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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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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瑾瑜却是再也忍不住的冲过去,抓起郝贝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抽:“你打我啊,你打啊!打啊!”
郝贝让裴瑾瑜这疯狂的模样给惊着了,想收回自己手,可是裴瑾瑜几乎使了吃奶劲一样的拿她的手去抽脸,嘴里还是如刀子一般的说着话:“你肯定恨死我了,你打我啊,打了你心里舒服啊,你打啊……”
这场面就有点乱来着,连在二楼睡觉的苏韵都听到动静出来了。
“住手!”正当苏韵想开口说停的时候,裴靖东在步的走进来,一把扯过被裴瑾瑜扯的乱七八糟的郝贝,而后拎小鸡一样的把裴瑾瑜给提起来,也不管桌上还有什么东西,摁在那里,扒了被子,就啪啪啪的几巴掌打了下去。
小娃儿白生生的屁股就被打红成一片。
所有人都傻眼了,完全就没想到裴靖东会来,还会把裴瑾瑜给揍了。
裴靖东简直就要打红眼了,那一巴掌一巴掌的下去,可时真打呢!
他是想到自己也饿了,就想着早点过来吃完早点,好回去继续工作的,从那天他回来,把事情给苏韵说了之后,苏韵就把允计他自由出入了。
原因就是他已经可以冷静思考了。
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刻,他又无法冷静了。
“呜呜呜……”裴瑾瑜哭的气都要喘不上来了,实在是太疼了。
裴黎曦想上去去拉,可是裴靖东一个刀子眼甩过来,裴黎曦就站着不动了,小瑜最近实在是太闹腾了,可是也不能这样打啊。
裴黎曦求救般的眸光向郝贝看去。
郝贝冲上去,抢在裴靖东的巴掌又要落下时,挡在了裴瑾瑜的身前。
裴黎曦没料到郝贝冲上来,还这么巧的就在他的巴掌之下,这一巴掌虽然极力的想要收住,临时还拐了个方向,可还是不可避免的打在了郝贝的左肩膀处。
疼的郝贝那一直在红的眼泪瞬间又涌出新的泪水来了。
“该死的,你不知道危险啊,这会儿是手,那如果是把枪呢,你是不是要替他去死呢!”裴靖东一双眸愤恨地瞪着他,脸色气得惨白,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起来。
郝贝一愣,疼痛之外,还夹杂着各种的委屈,她这么做是为了谁?
如果不是眼前这男人,她压根就不会给别人当后妈,也就不会受今天这份罪,他还好意思怪她的,可是他这样怪她,是因为担心她啊!
好矛盾的心理,一双水眸儿怯生生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裴靖东那些气怨啊,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伸手拉过她,一把搂在怀里,训斥着:“你傻啊,下次再看你这么不顾自己危险冲上来,你看我饶你不!”
事情就这么急转之下,就连苏韵刚才都做好好裴靖东会发疯的准备,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真可谓百练成钢绕指柔的节奏啊!
裴瑾瑜早让那几巴掌打的软趴趴的,有一声没一声的抽着气,脑袋都晕乎了起来,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吧,要不然妈妈起么会打他,爸爸怎么会打他?
苏韵有点心疼的把裴瑾瑜给抱在了怀里,隐隐的觉得裴瑾瑜这样还是有点不正常,可是科学依据在那里放着,一切都说明身体指标上没有任何问题,那只能说明是方柳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给孩子洗脑了。
所以才会有这样不正常的裴瑾瑜!
这让苏韵简直恨得牙根痒痒的,就恨不得把方柳给揪出来大卸八块的。
“乖小瑜,你给二奶奶说,到底是怎么了啊?”苏韵心疼在问着。
苏韵心疼裴瑾瑜,可是裴靖东却是心疼郝贝的。
郝贝的手上刚才被裴瑾瑜抓的紧,那一道道的红痕,看得裴靖东眼晴疼的厉害!
