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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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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爷的话,前头聚了好些人,像在打架,过不去了!”车夫道。

“打架?”我掀开了车窗帘子探出头去瞧了瞧,一片黑压压的人头,还时不时地传来“打得好,打得好”,果真是在打架!赶得真巧,有热闹可看啦!

“赫达,快去瞧瞧,什么人在打架。”我话音未落,玛尔浑就紧跟着下了指令:“回来,不许去!”

“小马?!”我回头皱眉望了一眼玛尔浑,玛尔浑伸手把车帘子拉下来,又把我拉回来坐好,正色道:“打架有什么好看的!临出门儿的时候,你二伯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别惹事儿的,你也答应过我的,可别食言而肥啊!”

玛尔浑把福全搬出来了,又拿我说过的话堵我的嘴,我只好悻然住口,眼睁睁地看他随即吩咐车夫:“掉头,走宣武门!”

就在马车颠簸着将要掉过头来时,忽听得外头传来一高声怒喝:“赫奕,你吃了豹子胆,敢打老子的人!”

“赫奕!”一听这名字,我当即愣了几秒,随即连声吩咐车夫停车,想要起身下车去看个究竟,奈何玛尔浑死死地拉住我不让走。别看玛尔浑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手上的力道一点儿都不输人,我怎么挣都挣不脱,无奈下,只好恳求道:“小马叔,我刚刚派了赫奕去办点儿事儿,我可真担心就是他在前头跟人打架,你让我去看看嘛!”

“天下同名同姓的多了,不一定就是他!我决不能让你去!”玛尔浑说着朝车外大喝一声,“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赶车!”

“小马叔,小马叔……”我拉着玛尔浑的袖子,一声高似一声地唤着,眼泪汪汪地望着他。“求求你了,小马叔!我真的很担心,赫奕人可老实了,他……”

“唉呀,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快别哭了!”禁不住我的眼泪攻势,玛尔浑终于作出了让步,“派个人去前面看看,不过,不管是不是赫奕,你都不许下车,听到了?”

“嗯!”我点头如捣蒜,抹了抹泪,掀了车窗帘,探出头去,本想让赫达去,转念想一想,万一真是赫奕,赫达急着帮他哥哥也参与打架,那岂不是添乱?便转而吩咐巴朗前去打探。

转瞬间,巴朗就消失在人丛里,过了片刻就回来报说:“回主子,确实是赫奕和……”“对方是谁?”我急忙追问,要是巴朗把年羹尧招出来,我今天的“小动作”就曝光了。

“是索中堂的大公子……”

“格尔芬?!”不等巴朗说完,玛尔浑就惊讶地道出了这个名字,随后半自言自语道,“赫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跟格尔芬打起来?”

我则暗地里倒吸了口凉气!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格尔芬肯定是冲着年羹尧来的,我吩咐赫奕保护年羹尧的,他不跟格尔芬开打才怪。冤家果真是路窄!

“小马叔……”我回头望着玛尔浑。

“你在这儿呆着,我下去看看。” 玛尔浑拍了拍我的肩膀,起身下车,刚站定,又回头嘱咐了我一声,“你可千万别下来,记住了?”

我连连点头道:“嗯,我在这儿等着,不下车!”

玛尔浑这才放下车帘,又吩咐侍卫们好好护卫我,带了他自己的贴身侍卫和一溜小跑过来的年希尧,走向喧嚷的人群。

唉!又是一场等待,又是一场煎熬!长辈们都担心我出事儿,总喜欢把我搁在他们认为很安全的地方保护起来,我倒是宁愿在现场亲眼看事情的经过,而不是像这样偶尔听得见声音,却不知真实情形如何,心里像被火烤着一般,焦躁得要命!

