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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相师-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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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那么凶残!”
我急了,“还想吃我!红烧还是清炖!”
“看心情。”
连隽失笑,“有本事你咬我啊,实在不行,你吃我也可以。”
“我没那爱好!”
我呲出一句,又静静的看了他好久,好似越相处,就约会看到他身上的闪光点,我是被家人教育的,把一些事儿看淡,看开,洒脱,可还是会闹小情绪,小憋屈,小委屈!
连隽呢,那种不羁,真的就是在他骨子里的。
许多事,在他这,就不叫事儿。
你愿意较真,没问题,他不跟你硬掰扯,不着痕迹的把话题岔开,在兜回去,有理有据,让你无话可说。
老王还是没说错的,人啊,应该多走走,多看看,多学识,多累积,这样,格局才会大,才会让人越发让人欣赏。
这就叫始于颜值,沦陷于才华呗。
“怎么,也想我了?”
连隽唇角噙起笑意,“祝蛮蛮,是不是越来越觉得,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我笑不出来,“连隽,你知道,那天是成叔来找我的么?”
越喜欢,越是害怕。
“知道。”
连隽的笑意一收,“成叔把你俩的见面过程都如实同我复述,并且表明,他很欣赏你,之前,对你也是有所误解,所以我说蛮蛮很优秀,小先生就是名不虚传,能让成叔道出钦佩,足见口才。”
重点不是在这儿!
我微微握拳,“那你家里的事儿……”
“还在解决。”
连隽低了低音儿,“我爷爷的病情很重,心情必须平和,所以,我们的事,只能先等一等,蛮蛮,真的对不住你。”
“其实这都没事儿!”
等等很正常!
我这年纪。也不可能拎出去就说连隽是我男朋友,谁看了不笑话?!
我的意思也是等等,“连隽,我担心的是你,成叔说,你的情况很复杂,你姑姑,好像还伙同你母亲……就是我不明白,你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本身还有个弟弟啊,不让你进连晋堂……那你回到她身边也不是唯一继承人啊,这不是……”
丢了西瓜捡芝麻吗?!
哪有妈这么干的!
我局外人都觉得这账不好算,本来是两头受利的,大儿子若是继承连晋堂,首先她在连隽这里,就无后顾之忧,将来生意往来上,也可以互惠互利。
强强联合的道理谁不懂??
将来或许有一天,她还可以借由连隽缓解同连家的关系,连隽弟弟那更别提了,不用分家产,这就大大促进了兄弟关系,没利益的瓜葛,感情岂不是更纯粹?
要清楚,连隽还有个后爹呢,他回到国外那身份得多尴尬?
成叔的话讲,连晋堂家大业大,何须连隽去国外寻求遮蔽?
打连晋堂嫡孙的脸啊!
我闷了半天,没好意思问连隽,他妈妈,是不是有些太小家子气了?
“蛮蛮,我这么说你就懂了……”
连隽有些压抑的启唇,“我妈妈离开连家的时候,是从连氏祖先排位那里,一路磕头,磕到了连家长辈面前,再逐一叩首,按家规定责,当时还出了一个长辈做主持,他就站在门口,等我妈妈磕头要出去时,手持教尺。对着我母亲的脊背用力抽打……”
我听着恶寒,这玩意还给上私刑了?
“连奶奶……没拦着?”
“拦了。”
连隽眸眼有些泛红,“家规中有记载,凡一意孤行,执意离开连家的正妻,另连家蒙羞者,必须惩戒,当时在祖先的排位前,还有炭盆,内置一烧红的烙片,上面有不贞两个字,按规矩,应该是要烫烙在我母亲的身上,终身警醒。”
‘咕噜~’
我喉咙一紧,奶奶个腿,太吓人了!!
惨无人道啊!
