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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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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种程度上来说,丁念涵是个直肠子,她藏不住话,特加是面对她最信任的人,她是好的坏的全往外倒。
    先是给郝贝说是康裕和秦汀语的变态事儿,后来又叨叨了她说的那些怪人们,最后才跟郝贝说她不想嫁给康裕的想法……
    是真不想嫁给康裕了,可是她不知该怎么结束这件事情。
    郝贝听罢,都想抽丁念涵两巴掌,要嫁的也是你,不要嫁的也是你,你当这结婚是过家家说着玩的啊!
    郝贝不想管丁念涵的事了,下逐客令。
    “丁念涵,你走吧,我不想管你的破事儿,你赶紧该哪儿就哪儿去吧……”
    丁念涵怃然不乐的撇着嘴:“贝贝,你这样太对不起我了,我当初会那样,还不是因为怀疑我亲爸是方老头么?所以才那样的啊……”
    郝贝囧了囧,看着丁念涵心想,这货脑子是什么构造啊,如何想到这奇葩的想法,简直是天雷滚滚。
    丁念涵看郝贝这样,就和太亲自不相信她。
    于是就开口说了。
    “你别不相信啊,我跟你说,当初我跟方葵结婚的时候,不怕你笑的,方葵一直没有睡过我,你别说我不要脸啊,那时候我还是个处,然后是方葵勾引的我,你说我就是年纪大了点儿,可是也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的吧,可是方葵竟然从头到尾没碰过我,然后结婚前说是想把最美好的留到结婚之后给我,可是结婚当天,你知道不……”
    丁念涵说到此,老脸通红,那是最羞愤的过往,如果不是想让郝贝了解事情的重要性,打死她她也不会说出来的。
    “什么?”郝贝追问了一句。
    丁念涵深吸口气,咬牙切齿的说了句:“他他妈的用**把我给,然后……”
    这些话,丁念涵都难以启齿,郝贝听得也是脸红耳燥的,继而在心底默默的为丁念涵点了根白蜡烛,这真是所遇非人啊!
    “所以就你怀疑你跟方葵是不是近亲了?”郝贝把这话给接下去了。
    丁念涵点头,然后又说起康裕。
    康裕是方老爷子的私生子,那么按理来说,和方葵结婚前,得到呼老太太如此的反对,那跟康裕不就更得反对了。
    可是双方父母意外的配合,所以才有了丁念涵现下骑虎难下的局面。
    郝贝这脑子也一时乱成一锅粥了,就让丁念涵先在家里呆着,中午一起吃个饭。
    丁念涵这会儿倒是悠闲了,往沙发上一靠,拿着遥控器换着台,享受着她美妙的人生,她就知道这么复杂的事儿,不适合她这单细胞动物去思考,还是看看电视吃吃水果是正经事儿……
    郝贝想了很多,想到方蔷薇生下的丁方,想到方蔷薇曾经说过没准会生下一个天才,想到丁方身上发生过的事情,又想到苏韵说的那些药物……
    很多很多,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郝贝不敢有十分保证,可是就丁念涵说的那些,也是有迹可寻的啊!
    方老爷子和呼老太太?
    郝贝以前从来没有把这两位人物联系到一起过的。
    是真没有想过,因为方老爷子和苏老爷子都差不多,正确的来说,如果要怀疑呼老太太跟谁的关系好一点,还要算得上跟苏老爷子的关系好一些的。
    如果方老爷子真跟呼老太太有一腿的话,那可真就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呢!
    这么想着,郝贝就跟丁念涵说了。
    “小姑姑,事儿都这样了,我觉得吧,你现在就别急,放宽了心……”就说了,你在这儿急毛毛的,别人都看着呢,当然不用别人动了,那么你别动,估计就该有人着急了。
    丁念涵听了这话,犹如醍醐灌顶般的,瞬间就亮了一双眼眸的,抱着郝贝的胳膊冲郝贝说:“贝贝,那你不生我气了对不?”
