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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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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本太子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吴佑添完全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懵了半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指着夏侯懿大叫道:“殿下,老臣绝对没有谋害殿下啊!老臣以全家人的性命起誓,老臣绝没有谋害太子爷啊!是他,是夏侯懿,是他干的!殿下您不知道,他是当年江南棋经案的幸存者,他是瑞家的人哪!殿下,您不能相信他的话,他是为了嫁祸给老臣的,他是为了报仇啊!殿下啊!您不能相信他,老臣书房里有证据的,老臣将刑部当年的卷宗都拿回来了,殿下可以去看看,那卷宗里有他的画像的,殿下要相信老臣啊!”

上官泰冷笑:“你是狗急跳墙,想冤枉瑞王,是么?”

吴佑添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当年的人都死光了,怎么可能还有幸存者?

“当年案子是你经办的,不是你说无人幸存,可以结案的吗?若有幸存者,那你就是欺君罔上,你一样也要死!!吴佑添,你不要垂死挣扎了,你说的话,本太子是一个字都不会相信的!你自己难逃死罪,你就来诬陷别人,拉瑞王垫背吗?你别痴心妄想了!”

窦雅采在一旁听到吴佑添这话,原本得意泛滥的心一惊,怎么回事?怎么吴佑添会知道当年棋经案的事情呢?这件事不是没有人知道的吗?

她苦苦思索,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如何走漏风声的,可现今却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这事儿要真的坐实了,她所做的这些可都白费了,又听吴佑添说有刑部卷宗在此,她的一颗心就彻底的悬了起来,有卷宗在此,说明吴佑添早就做好了准备了,卷宗就是当年的证据,难保他不会靠着这个翻盘啊……

窦雅采下意识的看了夏侯懿一眼,却见他仍是气定神闲的模样,不禁有些纳闷,又见他暗地里对着自己做了个手势,示意她放心的意思,心里就在犯嘀咕,难道他真的有所准备,不惧吴佑添?之、梦。囵^坛

她想起自己之前的想法,想到他这人素来谨慎的性子,必然是在派京墨来的那天晚上,在吴府动了什么手脚的,保不齐这私制的龙袍就是他放在这里的,不然凭着吴佑添的性子,不大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把私制的龙袍藏在这么显而易见的地方呀,而且,以她对夏侯懿的了解,他若要整死吴家,必然是会倾尽全力的,毕竟栽赃嫁祸,也不只有她一个人会啊……

想到这里,心倒是稍稍定了定,夏侯懿若是胸有成竹,那吴佑添定是没有逃脱的机会的。

早就有人去了书房,回来禀报说:“殿下,属下在书房,什么都没有找到!”

夏侯懿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窦雅采这一颗心也才算是彻底的放下了。

吴佑添失魂落魄茫然若失:“不可能啊,这不可能啊!他真的是钦犯,是漏网之鱼啊!”

“够了!不要说了!”

上官泰终是忍不住了,怒道,“吴佑添!你如今这样,是诬陷瑞王!罪加一等!我们谁都知道,瑞王他是夏侯家的独子,朝中皆有官籍户籍可查,你别再这里信口雌黄了,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如此心狠手辣,本太子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本太子——哇——”

上官泰话未说完,又是一大口血喷出来,就这样昏死在吴家的正厅之中了……

他受不得刺激,更别说是这样的刺激了,吐血昏迷,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下子,场面当时就乱了,众人都围上去嘶喊,这一夜,是注定混乱的一夜……

而就因为上官泰这一昏迷,吴佑添说夏侯懿是当年棋经案漏网之鱼的事情,就这样被众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没有人再记起。

上官泰昏迷了三天三夜,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到了东宫,守在他床榻前三天三夜,窦雅采也一样,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救过来,上官泰就这么去了,众人都说,上官泰是被吴丞相气到吐血,然后气死的,吴丞相有心谋逆篡位,给太子殿下下毒,私制龙袍,各种传说纷杂而至,京城里传的是沸沸扬扬的,说什么的都有。

