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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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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雅采的这种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皇上知道此事,应该也很震怒,他预备怎样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夏侯懿这几日闭门谢客,专心在府中养病,根本不管朝中的事,也更是懒得听来福说那些话,只说让他们斗他们的好了,他只暂且在府中做个富贵闲人,她要照顾两个病人,自然也不能出门,而越子耀不一样,他这些日子就在宫里奔波劳累,又是个太医,可以出入内廷宫禁,自然知道的比他们要多,而且他是太医院院判,许多事情他不说,但是用看的,用听的都是能知道的。1588258814DMM。
越子耀默了半晌,才道:“雅雅,你知道的,太子爷还没有太子/妃,皇太孙并不是正统嫡孙,太后在意太子爷亲近太子爷也是因为皇后娘娘是太后亲眷的关系,太后因此而看重皇太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皇上并不是很在意皇太孙,他到底也不是嫡孙,皇太孙的生母是个宫女的事情众人皆知,皇上本就不喜太子私生活混乱,连带着也不喜欢皇太孙,所以这件事情皇上并没有像太后那般痛心,只是说残害皇嗣的人不可姑息,毕竟皇上的身子现在也不是很好,他还是记挂着太子爷的身子,想来若是皇太孙真的没了,太子爷肯定要娶吴家二小姐为妃,到时候怀孕生子,那才是正统嫡孙的。”
这些人的眼里,看中的都是家世地位,皇太孙生母早死,太子爷又不甚在意这个小儿子,皇上又不喜欢皇太孙的出身,一心只想着太子病好之后娶了吴家二小姐成婚,然后再诞下正统的嫡孙,就连太后对皇太孙百般怜爱,也不是为的皇太孙本人,她只是因为皇太孙无人撑腰,好便于控制罢了,若太子早死,好歹还有皇太孙在手,等正式册封之后,她将来一定能把持权位,总是能保得住她和皇后的荣华的。
就算吴家二小姐嫁入宫中生了嫡子,那也是越不过上官恪去的,这上官恪还是皇长孙,依旧有即位的可能。
可如今上官恪病了,太子的病更是难以痊愈,太后的苦心安排就全都白费了,自然太后要比皇上震怒的多。
金氏为了一己之私,为了替金家报仇,下毒手谋害皇太孙,致使后宫大乱,局势大变,太后岂能不恨她呢?
越子耀静了半晌,见窦雅采一脸凝重,复而又道,“不过雅雅你不用太过忧心,皇上自来倚重瑞王爷,金夫人的事情,想来也不会殃及瑞王爷的,就算是处罚也未必很重。”
当初夏侯懿抗旨不遵,提前从巡视之地回来,皇上也不过罚他闭门思过而已,这惩罚根本就是不痛不痒的,如今只是他身边的一个失宠的小妾谋害并不得圣心的皇太孙而已,皇上也未必肯为了这条保不住的性命去得罪夏侯懿啊……
“而且,金夫人谋害皇太孙,皇太孙出痘,沅儿也跟着出痘,这足以说明瑞王爷和你是根本不知情的,如若不然,沅儿怎么不能逃过此劫呢?金夫人上次陷害你我的事,还有上次宫宴上瑞王爷那样对他,众人是都看在眼里的,金夫人在王府已然失宠,她的所作所为,皇上并非不知道的,他定会酌情处理的。”
………………………………………子到平其其。
之后还有~~
他们的仇结大了
他们的仇结大了 越子耀顿了顿,才又道,“这些事情,皇上都知道,太后也是亲眼所见,她怎么迁怒降罪?太后就算是要迁怒,她也会考虑到这些的,毕竟她还想着要你进宫去医治太子爷的病,皇太孙的痘疹回天乏术了,但是太子爷或许还能撑上几年,她往后也必得依仗瑞王爷来支持太子爷,她怎么可能会为了已成定局的事情去伤害你们呢?她自有考量的,降罪之事,恐怕不会有。”
越子耀说的这些,窦雅采细想想,也是能够想到的,她只是可怜皇太孙小小年纪就活在这阴谋算计层出不穷的皇宫里,根本没有人真正疼爱他,还为了一己之私,伤害了他的性命,金氏真是可恶的很!
“金氏谋害皇嗣,如果皇太孙真的药石无医的话,金氏必定会进宗人府判罪,就算皇太孙有幸活命,此事败露,她也必然要判罪,金家从此就没有翻身的可能了。不过,到底如何,还是要看太后是如何裁夺的,你如今不是在照顾皇太孙么?难道当真一点起色都没有?”
