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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灵魂交易所-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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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茵茵脸色一白,没想到这么一出会让太子殿下看了个完全,可她反应也极快,立马恭身行礼:“臣女风茵茵见过太子殿下。”
姜程颐看都没看风茵茵,也不让对方起身,反而走到顾槿面前:“皇嫂今日身子可好些了?”
顾槿不知为何,突然想笑,一个素来仁义的太子殿下,维护自己刻意刁难一个女子,格外的戳中她的萌点。
“好些了,多谢殿下挂念。”顾槿也当做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
姜程颐点了点头:“这奇异谷是真的奇特,说不定对皇嫂的病还真有好处。”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顾槿笑了笑:“我自个儿的身子,我自个儿最清楚。”
姜阳逸怎么看都觉得不是味,顾槿面对自己不是冷漠到无情,就是时时刻刻嘲讽之极。
如今对着姜程颐,却是难得平和,甚至可以说是友善。
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姜阳逸心里一一划过,一时竟也忽视了风茵茵还保持着行礼的动作未曾起来。
顾槿淡淡瞥了一眼快要坚持不住的风茵茵,继续道:“殿下怎有时间来这里了?”
姜程颐看着终于晃动的风茵茵,半转了身体看着风茵茵:“这位是。”
风茵茵脸色终于由白转青,又怒不得,只得自己受着。
风茵茵咬了咬牙:“回太子殿下,臣女风茵茵。”
“哦。”姜程颐无所谓点了点头,淡笑:“这丫鬟是风小姐的?”
风茵茵心里憋屈的不得了,却还得防备这位太子殿的问话:“正是。”
“看来御史大夫的家风得治治了。”姜程颐恍若不经意的丢下一个炸弹:“一个丫鬟如此不分尊卑,看来他也好不哪去。”
风茵茵大惊失色,连忙跪地求饶:“太子殿下请息怒,明玉只是太过担忧臣女,并非不尊重……成王妃,还请太子殿下饶恕一回,臣女回去一定严加教导。”
她总算明了,这太子殿下分明就是为顾槿出一口气而来。
姜程颐毕竟是男子,倒也实在不适宜和一个女子斤斤计较,顾槿暗地拉了拉姜程颐的衣袖,摇了摇头。
如此也够了,后面有更精彩的,她自己会一步一步来。
实在没必要把这位仁义又得人心的太子殿下拖进来,为难一个女子,算怎么一回事。
姜程颐看了一眼顾槿,淡道:“起来吧!”
明玉愣了一下,现是让两人都起了,才敢扶着风茵茵一起起来。
姜阳逸不是没看见两人的互动,正因为看见了,心里一口气憋着上不来下不去。
更是没看风茵茵遭遇了什么,伸手将顾槿拖到自己身边,姜阳逸看了一眼姜程颐道:“太子是刚来还是正打算回去?”
姜程颐看着姜阳逸的举动,微微挑了挑眉:“刚来,正打算观一观奇景,回去好向父皇禀告。”
姜程颐感受着顾槿的安顺,心里好受了一会道:“太子政务繁忙,我就……”
“无妨,就当一同出游就好。”姜程颐自然不可能放任姜阳逸这般摆脱与自己的关系,温和的一笑,让人拒绝不得。
风茵茵看着几乎将自己完全遗忘的几人,暗恨的看了一眼顾槿,心里恨不得将对方给千刀万剐了。
顾槿收到风茵茵的目光,微微迷了眯眸。
心里突然起了不好的预感,这风茵茵不会打算在这里对她出手吧!
想起自己能出门的原因,顾槿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缓缓勾了勾嘴角。
看来,还真是来者不善。
几人同步而行,不过步行数十步,一大片零零散散的花盛开在路上,两旁说是山又太过夸张,不妨说土堆更好。
土堆之后有几亩田,田埂上也错落这红到耀眼的花。
鳞茎近球形,叶基生,狭条形,花茎破土而出,伞形花序顶生,花瓣反卷如龙爪,红如血色。
就这么错落一地,一眼望去妖艳到了极致。
让人看了不自觉出赞叹,可看久了竟觉得让人觉得心里寒。
姜程颐嘀咕一声:“这是什么话?竟这般邪异?”