上官泰离世,上官恪的事情自然也瞒不住了,这一下,皇太子皇太孙都没了,对皇室的打击是致命的,事情的经过窦雅采夏侯懿还有六部尚书都是亲眼所见的,再加上东宫小安子及个个宫女太监的证词,上官桀知道之后自然是勃然大怒的。

上官桀这才知道,原来幕后的黑手竟然是他一直信任的吴佑添,这种被背叛的滋味让他生了大气,让他恨不得立时杀了吴家一家人,吴佑添私制龙袍,竟然从几年前就开始给太子下毒,竟然一直谋划,谋划了这么多年,原来他要的是取而代之,是要篡位谋取帝位,难怪他这些年都不肯告老还乡,原来是为了这个!

这个案子根本就没有在刑部大理寺或者宗人府任何一个地方审理,在上官泰昏迷的第二天,上官桀就抓了吴家所有的人,说,如果上官泰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他要整个吴家来陪葬!

结果上官泰还是没能救回来,还是去了,上官桀怒不可遏,根本就不审理了,直接下了圣旨,吴家众人,立时押赴菜市口,满门抄斩,不留一个活口!17FXY。

这个案子,本在京城中闹的沸沸扬扬的,太子殿下和皇太孙都被吴家谋害致死,这百姓们甚至都开始怀疑朝廷动荡了,而上官桀这雷霆一怒,将吴家满门抄斩了,这雷霆手段到底还是镇住了老百姓,也没人敢再胡说了,更不敢对朝中的形势妄加议论了。

明明是惷光明媚的三月,气氛却肃杀的跟寒冬腊月似的。

太子离世,皇太孙夭折,自然举国行丧,太子离世皇太孙夭折不比皇帝驾崩,按理,国丧一般是三天释服,稍作些哀伤即可,但上官桀犹为悲痛,他下圣旨,将三天延长为一个月,期间民间不得迎娶,不得娱乐,一切都得等过了释服期之后才行。

杜太后称病,整日闷在宁寿宫中不出来,她所有的筹谋希望全都没了,所有最初的期望都没有达成,上官泰去了,嫡系一脉彻底没了人,他们杜家还能靠什么东山再起呢?

本来还想着把蕊公主嫁给夏侯懿用来牵制她,可现在自己手中筹码都没有了,自己这边连个合适的继承人都没有,如何去牵制别人?

杜家,真是失势了……

杜兰湘身子本来就不好,还要照顾杜太后,便越发不再人前露面了。

上官桀是皇帝,别人都可以无尽的肆意的沉浸在悲伤之中,可他却不能,为今之计,是必须要稳住朝堂,丞相没了,自然有人来顶上,朝廷还能照常运转,可储君之位却不能空悬日久,他几乎没有犹豫,也没有等朝中大臣们上折子,直接一纸诏书下到了骊城,命四王爷上官麟,速速回京。侯神祸被蒙。

朝中众臣自然嗅到了味道,皇帝属意下一任的储君,是四王爷上官麟。

且不说朝中的事情,只说上官泰和上官恪的灵堂就设在东宫正殿之中,每日来吊唁的人自然不少,停灵数日后,就很少人来了,命妇夫人们,也不过是看着时辰进殿,来这里哭灵一通,就看着时辰出宫去了。

窦雅采自然也是要按照规矩哭灵的,只是她心软的很,别人都是假哭,偏偏只有她,看见上官泰和上官恪的灵位,一时悲从中来,每每都哭的厉害,而夏侯沅更是执意要跟着来,也不说话,只是望着上官恪的棺椁,一看就是几个时辰,噙着眼泪的模样叫人看了心疼。

娘儿俩个这样了三四天,夏侯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更是担心他两个再这样下去会作践坏了身子,便做主给皇上说了,然后让他两个回府休息去了,本来这些时日,他两个就累坏了,如今不过硬撑着罢了,两个人却不肯听,到了时辰,别人都走了,只有他们二人,还在灵前跪着。

