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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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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上官恪呢?”
窦雅采听了,沉默半晌,觉得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想来想去,也觉得自己是疑心太重了,当下歉意的望着夏侯懿笑了笑,才抿唇道:“那你的意思,是说金氏是无辜的,是被人陷害的咯?可是,这也不能排除她有谋害皇太孙的理由啊!”
夏侯懿一笑,垂了眼皮,缓缓的道:“我并非说金氏没有可能,也不是说金氏无辜,我只是就事论事,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不是吗?金氏元宵节期间,正是怀有身孕的时候,那时候的她心里一定对我存有幻想,她既然找过吴氏,吴氏又劝过了她,又答应帮她,她定是只为了他们金家伤神,想着怎么利用她腹中的孩子来换取我的同情,得到我的帮助,让我去求皇上保住她父亲的性命或者保住她腹中的孩子,那时候的她,心里头应该是存着希望的,就算是筹划着要为金兆钧报仇,她又何苦对上官恪下手?”
“她那是怀着身孕,女人就算再恶毒,怀了身孕之后,也不及男人狠心,她会狠下心肠不顾后果的去谋害上官恪吗?她就不怕事情败露之后又会害了金家吗?她已经做过一次蠢事了,陷害你不成反而是暴露了金兆钧在上官泰面前安/插多年的眼线,还几乎毁了全族人的性命,使得金家败落了,这些都是因为她的莽撞和计划不周所导致的,她如今要是报仇,难道就不会想更周密的计划吗?她还会不计后果的再做一次蠢事吗?再有,她既然有能力将手钏送到上官恪身边去,又笃定他会戴上,那为什么不在事发之后,上官恪离宫避痘之时将那手钏一并销毁呢?这是千载难逢毁灭证据的好机会呀!她为什么不用?而偏偏非要放在寝殿里,等着东窗事发呢?她真的又这么傻吗?”
夏侯懿一口气分析了很多疑点,这些都是他方才在听到越子耀说金氏谋害皇太孙的时候心里一闪而过的念头,金氏害人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也不能排除是有人借了金氏的手去做了这个恶人。
窦雅采听了这话,脚步一顿,转眸定定的看着他:“你是说,这件事有可能是别人做的,金氏只是偏巧这么倒霉,被那个人当成了借刀杀人的工具?那么这个人,是跟金氏有仇的人,目的就是想置其于死地,一旦金氏犯上了谋害皇嗣的罪名,她必死无疑?”15898489
夏侯懿冷笑一声:“也有可能,这个人只是想除掉上官恪而已,然后顺手拿了金氏来当了替罪羊,谁让她金家败落了呢,她在那个人眼中可能不过是烂命一条,能用就拿过来了用了,反正金氏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况且,众人都会以为金氏是为了替金家报仇才会谋害上官恪的,人证物证俱在,金氏如今是百口也难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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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月票补加更 夏侯懿说完这话,又牵着她慢慢的往前走,窦雅采跟着他走,走的也很慢,但是心里却还是在想这件事情。
“那这个人会是谁呢?除掉上官恪而能得利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人,懿,你说,会不会是四王爷?”
“他?”
夏侯懿微微一笑,“也有可能啊,之前金家替他做事,四王爷党就是以永安侯为首的,后来永安侯被金氏连累,金氏将永安侯在东宫下的心思全都给毁了,把安/插在东宫的眼线都给暴露了,上官麟也因此而损了一方势力,后来上官泰趁势让我接管了官员委派之事,我明里是奉命整肃朝政,实际上,上官泰早就让我将上官麟在朝中的势力清理的差不多了,重新换上去的人,不是上官泰的人就是我的人,上官麟这一去封地,他在京中的势力自然大减,你说他心里能不恨这罪魁祸首的金氏吗?”
