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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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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他不会在紫烟表白之后,这样淡然,似乎已全部忘记了一般。

也许,他从小的际遇,让他没有相信任何人,包括紫烟。虽然紫烟不知不觉中依赖着他,爱上了他,可是,他也许连信赖也没有给紫烟一分。

他的信赖和爱,只限于她,只属于她。

想到这里,她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与她来到河边,她扶着孔明灯,他点燃灯内的蜡烛。

“可以放了。”他对她说。

她于是将手放开,孔明灯借着火里的蒸汽,袅袅上升,起先一阵风吹来,吹得它歪歪斜斜的,生怕它飞不上去。

可是它不久便克服万难,越升越高,越升越高,烛火照得灯笼通体透亮,金黄澄澈,升入远空,越来越小。

她与他并肩站于一起,仰头看着,他忽然转过头,看到她那尖尖的下巴,清秀的脸,那张得大大的水眸,忍不住搂住了她,捧着她的脸,吻着她娇美的唇。

他们紧紧拥吻着。

“我们一定会幸福的,”他深深地说,“你看,孔明灯都升得这么高了,所以,我们一定会幸福在一起。我要你为我生一大群孩子,以后,每人放一盏孔明灯。”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陶醉于他的深情里,沉沦于他的眼波里。

而院子里的另一间房子内,紫烟袭着苍白的睡袍,站在窗前,看着高空里那盏孔明灯,全身颤抖。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三六 做胡人的生意

一三六 做胡人的生意

明日周一奉献二万四千字

明日第一更时间为零点八分,第二更时间为早上十一点前。谢谢支持

…………………………

于紫烟的记忆深处,依稀看到,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子,坐在水边,女孩拿了只孔明灯,对男孩说:“哥哥,不如我们一起放这只孔明灯吧。听说放过孔明灯的人,会很幸运的。”

男孩于是和女孩并肩站在河边,点燃了灯内的蜡烛,孔明灯升起来了,越升越高,渐渐地,看不见了。

女孩看着男孩的脸,脸上是满满的幸福……

这个女孩,就是小时候的紫烟,这个男孩,就是小时候的周汤。

而今,当年的那个只陪她玩的男孩,却和另一个女孩,朝天空放了孔明灯,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

这日晚上,木香在酒楼里刚用过膳,五个侍卫中有一个面容黝黑的壮士叫阿狗的过来,对木香说:“木姑姑,楼下有一个叫胡人打扮的人,说是想要那间药铺子。”

木香大喜,说:“快带我去看看。”

走了几步,回头对阿狗说:“阿狗,你用过膳了么?”

阿狗答:“今日值岗,还未用过。”

木香忙叫阿树去给阿狗准备吃的,并说:“先吃了再去值岗吧,饿坏了身子可不好。”

然后便下楼去了。

楼下靠窗的一个座位上,坐着的那人,是阿扎木

他今日换上了一件羊皮杏色长身小袖袍,下穿小口裤,脚蹬皮靴,手腕和脖子上挂了琉璃金圈,头上一直戴着的乌串突骑帽脱下来放在桌上,露出一头披散的头发,头发还编成一根根小辫子,胡味

十足。

看他这种打扮,木香想起之前在周府看过的地域图里氐族人的打扮,竟与之出奇地相似。

又看他喜。欢吹羌笛,而氐族本就是从羌族中分化出来的一个少数民族,素来羌笛闻名为世,难道这个阿扎木是氐族人?

木香一怔,略懂东晋历史的人,也知道氐族在东晋时期是十分强大的,过去在史书上,在北方割据了大片领土的“前秦”,领导人苻坚可是十分有作用的一个人物,而这个前秦就是氐族人所创建

东晋政权欺软怕硬,向来是不敢招惹氐族人的。

“木姑娘。”正想着,阿扎木已起身,向她打了个招呼了。

木香对着他揖道:“听说客官对妾身那家店铺感兴趣?”

