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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系列:冥夫别乱来-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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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安这些话,说的总会让人乱想。
可萧止墨却偏偏乱想不起来。
因这些话,让他感觉不到一点爱。
他垂下眸子,轻笑:“傻瓜,你又不爱我,你不该怕失去我。”
白安安眸子一瞪,把手里剥好的橘子又放到了他的手里,语气带一些怒意:“非得爱不爱吗?”
“甜橘子是橘子,酸橘子就不是橘子了?”
萧止墨一怔,他看着手里多了橘子,突然有些不敢惹白安安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她生气。
他喉结上下蠕动,掰了一瓣儿橘子,放进了嘴里。
蓦地,他皱了皱眉,好酸。
但看白安安通红的眼睛,他知道她什么意思。
爱情是感情,别的就不叫感情了?
“酸吗?”她问。
他点了点头。
“萧止墨,如果我爱你,我会怕失去你,如果我不爱你,我还怕失去你,要说为什么……”
“因为我怕失去你,信不信?”
三个失去,包含了不同的含义,萧止墨虽然能想到,却有些不理解。
嚼着口中的橘子,萧止墨那双漂亮的眼睛内,瞳孔如蛇一般,缩成了一条直线,他表现出很乖巧的模样,接了话:“你在说相声?”
白安安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太隐晦了,她摇了摇头,“就像你希望我活过二十岁一样,我希望你能千千万万岁,只要你想和我在一起,那我就努力。”
“嗯,给你时间,等你二十岁。”
萧止墨说了这话后,又往口中放了一瓣儿橘子,这酸橘子吃多了,有些上瘾。
就像得不到的人,永远不腻。
白安安又回过头,本想自己剥个橘子,但看萧止墨手里有两个,她便抢来一个,视线又回到了电视机上。
可她却突然温柔了语气:“嗯,如果你给我那个机会,我照顾你。”
她的话音刚落,她突然觉得背后有了丝丝寒意,她一愣,慢慢的转过了头。
她的动作很慢,萧止墨并没多想,他吃着橘子,回答着她的话:“什么叫给你机会?”
这时,她也回过了头。
沙发后的三米外是客厅的阳台,阳台是大大的落地窗。
她回过头去后,只看到了对面高楼上的霓虹灯,什么都没看到。
于是她又转了转头,看着萧止墨说:“因为你很厉害,好像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用做。”
当她说了这样的话后,她竟然又想到了陆以川。
身边自从跟了那只鬼后,她从没想过要不要去照顾照顾他,总是在抱着对他的感激和羞怯中,依赖着他对她的无微不至。
夏季,她被萧止墨咬伤,在别墅里休养的那段时间,任学送去的水果,都是他洗的。
她若想自己来,他会说,体寒的女生少碰凉水,而他是亡灵,自然不怕冷。
而做饭也是他来,他会说,你的教科书上写电这个东西比火还危险,你不熟悉,还是别去碰,而他是亡灵,自然不怕。
连葡萄,他都帮她剥了皮,就因他看到她曾经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这算是对比吗?
她曾享受着他的照顾,如今却想着要去照顾别人。
若是说萧止墨对她很好,可陆以川,何曾不是这样?
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她发呆的时候,萧止墨抬起胳膊,把她环在了怀里,道:“你帮我做吃的,帮我剥橘子,都是照顾,做这些就够了。”
他的举动,白安安没有拒绝。
而他们都不知,就在那落地窗外的几米外,陆以川被结界包裹,立于半空,静静的看着他们。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这屋子里被萧止墨笼起的结界,他听不到两人说了什么。
距离有些远,他也不能看的太清楚两人变化的表情。
可即便是这样,但看白安安蹙起的眉,他觉得,她应该落泪了。
他之前,每次看她有这样的表情,多半是想哭。
如今看萧止墨把她圈入怀中,他更是确定。
两人靠在沙发上,刚好能看到他们的脑袋,和侧脸。
他看着白安安的唇角扬起,头枕在了沙发上。
然后,他又看到萧止墨说话了,不过他依旧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安子,以后我们结婚了,就会这样生活,你觉得好不好?”
