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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系列:冥夫别乱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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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订冥婚的信物拿出来。

    片刻后,心一横,她脱口道:“叔!”

正文 第119章 三人行必有一伤

    嗓音略带颤抖,陆以川的情绪跟着她那样一道很重的声音忐忑起来。

    说他滥情也好,说他搞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也好,他只知道,见到安儿后,实在不愿与她生分。

    他期待安儿说些什么,却也怕她说了什么自己不爱听的。

    萧止墨回过头,他看着把被子盖过脑袋的白安安,心里默念道:安子,都这样了,冥婚解了吧。

    而白安安,的确是想说关于冥婚的事。

    她没法儿去怨陆以川,毕竟她与他真正订冥婚的原因,是因为她的爷爷。

    可是又有点想与他疏远,从昨天爷爷离世,蓝冰儿因为她被下蛊后,她输了家人,输了他。

    但……

    内心不想解冥婚,不想……

    一开始他们联系在一起,就是他帮她保命,她帮他做事,现在她知道,萧止墨比起陆以川更能让她安全的活着,而他找到了蓝冰儿,那他的事情和她或许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所以她很清楚,她与陆以川若是还想有什么联系,只怕就只有订下冥婚这一件事了。

    就算心里再难受,舍不得……舍不得不联系。

    她在被子里抹了抹眼泪,“叔,您走吧,我处理好情绪再找您说说话……”

    话,是哭着说出来的。

    她做不到像大人一样有苦都憋在心里。

    以前爷爷在的时候,她还能憋着,只因不想让爷爷为她操心,可现在呢……

    一个家人都没了,她坚强给谁看?

    她还不能死,爷爷当初苦口婆心所说的话,她记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安儿……你不能做傻事。”

    当陆以川带着担忧说出这话后,她吸了吸鼻子,哽颤的更厉害了。

    他怎么一说话,总是能戳到她内心深处,还是会让更是心痛的话。

    “不做……”她抽泣道,“我家就剩我一个了……”

    “我以后要好好活着,活过20岁,结婚生子,我要给爹妈爷奶的在天之灵看看,我一个人……”

    “也能过的幸福。”

    最后一句话,她完全是咬着后槽牙说的。

    她把他期待从她口中说出的话说出来了。

    可会有人懂吗?她现在有多思念自己的家人。

    空气又一次安静了。

    陆以川想,她肯说这些话,怕是心里也这么想过。

    萧止墨却认为,小安子是在较劲,哀默大于心死,从她昨晚决定回家后,一路上没掉一滴泪。

    可在那城乡公交越来越靠近她的村子后,她还是哭了。

    村子里总是或多或少有泥土牲畜的味道,而梨白村,却是有特殊的淡淡的果香,树木香。

    小安子这次回家,近乡情怯,她难道不知道白一穷的死更会让别人对她再三议论?

    思及此,萧止墨靠近陆以川,眼中寒光陡闪,“陆以川,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次。”

    陆以川看向了他那阴森的眸,等着他说下去。

    萧止墨抬起手指,在陆以川的左胸口狠狠戳了戳,冷冷道:“你烂掉的心里没有安子,感情里,三人行必有一伤。”

    陆以川无言以对。

    他双手紧紧攥起,回头又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白安安,眸子黯淡,眼底仿佛结了一层很冰冷的霜。

    他脚尖一迈,刚准备离开,白安安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她联系的人根本没多少,谁会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

    从被子里坐起来,她摸过手机后,是一串陌生号码,但归属地却是B市。

    整了整情绪,她接了起来,“喂。”

    “是安安吗?”

    是蓝冰儿的声音。

    陆以川和萧止墨,凭靠自己与活人有差别的身体和法力,他们都听见了电话那头的内容。

    意识到是蓝冰儿后,陆以川看向了白安安,目光突然交织在一起,陆以川心底从未有过的迟疑、忧虑、不安,像一条条越拉越长、扭扯不断的尼龙绳,将他缠绕着。

    心突然更加的堵,白安安抬起一只手遮住了眼睛,怯怯答道:“学姐怎么了?”

    蓝冰儿怎么会在此时给她打电话?

    “那个……安安,我有些事想问你。”

    白安安又偷瞄一眼陆以川,意识到两个大男人可能会听到她们的通话内容,她用力的别过了头,“你问吧。”

    “我现在……已经知道先生不是人了……我之前看到先生和你的手腕上,有红线,我找法师问过,那是订了阴婚,是吗?”