阿扎木说:“别站着说话,坐下先。不急,我们先好好聊会儿天。”

木香脸上微有愠色,这个阿扎木,该不会是来找茬的吧?她冷冷地说:“妾身有要事在身,若是客官只是为了和妾身聊天,还请改日。”

阿扎木见她要走,急了,说:“你误会了。我是当真想接过你那家店的。”

木香看了他一眼,便坐了下来,说:“这价格客官看过了么?”

“别叫我客官客官的,”阿扎木摆摆手,手上的金圈便晃出响声来,“叫我阿扎木就是了。”

木香压下火气,说:“阿扎木,你当真愿意转下我的这家店?”

阿扎木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黄金放在桌上,说:“这些都给你。这个你信了吧?”

木香大喜,这黄金摆在桌上,金光灿灿的,木香虽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可更不是那种不要钱的清高之人,连忙将黄金收到自己的衣袖里,眉目之上浮上了几丝市侩的笑容来:“阿扎木,我这就

去给你来几盘好吃的菜肴来,快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去”

阿扎木脸红了,他说:“我有钱,我吃得起你的菜肴。”说着又掏出一些银子,说:“够吃一顿么?”

木香又将这些银子全部扫入袖中,说::“够够当然够好的,告诉我你要吃什么吧。”

他想了想,粗大的眉毛拢了拢,说:“这是你的酒楼,我什么菜肴都喜。欢。”

木香于是让人上了莼菜鲈鱼烩等菜肴,阿扎木吃得一点不剩。

木香问:“还要来点么?”

阿扎木用衣袖擦了擦嘴,笑道:“够了。”

木香连忙说:“别用衣袖擦嘴,用这个擦。”丢给他一条干净的绢帕。

他拿了绢帕看了半天,从怀里拿出一条五色的长帛布,塞到她面前,说:“送给你,木姑娘。”

这帛布是用麻布做的,可是却很坚韧光滑,质感足,木香问:“这是什么?”

他脸上微微泛红,害羞地说:“这是我们那儿的特产,你们汉人没有的。这叫殊缕布。用麻缕所织成的一种异色相间的布。是我们那儿女孩子戴在脖子上的。”

木香倒是一看就很喜。欢这殊缕布,阿扎木示范着要她戴在脖子上,她照做了,他竖起大拇指赞道:“真是太美了”

木香说:“这个殊缕布我喜。欢,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他大喜:“我还怕你不会收下,你喜。欢就好。”

她脸上对他没那么冷淡了,问:“对了,阿扎木,你租下那间店面,做何用处呀?”

阿扎木笑道:“我来江南也有些日子了,银子也要用完了,便想买家店铺,做生意营生呀。”

木香笑道:“你一看便是出生于富贵之家,为何不回去享福,来一个陌生之地吃这种苦作什么?”

他说:“还是在这儿自由自在,我喜。欢。”

木香又说:“那你要做什么生意?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给你个建议。”

他说:“我打算也开家美食店,全是我们那边的美食。”

她一怔:“你会做?”

他摇摇头,“我不会,可是我随身跟来的侍从哈萨克会做,哈萨克可是我们那的名厨呢”

她细细打量着他:“你到底是来自于哪里?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连名厨都能跟了你过来,还会做你的侍从?”

他笑道:“这个可不能告诉你。我可是要对自己和哈萨克负责的。”

这是什么话么

算了,既然他执意不说,她也不直接问,她用另一种方式套他的话去:“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一定是来自于北方大秦王国的,你是氐族人,我说得没错吧?”

他一怔:“你怎么知道?”

哈哈,果然被套出话来了

见她得意的样子,他这才发觉自己刚才说漏嘴了,连忙捂着嘴尴尬地说:“你看我这张嘴”

她却在心里计算着,既然他是从大秦混到江南来的,也打算在这儿居住下去,做生意什么的,看他手上的资金还算雄厚,不如狠赚他一笔好了

这样想着,她便提议道:“既然我已收了你的钱,等下周公子来了,我们三个人一同去在房契上签个字,将手续提早办了好了。”

他一怔:“周公子?哪个周公子?”