白安安看着萧止墨那紧缩不变的瞳孔,她皱起眉头:“电视机很大,沙发很软,还有零食,这样的生活,我以前梦寐以求,等这部电影完了,我还想再看。”
萧止墨笑了笑,“安子,我真的希望你嫁给我。”
看着萧止墨那急切的模样,白安安闭上了眼,她想了半晌。
而后她睁开双眼,轻声回:“我觉得……从认识他,知道我爷爷的身份,一直和你在一起后,我好像也没什么人可嫁了。”
“那你是要嫁给我了?”
白安安鼓了鼓腮帮子,问:“你接受不谈恋爱就结婚吗?”
“为什么这么说?”
“相爱却分开的人很多,不爱却步入婚姻的更多。”
说罢,白安安唯恐萧止墨不开心,她扬唇轻笑继续说道:“萧止墨,这个答案,我现在给不了你,但我只能说,只要我能活过20岁,那年的腊月十七,我就能嫁你。”
腊月十六,是她的生日。
虽然她带着稚嫩把这问题回答的很诚恳,可他的心不酸是假的,酸的和他吃的橘子一个程度。
——不爱,却步入婚姻。
这的确是很多普通人的现状,可他却不愿意。
而就在此时,他突然在想,自己一意孤行对小安子的付出,会不会在她心里,会是一种负担。
就如他明知她心里有陆以川,却还这么问她一样。
小安子人虽小,可看的却不糊。
她知道说假话,会违背她的心,可说真话,又会伤他的心。
所以她竟然说,二十岁的腊月十七就嫁给他。
她是在逼自己?
在她这自我放弃的感情里,她又有一点念想,她会不会在想,如果她二十岁之前死了,还能和陆以川有希望。
沉默了片刻,在白安安以为自己可能说错话时,萧止墨却突然露出了很大的笑,令人炫目。
“那你是我的了!”他露着洁白的皓齿,话说的很坚决。
“嗯?”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这么高兴。
“因为你死不了,我不仅要你活过20岁,我还要你永葆青春,和我一起长久的活下去!”
这话,她若没记错,他第一次决定要和她在一起时,也说过类似的。
她深呼口气,不忍破坏他的开心,便也笑着答:“希望咯!”
她话音刚落,就被萧止墨给吓了一跳。
她真的第一次见他露出那样的表情。
那张俊脸上的笑容在一刹那间消失,眸光悠长而充满感情,他的手突然扣在了她的后脑勺,薄凉的唇,一点一点向她靠近。
直到他的唇距离她的粉唇不超两厘米时,他停了下来。
“安子,既然你总会是我的人,现在亲亲?”
白安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撩拨的心跳加快,她喉骨吞咽,霎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虽然以前她被他强行搂过抱过,甚至某一次醒来后,他还赤身裸体趴在了她身上,可那时,她总联想不到暧昧。
或许是那时刚知道他是蛇妖,还停留在对他的害怕畏惧之中。
可如今,了解了他,懂了他,他突然这么深情,这让她该怎么做?
她迟迟没有回答,可在外看到这一幕的陆以川,身体一僵,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痛楚,从他的胸口蔓延了整个灵魂。
从他的角度看去,看不到二人还存在距离,那简直是亲吻的模样。
尤其是他能看到,扣住白安安后脑勺的那只手,变了变动作,那是用力的样子。
他也曾吻过安儿,他也曾这么做过。
男人,总会了解男人的。
他的心,像铅块一样,又凉又硬,在胸里坠着,几乎要掉出来。
明明他都没了呼吸,却觉得窒息。
那双眼,也蓦然泛红。
有些想冲进去,可双腿,却如同被法力禁锢,怎么都移不开,手里也涌不出法力,浑身无力。
为什么?
明明当初他看到萧止墨与安儿同在水中,为她蜕皮疗伤时,他还没那么难过,可现在……
为什么心里会痛的那么离谱。
是啊,那次安儿在昏迷,若是萧止墨不救,安儿怕是都没命了。
甚至之前,他与安儿曾做过的亲密之事,也是在安儿不知或者他的强迫下做的。
而现在,萧止墨动作有些慢,安儿也没拒绝,他们这般亲密,却是你情我愿。
他失去了对不对?
可若是安儿做了决定,他又有什么资格,在现在这样的情形下去争取?