    丁念涵可怕郝贝生气了,这可是她后半生的依靠啊。
    郝贝无奈的抚额,很想咆哮一声,尼玛的,别一个两个的都来给她撒娇的好不好啊,是明她很小的好不好啊!
    丁念涵这是愁眉苦脸的来,欢天喜地的离去。
    可苦了郝贝的,从丁念涵走,她就没闲着的,思来想去,就打算去一趟莫扬家。
    这也是个行动派的,也没看时间,直接过去了,反正也是知道苏老爷子最近就一直在这边住着的。
    苏家的小院里,用塑料布撑了一个小棚了了,里面是苏老爷子种的一些小青菜之类的。
    老人家就爱这样,没事翻翻地,浇浇水的,其乐融融。
    “苏爷爷……”郝贝站在门口甜甜的喊着。
    苏老爷子从棚子中起身看向郝贝,笑眯了眼:“丫头来了啊,门没锁,你直接进来吧,等爷爷把这一垅地给浇完水啊……”
    郝贝诶了一声,开了院门进来,又把门给带上。
    挽了袖子就进小菜园子里帮忙,水没了就去接水,又提了过来。
    苏老爷子呵呵的笑着:“你这丫头,来找我的啊?不找莫扬?”
    郝贝尴尬的笑了笑,嗔声喊着:“苏爷爷,你笑我……”
    苏老爷子哈哈大笑:“这可不是爷爷故意的啊,莫扬给我去打酒了,一会就回来,你可别多想啊……”
    郝贝尴尬的不行,没再说话,帮着苏老爷了一起浇水,一会儿就浇完了。
    两人洗了手,就坐在院子中的石椅上说着话。
    石桌上摆着一盘未下完的棋,黑白相间,郝贝有点看不懂……
    苏老爷子还问她:“要不来来一盘?”
    郝贝摇头:“我不懂这个。”
    苏老爷子也跟着摇头:“你个小丫头啊,脑子那么聪明,不学学这个那不可惜啊,你你爷爷那老家伙可是个下棋高手的。”
    如果是以前,郝贝不会觉得这话中有话,可是今天让丁念涵一说吧,她就觉得苏老爷子这话是意有所指,于是笑着问道:“苏爷爷,你是说我爷爷下这个棋很厉害么?”
    苏老爷子捊了把白胡须笑道:“那是当然。”
    郝贝又问:“那跟您比,我爷爷比你都厉害么?”
    苏老爷子瞪了一眼郝贝:“胡说,不相上下,不相上下……”
    郝贝跟着笑:“嘿嘿,那你和我爷爷,不家方爷爷,你们仨个比,谁最厉害啊?”
    苏老爷子沉了眉,面上依旧是笑,可是眼晴里却是没有笑意的,好像在回忆过去,又好像在沉思到底是谁更厉害一点。
    良久,才开口道:“我一向不是他们俩的对手,下棋嘛就图个乐趣,你方爷爷啊,太较真,你爷爷也较真,他俩在一块较量着还成,我就把老骨头就算了……”
    郝贝喏喏的看着苏老爷子,一时思绪乱飞……
    “怎么?吓着了,你真该学学下棋,我跟你说啊,你爷爷下棋呢,看着不动声色,其实是扮猪吃老虎,你方爷爷啊,就犀利的多了,一直是强攻类的选手呢……”
    苏老爷子说着,伸手捻起一白子放入棋盘,而后又拿了枚黑子沉思片刻才入盘,最后看着郝贝说:“你爷爷下棋的方式,就像是我方才下这白子,你方爷爷呢,就像是我方才入这黑子般的……”
    郝贝定定看着棋盘上的黑白子,她真看不太懂,可是再看不懂,也看得出黑子咄咄逼人,而白子好像呈现弱势。
    正在这时候,莫扬提着酒瓶子回来了。
    这年代,哪里还有喝这样打回来的酒啊,可是苏老爷子是个念旧的人,就爱喝这样的,这不江城这边还有人开了一家这样的酒肆,莫扬见到过一次,就给苏老爷子打回来过。
    这就成了苏老爷子的心头好了。
    “啊呀呀,我的酒来了,你们年轻人聊,莫扬啊,你教教贝丫头下棋,这丫头居然不会下,你说气人不气人的……”
    苏老爷子把郝贝丢给莫扬,就抱着酒壶进屋了。
    莫扬看着坐在石桌前看着棋盘发呆的郝贝,走了过来,笑问:“想学么?我教你。”
    郝贝没说想也没说不,只是问莫扬:“你说这盘棋谁会赢?”
