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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灵魂交易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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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一天,白裳在高级聚会刁难人,妒妇刁难无辜的人成为头版头条。
  白裳端庄的千金形象一夕之间变了。
  在世人眼里,她成了虚伪的代表人,她成了恃强欺善的人,原本仇富的人纷纷成了抢手,在网上将白裳贬的一文不值。
  顾槿微微垂眸,缓缓一笑,看着言臻道:“我可能会碰到很麻烦的事,你确定?”(未完待续。)

  ☆、第十四节你若无情我便休(十四)

  言臻也感觉到顾槿气息的改变,淡然:“你是我女朋友,除了你,我不想要其他人。”
  一言不合就撩人什么的,顾槿表示脸皮再厚也受不住。
  低声一叹:“我是说拍卖会这么大的事,某些人也一定会去,而我和他极有可能会成为所有人关注的对象。”
  而且,按纪恕的性格和对尹雨惜的宠爱,无论这一次她怎么打乱剧情,尹雨惜依旧会出现在拍卖会上。
  也就是说她不可避免会跟他们起争执,她的性格绝不相让,她不怕言臻知道自己多方面的样子,可她怕自己忍不住。
  毕竟,尹雨惜那一种人,说起话来,让她分分钟都想把她灭了。
  “没关系。”言臻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只是心里想着什么,无人知道。
  他可以不听任何人的言语,可以无视别人的冷嘲热讽,可他担心的也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在看见纪恕后,真的会不在意么?
  毕竟,那是她认识了十年也爱了十年的人。
  说不定今天只是跟他开个玩笑而已……
  虽然心里怎么纠结这个事,言臻硬是表现的一点也不在意。
  顾槿歪了歪头,笑道:“我要是那天没忍住,你要拉住我呀……”
  言臻瞥了一眼顾槿,想着那一日在医院走廊上生的事,点了点头。
  顾槿看着明显有些敷衍的言臻,干脆躺在了言臻的腿上:“你在想什么?”
  言臻垂眸道:“对于纪恕,你……”
  他到底是问不出口,什么时候,她对他的影响如此巨大。
  竟让他不敢去听她的答案,也不敢问,明明在她还没有说在一起之前,他都只是觉得这个人特别而已的。
  如今细想,真的只是特别吗?
  就像同事说的那样,他从来没有见过他那般急躁。
  而那一天,只是因为她没有来,第二天反而去了纪家的招待会。
  “阿言……”顾槿拉住言臻的手:“你说过你不是他,让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
  “我只是想让应该付出代价的人付出代价。”
  顾槿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突然冷下来的气息,就这么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言臻。
  “恩。”言臻淡淡的点头,只是看着慵懒起来的顾槿,他反而觉得这个人有些虚幻,好像他只要一松手她就会不在了一样。
  顾槿也垂眸不语,她知道自己跟平常人不一样,人类生老病死不过百年,可她可以一直活着,不会变老,还有些无人能及的能力。
  说她是普通人,她自己都不信。
  完成夙愿穿梭在他们的世界中,与他们相识,然后离开。
  一个又一个,永无止境。
  所以,她本就凉薄,如此一来,也不知是好是坏。
  不过,过好现在,把握眼前人终究是不会错的。
  ……
  拍卖会,其实也就是所谓的慈善活动,这是当年一位德高望重的人举行一个慈善,为的就是拍卖会上所有的钱都会送往贫困地区,为当地的孩子建小学,给他们提供良好的教育。