安儿重伤的几次,他不在,是萧止墨陪着。
安儿若是对他绝望,也是他自己造成。
此刻,他终于想告诉自己:
陆以川,或许你从和安儿遇见后,你对安儿的感情,从来都不普通。
若是梨白会换个模样,你肯定对再爱她一次。
你能逃得掉吗?
从遇见安儿后,你就逃不掉了。
白安安没有作声,却在纠结了片刻后,把眼睛闭了起来。
她觉得,若是放下对陆以川那些记忆里记忆外的感情,或许和萧止墨真的有什么亲密举动会好一些吧。
也觉得,如果是萧止墨,她拒绝或许也没什么用。
那就干脆不回答,决定权交给萧止墨吧。
如果未来真的要嫁给他,现在亲亲也可以。
反正她与陆以川也……
可萧止墨看着她那与蓝冰儿很相似的容颜后,心里没了那点欲望。
安子的脸是神治好的,把她治成这样,或许是为了陆以川吧。
那个拥有十几件上古灵器的明代将军不一般啊,鬼才信他只是个普通将军。
——小安子,我真不敢告诉你,陆以川已经在收集灵器了,我把所有位置全部告诉了他。
安子,他说过自己忘了很多事,我觉得,等他记起一些事后,可能会爱你。
到时候,你们是情投意合。
你不是普通人,他也不是普通的鬼。
或许,有那么一天,他也能在青天白日,站在你面前,许下我曾经给过你的承诺。
而我,却不敢保证下个月的今天,还会这样完好的出现在你身边。
之后,萧止墨并没亲上去。
他只是用额头轻轻的碰了碰她的脑门,然后放开了她。
“我不亲了。”他说。
“啊?”白安安没想到他会收手。
“看你今晚上一脸决心重重的样子,我怕亲了你,你缠着我要亲亲。”话毕,他抿着唇,冲她笑的欢。
“我才不会!”
“好了,不逗你。”止住了笑容,萧止墨站起了身:“你现在太小了,还是等你二十岁,嗯?”
“嗯!”
白安安应声后,内心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可下一秒,萧止墨却没经过她的同意,双手环过她的腰,把她抱在了怀里,“安子,我之前在网上看过情侣间做一个动作,你陪我玩,可以?”
“你是说,翻跟头亲亲?”
“对!”
“好啊!我相信你,不会摔了我!”
陆以川僵在半空,看着他们紧紧贴在一起,又松开,而后白安安又被萧止墨抱在了怀里。
他们玩着闹着,即便萧止墨是蛇妖,但在玩花式抱抱时,还真是差一点摔了白安安。
那样的安儿,从未在他面前出现过。
她原来也会站在沙发上蹦蹦跳跳,也会抬起手,做一个很生气的动作,而那个在旁人面前很冷漠的萧止墨,竟然会很配合的去躲一躲。
或许,如果他不拒绝安儿,也会和她越来越亲密,也会做很多,在外人看来,很甜蜜的事情。
他更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失魂落魄的守着别人的窗户,看别人的甜蜜,来放大他的痛。
他看着他们看了两部电影,看着两人分别洗了澡,白安安换了吊带的睡衣,又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萧止墨为她找来毯子,盖上。
安儿与萧止墨在一起,比和他在一起还要自在,和谐。
还有一点,是他比不过萧止墨的。
萧止墨有心跳,他没有。
夜越来越深后,这座繁华的城市,也安静了不少,那时已经过了子时,是深夜一两点了。
客厅的灯熄了,萧止墨抱着白安安去了卧室。
可他还是不忍心离开,那夜深人静,他不敢乱想,也怕去想。
可是,他却看到萧止墨把白安安送去卧室后,自己又走了出来。
注意到萧止墨的眼睛在泛红光,他唯恐被他发现,他再次停留了很久,这才瞬身去了这栋高楼的顶层。
之后,他看到萧止墨竟然从窗户瞬身出来,身上布了一层结界,然后瞬身离去。
这么晚,他去哪里?
