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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相师-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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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倒。”
  高大壮抵触的,“你弟弟那仙儿我是伺候不起,回头你妈在让我给他上上课,我都容易疯。”
  我摇头轻笑,“不说和祝浩是兄弟么,怎么,就这么对你兄弟的?”
  “兄弟,搁心里,壮哥的心里有浩弟,但学习就算了,你弟弟那人才啊,不太适合咱国家的义务教育……”
  高大壮叭叭半天,看我还有些纳闷儿,“不是你在那揉啥呢,咋得,有啦。”
  “啥玩意儿有了?”
  我没听懂,手还在小腹放着,不舒服当然得揉揉了!
  高大壮憋着笑,头朝我小腹附近一凑,“嘿,几个月啦,叫舅舅。康木昂北鼻,我是你……”
  “滚犊子!!”
  介倒霉催的!
  我一巴掌就打他头上,“高大壮你那秃脑瓜亮的一天都想什么啊!”
  龌龊的!
  “噗~”
  高大壮揉着头还舔着脸笑,见没人注意我俩就压了压声儿,“要是有了,那就是连大哥的……”
  “姓高滴……”
  我跳眉看他,“你知道张飞他妈姓啥不。”
  “张飞他妈……”
  高大壮翻了翻眼珠子,“古时候都得随夫姓,张氏呗。”
  “姓吴。”
  “为啥?”
  高大壮上套了,“你怎么知道的。”
  “吴,氏,生,非。”
  我咬牙,不舒服的还招惹我,“高大壮,你再给我俩无事生非一个我就削你!”
  “别别别,咱俩生非不太好,,连大哥回头得收拾我,再说,你不是都不让我给你生孩子么……”
  “你再贱!!”
  想友尽了是不?
  “静一静……”
  正闹着,齐老师进来了,拍了拍讲台后大家就迅速坐好,“同学们,知道今天为什么没让班长一早就把成绩单和排名榜发给大家么?”
  “要发奖啊!”
  “齐老师,那奖金是当场给还是回头给打进卡里啊!”
  “齐老师,咱们班有没有黑马得双倍奖金的啊……”
  ……
  齐老师一脸笑意的看着‘踊跃发言’的同学们,手上拿起三个牛皮纸信封,“这就是奖金,学校绝对鼓励上进优秀的学生,直接在班里颁发!”
  同学们配合的欢呼,齐老师倒也没故弄玄虚,直接就公布上名次了,从第三名开始,我当即挺直脊背,看着齐老师的口型,等到名字一出,心刷的就凉了半截——
  不是我。
  完!
  没戏了!
  月考时我是第五的。当时我还分析了一下,和前两名没差几分,冲一冲不成问题!
  期末考试当天我还在家神叨叨的打了一卦,山火贲卦,寓意山下有火,一片艳红,花木相应,锦绣如文!
  没问题啊!
  发挥更是可以说是超常发挥,怎么会啊。
  第三名就进不去了?
  “第二名……祝好!!”
  “……”
  我坐着没动,这个祝好是名字还是……祝谁好?
  “好姐,行啊!!”
  高大壮一巴掌拍我后背,直接让我元神归位,“你这是兑现报道第一天的承诺呗!哎!同学们!这靠近战斗民族的就是不一样!佩服啊!从十名左右直接冲上来啦!!”
  这一起哄,班里都要炸了!
  我上台领证书还有装着奖金的信封时都是晕乎乎的。
  一直朝第三使劲儿了,一不小心居然是第二!
  妈妈呀~
  惊喜来的总是猝不及防的!
  “齐老师,祝好的奖金是双倍吧,信封看着很厚啊!”
  当然厚!
  姐们一捏就感觉到了!
  小心脏扑通扑通说澎湃就澎湃了!
  “祝好同学是第一次进入前三名,当然是双倍奖学金,同学们要努努力,多向祝好同学学习,争取共同进步,下面,就是第一名,他是……”
  “高大壮!!”
