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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殿猫色宫墙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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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音被京墨再次抱回塌上,埋在被子中的小脸偷扒拉下些,露出两只水汪汪的漂亮眼睛看着他在地上忙忙碌碌,男子终忙完欲上榻时,看到小猫那双眼,呼吸一紧。
  倾身在床榻前,哑着嗓音问:“怎么了?”
  下一瞬,小猫从被子中伸出两只白藕般的手臂,脆生生又带着几分情。欲倦息与他道:“抱。”
  他僵了一下,心底某处突然就软的一塌糊涂,将脖子放进她两臂中任她环住,一手揽着她腰,一手压着被子,直接连人带被抱进怀里坐着,只露出半张小脸,其余地方被他裹的严实。
  末了,还在她脸上偷亲一口。
  希音心里欢喜的不行,靠在他强劲有力的两臂中,安逸的只想呼噜噜。
  两人谁都未打破此时的静谧,直到希音再次抬头看向埋在她颈间的京墨,才惊觉他竟只着了身内衫。
  想起这几日的春寒,她开始拽被子,京墨只当她在玩闹,在看着她保证不会着凉下,纵着她拽,但被她在身上扭了一下后,他呼吸渐重,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别动。怎么了?”
  “你穿的少,快进被子。”她边答话,边用力扯开被子往他身上裹。
  京墨欲道他有神息护身,并不冷,但看到小猫执着的模样,和眼底毫不掩饰的关心,还是顺从着接过被子,展开在背后一披,绕至身前顺带将小猫稳稳裹紧被中,两人身子再次只隔着衣衫紧紧相依,她这才满意的重新靠回去。
  额头在他颈间轻蹭,感受到男子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温度,她愈加开心,手紧紧环在他腰间,满心眷恋。
  两人皆着衣衫,京墨手顺势环着她,只是房中昏暗且暖意环绕,两人又呼吸交融,京墨放在她身上的手不用动多少便可直接握住那一方柔软。
  希音只是哼了一声捏了下他腰间,并未阻止。
  京墨轻笑一声,似不满隔着衣衫,便直接自开襟处伸了进去。
  应是方才希音动作间受了凉,那方柔软上丝丝凉意,配着他温热宽厚的掌心,两人俱是舒心一叹。
  希音羞红了脸,埋在他颈间任他如何逗都不肯抬头,急了就咬他一口。
  惹的男子笑的愈发开怀。
  在他欲垂头凑近她之际,门外响起不适宜的声音。
  “圣神……可起了?”
  京墨不由皱了眉,止了动作抬头,满是不悦的沉声道:“未起。”
  龙修看了眼一侧与他面面相觑已化成人形的金乌,终知为何金乌宁肯扰他,也不肯来这厢。
  只是……他抬头看了眼天色,怎到了这个时辰,圣神还像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这怒气隔着门都觉害怕。
  小帝君只有九万岁,身子柔弱的很,能受得住?