陆以川没有跟去,他站立在这高处不胜寒的地方,知道自己进不去萧止墨的家,他也没离开。
即便萧止墨如今比他强了太多,可在看到萧止墨离开后,他有些不敢走。
之前安儿遇到事情的时候,都是他不在的时候。
今日雪儿的面具被抢,还无故失踪,他即便是舍不得走也好,还是怕有危险靠近也罢,他没走。
而萧止墨,在几分钟后,站在了市医院住院部的大楼。
从身上掏出手机,给看护和静的保镖打了电话。
确认和家双亲在一旁休息了,他这才瞬身到隐秘的地方,从正门口又走了一遍,一直去了和静的病房。
正文 第181章 怂货
和母此时在她的病床边睡了,和父因第二日还有公事,不在此处。
萧止墨静静的过去,先是给和母注入了一道灵力,让她睡的更沉了些,这才开始了自己的正事。
他的手掌撑开,朝向和静的心口,之后一道灵力从他掌心溢出,流进了和静的身体内。
时间过了很久后,他才收回了手。
深呼口气,盯着和静昏迷娴静的脸,看了片刻,他悄悄离开了。
但他没有回家,而是朝着某座山飞了去。
就是当初白安安军训时,军训场地挨着的那座山。
现在已经算是初冬,可这座山还是被郁郁青青的松柏披了一层绿衣,山脚下的涧水,也还在缓缓流淌,映衬着今晚不算圆的月。
他在山顶落了脚。
山顶的石板,被风雨洗礼的很干净,他随便坐在一块青石上,抬头看着那轮清冷的月发起了呆。
没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只是从他那平展的唇角,隐约能看到一丝寂寞。
后来有人创作了一本神话故事,说月亮上有广寒宫,宫里住着嫦娥仙子,她美艳绝伦,也清冷孤傲。
不论是他自己了解,还是从出生到如今所读过的书籍里,没人记载神仙的快活。
说神仙快活的,都是人。
如果他这次顺利飞升为龙,只怕就会打开神界之门,不能在此逗留了。
想到如此,他沉沉呼了口气。
而后,他把掌心放在胸口,汲出了自己的精元。
就靠着这颗被血雾包过的紫蓝精元,他孤身存活在现在,并越来越强大。
他能轻松治好让人类绝望的病痛,如今更是能以极快的速度移动身体。
可他并无任何成就之感。
在他游神之际,突然这宁静的天空中,突然传来了闷响。
他一怔,将精元回归体内后,他站起身,警惕的看向了空中。
深夜也一袭能看到浮云,可却没有多厚,他也察觉不到空气有潮湿的痕迹,那便说明,最近不会有冷雨。
可须臾之间,那月朗星稀的天空,猛的乍响了几个惊雷!
这声音,像是自天外而来。
左右想了想,他咬破手指,在山顶一块相对比较大的石板上,甩出了七点血迹。
血迹是他随心而甩出的,但却甩出了不成规则却有规矩的形状,他盯着那形状看了片刻,轻声呢喃:“快要到了么。”
……
单轶在陵墓里等到五更后,还是没等来陆以川。
眼看都要鸡叫了,他只能离开陵墓,去寻找他。
在太阳升起的时候,他在萧止墨住所的大楼楼顶,看到了站在那里,面向东方的陆以川。
他什么都没问,却也能明白,想必他家将军,就这样在此处守了一晚上。
上午八点,阳光普照大地。
充满生命和呼吸的人间,看起来很美。
萧止墨和白安安一身休闲保暖的行头从家里出来,两人上了一辆车,然后延长而去。
车开去路上还没两分钟,陆以川便紧跟了上去。
单轶有些不解,他们将军一想独断且在某些时候也有点蛮横,为何这次,会躲着。
一个多小时后,萧止墨的车开到了绍义大学中文系的门口。
他这么早带着白安安过来,是来给她办休学手续了。
萧止墨从车里下来后,先是看了一眼那来来往往的学子,心里有些复杂。
若是没那么多事,小安子该喜欢这样的生活。
他还没做声,就听到车里的白安安说了话:“萧止墨,我能不去吗?”
“怎么?”