“上次我们在骊城时,就与他说过,上官泰活不了多久了,而且我还许诺他,会尽快想法子让他回京城里来,既然咱们都给了他这个准话,他又一直有这个夺取太子之位的心思,如今上官泰都不用愁了,这下一步自然就是上官恪了,所以他肯定是会下手除掉上官恪的,而同时金家又没了用处,究其根底还是因为金氏,难保上官麟不恨金氏毁了金家,他要迁怒金氏,此事又可以顺手除掉金氏,何乐而不为呢?这样一来,也许有些冒险,但是只要做的利索一点,也是不会有人怀疑到他身上去的,这一箭双雕的手段也着实像是他想出来的。”15898489
“嗯,对,就是这个话,”
窦雅采点点头,听夏侯懿这么一分析,她也觉得似乎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所以我就是觉得如果此事不是金氏做的话,最有可能的就是四王爷了,但是也不排除有其他的可能,毕竟这不是出自正统的嫡孙没了,对很多人还是很有好处的,比如那个还没有过门的吴家二小姐,只是太子爷现在也不能成亲,她就算杀了上官恪也没有用处呀,何况她就算嫁过来,做了正妃,生了儿子,那也是皇嫡孙了,上官恪是皇长孙,如果指明继承人的话,也碍不着什么事儿,根本不用取上官恪的性命,再说句犯忌讳的话,再过几年太子爷都死了,她一个正妃带着皇嫡孙,有太后吴丞相给她撑腰,还怕她的儿子不能继承皇位么?倒也不会这么着急。”
说到这里,听见夏侯懿哼了一声,她转头看了夏侯懿一眼,忙笑道:“再说了,咱们这里还有个黄雀在后呢,若是咱们成功了的话,他们谁也不能得偿所愿,算计来算计去,到头来也是一场空呢!不过,眼下他们也不知道咱们的打算,更不知道咱们的心思,所以——”
“所以咱们索性静观其变,先看看再说,现在是他们狗咬狗的时候,咱们还是不参与的好,”
夏侯懿截过窦雅采的话,抿唇接了下去,“不过这会儿倒是不能连消息也不打听了,我还是要让来福去打听打听,究竟是个什么状况,也该问问,在东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看能不能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隐情。”
他们在这里议论,但这终究与他们无关,如今要死的人是上官恪,该着急的人是太后跟皇上,他是没有必要现在出手的,反正宫里的人都知道,他厌恶金氏以极,绝不想跟此事有任何关系的,所以太后和皇上无论怎样处置金氏,他跟窦雅采都没什么说的,也无所顾忌。
何况此事还殃及到夏侯沅,在太后和皇上眼中,他们应该是极恨金氏的,所以就更应该冷眼旁观,甚至落井下石都不为过,但是这些对背后的事情的猜想和推测就不必让任何人知道了,在宫里,这事情是什么样子,就让它维持原样好了。
他要问的人,自然是他安/插在东宫里的人,他送去的人聪明机敏,又是在暗地里盯着的人,对东宫的事了如指掌,必然是能够知道这件事背后的蛛丝马迹的,到时候,再作打算就是了。
窦雅采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也知道他除了要找来福问问之外,肯定是要找那个在东宫的黑衣人问一问的,她心中实在好奇那个人的身份,可是夏侯懿说过,时机不到,她是不能知道那个人的身份,所以即便心底里实在是好奇,也没有问出口。
“懿,如果你真的问出什么隐情,或者查出那个人不是金氏的话,你打算怎么做?”
这件事,其实他们本来可以袖手旁观的,但是偏偏那个人谋害上官恪,却连累的夏侯沅也跟着出痘了,然后还让夏侯懿也跟着出痘了,这样一来,他们若是真的知道是谁所为的话,只怕也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人了。
夏侯懿瞬间冷了眉眼,大手紧了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她得了这句话,忽而就放了心,虽然他从未说过什么让她宽心的话,但是他历来的所作所为都让她感觉到一种安心,就是那种,有他在,一切都不需要费心的感觉。
想到这里,抿唇笑起来:“幸而你跟沅儿的痘疹都快要好了,热已经退去,再养几天这红疹消下去就完全好了,也幸而沅儿没有碰那个珊瑚手钏,不然的话,就跟皇太孙一个样子了,到时候药石无医,那咱们该多么伤心啊……若真是那样的话,我定然拼尽全力也要救他!”