  没惊喜!
  百分百是他!
  高大壮这方面是一点链子都不带掉的,实力演绎,啥叫聪明的脑袋不长毛!
  一通热闹后大家就取完成绩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在座位上还磨叽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当同学面儿就掏出来数,只能摩挲着信封偷摸的美一美。
  忍不住的拿出手机,想给连隽发个短信,和他分享下,正要摁,眼前就出现了几张票子,“二驴子!接旨!”
  我一愣,看向高大壮,“给我钱干嘛?不是说还要我请客吃饭么,怎么着,是我请客……你掏钱?”
  “这是还给我浩弟的!”
  高大壮把票子塞给我,“小祝子,回头转告御弟,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龙体欠安之时……”
  “你欠揍了吧!好好说话!”
  我他妈还成小柱子了!
  高大壮咳了一声,“这不是祝浩拿出压岁钱保住了我的左手么,还他三百,剩下两百,我给你买护手霜。”
  “……”
  我懵瞪的,“护手霜?”
  “你看你手都啥样了……”
  高大壮不忍直视的,斜跨上书包就走出教室,“我得先赶去坐车回去看我奶!回头咱电话联系!好姐啊,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你回家是找温暖,不是做苦力的!!”
  我有些失声,这些事儿从没跟他讲过啊,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上有新帖的胶布。皮肤,也的确是粗糙发皴……
  无端的发出一声笑音,这小子啊,观察的还挺仔细。
  收拾东西出教室,离校前我还去办公室和齐老师聊了一会儿,她并没有把进步奖学金的事儿说透,但这奖学金到底怎么来的,我和她都心知肚明。
  雪~
  洋洋洒洒的还在下着,我走到操场还仰脸看了会儿。
  不冷。
  北方都是下雪时不冷,等雪一停,就天寒地冻的了。
  ‘铃铃铃~~~’
  手机响起,莫名的,我觉得会是连隽,很奇怪的感知,拿出手机还是失望了下,不是他,但来电人还是让我有些惊讶。
  “喂,于哥。”
  “哎!”
  于哥应了一声,“小祝,你现在忙吗,放寒假了吧。”
  “放假了,我没事儿,您说。”
  “小祝啊,我有件事儿得需要你帮忙,私人的,你方便吗?”
  “方便!”
  我拿着手机应着朝校外走着,不怕私事儿,和警察打交道,谁想摊上公事儿?
  “小祝,是这样,我上头有个亲姐姐,她一个发小我们都认识,以前都是老邻居,这发小啊,现在有个小孩儿,没到一岁……刚刚家里在吃饭的时候,我姐就说这个发小的孩子总闹,哎。孩子也没生病,但就是哭,成宿成宿的……”
  小儿夜哭?
  我脚步一停,听的认真,“孩子的精神头怎么样?”
  “精神头没问题,哭的可有劲儿了呢!”
  于哥说着,“我姐就跟我爸妈说这事儿,这当父母的,谁不心疼自己孩子?我爸妈听完了就说,这不像是一般的闹病,要找得找个明白人看一下,我当时就想到你了,就想问问你,看这个,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
  我痛快的,不看这看啥!
  这玩意又没啥危险性,无外乎就是婴儿的过世长辈回来看了,摸了。
  我要做的,就是确定是哪个长辈回来看的孩子。烧点纸送送,念叨念叨,基本就完事儿!
  “于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女孩子。”
  于哥回着我,“小姑娘胖乎乎的,满月的时候我还去看过,特别可爱。”
  “光晚上哭吗?”
  “这个,我姐没说啊。”
  于哥啧了一声,“这发小吧,不知道听谁说的,先前还在楼梯口那贴过一张红纸,上面用黑字写的什么天皇皇地皇皇……小祝,那玩意,是不是就骗人的?”
  “这个啊,是夜哭贴,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行人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对对对!!”