玛尔浑是谦谦君子,我从没见他跟谁红过脸,吵过架,格尔芬可不同,他是纨绔中的纨绔,仗着有太子和他老子在后面撑腰,向来趾高气昂得不得了!若是安亲王还掌着宗人府,还在主持议政王大臣会议的话,或许格尔芬还会忌惮几分,可安亲王现在就是一富贵闲人,格尔芬会不会买玛尔浑的账实在是个问

☆、194小马发威

我掏出怀表看了看;秒针滴滴答答地转了三四圈了,小马还没回来,看热闹的人倒是越聚越多,我实在按捺不住了,便一掀帘子下了车;侍卫们立刻如临大敌般地缩小了“包围圈”;不知何时已现身的塞图更是朝我一拱手道:“主子;此处人杂;您还是赶快回……!”

塞图的话未说完;黑压压的人群忽然一阵骚动;随即玛尔浑挟夹着怒火的一声“震天吼”穿越了层层人群,震动了我的耳膜:“格尔芬;你别太过分!”

不知那格尔芬到底干了些什么,竟能让温润如玉的小马叔发这么大的火!这也说明,那格尔芬的确不把小马叔放在眼里!

趁着众侍卫也皆有些愣神之际,我一猫腰,迅速突破他们的“包围圈”冲向人群,凭借身形上的便利,成功突入最里圈,还未站定就听周围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叫好声,一抬眼,就见几个喽罗正七手八脚地将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格尔芬搀扶起来。

摇摇晃晃的格尔芬好不容易站定,指着玛尔浑刚咬牙切齿地道了句:“你……你……”,话未说完就手捂胸部,猛咳了一阵,竟从喉咙里咳出一小口血来,几个喽啰立时吓得面如土色,搀着手脚发软的格尔芬转身就想走。

“站住!”玛尔浑叫住了那些人,冷冷地盯了一眼格尔芬,轻蔑地道:“你记住,下次要再敢信口雌黄,对本世子无礼,可不是吐口血那么简单了!”

格尔芬原本就有些发白的脸色这会儿越发白的刺眼,胸口一阵起伏不定,恨恨地盯了玛尔浑半晌,才咬着后槽牙,喘着粗气道:“玛尔浑,咱……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说完,在喽啰们的搀扶下,在围观群众的嘘声中,一摇一摆地离开了现场。

“丧家犬”夹着尾巴逃跑了,围观的人群仍未散去,却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基本上是众口一词地骂格尔芬的“多行不义”,夸赞玛尔浑的“见义勇为”,听得我心里也美美的,刚想上前去夸几句玛尔浑,却见一书生模样的后生,几步走到玛尔浑,赫奕,年羹尧,年希尧等人的面前,“噗通”一声跪到在地,伏地磕头道:“多谢世子和几位大人的救命之恩!”

其他人都还没来得及表态,小年率先将那人扶起来,还正义凛然地道:“甭谢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应该的,那家伙就是欠扁,要不是我哥死拽着,我今儿肯定揍他个卧床不起!”

“羹尧!”年希尧唤了一声,蹙着眉头朝年羹尧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大概是责怪他弟弟不懂礼数。奈何年羹尧根本就没理解他哥的意思,瞟了一眼年希尧,不满地道:“干嘛,刚刚不就是你死命拽着我嘛,便宜那小子了!”

小年的话噎得年希尧直翻白眼,众人见此情形皆忍俊不禁,玛尔浑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罢,摸了摸年羹尧的头,对年希尧道:“希尧啊,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个聪明伶俐又富有正义感的弟弟,好好栽培,将来定会大有出息的!”

年希尧躬身讪笑,一脸的无奈,小年却是洋洋自得。

“好了,咱们回吧,不然禧儿等急了。”玛尔浑说着刚要转身,那书生模样的后生立马躬身恭敬地道,“恭送世子!”