“后来我奶奶看到了,就不同意,说我母亲跪都跪了,打也打了,跨个火盆出去,这辈子。别回连家就成了……”
连隽淡淡的说着,握着方向盘手有些发紧,“我母亲就是这样离开连家的,即便过了二十多年,耻辱感,也没在她心头消磨半分,所以,她憎恨,她也要求我,不能和连家有所瓜葛,但,我姓连,我身上流着,是连晋堂的血脉——”
我木木的摇头,“你们是中医药世家啊,怎么会有这么……”
“毫无人道的家规?对吗。”
连隽接着我话,转眼看我,“那家规传下来也有一百多年了,你告诉我,百年之前,我们是个先进而又文明的社会吗?”
我摇头。“不是。”
这么说,那东西就是旧社会的余孽呗!
“那……连隽,你家,现,现在还有那家规??”
“有。”
“……”
我木了丢丢,不是怕这个家规,而是脑子里一直回想连隽给我形容的那个画面——
难怪他妈会不同意连隽留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磕头被打,这嫁改的,堪称一部血泪史了。
连隽母亲的心里阴影面积都不用计算,肯定够三室两厅一厨两卫!
“蛮蛮,你怕了?”
“……”
“别怕。”
连隽握住我的手,“如果我死了,那家规会在我死前就烧掉的,那东西,我早就不爽了,绝对不会再让它……”
“呸呸呸!”
我恍惚的回神,急了,“你死了我咋办!谁陪我演连续剧,谁给我们学校建体育馆!谁给我发奖学金!谁……给我买雪地靴啊!!对啦!钱还得给你!!”
说着。我‘啪’!的拍到仪表盘上一钢镚,“买鞋钱!不用找了!”
架势足的,不道以为我在甩支票!
“……”
连隽再次失笑,眉眼说润就润,“我是不是还得说声谢谢,这数额太大,我真找不开。”
我也没客气,琢磨了一下又掏出一块钱放到仪表盘上,“这是给你的红包!身体健康,大吉大利!!”
“……”
连隽不懂,略微疑惑的,“红包?”
“谁叫你刚才瞎说话的……”
我叨咕着,找不到红纸,只能撕下一张粉色的笔记本信纸,把那枚硬币包好,放到连隽的外套大衣兜里,“这个呢,给你冲冲,人哪,千万不能咒自己,会落口舌的。哎,你兜里还有东西……”
连隽没在说话,唇微微牵着,表情意味的形容不出,:“拿出来看看。”
“是……我送你的火机?”
拿出来我就愣了愣,并没有和烟放在一起,“你这个怎么单独揣着啊。”
“想你时就看看。”
连隽轻着音儿,“谁舍得用。”
“不是……”
我脸还有些红,刚要开口,就看到等在小区门口的于哥,他似乎早早地就已经注意到了我们的车,手高高的挥着,“小祝!在这儿!!”
“哎,于哥!”
我先把连隽的火机给他揣回去,心都要暖化了!
“连先生,你好!”
于哥看到连隽就伸出手,“刚才在手机里,多有冒犯。”
“谈不上。”
连隽下车同于哥握了下手,寒暄了几句后于哥就要带我们进入小区,“小祝,我姐这发小就在家等着你呢。她姓孙,你叫她孙姐就成,八号楼一单元6楼1,走吧,连先生,咱一起上去……”
“哎,连隽。”
我示意于哥到小区大门边等我一下,先到连隽身前,“你就在车里等我,好不好?”
“……”
连隽微微紧眉,“我不能看?”
“嗯。”
我也想让他看看啊,他要是在的话,我得多兴奋,可,星宿不予许啊!
虽说事儿不大,可也得保险起见。
“你在的话,我怕发挥不好,连隽,你是天医星啊,治我……”
“那……有没有危险?”
“没有!”
我摇了下头,“就是小儿夜哭,我确定下她为啥哭就行,回头就是念叨念叨,半小时,应该就搞定了,你就在这等我会儿,成吗?”