夏侯懿无法,只得亲自来劝。

心中一处隐隐作痛

心中一处隐隐作痛     车子停在了一座别墅前,是一座美丽异常的建筑,别墅外被高大的棕榈树包围着,里面也是郁郁葱葱的一片,院子的正中间是一座巨大的玫瑰花形状的喷泉池,泉水正洋洋洒洒的喷着,水滴折射着东升的朝阳,美丽极了。而在房屋的两侧则是两个大大的花园,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话,白的,红的,紫的,蓝的,一阵风吹过来,鼻端萦绕的尽是花的香气。

一男一女两个身着传统泰式服装从房间里出来,走过来,舒暖听不懂泰语,但是从他们低头哈腰的姿态来看,想来是这里的帮佣,只见萧寒对他们说了些什么,两人便走了出去。

舒暖又四处看了一遍,由衷赞道:“这是什么地方?好漂亮。”

萧寒笑笑:“喜欢吗?”

舒暖点点头,“喜欢。”

“你喜欢就好。”

萧寒说完,朝屋里走进去。

舒暖微微皱眉,跟上午,追问:“什么叫你喜欢就好,难道你不喜欢这里吗?”

萧寒没有回答,人已经走进里屋了。

舒暖刚坐下不一会儿,两个佣人进来了,手里拿着行李箱,见到舒暖笑着点点头,然后拎着行李箱进去了。

舒暖就四处打量起来,真真是一座融现代和传统于一体的建筑,甚至每一个角落的勾勒雕饰都可以看到两者叠

合的影子,屋内设计很是奢华,那些装饰材料虽然没有标价,但是只要用眼睛看一眼,就知道一定价格不菲,更不用提那些家具了,件件都是名牌中的顶级之作。

窗前的一个榻榻米,外罩是米白色,丝绸缎面的,雕印着浅浅的玫瑰花,阳光下像是有水有在上面滑动似的,

摸起来更是柔滑细致,泛着淡淡的凉意。

舒暖又会回头看了一遍,才发现无论是窗帘,沙发罩,茶几布,还是地毯,都雕印着浅浅的玫瑰花,每一朵都

栩栩如生,就像随时都会散发出迷人的香气似的。

舒暖正纳闷时,萧寒出来了,却是又换了一身白色的休闲衣裤。

舒暖是第一次见他穿这样的衣服,阳光又正好从的身后射进来,在他的头上形成了一个光圈,他微微一笑,舒

暖顿时有种天使降临的感觉,就那么看呆了,脑海里立时蹦出了一个词语:倾国倾城。

萧寒噙着笑走到她面前,盯着她呆愣的模样又看了一会儿,伸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回魂了。“

舒暖回过神来,眨眨眼睛,摸了摸鼻子,有些羞赧的瞪他:“我说了你不要这样碰我的鼻子。”

“为什么不能?”17FXl。

舒暖沉默了一会儿,道:“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能碰。”

萧寒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转身,他脸上的笑容依旧,疑惑道:“一定有原因的。”说着还真细细的研究起她的

鼻子来,皱眉道:“不是假的,会是什么原因呢?”

萧寒的眼睛太过敏锐凌厉,舒暖转过头去,她不想陪他玩着无聊的游戏,更加不想让他窥探她心里的秘密。

“哦,舒小姐,你该不是和某个人有什么约定吧?就像是李逍遥和赵灵儿那样。”

舒暖看过仙剑,知道萧寒说的什么,偏偏也正好被他给猜中了,她的脸一囧,拨开他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

绷着脸不说话。

萧寒却一副兴致高扬的模样,走过去,也坐下来,刮了刮她的脸蛋。

“瞧着小模样,看来我猜对了。”

舒暖又一次挥掉他的手,忿声道:“管你什么事?”

萧寒挑眉,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样:“怎么会不管我的事?你现在可是和我在一起啊!”

舒暖回头又瞪了他一眼:“那又怎么样?”

