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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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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反正也是去吃酒,来别的酒楼和来瑾添香都一样,所以周汤点了点头。

于是木香先回酒楼,周汤去叫陈自美。

不一会儿,周汤带着陈自美来到瑾添香。

瑾添香的酒保一看周汤来了,身后还跟着个穿盔甲的人,也是个大人物,便请他们进了最好的包厢里面。

木香令人上了莼菜鲈鱼烩和一些干果,陈自美笑笑:“周贤弟,只要点好酒便行,腹中饱实,不能再吃了。”

周汤说:“这莼菜鲈鱼烩可是江南名菜,而这里的做法又和别处不一样,不妨一试。”

陈自美夹了几口说:“听说瑾添香是贤弟的红颜知已木姑娘所开,既然已经来了,贤弟何不引见一番?”

周汤笑道:“正待引见,兄长就先提了。”便对酒保说:“你们家掌柜呢?”

酒保说:“大人且先用膳,奴才即刻去回复掌柜。”

不一会儿木香便挑起帘子进来了,陈自美连忙起身,木香垂下头,对陈自美一揖:“妾身见过陈典军。”

陈自美也回礼:“娘子不必多礼。既然娘子是周贤弟的红颜知已,便也是我的朋友。娘子请坐。”

于是木香便坐在周汤身边。

陈自美说:“这道莼菜鲈鱼烩品味更重了些,不像先前桂香楼的莼菜鲈鱼烩那样过于清淡。先前我不爱吃这道菜就是因为鱼腥味过重,可是娘子做的这道菜却一点鱼腥味都没有,吃上去朗朗上口,

果然是名不虚传。”

木香一揖:“过奖了。”

陈自美说:“不知娘子这里可有什么好酒没有?在下不懂美食,却极为好酒。”

木香笑答:“回典军话,这瑾添香什么菜肴都有,就是这酒只是家常酒,并不见长。典军这话倒提醒了妾身了。下次怕是应该请些好的酿酒师来。”

这酿酒师本来是有一个的,是墨云从过去的纪家酒肆挖过来的,只是墨云一离开,也将这个人给带走了。所以这瑾添香一时也请不到好的酿酒师。

这好的酿酒师一般都自己酿酒做生意,哪会降低身价去给别人打工?除非请的起这工钱。

木香觉得请一个酿酒师工钱太贵了些,就一直搁在那里。可是好多顾客也有提及,这瑾添香什么都好,就是这酒太普通了些。

周汤听了,温和地看着木香说:“既然是少了酿酒师,你怎么不早说?你忘记了,我有个朋友就是极好的酿酒师。”

周汤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木香也知道,这个人就是云深,乳娘的儿子,一直隐居于城郊。

木香并非没有想到这个人,只是,她不知云深的底细,也不知乳娘的底细,所以一直不能放下心来去相信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素来想靠自己的努力,不想让周汤帮忙。所以一直没对周汤提及



木香说:“也好。若是这瑾添香连酿酒师也有了,怕是生意会更加好了。”

陈自美说:“听说瑾添香才开业不久,这生意便蒸蒸日上,红火程度在广陵城所有酒楼里排名第三,仅次于广陵第一楼桂香楼和广陵第二楼秋风斋。而且这生意还有越做越好的趋势。娘子年纪轻轻

,便有如此成绩,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委实让在下佩服不已。”

这点木香知道。这瑾添香可是倾尽了木香全力,而且自从将焦炭用于燃料之后,这酒楼的上菜速度简直是神速,没有一个酒楼可以做到,在顾客叫菜之后不到一盏茶的时候便能上菜,再加上刚刚租

了大的冰窖,连海鲜供应不足的问题也解决了,再加上木香自己的知名度和周汤的绯闻风波,当然最重要的是酒楼菜肴的独特和美味,还有木香适时推出的促销服务,这瑾添香蒸蒸日上是早在木香预料