冷冷的扫一眼裴黎曦,又看一眼被苏韵抱在怀里的裴瑾瑜,鄙视地开口道:“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这个爸爸,也不喜欢郝贝这个妈妈,不过没关系,不会委屈你们太久的,等着,很快你们就会如愿的。”
裴黎曦站在那儿的身了僵直住,看向裴靖东的眼神都带着一种深沉。
郝贝则是有点莫名的抬头看裴靖东,好想问句什么意思啊?
可是裴靖东不给她问这话的机会,直接揽了她就往辅楼走,边走边骂:“你是傻啊还是笨啊,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就跟我呆在一块儿!”
郝贝被他骂了,还是笑笑的,就觉得这会儿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喜欢她了也没关系,因为还有他!
所以说,爱情是最没有道理的。
没有谁付出的多与少,只有是否心甘情愿。
因为是他,所以那怕是冷言冷语,甚至是刀枪火海,她也觉得甘之如饴。
这边是甜甜蜜蜜的,主楼那边,却是一低气压的节奏。
苏韵那个无语啊,这打的也太狠了点吧,裴瑾瑜那屁股都肿了起来,拿了冰块给覆上,疼的小娃儿呜呜呜的哭。
裴黎曦站在屋子里,一直没有说话。
等苏韵走了,才问裴瑾瑜:“小瑜,你到底想做什么?”
裴瑾瑜趴在枕头上,心里也是乱凿凿的,他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可是面对郝贝时,他就无法冷静下来。
“哥,我好像真的病了。”
不然为什么会这样?
裴瑾瑜自己也想不明白,良久,才抬头,看向裴黎曦说:“哥,我想去她那里。”
双胞胎就这点好,裴瑾瑜只说一个她字,裴黎曦就明白裴瑾瑜说的是方柳。
“不行!”裴黎曦直接就拒绝了,并把那番茄汁的事儿说了出来。
“哥,求你了,让我去吧,在她身边,我很安心。”裴瑾瑜祈求着,不是不知道方柳别有目的,而是方柳像是一个磁铁一样,在吸引着他。
就像刚才说出这话一样,他明明不想说的,可是还是说了出来。
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的。
裴黎曦沉思了一下,开口道:“好,我跟你一起。”要去一起去。
裴瑾瑜转过脸,对上裴黎曦的眼晴,拒绝道:“哥,你让我一个人去吧,你七岁我也七岁,爸爸教过你什么,也就教过我什么,我也姓裴,只比你晚几分钟出生而已。”
裴黎曦抿着薄唇,冷了一张脸,不再开口说话。
可是这样一番不欢而散并没有结果的交谈,并不影响裴瑾瑜的决定。
仅在第二天,裴黎曦早间起床时,就发现裴瑾瑜不见了!
这给他急的不行,匆匆的找到苏韵时,才被告知,裴瑾瑜被接走了。
是方桦来接走的,说是方柳出了车祸,在医院里,一直吵着要见儿子。
实际上是昨天晚上睡觉前,裴瑾瑜主动联系的方桦,说是想到方柳身边去。
裴黎曦懊恼的看向苏韵,想要一个解释,苏韵拍拍裴黎曦的脑瓜给出了答案。
原来,昨天晚上裴黎曦睡前喝的那杯水让加了东西的,等裴黎曦睡着了,裴瑾瑜就去找了苏韵。
裴瑾瑜把自己的难受给苏韵说了,这跟苏韵的猜测差不多重合。
可是科学的方法找不到原因,如果裴瑾瑜继续呆在这边,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说不准的,而且裴靖东现在也是个惹不得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就把裴瑾瑜还给方柳,看看方柳到底是想做什么的!
裴黎曦一张小脸黑的跟烧焦了的碳块似的,别提有多黑了!
郝贝也是被苏韵送食材过来时说起来,才知道裴瑾瑜去了方柳那里。
听到时,还是怔了下,好久才回神,苦笑一下:“恩,我知道了,二婶……我有些担心小瑜。”
苏韵摇头,伸手点着郝贝的脑袋叹气:“你啊,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倒跟你妈妈一样,圣母的料啊!”