萧寒嘴角抽了抽,挪地方坐到她的另一侧,舒暖想转身,被他被握住了肩膀,却是良久没有说话,只是那么看

着她。

舒暖被他看得不自在,动了动身子:“你干嘛?”

“那个人是不是大哥哥?”

舒暖的身子一僵,脸色变了几变,淡淡道:“是不是都和你无关。”

萧寒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幽深的眼睛底处慢慢的渗出些微的笑意,他轻声道:

“你怎么知道和我无关?

舒暖愣了愣,回头看去,他的脸上却已经露出了笑容,拉着她站起来,把她推向卧室。

“好了,进去换衣服吧,待会儿我们该出发了。”

舒暖不明白他突然的态度变化,不过也不想了,想多了只会让自己更加胡思乱想,她推开衣柜的门,瞬间就惊

呆了。眼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目测大概有十米,走廊两边尽是衣服和鞋子,男装男鞋很少,基本上都是女装女鞋。

舒暖看呆了,都忘记进去了。

“怎么不进去?”

舒暖有些不敢相信的问:“这些衣服随便挑?”

萧寒轻笑:“当然,都是你的,随便挑。”

舒暖又晃了一下神,她扭头看向他,问:“这里不是酒店?”

“我的公寓。”

公寓?!

舒暖嘴角抽了抽,这还叫公寓的话,那什么是别墅?!

“估计要走很多路,穿双舒服的鞋子。”

舒暖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萧寒给推了进去。

衣服太多,舒暖挑花了眼,最后实在不耐烦了,随手拿了一件及踝的连衣裙套上,然后找了一双相配的鞋,出

去前,又找了一个遮阳帽。

舒暖从萧寒的眼睛里看出了惊艳,心里不禁有些小得意,又转了两圈,问:“怎么样?”

萧寒满意的点点头,“Perfec!”

这时两个佣人一人一句说了什么,萧寒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舒暖疑惑,在出去的路上,问:“刚才他们两个给你说了什么?”

子别花房大。萧寒的眼角眉梢都在笑,却就是不给她答案。16605915

舒暖急得不行耍赖似的扒着车门不愿意进去,“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上车。”

萧寒嘴角抽了抽:“你上去,我就告诉你。”

舒暖想了想,摇头。

“不行,你要先告诉我。”

萧寒深呼吸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然后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道:“他们说我们两个很相配,俊男美女,以

后生出来的小孩也一定漂亮极了。”

舒暖的脸一红,正要开口说话,一瞥眼看到两个佣人投过来的目光,到嘴边的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了,她扯嘴

角回了他们一个笑容,不等萧寒催促,弯腰就钻进车子里了。

萧寒朝俩佣人笑笑,然后也打开车门坐进去,看了一眼正拿眼瞪他的舒暖,笑道:“是你一定要我说的,而且

你也看到了,那些话是他们说的,我什么也没说。”

舒暖看着他眉开眼笑的模样就来气儿了,“你那么高兴做什么?”

“这里花香草绿景美人善,空气又是这么的清新,我心情好,自然就高兴了。”

舒暖心里更气了,哼了一声,便扭头不再理他。

舒暖一路就没再扭头,趴在窗户上可着劲儿的往外看,看起来心情很好,眼睛里都迸着光。

萧寒问:“清迈美丽还是曼谷美丽?”

“清迈。”

“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

舒暖终于舍得抽空看他一眼:“看在你做我的司机,这么辛苦的份儿上,我原谅你了。”

萧寒笑笑,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问:“要不要绑起来?外面很热。”

舒暖看看外面,太阳明花花的,看那些蔫蔫的树叶,就可以想象得到她的温度有多高。

舒暖隆起头发,正要去绑,忽然看到了路边有一个当地的女人正在为一个外国的旅客绑头发,身边还放着一个

小篮子,篮子里有各种颜色的发卡头绳和头花。

“停车。”

萧寒停下来,不明所以:“怎么了?”