    莫扬看着郝贝,又看眼棋盘,一手白子,一手黑子,几步下来,原本呈赢面的黑子走向弱势,而原本看似逞弱的白子却是有反败为胜的局面。
    郝贝眼中一喜,为那代表着爷爷一衣的白子而雀跃。
    可是莫扬拿起黑子,又连走几步,郝贝就想哭了,这尼玛的风云变幻啊,白子全让包围的了……
    却在这时,莫扬一伸手搅乱了一整盘棋开口道:“输赢的关键不在于前面,而在于下棋者的布局,比如刚才那盘棋,白子布了一个以弱攻强的局面,黑子布了个强攻强取的局面,但是最后都经不住我一伸手搅乱了整个棋盘……”
    郝贝似懂非懂的看着莫扬,心里想着莫扬刚才说的这么富有人生哲理的话。
    其实总结下来就是一句:饶是你棋艺再精湛,如遇上不按理出牌的人,那也是一盘乱棋。
    想通了这点,郝贝双眸生光,看着莫扬简直高兴的不得了,嘿嘿的傻笑:“莫扬,谢谢你,谢谢你……”又鞠躬又道谢的行大礼呢。
    莫扬也跟着笑,伸手去扶她:“你要拜师也不用这样大礼啊,你要想学,学什么我都教你……”
    郝贝摇头:“我才不学呢,累死人的,就像你说的,我不学也看不懂,这才是最好的吧。”
    下棋的人,下一步算十步,就算着对方会如何落子,而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天马行空,不是更好吗?
    莫扬欣慰的笑了笑,不自觉的就伸手去摸郝贝的发顶,宠溺的开口道:“对,这样最好。”
    郝贝也跟着笑,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殊不知,这一幕落在裴靖东的眼里,刺眼的厉害。
    裴靖东这半天就没好好的上班的,屁股面这样,坐坐不得,站着也疼,他都不知道郝贝到底在上面刻了什么字,怎么那么一大片啊,疼得真是揪心。
    这没到饭点就下班了,打算下午也不去了,昨天晚上就趴着睡的,今天估计再趴一天,然后再两天周末,估计能好吧。
    这才忍着疼没走回家呢,就看着这么刺眼的一幕了。
    他妈的,真是要把他给气死了!
    走了几步,砰的一脚踹在苏家的院门上,吼道:“郝贝,你他妈的当老子是死人呢是不是!”
    郝贝听到这声音头皮都发麻,这才意识到莫扬的手还在她的发顶,赶紧伸手拍开莫扬的手,却不想这一幕落在裴靖东的眼晴里,那就是这女人心虚了。
    郝贝不好意思的跟莫扬说了声:“我先走了。”就往门口去跑着扶裴靖东。
    裴靖东一双虎眸里,全都是红血丝,昨晚上没睡好,这一上午又疼的,刚又看到这眼红的一幕,能好得了才怪。
    郝贝扶他,他就拍开:“老子又没残废的,谁要你扶了?”