    听到了这个,萧止墨睥睨着陆以川,颇有看好戏的意思。

    白安安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嗯,学姐问这个,是想……”

    “先生和你在一起吗?”

    “在。”

    “安安,你节哀顺变,我也……”电话那头,蓝冰儿的声音突然带上了哽咽,“我也害怕……我那天虽然那么说,可我真的好怕自己死去,我死了我爸妈怎么办啊!”

    “安安,我现在身体里一直在痒痒,就像有虫子在皮肤下爬过一样,怎么办啊……”

    蓝冰儿说着话的时候便哭了,白安安在情绪崩溃之时,听到别人哭泣,她更是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

    蓝冰儿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在提醒她,如果不是因为她,她也不会被魔给下了蛊吗?

    白安安手捂住眼睛,啜泣的道着歉:“学姐,对不起,很对不起……”

    此时,萧止墨看白安安自己的情绪都处理不好,还要给别人道歉,他真的想冲过去把她的手机抢了捏成碎末,她卑微成这样,真是让人窝火!

    白安安单纯,可他倒是知道蓝冰儿这通电话在这个时候打来,肯定是有其他目的。

    “已经都这样了,安安,我有件事想问你……”

    蓝冰儿这么回答,白安安的心突然恐惧的要命,蓝冰儿尽管语气很平静,却没有原谅她的意思。

    “你问吧。”

    “我真的好怕,如果我死了,先生真的会和我在一个世界吗,我醒了之后,一直在发烧,我不敢告诉爸妈遇到了什么事,怎么办啊。”

    听蓝冰儿这哽咽无助的话,陆以川紧蹙的眉毛拧成了死结,薄凉的唇动了动,他还是选择先听两个女孩打完这通电话。

    白安安皱起眉苦笑一声,“要不我把手机给叔,让他给你说?”

    不知是不是她苦笑的那一声被蓝冰儿听到了,之后那头沉默了片刻。

    过了好大一会儿,白安安都觉得手机可能没信号了,蓝冰儿才又开口问:“安安,你喜欢先生吗?”

    话音一落,房间内的三人皆是一愣。

    白安安此时的心,犹如关在一黑匣子里,狭小的空间内,她那颗活跃的心无法施展拳脚,跳的剧烈而窒息。

    “学姐为什么这么问?”

    “安安,我从小就能看到一些很可怕很奇怪的东西,小时候不懂,长大才知道那是另一个世界的阴灵……”

    话说到这里,蓝冰儿顿了顿继续道:

    “后来有法师给我算过命,说我活不过22岁周岁,我父母不信,就把传了好几千年价值连城的传家宝锁心扇给了我,可以辟邪,后来我就看不到了,但摘了,还是会看到……”

    白安安心一惊,她竟然是活不过22周岁!只是之前凌一童说过,蓝冰儿现在21。

    “是……是吗……”

    “嗯!”蓝冰儿在那头说的很有底气,“我之所以叫冰儿,是我五行喜水,还出生在冬天,我现在20岁半,还差一个月就是21周岁了。”

    如果真如蓝冰儿所说,那她被下蛊只有半年可活,那算下来,她去世的日子,就是来年春天。

    的确不到22周岁。

    为什么这么巧?

    蓦地,萧止墨不可思议的看向了陆以川。

    而陆以川却表情难看的要死,他心里一时真的难以取舍起来。

    蓝冰儿五行喜水,安儿也是!

    若蓝冰儿真和安儿的命运很是相似,那单轶感应到B市与他有关联,真的是因为蓝冰儿在B市的缘故?

    白安安呆了很久后,她含糊道:“那学姐……你和叔,是不是……”

    “法师说是命中注定。”

    她就知道,蓝冰儿接下来肯定要说这句话。

    “嗯,我知道了。”她垂下头轻声答,“学姐和叔有缘分,那我和叔的冥婚……”

    说到这里时,白安安觉得心连着浑身都在痛。

    爷爷去世的场景与她所做的那个梦中,陆以川死去的模样重合了。

    “安安,我不是这个意思……”

    在蓝冰儿为自己辩解之时,白安安脑海中关于那个梦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她知道自己做的那个梦忘记了一些东西。

    梦中陆以川临死前对她说过话的,可具体说了什么,她想不起来,死活想不起来。

    “要我把手机给叔吗?”白安安的背弓的厉害,她不想让陆以川看到她此时的表情。

    着实狼狈。

    “安安,你说,先生会和我在一起吗?不知为什么,即便很厉害的法师都说我短命,是因为缘分在地底下,可我却还是怕先生不喜欢我,是不是喜欢上一个人,都会自卑?”