  于哥在听筒那边明显激动。“真有这个讲究?”
  “有的。”
  我站着没动,雪花在周身纷洋的落下,别说,还挺意境,“这个说法是来自于民间,小儿夜哭被认为是血虚导致的血络不畅,要借助生人来给小儿安魂,这个夜哭贴的另一个称呼也叫安魂神咒,里面的天皇皇和地皇皇,就是天皇和地皇,唐代更有三皇五帝庙,分别掌管天地人三界,是被道教所信奉的……”
  元朝有‘霹雳大法咒’开篇便是,天皇皇,地皇皇,人皇皇,色苍黄,所以流传而出,后来的天灵灵地灵灵就是由天皇皇地皇皇演变得来。
  “小祝啊。就这么一张纸,这么多说道?”
  于哥被我说的要发懵,“有点复杂,别的不说,这个你说的夜哭贴,是不是没啥用?完全是封建吧,不然她孩子不就不哭了吗。”
  “于哥,我这样说,上古时期并没有‘醫’这个字,只有‘毉’,下面是个巫师的巫字,这说明,当时巫和医是一体的,巫者,就是最早的医生……”
  道教符咒,大多都是外用,因秉持普世济人的原则,道教符咒也与医学息息相关,不同症状。皆有其专用的符咒,伤寒符,头疼符,腹痛符……
  口服、佩戴、悬挂、粘贴、这夜哭贴,就是变相的外用符!
  我解释着,生活中咱可以含含糊糊,但专业上,必须要认真细致!
  “事实上,这个夜哭贴能流传下来,也是有一定依据的,书上说,人是一个有机整体,情志变化都会都病理和生理有所影响,故外界所施加的一些情志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影响人生理和病理的变化,这个,也叫‘移精变气’,适用于精神形态的疾病以及生活习惯相关的疾病……”
  《诸病源候论》也记载了关于小儿夜啼的成因:小儿夜啼者,脏冷故也,夜阴气盛。与冷相博,则冷动,冷与脏气相随,或烦或痛,另小儿夜啼,然亦有触犯禁忌,可用法术断之!
  “这就说明夜哭贴有用,但分人,还是得明白人去看,不能自行瞎用!”
  “……”
  于哥好一会儿都没答话,“小祝,所以我说,那东西没用啊……”
  额——
  意思我显摆懂得多了呗!
  可我真控制不住啊!
  关于小儿夜哭,我还看过一篇新闻报道,里面把起源,符咒,都解释的特别通透!
  于哥一提醒,我脑子里在涌出点东西,这不就……
  白活了一大通么!
  憋了会儿,于哥的语气反而多了些唏嘘,:“小祝啊,我真是佩服你啊,你这本事也太大了……平常人还真学不来啊!这样,你现在有空吗,我去接你,我正好今天休息,直接带你我姐的发小她们家,你给解决一下,成么!”
  “成!”
  我乐呵着,说那一堆真有故意的成分,以表专业么!
  “于哥你不用来接我,那样太耽误时间了,你把地址发给我,我直接打车过去,咱俩汇合,回头你给我报下打车钱,你看行不?”
  接我不也得油钱么?
  “行,这样最好。我就是怕怠慢你了,那这样,我先把电话挂了,这边先给你把地址发过去……”
  “好。”
  我刚答应,又听着于哥着急的扔出等等,“小祝啊,我个人,还有件事儿想问问你,主要是好奇……”
  “什么事儿?”
  我不解。
  “就是……嗯哼!”
  于哥嗓子还刺挠上了,“你那经纪人曾说过你有个男朋友,那个人,是不是就是……连先生?”
  “……”
  我失笑出声,“于哥,您这行当,不太好八卦的吧!”
  也怪高大壮当初嘴欠,非说什么童养媳的,谁愿意把私事儿给警察讲?