顾槿淡淡垂眸,对于他们或许真的是第一次看见,可对于她来说,却是熟悉到了骨子里的花。
顾槿轻声笑了笑,声音极轻道:“曼珠沙华。”
姜程颐诧异看了看顾槿,看着对方静静看着前方。
眼里带着笑意,好像看见了很久没见的老朋友,温情且柔和。
姜程颐低低研磨两字:“曼珠沙华……”
不知为何,虽然这花极美极妖,姜程颐仍觉得这花代表着不详。
就好像太过红艳的花,像血一样,触目惊心。
反而让他起了不好的感觉,姜程颐垂眸落在顾槿沾染了血的衣袖,心里的不祥越来越重。
两人的对话并未人听见,只见风茵茵好似也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撼,低低一叹:“好美……”
风茵茵只觉得自己整个心神都快被吸引了进去,让她恨不得走到花的旁边,低头抚一抚。
顾槿看着风茵茵这副样子,出了声:“愚蠢。”
竟这般就被曼珠沙华蛊惑了,可见心智也没有多坚定。
风茵茵顿时从花中回神,看着顾槿更加不善:“这么漂亮的花,挽歌不觉得美么?”
“你可知,越美丽的东西越有毒。”顾槿笑了笑。
这曼珠沙华的确是漂亮,可依然掩盖不了它蛊惑人心的本质,还有那将人不好的当年放大一倍的效果。
就如蝴蝶一般,因为太过喜爱,所以想要停下来多呆一会。
而后被蛊惑,变得越来越漂亮。
姜阳逸看着顾槿嘴角不似讽刺的笑,问道:“挽歌可是认识这花?”
“不认识。”顾槿目光停留在摇曳的曼珠沙华上:“我不认识。”
姜阳逸得到否定的答案也没深究,继续看着这奇异无比的花。
可一旁的姜程颐却是不动声色将视线落在顾槿身上,想要问些什么,又觉得时机不成熟,就歇了心思。
反而是顾槿,勾了勾嘴角,用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无需担忧,这花对你起不了影响。”
这是保护他的意思吗?不知为何,姜程颐却听懂了顾槿的意思。
☆、第十八节 花落人亡两不知(十八)
莫名的,姜程颐就平静了下来,即便还是觉得这花太过于妖异,好像要妖异到人心里面去。
可顾槿这一句话,让他整个放松下来,他突然觉得,即便这花奇异,这人也不会让他出事。
几人还沉浸在曼珠沙华的妖娆美景中,却是突然冒出了手握长刀,蒙面数十人的黑衣人。
这架势分明是要取人命的意思,顾槿侧脸看了看表现的尤为惊慌失措的风茵茵,眨了眨眼睛。
这出刺杀,说跟风茵茵没多大关系,她才不信。
风茵茵好似被吓到了,瑟瑟抖的抓住姜阳逸的衣袖,柔弱唤道:“王爷……”
姜阳逸蹙了蹙眉,今日出游,想着不过在京城外不过百米,不会出什么事,哪知会如此。
姜阳逸蹙眉:“是何人派你前来?”
顾槿默了默,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她终于明白了废话一词的由来了。
约莫就是如此,人都杀上门了,还不反击,反而出言问问题。
真的是脑子有病……
黑衣人好似笑了:“想知道是谁,下了地狱你去问阎王爷吧!”