她想到上官恪自小没了亲母在身边,从小跟着奶妈嬷嬷宫女太监们长大,上官泰那个样子自己都照顾不好,更别说要照顾上官恪,而上官泰那个秉性,酷爱女色,上官恪不就是他荒/淫无度搞出来的么?
虽然名义上大家都是这么叫着,称呼上官恪为皇太孙皇太孙的,但其实他根本没有什么名分,只是因为上官泰没有妃子在身边,又加上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就跟当初夏侯懿只有夏侯沅一个儿子一样,就算窦雅采当时是侧妃,大家也都是叫夏侯沅为小王爷,如今上官恪自然也就被混叫混叫的成了皇太孙。
但是其实宫里头,谁不暗地里议论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太孙呢?
就连太后怜爱他关心他,也只是怕上官泰不幸死了之后,自己没了可以控制的继承人,对上官恪也不是真心疼爱的,这小小的六岁娃儿,在宫中,竟没有一个真心待他的人,而且如今还被人害了,命在旦夕之间,成了权力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怎么能不让人唏嘘呢?
她想着上官恪的凄苦身世,不由得一叹,脸上的笑意早就没了,只有一眼的戚色。
夏侯懿一直凝望着她,自然瞧见了她眼中的戚戚之色,眸光一暗,握紧了她的手,沉声道:“雅儿,你放心,我绝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在沅儿身上的,我此生必定护你护沅儿周全,绝不会让你们受一丝委屈的!”
她心中一暖,主动揽住他的腰身,将脸颊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懿,我相信你。”
这世上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她从前只一心想着悬壶济世行医天下,总想着自己救苦救难,一定要多多的救人性命,如今却有一种无力感,自己空有一身医术,能救人活命,却偏偏敌不过那些阴毒的算计和心思,宫里真是个肮脏的地方,她这是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万能的,不是当初那个逞强说自己很厉害的锋芒毕露的窦雅采了,她有了她必须顾全的东西,她也有救不回来的人,她也必须面对那种眼睁睁看着人死去的憋闷和难受。
想必,现在守在上官恪病榻前的越子耀,心情更是比她还要复杂,感触更是比她还要深刻吧……
不过还好,她如今不是孤身一人,不必逞强的强撑下去,若是软弱的时候,可以靠在他的怀里,根本不用担心任何事情,他就会替自己遮风挡雨,等到她恢复过来了,两个人仍旧继续携手,在这血雨腥风之中并肩而立,同甘,共苦。
夏侯懿揽着她,轻轻的笑:“今儿是沅儿的生辰,你就别说这些惹人伤心的话了,也别再想这些惹人伤心的事了,反正事到临头总会有解决的法子的,你多想无益。”
轻声哄了她几句,看她眸中愁云散去不少,才又笑道,“这会儿都晌午了,饭菜只怕都做好了,沅儿还等着咱们了,不如回去用饭吧?”
“好。”
她抿唇一笑,被他牵着继续往络玉阁走去,之前心里总是不踏实,跟他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心里倒是踏实了许多,其实他说的也对,多想无益,他们现在要做的,是先给夏侯沅过生辰,别的就等过了今日再说吧。
侯完官微走。两个人快走到络玉阁的时候,还没进院中,就看见艾叶捂着耳朵跑了出来,神色惊慌的很,她后头还跟着好几个小丫鬟,也都跟她一个样,捂着耳朵惊慌失措的跑出来,那样子,好似后头有怪兽追她们似的。
窦雅采皱了眉,刚想要问她们在闹什么,跑在最前面的艾叶已经看见了她,忙跑过来,一把扯住她的衣袖,喊道:“小姐,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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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到晚上就好了
忍到晚上就好了 艾叶话音刚落,窦雅采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一行人却正巧停在了院门口,只听见素来静谧的院子里传来几声高亢的能够刺破耳膜的难听声响,好似是什么乐器发出来的声音,简直难听的不行,窦雅采狠狠的皱了眉。
“这杀猪般的嚎叫是怎么回事?”
