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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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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贝一时有点答不上来,怔了半天,才临时扯了一本书出来:“《刺青》”
光听这名字,应该没错的吧。
可是郝贝答这话时的神情,却是让莫扬的心底打上了一个问号。
莫扬是个医生,对这方面自然了解的比郝贝多,于是就给郝贝讲了一下这个关于纹身的事儿……
郝贝听莫扬说了之后,心里就有点跃跃欲试的,原来还可以自己学纹身啊。
后来想想也是,那以前还在乡下住的时候,她见过一些妇女的手腕上都纹过字的,那种都是自己纹上去的。
想来也没有那么难的。
不过,郝贝还是把车子停在一家美容院门口,进去问了下的。
*
裴靖东当天下午还在上班时,就接到万能秘书艾米的电话了,就是上午郝贝参加姚修远公司开业典礼的事儿。
顾氏那边有人联系艾米,就是问裴氏是不是跟姚氏有合作了这样的。
艾米言词之间,颇有责怪之意,因为这个,她这儿一上午就没闲着的,总有人打电话来问这事儿。
裴靖东是太久没有过问公司的事了,听艾米这么一说才想起昨天郝贝跟他说过去姚修远的开业典礼。
果真是太久不闻世事,所以让姚修远摆了这一道的。
“没事,我知道这事,不用管了,做你的事就成。”
扔下这句话,挂了电话后,先给小顾总顾亦北去了个电话。
顾亦北一向比其胞兄顾亦南好说话多了,人也没有那么冷。
不过接到裴靖东的电话时,还是唏嘘了下:“哟呵,裴家哥哥啊,你怎么想着给小弟打电话啊……”
“小北,这事儿,真怪我没注意,让姚修远那货阴了一道的。”裴靖东解释着。
顾亦北这儿倒好说,叨叨的把裴靖东一通说,就丢了句:“别说我没跟你说啊,我哥最近大姨爹来了,心情不佳,你跟他说去。”
裴靖东揉着眉头,这边挂了电话,又给大顾总去了个电话:“顾大,在江城么?晚上一块出来聚聚……”
顾亦南那边冷冷的说了四个字:“好,老地方。”
裴靖东挂上电话忍不住撇撇嘴,这么冷,冻死人,怪不得会失恋呢。
老地方,自然也是老时间,一般都是约七点之后的点,以前他们聚会时都那样,可是这次裴靖东失理在先,所以下了班,给郝贝打了个电话,就打算过去了。
所谓的老地方,就是葛叔那儿,这是两人的秘密基地,或者说是四个人的秘密基地。
不过来的最多的就是两位老大罢了。
裴靖东本来以为自己来的够早了,没成想,一进院子,就看到顾亦南坐在院中的藤椅上,石桌上放着煮好的茶,袅袅茶香中,顾亦南双眸如炬的盯着进门的裴靖东。
像是林中凶猛的猎豹盯紧了自己的猎物一般,那样的灼人,那样的犀利,好像下一秒,他就会扑上来,撕碎了他的猎物一般。
“顾大,这是什么眼神啊,我知道今个儿是兄弟我……”裴靖东话还没讲完,顾亦南就打断了他。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当初你们兄弟俩抢一个女人时,你怎么想的?是不是为了个女人,兄弟都可以不要了?”
裴靖东一时有点呆愣住,蹙了眉头,他不喜欢别人这么探他*,可是也知道顾家两兄弟和顾竞然之间的纠葛,一时之间倒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等坐下来,喝了一杯煮好的茶后才开口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很后悔当初跟他争一个女人的。”无关乎是不是方柳,只是后悔与他同争一人。
裴靖东很少跟人说起这事儿,这会儿说起来嗓子都是沙哑的,那是他心底最不愿意揭开的伤疤。
平静又淡然的开口:“其实,在生命面前,什么爱情,什么女人都是狗屁!”