顾槿:……
秦子君,我替你感到委屈。
顾槿还在这里颇有兴致吐槽,便看见黑衣人朝自己砍了下来。
顾槿正犹豫要不要还击,就看见姜程颐抽出身上的软剑为自己挡了这一刀。
而一旁的姜阳逸紧紧握着风茵茵的手,将对方拉到自己身后,护的密不透风。
黑衣人毕竟人多,一时姜程颐和姜阳逸不由落了下风,被逼的渐渐败退。
几人退到了曼珠沙华较多的一块,顾槿眯了眯眼,看着应付的吃力的姜程颐,手上捏了一个手势,红光微闪。
红光落于曼珠沙华上,顿时花瓣更显血红,摇曳的更加欢畅。
姜程颐只觉得黑衣人好像被什么阻止了一样几番攻击不着,让他顺利反击。
场上情形一下子胶着在一起,顾槿却看见风茵茵隐晦的勾起了嘴角,脑海中有什么飞快闪过。
快步走到姜阳逸身边,只见三名黑衣人同时围攻而来,各不同方向,即便姜阳逸能挡住两个方向而来的黑衣人,那么另一面的黑衣人也必然让他受伤。
可那一年,又恰好是风茵茵的位置。
这是要以身相救的戏码吗?想要救人,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顾槿冷哼一声,手下飞快变幻手势,淡淡微光从曼珠沙华蔓延而来,落在黑衣人身上。
可也就是这个时候,顾槿看着姜阳逸将风茵茵抱在怀里,转身抵抗了风茵茵那一面的黑衣人。
手微微一顿,心里突然猛烈一抽,让人窒息一般的疼痛好像被打开了开关,顾槿只觉得心中有排山倒海的悲伤翻涌而来。
顾槿用尽全力压制住这股不属于自己的情感,却现自己突然被谁拉了一把,突然挡在姜阳逸面前,脸上是迎面砍来的长刀。
顾槿像是被定格了一样,慢慢垂眸,看着自己手臂上的手,顺着手一点一点看过来,看见手的主人的正是慌乱的姜阳逸。
为了不受伤,竟然拿她当了挡箭牌了么?
顾槿突然展颜一笑,笑得无比灿***身旁的曼珠沙华还要灿烂,却让姜阳逸像是触电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
慌乱散去,眸光变得惧怕还有惊艳,甚至还有自己都不知道的后悔。
顾槿闭了闭眼,任由长刀的劲风在眼前,明显一幅不想再挣扎的模样。
“叮……”刀剑相碰的声音,刀划破衣裳的声音,还有近在耳边的抽气声,甚至还有拥抱住自己的温度。
顾槿缓缓睁开眼,看着替自己挨了一刀恩姜程颐,定定看着还朝自己露出安抚笑容的姜程颐,突然觉得卫挽歌为什么爱上的不是眼前的人呢?
纷乱的马蹄声响起,黑衣人看着从城门奔腾而来的士兵们,身形一闪,顿时消失不见了。
顾槿抱着姜程颐倒地,感受对方后背一大块地方的***突然回了神,隐秘的打了一个手势。
众人只见姜程颐后背鲜血淋漓,无人知道这么一刻,因为身边恰有曼珠沙华,这原本被他视为不详的花反而让他保住了命。
姜阳逸甩开风茵茵,极快跑去拉住顾槿,看着对方安然无恙的样子松了一口气:“挽歌……”
顾槿毫不客气奋力给了姜阳逸一巴掌,眼里是无尽的冷漠和厌恶:“滚开。”
语毕对着到来的士兵,急切道:“最近的医馆在哪?”
士兵一愣,指了指城门:“进城一家姓张的医馆。”
顾槿朝着士兵点了点头,扶着还有意识的姜程颐起身:“殿下,你坚持一下,我一定会救你的,你不会死的。”
“呵呵……”姜程颐忍住背后的痛,伸手握住顾槿的手,扯了扯嘴角:“我相信你。”
顾槿再也不顾旁人怎么看自己,将姜程颐扶上马,自己跃身上马,鞭策而去。
无人可见,顾槿跃身的那一刻,红色玉佩自顾槿衣袖滑落,掉落在地,沾染了尘埃。
姜阳逸一句话说不出,他不知道为何拉了一把顾槿,让对方挡在自己面前。
可看清他拉的是她时,姜阳逸当时心里是震惊的,想要立马反悔,可是那刀已到她面前,他竟丝毫动弹不得。
他那个时候竟然在害怕,害怕她死了他要怎么办?
