好色,平日隔三差五就跑到百花楼里寻欢作乐。
老鸨子无法沟通,只好以跟香菱做心理工作为由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着一身淡粉百叶裙的云隐出现在了陈太师的视线内。
云隐拿了把美人团扇在胸前轻轻摆动,“这是因何事惹我们太师如此大动肝火?”
“当然是和香菱你这个小妖精有关啊~”
方才还气红了脸的陈太师一见香菱来了,立马眉开眼笑,就连身旁的姑娘都懒得理会了,他现在嘴里含笑正用一双斗鸡眼,色眯眯地把目光全放到云隐身上。
陈太师欣赏完云隐的风姿后,立刻变了副嘴脸,“你们两个怎么还坐在这里!”他指着自己身旁的两个花娘,准备让她们立马走人。
“大人~”花娘们瞬间梨花带雨地朝陈太师撒娇。
自己好不容易讨好了陈太师,结果要给云隐做嫁衣,这些个在座的秋娘们自然是不干的。
云隐不理朝自己投来的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只是将手拿团扇的手停顿了下,柔声道:“太师,慢……”
花娘们皆一脸吃惊,智商不够的人实在不懂云隐话中深意。
就连一旁的陈太师也搞不懂云隐葫芦里的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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