“不想见人。”
白安安没提,可萧止墨也能明白,她应该是在介意自己如今这张脸。
之前的新闻一曝光,她那张和蓝冰儿相似的脸已经被媒体拿去做文章了,因他们不懂内情,只是在单纯的赞美蓝冰儿那张脸,或许会成为新一代美女们的审美标准。
还有一些人在他与蓝冰儿做文章,声称是不是他追求蓝冰儿不得,才找了个大学生刻意整成了自己满意的模样。
即便萧止墨脾气算暴躁,但对于那些杂碎苍蝇的言论,他也不会去计较。
毕竟短短数十年后,那些乱写的人,都会成了一把灰,那些真实的不真实的事,都会化为子虚乌有。
于是,他选择纵容白安安这点小心思,“嗯,我帮你办手续。”
说罢,他拿着白安安那些证件,带了几个保镖,朝办公大楼走了去。
被关在车里的白安安,透过那黯淡的窗户看着外面密集的人群,她能切实的感觉到小空间带给她的安全感。
果然,安全感也是需要对比。
萧止墨又露出了他冷漠孤傲的表情,一身黑色西装让他看起来气质非凡。
一双冷冽却漂亮的眼睛无视周围,直视前方。
在陌生人眼里,他还是那个不近人情,不接地气的萧崇掌权人。
“冰儿,那不是萧总吗?”
因他太过突出,赶去上上午后两节课的蓝冰儿和她的同学,看到了她。
“啊。”
蓝冰儿敷衍一声有些不解,怎么萧止墨会孤身一人出现,白安安呢?
因身边还有别人,她也没敢去好奇,只是扭着头,朝后看了一眼。
在她身后,跟着一个穿黑色卫衣,头戴帽子,脸上戴着口罩的男生。
男生的眼神,接收到了她的信息。
萧止墨离开后,白安安便坐在车里看萧止墨在来路上,翻阅的几本财经杂志。
她这才发现这杂志竟然是这个月的新刊,上面还有萧止墨的照片。
他又一次入围了全球最有影响力的年轻企业家。
这让白安安总觉得唏嘘不已,她觉得……要是彻底了解萧止墨有多优秀,怕是得需要接触好久了。
她专心看着杂志,殊不知在车外十米处的树下,陆以川和单轶站在那里,眸光深沉,看着萧止墨那辆车。
单轶简直快要控制不了体内的好奇,可看着陆以川那仿佛有些脆弱的表情,还是没敢问。
在萧止墨离开了十来分钟后。
路过校门外的几个学生内,有一人,看到了站在树下的陆以川。
是在隔壁理工学院念书的孔如非。
他再见到陆以川时,算算时间,也只过了两个多月,但却总觉得过了一个世纪。
虽然孔如非和几个大老爷们一起走着,可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别人看不到的女人,凌梦。
她也注意到了陆以川,想了想,她问:“如非,要不要过去看看?”
回答她的,是孔如非捂着嘴咳嗽了两声。
得到了答案,凌梦不等孔如非,便先行瞬身去了陆以川身边。
凌梦依旧是那种火爆直接的性子,孔如非在和同学含糊了几句后,慢悠悠的朝他们走了过去。
陆以川看到凌梦后,显然吃了一惊。
“你?”
凌梦依旧脚不沾地,她却抬起手重重拍了拍陆以川的肩:“大将军,很久不见啊!”
陆以川看着自己那被凡人弄不皱的衣服,被她这只千年老鬼弄出了褶印,便弹了弹,问:“你怎么在这?”
凌梦还没回答,孔如非走了过来,他回答:“因为我在这里念书。”
看着依旧是个大男孩模样的孔如非,陆以川双手一背,冷冷问:“既然念书,不去学校,来这里做什么?”
孔如非没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停靠在不远处的萧止墨的车,这才回答:
“那车,我知道,萧崇老总萧止墨的,之前新闻我也看了,白安安同学和那位老总经常在一起。”
陆以川无心和这两个局外人闲聊,便摆出了长辈的姿态,训斥了一句:“没什么事,你该去好好上课。”
“我是要好好上课,可是在此之前,我想问您,白安安同学和你解除冥婚了?”
陆以川冷笑一声:“不是正好,省的你这位小阴阳师,担心我加害她了。”
这话,听在孔如非心里挺不自在的,可他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好在凌梦作为女人听出了端倪,她瞬身挡在孔如非身边,一把抓住了陆以川的领口:“我说你这人,你和白安安解了冥婚,心里不舒服,干嘛怼如非!”