这是裴靖东最深的体会,和生命相比较,这些都是不足一提的。
本来就这么好的气氛是吧,顾亦南都把裴靖东带到这个事件的情绪里面去了,不过却是神来一笔:“今天的事,我需要一个解释。”
裴靖东猛然回神,暗咒了一声:“顾亦南,你他妈的能不这样么?老子不是说了么,失误失误,姚修远那厮拐了我媳妇的,我昨个儿没想到……”
顾亦南冷冷的撇了一眼裴靖东,嗤笑着:“对,你没想到,哼,什么是你能想到的,不过姚修远也是能耐啊,一举两得的事情干的漂亮。”
裴靖东不解,顾亦南淡淡的吐了三个字:“苏莫扬。”
裴靖东瞬间就明白了,那火气蹭的一下就蹿上来了,靠,他就知道姚修远不安好心,敢情还玩这出啊。
顾亦南这心里圆满了,他不好受,看着别人好受他心里就不舒服。
裴靖东有心想给郝贝去个电话,问问来着,可是在好友面前,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强撑着没有打这个电话。
也幸好没打,打了得气死。
因为郝贝带着莫扬一起去接了孩子,人家‘一家四口’共进晚餐去了。
顾亦南对两家的合作,有很多的想法,可是裴靖东最近‘不务正业’太久了,公司的事儿,几乎就没有打理过,故而有点心不在焉的。
顾亦南一生气就甩了句:“我看你也是够了,跟顾二一个熊样。”
顾二就是小顾总顾亦北,大顾总的双胞胎弟弟兼情敌,裴靖东听了这话,那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在顾亦南这儿吃了瘪,又喝了点酒,回家就准没好事儿。
殊不知,家里还有另一个惊喜等着他呢。
裴靖东到家时都十点多钟了,郝贝早洗好了澡,坐在梳妆台上看她胸前的纹身,她真去纹身上,就莫扬和他们一起去吃饭的时候。
其实说一家四口共进晚餐,说的有点不贴切,准确的来说是郝贝把孩子们交给莫扬帮带着,她去美容院弄这纹身去了。
左侧,靠近心脏的那一处柔软白嫩之地,她让美容师在上面替她纹了一个字——【东】
顺便还请教了一下,如何纹身,弄了一套工具回来,打算也给裴靖东纹一个的。
裴靖东带着酒气进门,郝贝就赶紧拢了衣赏起身去扶他,并问:“跟谁出去喝了,喝了这么多的……”
裴靖东两眼发红,饿狼一样的眸光看着眼前如出水芙蓉般的小媳妇,一伸手勾着她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这味道可真难闻,郝贝忍不住在心底腹诽着,躲开推了男人去洗漱。
裴靖东没喝多,去洗漱的时候就让郝贝陪着一起,郝贝平时轻易不会这样由他胡闹的,可是想到呆会儿要做的事儿,也就同意了。
浴室里晚亮的灯光下,女人缓缓的褪下睡衣,白嫩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诱人去采,裴靖东忍不住的伏身,却睁大了眼,借着灯光,看到郝贝胸前那处的红肿,不禁冷声的问:“这是怎么搞的。”
郝贝笑嘻嘻的抱着男人喃喃着:“这是我爱你的证明。”
裴靖东一把掀开她,怒瞪了眼,又细细的看了看那处红肿,不是什么暧昧的痕迹,好像是纹身,不禁心底一凉,哆嗦着说:“你别告诉我,你在这儿刻了个我的名字啊!”
郝贝笑:“当然啊,你看我多爱你,你这下该知足了吧,不能于怀疑我了……”
裴靖东抚额,满头黑线,简直欲哭无泪,嘴里也苦哈哈的,跟喝了几碗黄连水似的,从嘴巴苦到心底处。
“你,你……”简直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郝贝却犹不自知一样的看着他笑。
“你他妈的有病啊,不疼啊!”半晌裴靖东才憋出这么句话来。
郝贝有点不高兴了,她这么做不是图个安心么?