  但当下局势让他无法调侃下去,低声道:“小神有要事容禀,情势紧急,还望……圣神可抽出些时间。”
  里间一时没了声音,他二人也不敢离开,这件事……就算顶着圣神之怒他们也不敢怠慢。
  半晌,门才从内拉开,看到披着大氅一脸不悦的圣神,两人一致垂着头。
  龙修暗暗腹诽,圣神可真暖和。方才似乎听到几声帝君执意的几声,想来应是逼圣神穿了大氅,莫要着凉。
  “何事。”
  金乌拱手道:“方才接到地府传书,月老……。”
  京墨瞳孔一缩,迅速将门关紧,垂了眼睫问道:“何时的事。”
  “今日子时。”
  龙修也紧皱着眉,方才金乌与他说了之后他无论如何都不信,立刻派人前去打探情况,毕竟这种事出不得半点马虎,若是传言真是其心可诛。
  待打探之人回了消息,他才知这竟是真的。
  月老与九里明的爱恨纠葛他虽知的并不详细,但也略知一二,故九里明将月老强留于地府时,他只笑道这冷冰块怕是要想通了。
  谁知这不过数日的功夫,竟发生这事。
  月老掌天地姻缘,乃神界上神之一,为保三山九州姻缘不失偏颇,历届月老应摒除情。欲,一心追求佛道禁欲之本,切莫坠落红尘失了身份。
  独活自幼便冷情寡淡,出声之际竟未有半丝哭声,渐渐长大后也向来悲喜不露,为人圆滑且荣辱不惊,故被选为新一届月老。
  她生于八月,又近中秋,故取名曰月见,但她自记事起,就十分不喜自己名讳,因自幼作为月老接班人培养,深知月老之位需摒除一切情。欲,便自取为“独活。”
  独活乃一味药材,生于南国,传闻此草得风不摇,无风自动,倒很是应她。
  只是她只记得那句“得风不摇”,却独独忽略了后半句的“无风自动。”
  九里明便是那看似有风实则无风的存在。
  数月相处,动了她那颗十几万年都未动的心,这个男人如黄泉彼岸花般使她着迷,又如罂粟般令她上瘾。
  偏生这两样东西悉数生于黄泉。
  故他才会这般诱人,起码诱着她。
  那些关于月老之位的句句警言无时无刻不再阻止她的沉沦,每每下定决心后,待看到他立在天缘阁寝殿窗边长身玉立的身影,她又忍不住尽数抛向脑后。
  越是不可沉沦,她就陷的越深。
  就在她满心欢喜又纠结的时候,姻缘天机盘上的定数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浇灭她所有的欢喜。
  她与九里明坦言两人分开是因姻缘定数,并未将她月老之位肩上的压力告知与他,迟早是要分开的,便不必多填一桩事惹他烦忧。
  只是三万年后的再遇,她还是未能忍住沉沦……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京墨迅速看去。
  待看到希音一脸惨白才陡然沉了心,方才将房门紧闭便是不想让她听到,小猫太重情义,她与月老也算至交好友,若此事被她得知,定又是一番打击,更何况昨日落葵之事她还未完全走出。
  希音抖着嘴唇,不可置信问道:“你方才说……月老如何?”
  她在床榻上虽听的不太真切,但猫耳灵敏,她也猜到了大概,但还是要求证,她要切切实实听到那句话。
  金乌看了眼圣神阴沉的神色,但知此事必定瞒不过去,帝君迟早要知道。
  故老老实实再次重复道。
  “今早接地府传信,月老陨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半章的帝君和圣神甜不甜!腻不腻!你们爱不爱!!!
  后半章的小可爱们不要给我寄刀片哈,瑟瑟发抖ing……
  还有就是,看到有小可爱在评论区的留言,说关于落葵领盒饭的事。
  其实杀害青蛇的仇她在当天就已经报了,后来前文所提到的北里村因村民流言逼死的农夫一家,落葵也去屠了村,甚至因此险些受万道雷劫不可超生,还得了京墨一救。
  所以说仇她是已经报完了的,目前所做的一切是因为因这些事留下的阴影,导致她对于凡人的不信任与厌恶,最后想屠尽凡人。