    郝贝委屈哒哒的挤了个笑脸:“好,是我不好,那咱们回家吧。”
    裴靖东气不打一出来,眼晴蹬的大大的。
    莫扬那边拧了眉,往这边走,郝贝眼疼脑袋疼的,这时候莫扬就别添乱了好不好啊,莫扬要这会儿上来帮她解释一句话,那可不就越描越黑的,以她的了解,裴靖东这男人非得炸了不可。
    思来想去,最好用,最实用的一招便是——郝贝伸手勾着裴靖东的胳膊,就把自己的唇送上去了。
    唇贴着他的唇,感受着他点呼出来的灼热呼吸,烫的她心猿意马的羞红了脸,却是抵着他的唇要求着:“老公,亲我。”
    裴靖东那怒火哟,起得快,消的也快,郝贝这样做,足以证明没二心……
    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红唇,大手勒住她的腰身,死死的往自己身上摁住,裴靖东这是一心两用的,当看到向这边走了几步的莫扬停住了脚步时,才咬着郝贝的耳朵低语着:“别以为这样就算了,回家再收拾你的。”
    郝贝脸红红心砰砰的,被男人揽住往家里走,走两步时,想回头,就是那种直觉上想看一眼莫扬吧,可是她还没回头,腰间便传来一阵疼,抬眸却对上男人阴沉的眸光。
    “你敢回头,看老子不弄死你!”裴靖东气得肺都要炸了,刚才被安慰的那颗心此时又冒起火来了。
    莫扬站在原地,看着人家夫妻相携而去的背影发起了呆,有风吹过,眼晴里渐渐模糊了起来,似乎是风吹的落了泪,又好像是从心而生的水渍湿了眼角……
    郝贝几乎是被裴靖东掐着腰进的家门,刚进门就被男人压在门板上,只见他双眸喷火,恶声恶气的质问着:“郝贝,你最好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郝贝除了无语,还是无语,直接推开男人,就开始脱上衣。
    裴靖东被她这样弄的有点傻眼,这是打算献身啊,虽然不错,可是就算是献身也不可原谅!
    却不曾想,郝贝会脱了外套后,只留了一个衬衣,解开扣子,指着自己胸前那一块红肿让裴靖东看:“你看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裴靖东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可这跟今天的事儿有关系吗?
    “裴靖东,你他妈的吃醋也有个限度行不行,你以为就光你疼啊,弄这东西时不疼啊,可我都忍着了,我这么做不就是为了让你安心么?你觉得我带着这个,还能嫁给别人么?还能跟别的男人去亲亲密密吗?”
    “那个,这个……”
    裴靖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十分无耻的就开口要求着:“那反正我不许你跟莫扬说话,不许你对他笑,不许他摸你头发……不许……”
    这把郝贝气得,几个大步走到沙发处,抄起抱枕就冲男人砸去。
    “我砸死你算了,你干脆把我关屋里,天天不让我出门得了!”
    “疼,疼,你他妈的不知道你在老子屁股上刻了字啊,你还打……”
    裴靖东让打的嗷嗷乱叫的控诉着,伸手捂住后面,那一幕滑稽的让郝贝噗的一下就笑喷了……
    客厅里,郝贝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裴靖东的低低抱怨声响彻整座楼宇。
    二楼的杂物间内早就站在那里的男人,却是在听到这笑声时惆然若失的勾了下唇角,继而撸了把脸,抬脚往外行去……
    ------题外话------
    明天放假了,中午就要去接我家小白同学了,然后今天写出来的早,就更的早点,明天不一定还会这样早啊,因为这一放假就是七八天,苦逼的辅导作业啊,游玩啊都得出来凑热闹的。写出来我就早更,没写出来就是晚上更……祝大家十一快乐O(∩_∩)O~么么哒,爱你们哟……

  ☆、300:就在身边,他肯定还活着!

楼下,裴靖东那紧绷的黑脸了也是坚持不住破功了,看着郝贝笑的这么欢脱,心底竟然生出一种——怒发冲冠为红颜的感觉来。
    以前他很不耻这样的男人,为个女人就这的那的,可是现在,他自己就变成这样的人了……
    真不敢想像,一年多的时间里,变化会如此的大,如此的多,他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
    郝贝看着裴靖东脸色不太好,也心知自己笑的有点过分了,敛了笑容,凑近一点,戳下他的胳膊轻声音问:“真那么疼啊?”心想不会吧,她的都没那么疼的啊,不过也是,她的就纹了一个字,而他的却是……
    到现在郝贝还能想到昨天纹这个时,这男人一直在叫喳喳的问怎么那么长时间?