她脸一红,不知怎么回答他的话。

他恍然:“我知道了,就是你家夫君吧可是,你怎么叫他公子,不叫他夫君呢?”

她解释道:“我们还没有完婚。”

他大喜:“那就是我还有机会了?”

她正要接话,忽然一个声音响起:“谁说你还有机会?”

木香转头一看,周汤进店来了。

他脸色铁青,目光清冷,木香起身给他挪了张草席,说:“回来了?”令人速去倒杯茶给周汤。

阿扎木看到周汤,脸上的笑容没了,嘴唇颤抖个不停,似乎很怕周汤的样子。

周汤坐定,看了阿扎木一眼,木香打破了紧张气氛:“瑾玉,阿扎木将我们的药馆给承租去了,刚刚收了他的银子,正打算叫店主过来,一同写个转租协定呢。”

周汤斜着眼睛看着茶杯,凝视了半晌没有发话,忽然说:“那我们这就去签订吧。”

周汤拉了木香的手,阿扎木跟上,眼睛却看着地面,不敢看周汤。

周汤与木香坐上马车,阿扎木站在车下,木香对周汤说:“让他也上来吧,这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呢。”

本以为周汤会生气,没想到周汤掀起车帘,对阿扎木说:“你一起上来吧。”

阿扎木一阵惊喜,连忙跳上了车,周汤在一边腾出个空位,阿扎木便坐了下去。

马车嗖地一声开动了。

到了药店,将协议签订好,阿扎木一改在木香面前随便的样子,很识趣地先行离开了。

周汤和木香并肩走了一会儿,天上是一轮圆圆的月亮。

“你生气了?”木香抬头看周汤。

不知为什么,木香也许是太在意周汤了,有时候对周汤说话,有种怕怕的感觉。

如果他们认识得再久一些,了解得再深一些,也许木香不会有这种害怕。

周汤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微扬上颌凝视着天上月,说:“我有这么小心眼么?”

他吻了下她光洁的额头,她抚摸着他的脸,说:“今日军营里如何?”

他说:“一直在为十日后的一场竞技练习,若是赢了,得了全军第一,便可以升为正式编制了。”

她大喜:“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他自信地点点头,说:“这些日子公务在身,极少会抽得出时间来陪你,你若是觉得寂寞,可以陪紫烟说说话。”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三七 爱到卑微

一三七 爱到卑微

周一第一更送到。今天有两更,下一更时间定在中午十二点前。谢谢这几天打赏的朋友舒舒心里暖暖的。

…………………………

正说着便到周府了,周汤想送木香回芳泽院,木香却粘人得很,硬要跟着周汤去清辉院,并说:“你可是要看书?我可以给你研墨。我不说话,也不走动,一定不会妨碍你的。”

周汤只好说:“这些日子有些忙,得让你委屈几天了。”

进了屋,抿亮了灯,他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便坐在草席上,长长的衣摆在席上铺展开来,开始看起书来。

木香在一边给他煮茶,研墨,一边偷偷地看他。

茶锅里冒出丝丝白烟,她透过白烟看他,心里在偷笑,他长得真帅。看书的样子更帅。

忽然茶锅便烧沸了,她看他看得出神了,没注意。锅内的茶水挤出锅,洒了一地。

她连忙去找抹布擦拭着地面,他却过来抓了她的手,笑道:“让奴婢们过来收拾吧。”

她说:“没影响到你看书吧?我不是故意的。”

他眉毛有些微拢了起来,说:“不如你先回芳泽院吧。过了这几日,我带你四处游玩,如何?”

她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一定是嫌她烦了。

她点点头:“那我走了。你好好看书。”

她走了出去,他上前将门给关了。

咚地一声的关门声,虽然不是很响亮,可是在她听来,却是格外刺耳。

她一个人穿过重重回廊走向芳泽院,有些许的寂寞。看到药房里,赵姨娘的婢女小芳正在摇着蒲扇,在烧着药。

一股浓浓的药味袭来。

她凑近前去看,只听一个粗使阿婆问小芳:“赵姨娘得了什么病?为何天天喝这副药?”