她杀过猪的,猪垂死时的嚎叫哼唧都比这个好听,这个真心难听,听了几乎让人想撞墙自尽。
“小姐……”
艾叶哭丧着脸,也不敢把手离开耳朵太远,“小王爷他……”
咿咿呀呀叽叽叽叽——
无比难听的声音又从院中传来,艾叶惨嚎一声,带着几个小丫鬟飞快的逃走了。
“小姐,我受不了了,你自己进去看吧!”
看着艾叶和那几个丫鬟逃奔而去,窦雅采捂着耳朵皱了眉头:“夏侯沅他又在搞什么鬼?!”
夏侯懿抿唇,他倒是没动,也没捂着耳朵,只是望着院里高深莫测的笑:“还能搞什么鬼?自然是在折腾越子耀送的那根竹笛。”
这吹的可难听死了,好歹他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略懂一些,怎么他夏侯懿的儿子吹笛就这般难听,五音不全,魔音入脑,简直都呆不下去了?
窦雅采一听,当即竖起眉毛,捂着耳朵就进了院子,站在廊下,那刺破耳膜的恐怖声音越发清晰,她深吸一口气,对着屋里就吼了起来:“夏侯沅,别吹了!你给我滚出来!”
忍无可忍之下,发了火的声音盖住了那魔音。
过了片刻,屋里头的难听声音总算是停了下来,夏侯沅拿着竹笛从屋中出来,站在屋门口对着窦雅采笑嘻嘻的:“娘。”
“你还笑?!你还好意思笑,你笑个鬼啊!你看看你把我们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窦雅采的气犹未消,“宫里不是要学六艺的吗?你看看你吹的什么玩意儿?”
夏侯沅还是带着笑:“娘,宫里学六艺,乐艺学的也不过是些乐理罢了,你难道想让年过半百的师傅给我们跳舞弹琴看吗?琴乐和乐器,我们可没有学过呢,我倒是很想学,可惜没有人教,只好自己瞎捉摸了。”
夏侯沅一声叹,还带着些许惋惜遗憾,太后急于让上官恪学会治国之道,所以上书房请来的师傅主讲都是些经世韬略,很少上乐艺,夏侯沅经史都是懂了许多,偏偏对琴乐方面一窍不通,不会弹琴不会吹笛,这次看见越子耀送来的竹笛,他心里很是喜欢,偏偏不会吹,只能望其兴叹了。
回到络玉阁之后,他越看这竹笛越是喜欢,忍不住对嘴吹了几声,越发觉得那几个气孔能够出声音是很神奇的事情,就吹的上了瘾,吹的人不知道自己吹的有多难听,艾叶等几个小丫鬟在旁边听的都快要崩溃了,又不能阻止,只好奔窜逃出来,恰好就遇见了窦雅采。
“瞎捉摸?你不知道你这一句瞎捉摸会出人命的吗?”
窦雅采气哼哼的上前,劈手夺过夏侯沅手里的竹笛,然后转回来塞到夏侯懿手中,“你,教他吹笛。”
夏侯懿一愣,拿着竹笛微微一笑,眸光带着几分温柔:“雅儿,我可不会吹笛,弹琴下棋作画写字,都还能教教他,这个吹笛,我却是不能了。”
吹笛略懂一些,但是教夏侯沅却不行,所以他干脆就说自己不会了,何况夏侯沅这么个吹法,不请个正经师傅来教,只怕是不行的了。
见窦雅采当即冷了眉眼,看着夏侯沅的目光凶恶的好似要吃人一样,又看夏侯沅一脸热切的望着自己,外加自己手里这根竹笛,心头一热,不由得又笑道,“我虽不能教,但是却可以替他请个师傅教,这个人的笛吹的极好,教沅儿是绰绰有余的了。”
夏侯沅今日生辰,且让他高兴好了,就免费送他个教吹笛的好师傅。
“谁?从府外请进来教吗?那要多少学费?”