玛尔浑顿了步子,打量了下那后生,对他道:“格尔芬绝不会善罢甘休,我有座宅子还空着,你先去那里住些日子,暂避避吧。”

“这……”那后生有些犹豫道,“您今日已然为了在下得罪了索大人,若……”

“既已得罪,再得罪一次又何妨。你不用顾虑太多,今日之事本就是格尔芬错在先,就是告到了皇上面前,也是他理亏,你就先去那儿住些日子,之后再另寻住处吧。” 玛尔浑说着跟身边的一个护卫耳语了一番,那护卫点了点头就站到了后生的身旁,后生朝玛尔浑深深作了一揖,就跟着护卫离开了。

玛尔浑目送着那俩人远走,收回了目光,道了声“走吧”,便牵着年羹尧,领着年希尧,赫奕和其他几个护卫,从人群中自动分开的一条道中穿了过去,有几位女性群众,显然是对“英雄”过于崇敬,一路闪着“桃花眼”,依依不舍地跟着到了马车附近,直到玛尔浑黑了脸,威胁说“要是再跟着,就把她们交到步军统领衙门去”,那几个“花痴”才作鸟兽散。

她们这一散,一直跟在她们身后看戏的我就“暴露”了,我微笑着朝玛尔浑伸出了大拇指, 玛尔浑则惊得眼珠子差点儿掉在地上,几步走到我面前,轻斥道:“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让你在车上别下来吗?你……”

“小马叔,别紧张!”我一手挽住小马的臂膀,一手指着矗立在我身后的塞图,巴朗等几个侍卫,笑道,“你瞧瞧,有他们在,我绝不会出事儿的。”

原本已跟着年羹尧即将登车的小年这时候飞奔过来,很热情地唤了我一声“罗大哥”,然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玛尔浑,对我道:“罗大哥,原来你叔叔是世子爷啊!”

小年这么一说,玛尔浑看我的目光中自然是闪着疑惑了。我没接小年的话茬,只拍了拍他的脸,催促道:“你快坐上你哥的车,跟咱们一道走。你放心,不会有事儿的!”

小年这回倒是配合得很,没多话,点点头“嗯”了一声,转身跑回去跟着他哥哥上车了。我则回头微笑着跟小马道:“知道你想问什么,等上了车,我全都告诉你!”

“你呀,我就知道这其中有古怪!”小马嗔了一句,朝我伸出手来,道,“快,上车。”

马车颠簸着继续朝正阳门方向过去,小马一上车就开始催促:“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赫奕怎么会跟年羹尧在一起,年羹尧又怎么会叫你什么‘罗大哥’的,还有,格尔芬怎么会跟一个小孩子结下仇怨的……”

“小马,你别急嘛!”我打断了小马连珠炮似的提问,“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让我先答哪个啊?而且,这事儿说起来有点儿小复杂,你总得先让我理理头绪,才好跟你说清楚不是?”

“理头绪?我看你是想编瞎话蒙我呢吧!”想不到小马这么很聪明,竟然猜到了我的意图,看来,先前我以为他是“书呆子”的判断有失偏颇!

小马一戳我的前额,催道,“快说,不然你那支金钗我可不负责了!”

“好啦好啦,算你厉害,我这就说,这就说!”小马威胁人的本事也不小,这金钗他要是不负责,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到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只好妥协了。

其实,刚刚在“看戏”时,我已然想过:被格尔芬这么一搅和,原先的设计方案已然是“昨日黄花”,必须要有新的行动方案才行。

本来,我是让赫奕带着小年先回年家附近等着,等我们的车子到了巷口,小年就跳出来作可怜状“哇哇”大哭,那时候,我自然是心有不忍,便撺掇小马下车去一探究竟,等小年痛陈了“凄惨身世”,“如何遭受大娘欺负”,以及“在此痛哭不敢回家的原因”后,我便会恳求小马出头帮小年躲过年遐龄的“胖揍”,小马心地善良,心肠又软,这事儿百分之百能成,而这么做也掩盖了我跟年羹尧相识的历史以及一系列的小动作,更不会扯出胤禛来。

现在,我跟小年的如何相识肯定是没法瞒过去了,但是,胤禛的光荣事迹是绝对不能泄漏的!