“好,半小时。”
连隽点了下头,没在多纠结。
我看他的脸色有些不对,“连隽,是不是,我不让你上去……你不开心?”
“不是。”
连隽习惯性的帮我整理了一下大衣的连帽,雪停了,风有些大,“蛮蛮,帮不上你,我很遗憾。”
“……”
心不知怎么就酸了下。
我抿了抿唇角,:“你帮我够多的了,先回车里!我一会儿就下来了!”
说着,我还压了压声儿,“回头我收到红包,请你吃饭。等我哈!”
连隽颔首,翘着唇角看我跑远,我奔到于哥身旁还回头看了看他,“快进车里!”
那大个大条大模样的,水灵灵的立在那就是一景儿!
看不够噻~
“小祝,你和连先生在一起多久了?”
进了单元电梯,于哥还八卦的跟我打听,“你这岁数来看,应该……”
“是几辈子前就认识了。”
我嘿嘿一笑,“于哥,那时候我还是个巧儿呢,金丝雀那品种的,你信不信?”
于哥忍不住的发笑,肩头轻颤,大抵以为我在逗他,就没在多问。
趁着电梯上行,我问了问这孙姐的情况,既然于哥和这个孙姐是老邻居,那基本的,应该都门清儿。
“于哥,这个孙姐家条件很不错吧。”
小区应该入住没几年,四处都很新,在市内,算是中高档,小高层,一梯两户。
“嗯!”
于哥点了下头,“她娘家的条件很好,这个房子,是她结婚娘家给的嫁妆,男方家里条件一般,结婚时,男方也就出了部分钱用在房子装修,也没拿什么彩礼,但人家是重点大学毕业,很有才气,现在是公务员。”
“哦……孙姐和她爱人的双方父母都健在吧。”
这玩意儿就得先打听清楚,省的后面麻烦!
“四个老人,身体都很好。”
于哥中规中矩的回着,“她跟我姐的关系好,听我姐说,她特别幸福,生下孩子后婆婆就过来照顾了,她虽然有点娇气,但婆婆是把她当成女儿来疼的,想吃什么就给她做什么,完全没有旁人家的那些婆媳矛盾。”
说话间,于哥还冲我笑笑,“不过,谁摊上这么个好媳妇儿应该都不会有矛盾的,现今社会,男人讨老婆多难,有几个我姐发小这样的,娘家什么都给准备,她呢,就图男方这个人……”
“也算是正常吧。”
我挠挠头,“两情相悦,一切都不是问题了啊,这就叫,嫁给爱情。”
女人大多感性,拜金女有,但没有一个女人是出生就拜金的,无外乎是经历过什么,伤过,痛过,这才不相信爱,也不敢在爱,可抛除这些,女人,选择的还是爱的这个男人,爱他,就会无底线的付出。
‘有情饮水饱’,这话,在我看来,就是说给女人的。
“哎,是!但是那个相悦的人难碰啊!”
于哥唏嘘着,“像你和连先生这种的,更难。”
我笑笑,电梯门打开,“咱现在不说这个,还是看看……”
“哇~~!哇哇~~!!”
也就前脚刚出来,孩子的哭声隔着虚掩的防盗门在走廊里四处回旋~!
干出回音儿了都!
于哥下颌朝着门前一送,“小祝,你听,现在还哭着呢……在这么下去,孩子没病都得哭出病了!”
☆、第175章 出~!
我跟在于哥身旁,没说两句,防盗门就在我们眼前大开,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人抱着哭闹的孩子看向我们,“小于,你帮忙给找的人到没?!”
“到了!”
于哥手直接朝我送了送,“这就是小祝,小祝啊,这是孙倩,我和我姐的发小老邻居,你就称呼孙姐就成……”
“不是,这是……先生?”
孙姐抱着孩子看我各种惊讶,“她这,是学生吧!”
“是学生啊!”