    嗯,喜欢上一个人,好像大多都会自卑,可蓝冰儿让她说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叔,会和你在一起的吧,毕竟……你们锁骨上的刺青,多像情侣啊。”

    这话,白安安说的阴阳怪气的,颇有嘲讽自己的意思。

正文 第120章 我不走

    “一想到这个,我心里也有了些底气,虽然怕死,可一想到自己经历过别人很难经历的事,或者还会有爱情,总觉得浪漫。”

    是,那是你蓝冰儿的浪漫,而我白安安听到心里,只会越来越疼。

    “我很憧憬,与一人生生世世在一起,可好多人说我思想太过理想化,现在我不这么觉得了。”

    或许是白安安突然有些小人之心了,这话听在她心里,就像是胜者在对败者的炫耀。

    “对了安安,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你说吧。”白安安根本没发现,她如今的模样像极了丧家犬,不论是那沉闷的毫无灵气的眼睛,还是沙哑的声音。

    “我的锁心扇你见过吗?”蓝冰儿的声音正经了不少,“我那天摔倒之后,锁心扇被摔掉了。”

    白安安想了片刻,才意识到她那天帮蓝冰儿捡起来的扇形玉坠就是锁心扇啊!

    那个的确很厉害,陆以川都不能靠近呢。

    那天蓝冰儿被那魔抓住之后,她爷爷后来过来看到她手里的玉坠后,二话没说,就替她保管了。

    她也记得白一穷把锁心扇收在了衣服口袋里,她的爷爷……虽然整个人都被化成血雾飞散在了空气中,可衣服却还在。

    “嗯……我去帮你找找,我记得我那天捡起来了。”白安安没敢说太绝对,她怕东西不在爷爷的衣服里。

    “好,你现在在哪里呢,如果你找到了,可以还给我吗?”

    “我……好,我找到还给你。”白安安回避了她在哪里的问题。

    “那我能和先生说几句话吗?”

    蓝冰儿说了一堆,终于提了这个要求,白安安没有看陆以川,她把手机从耳边移开,朝空气中递了过去。

    陆以川知道她是想给他,于是他接了过来。

    不知怎么的,他觉得自己若是就怎么和蓝冰儿打电话,安儿可能会很难受,他点开了免提,想要让安儿知道他与蓝冰儿说了些什么。

    “冰儿。”

    声音浑厚淡漠,可省了姓氏的称呼,让白安安不由的将手扣在了如今已经是千疮百孔心外面。

    如果她曾因陆以川单独称呼她“安儿”而自诩得意,那现在,那个称呼便没了任何特殊,或许还是一种讽刺。

    “先生,您怎么样?”

    呵呵。

    白安安在心中干笑两声,陆以川开免提是什么意思啊?

    是怕她对他有感情,刻意靠这种办法让她的心死的更彻底一点?

    “我没事。”

    “先生,我有件是想问您,您能好好的认真的回答我吗?”

    沉默片刻,陆以川突然后悔将手机按成免提了,他大概预料到了蓝冰儿要说些什么。

    猫一眼白安安,他闭了闭眼,“嗯。”

    “先生,您能和我在一起吗?我喜欢您,很喜欢,我怕死,可一想到会和您在一起,我甚至……有些不孝的,期待着半年后……”

    白安安此时不得不感叹,蓝冰儿那种性格可真是面面俱到。

    与她在一起,大大咧咧,可在陆以川面前,却张弛有度,礼貌大方,现在这话里,还有宛如林黛玉一般楚楚动人的感觉。

    而她,是不是心里真的又委屈又无奈,还妒忌,怎么现在的内心想法有些排斥蓝冰儿的意思?

    为什么那天蓝冰儿要跟着她过去!如果她没跟过去,那现在被下蛊,或者被杀掉的人,就是她了!