    她说是纹错字了,其实不是的,不过是多纹了几个字罢了……
    “废话,当然……”裴靖东顿了又顿,要面子的要死,愣生生的把后面要说的话给吞回去,换成了:“不疼!”
    郝贝撇撇嘴,心底暗骂你就死要面子活受罪吧,不过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开口道:“那要不你上楼睡一会,要是疼的话我给你弄点冰块覆一下。”
    昨天美容院的人有跟她说,如果肿的厉害的话,二十四小时内可以冰覆,然后二十四小时之后就热覆。
    裴靖东一听又说他疼,那真是蛋疼了,一伸手大力的把郝贝给箍在了怀里,恶狠狠的甩来一句:“谁他妈的说疼了啊,信不信再笑一会就办得你下不了床。”
    他越这样说,郝贝就越容易发笑,那真是控制不住的,真把裴靖东给气得牙根痒痒,两手一抄就把人给抱怀里了。
    郝贝吓了一跳,忙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就这么往楼下走了,小脚一翘一翘的,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与浪漫……
    “你等着的,小样的,一会非得整得你下不了床的……”
    “拜托,这是白天好不好?”
    “谁说白天就不能上床了?”
    “闭嘴,你能不说话吗?”
    “不能,我说上床怎么了,我还要说上床*你呢……”
    “……”
    两人就这么说笑着就到了二楼,二楼左拐是他们房间的位置,右拐是儿童房,儿童房对应着的是书房,右边尽头就是杂物间。
    裴靖东抱着郝贝,边笑边笑,视线的注意力完全就没有往左边去分神的,直接就朝左拐,是往他们房间的方向去的。
    可是就在他快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却是兀然停住了脚步,而后慢慢的转过身,看向对面……
    右边走廊尽头的窗户似乎是开着的,风吹着白色的纱帘在起舞,不知为何,他的眼前会出现一幅那人站在纱帘后的情景,好像他看到了一样,好像就那么一瞬间看到了一样……
    “怎么了?”郝贝诧异的在他怀中抬头问道,眼晴也看向那个开着的窗户……
    裴靖东眸暗眉沉的说道:“以后别把这扇窗户总开着,有风。”
    郝贝看向那扇窗户也是蹙了眉头,是她开的吗?不太记得了。
    裴靖东转身,抱着郝贝依着先前的步伐往房间行去,却是走到门口,在郝贝开门前,又回头望了一眼那扇开着的窗户,却是什么也没有……
    这么一通打茬,到了屋子里裴靖东就有点焉焉的,也没有兴趣再做禽兽的事儿了。
    郝贝也看出她的精神不太好,于是乎赶紧让他趴下睡,她去拿冰块给他覆。
    匆匆下楼拿了冰块,上楼走到二楼拐角处时,又看向那一个开着的窗户,皱了眉头,大步走过去,砰的一下把窗户给关上了。
    门板后面站着的男人,在听到那砰的一声响之后,手攥成拳头紧紧的握在身侧,紧闭了双眸,下定了决心,如果她推开这扇门,就算是冒险,他也会告诉她,还有一个他的存在!
    可惜啊……这世上没有如果只有结果,结果就是郝贝关上窗户后,步伐又急又快的往卧室行去。
    她完全不知道,她刚刚她只要推开杂物间的门,就会看到意想不到的人,可是她只心急于丈夫还在等冰块。
    随着脚步的走远,杂物间的男人颓废的松手攥紧的拳头,脸上闪过类似于痛苦的神态,却是很快的敛了心神,深吸口气,做他该做的事情去了……
    卧室里,郝贝扒了裴靖东的裤子,用毛巾把冰块给包好,再放上去冰覆。
    等这些都弄完了,才想到家里以前好像还有止疼药来着,她得找找,万一真疼的忍不住的话,还可以让裴靖东吃点止疼药。
    刚才她看了下,都有点不忍直视的,因为她这个生手,纹的那个面积有点多,下手有点重,所以……呃,都惭愧死了,早知道就光纹一个自己的名字就行了。
    记得在医药箱里有的,可是找了没有,那就在子里各种抽屉里扒拉,就这么又打开那个梳妆台的抽屉,也没有她要找的药,合上抽屉时,又猛然拉开,倒抽了口冷气!
