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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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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前辈问起心愿,我帮你回答了。就这么简单,你想多了吧?”骆波狡辩。
茅小雨想掐他脖子了,手都伸过沙发扶手,到底没掐成。
“你这么一说,他肯定会以为我们帮他是为钱。”
“他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茅小雨翻白眼:“好吧,如果他真给了,我就存做私房钱。”
骆波一惊:“你不会这么狠吧?”
“哼。走着瞧。”茅小雨鼻了一扬,决定打破他的小算盘。
第二天.
谢九精神有些不济,到底上了年纪,又晚睡了,早餐吃的不是很多。
没过多久,谢九的大儿子开车赶来。
茅小雨和骆波正在跟谢九告辞。
谢九介绍了儿子和他们认识,并且还问:“带来了吗?”
“带来了。”大儿子手里提着个名牌包。从里拿出个大大的牛皮纸袋,放到茶几上。
谢九拿起看了看,微皱眉,但也没多说,递给了茅小雨:“一点小意思,请务必收下。”
“这是……”茅小雨猜到是什么,但不确定。
迟疑着接过,看了看袋口,里头码着一叠叠粉色的钱。
“啊?”茅小雨第一反应是递回去:“不,不,我不能收。”
“收下吧,别嫌少。”谢九又指儿子:“以后在帝都,有什么事,只管找他。”
“我们不会在帝都待太久的。”茅小雨诚实得很:“不用麻烦别人了。”
谢家大儿子倒是略意外。
他大清早就接到老爹的电话,让他去取了十来万拿过来。他也不敢多问,照做就是了。到了这里,发现多了两个陌生年轻人,就觉得不太对劲。
果然,老爷子把钱直接就给了那年轻妹子。谢大公子心里冷笑,不过还是给老爷子面子,并不当面多问。
谁知,年轻小妹子竟然不收?
“收下吧。”谢九微笑:“你们不收,我会过意不去的。”
“这……”茅小雨是缺钱,可是总觉得这钱不该收。
骆波没皮没脸,大方笑道:“老爷子竟然这么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茅小雨猛使眼色,示意他也推辞会,别这么直白。
“好好。”谢九相当高兴。
谢大公子瞅准时机问:“你们现住在哪里?”
茅小雨报上快捷酒店的名字。
“那多不方便。不如这样吧,我有处房子空着,两位不如搬过去住着。”
“不用了。我们……”茅小雨跟骆波交换个眼色,才说:“我们大概明天就回去了。”
“怎么这么急?多玩几天呀。”
茅小雨实在不习惯别人挽留,便扯个谎:“家里还有事,不能久待。以后有空会再来帝都看望谢前辈。”
谢九哈哈笑:“我日子不多了,可要早点来。”
“是,一定的。”
又闲聊了一阵,谢九精神不佳,着令儿子送客。
出了疗养院大门,谢大公子严肃了神情,开始盘问他们的来历。
骆波压根不把这个官二代放在眼里,吊儿朗当:“怎么着?这么点钱也心疼?这不像是帝都官二代们的作风呀。”
“我不是心疼这么点钱?我是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哄得我家老爷子白白拿出钱给你们用?”
“回去问你老爷子不就知道了。”
“我现在是问你们?回答我。”作官久了,威严还是有的。
茅小雨对谢九这个长子本来印象一般般,听他咄咄逼人审问,相当不悦:“你谁呀?大法官还是警察啊?当我们是犯人审啊?就算是犯人,我也有权不回答。”
“你必须回答。”
骆波就玩味一笑:“如果我们坚持说不呢?”