小芳说:“这我怎么知道?是郎中开的药,赵姨娘都喝了大半年了。每次都是我煮的。赵姨娘可是要我亲自煮,她才会喝得下。”

那阿婆用细柴木挑牙缝,说:“赵姨娘不是有孕在身了么?怎么还喝这么苦的药?这怀了孩子可不能乱喝药的。”

小芳哼了一声:“你知道什么?我家姨娘说过,她就是因为喝了这药,才怀上孩子的。”

阿婆不可置信地讥笑:“这怎么可能?”

木香不懂药,并不能闻出她在煮什么药。不过感觉很苦。

她向前走,心里很疑惑,哪有一种药这么有效,竟能让一个女人怀上孩子的?

这时,府上的奴婢在院子里四处插上红布绢布。在树上挂满大红灯笼。

处处流红,映照得府上的河水也波光红艳。

木香不知府上发生什么喜事了,便逮住一个奴婢问,奴婢说:“明日是赵姨娘的寿辰之日,老爷要奴婢将王府布置起来。”

原来如此。

木香走入芳泽院,本想马上回自己房间的,看到紫烟房间里的灯还亮着,便想过去找紫烟聊聊天。

紫烟听说木香要进来,便准了,眼睛却还紧盯着手上的丝线上,她正在绣一副采莲图。

木香进来相互行了礼,也跪坐下来,夸了下她的绣技,说了几句废话。

紫烟说:“上次都是太唐突了,木姑娘和哥哥没被我吓着吧?”

木香知道她说的是哪一次,还是装作不知道地问:“小姐说的是哪一次呢?我都忘记了。”

紫烟咬了下线头,说:“忘记了更好。”

这时,有奴婢来报:“小姐,老爷过来传话,说是明日是赵姨娘的寿辰之日,要小姐务必要备齐一份贺礼,亲自给赵姨娘祝寿。”

紫烟对奴婢说:“你去转告我父亲,说这贺礼我已备好了,至于说要亲自去,我可不会去,论礼节,我也不应该去。”

奴婢迟疑着,紫烟脸色一厉:“还不快去?”

奴婢说:“小姐,老爷连日来已派了五次来请小姐过去了,若小姐执意不去,奴婢不好回话。”

紫烟将手上的针线活重重往桌子上一放,厉声说:“怎么?你就不怕在我面前不好回话?你们这群欺软怕硬的贱胚告诉你,我是一个嫡女,而赵姨娘只是一个姨娘,不管按什么说法,我都不应该去

为她祝寿滚”

奴婢连忙飞也似的逃走了。

这平日里温柔的小姐发起脾气来,简直比泼妇还要可怕。

紫烟压在心里头的火还没有完全抒发完,看了木香在身边,恨恨地说道:“这府上向来没将我当成人父亲怎么不敢叫汤哥哥去也不敢叫我母亲去单单叫了我去”

木香宽慰道:“既然小姐已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我想太守大人一定会理解的。”

紫烟冷笑道:“我呸他会理解?一个小人而已”

紫烟竟然当着木香的面,这样骂她的父亲,木香一怔,紫烟忽然意识到自己说话说多了,便说:“你看我,今日都说了些什么了。没吓着你吧。”

木香摇摇头。

这时,紫烟看到木香脖子上戴着的那殊缕布,说:“这可真好看,木姑娘从哪儿买到的?”

木香解下殊缕布递给紫烟:“一个朋友送的。好看吧?”

紫烟说:“这可是从大秦商人那里拿来的。我们江南产不出这种绢布。”

木香说:“正是大秦的东西。”

紫烟左看右看,便说:“汤哥哥看到了没?”