窦雅采真不是抠门,也真不是财迷,她就是觉得,夏侯沅在宫里做上官恪的伴读什么都能学到,还不要钱,如今还得专门请个师傅教夏侯沅吹笛,那得多少银钱啊……要是上官恪的病好了,她就该去进宫去找负责上书房的人,让他们请个教吹笛的师傅,这样一来,也不必花钱去请了……
夏侯懿不知道她脑子里那乱七八糟的想法,只垂了眼眸笑道:“不用从府外去请,那师傅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也不要什么学费了,只要沅儿想学,有空去找他,他有空就教便是了。”
窦雅采被他说的好奇心起,跟夏侯沅一起望着他道:“这人是谁啊?”
“就是京墨啊,”
夏侯懿微微一笑,看了窦雅采一眼,转眸望着夏侯沅道,“京墨的笛吹的很好的,他若愿意教你,你肯定能学的很好的。”
京墨?
窦雅采深深的点点头,看来京墨也不是个寻常的人啊,那样子站在夏侯懿身边虽是个不起眼的,但是若单独放在人群里,也是个气宇轩昂的公子,夏侯懿对京墨的身世没有提过,她这会儿倒是对京墨的身世很好奇了,他家应当也是棋经案的受害者,只是当初只顾着听夏侯懿说旧事,也只看过京墨和金梁两个人少年时的画像,倒是没有仔细瞧过京墨和金梁家里的背景。
转了头,望着夏侯沅道:”你父王推荐的人肯定不错,我瞧着京墨也很好,你就跟着他学吹笛好了。”
跟京墨学最好不过了,不用外出请师傅,不用额外花钱。
夏侯沅却是一脸的为难:“父王,我得罪过京侍卫啊,京侍卫还肯教我吗?”
为了知道父王十年前的旧事,他对京墨套话不成还拿着银针戳过人家,那时很疼的,京墨现在看见他都退避三舍,要么就绕的远远的走,根本就不接近他,他怎么跟京墨学吹笛呢?叶刚能难在。
夏侯懿却漫不经心的一笑,又把竹笛重新塞回夏侯沅手中:“那是你跟他的事情,父王管不着,你若是真心想学的话,你就自己去找他,将这件事给处理了,要么就道歉,要么就再次让他屈从于你,反正要拜师学艺的又不是父王,是你自己嘛。”
夏侯懿说完这些,直接就进了屋中,再不管那忧伤郁闷的夏侯沅。
夏侯沅转了头,郁闷的看向窦雅采:“娘~”
“你父王不管,我也不管,”
窦雅采是唯恐麻烦上身,忙先撇清了,学着之前夏侯沅的样子笑嘻嘻的望着他,“你长大了,拜师学艺的事儿得你自己去做呀,今儿是你生辰,父王送了你一个免费师傅,你该高兴才是!不过我瞧着,京侍卫不像是拒人千里的样子,沅儿,你该拿出些诚心才是,否则长大了,怎么做大事呢?”
她说完,也不管夏侯沅了,直接跟着夏侯懿进了屋中,紧接着又飘出来一句话,“沅儿,艾叶并那几个丫头都给你吓跑了,没人传话,娘跟你父王都饿了,你出去找京墨拜师的时候记着去厨房说一声,可以传饭了。”
夏侯沅捏着竹笛的小手紧了紧,慢慢松开来,之后又握紧了,咬了牙道:“知道了。”
小小的人儿转眼就跑了出去,他不就是戳了京侍卫几针嘛,只要诚心诚意的道个歉,京侍卫肯定会答应教他吹笛的,到时候他一定好好学,吹一曲好听的曲子出来,惊艳死父王和娘亲!
窦雅采站在窗格边看着夏侯沅小小的身子跑出了络玉阁,不由得一叹:“这将来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的闺女,咱们的这个儿子,样貌自然不用说,聪明伶俐的比有些大人都强,偏偏还古怪精灵的样子,还这样上进勤奋励志学习,这吹笛都吹成那个德性了,还一心想着要学,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她方才听他吹的那几声,现在还头疼,想起来也是额头疼的厉害,那魔音入脑的可怕声音简直比梦魇还要可怕,这样的天赋还能学的好吗?简直就是做梦吧!