谢大公子不动声色:“那你们别想离开帝都。”
“哎呀呀。官二代放狠话,好怕怕呀。”茅小雨气极笑了。
骆波也不紧不慢:“那敢情好。我们正好可以好好逛逛帝都了。”
“装疯卖傻。”谢大公子冷笑一声。
“狐假虎威。”茅小雨反唇相讥。
“你……”
茅小雨挑眉:“仗着爷老子的功劳,混得人模狗样,还想以权谋私欺负我们小老百姓,我呸!老爷子一世英明要被你败光了。”
正文 第191章 永垂不朽
骆波闲闲点评:“骂的还不够犀利。”
茅小雨忿忿回头:“别光说风凉话,你行你上。”
“我行,但我不上。”骆波自顾自掉头就走。
“哎哎……”茅小雨目瞪口呆,随后恨恨回头,还对着谢大公子放狠话:“行啊,放马过来,姑奶奶等着你以权谋私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哼。”
谢大公子瞠目结舌:这,这是吃了豹子胆吧?也不打听打听他们黄家在帝都的势力。
对,他知道老爷子姓谢,但还是沿用黄姓,一直没改过来。
纸袋装着现金,就算骆波不怕抢劫,但这样拿在手里也实在不方便。
所以搭车赶回市区后,就找了家自动存款机把钱先存进去。
但是问题又来了。
“干嘛存你户头上,我呢?”茅小雨表示抗议。
骆波轻描淡写:“等下月一号发给你。”
“你把别人的感谢费当工资发给我?”茅小雨感到不可思议。
“不行吗?”骆波还一脸无辜。
茅小雨忍不住咆哮:“两码事。”
“在我看来,是一码事。”骆波存完,抽回卡,接着问:“还早,要不要去逛长城?”
茅小雨气咻咻:“不逛。先把一半钱转我账上。”
骆波无视她的气冲冲,走到人行道,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感慨:“那好,我去故宫。”
“为什么?”茅小雨愣了。
就他这不学无术的家伙,还去参观故宫?实在好奇,都把转账的事搁一边了。
骆波摸着下巴:“我记得,银兄跟我提过,有同类隐在故宫修行。”
“不会吧?故宫耶,那可是皇宫。”
“现在不是了。”
“就算现在萧条了,可那也是曾经的皇宫呀。不是说,以前皇宫有门神把守,妖魔鬼怪不能擅入吗?”
骆波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她:“答案就在你的话里。”
“啊?”茅小雨把自己方才的话回想了遍:“给个提示。”
“第一句。”
“现在萧条了……”茅小雨重复一句,忽然顿悟:“你的意思是,现在故宫萧条,是最佳的修行场所?”
骆波故做惊讶:“好难得,你竟然开窍这么快?”
“呸!我一向灵泛好吧?”茅小雨喷了他一句,却又疑:“可是,故宫每天都向游人开放,不是那么清静吧?”
“又不是每个角落都开放。”
“哦。那行,看看去。顺便我去瞧瞧长腿帅哥们。”茅小雨把感谢费分一半的大事给抛脑后去了。
骆波跟不上她的思维:“长腿帅哥?”
茅小雨终于逮到机会报复回来了。她学着骆波的眼神,看白痴似的看着他:“国旗班的兵哥哥们。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骆波不服气:“我干嘛要知道?”
“很有名啊。”
“与我何干?”
茅小雨翻眼:“明白了。你就是嫉妒,所以打死不承认帅帅的兵哥哥们。”
骆波失笑,指着她:“我嫉妒?我犯得着吗?”
“哦?你没有自认长得帅过?”
“我用得着自认?这不是公认吗?”
“呕!老板,你脸皮真的比城墙还厚。”茅小雨受不了他的自恋。
骆波勾唇笑:“我只是说出一个事实。”
“行了行了,你用你的自恋打败我了。走吧。”
“切。”骆波还瞪她不识货。
明明他长的玉树临风,潇洒多姿,怎么就装眼瞎否定呢?承认他长得帅这个事实很难吗?
天安门广场人很多,各种外地口音。
茅小雨很激动,掏出手机拍个不停。骆波不耐烦:“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
“去吧去吧……不对,老板,我跟你一起去。”茅小雨收好手机正色道。
骆波摊手:“他未必肯见你。并且,我也没把握他还在故宫。也许云游四海云了也说不定?”
“这样啊……”茅小雨挠下头,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白跑一趟?