  “小祝,咱不是朋友吗,我就是好奇……”
  于哥倒是蛮坦诚,“新闻上都说,这个连先生是一直在国外念书的,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啊,而且,还差了好几岁,又不是同学……”
  “于哥,我和连隽是……诶!”
  手机忽的被人夺去,我转过脸的同时就听到清冷的男音低磁的传出,“一见钟情,合法恋爱。”
  “……”
  我楞的啊,直看着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我身旁的男人!
  搁哪蹦出来的!
  连隽仍是黑色的修身大衣,两个月不见,俊脸瘦削了几分,更显硬朗,拿着我的手机对着听筒里的人唇齿轻启,很显然,他连我的通话过程都听的门清儿,所以接答无误!
  对应如流。
  于哥在手机那头想必也是受到了惊吓,我清楚的听到他挑高音儿来了句‘连先生?!’
  “你好。”
  连隽说话一向简单明快,直奔主题,他很少说是我,嗯,这类词汇,他习惯直接说出自己的名字,打招呼就是你好,不墨迹,特有范儿的。
  于哥在说什么没听清,连隽的黑眸倒是落在我脸上,静静的回,“当然,我女朋友是有这方面的本事,我也想见识见识,我会送她过去,一会儿见。”
  语落,连隽直接摁下手机。
  我还像傻了一样的看他,空气好像都静止了。
  这才发现,头顶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多了一把黑伞,雪花一直在伞外飞扬,而未落到我的身上……
  连隽握着伞柄,高举微斜,自己的头顶肩头,半边身子,却有着残留的雪花,落在衣服上,白白的很扎眼。
  我甚至忘了问他啥时候回来的,抬手就给他扑落起了肩膀,“你干嘛光给我撑伞,一起遮么!衣服一会儿会湿的!感冒了怎么办!!”
  “……”
  连隽没言语,看我的眸子很深,抓住我的手就紧紧握住,带着我跌进他的怀里,低音沙哑着,“蛮蛮,我很想你。”

  ☆、第174章 我和你在一起,会受你连累?

  我没动,伞压得很低,斜斜的,像是把我和他包裹在里。
  鼻息处净是他身上熟悉的清香,夹杂着的,还有淡淡的烟草味道。
  短暂的安宁,安心,外头是雨是雪,到真与我们无关了。
  “蛮蛮?”
  连隽抱了我一会儿,见我不答话就扯起我的手,“生我气?”
  不说话!!
  你干啥了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你……”
  他刚要开口,就仔细的端量起我的手,“怎么粗成这样了,祝精卫,你……”
  “你好意思问我啊!!”
  我猛地扯回自己的手,说委屈就委屈了,一拳杵到他的胸口,“连续剧!你演丢了啊!两个多月啊,你就给我留下四个字!你比不告而别的小龙女都狠你!你怎么不十六年后在出现!你怎么不等我七老八十了再回来!!”
  “……”
  连隽没动,手执拗的还给我撑着伞,眼很深,五官却没多余的表情,像是有心疼,又夹杂着思念和无奈,混合在一起,透着丝丝缕缕的酸涩。
  “你说话啊!”
  我瞪着眼,“你都能给高大壮去电话就不能给我打!和我说几个字会死啊!”
  “不会死,但会更想你。”
  连隽哑着嗓儿,唇角自嘲的翘了翘,“不敢听你的声音。”
  “……”
  我噎了一下,眼睛控制不住的发红,“那就给我发个信息啊!手指头也不能动啊,打出我的名字就会触电抽筋半身不遂,是不是!!”
  连隽不回话,眸底忽的柔和了几分,音儿低着,“我知道,你会安心的等我,精卫,是很聪明的女孩子。”
  “不是!!”
  我脸一别,“我根本不记得你最后一句说什么!就记着你说我是你普通朋友!那死磕到底的话早就被我删了!!”
  “……”
  连隽发出低低的笑音,“删不删无所谓。记住了就行。”
  “我没……”
  姐们还想狡辩,瞬间就意识到已经暴露了,音儿倏地一停,抬眼看着连隽,还是委屈,“你怎么着也不能没个动静啊,我想你不知道啊!”