    那个……那个……护身符没有了!
    没有了!竟然没有了!这个她没有乱放过的,就在这儿的!
    为什么会没有了!
    郝贝一时之间有点慌乱无神的,砰的合上抽屉,心间像是住了七八只小兔子一般,砰砰砰的乱跳着。
    裴靖东这会儿心里想着一些事儿,也没注意到郝贝的慌乱。
    郝贝匆匆的丢了句,我去给你倒点热水,然后就出了卧室,还把卧室的门给带上了。
    走了卧室,郝贝就开了一个房间又一个房间的门。
    二楼总的就他们的卧室,他们卧室对面有一个客卧,而后是儿童房,和对面的书房,再就是书房边上的一个小房间放杂物的。
    先开的客卧的门,没有,儿童房也是空空的,书房,更是空的,之后就是杂物间……
    郝贝的手握在杂物间的门把上时,心跳的厉害,一时之间想了很多,各种想法冒在心尖上,吓得额头都微微的沁了一层汗渍的。
    终于一闭眼,推开杂物间的门。
    说是杂物间,也就是放一些平时不用的东西,几个纸箱子,而后还有一个老旧小型沙发和衣柜,是原屋主走时没有带走的,后来他们过来时就直接扔这屋里没有动过……
    这是靠北面的房间,本来就阴暗,这里又长久没有人进来,故而透成一股腐朽陈旧的味道来,间或夹杂着郝贝也说不清的一种什么味道。
    二楼没有,郝贝关上门往一楼寻去。
    一楼也有书房,还是早先裴红军用的那间书房,裴靖东请了家政,每周会过来打扫一次,还有裴红军生病前住的卧室,另外还有一个保姆间,一间客卧,这些她都一一找过,空无一人……
    好像她刚才那一瞬间的发现就是她的空想而已,也许她再上楼,抽屉里那个护身符还会在一样。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再上楼,那护身符,还是没有出现。
    他来过了!郝贝知道,一定是这样的,那个护身符,那些符号,弗瑞德让她看过的。
    郝贝的心情有点底落,她不明白弗瑞德既然出现了,为什么不见她,她还有事情想要问弗瑞德,想问问弗瑞德关于郝政国的事情,她想找到郝政国问清楚丁柔的事情。
    还有,顾竞然曾让她见到弗瑞德后,记得帮她问问那件事怎么样了?
    哪件事儿,她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想见弗瑞德。
    却不曾想,护身符的来与去,就像是晨雾那般,来的无声无息,又消的那样干脆利落……
    郝贝在分神想着这些事儿,而裴靖东却是昏昏沉沉的,脑袋都快疼的炸掉了。
    他想到裴黎曦那天晚上面向的方向是那个走廊的尽头,是他喊裴黎曦的名字时,裴黎曦才回头的。
    会不会?
    他不敢去想,如果真的是那样,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为什么不能出现在他的眼前,就算是恨他,也该让他知道的。
    他想起来去找秦立国,想去问问秦立国能不能打听到这些事儿,甚至他都想去找莫扬,那怕是给莫扬跪下都可以,他想问问莫扬,白狐是不是他!是不是他!
    可是他撑起胳膊时,却重重的跌倒在床上,疼,脑袋疼,全身都疼,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抽了全身的精气神一样的难受着。
    郝贝听到声响,这才醒了神,赶紧走过去问:“怎么了?是要喝水吗?我给你倒水去……”
    裴靖东没说话,这会儿思绪乱,所以也根本没有察觉到刚才郝贝都说过去倒水了。
    然而郝贝刚才没倒水,这次倒是去倒水了,在厨房里倒热水的时候,很不幸的手一滑,那水就直接倒手上了,烫的她啊的叫了一声,手背放到嘴边吸了下,疼的眼泪都差点落下来了!