舒暖没有理他,推开车门下去,坐到小板凳上。

“阿姨,给我绑一个和刚才那位小姐一模一样的头发。”

当地女人一脸迷茫,黑黑的脸上漾着笑容,摇摇头。

舒暖明了,又用英语说了一遍,女人依然微笑着摇头。

舒暖有些着急,朝已经下车的萧寒的摆摆手。

“告诉她我要绑头发。”

萧寒笑笑,用泰语说了一遍,那女人笑着点点头,然后给舒暖绑头发。

绑的过程中,萧寒说了句什么,女人又笑着回了句什么,之后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舒暖完全听不懂,笑笑,问萧寒:“你们在说什么?”

萧寒只笑笑,并未回答。

这时一个外国女人用英语笑着对舒暖道:“你丈夫心疼你被抓疼了,告诉阿姨小心点,阿姨说你丈夫是个好丈

夫,夸你有福气。”

舒暖的脸又是一红,忽然就后悔自己干嘛要问他们,管他们说什么呢,这样想着,又忍不住抬眼去看,正好撞

上萧寒的眼睛,又像是做错孩子似的迅速地移开,她对那外国女人道:“我们不是夫妻。”

萧寒笑着用泰语道:“我们之间有点小摩擦,心里正闹别扭呢。”

舒暖看他们用泰语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氛围甚至融洽,但是也耐住好奇心,不在问这问那了。

头发很快就绑好了,舒暖站起来,还未看镜子,就看到萧寒有些傻掉模样,她扬唇一笑,然后去照镜子,效果

非常好,比她想象中的要好看。

外国女人不由得称赞道:“小姐,真漂亮,非常美丽。”

舒暖被夸得不好意思,道过谢,付好钱后,便继续前行。

竹篱茅舍自甘心

竹篱茅舍自甘心     “看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吗?我当然是买来给你的,不,应该是给大嫂的。”唐郁可娇笑着坐在唐郁北身边,她和唐郁北的关系相对来说比唐郁南要好很多,但是也只限于唐郁北心情好的时候。

她一般也很害怕唐郁北发怒,所以不敢和他太过亲近,但是她觉得,现在她是来送礼的,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唐郁北说什么也不可能对她发怒吧。

唐郁北更是不解,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仰头靠在沙发上,沉声说,“大嫂?你指的是夜未央,她要这些做什么,就算用得着,也太早了些吧。”

很多情况下,他对唐郁可还是比较纵容的,毕竟唐郁可是他唯一的妹妹,唐氏的掌上明珠。

唐郁可撅了一下唇,不满的说,“你知道什么啊,这不刚好是现在用的吗?你看这个,夜未央现在怀孕的时候吃,对她以后的恢复有很好的作用的,而且人家说怀孕之前都要用的,她现在已经怀孕了,都晚了呢。”

唐郁北很快就抓住了唐郁可话中的重点,脸色倏地一变,一扫刚刚的那种疲惫,阴沉的问,“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夜未央现在怀孕了?”

唐郁可对于唐郁北的惊讶也觉得很奇怪,但是她却没多想,无心的说,“是啊,大哥你们瞒得可真严实,我到今天才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唐郁北眸光一眯,心中有些豁然开朗,难怪那天见她的时候,她总是下意识的护着小腹,看来她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怀孕,所以吃的也比较多,连平日里的重口味的菜色都不怎么用了。

难怪她那天会说出那样一番话,他们都已经注册结婚了,她竟然又要开始反悔,原来是她怀孕了,那这个孩子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唐郁南的。

唐郁北心中如被扎了一根刺一样的难受,他要娶夜未央,而她竟然怀了唐郁南的孩子,她真是该死,还有那个唐郁南,不仅跟他抢夺唐氏的继承权,还抢了他的女人。

他暗暗的握拳,脸上却没有一点的表现,愤怒的眸微微沉淀,唐郁可只以为唐郁北早就知道,并没有想到自己闯了祸,她一边收拾着被唐郁北弄乱的东西,一边不经意的说,“今天在民生医院附近的一家甜品站,冷悠然说的,哥,冷悠然你还记得吧,就是三年前被你甩了的女人,现在她和夜未央是好朋友。”

唐郁可在唐郁北面前那心机可是一点也用不上,而且她也没打算在自家人面前耍心机,所以说的话都没什么顾忌,“真没想到他们竟然能走到一起,你说这以后要是见了面该有多尴尬啊,不过,哥,你知道尴尬什么意思吗?”