裴靖东也知道自己这表现不太好,那郝贝平时有多怕疼他是知道的,这么怕疼的人,为了他去做这事儿,他该感动的,可是他现在就有点哭笑不得……
不过还是抱着可人儿哄了哄:“别气别气,我这是心疼你,怕你疼,你说说你怎么不跟我说一下啊……”
郝贝挣开他的怀抱喃喃着:“我说过了啊。”
裴靖东忽然想到早上的事情,黑了一张俊脸,无语了。
唯有狠狠的把郝贝里里外外的给折腾了个遍这才算是心里好受了点。
郝贝今个儿特别的配合,配合度空前的高。
这让裴靖东都有点吃不准了,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事毕,郝贝就拿着全套工具,深情的跟裴靖东说:“老公,为了表示你对我的爱,你也要在最重要的地方刻上我的名字,你放心这个很简单的,我今天问了人家的,很容易弄的……”
裴靖东深深的蛋疼,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这个就不要了吧。”
“不要什么不要,你是怕疼,还是不爱我?”郝贝咄咄逼人。
裴靖东这能再说什么,什么也不能说了,只能认命:“行行行,你弄吧弄吧,怕了你的。但先说好了,你随便找一地方弄,不能弄……”
郝贝了然点头,因这个纹身,你要纹在平展的肌肤上还好,要是纹在不平展的肌肤上,没那技术还真不行的。
你问郝贝那纹身疼不疼啊,肯定疼的,然后那还是专业人士弄的都疼,更何况郝贝这现学现卖的,裴靖东觉得自己就成了小白鼠了的。
于是乎,很快房间里便响起了一道道不太美妙的惨叫声。
“轻点,你轻点……”
“疼!”
“我靠,疼,你轻点轻点行吗?”
“我这很轻的了,怎么还疼啊你真怕疼啊……”
“不然换我扎你试试……”
窗外有乌鸦飞过,月儿羞涩的躲进云层,暗道这些人真是重口味,肿么是男的在叫疼啊?
殊不知,人家这是在纹身啊喂!
于是乎,第二日,裴靖东走路都一拐一拐的,不是说的,郝贝那破技术真是有够的了,后半边早上起来看都肿了起来的,这一天注定是坐都不能坐的节奏。
郝贝却是像偷了腥的猫一样,昨天她就是故意的,这样疤痕就大,反正是弄在屁股上的,又不是脸上的,也不怕让人看到,主要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她这是防患于未然好不好啊!
☆、299:发现端倪,夫妻乐趣!
裴靖东到单位的时候,别人还都惊诧的看着他,那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对啊,更有好事者暧昧的笑了笑,暗道一声,看不出来啊……
裴靖东黑着一张脸到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宁馨杵他门口等着的。
看到宁馨裴靖东那更是没好气:“有事?”眉心不自觉的就拧了起来。
宁馨笑嘻嘻的说着:“老大,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裴靖东白了她一眼:“公事你就说,私事免谈!”
宁馨这是来认错来着,她是真没有想到姚修远这披着羊皮的狼会阴了裴靖东一把的。
宁馨不想跟裴靖东和郝贝交恶这一点是很明显的,郝贝没什么心机,肯这不会想到什么,宁馨就怕裴靖东多想,以后再不让她接近郝贝,或者给她工作来个什么调动的,那就得不偿失的了。
“嘿嘿,老大,你昨天打针了么?”看那样子好像是的,宁馨这么想着就问了。
裴靖东那脸黑黢黢的,一转身,靠在办公桌前问:“有事你就说,没事滚蛋。”
宁馨这才怯生生的把昨天的事儿给说了,就解释啊,昨天真不是故意的,她没想那么多,总之把什么事儿都推到姚修远的身上去了。
裴靖东看着宁馨,阴测测的笑了,笑的宁馨都有点摸不着头脑时,裴靖东才开口:“宁馨,我老婆是笨,可你也别把自己想的太聪明,回家告诉你家男人,打谁的主意,也别动我老婆的主意,不然咱们就试试看!”