  持续了好些年之后,这样的一年一度慈善大会已成了约定成俗的事。
  但凡每年的的这个时候,来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排名靠前的公司老总。
  白家和纪家自然也在名单之中。
  言臻一身剪裁恰到好处的黑色西装,看起来有一种禁欲的清冷美。
  顾槿一身曳地黑色长裙,脚上穿着一双黑色蝴蝶高跟鞋,头尾端被微微卷起,锁骨处配了一条黑天鹅的项链。
  看起来格外的清幽,像是黑夜中明珠,光彩夺目。
  顾槿本就极美,如今一番装扮下更是美的动人心魄。
  而且,出现在众人眼球的顾槿从来都是素色系列的衣服,如此暗黑系偏浓重的色彩,还真是没人见过。
  所以,此刻,看着挽着言臻手臂进来的人,所有人都觉得原来顾槿可以美到如此地步。
  纪恕看着这样的顾槿,呆愣在原地。
  这是距离上次不欢而散之后再一次看见顾槿,他第一次认识到顾槿不仅可以清丽端庄,她还可以冷傲孤清。
  他还记得回到纪家看见有人往白家搬东西,看见女主人指挥员工放好东西。
  他才明白,顾槿一家搬走了有些日子了。
  新来的一家人将当初的白家改变了个彻彻底底,除了房子其它地方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就好像顾槿这个人没有出现在他生命中一样。
  那一天,他想到这一点,突然就觉得很慌张。
  顾槿没有看他,连个眼神也没有给他。
  纪恕抿了抿唇:“小裳……”
  顾槿抬眸,勾唇一笑:“纪先生。”
  纪恕看着对自己这样疏离的白裳,嗫嚅的动了动嘴唇,可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想跟她说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
  想跟她说你以前那双眼睛里只有我。
  想跟她说为什么悄无声息搬走,不是说过的要一辈子呆在他身边的吗?
  还有很多很多要问的,可看着她,却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言臻看了一眼微微有些失魂落魄的纪恕,侧头看了一眼冷漠的顾槿,淡漠道:“走吧。”
  顾槿回头:“好。”
  两人再度淡淡往前走了几步,坐在了第一排的中央。
  距离纪恕坐的第三排隔了些位置。
  顾槿挑了挑眉,待两人坐好了才凑在言臻的耳边道:“第一排可都是**oss的位置,你竟然还坐在中央,你……”
  据她所知,能坐在这儿的就都是省级领导还有排名数一数二的大公司老总才能坐这的。
  言臻淡淡将宣传册打开,声音依旧没有多大起伏:“不会有人赶你走。”
  也就是说没有坐错位置,不会有人赶你走。
  顾槿:……
  顾槿笑了笑,上一辈子的白裳在这场拍卖会丢尽颜面,白家虽然有些名气,但绝不可能坐到第一排。
  所以,没见过这样的人也不奇怪吧。
  她记得白裳上一世的位置是在纪家旁边,如今她走了,给尹雨惜腾出了位置,她应该感谢她才是。
  言臻看着笑得不怀好意的顾槿,伸手捏了捏顾槿的脸。
  看到对方鼓着腮帮子望过来,嘴角侵染了一丝笑意,将手里的宣传册递过去:“看看你喜欢什么?”
  顾槿接过,看着琳琅满目的宝贝:“你这是要送我东西?”(未完待续。)

  ☆、第十五节此情应是长相守(十五)

  言臻垂眸轻笑:“不,是你买东西送我。”
  顾槿眨了眨眼睛:……
  她是不是听错了?还是又有什么东西乱入了?
  言臻被顾槿傻了一样的表情逗笑,忍不住湊身吻了一下顾槿的脸颊:“你都说了,我送你的锦帕是定情信物,你难道不应该礼向往来?”
  顾槿:……
  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调戏言臻,然后对方总能不动声色调戏回来?
  顾槿眯眼,笑了笑:“那你倒是告诉我你喜欢什么呀?”
  言臻勾着嘴角,看着顾槿慢条斯理的翻着宣传册,淡淡吐出两个字:“你猜?”