“事情是这样滴……”组织了下说辞,我开始添油加醋地忽悠小马,“在年家的时候,我不是出去参观了一下吗?到后院的时候,就发现有个小孩儿被关在房间里哇哇大哭,就询问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来他竟然是年希尧的弟弟!据说是犯了家规,被大太太关了起来,等年遐龄回来家法伺候呢!‘家法’啊!想到这俩字,我心里都有点儿凉飕飕的,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不吓得大哭才怪!我看着怪可怜的,就让他们把他放出来了,并让赫奕送他去亲戚家搬救兵,小年感激我帮他,又误以为我是男的,就认了我当他大哥了,我骗他说我姓罗,他自然就叫我‘罗大哥’了!”

“年家还有亲戚住在外城?”小马有些喃喃自语地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推脱道。

“嗯,继续说。”小马催促道。

“说完了。”我微笑道。

“完了?”小马半信半疑。

“是啊,说完了啊!”我一本正经地道,“你那些问题我不都回答你了?”

“格尔芬跟年羹尧结仇到是怎么回事,你还没说呢!”小马的记忆力真个不错,还以为刚才我说了那么长一段话,能让他忘了这茬呢。我原本想推说自己不知道,但转念一想,万一小马直接去问年羹尧,有可能会把胤禛给抖出来,而胤禛跟格尔芬之间的纠纷,除了两个当事人,康师傅,班第和我以外,对其他人来说都还是个谜,少一个人知道,胤禛就少一分麻烦。

我想了想,半真半假地诹了一段:“这事儿啊,说实在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年羹尧跟我聊天的时候曾提过,年前他有一次在外碰到有无赖欺负一个卖白薯的老妪,他气不过就动手打了那个无赖,为此,被他爹痛打了一顿,还被禁足在家!会不会……会不会那个无赖就是格尔芬呐?”

玛尔浑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嗯,极有可能是这样!”

“哦,对了!”提起“仇怨”,我忽想起了刚刚在现场那个书生对着众人那一跪,便问道,“那个书生是谁啊?他干吗要给你们下跪,以示感激?”

“唉!”玛尔浑竟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才道,“他不是书生,是‘和声署’里的教习,名叫郑家声,京城里笛子吹得最好的就属他了!今儿幸亏赫奕和年羹尧路过碰上了,不然,他要是被格尔芬的手下带走了,兴许咱们将来就再也听不到他的笛声了!”

“难道格尔芬跟他有血海深仇,要杀了他?”我问道。

“还不如杀了他呢!”

“什么意思?”我被玛尔浑隐晦的回答搞糊涂了。

“这个……”玛尔浑假装“咳嗽”了一下,似乎有些羞于启齿,犹豫了半天,才开口道,“你还小,这种龌龊事儿还是不知道为妙。”

“我不小了!不知道我早就被指婚了吗?快说快说!”玛尔浑越是含糊其辞,我越是想知道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指婚?”玛尔浑哈哈一笑,捏了捏我的鼻子,道:“小丫头,等你成亲以后才算是真正长大成人了!”

我指着玛尔浑的鼻子,气呼呼地道:“哼,小马,你欺负人!看我回去不跟安王叔公说去!”

“好啦好啦,我的小姑奶奶!”玛尔浑从他的鼻子尖前掰下了我的手,笑呵呵地道,“再过一会儿年家就要到了,估计这会儿年遐龄已经回家了,你那小兄弟年羹尧好像没搬到救兵,看来今天的家法是挨定咯!”

玛尔浑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正事儿还没落实呢!

本来我就是想让玛尔浑出马摆平小年他爹的,可这会儿我不能明说,否则,他就会联想到,我拽着他去年家找金钗是假,让他去解围才是真。既然这会儿他为了岔开话题,主动把话递到了我面前,我怎能不顺势而上呢,便道:“不会的,到时候我去帮他求求情,他爹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吧。”

“难不成你要跟他说你是‘大公主?’”玛尔浑一副惊讶的样子,微皱了眉头道,“万一哪天这事儿传到了你皇阿玛的耳朵里,知道你这回出来散心竟然散到了臣下的家里,还出头干预他们家的家务事,到时候挨骂的可能就是你啦!”