    还是说,这真是命运。

    她现在,不敢听陆以川去说些什么。

    她现在也明白,只怕她和陆以川订冥婚的信物,就是九里村那神婆剪掉的她的头发。

    她对玄学虽甚少了解,却也明白,这结发夫妻的由来。

    “冰儿,那些事情以后再说好么,现在你先养好身子。”陆以川声音带了些温柔,但却把问题给逃避了。

    “先生还是不愿意与我在一起?”蓝冰儿颤抖的声音中带着焦急。

    “不是。”

    够了……

    白安安不想听了。

    不是不愿意和她在一起,那就是愿意了。

    她也明白了,这一次家人和初恋都死了。

    “那是?”蓝冰儿此时问的有些小心,“我知道先生您可能还想我活着,可是……我说如果,如果我真的会死,比如我活不到22岁,我真的会死……”

    说到这里,蓝冰儿在那头哭出了声。

    她以为自己与白安安说的话他没听见,她便又这么含糊的解释了一次。

    “如果我死了,您能和我在一起吗?”

    这话,让陆以川总有种走投无路的感觉。

    白安安从床上悄悄下了床,那一脚蹬的布鞋穿起来很方便,走路还没声音,萧止墨进来后,也没关门,她走了出去。

    她不想听到陆以川的回答,即便她能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好。”

    可她还是听到了。

    脚步一顿,眼泪顺着眼尾瞬间滑落,一行一行,再没间断。

    萧止墨跟了出去。

    “安子,陆以川不会和你在一起,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追上白安安,他把她拥在怀里,轻声问。

    白安安此时那两只手不知该不该推开,她的声音从嗓子眼发出:“这样对你不公平……”

    她很清楚。

    在喜欢陆以川却得不到的时候,看着对她关怀备至,大方说喜欢她的萧止墨,她也会想,萧止墨的心情会不会就是她这样的心情?

    “不存在,本就是我心甘情愿。”萧止墨大手盖在她后脑勺,话中有些怜悯,也有些卑微。

    他也知道,在这种时候,求白安安和他在一起,是低三下四。

    可当他越来越明白,自己对白安安动了感情之后,他不想去像人类一样在乎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情欲不够七六,只懂一条。

    喜欢她,要对她好,想和她在一起。

    “不行,萧止墨……谢谢你。”白安安双手推搡着他的胸膛,却没舍得真的推开,“你对我好,我都记得,我不能对你不公平。”

    明明小安子是拒绝了他,可为什么这话听在心里却有些舒服。

    “那好,我等你对我公平的时候,嗯?”

    萧止墨太温柔了,温柔的根本不像一开始咬过她的可怕妖怪,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想有一个冲动。

    反正自己都是一个人了,就随意找一个喜欢自己的,在一起算了。

    可是……内心做不到。

    那样,不就是在欺骗真心对她的人吗?

    屋内没声音了,该是陆以川把电话挂了。

    他也没出来,该是站在屋内听着白安安与萧止墨的动静。

    入秋了,吹过的风带着略微阴森的声响,白安安不敢想,如果真是她一个人回来,她今晚上该怎么度过。

    萧止墨的胸膛好暖,他抱着她,给了她好多温存。

    沉默了良久,她将手腕举在了萧止墨嘴边,用很小心很小心的语气问:“萧止墨……我会喜欢上你吗?”

    顿时,萧止墨抓过她的手,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他觉得,这姑娘真是傻的让人心疼。

    他很想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问他,这个问题他也答不了啊。

    可是他又能猜到她为什么这么问。

    她不想一个人,想找个依靠,可因为心里还是放不下陆以川,又不想拖着自己烦乱的心趁他说了那话的时候,与他敷衍的在一起。

    所以,她这么问,是在感激他对她的照顾,也是……

    “所以,你这么问,是想喜欢上我?”他轻笑一声,耐心问道。

    “嗯。”白安安从喉骨发出一个字,“我不想让你难过,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萧止墨……幸好现在,有你在。”

    “傻瓜。”萧止墨猛不丁的红了眼,心想她可真是太可爱了。

    “有这份心就好。”他拽了拽她的耳朵。

    想起来一开始他以萧止墨的身份醒过来后,和静哭的不能自已,差点背过气去,有位长辈便是那么宽慰她的。

    “回屋里去,外面冷。”

    说着,他拉着白安安重新回了房间。

    陆以川把手机放在了床上,脸色难看。

    白安安察觉到他还在后,不敢抬头。

    陆以川看了萧止墨一眼,问:“你们有什么打算?”