之中。

可是木香并不满足,她正在苦心思量着,如今将业绩超越广陵第一楼和第二楼,真正晋升为一只黑马,抢占广陵第一楼的头衔。

木香是一个吃得起苦、上进的女孩,前世如此,今生也是如此。

前世的她没有过人的学历,也没有富贵的家世,相貌也称不上美若天仙,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再加上她身材比较高,从小喜。欢体育运动,喜。欢在阳光里跑步,所以

这脸便被晒得黑黑的,她唯一能吸引得前世的酒楼老板的儿子神魂颠倒的,就是她这不服输的上进的个性,和不怕苦的品德。

想不到今生也差不多。只是换了一种环境而已。

木香和陈自美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陈自美见木香走了,喝了一口酒,看了周汤一眼,说:“过去听人说,贤弟和木姑娘十分亲密,在下不信,如今亲眼所见,才相信是真的了。这木姑娘周身的确散发着独特魅力。只可惜……”

周汤也端起酒喝了一口,说:“可惜什么?”

陈自美说:“可惜,这木姑娘名声却不太好。莫非贤弟不知道么?”

周汤微扬下颌,凝视着手中的酒杯,说:“这都是无聊的闲话,没一句是真话,我向来不耻于听。”

陈自美说:“我知道贤弟如今是深深沉迷于木姑娘的魅力之中,旁人的话是听不进去的。可是作为贤弟的好友,我却不得不提醒贤弟一句。这城内可是对木姑娘传得沸沸扬扬的,说她从来便不正经

。”

周汤眉毛一蹙,说:“他们说什么来着?”

陈自美说:“我说了,贤弟可不要生气。他们说,木姑娘小时候勾搭青梅竹马的阿水,做奴婢时勾搭纪家大郎二郎三郎,后来又勾搭周少郎你,早已是不清不白之身……”

周汤气得重重捶打了下桌子,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都是谁说这些话的”周汤怒道,“我这就去杀了他们,要他们胡说八道,辱没木香的清白”

陈自美说:“若果真是清白,也不会有这么多闲话,这些话也不一定都是空穴来风。”

周汤听了,心痛不已。是的,的确,所谓的绯闻也都是有人做了才会被人传扬开去的,哪会有空穴来风的谣言?

可是木香亲口告诉他的,说她还是清白之身,她不可能欺骗他的。

他心里纠结不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陈自美又说:“而且,木姑娘长得如此美丽,哪个男人见了不爱?怎么可能还会留有清白之身呢?”

“够了。”周汤重重一按拇指,将手掌中的酒杯给捏碎,他说,“兄长请自便。在下想一个人静一静。”

陈自美拍了下周汤的肩膀,说:“这事的确是要好好想想。过去,在下也曾在情窦初开之时,深深迷恋上一个婢女,可是最后才知道这婢女早就不是清白之身。当时迷恋她时,也与今日贤弟这样子

相似。可惜在下都能醒悟过来,何况贤弟么?

若只是纳个通房,倒也无关紧要,若是娶为夫人,可不能被良朋好友笑话了去。长痛不如短痛。贤弟可是要快刀斩乱麻呀。”

周汤却揽衣走上楼去了。

他心里很乱,只想听她解释。

是的,他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亲自父母,哪怕是好友陈自美,哪怕是好妹妹紫烟,他都可以不相信,不顾不理,可是他相信木香。

他现在需要木香亲口告诉他,陈自美所说的,城中所有的谣言,都不是真的。

都不是真的。

木香正在主房内写计划,抬头看到周汤阴着脸进来了。

“陈典军走了?”木香一怔,这周汤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阴沉。

周汤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走到她身边坐下来。

她闻到他嘴里飘出来的一股酒气。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了?”她拿出绢帕给他擦了擦嘴,说,“快喝杯茶,解解酒气。”

她边说边给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他没有接,沉沉地说:“我没有醉,我只是有话要问你。”

“什么话呀?”她一怔。

怎么感觉不对劲的样子?

他眉毛一蹙,目光中闪现着一丝柔情,又闪现一丝纠结,说:“告诉我,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是不是,是不是还有清白之身?”