木香摇摇头:“近日来,他忙于应付工务,想必没注意看。”

紫烟笑道:“也对。这殊缕布围在你项上,和你今日所穿衣服颜色相近,汤哥哥一时没瞧见而已。你可不要怪他。”

木香点点头:“我知道。他工务忙,我能理解。”

“看你们倒和睦得很,看来我的话也是多余的了。”紫烟掂了掂这殊缕布,说,“这殊缕布若是在上面,再绣上一些斜枝图,会更好看。不如我再在这上面补上一些绣图,如何?”

木香听了,便说:“那有劳小姐了。”她相信紫烟的眼光,既然紫烟说这样好看,一定好看。

紫烟于是将这殊缕布叠好,放在桌上,懒懒地拍了下背,说:“明日绣好了,我亲自给木姑娘送来。难得木姑娘如此信任我。”

木香说:“那多谢了。”

紫烟又令人端来一杯蜂蜜水来,对木香说:“你喝喝看。”

木香一喝,甜蜜无比。

紫烟笑问:“这蜂蜜水,比之一般的如何?”

木香说:“感觉这蜜汁更加甜蜜清润,但却又甜而不腻。”

紫烟笑道:“若是明日我父亲要你过去参加赵姨娘的寿辰,你就带着这蜂蜜水过去吧。这蜂蜜水,喝了对女人皮肤好,可不是一般的蜂蜜水,赵姨娘和我母亲可都是爱喝蜂蜜的。”于是令人又倒了

满满一瓶蜂蜜水盖好给木香。

木香心想,紫烟无故要她送蜂蜜水给赵姨娘,这事极有蹊跷,难道这蜂蜜水里有问题?紫烟想让赵姨娘借她之手给毒死?

极有可能。

表面上,她接过,说:“也好,那多谢小姐了。”

这时,乌木窗里映出一块掀动的红影,紫烟站了起来,匆匆走了出去。

木香跟出去一看,只见两个奴婢正在紫烟的芳泽院里的树上挂红灯笼,另两个将院子里的围杆呀、围墙呀通通铺上红色布帐。

紫烟大怒,“你们在我的院子里做什么?”

奴婢忙跪下说:“小姐,是老爷吩咐了的。说是明日是赵姨娘的寿辰,府上一定要处处挂上红色帐布,以示吉祥。”

紫烟冷笑道:“处处挂上红布帐布?怎么我母亲院子里不见挂上?你们就冲着我好欺负是不是?”

不由分说地上前去,将红色帐布全扯了下来,并对自己的奴婢说:“你们给我上去,将这树上的灯笼通通给我拿下来,通通给我扔出去”

过来挂红帐布的奴婢吓得双腿发抖,说:“小姐,老爷说了,这次是双喜临门,赵姨娘不但要过寿辰,还被诊出腹中有喜,老爷十分高兴,就连周少郎和几位公子的院子,全都披上红布帐布,挂上

红灯笼。小姐若是不信,可以去看看。”

“放肆”紫烟气得给了这说话的奴婢一耳光,“你竟敢同我顶嘴”

看着红色帐布全被拿下来了,奴婢们连忙跑走了。

紫烟哼了一声,秀眉紧紧蹙着,冷笑道:“一个个都没将我放在眼里一个个都没将我放在眼里”

木香呆呆看着这一切,只待紫烟回到自己房间去了,她才也回自己房间,手中捧着紫烟送她的蜂蜜水。

她打量着蜂蜜水,自言自语地说:“这蜂蜜水有没有毒,叫瑾玉帮我看看便知道了。只是我会那么笨,听你的摆布,将这蜂蜜水送去给赵姨娘,毒害她,然后罪名由我承担么?我才没那么笨呢”

她叫那五个侍卫中跑得最快的侍卫阿虎去外面,马上买了一瓶蜂蜜水。

虽然这外面的蜂蜜水味道没有紫烟的那样好喝,可终归是安全的。若她明日不送蜂蜜水给赵姨娘,生怕紫烟误会她不相信她,若紫烟没在蜂蜜水里下毒岂不是辜负了她一番好意。

这样一调包,又有谁知道?