  顾槿手微微一缩,突然好想将手上的宣传册扔到言臻的脸上。
  言臻被顾槿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逗的心情大好。
  尹雨惜看着顾槿笑得自然的样子,再看着身边目光一直停留在顾槿身上的纪恕,扣在手拿包上的指尖微微白。
  从上一次离开后,她就能感觉纪恕的心已经不在她这儿了。
  女人都是敏感的,特别是在对对方爱不爱你的问题上,尤为严重。
  以前,她看着顾槿为纪恕东奔西跑,被纪恕拒绝的毫不留情面,看着纪恕对自己体贴入微,看着他满足自己的一切愿望。
  看着顾槿如何失魂落魄,如何疲惫不堪,她一直觉得这样的状态会一直延续下去的。
  可是不是这样的,她越的高高在上,从束缚住自己的感情挣脱出来,她不再看着纪恕,对她也只是嘲笑。
  她嫉妒顾槿吗?
  嫉妒的,拥有着过人的美貌,过人的家世,还有一个帅气的未婚夫,如何不嫉妒?
  所以爱上纪恕后,她就想无论如何也要将他从她哪里抢走。
  她想看她难受的样子,看着她从高处坠落泥尘。
  可是,她变了,她的眼里对纪恕除了冷静淡漠,再也没有那么深沉的爱意了。
  反而纪恕,他对她的关注多了起来,他不由自主的注意她的动向。
  “阿恕……”尹雨惜看着纪恕,笑得勉强:“你在看什么?”
  就让她自欺欺人,欺骗自己旁边的人还是爱她的。
  “……”纪恕冷峻的脸面无表情,狭长的眼睛看着言臻附身亲吻顾槿,微微瞪大:“白裳……”
  尹雨惜心里咯噔一声,转眸看着顾槿,看着言臻从顾槿脸上离开,看着两人亲昵不似作秀。
  所以,无论她怎么做,她的身边还是会一如既往出现更好的人。
  可凭什么,凭什么老天爷这么偏心,将好的一切都给她。
  尹雨惜一颗心堵的难受,看着顾槿的目光如毒蛇一般森冷。
  纪恕紧抿着唇,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在他心里,顾槿永远是喜欢自己的,所以他早就给顾槿打上了一个自己的标签。
  而且,她以前明明说过的,这辈子只会喜欢他一个人的。
  为什么变得这么快?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出了问题从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白裳什么都依着纪恕,他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她比记住自己的爱好还要清楚。
  知道他不喜欢吃辣,知道他不爱吃肉,知道他很喜欢喝红酒,知道他喜欢看有趣文集。
  她永远都在他第一眼能看到的位置,可白裳忘了,越是第一眼能见,越可能陌生。他触手可及,唾手可得,却不愿意要。
  纪恕也忘了,身边的人不可能一直都在,总有一天,白裳也会累,也会失望,也会离开。
  有的时候越是触手可及的东西,却容易被忽视。
  纪恕习惯了白裳对他的好,觉得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但他却忘了,这样一个用生命去爱他的人,会有多累,一次又一次没有得到回应的悲伤,足以把这个女孩柔弱的肩膀压垮。
  纪恕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心里已经根植了一个想法,那就是白裳不会不爱他。
  顾槿要做的,就是推翻纪恕一直以来的认定。
  她要让他知道,白裳也是可以随时说走就走的人,她在的时候你不爱她,那么不在了,你的爱她也不会要了。
  激烈的掌声响起,顾槿看着一个身穿红色旗袍的女子上了高台,环视了一圈,直接进入主题。
  第一件拍卖的物品是一个著名的画家捐赠的一幅画,在市面上极有收藏价值,被一位极爱收藏书画的董事长拍走。
  第二件是一个收集古玩的艺术家捐赠的一个不知何年代的鼻烟壶,最终也被不知名的买家拍走。
  接连四五件物品被拍走,言臻看着还是没举牌的顾槿,目光停留在宣传册的一根古簪上。
  古簪通透亮白,单从外表来看玉色都是绝顶的,而且在古簪末端竟然带着红色,红白相间,极其漂亮。
  这个古簪是一套,还有一块淡绿色的玉佩,极其不规则,瞧着像是一件残品,所以这块玉佩作为赠物一起被拍卖。
  “你想要这个?”言臻看着顾槿拇指摩擦古簪的图片,抬眸问道。
  “你猜?”顾槿心思不在高台上,她的目标一旦确定就不会变。
  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看看美色。
  言臻早就知道顾槿会反击回来,可没想过对方意图明显被猜中,可顾槿还是一幅就算你知道我还是要你猜的表情反击回来。
  一时有些无语,就像在医院,顾槿总有办法让他说不出一句话。
  顾槿也只是逗逗言臻,报刚才的仇而已,目标停留在宣传册的古簪上。
  手指轻抚残缺的玉佩,这块玉佩像极了燃烧的火焰,可周边大概是怕佩戴的人受伤,周围被打磨的非常光滑。
  顾槿轻轻一笑,侧脸看向言臻淡淡道:“阿言,你不觉得这块玉佩只有你配得上吗?”