宁馨不敢看裴靖东那阴戾的眸光,那样的裴靖东好像是宁馨初认识的一样,犀利的如林中饿狼,看谁都像是在看能入口裹腹的猎物一样,那样的眼神会让人无所遁形,好像剥光了在这个人的眼前一样。
“老大,你放心,以后我一定让贝贝离姚修远那厮远一点的。”宁馨说着往外退去,心里直突突的,吓得不轻。
刚转身要关门时,冷不妨裴靖东又追了一句:“你最好别让我揪着小辫子的。”
宁馨缓缓的转过头来,下意识的说了声:“什么?”
裴靖东却是一挥手:“赶紧的走人。”
宁馨带着疑惑蹙紧了一双好看的秀眉,脚步沉重的往自己的办公室走,暗暗的决定,最近还是离郝贝远一点的好吧,只是……攥了攥拳头,真他妈的烦!
展翼就站在走廊里,他也是要往裴靖东办公室去的,听人说他哥好像出了点问题,当弟弟的自然要来关心一下的,可是……
展翼有点小郁闷,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宁馨这脑残没长眼看到她吗?
明显是没有,展翼及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心里有点不好受,正打算走时,宁馨却忽然转头,就看到这样惘然若失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莫扬。
宁馨扯了下嘴角,冲莫扬笑了下,点点头,收拾起情绪往自己的办公室行去。
展翼看着瞬间恢复正常的宁馨,挠了下头,嘴角也跟着咧开一抹笑,大步往裴靖东的办公室去了。
“哥!”
人未到声先到,裴靖东本来从休息室里拿了枕头铺在座椅上的,正试着慢慢的往上坐,又让展翼这突来一声给惊的弹跳起来,一只手很不雅的捂住后方。
展翼诧异极了的瞪大了双眸,疑惑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裴靖东快气死了,这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他省心的。
展翼清了清喉咙,正经极了的先敬了个礼,这才开口道:“报告,刚才听同事说,领导你似乎……”
说着还看向裴靖东的后方,裴靖东那个囧的,抓起桌上的文件往展翼身上砸去。
展翼拉了个正着,嘻笑着凑近一点,小心翼翼地问:“哥,我不相信他们说的开后门的事儿,你是不是长痔疮了啊?要不要紧啊?”
裴靖东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差点没气死的,这事儿是闺房秘事儿,不足以外人道啊!
“没事,你他妈的就这来找我的啊,我看你是闲的了,昨天让你整理的资料你是弄好了是不是啊?弄好了就再把过去三十年的给我弄个简报出来!”
展翼苦哈哈的领了新任务而去,而后传出裴大领导痔疮的传闻,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就说嘛,这么爷们的一个人,让开后门不太可能的。
而郝贝完全不知道她所给裴靖东带来的这后遗症,人家好生生的送完孩子,回家里打扫卫生,之后就心情颇好的上上网喝喝茶,再就准备午饭了的。
郝贝这是沉得住气,自然有沉不住气的人。
譬如宁馨,是真没沉得住气的。
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烦燥的看文件都看不下去,拿着笔哗哗的在纸上画了无数个圈圈的。
抓头挠腮的想破了脑门,还是没忍住,想了半晌给郝贝去了个电话。
郝贝正坐沙发上看一本旅游杂志,茶几上手机响,拿过来一看是宁馨的号码,想了下,又放回茶几上,默默地听着手机铃声……
【主人快接电话啊,快接电话啊……】
彩铃声催的很急,可郝贝却是一点也不急,暗自给自己点个赞,对就得这样,煞费苦心的让她去参加开业典礼,又打来电话,还有那个护身符。
当她是猪脑子啊,以前没注意过,现在一想,好多时候,很多事儿,再一细琢磨就不是那么会事了!
比如那天晚上偷情的妇人和厨师,怎么就那么刚刚好,让裴靖东给发现了啊!