  这种偏激且错误的想法必定是不能被认同的,可能她死的时候尚留不甘心,但她也知道,京墨在这里,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逃走,且被抓回去也是同样酷刑,最后都是一死,不如就此自爆内丹,毕竟她是那么骄傲的人,怎么肯允许自己死在别人手里。
  随着反派的领盒饭,剧情线就已经走完了,现在就是主角和配角们的感情线啦,再走几章应该就完结啦,不过二欢肯定是会全部交代清楚的,大家莫慌,再看看~
  
  

第70章 第七十章
  地府早已是一片混乱,小鬼们皆瑟瑟发抖的躲于深处,素来人来人往的鬼街上也荒无人烟,各家摊贩纷纷收拾起回了家,忘川水沸腾的将岸边数丈外的鬼混都可卷了进来,奈何桥上的孟婆盛汤的手都抖的不像话,不知何故的新鬼们慌的不知所措,迅速接下孟婆手中抖的只剩半碗的孟婆汤一口喝下,急匆匆跟着引路鬼差投入六道轮回。
  也不知半碗孟婆汤够不够他们忘却前生。
  地府众生,这次才算真真正正尝到了何为阎王之怒,之前的那些未免太过小打小闹。
  殿中一片死寂,九里明将所有鬼全遣了出去,包括最得宠的黑白无常都不得靠近阎王寝殿外的结界半步。
  九里明再无往日骚包模样,黑中带红的发丝已无高冠束着,披头散发的模样像极了九幽炼狱里可怖的恶鬼,那双勾人的凤眼里满是阴鸷,瞳孔因盛怒转为血红色,眸中血丝遍布,一身暗红色的衣袍上尽数开遍彼岸花,嗜血可怖。
  一如他此时欲毁天灭地的状态。
  面前床榻上安详沉睡的美人儿倒是少了几分往日的冷情,温温婉婉,一动不动。
  他跪在她床榻前,眼睛一瞬不移的看着她,生怕轻轻一眨眼她就会不见,却始终不敢伸手去碰她,只是轻轻捏着她的一片衣角,眼里的小心翼翼让人心疼。
  “独活……你莫要吓我……”
  “他们竟敢说你陨落了……真真是该死……我将他们都杀掉,你醒来好不好?”
  “你分明与我商议好过些时日去乾坤山玩的……你说希音那破殿里都是好宝贝,你想去看看……你起来,我们今日就去看好不好……”
  “你看中什么就拿走什么,希音不敢不答应的……就算有圣神给她撑腰,但你也有我撑腰,我虽打不过圣神,但也是可以抗一阵的……”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给你……都给你……你莫要不理我……”
  “嗯?”
  寝殿中只余他一人喃喃低语,声音轻的仿佛生怕吓到塌上的人,他语气中的害怕与茫然毫不掩饰。
  手握生杀大权高高在上的阎王,何曾有过这般神情,他只敢抓着她的衣角,趴在她手边埋着头,不久后双肩开始微微颤抖。
  似乎风从殿内带走些低低的呜咽。
  ****************************************************
  希音四人匆匆赶至地府,黑白无常见状上前行礼:“参见圣神……”
  “无需多礼。究竟发生何事。”
  白无常叹了声气,道:“前些时日阎王爷因事去了趟九幽炼狱,谁知怎的就沾上了幽冥火,这火诸位上神应当只听过个大概,并不熟知。幽冥火虽唤火,却是无色无味无形之物,只因它可炼化一切生灵,故才名火。阎王爷不知如何袖中便藏了一颗进去,也未有丝毫察觉,就这么带了回来,阎王爷生来便是幽冥神体,故该火并不会对他产生何影响,但月老就不同,她自神界而来,修的是纯神之体,是万万碰不得幽冥火的。”
  “这些时日阎王爷的欢喜小神们都看在眼里,也跟着开心,本想着两位离修成正果不远了,谁知竟……”
  黑白无常皆一脸惋惜,长吁短叹。
  希音看了眼紧闭的殿门,已了然道:“他又将自己锁了进去?”
  白无常道:“是,阎王爷不准任何人进去叨扰,故小神只得候在殿外。”
  自家爷那个臭脾气真正是无奈。
  龙修上前欲破此结界,却被生生弹了回来,他惊愕:“九里明竟结了灵界?”
  灵界,便是以灵魂中一魂所结,所耗精力不容小觑,故向来极少人会结灵界,同时也因它被攻破时,结界之人会身心大损。
  希音听的便紧了眉心,九里明怎这般不管不顾,结了灵界能如何,不允旁人进去如何解决事情?他真以为靠一己之力便可令独活起死回生?