  言臻一愣,看着顾槿看似平静的眼神,目光看着顾槿所说的玉佩。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顾槿越是平静的眼底,越是有什么在翻涌。
  而这块玉佩……
  不是说残缺才是美吗?这样的形状,只怕此生也不会有第二块。
  言臻仿佛明白了顾槿的意思,握住顾槿的手:“如此独一无二,自然是的。”
  顾槿眉眼里满满都是笑意,灯光破碎落入眼里,闪闪亮。
  她就知道,只有他懂她的意思。
  没有原则的,没有理由的,她就这么觉得他一定会懂。
  而这一块玉佩,乃至那跟簪,她都觉的无比熟悉。
  就像很久以前,她把这块玉佩送过人,但被摔碎了。(未完待续。)

  ☆、第十六节你若无情我便休(十六)

  顾槿看中的古簪并不是压轴物品,只是也排在后面,所以当装古簪的锦盒出来时,顾槿漫不经心的表情便多了一分认真。
  旗袍女子微微一笑,看着锦盒笑道:“此物为流云簪,据说是一位女子心爱之物。所以,此物寓意如愿以偿。”
  “最低起价一万,价高者得。”
  话音刚落,纪恕便举牌:“五十万。”
  这是尹雨惜一开始就想要的,他也答应了她。
  顾槿微微一笑,在旗袍女子的视线中举起手里的牌子:“一百万。”
  几乎是刹那间,所有目光都聚拢过来。
  纪恕抿了抿唇,举牌:“一百一。”
  顾槿回头,看着纪恕冷淡一笑:“两百万。”
  尹雨惜一双手狠狠握紧,一张脸有些扭曲,那么多东西,顾槿都不举牌,明明知道纪恕买的东西一定是送给她的。
  她就跑出来捣乱,若说顾槿不是故意的她都不会相信。
  纪恕这会完全就不是在乎这一件东西是不是买给尹雨惜了,他如今在乎的是顾槿竟然会跟他抢东西。
  以前,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她都会毫不犹豫送到他面前,然后跟他说:什么东西都没纪恕重要。
  如今,她不仅不看着他,连以往的过去都要抹去了吗?
  难道就因为结婚那一天生的事,可医生说过小惜突然昏迷过去,他也说过会回来跟她继续完成婚礼的。
  不得不说,白裳真的是将纪恕宠坏了,让他觉得无论他怎么对她,她都不会离开。
  可顾槿不会忘记白裳最后的绝望,她最爱的人将她送去地狱。
  言臻的视线若有若无的停在纪恕身上,看着对方与顾槿对峙的模样,眨了眨眼睛。
  以这样的方式吸取一个人的注意,到底是太傻还是太蠢呢~
  那一日,盛世的婚礼下,他头也不回的弃她而去。
  如今,却又希望对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怎么可能呢?
  不过一会,两人加价已经过了五百万,尹雨惜有些受不了站起身,看着顾槿冷笑:“白裳,是不是我喜欢的你都要抢走?”