唐郁北完全没有理会唐郁可的嘲笑,沉冷的眸微微深沉,目光一点点的变得凶狠,好一个夜未央,竟然瞒着他怀了别人的孩子,好一个唐郁南,竟然真的动了他的女人。

他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就是因为夜未央肚子的孩子,所以她那天才会那么的拒绝自己,唐郁南也是拿孩子当筹码,所以才会这些天对他步步相逼。

他们之间竟然还有着私情,他就不信,真的断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既然他们之间是因为孩子而维系,那么这个孩子就绝对不能留,他和夜未央已经是合法夫妻,而她却怀着别人的孩子,这事情若是传出去,让他情何以堪。

所以不管这件事情的结果是什么,他都不会让这个孩子活着出生,哪怕是夜未央的孩子,他做不到帮别人养孩子,尽管那个人是自己的弟弟。

“你记得冷悠然?”唐郁北沉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种沉怒,让唐郁可忍不住疑惑了一番,可是抬头去看的时候,唐郁北依然是一脸的疲惫之色。

唐郁可点了点头,将东西收拾好,“不太记得,不过欧阳夏丹记得,冷悠然竟然也和二哥有关系,好像和二哥也挺暧昧的,真搞不懂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两个人非要凑在一起。”

不过她也疑惑的是,唐郁南一直是不近女色的,这一次被传和夜未央之间的关系是他第一次出现在众人的眼中,没想到他还有过去。

记忆中她的二哥是很神秘的,从来不和他们一起玩,所以二哥的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偶尔也是从父亲口中知道。

唐郁北自然知道这一段过去,心中微微定了一下,“你说是在医院附近遇到冷悠然,就没有别的人吗?”

“好像是没有,我见她做了好久都是自己一个人,不知道她去哪里做什么,真是奇怪,她打电话的时候好像还提到谁住院的事情,不知道是谁。”唐郁可见唐郁北确实疲惫,绕到他身后帮他揉了揉肩膀,这样的动作看上去很自然,没有任何奇怪。

但是唐郁北却倏地身子一僵,冷冷的回头,唐郁可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哥,怎么了?”

“没事。”唐郁北又回头,继续靠着,唐郁可再次将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唐郁北这一次却没怎么动弹,唐郁可这才帮他捏起了肩膀。

“冷悠然是在照顾夜未央的妈妈,方嘉宁也经常过去。”唐郁北状似无意的说,微闭的眼睛微微颤动,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但是从他一身的戾气上看得出来,他一定不怎么高兴。

唐郁可帮唐郁北捏了一会儿肩膀,这才甩了甩有些酸痛的肩膀,“方嘉宁去做什么,夜未央的妈妈凭什么让方嘉宁照顾,真是太过分了。”

唐郁北知道自己只要提起方嘉宁,唐郁可心中就有些不淡定了,方嘉宁去帮夜未央照顾母亲,是有些不妥当,但是方嘉宁愿意。

不过这让深爱方嘉宁的唐郁可心中醋意翻涌,方嘉宁对她都没有那么好过,可是对夜未央的母亲竟然还能尽心尽力的照顾,真是不公平。

想到这个,她就一阵的不舒服。

唐郁北噤声,不再说话,唐郁可的心里就想是什么东西在爬一样,很是不舒服,可是再问唐郁北什么他都不再说话。

你还是比不上我

你还是比不上我     越子耀说完这些,又转头看向夏侯懿,眸光清冽无垢。瞙苤璨晓

子又论拆无。“瑞王爷,如果你待她不好,那我今日说的这些话就都是废话,不论天涯海角,也不管我在何处,我都有法子回来带她离开的,我不拆散你们不代表我没有办法,我只是不忍而已。”