为什么会拉她呢?
他不想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让她替他挨刀子的。
是了,那个时候不知是谁推了他一把,可是那个时候他只顾应付黑衣人,那力度完全来自于怀里的人。
姜阳逸像是刚认识风茵茵一样,涩晦道:“茵茵,你……刚刚推我做什么?”
若不是她那一推,他不会余光看见一个身影,不会以为那是黑衣人,不会拉的。
风茵茵被问的一慌,强作镇定:“我害怕你受伤……我怕那刀子伤到你,想要替你……”
姜阳逸微微垂眸,看着地上:“是么?”
目光被红色玉佩吸引,姜阳逸浑身一怔,画面好像在眼前重演了一遍,这玉佩滑落的瞬间,掉在地上弹跳的瞬间。
还有在明珠阁风茵茵闪烁其辞,一问好像全然不知的表情出现在眼前,让他心里不由出现了一个可怕的设想。
☆、第十九节 一朝春去红颜老(十九)加更
姜阳逸弯腰背着风茵茵捡起玉佩,握在手心,看着还好像回不过神一样的风茵茵道:“茵茵,你还记得我曾跟你说过的你救我时送我的玉佩吗?”
风茵茵心中突然无比惶恐,姜阳逸从未用这么疏离的语气跟她说过话,也未曾看过他这般冷漠的面孔:“在明珠阁里……我并未带出来。”
姜阳逸看了风茵茵良久,勾了勾嘴角:“那回去拿给我看好吗?”
风茵茵无法,只得点了点头:“好。”
姜阳逸良久无言,只是手握的更紧了些。
年迈的大夫好像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有些慌张,但仍迅的镇定下来,熟练用起了身边的药物。
顾槿垂眸看着用一帘子隔开的姜程颐,垂眸不语。
姜程颐倒是觉得自己完全放松下来,那个时候,看着她被扯到刀的前面,他甚至连做出生气的表情都没有。
他那个时候只想,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在那把长刀落下来之前,一定要护住她。可是到了她身前,她却紧闭了双眼,像是认死了一般没有挣扎。
他反而觉得力不从心,他甚至想她是不是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因为太爱……
因为自己身后就是自己爱的人,所以为他挨上一刀也未有不可。
可如此,他即便想要救她,想要将她拉出这个泥潭,她会伸手给自己,让自己带她走吗?
姜程颐抿了抿唇,感觉到背上被洒下粉末,引起刺痛,脑海里还是顾槿最后闭眼的那一刻,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不躲开?”
顾槿一愣,随即道:“我只是想看看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狠。”
姜程颐突然呼吸一窒,他想过很多答案,比如她会说因为还爱姜阳逸,或者说不想他死,或者说认命了。
可她这般不躲不闪,只是因为想知道一个结果。
甚至这个结果她早已经知道,却还是想去看。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潜意识的觉得她还是对姜阳逸抱有期望,因为抱有期望,所以才在最后还想孤注一掷的寻求一个知道的答案。
姜程颐穿上衣裳,看着已经收拾东西的大夫,递了一锭银子过去。
阻止了对方将帘子收起的意思,坐在椅子上沉思。
他突然不想出去,他怕看见她神情是惆怅的,他怕在她那双眼睛看到自己所想的一切。
姜程颐抿了抿唇接着问:“如今知道了想如何?”
“大概……”顾槿想着被姜阳逸拉着挡在他面前那一刻突然风起云涌的复杂情感,手缓缓抚上胸口:“大概这颗心彻彻底底死了……”
姜阳逸停在医馆的脚步再也动不了一步,他看着顾槿低眸浅笑的样子,还有那似叹息的一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酸涩突然朝他涌来,让他差点落下泪。
如果他猜想的都是对的,那玉佩若是顾槿的,那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算什么?