于哥应着,旋即啧了一声,“倩姐,你知道我,咱以前根本不信这个,小祝啊,别看岁数小,那帮我破过案子的,绝对的高手,你可千万别犯我以前的毛病以貌取人!”
“啊……那先进来吧。”
孙姐逼着自己接受我年龄的样子,简单和我说了几句就抱着孩子请我们进屋。
我没急着多聊,眼睛,是一直在看那小孩儿的。
正如于哥在电话里说的,小家伙的确是很白,但没有多胖,扎了个小冲天辫儿,看样子,应该是刚会蹲会站,腿上蛮有劲儿,一边哭,还一边蹬着这个孙姐!
“倩姐,这宝宝是不是瘦了,我上回看还挺胖的呢!”
“能不瘦么。天天哭,奶都不好好喝的……”
孙姐接着于哥的话叹气,她产后的身材还没恢复,穿着那种厚厚的绒睡衣,显得有些臃肿,五官倒是很清秀,黑眼圈比较重,显然,是跟着孩子熬的。
室内的装修倒是很豪华明亮,过了玄关就看到一个系着围裙的妇人,清瘦,五十岁左右,看样子,是孙姐的婆婆。
“小于,过来了啊!”
孙姐的婆婆见到我和于哥就笑了笑,“倩倩啊,给大宝看事儿的先生在哪了?”
“妈,就是那小姑娘。”
孙姐一说完,她婆婆也是惊讶,“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啊……”
“奶奶您好。”
我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孙姐婆婆点头,脸上倒是笑的很亲切,“你好你好,你真的会看?懂这些?”
“嗯。”
我以为她会不信,谁知这个婆婆到没对我提出啥质疑,简单的和我聊了几句就让我们进屋,她去给我们洗水果了。
蛮亲切!
屋子很大,保守估计得一百二三十平,孙姐带我和于哥直接到了里卧,抱着孩子放到小床里才看向我,“小祝先生,你看下吧,我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点了一下头上前,孩子真是从头到尾都在哭,孙姐递给她点小玩具啥的转一下注意力能稍微安静会儿,但没多久,就又会哭!
像是哪里不舒服,情况着实令人焦心!
我握住宝宝的手摸了摸,指节处没感觉到邪气,一般被已故长辈回来摸过的小孩儿,身上都会留下阴气,也就是我先前说的灰尘气,常人或许感受不出,但对先生来讲,对这个还是很敏感的!
有些厉害的先生,碰到哭闹不止的小孩子,都不需要问什么,只要摸摸孩子的手,用自身的气一冲,孩子的身上的邪气就会散,念叨都不用的,孩子立马听话,特省事儿!
但这个气……
咱没感觉到啊!
我又仔细的看了看孩子眼睛,手一路向上,开始摸着孩子的小胳膊小腿,这一碰她,宝宝又是一阵哇哇大哭,嘴张着大的,小舌头都让我看着了!!
“小祝啊,你看出来没……”
孙姐心疼的,这边还拿着小玩具摆弄着哄她,“这有些日子了,去医院都检查不出来了,在这么哭下去,我姑娘的嗓子都得坏了……”
“她是不分的早晚的哭?”
“嗯!”
孙姐吸了吸鼻子,“只要睁开眼,就是哭,哭累了,能睡一会儿,醒了,还是会哭!不消停的!”
这就奇怪了啊!
小儿夜哭无外乎两种情况,一种是闹夜。就是到晚上孩子就不睡,就是怕,就是闹,那种的,实打实有看不着的东西在周围绕活,孩子看到家里多了‘陌生人’害怕!
还有一种,是孩子嗜睡,昏昏沉沉的,这就是被摸的邪气太身,小孩儿阳气被冲的弱了,要是家长不想法子,那就容易过去。
“孙姐,您叫过没?”
我转眼看向孙姐,收回手,“就是给孩子叫叫魂儿。”
“叫过!”