  纪家婚礼当天失信抛弃白家千金的事虽然已经过去几个月,可也仅仅平息下来一点点。
  如今,尹雨惜一句话,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顾槿身上……
  顾槿似笑非笑的站起身,目光平静的看着顾槿淡道:“好东西谁都想要,尹小姐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刚刚这位小姐也说了,价高者得。”顾槿指了指旗袍女子:“这是拍卖会多年的规矩,尹小姐可不要恃宠而骄连规矩都想破了。”
  尹雨惜看着大家不喜的目光,楚楚可怜的摆了摆手道:“白裳你血口喷人。”
  “尹小姐,你说的话我原话奉还。”顾槿眨了眨眸,面色沉静:“是你一直想要抢走我的东西。”
  尹雨惜是谁,大家并不陌生,那是让纪家公子抛弃白家千金的一个女孩子,如今有些地位的人不由将尹雨惜和白裳两人做了比较。
  对于纪恕要鱼目不要珍珠的做法,连连摇头。
  尹雨惜狠狠咬着牙,看着顾槿的目光憎恨无比。
  顾槿对着尹雨惜摇了摇头,右手顺势举牌:“一千万。”
  完全是碾压,所有人都看出顾槿做这个举动为的就是碾压尹雨惜。
  尹雨惜狠狠吸了一口气:“白裳,你在报复我?你报复纪恕爱的人是我,不是你。”
  大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目光都看着顾槿。
  顾槿娇笑出声,仰头微笑:“我就是在报复,那又如何?”
  “我花我的钱,买我自己喜欢的东西,不行吗?”
  嚣张狂妄的话,让尹雨惜脸色瞬间煞白,她一直认为顾槿不会当年撕开脸,毕竟顾槿无论如何都算得上公众人物,她盛气凌人对她对白家都不好。
  可她看到的是什么,顾槿的无所顾忌,她的嚣张至极,她的嘲笑讽刺。
  这些,无一不让她觉得自己被狠狠甩了一个巴掌。
  顾槿又点了点头:“对,你说的没错,纪先生的确很爱你,爱到可以为了你跟我结婚。”
  “纪先生,如今大家都在场,要不你说说。”顾槿将话题扔给纪恕,玩耍着手里的举牌。
  纪恕张了张口,看着溃败不堪的尹雨惜,第一次好像懂得了什么?
  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尹雨惜的存在,所以才会如此。
  旗袍女子看着场面再度恢复平静,得体大方的道:“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一千万三次。”
  “恭喜白小姐,这流云簪归您了。”
  顾槿淡定的对旗袍女子颔:“多谢。”
  有了顾槿这样一个插曲,拍卖会最后几样东西出来也轻轻松松被拍卖走。
  顾槿去后台刷了卡,付了钱,当她碰到流云簪那比看见的感觉还要熟悉,她不知为什么,只是一接触流云簪透着红色的簪头,她的心狠狠一抽。
  随即便是密密麻麻的疼痛,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顾槿闭上双眼,压下心里不适的情感,将散落在肩的头当场一挽,将流云簪簪住,不让头散落。
  只是换了一个型,顾槿原本的形象瞬间变了一个样,若说开始是黑夜的寒冷,那么现在就是黑夜的温柔。
  特别是两边鬓角散落的一缕头,给她白皙如画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温婉。
  言臻看见的便是顾槿低,一只手看着手上的玉佩,一身曳地长裙衬得她身姿娉婷,美的好似幻象。
  好似察觉到她的存在,顾槿偏了偏头,随即露出笑意。
  就像一幅画缓缓在你面前展开舒卷,最美的色彩,浓重的着笔,时时刻刻让你永世难忘。
  言臻不自觉的回了一个笑,浅浅的,却惊艳了时光。
  顾槿朝言臻走了过来,将玉佩放在言臻手上,轻轻一笑:“给,定情信物。”
  言臻淡淡低头,看着手上的淡绿色的玉佩,抬眸看着顾槿:“你不给我带上。”
  顾槿笑了笑,重新从言臻手上拿过玉佩:“低头。”
  言臻任由顾槿给自己带上,手圈住顾槿的腰,避免对方因为垫脚而不稳。
  顾槿带好抬眸一笑:“圈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啦。”
  言臻一笑,低吻住顾槿的唇,轻笑声在唇角泄出。
  独属于两人之间的美好时光,让人看着都艳羡无比。(未完待续。)

  ☆、第十七节此情应是长相守(十七)

  拍卖会会场结束还是不能走的,按照惯例拍卖会白天进行,晚上还有一个宴会。
  而也就是这场宴会,白裳吃了尹雨惜一个大亏,让她染上了毒瘾。
  尹雨惜想毁掉白裳的心如今也不会减少的,只怕还会增多。
  顾槿看着因为纪恕不在身旁而阴恻恻看着自己的尹雨惜玩味的勾了勾嘴角。
  “白小姐。”尹雨惜看着顾槿头上的流云簪,一口气堵在心头,难受的她有些想给眼前的人一巴掌。
  顾槿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鲜红的葡萄酒汁像鲜血一样:“尹小姐。”
  尹雨惜突然一笑:“白裳,你不觉得你很失败吗?”