她听了,苦笑了一下:“原来你是不相信我。你是不是又听到了什么谣言了?”

他忽然紧紧抓着她的双肩,将她扳到自己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我告诉过你一次了的”她心痛极了,狠狠甩开他的手,几乎要哭了,“难道要我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告诉你么?”

她站了起来,绕过他,跑了出去。

“木香”他心一沉,急忙追了上去。

他太让她伤心,太让她失望了。

若是当真相信她,说一次就会信;若是不相信她,她就算讲上一百次、一千次他也不会信。

原来,他是一直都不相信她的清白。

她这样爱他,为了他不顾生命,为了他可以忍受周夫人的辱骂,爱他爱得这样卑微,这样执着,可是,他却压根儿没有相信过她

她的心碎了。

她如飞往前跑,正撞上一个人,一看,是阿扎木。

“你怎么哭了,木姑娘?”阿扎木心疼地问道。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拼命跑开了。

阿扎木正要追,却见周汤在后面追了上来:“木香木香”

阿扎木于是跟在周汤后面追,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木香没跑几步,便被周汤追上来,他抓着她的手,说:“木香,不要这样你听我说木香”

“不必说了。”她咬着唇,冷冷地说,“既然你一直以为我是配不上你的,不管从身世还是从清白都是配不上你的,那你还要和我在一起做什么?”

周汤低下了头,紧紧蹙着眉毛,说:“我从来没有觉得你配不上我。”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她擦干脸上的泪,“既然没有信任,在一起也不快乐,何必再这样自寻烦恼下去呢?”

她转身要走,正看到追上来的阿扎木。

“阿扎木,走,带我走。”她忽然对阿扎木这样说道。

阿扎木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周汤一眼,不敢动。

她冷笑道:“男人都是胆小鬼么?我叫你带我走不要让他追上我”

阿扎木鼓起勇气,说:“不,我不是胆小鬼我带你走让我来抚平你心里的哀伤”

周汤却上前一步,抓住木香的手,说:“木香,你要去哪里?”

木香狠狠甩开了周汤的手,说:“与你无关。”

声音冰冷到极点,周汤从没有想到,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木香,也会对他冷漠到这种地步。

阿扎木带着木香走入人群中,周汤的心都要碎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拔出剑,拼命舞着剑,挥斩着树干和枝叶。

为什么?

为什么他武功盖世,却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人,不受流言的冲击

为什么?

他的剑如魔掌,所到之处,枝叶纷飞。

木香跟着阿扎木,回头看看周汤没有追过来,心里一凉。

“阿扎木,走,我们去喝酒去。”她说

可是阿扎木正要带着她去喝酒时,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说:“不,我不喝了。我还是回去吧。”

她不想和阿扎木走得太近,街上的人都会看到,看到了又会有着闲言闲语。

她刚才只是一时冲动离开了周汤,可是心还是没有离去。

她不想再引发什么流言了,这样有损周汤的名声。

她擦干泪,向阿扎木告别。

阿扎木说:“你真是个好女孩。他这样对你,你却还这样为他着想。”

她却说:“阿扎木,你去看看他,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我怕他太悲伤了。我求你帮我去看看他,只要看看他没事就好。不要告诉他,是我要你去看他的。”

阿扎木点点头:“你要我去,我一定会去的。只是,我认为,他并不值得你为他这么做。这天下好男人多得很,比如,我就是一个。”

木香却一句也没听到。她心里想的是周汤会不会出事。

木香回到瑾添香,一个人。酒保都上前来问她怎么了。

她一个人将自己关到主房内,逼自己不再哭泣。

酒保看她没有再哭了,以为没事了,又都去干活了。

阿扎木来到刚才那片林子里,看到周汤正挥剑乱砍,便躲在树后面去,不敢出来,生怕被他的剑给伤了。

周汤收了剑,站定,眼睛一斜:“阿扎木,不要躲,给我出来”

阿扎木一怔,这都能看见?