    强忍着疼,伸手在水笼头上胡乱的冲了下,弄了点酱油抹了下,端着水杯就上楼了。
    本来就烫了下,就委屈呢,等到楼上一看,那眼泪直接哗哗的就往下掉了……
    她上楼时,把水杯往那儿一放就喊裴靖东的,可是裴靖东却是没有应,就那样紧闭着双眸,跟睡着了一样的,可是你看他是睡着了吗?
    郝贝喊了几声,裴靖东还那样闭着眼晴,再加上刚才那点委屈,郝贝是直接呜呜呜的就哭上了……
    “呜呜呜……裴靖东,你怎么了啊?你怎么了啊?老公……呜呜呜……”
    裴靖东是让这哭声给吵醒了,嗓子里像是被塞了块火碳似的,灼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听着有人在喊着什么,这才迷蹬的睁开双眼,就看到哭的跟个泪人儿一样的自家小妻子。
    嗓子难受的他说不出什么话来,头昏脑沉的,伸手抚在她的发顶,强撑着才憋出一句:“哭什么呢?又没死!”
    郝贝猛然抬起头来,抄起枕头就往裴靖东的脑袋上砸去:“裴靖东,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裴靖东那真是欲哭无泪了,虚弱极了的说了句:“老婆,我可能是病了,你拿温度计来给我量一下……”
    郝贝这才眨巴下一双水眸儿,赶紧去找体温计,一量,果真是生病了,发烧三十九度。
    “那怎么办啊?”她喃喃自语着,送医院,对就是送医院。
    “我叫展翼来,送你去医院,去医院……”就这么说着,又去找手机,一着急手机也不记得放哪儿了,急的泪巴巴的就差在屋子里团团转了。
    裴靖东也是又好气又好笑的,就是发烧了,也不是什么大病,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郝贝,现在去药箱里给我拿退烧药和消炎药过来。”直接告诉她需要做什么就可以了。
    郝贝听罢,赶紧去拿药箱,手都是抖的,裴靖东以前也不是没有生过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就这样的紧张和不安,冥冥之中,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她想抓却没有抓住……
    终于把药找到后,献宝似的冲过去,让裴靖东吃下。
    裴靖东吃了药,看郝贝那一双兔儿眼,无奈的笑着拍拍身边的位置说:“你躺下,陪我睡会儿……”
    郝贝听话极了,脱了鞋子就爬上床,裴靖东是趴着睡的,郝贝也跟着趴着睡,又发现床上湿了一块地儿……
    是那些冰块融化了。
    这给她囧的啊,想换床单被子吧,可又要一番折腾,最后就让裴靖东往里睡了睡,她睡在外面那些湿了的地方,用个毯子垫着才算松口气的躺下。
    裴靖东脑袋挺难受的,他知道一会儿自己肯定得睡过去的,又怕郝贝担心,就小声的跟郝贝说:“一会儿我要睡着了,你别急啊,发烧不到四十度不用担心的……”
    郝贝恩恩的应着,心想她得看着的,一会儿再量下,要是一直不退烧得叫展翼来把裴靖东送医院的。
    可是吧,这还没十分钟呢,裴靖东都没睡着的时候,郝贝就闭眼了。
    裴靖东失笑,这女人,还以为她多担心自己呢。
    微微笑着闭上眼,一只手还拉着女人的小手,就这么睡着了……
    郝贝这一觉睡的并不太好,一直的做梦,梦到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梦到她带着一个孩子,不知道是小曦还是小瑜,或者不是小曦也不是小瑜,反正就是个孩子。
    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两个人去找厕所的,最后就找到了一处,说是厕所,她带着孩子去了,结果却发现,那地方简直就是……
    没法形容的脏乱,那个脏不光是卫生上的脏,还有一些男男女女的脏乱事儿。
    郝贝让这梦给吓醒了,一睁眼屋子里有点昏暗,分不清这是什么时候了……
    一转头就看到男人那张熟睡的脸庞,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都下午三点了,赶紧坐了起来,摸一下裴靖东的额头。
    还是有点热,赶紧拿了体温计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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