顾槿终于看见了姜阳逸,勾了勾嘴角,像极了一个等候多年的老友一样平静:“你来了,正好,我有事想说。”
姜阳逸缓缓走到顾槿身边,缓缓伸出手,将顾槿因为骑马散落在一侧的头轻轻挽到耳后,再看到那耳后的小黑痣,心猛烈一抽。
姜阳逸眼里满满都是后悔:“挽歌……”
顾槿后退一步,离开与姜阳逸隔了几步远,吸了一口气:“我要和离!”
“不……”姜阳逸猛地摇头,伸手朝顾槿的手抓去,他还有些事情没有弄明白,他甚至还没有确认小时候的那个人是不是她,怎么能和离。
顾槿笑了笑,一字一句道:“我要和离!我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
姜阳逸脸色有些白:“挽歌,我们回去好好商量好不好?”
“商量?我们之间有什么好商量的。”顾槿看着姜阳逸身后的风茵茵,嗤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要我和你商量。”
“挽歌……”姜阳逸知道顾槿在生气:“我知道你生气,可我没有打算拉你的……”
“你不是还是拉了吗!”再多的话被顾槿这句话堵在喉间,再也吐露不出来。
姜阳逸,你欠卫挽歌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还不清。
好在,卫挽歌没打算让你还,也只是要求让你尝一下爱而不得的滋味。
所以,我送你一场虐心虐身如何?
顾槿眸光闪过冷笑,看着没话说的姜阳逸道:“姜阳逸,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铁人,我不会痛,也不会绝望?”
“你取我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有多痛,新婚之夜啊,我们俩成婚的时候,你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姜阳逸受不了顾槿这副冷的像冰一样的样子,可他知道在很久之前,他们之间就有了一道天堑。
“忘了是吗?我告诉你,我没忘。”顾槿将衣袖掀开,白皙的皮肤满满是伤痕,顾槿指着最中间的一条道:“这就是你新婚之夜赐给我唯一的东西。”
“你看,就算你忘了,这里的伤疤还在日日提醒着我,你对我做的事多么天理难容,多么无情无义。”
风茵茵看着姜阳逸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就知道一切都没有了,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想要挽回一下。
起码知道,他心里是有她的。
风茵茵看着顾槿道:“王爷所做的不过是为了我,你要怪怪我。”
“怪你……怎么不怪你。”顾槿放下袖子:“你以为我们之间的恩怨能消弥吗?”
“装病装上瘾了是吗?”顾槿看着风茵茵笑了笑:“那么,你信不信,在你以后的世世代代、轮回重生的每一世都会被恶疾缠身,药石无灵,日日被病痛折磨,痛不欲生。”
姜阳逸微微转了转头看着猛的睁大眼睛的风茵茵,又看了看顾槿,低声道:“不会的,茵茵当年救了我,才会得了这样的怪病。”
“什么样的怪病需要靠人血来治?”顾槿冷冷一笑,定定看着姜阳逸:“而且,你就如此确定当年救你的人是她而不是另有其人吗?”
风茵茵摇了摇头,一双手抓住姜阳逸的衣袖,满脸的不知所措……
☆、第二十节 花落人亡两不知(二十)
姜阳逸突然觉得很累,他不想去怀疑风茵茵,可心里的动摇却在告诉自己,他已经动摇了。
风茵茵看着顾槿红了眼眶:“挽歌,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为什么要欺骗王爷?”
姜阳逸心下一松,想起风茵茵平常在自己面前做的一切,任劳任怨,温柔体贴。
他怎么能怀疑她?
姜阳逸拍了拍风茵茵的手,示意对方不要着急,看着顾槿淡淡道:“挽歌,茵茵这么良善,不会骗我,更何况她有病是我亲自找大夫看过了的。”
顾槿只觉得荒唐,看着风茵茵抛过来的得意目光,冷笑一声:“那你觉得是我在胡说八道对吗?”
顾槿懒得废话:“这里正好有大夫,敢不敢让大夫瞧一瞧?”