还第二天厨师的口袋里掏手帕掏出一个内裤来,这尼玛的要不要这么恶搞啊,如果说不是人为,是天意!
郝贝会觉得那老天爷肯定是没长眼!
这种事儿,郝贝在小说上看这,都是人为的好不好啊~
宁馨这边呢,打电话郝贝没接,她就有点上火,本来脾气就没多好,对郝贝也没多大耐心的,这会儿还不接电话……
不接是吧,宁馨就接着打,心里就抱一个念头,看我打到什么时候你能接的。
郝贝在手机响第二次的时候就有点动摇了,兴许真有事儿呢?
不过,咬咬牙,还是紧持住了,这就像是一场拉锯战一样,谁先撑不住,谁就数。
根据心理学上来说,一般打上三遍,要是对方再不接,火气就会上来,人在生气的时候,吐出来的话,很有可能是真言的。
所以郝贝在手机第三遍,最后一道铃音要断掉时,划动了手机,接听了。
“喂……”
宁馨听着郝贝那边手忙脚乱的声音,不悦地问道:“郝贝,你那手机是摆设是不是啊,打这么多次你才接。”
郝贝作喘口气的模样,实则悠闲的看着杂志上的美食馋的不行。
“没啊,我刚才在找东西,手机在楼下放着……”
宁馨那边稍顿了下,没说话,郝贝就问了:“你找我有事吗?”
宁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事的,临时又打住,改口道:“我想着你昨天还花钱去化妆,心里就看不过眼,心说你要有时间的话,我教你化化妆吧……”
郝贝这边勾了唇角,果真有问题啊,宁馨你的狐狸尾巴是不是要露出来了啊?
“啊,化妆?我不用化妆吧,我平时也不去哪儿的……”
宁馨这就把那套——女人不化妆相当于天天不刷牙不洗脸的理论,讲给郝贝听了。
郝贝听得烦死了,最后才凉凉的说了句:“宁馨,你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什么意思吗?”
宁馨听了这话,如遭雷劈一般呆怔住,好半晌才喃喃的反问了句:“你什么意思?”
郝贝轻笑,纯真又无辜的调调开口解释:“哦哦,我刚才在找词典啊,就查这句话的意思,词典还没找到,就顺嘴问问你喽……”
宁馨啪的一下就把电话给扣上了,胳膊肘支着桌子上,两只手作捂脸状,宁馨觉得自己这脸上都火辣辣的……
郝贝看着挂上的电话,无辜的吐了吐俏舌,低语了句:“真没礼貌,以后都不跟你玩儿了!”
那个护身符,还在郝贝的化妆台抽屉里,郝贝没有动,也不想动。
别人给她下了个套,她明知道是套,还往里钻,那就真的笨到无可救药了。
她在等,默默的等那个给她下套的人再次出现。
郝贝在等的人什么时候出现,她不知道,可是丁念涵的再次出现,却不得不让郝贝又叹了口气。
丁念涵主动打电话找的郝贝。
在为她实在是搞不懂现在的状况了。
康裕亲她了,是真的亲,不是亲亲额头,亲亲脸蛋的那种,是接吻,男女接吻的那种。
丁念涵现在几乎是跟康裕一起照顾秦汀语的。
秦汀语很依赖康裕,那怕知道康裕是其生父,还是变态的把康裕当成男人一样的爱着。
就是那种,动不动的就抹眼泪,动不动的就窝在康裕的怀里,只差晚上还让康裕抱着睡就是了。
康裕也知道秦汀语的心理问题,而且他本身也是医生,也知道什么样对秦汀语好。
所以康裕直接跟秦汀语表明了,他要跟丁念涵结婚。
那秦汀语能同意吗?