“唉呀,皇阿玛发火的样子太吓人了!”我装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紧拽这玛尔浑的手臂,作六神无主状,道,“小马叔,我可不要挨骂!可是我也不想让小年挨打,你说,我该怎么办呐!”

“别着急,有小马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玛尔浑拍了拍我的手背,和颜悦色地道,“为年羹尧求情的事儿就交给我吧,他爹年遐龄跟我阿玛和我都有些交情,这个面子还是会给的。你到时候就带人抽空去年宅四处找找金钗吧。”

“谢谢小马叔!你真是我的好叔叔!”我立马笑逐颜开地送上了溢美之词,心中更是暗乐:钓鱼难,钓小马易啊,哈哈!

说着话,年家就到了。一下车,小年就紧紧地黏在我和玛尔浑的身旁,他大哥年希尧怎么拽他都拽不走,也只好无奈作罢。我们一行进了大门,才刚进前院,就有一身穿朝服之人跪在阶下,磕头道:“奴才年遐龄叩见世子爷!世子爷万福金安!”

“年大人快快请起!”小马搀扶起年遐龄,我们一行也在年遐龄的引领下入了客厅,才刚刚坐定,就有下人来报:“老爷,大额驸在门外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上回感冒没好彻底,还加重了,此次五一放假三天,俺竟然连续打了两天点滴,真是倒霉透顶!so;码字也没力气了,趁有精神的时候,陆陆续续码了些,拖到这会儿更,真是不好意思,让大伙儿久等啦。

☆、195提亲内幕

“快请!”年遐龄吩咐了一句;随即起身朝玛尔浑打了个招呼后,便向门口迎去;刚端了茶盏的年希尧也立马将茶盏放回原处,紧跟着他爹的步伐去迎接班第了;一直赖在我身边的小年难掩心中雀跃,附在我耳边喜滋滋地悄声道:“嘿嘿,班大哥来了;这下可好了!”

玛尔浑端坐在上坐未动;待年遐龄父子出去后;有些不解地对我道:“班第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哪儿知道?”我敷衍了一句玛尔浑; 心中却暗道:不好!班第摸到这儿来;八成是因为年羹尧去了趟长公主府把他给引来的;要是一会儿小马问起他到此地的缘由,那我忽悠小马的话可要穿帮了!还有小年这头;他现在对我是班第“大哥”的身份深信不疑,待会儿说话的时候,万一有个什么衔接不上的,那我今儿对小年所作的“收服工作”可算是毁于一旦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为了保障“胜利果实”,我可得“先发制人”!想到这儿,我便作羞涩状,靠近玛尔浑的耳畔道,“小马,班第的眼神好,一会儿他来了我想让他帮我去找金钗,替这小家伙求情的事儿就拜托你啦!”

玛尔浑带着戏谑的神情,轻笑着咬着我的耳朵道:“行啦,别找借口啦!有了夫婿就不要叔叔了!”

“小马!”我故作恼羞状,嗔了一句。

“好了,不逗你了。”小马呵呵笑道,“这儿的事儿交给我你放心,你爱跟班第找多久,就找多久。”

“玛尔浑!”我怒瞪了一眼玛尔浑,玛尔浑却一脸嘻笑地朝小年招招手,将他招到了身边道,“羹尧啊,一会儿禧……啊,你罗……罗大哥跟大额附有‘要事相商’,你就别粘着她啦,跟着我吧。你放心,有我在,你爹今儿不敢把你怎么样。”

年羹尧转头望了望我,我微笑着朝他点点头,年羹尧这才像吃了定心丸似的,朝玛尔浑感激地道:“多谢世子爷!”