  愚不可及。
  看着面前的结界,几人一筹莫展不知如何,就见京墨抬起右手掌心朝前。
  接收到四周投来的不赞同目光,他只看向身侧的希音,道:“我不会伤到他。”
  男子嗓音低沉有力,看向她的眸中除了坚定外,更多的是安抚,仿佛只要有他在,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希音迎上他的目光:“我知道。”
  殿外传来逐渐清晰的脚步声,死寂般的殿内突然狂风大作,带着地府深处的嗜血冰刃直面而来。
  京墨手腕翻转,冰刃便转了方向,尽数摔至一侧。
  希音拧了眉冲进去,看向殿中坐在地上,头枕在独活手边的妖孽男子,气急败坏道:“九里明你是不是魔怔了!还是被猪油蒙了心!你设灵界是想着与她一同走吗?不放任何人进来是欲如何?你真以为单凭一人就可将她救回来?”
  男子毫无动作,甚至连呼吸都微弱的很,将希音惊了一跳,正欲快步向前走几步时,才听到他毫无感情的声音。
  “那我该如何,你告诉我我该如何?”九里明抬起头看向她,眼中血丝又多了些,是从未见过的颓丧,“希音,如果今日是你,你会如何?你又有几分理智?”
  她微愣,下意识看向床榻上的女子。
  若将她换成了京墨,自己怕是会疯吧?
  心若无所向,世皆虚妄。
  京墨淡声道:“阎王心情本神理解,眼下最重要的应是寻求解决之法,而非一味消沉。”
  九里明突然回头盯着他,眼底的希冀涌起:“圣神可有法子?”
  他起身急忙道:“只要能救独活,小神万死不辞,幽冥火可燃尽世间万物,小神实在不知……”
  “独活神形俱灭,眼下之景不过是阎王拼出的幻境而已。”京墨摇摇头,“救不活。”
  九里明目无神色,颓然跌落在地。
  希音也不忍昔日友人突然神陨,拉了拉京墨衣袖,担忧道:“真无法子吗?”
  他抬手揉了揉她头顶,再次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龙修叹道:“世事无常,天定命数无力更改,既圣神亦无法,应是……”
  无力回天。
  九里明突然笑道:“天命,是啊,我们终究敌不过是吗?独活曾与我不止一次谈过,我从未将她话听入耳中,也从不惧何天命,只一味认为只要两人在一起,便不需担忧。如今……呵。”
  终归还是敌不过。
  九里明不允他们插手,京墨便带了几人回去。
  至府中后,希音突然拉着京墨道:“你可还记得守岁那晚我们在街上遇到的女子?与独活长相有八分相似的那位左相之女?名唤……朝颜?”
  京墨点头。
  “那名女子应就是独活所说的九里明未来妻子吧?你说会不会……”
  她抬头看向京墨,见他眉眼舒展,仿佛一切皆在意料之中,她错愕问道:“你……”
  京墨将她揽进怀中,低声道:“我与九里明曾道‘顺其自然,自可柳暗花明’,也昔日与你道过‘天机不可泄露’,只是不曾想你竟在守岁那晚遇到了朝颜。”
  “照你这般说,那意思是朝颜与独活有关系?”
  京墨见已到了这等当口,也无需再瞒她,引着她坐在塌上,才道:“世间相似之人不少,但万物生灵不可与神仙相似,这乃纲常,故朝颜与独活长的一般模样,只有一个原因。”
  希音接道:“朝颜乃独活一缕元神所化?”
  “是。我早便察觉此事,但此乃天命所定,不得无故插手,才并未提及。独活也并不知自己有一缕元神被投至凡间,姻缘天机盘记载,朝颜与九里明结为夫妻,实则也是独活与他而已,并无两样。”
  “可朝颜并无独活记忆,对九里明来说,这并非一个人,他如何能接受?”