    “给爷爷办了丧事,也需要三四天,我会陪安子在这里呆些天,你没什么事,别耽误她睡觉的时间了。”

    “安儿。”

    “叔你给我些时间,还有……替我向学姐说声抱歉,我害了她。”

    低声留下一句话,白安安蹬掉鞋,又滚进了自己那很久没盖,潮湿明显的薄被子里。

    “走吧。”萧止墨也趁势说了句。

    看着白安安,又看看萧止墨那突然凌厉起的眼神,他定定道:“我不走。”

    萧止墨眸子泛出红光,“是么?”

    陆以川双手一背,明明知道萧止墨要动武力,可他依旧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势。

    果不其然,萧止墨直接动用灵力把他打出了屋外,他飞出去时,带动了那没拉严实的窗帘。

    一下子便到了屋外,陆以川浑身抽痛,刚才萧止墨那一章,怕是用了五层的灵力来打他,他再用两层,就会把他打散。

    可受了萧止墨这一掌后,他身体莫名的通畅了一些,他知道安儿今晚那些话里,多有埋怨他的意思。

    可他的确,不能去回应她的感情。

    安儿,算萧止墨带你教训我了。

    他没再进去,只是站在秋风频繁吹过的院子中,院内结了果子的果树上,偶尔会被风“摘”下一两个发育不熟的果实。

    他听着屋内萧止墨与白安安的对话声,看着室内那张昏暗的灯被关掉,里面再没有半点动静。

    他那才坐在白安安屋外那张石凳上,双手抵着脑袋,思绪繁杂。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明明记忆中与安儿一模一样的雅水,与他多有冲突,可他对安儿,不能爱,为什么却难以自控的放心不下。

    甚至还担心,担心屋内萧止墨对安儿做些什么。

    这一晚,他坐在屋外,守了他们一晚上。

    一如萧止墨蜕皮救安儿时,他拼尽力气护法一样。

    有时候他在想,会不会自己就该这么守护他们两个?

正文 第121章 婚服

    可他的确,不能去回应她的感情。

    安儿,算萧止墨带你教训我了。

    他没再进去,只是站在秋风频繁吹过的院子中,院内结了果子的果树上,偶尔会被风“摘”下一两个发育不熟的果实。

    他听着屋内萧止墨与白安安的对话声,看着室内那张昏暗的灯被关掉,里面再没有半点动静。

    他那才坐在白安安屋外那张石凳上,双手抵着脑袋,思绪繁杂。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明明记忆中与安儿一模一样的雅水,与他多有冲突,可他对安儿,不能爱,为什么却难以自控的放心不下。

    甚至还担心,担心屋内萧止墨对安儿做些什么。

    这一晚,他坐在屋外,守了他们一晚上。

    一如萧止墨蜕皮救安儿时,他拼尽力气护法一样。

    有时候他在想,会不会自己就该这么守护他们两个?

    登彦跟着黎野回去后,黎野给他煮了碗面。

    他吃东西时,她没有看着,转头去做自己的事了。

    只是在他吃过东西,看到换了衣服的黎野之后,他有些愕然。

    一身粉嫩的秋季睡衣,头发用几个皮圈全部扎起,清新的模样,真是让他越来越唏嘘。

    人果然需要接触。

    若是他能主宰冥界众生的命运轮回,那三生石此番用意,究竟是为了什么?

    还是说他洞悉到了什么,所以让他以这种方式,亲自来获得答案。

    黎野,你究竟和白月,会有关系吗?

    还是真如梨白所说,白月终有一天,真的会出现?

    ……

    白安安的小房间内,她的床是爷爷当初自己做的木板床,大概一米五的宽度,放下她与萧止墨是绰绰有余。

    她裹着被子面朝墙,萧止墨静静的侧身躺在她外面。

    蛇在夏秋之季,不太需要睡眠,他就是七天七夜不睡,也不会太困。

    但他突然降低的体温还是感觉到了这屋子很凉,于是他隔着被子,把白安安往怀里紧了紧。

    哭了一天,晚上若是在冰冷的被子里睡觉,那对身体真是折磨,他不懂热有多煎熬,可他却明白冷也会加深人的难过。

    陆以川依旧守在外面,看着圆月慢慢靠近东方,看着月色慢慢变淡。

    天快亮的时候,萧止墨看白安安呼吸均匀之后,他离开了那小小的屋子,走了出去。

    一眼他就看到了陆以川。

    看他手抵额头,疲累消磨时间的模样,萧止墨略有诧异。

    陆以川穿一身白衣,在这泥泞潮湿的空气中依旧风度翩翩,萧止墨看了看自己。

    一声素雅的黑。

    呵……

    果真该是对手么。

    陆以川喜白,而他喜黑。

    他呆了良久,才从陆以川身边走过,他本无心与陆以川说话,却没想到给他叫住了。

    “安儿睡的怎么样?”