郝贝还是第一次听除了秦立国之外的人说起生母丁柔,好奇的问了句:“我妈妈,她……”想问什么样的人,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她纠结着时,苏韵可不纠结,就叹气的说了几件丁柔的事儿。
说起丁柔,那年轻时,不光是队花,还是有名的小白花,很容易上当受骗的那种,你以为贺子兰是怎么搭上裴静,入了裴静的眼的。
那还不就是丁柔牵的线么?
丁柔自己本身没那么大的本事,又想帮人,所以就请裴静帮忙了,结果裴静可是帮了一个好忙,帮了一条中山狼啊!
苏韵是个直肠子,当年之所以跟姐几个关系都淡淡的,就是因为看不惯方蔷薇的娇柔做作,也看不惯丁柔的圣母样,唯一看得顺眼的裴静又跟丁柔关系最好。
所以最后弄得跟谁也没有特别交好的地步。
如今,看郝贝这样子,倒也释然,什么样的妈生什么样的女儿呗。
郝贝一直听到的关于丁柔的评价,都是正面的,无非就是一个大好人,聪明能干,还有各种的好,这一下从苏韵这儿听到了这近似于负面的评价,还有点适应无能着呢。
可是苏韵却不单单只是说说罢了的,临最后了又跟嘱咐了她一句:“贝贝啊,不管你妈妈如何,作为长辈,我都不希望你走你妈妈的老路!”
郝贝伸手回抱着苏韵,不管苏韵是喜欢丁柔还是不喜你丁柔,这个时候,苏韵是真心想感谢苏韵的提醒的。
“谢谢你二婶。”
苏韵挥挥手,劝人只能劝到这份上了,再说也就过了。
等苏韵一走,裴靖东就从书房里走出来了,刚才外面的谈话,他可是一字不落的全听到了的。
看到郝贝皱起的眉头,伸手就想给她抚平的,薄怒的训斥着:“你啊,别辜负了二婶的一片心意。”
郝贝抬头看向为她抚眉的男人,伸手抱着他的腰身,真心感谢:“老公,谢谢你,真的。”
刚才苏韵话里言外的意思,郝贝听懂了。
裴靖东愣了一下,耳根有点乏红,不太好意思承认自己做好事了一样的。的确是他打电话让苏韵过来跟郝贝讲这些的,就是拿丁柔的结局给郝贝做一个警醒的。
“傻瓜,你是我的女人,我只希望你可以一直好好的待在我身边。”其它人的死活,那都是生命由命,裴靖东这时候就这样想的,可这话,他不能说出来,说出来郝贝肯定不会乐意听的。
谁料,他即便没有说出来,郝贝却是猜到了他的心思,反倒开口劝着他:“老公,虽然顾竞然没有说我不会生,可你看看,快两年了,我一直没有怀孕,其实不瞒你说,我都已经接受了,也许我就是不会生呢。”
裴靖东不爱听这话,低头去亲她,郝贝躲开了,扳着他的头,认真的开口:“所以,小曦,小瑜,还有一宁,就是我的孩子。”
裴靖东有点生气,想扭过头去,郝贝却是不轻易的放过她的,放软了声音,依在怀里,小声的劝着:“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把小瑜和小曦当成自己的儿子,完全也是因为你啊,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没有机会认识他们,更别说是给他们当妈妈了……现在小瑜去了方柳那里,你就不担心吗?小瑜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当父母的不能不管他的死活不是吗?”
裴靖东没好气的瞪眼:“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你少操心。”
“裴靖东,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小瑜只是个七岁大的孩子,你看他……”郝贝就说小瑜和小曦多可怜啊,从小就没有妈妈这样那样的……
可这在裴靖东的眼里,根本就一点也不可怜好不好啊!