  京墨道:“如今朝颜只是独活一缕元神而已,独活被幽冥火所伤,但她与九里明已行了周公之礼,体内自然带了几分幽冥之息,幽冥火伤不尽她,且因你二人关系亲厚,在我得知此事时,便在她身上放了一层护罩,可护她元神不灭,如今只需将她元神投至朝颜身上,便可唤醒她神界记忆。”
  希音双眸发亮,今日心情太过跌宕起伏,先被置身于地底深处般低沉,后又如抛至九霄云头般喜悦,抓着他手激动道:“你你你,你怎如此聪慧。这么一来,独活既可摆脱需灭情绝欲的月老身份,也可与九里明长相厮守,从此再无后顾之忧。”
  京墨挑眉笑她:“那我可有奖励?”
  希音二话不说凑近亲了他一口,随即起身欲向外走,被他一把拉着坐回腿上。
  “去哪?”
  “去告知九里明呀,那蠢货如今正肝肠寸断着,定不知这才是喜事。”
  京墨道:“九里明做事太莽撞,只顾一腔热血,全然不在乎旁人心情,此事搓搓他锐气也好,先使他消沉几日,独活元神我存的完整,你不必但心。”
  希音一想,也是这么个理,便不再管他。
  正欲窝回京墨怀中时,眼前俊脸突然放大,唇已被一片柔软覆上。
  作者有话要说:
  希音:谁能告诉她,为何高冷了数十万年的圣神如今只知亲亲抱抱举高高?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又是几日过后,子宸来信请希音回乾坤山,因子苓行动不便,便留于林府。
  她携了京墨一同回去,至乾坤门时,她歪头戏谑:“圣神除上次接我至神界时,可曾来过乾坤山?”
  京墨抬头望着恢宏大气的山门,与门内一眼望不尽的堪比瑶池仙境,道:“只来过一次,还是天地初定之时,游历三山九州各处时曾来过,当时的乾坤帝君还是你祖父。”
  希音挑眉故意道:“这么说,你与我祖父一般大了?”
  他眸子一眯,松开两人交握的手,一把揽着她腰锢进怀中,于耳畔低语:“所以帝君这是在笑我老了?嗯?”
  希音察觉出他语气中的威胁之意,还未开口,就听他继续道:“看来是我有些时候令你不太满意,才会出此言吧?日后应再接再厉才是。”
  有些时候?
  她抬头望进男子幽深的双眸,突联想到某些画面,双颊瞬间染如烟霞,眼神躲闪道:“哪,哪有,我开个玩笑罢了。”
  再接再厉?
  那她还有命下榻吗?
  希音欲挣扎出他怀里,可男子铁臂强劲,丝毫不动,她忙换了笑颜哄道:“莫气嘛,我不过是调侃一声,你这般容貌即便是倾我乾坤山之力也敌不过,怎有半分老气?再说,即便是年纪大些,也耐不住我喜欢不是?得你一人,我自当死而无……唔。”
  她话音未落,某人就心满意足的吻住她,另一手抚在她脑后将她按向自己,进一步加深这个吻。
  希音叹了一声,如今色气满满的圣神果真好哄。
  环着他腰闭眼回应,学着他平日的样子去触他舌尖,触到即离,在京墨追来时,瞅准时机轻咬他一口,调皮的很,没几下便引的京墨呼吸急促,于她唇齿间低喃道:“宝贝儿,当真要在山门外勾我?嗯?”
  尾音用他染了情。欲的低沉嗓音哼出,诱的希音咯咯直笑,偏不怕死的继续勾他:“怎么,三山九州最强大尊贵的圣神怕了?”
  京墨眸色渐深,锢着她腰的手臂紧了几分,看了眼眼前的山门,轻笑道:“我何曾怕过?倒是不知原来你喜欢这种的?既如此,顺了你便是。”
  说着就要向一侧山泉中走去,惊的希音忙抱着他腰不让动:“不不不,开个玩笑……”
  京墨故意不理,又向那边走了几步,希音只当他真动了这心思,忙低声道:“我,我皮肤娇嫩你又不是不知,那儿……又是石头又是草的,定易伤了我,我寝宫有上好的羽绒毯,我们去那岂不更好?”
  她都不知自己胡乱说的是啥,只一心希望拦下他,虽知无人敢来看,但此事定易传遍乾坤山,届时她……她威严何在?