人家都说三岁看老,她这个儿子,学医有天赋,聪明伶俐的很,跟着上官恪伴读,更是宫里头人人都在夸奖,说他聪慧的不得了,但是就只一条,五音不全,偏偏嗓子好得很,唱的歌却荒腔走板的不好听,所谓人无完人,这孩子除了太过腹黑随他亲爹之外,再有一条缺憾,就是对乐理好似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的感觉。
她这会儿倒是可以看看热闹,这孩子一头热血的跟着京墨学吹笛,到底能不能吹的出来!
夏侯懿在圈椅上端坐着,正端着茶盅抿了一口热茶,听她前半段话,嘴角还微微溢出微笑来,听到后头,忍不住皱了眉,搁了茶盅放在桌案上,撩起眼皮望着她:“我怎么听着你的话这么奇怪,你究竟是夸沅儿呢,还是损他呢?”
窦雅采靠在窗格上笑:“我自然是夸他啊,你没听见我说他样貌很好聪明伶俐勤奋好学求上进吗?这都是随你啊,你长得好看,又这么聪明这么厉害,自然咱们的儿子也像你呀,将来呀,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闺女嫁给他,这闺女肯定也是个有福气的!”
夏侯懿脸上复又浮现笑意,夸儿子就等于夸他,他高兴。
谁知窦雅采话锋一转,却又道:“但是这人无完人哪,世上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事情呢?沅儿虽然是很好,但是他五音不全啊,只是他这孩子藏的深,平日里没人知道罢了,他这孩子其实也跟你差不多,性子黑得很,就会扬长避短的,要不是今儿这一场吹笛子,谁知道他吹笛子吹的这么可怕啊,这一点儿天赋都没有,哪能跟着京墨学的成呢?也难怪艾叶带着几个丫鬟奔逃了,我要不是怕伤了他的心,我也早就被吓跑了!”
“跟我差不多,性子黑得很,就会扬长避短?”
他沉着眉眼,勾唇重复了她的话,半晌,却盯着她笑起来,“我是短还是长,难道你还不知道?”
“不如,你来说说,我究竟是怎么扬长避短的,嗯?”
“你!”
窦雅采脸一热,这人好没个正经,别人在说这个,他却扯了别的话!
“夏侯懿,你不许胡思乱想!我说的是正经事!”
他笑起来,慢慢站起来,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撩起眼皮望着她沉沉的笑:“谁胡思乱想了?我也是照着你的话在说呀,这胡思乱想的人,只怕不是我吧?来啊,说说,怎么个扬长避短法?”
“你还说!”
她作势要走,却被他抢先一步揽住去路,紧接着被他温热的气息所包裹,被禁锢在他怀里哪儿也去不了了,脸上热热的,扭了半晌,只得带着羞意道,“……现在还是白天,你不要这样。”
他笑,凑过去在她耳边低声道:“豆芽,我其实忍了好几天了。”
她的脸烧的通红,耳根子都红了,这么直白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呢?
“那你……再忍忍,忍到晚上就好了……等沅儿睡了,我,我帮你……”14GMo。
他身上的痘疹实在是会影响到那件事的,如果处理不慎动作不当的话,很容易弄破的,她也知道他忍的难受,这几日她都是看在眼里的,实在是心疼他,所以晚上帮他想法子纾解一下,不过,夏侯沅在这里,她还是会害羞的,只能到了晚上看看情形再说好了。
得了她这个话,夏侯懿微微一笑,大手轻轻按了按她的尾椎,轻声笑道:“好,那我忍着。”
瞧着她一脸红晕,心里想的厉害,但是却不敢放任自己再想下去了,只好自己岔开了话题,贴着她又柔声笑道,“你以为你方才说的那些话,不比艾叶的崩溃逃走更伤他的心?沅儿这孩子,他的心硬着呢,他不会那么容易伤心的,这孩子将来或许比我都强,所以你不用担心,他有这股子劲,做什么不能成?我倒是觉得,他跟京墨可以学的成,不过啊,还得看京墨要不要收他为徒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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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人都走光了
一时人都走光了 窦雅采抿唇低笑:“京墨要不要收他为徒也不关咱们的事,那是他跟京墨的事了!”