她对故宫的兴趣并不是很深,总觉得阴森森的。大概是宫斗剧看多了,后宫老是无故死人,冤魂多的地方,必定阴恻恻。
骆波点头:“这位同类,性子较古怪。你想好了。”
“那算了。我又不是没见过妖怪。”茅小雨一咬牙,果断做了选择。
如果是以前,她是非去不可的。现在嘛,见多了妖魔鬼怪,早就不稀罕了。何况,这里这么热闹,正对她的胃口。
“别乱走,手机联系。”骆波知道她是第一次来这里,怕她太兴奋四处瞎走,丢了就不好向茅老九交待了。
“行了,我是成年人,知道怎么做。”茅小雨嫌他烦,摆着手:“你快走吧。”
这个时间段,国旗班长腿哥哥们是看不到了。不过四周还是有武警执勤。也是腰板挺直,面容冷峻,同样养眼。
茅小雨多拍了几张,又比着剪刀手自拍了几张,意犹未竟的举目张望。
通高37。94的人民英雄纪念碑映入眼帘。
正面碑心是一整块花岗岩。长14。7米,宽2。9米,厚1米,重60。23吨。镌刻着主席所题写的‘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八个金箔大字。
背面碑心由7块石材构成,内空是主席起草,总理书写的150字的小楷字体碑文。
绕着纪念碑看着一桢桢浮雕,茅小雨耳边好像响起一个湖南腔的声音:
三年以为,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三十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由引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
“老板,受到人民英雄纪念碑的启发,我觉得要不要也给当年作出牺牲的妖类们立个碑啊?”
“立哪?”
“嗯?就算不能堂堂正正立在闹市。找个清静的地方立一个也好呀?”
“清静的地方?有吗?”
“……是好像很难找到清静地方了。不过,我觉得在知晓的情况下不做点什么,心里很过意不去。”
“心存敬意就好。”
“可是,我希望更多人对默默无闻的无名英雄们怀有更多敬意。”
“多谢你有这份心意。现阶段恐怕希望落空。做好自己就行了。”
“哦?”
正文 第192章 热心
近黄昏,天边残阳如血。
从地铁口出来,大约还要走一段才能到快捷酒店。
茅小雨可能是玩累了,神情怏怏的,也不作声,手里提着一瓶喝了大半的水。
“饿不饿?”骆波问。
“累。”饿还在其次。茅小雨只想回酒店痛快洗个澡然后休息。
骆波便不勉强,指着十字路口:“直走两百米的样子就是酒店。我去买点东西先。”
“好。”茅小雨认了下路,大约记得前面不远就是快捷酒店位置。
过了十字路口,茅小雨边走边仰脖子喝水,眼角余光无意中瞄到口袋,想起花生也好久没喝水了。
她拐到一条相对安静的岔路,找了个没人的荫凉处把花生放出来,喂了水,安慰他:“马上到家了。”
‘汪汪汪’忽听狗叫。
茅小雨安顿好花生,走出来一看。有两条流浪狗,大概是狗眼看人低,凶巴巴的对着一名衣着朴素的妇人叫。
妇人惊慌失措,蹲下要捡东西砸狗,无奈路上还算干净,没有石头树枝之类可以防身的。
流浪狗更加得意,步步逼近。
茅小雨当然不会冒然冲出去,她四下一找。不远有个垃圾筒,筒旁堆着一些建筑垃圾。大概是附近谁家在装修吧?
总之,茅小雨如获至宝,捡起一根废旧的水管冲出去,把狗打跑了。
“谢谢,大妹子,谢谢你哈。”妇人十分感激。
茅小雨手里还拿着废管,咧嘴:“不用谢,举手之劳。咦……”看起来有几分面熟。
妇人面容很憔悴,头发也乱糟糟的。两个颧骨略显高,眉眼十分愁容,道谢的时候笑容是挤出来的。目测年纪四十多岁吧?
妇人弯腰感激不尽,然后转身快步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茅小雨认出来了:这不是出高铁站时看到的那个妇人吗?
她赶早几步攀谈:“大姐,你也是外地人吧?”
妇人没想到她会追上来说话,意外一愣,点下头,脚步不慢。
“我也是啊。”
“嗯。”听出来了,妇人苦笑一下。
茅小雨直奔主题了:“大姐,你要去哪啊?”
、“我,我找人。”
茅小雨再看她一眼。没有行李,只是一个旧旧的老式挎包,脚上的鞋子也是布鞋,都起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找到了吗?”
这话好像戳到妇人的软肋,她停顿了下,目光放远,下意识摇头。
茅小雨注意观察她,精神状态还可以。
她不由多嘴问:“找谁呀?”
“女儿,儿子。”
茅小雨就奇了。掐指算,她也到了帝都至少两天两夜了吧?怎么还这副模样呢?