风茵茵猛地一怔,看着顾槿嘴角的微笑,突然就觉得,她一直以为今日自己设计了一切,尽在掌握。
却不知这么轻而易举被反击,如今还将自己逼到了这份绝路上。
她肯定不能被大夫查看,一看全暴露了。
风茵茵很慌,前所未有的慌乱,她甚至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
风茵茵顿时落泪,掩面而泣:“你为何如此咄咄逼人,即使王爷喜欢的人是我,即使是我的病必须要你的血才可以救。”
“你不愿意大可以说不愿意罢了,为何非得逼着我再体会那绝望的心情。”
哭的闻者落泪,顾槿却依旧面无表情,对于风茵茵这样的人真的是无话可说。
姜程颐终于掀帘而出:“本殿倒是问上一句,谁就得天生用血给你治病,哪来的道理。”
“用堂堂成王妃,一国郡主的血来就一个庶女,皇兄还真是好样的。”
姜阳逸到底是男人,更何况本就不服姜程颐,冷声道:“这是臣的家务事,还请太子莫要插手。”
“好一个家务事。”顾槿冷哼一声:“她风茵茵是进门了?还是给我敬茶了?没名没分,连个通房都不是,何谈家务事?”
“茵茵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她恶疾缠身,你身为本王王妃,夫妻本一体,既然你能救为何不救?”姜阳逸心中虽然仍是后悔,但被顾槿咄咄逼人的气质弄得心里也是怒火正旺。
顾槿气的不轻,甩手给了姜阳逸一个耳光:“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不值。”
“当年你救我,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血能救她?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你算计好了那马车会朝我而来,所以救我一命,是也不是?”
姜阳逸没想到此事被顾槿猜个正着,心里一慌,随即是铺天盖地的不安。
顾槿又是一个巴掌过去:“这一巴掌,还是替我自己打的。我在你眼里算什么?因为喜欢你,所以我就活该吗?”
“可凭什么?我堂堂郡主,凭什么给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放血,为的是什么?你姜阳逸,堂堂成王爷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顾槿只觉得胸口闷痛不已,知道自己太过气急攻心,缓了一缓。
看着还是护着风茵茵的姜阳逸,顾槿胸口闷,疼得密密麻麻,时时刻刻犹如针扎一般,泪水决提。
“我总以为你将玉佩挂在身上,是还记得我,所以你提亲时,即便知道你目的不纯,我还是义无反顾嫁给你。”
卫挽歌的遭遇历历在目,每一幕都刺的她眼睛生疼生疼的:“可你最后却觉得她才是你的救命恩人。”
“姜阳逸,你这么对我,你没有良心。”
姜阳逸突然觉得自己分不清谁是谁非,分不清谁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一个曾是他捧在手心宠若至宝的女子,一个被他百般折磨如今却暗自后悔的女子。
风茵茵好似看到了姜阳逸的犹豫,猛地一甩手,哭喊道:“王爷,你竟然不信我,茵茵如何待你,难道有假?茵茵日日等着王爷说娶我入门,可如今等到了什么?你不信我……”
风茵茵梨花带泪,一张灵动漂亮的脸满是不可置信,伤心欲绝。
顾槿甚至懒得都给一个眼神给她,偏了偏头忍住自己的恶心。
风茵茵忍了忍,吸了吸鼻子:“我知王爷不看见玉佩,是不会信我的。”
“我已经让明玉回府拿了,那时候王爷尽请定夺吧!即便……即便不相信茵茵,茵茵也无话可说。”
顾槿没想到风茵茵竟然做了两手准备,看着风茵茵的目光微变。
风茵茵好似查到了顾槿的视线,隐忍又委屈道:“你要是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王爷,大可可以跟我说,我这具破身子,也不知还能活到什么时候。”
“我让给你便是了,安安静静退出。你又何需耍这么多花招?”