  “先前真没底,不知道你会这么想我。”
  连隽坦然的,“但,现在知道了。”
  “……”
  嘿!
  还挺有理的!
  是不是晚路子呢!
  连隽看着我,微微正色,再次扯住我的手,不让我拽出去,“蛮蛮,以后你记住,无论谁跟你说什么,告诉你了什么,你都不需要信,要做的,就是面对面的看着我,等着我,和你说最真实的想法,明白吗。”
  “……”
  我抿了抿唇角,点头,明白。
  所以看到那最后一句,就秒懂了!
  有些默契,像是不需要培养,一直就在。
  连隽气息一沉,上前一步,轻轻的把我揽到怀里,声很低,“我家的情况比较复杂,爷爷现在病很重,所以,我不能刺激到他,对不起,精卫,委屈你了。”
  我瘪了瘪嘴,不明白鼻子为什么会这么酸,眼泪说出来就出来了。
  “蛮蛮?”
  连隽见状就紧张上了,略显慌乱的拿出纸巾,不停的给我擦着眼泪,“是我错,我下次无论去哪都得给你去电话,给你报备,是我无情,我无理取闹,我不应该……”
  “嘁~”
  我傻兮兮的,咧着嘴还发出一记笑音,连隽眸底当即跃起玩世不恭,“队长,要不你开抢?”
  “你烦人!”
  我彻底绷不住,擦了擦眼泪,真的说不清自己怎么了,看到连隽的那一刻,就很难受,感觉要撑不住了……
  哭,不是因为他消失了两个多月生他气,而是,自己也说不出来。
  “蛮蛮,告诉我,这手到底怎么弄得?嗯?”
  “手没事儿,天一冷就这样,以前……冻伤过么!”
  我带着鼻音看他笑笑,不愿就这么多解释,岔开话题:“连隽,我还要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呢!!”
  “什么好消息?”
  连隽眉锋一挑,很好奇的样儿。
  “你猜啊!!”
  我也不管他是不是装的,吸了吸鼻子,一手还拍了拍书包,献宝似得,“能猜到不?”
  “我猜啊……”
  连隽拉着长腔,扯过我手,很自然的又把他手套给我戴上,“祝蛮蛮这老么卡尺的眼儿的小二百五,能好有什么好消息呢……”
  “连续剧!!”
  我横了横眼,没完了!
  故意动作夸张的从书包里拿出那个厚信封,“你看!这是啥!!”
  “这是……”
  连隽学着我的话,“啥?”
  “钱!!”
  我憋着笑,“是进步奖学金,八千块!我考了第二名!你看这还有获奖证书,祝好同学,在2008至2009学年,因学习刻苦表现突出。荣获我校进步……”
  没声了。
  连隽看我的眼神太深,太柔,瞳孔内眼波流转,清风一样,让人心驰神往,如似锦繁花,刹那间,漫天妖娆绽放。
  我和他傻呆呆的对视。
  就像是被按了暂停。
  黑色的伞仍旧在头顶撑着,周遭的一切,好似都屏蔽隔离而出,不在重要。
  ……
  “上车。”
  好一会儿,连隽才摘下我的书包,很自然的挎到自己肩上,薄唇微弯着,“走,我还得看看祝蛮蛮小先生的本事。”
  “啊……?”
  恍然回神,跟在连隽的身边上车,是那什么赫的轿车,“李哥呢?”
  “给他放假了。”
  连隽坐进了驾驶室,侧脸看我笑笑,“谁叫他这电灯泡总抢戏的。”
  我笑了,没忍住,李哥是爱抢戏,别看他瞅着挺凶挺严肃,相处时间长了就会发现,他特可爱,丑萌丑萌的!