“你女儿和儿子,多大啦?”
妇人神情就呈悲痛色。
茅小雨扶下眼镜,暗暗猜:不会是孩子被拐卖,一直在找。最近才有新线索,所以一个人找上帝都?
“他们,怎么不来接你呀?”茅小雨试探问。
妇人好像就受不了,捂着心跌跌撞撞走到墙根坐下,也不管有多脏。
茅小雨吓一跳,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姐,你没事吧?”
妇人只是摇头,摸索着从包里摸出一瓶水,已经没多少了。
茅小雨看看自己手里的,也喝了大半。她小跑着去附近小店铺买了一瓶水和一袋面包递给她:“大姐,给。”
看了她一眼,妇人舔舔嘴,唇纹明显有些干裂了。
“这?”她不好意思。
“拿着。”茅小雨塞给她:“其实我见过你好几面,也算有缘了。再说同是外地人,就该互帮互助嘛。”
“……谢谢哈。”妇人接过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面包却是吃不下。
等她情绪平稳些,茅小雨也不可能一直陪着她,便建议:“大姐。你要找自己孩子是吧?去报警啊。”
“报警?”妇人泄气似的叹:“没用的。警察不会管的。”
“不可能吧?这里可是帝都耶。天子脚下,还敢懈怠?”茅小雨是不信的。一线城市的政府部分人员,是不太会明目张胆偷懒的。
再叹气,妇人却仍摇头:“你不懂。”
茅小雨一时无语。
竟然她不信警察,非要自己无头苍蝇似的瞎找,那就由得她去吧?反正她作为一个路人,能做的都做了。
抹下汗,茅小雨说:“那好吧,我先走了。祝你顺利。”
“呃,大妹子……”妇人撑起身叫住她。
茅小雨回头。
“你……”妇人欲言又止。
“大姐,你尽管说。我能帮到的一定帮。”茅小雨倒是快人快语。
妇人犹豫了下,下狠心似的问:“能不能,借你电话。不是长途,是这里的号码。”
“可以呀。”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妇人也掏出一个老人机,翻找了一遍,还对疑惑的茅小雨解释:“我打给我儿子。他的电话我打通后就关机了。我这心里慌,想借你的打过去,说不定就肯接了。”
“哦,行。”虽然是个中年妇,但脑子还是清楚的。
茅小雨还热情:“我来帮你打吧。”
“是这个号码。”妇人的眼神有些不济,拿的比较远。
茅小雨认了一遍,用自己的手机拨了号码,然后就静等。
‘嘟嘟~’是通的,但响了很久也没有接。
不死心的茅小雨又拨了一遍。铃声快响完时,终于有人接了,是个男声,语气不带感情:“喂。”
妇人大喜,一把拿过,激动道:“小龙,我是妈妈呀,你怎么不接电话?小妹还好吗……喂喂喂。”电话在那一头挂断了。
再打过去,真的关机了。
茅小雨和妇人面面相觑,她迟疑问:“大姐,刚才那个声音是你儿子吗?”
“好像不是。”大姐还在蒙圈的状态。
“你儿子和女儿,都成年了对吧?”
“嗯。”
“他们一起在帝都打工?”
妇人却没回答,喃喃自语:“一定出事了,一定出事了。小龙不可能不接我电话?就算是没电了关机了,陌生号码,我的声音他是听得出来的。为什么不接呢?为什么接电话的是别人呢?”
“你去他们工作的地方问问不就知道了?”
妇人却塌着肩,眼睛无神:“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儿子工作的地方,你不知道?”茅小雨的猜测升级了:“难道是进了传销?”
正文 第193章 换酒店
中年妇人眼神涣散的回:“原先是知道的。后来调动工作,就不知道了。”
“是正规公司还是……”茅小雨疑虑重重。
“原来是在帝都当兵。”中年妇人又灰心丧气坐下,手里捏着水,快要把水瓶捏变形了,嘴里喃喃自问自答:“说是调去给首长当警卫,平时都好好的。过年过节会往家里打电话的。半年前,还把小妹接过来说一起做事的?怎么就电话打不通呢?”
茅小雨本想走开,她的话隐约飘进耳中,迟疑了脚步,转身回来严肃问:“大姐,只是电话打不通你就着急了是吗?”