自然是不允的,当下就叫嚷嚷开来:“康裕,你个懦夫,你明明也喜欢我的,你也爱我的,你却被什么狗屁的世俗所牵绊,你不敢爱我,不敢说喜欢我,你明明……”
不得不说,秦汀语是疯了,不然不会明知道她跟康裕的关系今非昔比,却又说出这样的话来。
康裕这时候就抓过丁念涵了。
说白了,康裕也不是非丁念涵不可,现在就是任何一个女人在跟前,康裕都能抓过来证明下他对女人和对女儿的不同态度。
“小语,你看清楚了,我亲女人是怎么亲的。”
康裕扣住丁念涵的下巴,另一保手托在她的后脑勺处,低头,吻住丁念涵,火辣辣的法式热吻,大手还在丁念涵的身上捏了两把。
而且这一幕,好死不死的被方老爷子还瞧见了。
丁念涵当时脑袋有点发懵,可是过后细细的思量,方老爷子并没有因为这一幕而有什么明显的不悦,反倒是很乐见于她跟康裕的进展。
这就有点让丁念涵打怵了,你说她能多喜欢康裕啊?说白了,喜欢是喜欢,可是康裕现在的这样的条件,带着个神经病的秦汀语,丁念涵是不喜的。
然而,婚礼的事情正络绎不绝的地进行着,她不知道最后是不是就要这样嫁给康裕,更加的知道,有秦汀语这个恋父情结如此重的神经病在,她婚后的日子是不会好过的。
纵然丁念涵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但是她对婚姻还是抱着希望的,她渴望着一个爱她疼爱护她的丈夫,而康裕明显不是她的良人。
这些话,丁念涵没有办法对任何人讲,所以她找上了郝贝。
郝贝有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丁念涵了,乍然见到丁念涵,还有点愣神,丁念涵看起来跟以前一样,可是那眉心却是紧紧的蹙着的。
是丁念涵来郝贝家里的,刚一进门,丁念涵就问了:“你家男人在家吗?”
郝贝说不在。
丁念涵那心底紧绷的一根弦当下就断了,嘴一撇就哭了:“郝贝,我想我爸了……”
郝贝心底暗抹了把汗,不知道该怎么样接话。
丁念涵却是坐在沙发上哭的不成样:“郝贝,你知不知道我爸在哪儿啊,我去找他,我跟他一起生活好了,我不喜欢现在的生活,一点也不喜欢……”
丁念涵语无伦次的说着,郝贝听得直皱眉头,不懂她在表达着什么意思。
其实别说她不懂了,就是丁念涵也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放弃——她不甘心!
继续——她又怕以后的日子,不过是重复以前的错误罢了。
“丁念涵,你能别哭么?”郝贝无语了,只能劝人不哭,可是越劝丁念涵哭的越来,叨叨的就说着秦汀语怎样的变态,康裕如何的把她当成可有可无的道具……
叨叨的说了一大通,郝贝这才想是听明白了,敢情是在康裕那里受了委屈的啊。
郝贝深吸口气,她又不是知心姐姐,哪来那么多闲功夫去劝人啊,所以直接了当的就开口了:“丁念涵,路是你自己选的,所以你怨不得别人,你走吧,我懒得理你。”
郝贝这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当初她可是劝过丁念涵的,是丁念涵自己就听,那么她现在就不想当烂好人,不想当丁念涵的垃圾桶。
丁念涵一听郝贝这话,哭的更大声了,指着郝贝就骂:“郝贝,你没良心,你没良心……”
这把郝贝给气得,扯了丁念涵就要把人往外推:“对,我没良心,谁有良心你找谁去,是康裕有良心啊,还是谁有良心,你去找啊你,你来我家干嘛啊,我看你就是给我添堵的!”
丁念涵看郝贝急了,手就拽着茶几的边角不松手,一副无赖模样。
“呜呜呜……你也欺负我,他们都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郝贝无语的松手了,看这人哭的脸上是潺潺的水渍,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的,真是不忍心直视的。
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也不管丁念涵了,爱哭你就可着劲儿的哭吧!