便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却不敢走太近,赔着笑脸说:“周将军是吧?这剑果然舞得好,如雪花飞舞,如闭月羞花,如沉鱼……”

“住口”周汤瞪了阿扎木一眼,阿扎木缩了缩头,用双手捂着嘴,不再讲下去。

周汤紧紧绷着脸,说:“你不是跟着木香走了么?木香现在哪里?她怎么样了?”

阿扎木在心里说,你自己刚才不要人家,现在又这样关心人家,真是个奇。怪的人怎么这汉人都这么奇。怪呢?

周汤也许是感觉到了阿扎木的腹诽,瞪了阿扎木一眼,厉声说:“还不快讲”

阿扎木吐了下舌头,说:“木姑娘本想和我去喝酒的,忽然又提出来不去了,她回酒楼去了,还叫我过来找你,看你怎么样了。”

周汤紧绷的脸和缓下来,负上了沉沉的哀伤,他眉毛拧成痛苦状,轻轻问了句:“真的?”

阿扎木见周汤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悲伤,便说:“我骗你干嘛?不是木姑娘要我来,我还跑到这儿来受你气呀?”

本以为周汤会生气,谁知周汤此时站立都有些不稳,他用剑尖顶在地上,支撑着站稳,完全沉浸于自己的悲伤之中,根本没注意阿扎木的说话语气变重。

阿扎木问:“你这么悲伤做什么?要说真正应该悲伤的,应该是木姑娘”

周汤闭上了眼睛,清长的睫毛负住了眼睑,投下了点点暗影,“我这样对她,她还是这样关心我,是我不对,我不是人,我不应该不相信她。”

阿扎木摊了摊手,说:“你知道错就好了。我说你败就败在再不相信人了,连木姑娘的话你都不信,你还能相信谁?”

周汤点点头,睁开了眼睛,凝视着远方,说:“你说得对。我是应该相信她。完全相信她。”

“你要是能做到完全相信她,就不是你了。”阿扎木说,“你这个人太纠结了,弄得你周围的人都跟着你一起纠结。”

周汤将剑收入剑鞘,要走。

阿扎木连忙拦住了他:“你是不是要去找木姑娘?不要去呀,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去找她,她一定不愿意见你我估计晚上她会收拾东西搬出周府,那时候你将她拦下来,再向她认个错,效果会更

好。”

周汤沉吟片刻,看了阿扎木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说:“谢谢你的提醒。”便迈开脚步走了。

阿扎木看着周汤远去的身影,打了自己一巴掌,骂道:“阿扎木呀阿扎木,你真傻看着他们闹分手,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劝他们和好呢?我真是个傻子”

到了晚间,木香打烊回去,果然去收拾行李去了。

周汤走进她房间,木香听到他的脚步声,也不回头,只顾着收拾行李。

周汤来到她身后,笑道:“怎么收拾起行李来了?可是这儿的奴婢不听话?告诉我,我去罚她们去。”

木香头都没抬,更没有接话。

周汤见她没反应,便厚着脸皮抓了她的手,笑道:“木香,还在生气呀?”

“请放开。”木香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周汤不放手,反而将她两只手都抓了起来,扳过她的身体,看着她的眼睛,说:“木香,我错了。我向你认错,还不行么?”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云片糕,递给她,说:“我知道你喜。欢吃云片糕,我特意跑到城内那家老店给你买的,还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得到的。来,尝尝

。”

她转过身去,说:“我不爱吃云片糕。”可是脸上却和缓了一些。

他见了,又扳过她身子,对她拱了拱手,说:“夫人,我错了,原谅我吧。”

“谁是你夫人?”她哼了一声,脸上还是硬邦邦的。

他从她背后搂住她,她竭力要挣脱开来,他却将她搂得更加紧。

“还不原谅我?不原谅我我就不放手。”他耍起了无赖。

她不禁笑出声来,“我怕了你了。”

“那你就是原谅我了?”他高兴极了,捧着她的脸,说,“木香,我以后再也不让你伤心了。”

这话说得她很感动,她说:“那若是以后还是让我哭呢?”