“不是。”中年妇人眉头紧锁,道:“若是两个的电话打不通,我还不至于心急火燎的赶过来。是,是小龙他,前两天,深夜,打了个电话给我。说什么对不起,没脸见我,让我好好保重的话……”
茅小雨就感到有问题了。
大半夜打长途电话回去给亲妈说对不起,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你女儿的电话打通了吗?”
中年妇人沉重的摇头:“没有。我有一个星期没跟她说话了。她也在首长家工作,虽然清闲,但也不能天天打电话对吧?我们就约定每个星期天晚上通话。”
“前两天你儿子说了那些古怪的话后,你没跟女儿联系?”
“联系了。电话打不通,一直在关机。”中年妇人捂着眼睛,沉痛道:“我就觉着兄妹两出事,大早上买了票赶过来,可是……”
却发现,她并不知道儿子女儿在哪里工作?首长的家,到底在哪?是哪个首长?
这两天无头苍蝇一样瞎撞,一点头绪也没有。就算有好心人想帮忙,也无从下手呀。可越是这样,她就越心焦,整个人都瘦一圈了。
茅小雨从小是孤儿,不太能感同身受她的遭遇。不过亲眼见她憔悴成这样,那些泛泛的安慰话说不出口了。
“你这个情况吧,报警还可能束手无策。”
“嗯。”
但难不到茅小雨,她眼前一亮:“你儿子不是现役当兵吗?去部队查吧?就算不在部队,那也有档案可查的呀?”
中年妇人有气无力:“我进得去吗?”
“呃?”口说无凭,只怕站岗的也不让进门吧?
茅小雨摸着下巴:“要不,找个记者帮忙?”
“记者?”中年妇人精神一振:“倒是个办法。不过,记者肯吗?”
“央视当然指望不上,地方台说不定乐意接手呢?”
中年妇人想了想,决定去碰碰运气。
她向茅小雨道了谢,打算去帝都电视台蹲守,无论如何能碰上记者吧?
“要不,大姐,我给你留个电话吧?不管成不成,你给我个信。怎么样?”
“好。谢谢大妹子。”
“叫我小雨吧,我姓茅,茅山的茅。”
有个陌生的看着面善的小姑娘如此热心助人,中年妇人真的很感激。这世人还是好心人多啊!互相加了电话号码,通了姓名。
中年妇人本姓张,夫家姓章,可以统称张姐。
其实叫阿姨也是可以的,不过茅小雨叫惯了大姐,就一直这么叫着,没改过来。
看着张姐上了公交车,茅小雨微叹。
观人望气,张姐此去,结果并不好,她身上的愁云惨雾一直挥之不去。
“哎,四眼,怎么还不回酒店?”骆波手里拿着瓶饮料喝着,扬眉问:“等我呀?”
“等你?想得美。”茅小雨侧头一看,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袋子,说:“我饿死了。”
“强盗啊你。”骆波看不上她这蛮不讲理的作风。
翻出一个肉松面包,茅小雨转身往酒店去,嘴里塞满面包含糊说:“你说巧不巧。我又看到那个妇人了。”
“哪个?”
“就是我们出高铁时,看到的那个满身郁色的。”
骆波不在意的‘哦’了声。
咽下一口面包后,茅小雨又打开一瓶饮料,嘟嘟喝了一抹嘴又说:“原来她真的有烦心事。她的儿子女儿估计是出什么事了。一个关机。另一个打通后,是别人接的电话。老板,你说是不是有猫腻?”
骆波闪避着一个行人,淡淡问:“你还真是八卦小能手啊。”
“切,会不会用词啊?我这是热心路人好不?”
“热心有时跟八卦能划上等号。”
翻他一个白眼,茅小雨懒得跟他说了。
回到酒店,各自洗漱后,茅小雨用手机上网查高铁票。
还别说,回H城的高铁不是早上就是晚上。最好的时间段竟然没票了。当然如果两者之一选的话,她还是选晚上。毕竟她起不了早床。
‘咚咚咚’敲门声很有节奏。
茅小雨打开一看,是酒店服务员,客气的对她说:“不好意思,茅小姐,你的退房手续已办好。”
“我没有退房啊?”茅小雨吃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我们不会搞错的。XX大酒店已经派了迎宾车在大门等你和骆先生了。”
“什么?”茅小雨一听就不淡定了。
这个某某大酒店是真的大酒店,并且很有名。有时还用做接待外国政要。像她这种平头老百姓,别说消费不起,就是消费得起,也舍不得。
“请。”
茅小雨却问:“骆先生呢?”