“呵,从前没有妈妈,真逗,那现在给他们妈妈了,他们没有珍惜,我也是七岁就没了妈妈,贺子兰那样的女人,我还不照样面上过得去的叫了那么多年的母亲!”裴靖东冷哼的反驳着,真是的,跟他们两兄弟一比较下,裴黎曦和裴瑾瑜这两货不要太幸福好不好啊!
郝贝气解,觉得跟这男人就没法沟通的,此一时彼一时,那能一样吗?不过心底也是有点心疼这男人的。
最后使出杀手锏地反问道:“裴靖东,你别闹行不?难道他们不是你儿子啊,虎毒还不食子呢,你就这样扔了小瑜不管吗?”
裴靖东深深的看一眼郝贝,问了句莫名的话:“你的意思是因为他们是我的儿子,所以我就必须要管了吗?”
郝贝白了他一眼,给了一句,本来就是的眼神。
裴靖东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是不是这样?”
郝贝没辄了,只好回答:“当然是啊,你看啊,为什么说孩子是父母的责任啊,你既然做过那事儿,生了他们,就不能不养他们啊,子不教父之过的道理你没听过啊!”
裴靖东认同极了的点点头:“你说的太对了!”
“呃……”郝贝有点摸不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这是说通了的节奏吗?
可是很快,她就知道不是她说通了,而是这个男人想通了!
因为这个男人,很认真的问了她一句:“你是不是奇怪,昨天我在主楼里说很快就不会委屈他们的话吗?”
郝贝的确好奇啊,回来后还曾问过,当时这男人就一脸复杂神色的看着她,最终也没有给一个明确的答案。
现在这个话题,跟昨天的那话有关系吗?
裴靖东点在郝贝的大脑门上,轻骂着:“卧槽!你这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啊,当初测智商的人是不是眼戳了给你测错了啊?”
郝贝莫名的挨了骂,还有戳在自己脑门上的手,无语的拍开,思索着男人说这话的意思。
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可是却又隐隐的不敢相信!
“你,你,你……”这样巨大的雷一般的想法一旦在心中成了形,郝贝就没有办法冷静得下来。
裴靖东只是笑,墨黑色的眼珠犹如宝石般炯亮地望着郝贝,眼底是浓浓的鼓励的神色。
郝贝单手捂嘴,忽喜又悲的,哆嗦着嘴唇,用一种极度惊悚的语气开口说了最不好的一种猜测:“裴靖东,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说小瑜和小曦不是你儿子啊?”
裴靖东恩呢的点了头,下巴也高高的扬起,本来就不是的好不!
郝贝无奈的抚额,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嗷嗷的嚷了起来:“裴靖东,你别幼稚了好不好?就算是你想推卸责任也别拿这事开玩笑好吗?这一点也不好笑的。”
“哼,你不相信我?”男人傲娇的反问着,轻眯了一双虎眸,眼底分明写着,你敢不相信我,看我不收拾你的。
郝贝有点接受无能,眼晴也跟着红红的,一条条的反驳着:“怎么可能相信你?那方柳还能连自己生的是谁的儿子都不知道吗?小曦长的跟你多像啊,还小瑜啊,那傲娇的模样跟你也是一模一样的。”
裴靖东挑高了眉头,靠靠靠靠!竟然不相信他,他说的是真的啊,他早就暗示过这女人的啊,敢不相信她!
一伸手擒住女人的手腕,拖着她就要往外走。
郝贝停步不前,使得他不得不回头,郝贝这才惊恐的问着:“去哪儿?”
裴靖东坚定的回了两个字:“对质。”你不是不相信吗?那去找孩儿她妈对质不就得了!这是他能想到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式了。
可郝贝听到这两个字时,却是心都快跳出来了,既怕又期待的……
☆、324:对质,真的不是裴靖东的儿子?