  京墨听的唇角抑不住弯起,将她揽进怀里问道:“此话当真?”
  “真真真。”
  您说什么是什么。
  京墨低头吻了吻她头顶,哄了句:“乖。”
  希音见终于将这人哄好,在他怀里窝着松了口气。
  只是她不知,头顶上方的人看向门内不远处一颗高大榕树,目光毫无面对她时的半点温情,良久后冷笑一声。
  捏了捏她脸,捉起她手向门内走去。
  方行数步,便听身侧传来道悦耳男声:“君上回来了。”
  希音回头,只见榕树下玉树临风一男子,剑眉星目,英气十足。
  她莞尔唤了声:“子宸。”
  子宸向他们走来,一向寡淡面无表情的神色,总在面对希音时挂着三分笑意:“参见圣神,君上。”
  京墨立在一侧眉目冷峻,闻言只嗯了声。
  希音惊奇笑道:“今日怎来了山门,莫不是来迎本君的?”
  “君上认为是,那便是。”
  这踢皮球的事,子宸做的多了,希音也不在乎,边走边与他道:“本君虽常与你通传信件,但也仅是些棘手的政务罢了,那些老头子们的花花肠子你倒是未与本君提及半分,可有何情况?”
  子宸道:“以卜长老为首的一派始终不**分,尤其是君上离山之后,愈加变本加厉,曾不止一次召集诸路长老于府中密谈。臣安插了桩子进去谈了消息,才知卜长老一伙竟早与锣山落葵有了交易,似乎是欲趁老帝君回来之前,将君上弹劾下台。”
  提及落葵,希音眸色暗了一瞬,道:“本君早猜到他们有所交易。之后呢?”
  “之后应是万事俱备,谁知欲实施计划时,落葵竟自爆内丹,并遣散了锣山众妖。虽这事来的猝不及防,但好歹是狠狠打了卜长老一耳光,随后几日他意志极其消沉,至今都告病不肯上朝,其余跟着他密谋此事的长老们见状纷纷与他断了来往,如今得知君上归山,更是一个个畏畏缩缩不敢言语。”
  几人走的不慢,几步间已到了御清殿门前,希音冷哼道:“自作自受,可有这几人名单?”
  “有的。”子宸自袖中取出一张折的整齐的宣纸,欲递与希音。
  “不必,你拿着吧,日后寻些由头将他们除尽便是。”她笑的讥诮,“毕竟凡人曾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嘛,本君本不欲动这些旧部,奈何他们如此不仁。”
  那她也就算不得不义了。
  子宸垂眸道了声:“是。”
  她抬头望向上方御清殿的匾额,问道:“殿中可有政务?”
  “并无,君上可先去寝宫,稍后有场朝事,一些积攒的事务需君上定夺。”
  她点头,道了声辛苦,欲转身之际看到他将那封宣纸重新塞回袖中,难得揶揄他道:“你倒是一如既往的折的好看。”
  子宸愣了半晌才知君上说的是宣纸,晒红了耳根道:“君上谬赞。”
  见她转身离去,看着前方两人交握的手,与她面上从未露出过的娇俏甜美,以及方才看到山门外君上与圣神的一番缠绵……
  他压下心底的苦涩,但还是有几丝欢喜在,三山九州,也只有圣神可称为君上良配吧。
  有些心思,还是莫要让帝君知晓为好,免的她徒生烦恼。
  硬生生扯出几丝笑意,敛眸躬身道:“恭送帝君。”
  ********************************************************
  希音寝宫延续她一惯奢靡之气,处处皆精致无比,就连暗柜中陈设的器物都是千金难求的上好佳品,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奢华,更别说那卧榻之上的羽绒毛毯,面积之大令人无法想象究竟需耗费多少只生灵才可得,触手难得的是丝丝凉意,毫无半分绒毛所造就的暖融之气。
  希音上前解释道:“此乃寒冰之巅的冰鹤之绒,它与你们神界的仙鹤虽样貌有几分相似,但因生长习性不同,羽毛万年呈冰状,即便是酷热难熬的夏季,在上方也无半丝热气,好不舒服。”
  京墨见她一脸得意,捏着她脸笑道:“那冬日你该如何,你如此畏冷,这冰鹤毯怕是你都不会近身吧。”
  希音点头道:“自然,天气转寒之后我便会将它换下去,前不久方织好的一块貂绒毯我正欲试试呢。”
  她指着面前的冰鹤毯道:“因我离山去烛照殿时正是夏季,才未换毯下来。”
  京墨点头,无奈的看着她:“如此奢靡,也难怪易惹来非议。”
  “哦?”希音挑眉,“身为圣神的你都未有这般奢靡,如今看了我这寝宫,你竟未有丝毫不悦?想当初我父君每每至我寝宫,都会拂袖而去,道‘朽木不可雕’,那些外头传言已不知乱成何样,我可不信你从未听到半句。”
  京墨大喇喇坐到塌上,在桌几上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她,道:“不如小帝君来与我说说?”