次日,赵姨娘的蓼香院里盆景和香樟树上都挂了大红彩绦。

周安请来一些好友为赵姨娘过寿辰。

一大早,木香正要去酒楼,周安便派人过来请木香过去。

木香觉得自己住了周安的房子,周安都派人来请了,不过去可不好,但呆久了却也会让人觉得轻贱,便过去,呈上一瓶蜂蜜水,当成礼物。

屋内来宾各人面前都摆了一张小桌,桌上都放了好吃的东西。来宾们屈膝跪坐于草席上,周安不断招呼他们喝酒。

周康也从建康赶过来给赵姨娘祝寿,坐在周安身边。

木香呈上蜂蜜水后便坐在那里呆一会儿,也不说话。

众来宾奉承周安说:“太守雄才伟略,治理得广陵百业兴盛,百姓富足,真是千古功业呀”

周安摆摆手,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可是嘴上还是装作谦虚地说:“这都是圣上雄武英明,天下归心呀”

木香听着听着就想睡了。

周安搂着赵姨娘,为博赵姨娘一乐,还请了戏子们来演傩戏给大家看,并进行投壶游戏。

木香见周安和大家去玩投壶游戏去了,趁机起身告别,周安准了。

一出门便不再打哈欠了,看来木香是不习惯和这些贵族们在一起玩。

坐着马车路过那家已转给阿扎木的药店时,发现阿扎木正在里面,带着一批装修队对着药店将原来的装修给拆卸下来,阿扎木站在一边看着,边上那个叫哈萨克的侍从跟在阿扎木身后。

木香令停车,下了车走入店内。

“阿扎木。”她叫了一声。

阿扎木回头见是木香,而且还是她主动来找他,喜出望外,眉飞色舞,甚至手舞足蹈起来,笑道:“木姑娘,是你。小心,这儿灰尘多。”

他抓住木香的手往外拉,只见店内灰土挥洒个不停,装修工在里面大挥工具,霹雳帕拉响个不停。

木香说:“阿扎木,你啥时候能装修好呀?你要装修成什么样呀?”

阿扎木腼腆一笑:“就是能装修个美食小吃店的样子便好了,哈萨克会做氐族人的美食,我们在这儿边做生意边安家。”

木香拍了下阿扎木的肩膀,害得阿扎木又是一阵脸红:“好样的阿扎木加油”

是呀,为追求自由抛弃荣华富贵,孤身来到这个陌生之地开拓天地,木香很喜。欢这样的人。

想不到看起来傻傻的阿扎木还挺有志气的。

“对了,阿扎木,”木香问,“装修队的人收了你多少钱?”

阿扎木说了个数目。

木香低声在他耳边说:“你倒真老实,他们出多少价你便答应多少价么?他们一看你不懂这行,愣是出了高价,你竟也不先问问我,便答应了。”

阿扎木摸了下后脑勺一笑:“说都说好了,那下次有什么事,我就先问过木姑娘。到时候,木姑娘可不要说没空理我呀。”

木香说:“只要你不说出无聊的话,有事找我帮忙,我帮得上的都会帮的”

是呀,出门在外靠朋友,这个道理她懂。

而且,她现在帮阿扎木,以后阿扎木肯定能给她更大的帮助,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木香便经常过来帮帮阿扎木,他一个年轻人独自在这里混也不容易的。

木香得了阿扎木的钱,又得了周府采购崔伯的钱,选中一间离酒楼很近的小巷子里的一间矮房,叫装修工随便清理一下,安上冰窖。

以后海鲜便可以大批运进来了,可以先放入冰窖里。这样,顾客天天都能吃得到新鲜的海鲜了,不会再因为缺货而让生意外流了。

一切似乎是很顺利。

几日之后,周汤也顺利通过了考试,正式加入了编制,从此薪水俸禄都是工式的。

周汤实践承诺,带着木香去骑马游玩了一天,搂着木香的腰,吻着她的发际,说:“这些天冷落你了,你不高兴了?”

她摇摇头:“我哪会这般小气了?”