玛尔浑摸了摸年羹尧的脑袋,笑容可掬地道:“不用客气;方才你表现……”

“班大人,里边儿请,里边儿请!”玛尔浑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了年遐龄客气的邀请声。

我一抬头,果然在客厅门口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班第的左脚刚踏进客厅,我先唤了他一声:“班第!”班第一眼望见我有点儿发愣,趁着他还未将“禧儿”唤出口,我抢先迎上前去,握住他的手腕就往外拽,边拽边道:“班第,你来得正好,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这一出不但把班第整得一头雾水,年遐龄和年希尧都满是迷茫的眼神,还是玛尔浑比较淡定,笑吟吟地挥了挥手道:“去吧去吧。”

“那……小马叔,年大人,班第先失陪了。”班第扭头道了声别,成功地被我拉走。我拽着他一路到了正院年希尧的房间,让侍卫守着门口,关上了房门,这才放开了他的手,问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皇阿玛不是让你盯着造什么炮的吗?”

“我刚从炮厂回府,大哥就说小羹尧来找过我,我估摸着这小子准有事儿,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没想到你竟然也在这里!”说到这儿,班第似有些不解,“今儿皇阿玛让二伯带你出来散心,我是知道的,不过,你怎么散散心就散到年家来了呢?而且,还跟小马叔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保绶出痘疹了,二伯不方便陪我,所以由小马叔暂代。至于为什么到了年家,自然是因为受胤禛所托,来看他的结拜兄弟咯!不过——”我作神秘状,悄声道,“这件事你可要保密,二伯和小马叔都不知道!”

“是这样!”班第轻轻点了点头。

“还有还有……”我赶紧把要紧的事儿跟班第交代了。“小马不知道年羹尧去找过你,一会儿要是他问起你为何而来,你就随便诹一个理由,可千万别说是为了羹尧,知道吗?”

班第小愣了片刻,随即笑道:“我明白,这事儿得保密,不然扯起来就麻烦了。万一问起,我就说是来找希尧的,你放心吧。”

“算你聪明!”我赞了一句,紧接着又嘱咐另一件事,“你跟年羹尧打过交道,肯定知道这小家伙不好应付吧?”

“是啊是啊!”班第连连点头,道,“可千万别让他跟四阿哥凑一起,不然那俩非把屋顶都给掀咯!”

“不过,他好像对你还是挺崇敬的。”我巴眨着眼睛笑吟吟地望着班第,班第呵呵笑了笑,道:“也就是给他露过两手,他就总惦着要跟我学功夫呗。”

“我借用了下你的名号收服了这小鬼,你不介意吧?”我试探道。

“借用我的名号?什么意思?”班第疑惑地望着我。

“事情是这样的!”我“嗯哼”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把关键的一句说了出来,“这个小年呢,本来不太服我,我就跟他说我是他班大哥的‘大哥’……”

“什么什么?”班第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圆溜溜地。“你是我的什么?”

“你大哥!”我笑吟吟地重复了一遍。

“你?我‘大哥’?”班第的声音高了一个八度,随即嗤笑道,“亏你能想得出来,谁信啊?”

“信,年羹尧现在就真信。”我很认真地道,“所以,以后要是小年问起你这事儿,你可得坚定不移地跟他说‘是’,不然这小鬼可就不听我的啦!”

“你是不是木兰诗读多了?真以为人家分不出来雌雄?现在替你兜着,将来可不也得露馅儿?”班第提出了异议。

“将来的事儿将来再说!你就说你现在帮不帮吧?”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班第。

班第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投降道:“得得,我就吃一次亏,帮你了。”

“这还差不多!”要紧事儿都交代完了,我放心地坐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这时,班第忽然想到了什么,坐到我旁边,紧张兮兮地问:“对了,你今儿跟着小马叔可没闯什么祸吧?”

我刚喝下去的水,差点儿没被他这句给气得呛出来,我挥着拳头,对着他的胸膛砸了一下,道:“死班第,你当我是惹祸精呢?”

“嘿嘿!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班第捉住我的手,陪着笑脸,戏谑道,“瞧瞧,恢复得还不错,都有力气打人了!”

“放开放开,不然别怪我把你踢成残废啊!”我出言威胁,班第果然放开了我的双手,却又迅速将我圈在他的怀抱里,望着我的眼睛,笑嘻嘻地道,“踢成残废?你真舍得?”