  她嘿嘿一笑,搂着他脖颈坐在腿上,京墨顺手将她腰揽住,生怕她掉下去,挑眉看她也不言语,只有眼底无声且坚定的信任,以及浓浓的纵容。
  希音娇声道:“圣神为何不怒呀?”
  “因为我信我的小猫不会如传言所说,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
  她心底暖流拂过,指间绕着他发梢,语气无波仿佛习以为常:“外界传我残害生灵,杀戮成性,一个个说的如亲眼见过般,只知一味指责,似乎只要说的越多,便越可信似的。”
  “无论何等生物,只要长毛便有换毛季,神兽更甚,且换毛周期一样,皆是一年一换,我派人每至换毛季时便守在它们身侧,待掉毛后择其最优质干净的一部分,逐年制造而成。”
  冰鹤物种稀少,且生长习性尤为挑剔,只长于寒冰之巅,故即便换毛也落的不多,更何况择其优质部分,单这一块毯子,她耗了近千年才织成。
  京墨笑意未变,了然中带了几分欣慰,大掌抚着她头顶,道:“我的小猫真聪慧。”
  还不等希音开口,就觉腰身一紧,天旋地转间自己已被压于塌上,榻中桌几被男子拂袖撤走,看着自己上方笑意渐浓的人,她吞了吞口水:“这是……”
  “方才山门外与我应过何事,莫不是忘了?”
  希音:“……”
  传言中所谓的清心寡欲呢?
  她忙握着他解自己腰带的手,面露为难道:“这是冰鹤毯……”
  “无事。”京墨一把抽出腰带,再次覆上去将她搂的严实,“我身上暖和,定不会冷到你。”
  “莫动,你是不信?”
  “那来亲身体验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希音:你!色令智昏!
  发现我这个人真的是奇奇怪怪,分明好早之前就说了要完结了,结果拖到现在还在热火朝天的更新……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屋内温度骤然升高,衣衫减退,京墨不可抑制的吻上她圆润光滑的肩头,手指所到之处如坠星火,激起她嫩白肤色上点点红痕。
  希音抓着着肩膀,难耐的微拧眉心,又似欢愉,身子攀着他颤的不行。
  随着动作幅度加大,她一条胳膊没攀紧,滑落在毯上,她下意识一惊,已做好被冰一瞬的准备,皮肤却传来温热触感。
  她睁开眼睛看了看,才发现不知何时京墨已铺了他衣衫在她身下,并周身裹满神力,令她浑身舒暖。
  感动之际,耳边传来男子满是情。欲的沙哑声:“我虽等不及,但定不会令你有半分不适。”
  她咬着下唇红了脸看他,垂头跌进那双目若秋波的美眸,他喉咙一紧……
  希音一共哭了多少次她已记不清,最后裹着被子趴在他胸膛上时,眸子已困倦的挣不开,连原本想好要揍他一顿的心思也歇了。
  京墨反倒是一脸餍足的愉悦,他抚着希音柔顺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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