越子耀轻声一叹:“我来之前刚刚得到消息,那个碰了珊瑚手钏也跟着出痘的小宫女死了,皇太孙如今之所以还能活着,全靠参汤吊命,若真到了病/入/膏/肓的时候,那就真的是无力回天了。我此番来告诉你们这些,也是将事情与雅雅你说一说,心里也好有数,免得太后发怒的时候你们还不知出了何事,我还要去别宫禁苑瞧皇太孙,晚上还要进宫去瞧太子爷,就不多留了,雅雅你自己小心些。”
越子耀说完,又说了几句闲话,对窦雅采笑了一笑,然后撩开帘幕便出去了,他不是不想多留,实在是忙的很,这会儿前来都是抽空过来的,若要再耽搁下去,只怕会误了时辰。
窦雅采看他出去,那留他的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如若留他在府中吃饭,夏侯懿肯定会不开心的吧?
“娘,我就先回去了,艾叶随便扯了理由把我喊出来的,这时间耽搁久了,只怕父王会起疑心的。”
夏侯沅情绪有些低落,上官恪如今命在旦夕,他还不能去看他,实在是心里难受的很,小脸儿沉沉的撩开帘幕就出了花厅。
窦雅采自己一个人在花厅里站了半晌,想来想去也只得长叹一声,这金氏自作孽,与她没什么相干,要死要活也不是她能说了算的,如今金氏谋害皇嗣已经惊动了太后,反正瑞王府不可能被牵连,那就坐等着看金氏如何下场好了,金氏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死了,那也是她的报应。
刚刚撩开帘幕从花厅出来,她倒是愣住了,外头站着的人还不少,夏侯沅抱着木盒看好戏似的站在那里,艾叶局促不安的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而本来该足不出户的夏侯懿刺客却负手立在花厅的窗格外边,面色沉沉的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你,你怎么出来了?”
窦雅采又不是傻子,一看这个样子便知道夏侯懿定是偷听了他们的对话,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这会儿结巴完全是因为他的脸色,沉沉的看不出喜怒,但是肯定是不高兴的样子,他不高兴的话,那也只有一个理由,他肯定是见到越子耀了。
方才越子耀出来,也不知道见到夏侯懿没有,难怪夏侯沅没有走远,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艾叶在外头也不说话,原来静悄悄的原因,是夏侯懿在这里。
“你们两个都下去。”
静了半晌,夏侯懿沉沉的出了声,也不看旁人,只是盯着窦雅采,但是这话却是对着夏侯沅和艾叶说的。14DK1。
两个人像是得了大赦一般,站在夏侯懿身后的夏侯沅拿着木盒望着窦雅采挥挥手笑了笑,艾叶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也望着窦雅采笑了笑,于是当真一齐走了。
“本王的痘疹快好了,可以出屋了。”
子了毕宫子。没有外人的时候,夏侯懿从来不在她面前用本王这两个字,这会儿寡淡冷清的说了这两个字,很显然是不高兴了,寒眸里也是冷冷的,依旧负手站在那里,瞧着窦雅采,也不过来。
窦雅采见他这么冷淡,也不知怎么的很想笑,但是还是忍住了,慢慢走到他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轻声道:“你过来多久了?是不是瞧见越子耀生气了?”
夏侯懿把头一偏,拂掉她放在他衣袖上的手,冷道:“本王不生气。”
“不生气?”
窦雅采听了到底还是轻笑出了声,那他这一脸别扭郁闷的样子是做给鬼看的吗?
带笑作势要走,“那既然王爷不生气的话,我就去把越子耀叫回来,沅儿难得过个生辰,他也难得来一趟瑞王府,既然这么难得的话,那大家一起坐下来吃个饭好了!”
还只是迈出了一步,她的手腕就被人狠狠攥住,不用看都知道是夏侯懿拉住了她,她依旧噙笑回眸,故作不解,“你拉着我做什么?难得你不生气,我们大家可以围炉夜话,高高兴兴的吃个饭不好么?”
“窦雅采,你一定要气的本王吐血你才高兴吗?”
他没了法子,哼了一声,“你自告奋勇的做菜,做了两个时辰不回来也就算了,艾叶居然跑回来说你要沅儿去厨房试菜,这菜有什么好试的?需要试那么久不回来吗?本王担心你,就想着出来看看,结果看到了什么,你们都不在厨房里,居然跑到花厅来了,你们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合伙起来骗本王。”
他越说越是不高兴,越子耀有那么重要吗?
妻子儿子都跑来见他,丢他一个人饿着肚子在屋中傻等,真是气死人了……
窦雅采见他承认自己生气了,还有那么一刻,那别扭郁闷的面容上还显现了委屈的神色,这心中一动,眉眼又带了笑意,凑近了他,牵着他的手道:“懿,你不是吃越子耀的醋了?”