他举起她的手,打了自己的脸一下,说:“那就随便夫人处置。”

二人紧紧相拥着。

他将她收拾好的行李又放下,说:“以后可不许一生气便说要走了。”

这时,他看到桌子上放了一瓶蜂蜜水。

“咦,这是不是紫烟的蜂蜜水?”他问。

她说:“我都差点忘记了。瑾玉,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这瓶蜂蜜水可有掺杂放了毒药?”

他不解地问:“怎么会有毒药呢?是从谁那儿拿来的。”

她说:“你先帮我看了,我再告诉你。”

周汤见她神神秘秘的样子,本还想问,可又怕她生气,便从怀中取出一支银针来,打开瓶盖,往蜂蜜水里一放。

“怎么样?有毒么?”木香问。

周汤摇了摇头,说:“没有毒。是正常的蜂蜜水。”

木香一怔:“看来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周汤正要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紫烟却从门外走了进来。

紫烟冷冷地看了木香一眼,说:“木姑娘,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好心送蜂蜜水给你,你却私下调包不说,还以为我在这蜂蜜里放了毒。”

木香没想到紫烟就在门外偷听他们的话,自觉理亏,便说:“小姐,我错怪你了。是我的错。”

周汤见她们二人对话,便猜到了事情大概经过,他笑道:“紫烟,你和木香也许还没有真正熟悉起来。我想经过这次,你们会更加要好了。”

紫烟上前一步,将蜂蜜水拿在手中,冷笑道:“既然木姑娘怀疑这蜂蜜水里有毒,那紫烟知错了。紫烟将这蜂蜜收回去便是,省得木姑娘又要去做别的检测。”

木香见了,赔笑道:“小姐莫要生气。妾身乃是初来周府,不懂这府宅深深,哪些是朋友哪些是敌人,从而无意间错怪了好人,还望小姐宽宏大量。”

边说边将那蜂蜜水从紫烟手里夺了过来,说:“小姐的蜂蜜水乃是取自蜂皇之蜜,为上好的蜂皇浆,妾身万分感激小姐的好意。”

紫烟逼视着木香,冷笑道:“你说你相信我。那好,那眼下就有一件有关这瓶蜂蜜水的事,你敢不敢做呢?”

木香听了,问:“敢问小姐是何事?”

紫烟说:“其实这蜂蜜水,不止赵姨娘喜。欢,我母亲也极为喜。欢。这点,你并不知道吧?”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三八 蜂蜜水阴谋

一三八 蜂蜜水阴谋

这是今日第二更,今日第一更已在凌晨零点六分发过了。下一更是明天凌晨了。亲们,看在舒舒一天更新了两万多的份上,亲们多多打赏,多多订阅呀谢谢亲们了

以后一天都会更新一万的

…………………………………

木香和周汤面面相觑,不知紫烟想说什么。

紫烟继续说道:“你上次献给赵姨娘一瓶蜂蜜水,虽然不是我的蜂蜜,可是如今已传到了我母亲耳里。你若是不也送一瓶蜂蜜水给我母亲,我母亲就会更加憎恨你。所以,你最好也送一瓶蜂蜜水给

我母亲,只是,你敢不敢将这瓶蜂蜜水拿去送给我母亲呢?”

木香笑道:“这么好的蜂蜜水,求之不得,妾身也正想送点东西给周夫人,如今有了小姐的这瓶蜂蜜水,就再好不过了。”

紫烟说:“就怕你又拿去调包了。”

木香说:“木香岂会两次错怪好人?”