  待车内暖和了,连隽才垂脸看了眼于哥发来的手机地址,旋即启动车子。
  出发。
  我也看了一眼地址,还挺远。
  找出纸巾给他擦了擦肩头,“连隽,伞要一起打么,干嘛光给我一个人遮啊,你头发都湿了……”
  “小爷故意的。”
  “为什么啊?”
  我不明白,“故意淋雪?感冒了咋整?让我心疼?你幼不幼稚?傻啊!”
  “呵,咋整……”
  连隽唇角的笑意一深,吐出一句,“祝蛮蛮小朋友,是你说的,白头到老,寓意好的。”
  “……”
  我再次没声,这一天的,老么给我怼没电!
  一百块钱的气管子,就是嘴儿好!
  安静了一会儿,正酝酿着有些话怎么跟他说,余光中,瞄到连隽也一直在看我,不解,“连隽,你看我干什么?”
  “想你。”
  “都见到了啊。”
  “那也想。”连隽劲劲儿的样,低低音儿,“看不够。”
  我嘴里还有些咸涩,直看着他,“连隽,那天我给你去电话,你是怎么知道我身边有人的?”
  “家里人,除了我姑姑外,爷爷奶奶,我都很了解。”
  连隽淡声应着,“而且,我的蛮蛮,我也很了解。”
  说着,他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手,用力的握住我,“所以我说,以后你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记得当面找我要答案,永远记住,不要人云亦云,我对你的态度,就是那最后一句,懂?”
  “可是……”
  我轻了轻声,“连隽你知道吗,我真的会克你的,我会让你倒霉,会把你从云端上拉低……”
  想起妈妈的话,她说每一个和我接触过的人,都会倒霉。
  我不想对这话走心,可真就记住了,也害怕。
  “理由?”
  还用问理由?
  “我是六指儿啊,我还属羊,腊月的女羊,有句话你没听过么。都说十羊九不全的,就是说,命硬,会方克的周遭不安宁……咱俩命格还不相合,至少现在是不合的,啥时候的合还不知道,反正得等,这个……”
  “噗噗~~”
  我正说的挺难受,连隽由不耐的神情听到直接发出细碎的笑音,眸眼瞄着我,“别停,祝蛮蛮,你继续……”
  “继续什么啊!”
  他笑的我都毛,“连隽,你乐什么啊,我说真格的!”
  有没有正形!
  “精卫,你的意思是,我和你在一起,会受你连累?”
  “对。”
  我点了一下头,郁郁的,事实。
  三叔都这么说的啊!
  连隽看着路况颔首,“我就问你,既然你说命格不合,我受到你连累,那你呢?会不会也因为我而诸事不顺?”
  “这个……”
  我张了张口,“是,我也不太好发展的,因为我是要做先生的么,你也听于哥说了,找我去帮忙看小儿夜哭,你知道于哥为什么信我吗?”
  没等连隽应声,我就一股脑的说道,“就是因为我让于哥看过本事,我会祛邪的,连奶奶也见过,我是会法术的,可你知道,我使法术的时候要忌讳谁吗?”
  “……”
  连隽眼尾一挑,“我?”
  聪明的!
  一点就通!
  “对!就是你,你命格里,有天医星的,我是破军星,如果我要是想施法布阵,你就不能在场,你知道为啥吧,我要破啊,阵法都属于以煞制煞,但你的天医星自带着治疗属性,这一治疗!”
  我‘啪’~!的一拍手,“我立马就没电了!浑身本事使不出来了!”
  “噗~”
  连隽还能笑出来,“我应该给你配个惊堂木……蛮蛮,那怎么办?”
  “只能你回避啊!”
  我加重着语气,如此正经的事儿,怎么就让我俩聊得跟评书似得!
  转头看他,“连隽,你是不是从来就不信我会法术?”
  红灯,连隽轻踩了一脚刹车看向我,“信。”
  “扯淡!!”
  我哼了一声,他那样儿摆明了就是不信,“你就是哄我!”