如果不是吃醋的话,这么在意做什么?
“你不许笑!”
她的手就跟黏皮糖一样,怎么都甩不开,干脆任由她握着了,可却拧眉瞪了她一眼,这里正生气呢,笑什么笑,一点都不正经!
窦雅采自然不听他的,越发笑的开怀,拖着他的胳膊,亲昵的凑过去,抿唇道:“我开心啊,开心为什么不能笑?我就要笑!”
夏侯懿斜睨她一眼:“看见本王生气你就高兴,本王都饿了,你也高兴,你这个人真是讨厌!”
她唇角还是噙着笑意,见了他说这话,更是笑的眉眼都弯了:“懿,越子耀是来说正经事的。”
“正经事?什么正经事?”
他在外头可是都听见了的,轻轻撇撇嘴,“他来送沅儿生辰礼物,劳心费力的讨沅儿喜欢,他究竟存的什么心思?沅儿是本王的儿子,又不是他的儿子,谁让他巴巴的来献殷勤的?沅儿唤他唤的可真是亲热的很哪!”
她听了这话好笑:“越子耀每年都会送沅儿礼物的,前几年你不在,他也是这样费心费力的做了礼物送给沅儿的,每年生辰都是如此,沅儿和他亲近有什么不好啊?再说了,人家也没说要抢走你的儿子呀,沅儿是你的儿子不假,但是怎么就不许他对沅儿好了呢?”
进而又失笑续道,“何况他此次来,为的还不只是沅儿的生辰,还因为金氏谋害皇嗣,原来皇太孙不是自个儿出痘的呢,你在外头不是都听到了么?他就是来告诉咱们这件事的,为的就是好让咱们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候预备着宗人府的人来抓人呀!”15882417
她不急不缓的带笑与他解释,但是心里仍是乐滋滋的,这被人吃醋的感觉可真好,如若不是越子耀很忙,还有事情要做,她还真的会派人去把他请回来,大家一起吃个饭,那样子场面肯定是很欢乐的,要知道,能看见夏侯懿生气吃醋是很难得的事情,他这个人在外人面前冷淡寡情的很,能让他放在心上吃醋的人,还真是极少的呢……
“抢走本王的儿子?本王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他就是再送十年礼物,沅儿也是本王的儿子不是他的儿子!”
这男人生气起来就跟小孩子似的,再冷眉冷眼的男人也是这个样子,夏侯懿满脸的不悦,哼道,“本王是瑞王,需要他来提醒朝中后宫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本王只是闭门谢客了,本王若是想要打听的话自然是能够打听的,需要他自作多情来做好人吗?宫里的人和事,难道来福不知道?要他来多事!”
“你就这么不待见越子耀吗?瞧你们俩近日无怨远日无仇的,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
跟个小孩子一样,生气闹别扭,还置气,她可真是开了眼界了,素来沉敛的瑞王爷也会这样。
“近日无怨远日无仇?”
夏侯懿转眸,狠狠的瞪着她,“窦雅采,你可真是敢说啊!上次他不是强吻你?不是邀请你去放河灯?京城满天谣言说你们俩有歼情不是吗?他这次不是又不请自来吗?你还为了见他让艾叶来骗我?枉费我还一心一意饿着肚子在屋中等你,你居然不做菜了跑来见他……你说说你们俩干的好事儿,你还跟他青梅竹马,真是气死我了!”
男人计较起来,也是新仇旧恨一起上的,他跟越子耀这仇,结大了。
她听着他的抱怨,抿唇笑起来:“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消气呢?
那个绝招太凶残
那个绝招太凶残 夏侯懿哼了一声,却不理她。
生气吃醋的人这心里头转着酸涩,就紧抿着嘴唇不爱说话,窦雅采再怎么问,他也冷着脸不说话了。
她忍不住又笑起来:“懿,上次的事情不是跟你都解释过了么?那是我喝醉了酒,根本不知道他会那样做,而且他也是情之所至,就是被亲了一下,你也不用记恨这么久呀?再说了,我又不喜欢他,我心里喜欢的人是你,你明明知道的,你还这样,难不成你都不许别人喜欢我了么?你最是善解人意的,就不要计较了,好不好?”
带笑踮起脚尖在他脸上摩挲亲昵半晌,又亲了他一口,柔声轻笑道,“上次京城满天谣言也都是金氏散布的,你可不能记在我这里呀,他这次过来是说正经事,你又说我骗你,这就更好解释了呀,你不喜欢他,你不乐意见他,这我都是知道的,我若是不把他带来花厅,难道带去络玉阁么?至于沅儿,我要是唤了他出来你听见是越子耀送他礼物,你肯让他出来么?再说青梅竹马这件事,这可真真是冤枉人了,我们两家是世交,青梅竹马是必然的,难不成你期望我跟他断绝关系么?”