  顾槿动作一停,身体稍微靠着食品桌,慢条斯理的用叉子吃着切好了的水果。
  顾槿的不回话让尹雨惜有些意外,只觉得大概是被戳中了弱点,笑得灿烂:“你知道纪恕向我告白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顾槿看着尹雨惜笑了笑:“终于不装了么?”
  “装?呵~他爱的是我这副样子,即便我装了又怎么样?”尹雨惜勾了勾嘴角,一向柔弱的面上透露着几分强硬:“你白裳爱了他十年,还抵不过我认识他两年,你说你失败不失败?”
  “所以……”顾槿抬眸:“你是来炫耀的吗?”
  “炫耀?对,我就是来炫耀的,我就是想看见你难过的痛不欲生的模样。”尹雨惜好似找到了泄的方法,一步一步逼近顾槿,语气阴森冰冷。
  颇有些让人觉得她此时此刻想吃了顾槿的肉。
  顾槿叹了一口气:“你不是得到了纪恕吗?那为什么就这么恨我?”
  尹雨惜好似被戳中了痛楚,一张脸满是狠厉:“得到了又怎么样?你不照样过的像个公主一样,你身边不依旧出现了一个言臻,无论我做什么,老天爷还是宠着你。”
  “我呢?我有什么?”尹雨惜指了指自己的脸蛋:“我唯一骄傲的脸在你面前一文不值,你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会看向你。”
  “我为什么不恨你,你拥有着我梦想拥有的一切,我要花十倍努力得到的东西,你出生就有。”尹雨惜低低一笑:“这不公平,不公平……”
  顾槿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一个理由让白裳生前过的那样惨,只是因为嫉妒,让一个女孩子遭受了那么多非人的折磨。
  什么比自己爱的人送自己去死还来的绝望呢?
  尹雨惜深知白裳爱纪恕。所以借着纪恕的手一步一步将白裳送往了地狱。
  原因,只是因为嫉妒。
  嫉妒白裳拥有着好的家世,拥有着过人的容貌。
  可悲……
  极其可悲……
  顾槿此时真的不知道该觉得可笑还是同情了:“尹雨惜,你说的过人的家世,那不是我的,那是我父母打拼下来的。”
  尹雨惜笑出声,用手拢了拢头:“白裳,你斗不过我,纪恕会因为我离开你,言臻也会因为别人离开你,你信……还是不信?”
  顾槿看着尹雨惜明显听不下去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我不信。”
  良久的嫉妒已经让她的心扭曲,她只有看见白裳悲惨才能缓解自己心理上的痛恨。
  这已经是一种心理疾病了……
  “纪恕那样的人,你真觉得他爱你吗?”顾槿垂了垂眸,玻璃杯的红色液体倒映出她的面容。带着些许仁慈,些许同情,更多的是冰冷。
  尹雨惜一愣,随即好似听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为什么不会爱我?我是他心里的人,你难过了?”