    陆以川的声音半含无奈。

    “不该是你管的事。”

    头也没回,萧止墨扔下一句话,他走出院子,隔着院墙,陆以川看着他似乎走了很远。

    几分钟后。

    陆以川见萧止墨还没有回来,他站起身,挣扎片刻进去房间看了看白安安。

    看她胳膊遮着眼睛,胸口一起一伏熟睡的模样,他能知道,她一定是做梦了。

    呼吸那么沉重,她睡的不轻松。

    白安安睡觉没有脱衣服,她穿着的圆口长袖,如今被她蹭的露出了右边锁骨和肩膀。

    虽有白皙,却也明显有几条淡淡的红痕,类似纹路。

    他没敢过去看看,内心寻思,许是头发膈出的印子吧。

    只是看白安安细腻的肌肤,陆以川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如今想起过自己的爱人后,再回想与安儿所做过的以阴化阳,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对不起谁。

    内心突然涌起强烈的冲动,想要立刻马上,把自己所遗忘的记忆全部想起来,自己能够好好捋捋其中关系。

    如今这种心情,他不比安儿好过。

    在一条小巷子内,萧止墨在与人打电话。

    “如果萧总十天左右回来,那衣服是可以完工的。”

    “嗯,衣服做得好,你们所有人都会有奖金。”

    “谢谢萧总厚爱。”

    简单的说了几句,他挂掉电话,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蹲在那里故意磨了些时间。

    用后脑勺想也知道,他离开后,陆以川肯定会进去看看白安安,他不想再把他赶走第二次,若是让好不容易睡着的安儿醒过来,真没什么意思。

    陆以川怕是也是这么想着,有心帮白安安拉拉被子,却怕她睡眠很浅,一个动静就把她弄醒,于是他作罢,沉沉的叹了口气离开了。

    萧止墨回来后,他没在院子里看到陆以川,想着陆以川可能是看天亮了去了冥界。

    他便在白安安之前,打开放着白一穷衣服的盒子,在他衣裤的兜里翻了翻,果然翻出了锁心扇。

    这东西上的法力专驱阴物,可他能靠近,就如幻妙珠专驱妖魔,但陆以川为阴灵却能靠近一样。

    沉思半晌,他把锁心扇收了起来。

    之后的日子,陆以川再没有像之前一样,能经常守着白安安。

    他们明明一开始距离最近,如今却突然成了最为疏远的关系。

    而改变了这一切的,不是旁人,而是他自己。

    他让单轶偷偷留在蓝家,时刻看蓝冰儿的情况,他自己则留在了梨白村。

    他的陵墓在这里,其中还有很多灵器,若是被萧止墨知道,他完全有能力进去把那些东西全部带走,知道自己可能是在收集灵器,他不能再把别的落入旁人之手。

    萧止墨和白安安在梨白村过了中秋节,也呆完了国庆七天长假。

    蓝冰儿后来又打过电话问锁心扇的事,但电话是萧止墨接的,白安安不知道萧止墨与她说了什么,她也没心思去管。

    他们为白一穷举行了不算排场却体面的葬礼。

    白一穷不算是正儿八经的梨白村人,他是早年在这里落了户的外地人,所以没什么亲戚。

    出殡那天,没有棺材,没有哭孝的人。

    只有一个白安安,身穿白衣,腰系麻绳,端着一个盒子,去往了埋葬着她奶奶,她父母的落勾山下。

    而村民们,许是感伤她的可怜,也有不少与白一穷交好的老人们,自发戴了一方白布,去送了送他。

    有人问她一穷究竟是怎么死的,她蹩脚的说是意外。

    那个一点骨灰都没有的骨灰盒,最终与她的奶奶葬在了一起。

    那里有两座坟头,一座埋葬着爷奶,一座埋葬着爸妈。

    甚至她爸爸的坟头前,那颗埋种下的柳树,才长了一小截。

    人都知道孤儿很难,可白安安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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