深吸了口气,郝贝伸手抱着裴靖胳膊,水汪汪的眸子小鹿斑比对上他坚定的眸光,吸了吸鼻子,卖萌撒娇地道:“老公……”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样勾人的眼神,和软绵的能滴出水来的娇吟,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回身,一手勾住她的腰身往前一带,她的身子瞬间就落入他的怀抱中。
冬日的暧阳透过开着的门,笼罩着他与她,阳刚与娇柔的组合,如画中走出来的俊男俏女一般的唯美和谐。
她抬起头,满脸期盼与感动的看着他,而他则一点也没客气的扶上她的后脑勺,低头,缠绵地吻上她滟潋欲滴的红唇。
卧槽!
郝贝又一次让吻的要晕倒了,呼吸全都让他给抢占了,余下的全都是他带给她的悸动,心怦怦怦像是进了迪厅,正随着强劲的音乐,狂舞着。
男人低头看眼前让自己亲的迷离的女人,暗哑着声音地问:“知道我是谁吗?”
郝贝迷茫的就像是误闯猎入陷阱的小白兔似地,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里写满了疑惑,其实心中是在想着,怎么总爱问这个问题啊?
没等她疑惑完,又是一阵昏天暗地的热吻来袭。
正当她被亲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的时候,男人低沉暗哑地嗓音就响在她的耳边:“郝贝郝贝,你他妈的最好记住了啊,记清了啊,我是你男人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公,我的女人,我才是……”舔着她的耳蜗,带着一点凶,嗜血般的凶狠的像是要吃了她的耳朵一般的吼着,呐喊着,宣示着。
郝贝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了,被这么欺负着,早就软成一滩水了,这会儿哪里还听得清他话中夹杂着的深意,充斥在她耳间的全是放成大大的,一句句占有性的言语——她的男人是他,他的女人是她。
呵……
一滴泪珠措不及防的滚落,那是来自于心底深处的泪。
这一吻一发不可收拾,是他想放开的时候,她缠了上来,热情如火的缠着他,不给他反抗的机会,释放着她从未有过的热情与恐慌。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抚平她心底的慌乱一般。
最后的最后,一切事毕,客厅的地毯上,沙发上,到处都留下他与她欢爱的痕迹,她早已累得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他却怜爱的抱起她,来到浴室,放好了水,抱她在怀里,细细的为她清洗疲累的身体,伸出手来抚着她皱起的眉头,暗想:“死女人,吃饱喝足了睡这么香啊,小没良心的……”
明明知道她睡着了,听不到他说的话,可是他却是爱这样的说着,好像她一直在听着一样的。
忽然后背触到热水时,吃牙咧嘴的开骂:“卧槽,属猫的吧,疼死老子了。”嘴里虽然骂着,眼底却是浓的化不开的笑意。
这可能是为她最热情的一次吧!
超越以往任何一次的热情,那些难堪的姿势,难听的浪语,以前她从不愿吐出口的,今天全都顺了他的意,如了他的愿。
忽然,想到了什么,男人睁大了一双火红的虎眸,盯紧她拢起的眉心,喘着粗气的怒视着她!
片刻之后,郝贝还在睡,迷迷糊糊地有人在亲她,还跟她说了什么话,但她累的早已没了力气,缓缓沉睡过去。
殊不知,裴靖东在把她给收拾好后,就开车出去了。
去干嘛去,当然是找方柳的了。
*
京都XX医院,高干病房1108室。
裴瑾瑜小媳妇状的坐在方柳的病床前,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水果刀,小娃儿这正学着削苹果,脑海里全是一句话——妈妈病了,他要照顾妈妈。
可是裴瑾瑜会照顾人吗?
答案是——别人照顾他还差不多。
果真——
啊!