“我……”我本想跟他对着干,就说“舍得”,气气他,但终于还是没说出口。那两道柔情似水的眸光,那暧昧的气息,让我的心头猛然间蹿进了一头小鹿,“咚咚咚”地四处乱撞,呼吸都有些急迫起来。

眼见他的头越来越低,那薄唇越来越迫近,难道……难道他想……我不由地脸上一阵发烧,脑海中一片空白,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的脸上甚至能感觉到他散发出来的一阵阵热气……难道传说中的“初吻”即将诞生?就在他的唇即将覆过来之时,我忽然觉得鼻子一阵奇痒难耐,忍不住连打了两个“喷嚏”。

“唉,你这丫头!”班第擦着脸上的口水,无奈地摇头叹气。

看着顶着一头一脸口水的班第,我不禁哈哈大笑,刚刚暧昧的气氛一扫而光。

我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幸灾乐祸地道,“老天知道某人想做坏事,所以,略施薄惩,哈哈!”

“是吗?那我倒偏要试试看,老天是不是会继续惩罚我!”班第说着作势又要抓我入怀,我一猫腰,想从他的胳膊下钻过去,他却早防着我这一招,稍一蹲身,长臂一伸,又将我捞进了怀里,不过,这回他倒没有继续刚才的暧昧动作,却转而进攻我的“胳肢窝”——天呐,这可是我的“死门”!

我挣不脱班第的怀抱,在他那“魔爪”的骚扰下,不停地笑,直到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笑出来了,他还不停手,我便开始“笑着”骂人:“死……死班第,死班第……哈哈哈哈……快……快住手……不然,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刚叫我什么?”班第问了一句,但那“魔爪”仍未停下。

“死班……啊……哈哈哈哈……”“骚扰”更加密集,我笑得肚子都疼了,不得不改口,“班……哈哈哈哈……班第……班第哥哥!”

“这还差不多!”班第终于停止了“瘙痒”,一手圈着我,一手点着我的鼻尖儿,不无得意地道,“小丫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讽刺你班第哥哥!”

趁着班第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放松了警惕,我脱开他的“包围”,跑到了桌子的另一边儿,叉腰道:“哼,以大欺小,算不得英雄好汉!”

“唉呀,你这丫头,别跑……”班第往我这边才跨出了一步就停住了,弯下腰捡起了一个荷包,朝我晃了晃道,“多漂亮的一个荷包啊,归我咯!”

“这是我的,快还给我!”我嚷嚷着,却不敢蹿回到班第身前去,刚才的“挠痒痒”实在是“心有余悸”。

“过来拿呀!”班第边说边晃着荷包诱惑我。

我指着桌面道:“你,你搁在桌子上!”

“你自己过来拿!”班第笑嘻嘻地道,“不然,这荷包,还有里头的东西可都归我啦!”

“这个荷包不行,快还给我啦!”我急了,这荷包里放着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菩提手串!

“我瞧瞧里头都藏着些什么宝贝!”班第说着就要打开荷包来看。

我顾不得被挠痒痒的危险,三两步蹿到班第面前,伸手就去抓荷包,班第却凭借着敏捷的身手,一个箭步又到了我的对面,掏出了一样东西——手串,瞧了一眼,笑呵呵地道:“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虔诚了,竟然随身装着这个东西!”

“讨厌!快还给我!”我追着班第,班第又蹿到了我对面。我不死心地继续朝他扑过去,却总是慢了一步,所以,他总在我正对面。

死班第,欺负我功夫没你好是吧?哼,等着瞧,看我用杀手锏,你不把东西乖乖还给我才怪!

我停了下来,酝酿一会儿,再次抬头盯着他时,眼前已是一片氤氲雾气,刚刚脸上还一副洋洋得意的班第,瞬间惊慌失措,慌忙把荷包整理好,赶到我面前,双手捧着荷包,满腔歉意道:“禧儿,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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