紫烟这才轻轻一笑,说:“不瞒你说,其实这蜂蜜水乃是我亲自培养调制成的,木姑娘若是拿这蜂蜜水送给我母亲,我母亲一定欢喜之极,对木姑娘也会平添不少好感。我只是见哥哥这样紧张你,

才为你想出这个方法的。”

木香说:“小姐一片好意,木香感激不尽。”

又聊了一会儿,紫烟便走了。

周汤凝视着这瓶蜂蜜水,举起来摇了摇,木香见了,说:“真差点冤枉好人了。”

周汤说:“要不再让我试下有没有毒……”

木香连忙夺过蜂蜜水,朝门外看了看,说:“刚才我要你帮我试毒,没想到尽被紫烟听了去,错怪了好人。这会儿若是又要试毒,谁知这门外会不会又有人呢?不必试了,方才不是试过了么,没有

毒。”

周汤想想也对,便问:“你可是当真要拿这蜂蜜水给我母亲喝?”

木香点点头:“紫烟方才说得很对,我都拿了一瓶给赵姨娘了,怎么能不拿一瓶给周夫人呢?”

周汤眉毛一紧,说:“只是紫烟方才说这么多话,绕了这么大的圈子,似乎就是希望你送这瓶水给我母亲。我真不明白她有何用意。”

木香说:“怎么你也怀疑起你妹妹来了?不会的。她也是一片好意。何况,我们方才不是已测定过没有毒的么?”

周汤点点头,“那好,我就不担心那么多了。我想母亲一定会喜。欢上你的。”

这天,秋间渐浓,周夫人歪躺在竹藤椅上,将双脚支在一张凳子上,一个奴婢在周夫人腿上轻轻用小木锤敲打着,另一个奴婢给周夫人揉揉肩膀按摩着。

周夫人面前,坐着她弟弟陈怀。

陈怀大口吃着府上新进过来的桂花糕,好像饿了三天一样狼吞虎咽着。

周夫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说:“慢点吃,至于么?”

陈怀可怜西西地说:“姐姐不知道,自从上次姐夫说我贪污而革了我的职后,我哪还有闲钱可花?这不,一家几口人都饿得慌,这日子怕是没法过下去了。”

周夫人说:“哪有这么严重?你在这周府上做总管三年,中饱私囊了那么多东西,怎么到头来就没一点积蓄?你可是用在赌钱上面了?”

陈怀慌忙摇摇头说:“哪还有闲钱赌呀。姐姐你不知道,上个月刚刚买了一门妾室,这妾室娇贵得很,花去了我不少银子,哪还有什么积蓄呀”

周夫人听了,气得呲着牙骂道:“你们男人,都是下作东西都妻妾成群了,这把年纪了还要纳什么妾何苦呢?老妻辛辛苦苦为你们省钱,你们却将钱都花在了新的妾室身上,还真真不要脸”

周夫人这话不知是在骂陈怀,还是在骂周安,反正陈怀总感觉她有指桑骂槐的感觉,便接了她的话说道:“所以说,这做正妻的就应该聪明点,有了钱就不要为夫君省,应该多多周济下娘家,若不

然,为夫君省下的钱,到头来,也不是自己的”

“你这是什么话”周夫人气得坐了起来,吓得边上的奴婢连忙跪下。

“我可是接二连三让你在府上为官,是你自己不争气,次次行这种贪污之事,而且次次做得如此明目张胆你且摸摸良心问问,我可有对不起你么?”周夫人激动起来,指着陈怀骂道。

陈怀连忙赔笑道:“姐姐休要说得这么大声,这被人听去了,可不好。”

“你还怕丢脸么?”周夫人摇着头说,“你若是还记得你有张脸,就不会次次让我失望了你可知,我是多么想培养你呆在周家,可是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的确,周夫人一直想将娘家的人带到周府上来做事,为自己培养亲信,可惜,她娘家人一心只顾着自己从周安这儿捞钱捞油水,没一个信得过的,周安只好将他们通通打发出去。

害得周夫人在府上势孤力穷,只好借助乳娘的帮助。

陈怀说:“姐姐勿气。其实,我今日来,只是想求姐姐再周济一下,家中连米粮都揭不开锅了,姐姐看在父母亲在天之灵,再帮助弟弟一次吧”

周夫人冷笑道:“你每次总是拿爹娘来压我,我每次也都看在亡故的双亲份上,原谅你,给你一笔又一笔钱。可是你却不知道,如今纵然我想给你,我也帮不上忙了。”

陈怀说:“姐姐这不是在说笑么?姐姐掌管府上财政,如何会拨不出银子来?”