周汤抱着她下了马,二人在草坪上坐着。

她舒服地仰卧于草地上,柔柔的青草滑过她的手、她的脸,她长长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周汤伏下身来,也躺下来,不过他是侧躺,并支起一只胳膊举着头,看着她。

她忙用手遮住脸,说:“别看,我仰卧的样子难看”

他抓了她的手,就是要看她的脸,说:“你怎么看都好看,比谁都好看。”然后唇贴在了她的红唇上,深深地吻着。

温存了一会儿,他便躺在她身边,用自己的手臂给她当枕头。

她闭上眼睛小睡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看到天空一群飞鸟成排地飞过,响起一阵鸟鸣。

“对了,”他凝视着苍穹,开口说道,“你最近是不是都跟阿扎木在一块儿?”

木香说:“只是去他店里和他聊了聊天。他日夜忙于装修,我瞧他挺辛苦的。聊完了我便走了,打烊后我便回去了,没有和他在一块儿。”

他“哦”了一声。

木香偏过头去看了看他,问:“你为何这么问?”

他眉毛微微蹙了下,说:“我也是听母亲说的。”

原来是周夫人对他讲的。可是周夫人怎么会知道呢?

他继续说:“我知道这是母亲在编排你,在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信她,我只相信你。你说没有,我便信。”他边说边偏过头来,深深地凝视着她。

她感动极了,说:“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他转过头去,继续凝视着苍穹。

她问:“瑾玉,你是不是不希望我和阿扎木说话?”

他淡淡一笑:“木香,你别想多了。我知道你是想和这些胡人搞好关系,好为你的酒楼服务,是吧?”

她大喜,原来他早就猜透她的心思了。

“是的,瑾玉,”她放下心来,说,“你可知道,这个阿扎木,可是我的财神爷呢。”

是呀,阿扎木这次一口价将她不要的店面给转租了去,还自付装修费,要知道,这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在斤斤计较的汉人身上。

汉人太精明,口袋里的钱不容易骗进自己口袋,可是阿扎木不一样,从不还价,太容易相信人。这样好的生意伙伴,去哪儿找去?

周汤将她的头扳到自己唇边,吻了吻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凉凉的鼻尖,笑道:“我并非这等小气之人,我对你有信心,也对自己有信心。你只要是生意场上的事,你尽管去做,这些闲言闲语

的,都是有心人故意为之,我不会理会的。”

她将自己依偎在他怀里,幸福地闭上眼睛,说:“你真好,瑾玉。有你,真好。”

周汤这时瞧到了围在她项上的殊缕布,这纷繁的颜色看得他有些眼花缭乱,便问:“似乎你过去没有带过这花布,这是什么?”

木香说:“这个叫殊缕布,是氐族人的丝巾。好看吗?”

他点点头:“好看。你刚刚戴上去的?”

她笑道:“都戴了好几天了,紫烟还帮我在上面绣了个图,是你一直没发现而已。”

他抚摸了一下殊缕布,说:“这质地不错。是哪儿买的?”

她说:“不是买的,是阿扎木送的。”

他眉毛蹙了一下,马上又扬起来了,“哦”了一声,复又躺下。

“他还真是有心人哪。”他说了一句,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他是什么意思。

她将头埋入他胸前,说:“你又不高兴了?”

他将她搂得更紧一些,说:“我的夫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而这样好的女子却是我的,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还会生气呢?”

她说:“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是这殊缕布怕也不贵,所以我便接受了。若是别的男人想送我什么贵重的礼物,我是不会接受的。”

他说:“时候不早了,陈自美约我去吃酒,我要走了。”

她听了,拉着他的手,又开始粘人起来,“不如让陈自美来瑾添香吧。也带我见见他好了。”

他想了想,她见他在犹豫,她知道他在犹豫什么,因为古代男子和朋友同事聚餐时,是不会带上自己的女眷的。

可是反正也是去吃酒,来别的酒楼和来瑾添香都一样,所以周汤点了点头。

于是木香先回酒楼,周汤去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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