“骆先生已经在前台等候。”
茅小雨嘀咕一句:“竟然不叫上我?……那你等会,我收拾下行李。”
她是轻装简服,一个小推箱和背包就是全部行李了。
到前台,一眼看到骆波在闲闲的翻杂志,没事人一样。
“老板?”茅小雨先透过玻璃门看大门外,好像是停着一辆挺气派的豪车。
“走吧。”骆波起身,脚边没有行李。
“去哪?”
“换酒店呀。”
茅小雨小声:“老板,你不觉得这事有点古怪吗?”
骆波却平静如常:“天下掉馅饼,咱接着就是了。古怪啥呀?走吧。”拉着她就朝门外去。
茅小雨只知道是豪车,但不大认得车标。
反正有戴着白手套的司机开门,坐上去之后,空间很大,是真皮座椅。里头一点异味也没有。车开动起来,十分平稳。
“老板?”茅小雨把手张在骆波耳边,压低声音:“你知道是谁精准投撒馅饼,对吧?”
正文 第194章 有钱真好
骆波大老爷似的靠着真皮后垫,翘着二郎腿:“知道。”
“谁呀?”
“那个黄什么的拽拽的二代?”当时是互相介绍的,不过骆波没记住。
茅小雨嘴一下张开:“谢老的儿子?”
“不是他还有谁?”
“他,他不是威胁我们吗?怎么还会给我们订最好的酒店,还有豪车接送?”茅小雨又情不自禁的摸摸座椅,真是手感极好啊。
“他怎么威胁我们的?”骆波眯眼。
茅小雨略想了想:“说我们若是不肯对他说实话,就别想出帝都。”
“对了嘛。好吃好喝供着,但就是不能出帝都。”骆波还拿起车边的纯净水,开瓶喝了一口,笑:“这水是进水的,味道跟国产的不一样。”
茅小雨看一眼纯净水,还是专注疑惑:“你的意思是,他想软禁我们?”
“你要这么理解也成。”顿了下,骆波补充:“不得不说,如今的二代三代们以权压人的做事手法温和多了,也人性化多了。”
“老板!”茅小雨急了,把水从他手里抢过,道:“我们跳车吧?”
骆波看白痴一样看她:“你脑子没进水吧?”
“难道你甘心被软禁?”
骆波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懒洋洋:“要是天天酒池肉林,美女各异,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软禁,我是不拒绝的。”
“你就堕落吧?”
“落就落呗。我过了这么多年清贫苦日子,有人请我花天酒地,我干嘛不应啊。”骆波振振有词。
茅小雨拿他没办法以:“你就不怕花天酒地的日子消耗你的千年修行吗?”
骆波挑眉:“怎么会?美人美酒只会增进功力好吧?你不要以讹传讹。”
看一眼渐暮的天色,茅小雨咬牙:“行,那你慢慢去享受。我得瞅准处机会开溜了。”
骆波做个请的手势:“你请便。”
快到某某大酒店了,车速放缓。
茅小雨拧着车把手,等车慢慢滑停时,推门。门没动,再推,还是打不开。
骆波就静静看着她出糗,然后闲闲点拨一句:“有些车即使停了,也未必打得开。”
“你不早说。”茅小雨面皮涨红。她又没车,哪里知道这些原理。反正看电视上,不是经常坐后座的人一下就把车门打开了吗?
门开了,司机请他们出去。
茅小雨撒腿想跑,保安膀大腰圆的过来,请她往大堂去。
看起来,茅小雨是溜不掉了。
骆波还抄着手等她,微笑:“既来之而安之嘛。”
“安得了才怪。”
“看看这气派的酒店,你就没点想法?”骆波拽着她往里走。
“我的想法就是这里很可能是个笼子。”
“金笼子也不错。”
茅小雨就纳闷了:“你真是来享受的?”
“不然呢?”
因为已预定房间,很快就办好入住手续,有专门的服务员带着他们上楼,到了二十四楼。
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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