周夫人叹了口气,令奴婢们都下去,关上了门,压低了声音说道:“不瞒你说,如今这周府,已是表面繁荣,实质上,财政困难得紧。”

陈怀哼了一声:“姐姐不想周济我,也不用编造出这么一个谎言来骗弟弟。”

周夫人说:“我说的是实话,你如何不信?这些年来,光是老爷同王醉比富,大动银两,便用了多少黄金,多少银子?外加府上的人,个个都向你一样,中饱私囊,以赵姨娘为首,私下吞去了多少

库银,我和老爷讲,老爷反而说我是妒妇,说我故意中伤那个贱。再加上连年的旱灾水灾,连年的饥荒,这农民没饭吃,我们也收不到多少锐收,而这日常庞大的开销,唉,如今我们周府也支不出银子

来了,并非我不愿意帮你。”

说着,周夫人打开柜子,取出珍藏很久的一块璧玉,递给陈怀,说:“你终归是我亲弟弟,可是我也只能拿出这个来帮你了。”

陈怀脸上还是不满意的神情,不服气地收入这块玉,哼了一声便走了。

周夫人摊坐在椅子上,令:“来人,给我倒杯热水来,我头痛得紧。”

奴婢端着热水让周夫人刚喝下去,只听有人来报,说是木香姑娘有事要见周夫人。

周夫人眼睛睁了一睁,又闭上了,说:“这丫头怎么会过来找我来了?就不怕我骂她?”

“让她进来吧。”周夫人对奴婢说,“我倒要看看,她来找我什么事。”

木香进来,恭敬地一揖,说:“妾身见过周夫人。”

周夫人眼睛也不抬,说:“何事呀?”

木香将那瓶蜂蜜水捧上,说:“妾身偶得一珍奇蜂蜜水,特来敬献给周夫人。”

周夫人咳嗽了一下,说:“蜂蜜水?拿来我看看。近来我总是感觉喉咙干涩,也正想找瓶蜂蜜水调养一下呢。”

奴婢接过这蜂蜜水,递给周夫人,周夫人拿着瓶子晃了两下,见蜂蜜光泽新鲜,粘稠金黄,一看便是蜂皇浆,便看了木香一眼,说:“这东西不错。你特地找来献给我的?”

木香垂头:“正是,还望周夫人喜。欢。”

周夫人眼皮慵懒地抬了抬,说:“放这儿吧。”

周夫人将头靠在椅子上,喝了热水,还在喊着头痛。

木香一看周夫人脖子明显不直,而且她喜。欢垫上很高的枕头,这分明就是颈椎病导致的头痛,便说:“周夫人这头疾,可有请郎中看过?”

周夫人点点头,用手抚摸着额头,说:“有。”

木香说:“敢问周夫人,那么郎中怎么说?”

周夫人说:“郎中开了几服药给我,苦不堪言,可是我都喝了一年有余,这头疾不但没丝毫见好,还越发疼痛。”

木香想道,古代郎中来给女子看病,一定是隔着帘帐让女子伸出手来,让郎中把脉,郎中甚至于连女病人的面也不曾见过,只根据把脉开药方子。

可是这脊椎病却不能只喝药来治,若是这郎中连看都没看过周夫人,自然不知道周夫人是得了脊椎病,不管开什么药,周夫人的脊椎还是弯曲着的,怎么能好呢?

其实想治好这颈椎病可不难,一要日常生活时要注意颈椎保养,二是要适当给颈椎做推倒按摩。

可是过去郎中都是男的,自然没人敢给周夫人这么亲密接触推拿按摩,所以周夫人的颈椎病自然好不了了。

也许是见周夫人喊痛极为可怜,也许是想讨好周汤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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