凌梦的动作与话语,吓的单轶灵魂抖了三抖,可陆以川却因这话,内心有了不适,他的确心里不舒服。
原来有些东西,即便是他,也是藏不住的。
他没回答,只是冷起眸光看了看自己领口的那只纤细的手。
凌梦看他那犀利的眼神,松开了他,眼神用力瞥向了孔如非,冷眼道:“算了,我们走!”
孔如非碍于人多眼杂,和他们说话的时候,在耳朵上戴了耳机佯装着,现在听到凌梦的命令后,他很听话的迈开步子,就朝回走了去。
他是走了,可凌梦并没离开,她看着陆以川,脸上那嚣张的表情淡然无存,换了一种好奇,她问他:“陆将军,我看你对白安安也动了心思,如今冥婚解除,你还跟着她,是不是因为你放不下?”
她突然这么问,陆以川那双浓黑好看的眉微微一锁,眉心紧拧在一起。
盯着凌梦那双如水的眸子看了许久,他没有回答,也没问别的,只是说:
“若你能有修行为仙的机会,我劝你别放弃他,或许可以等他。”
他这话,让凌梦一震,“你什么意思?”
“世间总是旁观者清,那位小生,他拥有高世之才,有些事情的发生,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陆以川的话虽然隐晦,可凌梦却心虚不已,她觉得面前的男人,把她看透了。
寻思,之前她只对白安安说过自己对孔如非的打算,沉思片刻,她问:“白安安告诉了你些什么?”
这话,倒是让陆以川勾唇笑了笑,“看来你也没什么城府,怎么,把事情告诉过安儿?”
言外之意,他不知道。
“怪物!”突然,凌梦便极其败坏的朝他斥了一句,“变成了鬼,还学活人玩什么心理战!”
陆以川无心和她说太多,他的眸光又回到了萧止墨的车上,但还是应了她一句:“别太自以为是。”
他这样咄咄逼人,凌梦一脸怒气,可之后在看到孔如非发现她没走,又折回来的时候,她唯恐怕孔如非知道些什么,便顺身离开了。
待他们走后。
一直没作声的单轶却突然来了一句:“将军的意思是,想要那位小姐姐,和那个小帅哥在一起?要是这样的话,那位小帅哥,就得死啊?”
“阴阳师,死了也不会真死。”
当陆以川幽幽道出这话后,单轶喉结吞咽,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
可随后,陆以川又深沉说了一句:“等待不怕晚,怕就怕……有些东西,能不能经得起等待。”
当他不问而发的说出这样的话后,单轶的心骤然一沉。
这看似是送给孔如非与凌梦的话,可单轶清楚,他是说给自己听的。
有些东西,能不能经得起等待,这分量太重了。
如果他家将军真是句芒,那等了梨白,该是多久了?
可如今,落了个什么结局呢?
的确是,悲伤。
萧止墨很快便帮白安安办理好了休学手续,然后和白安安离开了学校,而她在学校寝室的东西,也被萧止墨找人如数打包了回去。
那时,白安安想起了,她与陆以川如今唯一能有联系的东西。
他的牌位,上面还镌刻着她的名字,因她那时,还是他的妻。
那东西,也得烧掉了吧,多不吉利,她还想活个大岁数。
单轶很不明白,陆以川没有计划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却无聊的跟踪白安安和萧止墨,究竟是为了什么?
直到下午,他跟着陆以川,站在萧家那私人停机坪上时,才稍微理解了他家将军的心思。
原来都是因为舍不得。
“萧止墨要带白安安出国了啊?”站在陆以川身后,他悄声问。
陆以川没有答。
接着他又继续碎碎念:“可您不是说,他得到了很强大的力量,很可能快要渡劫了吗,怎么还在这个节骨眼出去外面浪?难不成要在那洋文悠长的地方,化个长翅膀的龙?”
“安静。”
单轶连忙关住了话匣子。
他们在那里滞留了没多久,便看到远处开来了一辆车。
之后萧止墨和白安安同时下了车,随后有保镖秘书帮他们拉着行李箱。
看起来是个很大的部队,足足有二三十号人,简直像搬家。
其中几位,陆以川见过,都是跟着萧止墨工作的重要任务。
这么大的动作,让陆以川只有一个猜测,怕萧止墨是不打算在近段时间,或者近几年回来了。
国外有萧崇的分公司,他带走了国内公司的主力,极有可能坐镇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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