说罢擦拭了一下眼泪,像是被顾槿逼到了绝路一般。
姜阳逸看着风茵茵这般有些心疼,忍不住喊道:“茵茵……”
“王爷无需多言,茵茵已经知道了,世人都说日久生情,原来是真的。”风茵茵暗暗垂泪:“我总等着王爷,可王爷你可知我也会累的。”
姜程颐眯了眯眼看着风茵茵这个女子,只见对方无论动作还是言语都好像设计好了一样,完美的无可挑剔。
若不是他本不喜这女子,只怕还真会被她这副模样给骗了。
姜程颐看了看顾槿,却现对方勾了勾嘴角,一脸平静。
好像觉得跟这种人吵架生气降低了自己的格调,可是顾槿越是平静,他却越觉得对方可能越生气。
姜阳逸终是忍不住将风茵茵拥入怀里:“茵茵,对不起,是我负了你。”
“呵~”顾槿冷冷一笑:“简直是荒唐可笑……”
“我说错了,我总觉得是你认错了人,才这般。”
顾槿笑了笑,嘴角的笑意冰冷:“如今我才现,是我自己眼瞎。”
“姜阳逸,你说你负了她,那我呢?你把卫挽歌放在哪里?”
姜阳逸垂眸,握了握拳:“挽歌,我想对你好的。”
顾槿面无表情:“姜阳逸,你会为你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你竟然那么爱她,我让你看看她的本质可好?那些你看不见的,待会你就好好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谁是你的救命恩人。”
☆、第二十一节 一朝春去红颜老(二十一)
顾槿看着小跑进来的明玉,看着她将那神似的玉佩双手奉在姜阳逸面前。
风茵茵依旧悲情无限的看着姜阳逸:“王爷,如今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吗?”
姜阳逸感受着这块玉佩,又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放在一起,相差无几。
顾槿看着玉佩,声音极淡:“你可知这玉佩叫什么?”
风茵茵怀疑的看了一眼顾槿,不敢搭话。
她如今已经现顾槿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好对付的卫挽歌了,每说一句话,每走一步都得细细思量。
“这玉佩名为比翼。”顾槿朝前走了一步,在姜阳逸手中拿走那块真的玉佩,指尖触碰到姜阳逸的手心,冷的他微微蹙眉……
“这玉佩还有另一个名字,名为皇珏。”顾槿此话一出,风茵茵顿时心中警铃大作。
果不其然,顾槿接着道:“这一对玉佩原是天子赐给父亲的成婚礼,预祝父亲母亲琴箫和鸣,恩爱一生。”
姜阳逸何曾没听过皇珏的名称,当初为了调查卫挽歌,他曾刻意了解过异姓王的喜好。
这皇珏乃天子得一宝玉,感念异姓王骁勇善战,为国为民,又因其誓只娶一妻,妾室通房通通不要。
心生赞叹,故而命人用宝玉雕刻了两块玉佩,命名皇珏,赐给异姓王和异姓王妃。
“如今,风小姐还有什么可说的吗?”顾槿问的很平静:“还是你觉得拿这么一块破玉冒充帝王赏赐的宝玉,不会有欺君之罪?”
风茵茵从来没有想过这块玉佩会有如此大的来头,看着姜阳逸不可置信的目光,终是忍不住跪在姜阳逸脚边,抱住姜阳逸的腿。
“王爷,自那日你跟茵茵说,茵茵是你救命恩人,茵茵就知道,王爷若有一日知道这一切,一定会怪我。”
“可是……可是茵茵爱王爷啊!”风茵茵眼泪直流,这一次显然不是做戏:“王爷,茵茵曾问过你,若茵茵不是王爷的救命恩人,王爷会不会爱茵茵。”
“王爷你说过的,你还是会爱我的……”
姜阳逸突然恨极了风茵茵这不思悔改的模样,一脚踹开风茵茵:“那你为何当时不说清楚?你明明有机会说清楚的。”
他终于知道那夜为何她那般闪烁其辞,那般不明所以,又那般奇怪,原来是因为她压根就不是小时候救他的人。
风茵茵又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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