这人就这样,你劝她别哭,她哭的可来劲了,这会儿没人劝她了,自己嚎了几嗓子,也就哭不出来了,挺尴尬的看着郝贝问:“你家有吃的没?给我弄点吃的。”
郝贝白了她一眼:“我家不是饭馆,你也没给餐费。”凭什么给她弄吃的。
丁念涵站起身,瞪了郝贝一眼:“小气。”说着一点也不客气的往人家厨房钻去,郝贝只得起身跟着。
到了厨房,丁念涵扒拉下冰箱里的东西就皱眉头:“你这怎么连块面包都没有啊,我早上都没吃饭,昨晚上也没吃饭……”胃都饿疼的了。
郝贝挤开丁念涵,把昨天的米饭给拿出来说:“给你炒个蛋炒饭吧,吃不吃的?昨天的剩饭。”
丁念涵眉开眼笑:“吃,当然吃,我现在饿的都能吃下一头大象了。”
郝贝扯了一嘴角:“幼稚。”
丁念涵就着水池子洗了把脸,又从冰箱里拿了点食材给郝贝,让郝贝给切切加里面一起炒了。
郝贝切着菜,丁念涵就在边上,小声的问郝贝:“贝贝,你真的没有我爸的消息吗?”
郝贝的手一顿,眼晴里有氤氲腾起,摇头:“真没有。”爷爷走了这么长时间,真的就是音讯全无的。
丁念涵却是叹气:“想来也是,我爸那人,要想走,估计不会让人找到的,不过我觉得我哥好像是知道……”
丁念涵就这就说了自己的猜测,前些时间呼弘济不是去旅游了么?
那旅游也不奇怪,奇怪在于呼弘济这样的人去旅游,他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好么?
郝贝转头,看向丁念涵,沉声问:“你是说,他去见我爷爷了?”
丁念涵点头,又皱眉:“我猜了个*不离十吧,然后还有,你知道我妈前些时间也去旅游了吗?”
郝贝点头,当时还觉得奇怪,你说一瞎子去旅游,这不扯蛋么?什么也看不到去旅个屁的游的。
郝贝的脑子里一时乱凿凿的,不光她乱,丁念涵自己说着这些的时候也是混乱的。不过,她最近接触方老爷子和呼老太太,还有康裕的时候多一些,所以有些想不明白的事儿也是正常。
“还有啊,那个方桦也是有点怪怪的……”丁念涵又说起方桦,说方桦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有时候你都不知道他从哪儿就冒出来了,特别的出人意料。
郝贝听得一个头两个大的,打算把鸡蛋先炒了,丁念涵这一看她要先炒鸡蛋就又神经了。
“你不能先炒米饭么?”
郝贝白了丁念涵一眼,心想这一看就是没做过饭的,先炒米饭那成什么样了。
丁念涵却是嚷嚷着就是得先炒米饭,最后郝贝就按丁念涵说的这样做了,炒出来也没有她想像中的不像样。
丁念涵就特别骄傲的吃着炒饭说:“看吧,这就跟炒西红柿一样的,先炒鸡蛋还是先炒西红柿的……”
郝贝送了个大白眼给她,又给她倒了杯热水往在餐桌上,心想吃着东西还堵不住她的嘴的。
丁念涵吃的津津有味,然后说出的话,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节奏。
“其实吧,贝贝,我老觉得我妈是装瞎的。”
这话就这么说出来了,郝贝惊的睁圆了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丁念涵问:“这从何而解?”
丁念涵摇头晃脑的:“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她有时候看着我的眸光,好像挺有神的,都给我一种错觉,好像她的眼晴还是从前一样好好的。”
郝贝深吸口气,觉得可能是丁念涵想多了,那呼老太太的眼晴,当初让秃鹰给啄瞎的事儿,所有人都看着的,啄成那样,要没瞎那根本不可能。
而且后来换了狗眼,但只是眼睛看上去跟正常人一样,是不可能看得到东西的。
所以,郝贝很快就排出了丁念涵说的这个可能性。
某种程度上来说,丁念涵是个直肠子,她藏不住话,特加是面对她最信任的人,她是好的坏的全往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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