裴瑾瑜尖叫一声。
咣——
水果刀被他随手一扔就落在了病床边上的地板上。
苹果也滚了一圈落了下去。
方柳气得肝疼,早上的时候,方桦就带着裴瑾瑜来了,后来才知道是裴瑾瑜自己要过来的。
“小瑜,妈妈现在这样,没办法照顾你,你先回爸爸那里好吗?”强忍了怒气说着。
这话不是方柳第一次说了,第一次说是裴瑾瑜看到她就哭的时候,她这样说了。
第二次是裴瑾瑜要接热水给她喝,结果被热水给烫了。
而现在,这是今天第三次说这话了。
裴瑾瑜站在那儿,傻愣愣的,水汪汪的大眼不甘心看着方柳,就是不说回去。
“姐,你干嘛要老让小瑜回去,你不是一直很想小瑜和小曦吗?”方槐看不过去的说着。回头就安慰裴瑾瑜:“小瑜,别听你妈妈乱说啊,你妈妈平时很想你的,这是因为受伤了,没有办法照顾你,才说这样的话的。”
裴瑾瑜很听话的点头:“恩,我知道,妈妈是爱我的。”心底也一直重复着这样的一句话。
方柳快让气死了,看着那孩子手指上流出的血时,眼底快速的闪过一抹亮光,心疼的唤了裴瑾瑜过来:“小瑜,过来,妈妈看看你伤到哪儿了……”
裴瑾瑜走过去,举起自己手,左手食指侧指背的地方冒了血珠子,方柳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道:“小瑜,你把手指含到嘴里,把血吸掉,这也是消毒的一种方式,然后再找护士阿姨给你包扎一下……”
早在裴瑾瑜扔掉水果刀时,方槐就摁了呼叫铃的。
护士刚好过来,听到方柳的话,摇头阻止着:“要是针扎的小伤还可以这样,这是刀伤,这如果这样做,嘴里要是有先前吃的食物残渣,那会感染的。”
护士说罢,已经拿起一块纱布,先把裴瑾瑜的手指流血处给摁住了。
“……”方柳就这样无语的看着护士带走了裴瑾瑜,转过头来,还有方槐那一脸邀功的白痴样。
“姐,小瑜很懂事的……”方槐还在叨叨地劝说着方柳,大难不死,方槐的心里充满了美好。
甚至说起了未来。
“姐,你说等阿南回来了,你跟阿南能重新在一起,如果我也能找到晴晴,我们还能在一起……”
方柳呵的一声冷笑,看向方槐的眼神莫名的诡异:“小槐,你还想着晴晴呢?为什么?”
方槐脸上赫然一红,而后低头,喃喃地说着:“我,我想,我是爱她的。”
方柳愣愣地看着方槐,黑了一张脸,失态地追问:“你爱她?她根本就不是我妹妹!”
方槐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生气,怯生生地回话:“姐,我知道啊她不是你妹妹,秦汀语才是你妹妹,可是姐,晴晴很听你的话,也当了你那么多年的妹妹啊……”
方柳怒红了双眸,心底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子戳来又戳去的,疼的她暴躁的想把方槐的脸给抓烂了!
不是我妹妹,你他妈的爱个毛线啊!
啪啪啪——
鼓掌音自门口传来,方家姐弟俩顺着这声源向门口寻去。
就看到那倚着门口而立的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色大衣显得他身姿挺拔,清冷的眉目再搭上此时嘴角那一抹玩味笑容,这样熟悉的装扮,曾经……让屋子里的两个人都有瞬间的疑惑,是不是穿越回到了从前……
方柳惨白了一张脸,背脊也窜过了一抹冷意……他——为什么会来?要来做什么?
“你……”方槐开口只说了一个你字后就缄默着,特别想问一句,你裴靖南还是裴靖东啊?因为那笑容,很熟悉,像是阿南的,可是这装扮,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儿举止,却应该是裴靖东。
“方槐,你不想问问你的好姐姐,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吗?”男人淡淡地开口,眼底全都是嘲讽的笑意。
方槐这会儿脑子就跟当机了一样,望向了方柳。
方柳恼羞成怒地冲方槐大吼着:“小槐,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方槐让弄的脑袋晕晕的。说实话,方槐是没有什么主见的人,从小到大就是方柳和裴家两兄弟的小跟班。
后来方柳出国走了,方槐就自然而然的跟在裴靖东身后当小跟班。
现在,方柳回来了,也因为之前的一些事儿,方槐的选择,显而易见是站在了方柳的身后。
“呵,他当然是听你的了,他敢不听你的吗?方柳,你在怕什么,怕你的好弟弟看清你的真面目吗?”男人呵笑着走进了病房里,负手而立,天生的王霸之气使得屋子里的两姐弟全都看向了他。
方槐也是嗫嚅着:“你在胡说什么,我姐姐什么人我不清楚吗?”