孙姐点头,“我婆婆就是农村来的,她什么都懂点,这段时间,她会的土方子都给孩子用了,叫魂啊,或是在外面贴纸啊,还有那个……立筷子,立鸡蛋!都弄了!但就是没有用!”
“筷子立起来了吗?”
“没有……”
孙姐头疼的,“我婆婆说,要是立起来了,可能就是孩子的太爷爷或是太奶奶亦或是我娘家那边的过世亲属谁来看孩子了,但是,筷子没立起来啊,鸡蛋也没立起来,所以我就着急啊,科学的,民间的,咱都尝试了啊,可宝宝这怎么就不好呢!”
我紧了紧眉,“孙姐,我可以扎下宝宝的手指么,出点血看看,一点点就行。”
“这个……”
孙姐看了于哥一眼,点头,“好吧,那怎么扎。”
“我有名签。”
我说着,从大衣里面穿着的校服外套上摘下名签别针,接过孙姐递来的酒精棉片系消了下毒,捏过宝宝的手指,轻轻一刺——
“哇哇~~!!!”
宝宝用力的大哭,惊恐的,孙姐见状赶紧把孩子抱起来哄,我看到血却更加疑惑,色泽正常,没毛病!
可以判断,孩子,没有邪气!
“先吃点水果。”
孙姐的婆婆进来了,手上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还很讲究的扎着牙签,“小姑娘,你吃点东西,不瞒你说,我怀疑啊,我家大宝就是断奶这事儿闹得,孩子咋的都得一岁以后在断奶,倩倩给断的有点早,所以大宝就爱闹……”
“妈!别人家孩子断奶也不这样啊!”
孙姐说说就要哭的,“闹也就闹一星期呗,她这都闹腾两三个月了!”
“两三个月?!!”
于哥听着就睁大眼,“我姐没说两三个月啊!那孩子每天都能这样?!能扛住吗?!”
“开始没这么严重啊!!”
孙姐弯腰又去哄着孩子,哭腔的,“之前她就是时不时哭哭,小孩儿么,饿了尿了都爱哭的,后来是一天比一天重,我都合计不给断奶了,结果呢。现在给她吃她都不吃!!”
“唉~!”
孙姐婆婆的叹了口气,“也是奇怪啊,这么大点的小孩儿,她气性咋就这么大咧。”
“妈,都说不是断奶的事儿了!”
孙姐还在和她婆婆急着,看样子性子挺冲,顶的老太太愣是不敢在多吱声。
我站着没动,眼神却落在孙姐的婆婆脸上,她眼神闪烁不定,过为浑浊,眼为五官中的监察官,象征心性和智慧,亦表示田宅。
这个婆婆虽然笑的很亲切,看上去被孙姐压得有些畏缩无奈,但眼睛表明,此人田宅宫有限窄薄,心机颇深,待人不真。
视线下移,法令纹此刻青黑,恐有诉讼之嫌,所谓法令青黑准赤煎,田宅一连赤讼连,结合额头天中异样,更有额青天中带赤脂,微生青黑官事败。
有人要告她!
一告一个准儿,官司她必败!
我紧了紧眉,孙姐的婆婆有些不适的就朝我笑笑,“小姑娘,你看看大宝啊,总看我干啥??!”
不言语,我还是看她的眼睛,既然孙姐婆婆的田宅是和诉讼相连,那就是跟眼有关,眼周围还有……
眼下!
微微敛气,眼下为子女宫,由此可断,假以时日,她的子女就要告她!
可……
为啥?!
“小姑娘?”
孙姐的婆婆疑惑着,端着果盘朝我送了送,“你是不是也看出来俺家大宝没那些邪乎事儿的,她就是断奶闹腾的,要是真有别的问题,我就能给整了,来,先吃点水果……”
我没动,看着果盘有些失神,耳边,还是小婴儿阵阵的哭声——
“小祝啊,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于哥有些着急,“你倒是在看看孩子啊,那血有没有毛病……”
他心态我了解,我是人家找来的,他也怕我掉链子。
可我不得都笃定了才能把话说出来么!