或者说,他不屑那样做,那样做,得到了窦雅采的人得不到她的心,也是无用。

“她是本王的妻子,本王自然会待她好。”

夏侯懿沉沉撂下一句话,便不再说话了。

窦雅采听见夏侯懿这样说,心中忍不住好笑,面上却未曾表露出来,只望着越子耀,由衷的道:“越大哥,谢谢你懂我,我祝你幸福。”

越子耀微微一笑:“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复又沉了声,缓缓的道,“雅雅,有些话我想单独跟瑞王说,你能回避一下吗?”

窦雅采皱眉:“你们俩之间有什么话非要背着我说啊?”

越子耀微笑不答,夏侯懿却走过来,望着窦雅采微微笑道:“雅儿,夜深了,你带着沅儿回府吧,他既然不肯与你说,自然这话也与你无关,你快些回去好了。”

他已经猜到越子耀想说什么了,这些确实与窦雅采无关,她在这里,他们两个有些话反而不能说,越子耀也并非是为了支开她,只是为了能把话说透而已。

窦雅采实则也已经很困了,见二人神色都是淡淡的,夏侯懿眉宇间寡淡,越子耀眉间拢着清雅笑意,想来这二人也不会等她走了之后打起来,因此点点头,便至殿中寻夏侯沅去了,这里只留二人在这里说话。

窦雅采一走,夏侯懿的神色便彻底冷了下来,他眉宇间的温柔本来就只为窦雅采一人,如今她都走了,也无需暖和神色,冷着眉眼负手站在那里。

越子耀打量了夏侯懿半晌,才清声道:“丞相一家被灭族,王爷也算是报了当年之仇了。”16605851

夏侯懿沉沉的望着他,不答话。

越子耀微微一笑:“很多事情,我虽没有当面求证过,但是也能猜出个大概来,上次我在别苑跟雅雅说的话,想必雅雅也告诉过王爷吧?我上次不知内情,还请王爷不要见怪。江南瑞家,盛名在外,我也是很钦佩的,只是世间总有不少不公平的事情,王爷忍辱负重,我很是佩服。”

“王爷多年筹谋,如今也算是得见曙光了,我只是想问问王爷,为了江南数万人的流离,又让心的无辜的人受到伤害,王爷难道会心安么?王爷可知,你这么做,会让更多人的流离失所呢?王爷又如何能保证,你取了上官家的天下,就能比上官家做的更好吗?”

他早就说过,他只要看到事情的开头,看到个结局,就能猜到那过程了,他不是官场中人,眼光清明,向来都能看到别人没有注意的地方,就在所有人都把眼光放到吴家忘恩负义,谋害太子皇太孙被满门抄斩,上官泰被吴佑添气到吐血昏迷的事情上时,他看到的,却是吴佑添说的夏侯懿的来历,虽然没有证据,那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别人可能不会在意,但是他却在听到了这些话之后茅塞顿开,他这才知道,原来夏侯懿竟是为了这样的身世才蓄谋造/反的。

十年前的泸州瑞家,因棋经获罪,上官桀派了吴佑添去审理此案,之后,江南数万人因此案牵连获罪,这是轰动一时的大案,他那时年纪还小,但是也听说过,他亦是爱棋之人,自然知道瑞家的来历,着实惋惜了许久,如今知道来龙去脉,不是不震惊的。

越家家训,在宫中,只医病,不参与宫中争斗,也不妄加议论朝政,但是不代表他没有想法,现今这世道,百姓活着不易,上官桀太过多疑,上官家的江山看着繁花似锦,但是繁华都是官家的,不是百姓的,再这样下去,不出二代,上官家离亡国也就不远了,到时候,不过又是一场改朝换代,这浩劫如今应在夏侯懿这里,也是正常。

夏侯懿垂了眼皮:“越太医这话,本王让人把你拖出去砍了都足够了。”

越子耀嗤声一笑:“王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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