两个人正亲密的贴在一起靠着窗格说话,外头温暖的冬日阳光正透过窗格洒在二人身上,艾叶带着几个小丫鬟端着做好的饭菜正从外头挑帘进来,一眼就瞧见了这样的画面,略微有些怔愣,方才小王爷吹笛吹的太难听,她只觉得络玉阁里头乌烟瘴气的恨不得速速逃离,这会儿没了那入脑的魔音,又瞧见这样赏心悦目的画面,只觉得养眼的很,神色也怡然起来,脸上带了一丝笑意。
“小姐,我把饭菜端上来了,小姐和王爷用饭吧?”
艾叶打发了小丫头摆饭,然后让几个丫鬟都出去了,她才望着窦雅采笑起来,“方才还是小王爷来传话的,只是说完了之后小王爷就跑走了,我还以为他在这里,怎么小王爷不回来吃饭?”
窦雅采带笑答道:“他?他有事儿要忙,只怕没空吃饭,你且每样给他留一小碟的吧,这些都是他爱吃的。”
“不等着小王爷回来吗?”
艾叶望着坐在桌前的二人,有些纳闷,今儿不是小王爷的生辰吗?如今这小寿星都还没回来,怎么小姐和王爷倒是准备开吃的样子……这样真的好吗?
“小姐,这是给小王爷特意准备的长寿面,只有寿星才能吃的,你拿过去做什么啊?”
艾叶一头冷汗,把那描金瓷碗又拿回来,无言的望着窦雅采。
“长寿面?不就是一碗面条嘛,你至于那么紧张嘛!”
窦雅采其实是饿晕了,没瞧见那是夏侯沅的长寿面,从前也有给夏侯沅准备长寿面的,每次他都吃光了,今年自然也不例外,她自知理亏,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就拿着筷子吃别的东西去了。
这边窦雅采和夏侯懿刚准备用饭的,艾叶正在这里给夏侯沅夹菜留在小菜碟里等着他回来吃的时候,夏侯沅却一头热汗的从外头穿过庭院跑进来,甚至看都不看那一桌子各色菜肴一眼,直接就站到了夏侯懿面前,拧眉质问他。
“父王!你没事儿干嘛要打京侍卫啊?我方才跑去找他,发现他被打了板子,现在躺在屋里头不能动弹呢,那衣裤都被血迹染红了,我问他什么他都不肯说,还是服侍他的小厮多嘴说了一句,说京侍卫是自个儿跑去领罚的,说是你让人打他的!你为什么呀,为什么打他?”
相比起夏侯沅的激动和那跑的通红的脸蛋,夏侯懿面色淡淡的,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已去刑房领罚了?动作倒是挺快的。”
夏侯沅一听这话,急了:“父王真的是你让京侍卫去挨板子的?你这是为什么啊?”
窦雅采听了这话,抬头望着夏侯懿,也是不解:“京墨好好的,又没犯错,你要他去领什么罚?”
“只是几十板子而已,他是练武之人,挨得住的,”夏侯懿撩起眼皮,看了夏侯沅一眼,慢慢的道,“若不是因为你,他也不会挨板子,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他确实是做错了,我才会罚他的。”
他说的是将那些卷宗送回刑部密房之后再去府里刑房领罚,如今京墨自己去领了罚,想必那些卷宗应该已经安全的送到了刑部密房之中了。
“因为我?”
夏侯沅有些不解。
窦雅采却恍悟,望着夏侯沅道:“沅儿,这事儿只怕还真是因为你,你要查你父王十年前的旧事,京墨带你去了刑部,这本就是违背了规矩的,还把卷宗拿回来了,这不就是做错了嘛!虽然你没让他直接去刑部拿卷宗,也是他自己不肯说的,非要带着你去刑部的,说起来,倒也不能怪你,他也确实做错了。”
夏侯沅却不管这些:“父王,你要罚,也应该罚我啊,去刑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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