视线最后落到果盘里的牙签上,指尖和肚子都是一疼!
擦!
“小祝,你……”
“给我几分钟。”
我冷着脸,回到小孩儿的身前,从兜里拿出一枚硬币,让宝宝摸了一下后便吹出一口气,同时用那名签再次扎破自己中指,有时候也真下不去口!
硬币抹上血后直接一弹,小腹配合的有些抽搐,今儿也不知怎么了,肚子这么不舒服!!
‘叮叮~~’
硬币在地板上弹跳,孙姐可能是没见过这样的,出口就要询问,嘴刚张,就被于哥给压下去了,轻声的道,“小祝这是在打卦,之前就给我们打过的,很准的……”
给熟人办事就是这点方便!
不浪费唾沫!
我紧盯着硬币凝神,得出卦象做近一步的确定,“上卦为金,下卦为泽,天泽履卦,寓意步履不安,困难时期,多坎坷不顺,万事不能急进,必须谨慎行事……身体,代表的是疏通气血……”
“小姑娘?”
孙姐婆婆在旁边接茬儿,“大宝这么丁点的小孩子,你给算卦也没用啊。”
“怎么没用?”
我冷眼看向她,“此卦表示家中有失物,遗失的是尖锐硬物,那硬物被放在气血之中,找寻不到,另小儿坎坷不顺……”
“你说的什么啊!”
孙姐婆婆莫名其妙的,“我家没丢东西啊!啥玩意丢到气血里了,小于啊。你找的这个人,是先生吗,我咋瞅着不太对啊……”
“婆婆,她是的,小祝很厉害的!”
于哥急着解释,看了一眼同样也是疑惑的孙姐就望向我,“小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解释清楚啊。”
“很简单,是……”
‘叮咚~~叮咚~~!!’
我刚要开口,门铃响了,孙姐的婆婆看了我一眼就跑去开门,孙姐这边则拉了拉我的手,“小姑娘,丢东西是什么意思啊。”
“孙姐,是这样……”
我脑子里琢磨着卦象,还在做最终确认,因为这个结果,并不是我想接受的。
宁愿!
这个宝宝,是撞邪,而不是被人搞!
“宝宝闹的这段时间,她跟奶奶亲近吗?”
快一岁的娃,肯定认识人了!
“不亲。”
孙姐摇头,“孩子除了我,谁都不行,所以我现在哪都去不了,现在啊,也就每天去超市买菜什么的我让婆婆带一会儿,其余时都是我自己再带。”
“也就是说……”
我顿了顿,“每天,这孩子都有单独和她奶奶相处的机会?”
完!
没好了!
狼外婆……不是,狼奶奶啊!
“嗯,宝宝这么哭我也没办法带出门啊。”
孙姐叹着气,把宝宝再次放到床上,“其实,我也挺不好意思的。这段时间,因为孩子,我都要去看病了,她这……”
“哎,你是谁啊。”
卧室外传出孙姐婆婆不解的声音,“找谁?那个小姑娘啊,她就在里面……你进来吧……”
谁?
也就十几秒,大神带着一股子清冷的气息就进来了!
“连隽?”
我怔了怔,“你怎么上来了啊。”
“超过半小时了。”
连隽回的直接,手上还拿着我的书包和手机,“你电话也没带,所以我就想来看看。”
“啊,倩姐,这是连先生……”
于哥见状就在旁边插空介绍,“是带着小祝一起过来的……朋友!”
“哇哇~呜哇哇~~~!!”