男人睨了一眼方槐,丢了他一个你没救了的眼神,才注视着方柳一字一句的开口:“废话就不跟你扯了,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小瑜给你送来了,甚至是小曦想要来你这里,我也给你送来。”
到此,方槐确定眼前的人是裴靖东了,可是总给他一种怪怪的感觉。
方柳紧攥住被子的素手青筋浮起,看着屋内帝王般藐视众生的男人,愤恨地骂道:“你疯了吗?那不是你的儿子吗?你别忘记了,他们身上还留有一半你的血!~”
裴靖东今个儿来就是来说这个事儿的,现在听到方柳还这样不知悔改地模样,摇头又摇头的!
“啧啧啧,方柳啊,到了这份上,你还死不承认吗?如果真是我的儿子,那为什么我会把你赶出国去,小槐,你不是一直都好奇我为什么把她赶出国的吗?”
裴靖东一席话落下,方柳就白了一张脸!
方槐也是诧异的看向方柳,急吼吼地问了一句:“姐,孩子不是他的,是另一个人的,是裴靖南的吗?”
方柳敛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呢,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你今天来,就是来羞辱我的吗?我以为我们当不成恋人还能是朋友的。”
裴靖东耸耸肩,一副我可从未把你当朋友的态度道:“朋友,注定当不成,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话,我们倒是有另外一种身份。”仇人!
他那犀利的眸光像是一道X光线一般,直扫的方柳无所遁形。
“哈哈哈……”方柳疯狂的笑了起来,伸手一把扯掉手中的输液针,笑到眼泪都出来后才停了下来,一脸凄惨之极的模样望向那男人,无力地问:“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NO,NO,NO!”男人连说拽三个不的英文,心情似不错般地伸手,指向方柳:“一直在逼我的是你。”
原本他可以不说出孩子的秘密的,可是方柳跑来破坏他与郝贝之间的和谐关系。
那么他就只能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了。
“呵,为了一个郝贝,值得你把两个孩子都舍下吗?”方柳继续追问着,一双一双瞪得像牛眼的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打死她都不愿意承认,一连几天,这两个男人,前后的伤了她的心。
裴靖东挑了眉头:“为什么不?郝贝是我妻子,是我爱的女人,我为了她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方柳嫉妒的眼晴都快出血了,疯狂的吼着:“为什么会这样?她有哪点好?值得你们如此为她?”在方柳看来,郝贝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平凡的女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待遇!
她的两位男神,都对这个平凡的女子上了心,这怎么能让她不嫉妒不疯狂!
裴靖东眼底蕴起一股风暴来,以他的手段,完全有办法让方柳永远都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可是他更想做的是撕碎方柳的伪装和这张脸!
尼玛的,你凭什么这样的清高,就连方槐都拿捏在你的手里,你当你是谁?
在他看来,方柳不爱他们其中任何一人,方柳是想当女王呢!真他妈的女尊小说看多了的节奏,你想坐拥美男,也得看看现实的世界,还有你自己有几把刷子吧!
“当然值得,方柳啊方柳,我真不愿意打击你的,不过你既然说了,那我就不客气的跟你比一比了,麻烦你看看你那张脸,都老眉耷脸的了,你还好意思说别人那点比你好,就郝贝那张脸就比你年轻,那身材更是比你好,性格也比你好,她会撒娇会流泪,不是铁人,会跟我闹,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爱她胜过爱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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