  顾槿笑了笑,目光如镜:“我不难过,我只是心疼以前的白裳,那么用力的爱一个人,除了难过纪恕什么也没给她。”
  “尹雨惜,你真的……懂什么是爱吗?”
  轻飘飘的声音,清透的透过一层层,直击尹雨惜的心底。
  尹雨惜突然慌乱,这个问题不停在耳边回想,她却什么也回答不出。
  “你或许爱纪恕,但你绝不会爱他胜过自己,而纪恕也是如此,其实……你们很配。”顾槿抿了一口红酒。
  都是自私自利的人,看不得别人好过。
  “你羡慕我什么呢?羡慕我家世好?那你知道我的一举一动都是代表白家的形象吗?”
  顾槿叹了一口气,白裳的家世给她优渥,可她却不能像别的孩子那样高兴就笑,不开心就哭。
  白父白母没有要求她这么做,可白裳从小就懂事,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代表着白家,从来都是端庄大方,一派名门淑女形象。
  “你羡慕我样貌,可红颜枯骨,百年后都是一具骨头罢了。”
  “纪恕爱你,不爱白裳,为了你在婚礼当天抛弃白裳。”顾槿感受着身体传来的密密麻麻的难受苦笑一声:“所以……白裳有什么可羡慕的。”
  “尹雨惜,你的嫉妒毁了你,也毁了白裳。”顾槿垂眸,脸上有些落寞。
  尹雨惜看着顾槿空了的红酒杯,从旁边的桌上端起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顾槿:“你拥有那么多,当然觉得没什么。”
  顾槿低头看着尹雨惜递过来的酒,心中最后的一丝同情也被掐掉:“你知不知道,你嫉妒的表情真的丑陋至极,你这样的人,永远也不会懂爱。”
  “这两年,你得到了什么呢?”
  将酒直接泼在尹雨惜的脸上,顾槿冷漠的转身,这种人已经没救了。
  跟她说再多,她也只会觉的你在跟她炫耀。
  尹雨惜被泼了一个透心凉,怒火中烧,可看着顾槿转身的那个眼神,她心里却是一寒。
  那好似什么都看透了的嘲笑,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嘲笑着她的画地为牢,嘲笑着她的狼狈。
  那一刻,她在她的眼睛看见丑陋无比的自己,被嫉妒吞噬的不成样子的自己。
  尹雨惜就站在那,不知为何,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
  她也问自己,那么多人,为什么独独只记恨白裳。
  大概是因为纪恕那双眼睛里除了有她的身影,还有白裳的,他自己不自知,可她看出来了。
  所以,一步一步摧毁白裳在纪恕心目中的地位。
  尹雨惜看着被顾槿放在一旁的红酒杯,杯底残留些许的红酒,还有那没有融化的白色粉末。
  低低一笑。似低诉,似哭泣,似轻笑,听了只让人觉得心酸。
  是啊,她也想问自己,这两年得到了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十八节你若无情我便休(十八)首页推荐加更

  尹雨惜狼狈的侧身,便看见纪恕满满都是不可置信的站在一旁,突然就知道自己的报应来了。
  她一心想让顾槿出丑,想让顾槿失去她得到的一切。
  如今,她看着纪恕的表情,突然就明白,这个人,这一刻,也离她而去了。
  纪恕一张俊脸除了震惊,还有被欺骗的怒意:“为什么?”
  为什么他认为的美好不是真的,他不认为好的的却被他丢弃。
  “因为嫉妒啊!”尹雨惜突然没什么觉得要怕的,此时此刻,她反而平静无比。
  “你……”纪恕看着眼前突然陌生的女子:“你爱过我吗?”
  “不爱……”尹雨惜眼睛有些酸涩,可还是笑着。
  纪恕握了握拳:“那你那一天在纪家,说的那些……”
  “骗你的……”尹雨惜偏了偏头:“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白裳难受。”
  “你越护着我,她就越难受。”
  纪恕一双眼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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