没待孙姐应声,婴儿又开始一阵一阵的大哭,连隽眉头微拧的就走过来看了看,“孩子哭声不对,声带已经嘶哑了。”
“嗯,是,你这……”
“我懂些医。”
许是行医者的本能,连隽搓了搓自己的手发热后就摸向婴儿,“她这种情况多久了。”
“三四个月了。”
孙姐有些发懵的,“你是医生吗?这个在医院没检查出来的,应该……不是实病的。”
我站在一旁,看连隽上前也不急着阻拦,卦已经打完了,正好,让他看一下,看结论是否与我一致。
连隽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婴儿的面部,口唇……连带着,他还问了一下孙姐婴儿的日常体温等问题。
孙姐怕是被他那严肃的样子给震到了,一五一十的,答得很痛快,我没急着提醒,也不知道为啥就有底。感觉连隽就能看出猫腻!
“孙女士,可以把孩子的衣物脱掉我看下吗?”
“脱衣服?”
“对。”
连隽颔首,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我,“我怀疑,婴儿的体内有……异物!”
“东西!!!”
我心里一喜,和他同时说出,连隽略有几分诧异的看向我,“你也看出来了?”
“你先检查。”
我绷着情绪,心跳莫名加快!
这叫啥,默契!
“不是,我姑娘体内怎么会有东西呢?”
孙姐更懵了,迟疑着,不知道要不要给宝宝脱衣服,正踟蹰着,站在门口的孙姐婆婆有些不乐意了,“倩倩啊,孩子的衣服能随便脱吗,要是感冒了怎么办啊,她这抵抗力本身就不太好的……小于啊,你到底是从哪找来的人了啊,他是什么医生啊,哪个医院的。”
“这是我的证件。”
连隽根本不废话,手一伸,法医证当时就从大衣兜里拿出,“您要是不放心,可以看一眼。”
咳咳!
我憋!
大哥啊,你现在拿出法医证是不是有点吓人!!
孙姐婆婆僵着,“我才不看呢!俺家大宝这都检查过的,反正我话放这,你们要是检查不出啥还把我孙女儿弄感冒了,我饶不了你们!!”
“倩姐,让连先生看看也可以。”
于哥在旁边助攻上了,“他的确很专业。”
“……”
我脑皮有些麻,话听着好怪怪啊!
“那行……”
孙姐哪还有主意了,几下就把小宝宝的连体衣给脱掉,“你看吧,孩子没起什么疹子……”
连隽没言语,对着小婴儿仔细检查,我心里有数,就等着和连隽一起出最终结果。
阳光微晃动,连隽冲我的半边侧脸都是金边儿,不知为啥,我想起一句话,男人什么时候最帅?
答,认真时。
“有红点。”
回神,连隽示意孙姐看向婴儿的大腿以及腹部,“怀疑有尖锐物体在婴儿体内。”
准了!
虽然时机和场合都不对,但我听到连隽的答案,刹那间心情就有些澎湃!
看看人法医的观察力!
咳咳!
“不可能!”
孙姐婆婆嗷的就是一嗓子,“那红点就是让家里的小虫子啥的给咬的,怎么能有东西!!”
“……”
孙姐也是怔怔的,“对啊,她体内怎么会有……”
“这两年类似的案例很多。”
连隽面无表情的看向孙姐,“我接触过一起婴儿体内有尖锐物最后伤及肺脏离世的尸体。血点性状以及婴儿生前的反应和现在的婴儿的无异。”
“尸,尸体?!”
孙姐吓得腿软!
我扶额——
法医啊,接触的当然就是尸体啦!
“孙女士,如果你之前带婴儿去过医院,我可以确定,你肯定没有拍过片子,否则,结果早就会出来了。”
“片子不能随便拍啊!”
孙姐扶着床边,“都有辐射的呀,大人都扛不住,可况这么大的小孩子呢,她……”
“我建议你,现在马上带孩子去医院,b超会比ct辐射小很多,不需要穿防护服,必须要拍片子才能确定孩子体内尖锐物的走向,是否临近重要脏器,血管,神经,由此,才能得出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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