  要是信了还能笑出来?
  不得觉得这事儿挺头疼的,谁谈恋爱不想顺顺当当的,用任心的话讲还得看看星座呢!
  他倒好,来我这捡乐了。
  “我乐意。”
  连隽孩子气的,“我为什么不信呢,祝蛮蛮,没错,我是没见过那些个所谓的鬼祟邪崇,但这不代表我就没听说过啊,我爷爷,也不是没有类似的朋友,他老人家从小就告诉我,已被破译的规律存在,是科学,未能够解释的存在,是神秘,只有无中生有的学说,才是迷信……”
  说着,连隽深着眼就看向我,“不能因为我没见过,就急着否定,既然你已经证明过自己,我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就像是量子力学,其理论只讲究概率而不是规律,就像是我遇到你,毫无规律可计算,而恰恰,我又喜欢上了你,这种概率,一辈子,就只有一次,所以说,这是个让人非常珍惜的偶然,用你的话讲,这也叫做缘分,对吗?”
  “……”
  我有点蒙圈。
  “再比如催眠术,它起源于希腊神话,最初也被认为是巫术或是魔术,直到被外科医生布莱德以科学的理论证实催眠是一种类似睡眠的状态,它才称为催眠术,我说的对吗?”
  我去,一套套的啊!
  服!
  “连隽,可我们的,跟催眠术还是不一样,我们更复杂。更需要一些气,解释不清……”
  我急着表达,“能做先生这个职业,它也是概率不是规律,因为计算不出来到底那些人能做先生,完全看投胎,而我居然可以,这种概率,也算是万中无一了。”
  “祝蛮蛮当然更厉害。”
  连隽淡笑着,灯一过,就看着路况继续驾驶,“人秉一气而生,《黄帝内经》有云,五日谓之侯,三侯谓之气,六气谓之时,四时谓之岁。15天一个节气,气也指节气,90天一个季,360天一岁……”
  我怔怔的听,感觉连隽侧脸都镶金边了!
  中的洋的,理的文的全能整呗!
  “24节气是风、寒、暑、湿、燥火六气交替,一阳初始,风气始草木生长,木气产酸,滋养肝脏,夏热火,而生出苦,苦味养与心,长夏相应,湿气重,出甘,滋养脾气,秋天与西方相应,干燥,出金气,金气滋养肺气,冬天保持水,出咸味儿,养肾脏,加上年份,属相。中医与八卦五行的关系就显露而出。”
  连隽顿了顿,眼尾扫着我,“十天干对应的人体内脏是,甲为胆,乙为肝,丙为小肠,丁为心,戊为胃,己为脾,庚为大肠,辛为肺,壬为膀胱,癸为肾,祝蛮蛮,既然你是小先生,那我考考你,八卦中有一乾二兑三离四震五巽六坎七艮八坤,它们各自,都代表着什么身体部位?”
  “这个……”
  难不倒我!
  我来着精神,“一乾位金首骨肺,二兑为泽舌门涎,三离为火目心焦,四震为木足肝发,五巽为风股气疾,六坎为水耳血肾,七艮为土指鼻背,八坤为土腹脾胃!”
  必须门门清!!
  “漂亮。”
  连隽笑意深着,“祝蛮蛮小朋友,你刚刚和于警官通电话时还跟他解释过,医最早就是巫术与医术所结合,由此来看,我和你,究竟哪里不合?”
  “……”
  傻了!
  连隽愣是给我绕进来了诶!!
  “是命格的……”
  我没底气的,自己也不想说这个,但这是事实,“连隽,我不怕别的,就是怕你……”
  “祝蛮蛮,负负得正你懂不懂。”
  连隽轻飘飘断我的话,语气一正,“不合,就磨合。在我这,你没得退路,总之你这只鸟啊,就得我吃。”
  “你怎么那么凶残!”
  我急了,“还想吃我!红烧还是清炖!”
  “看心情。”
  连隽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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