夏侯懿还是不说话,只是想起他方才在外面站着光明正大的偷听,最后越子耀说告辞,出来之后瞧见他,与他深深一礼,两个男人当时对视了一眼,越子耀一脸清雅笑意,但是那眸底苦涩根本瞒不过他,他自然也知道自己一脸冷硬,看见越子耀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头更是不悦。
越子耀说,告辞。
他冷声说,不送。
两个人压根就不想承认对方的存在,更不想多说一句话。
后来夏侯沅出来,抱着的那个长形木盒更是让他觉得刺眼,觉得莫名的恼火,所以他也不说话,夏侯沅叫了一声父王,看他不说话,识趣的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木盒站在一边,大概是想等着他娘出来解决问题。
而艾叶是最早被钉在这里的,几个人在花厅里说话,艾叶一早瞧见他过来偷听,压根就不敢拦着,只是自他偷听开始,就一直局促不安的在旁边站着。
他想到这里,听到窦雅采最后说的那句话,眸光一沉,遂开口道:“那若是本王让你与越家,与越子耀断交呢?”15895541
她一愣,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懿,你说什么呀?什么跟越家跟越子耀断交啊,你别闹了!”
“本王没闹,本王很认真的问你,如果本王让你与他断交呢,从此不许你再见他,也不许他见你?”
他说的很认真,眸中一丝笑意也无,脸上也没有笑容。
她的脸上也渐渐没了笑意,沉默半晌,定定的瞧着他,缓缓的道:“如果你一定要逼着我与他断交的话,那么我想,我只能离开你,离你远远的,我不管你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也好,因为吃醋也好,因为不信任我也好,我都不能接受你介入我的生活,支使我如何如何,我知道你爱我喜欢我照顾我,但是你不能连我的私事都要介入,我早就说过,那不是爱那是占有,我觉得,你夏侯懿不是那样的人,你也不屑做那样的事。”侯了脸理脸。
他问的很认真,她答的也很认真,不过他说的是如果,她的回答也仅仅限于假设。
不错,她是爱他,深深的爱着他,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会无条件的顺从他,她还需要保有她自己,而他当初爱上的,不就是这样一个真实的自己吗?
夏侯懿沉默半晌,没有作答,过了许久,他才微微勾了薄唇:“不错,你说的对,我不是那样的人,也不屑做那样的事。”
话音未落,见她笑起来,又补了一句,“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会继续生气,我就是要生气,你不能干涉。”
她听了哭笑不得,连连摆手道:“我不干涉我不干涉,要生气王爷您随便生,我坚决不会干涉的!”
她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就是哄不好,哄不好她就不哄了,不就是生气嘛!要生气那就自己生个够,她不伺候了,反正他也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一直生气啊,他自己总能好的!
“你站住,你做什么去?”
话都没说完,她怎么就甩手走了?
窦雅采头也不回:“回络玉阁去啊。”
夏侯懿紧走几步跟上她,提醒她:“窦雅采,本王还在生气。”
“我知道啊,”她笑,“王爷可以继续生啊,我没打算干涉。”
他咬牙:“窦雅采,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又笑:“我得寸进尺?事实是这样的吗?”
他哼了一声,把她的手抓过来握在掌中,抿唇目视前方道:“你若想本王消气,那也好办,等本王病好了,你必须给本王做一个月的夜宵,还必须给本王侍寝一个月。”
他要惩罚她,天天折腾她,让她没心思去想别的,每天心里想的嘴上念叨的,都只能是他,真是这样的话,他就能消气了!
“做一个月夜宵?侍/寝一个月?”
她用手背探了他的额头,“夏侯懿你脑子没烧坏吧?”
他一眼瞪过来,她吐吐舌头,“好吧,一个月夜宵没问题,索性闲着也是闲着,给你做就是了,可是这侍/寝一个月,你确定你天天都要?懿,咱们还是以保养为上吧,你看这要是年纪轻轻就亏了身子,那就——”不好了……
他的眸光越发冷冷的,为了不让他更加生气,她还是噤了声,不说话了,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她还是不要招惹他,若是惹恼了他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其实她心里还真的就不信,他真能天天都要她,或许这侍/寝一个月,里面说不定半个月只有暖床呢!
“你若是不答应,就不要逼本王使出那个绝招了,你是要那个绝招还是答应本王的要求,你自个儿选吧!”
见她沉默良久,不知道在想什么,夏侯懿沉了声,又吐出这样一句话来。
窦雅采一听就变了脸色,忙道:“我答应我答应,我给你做夜宵,给你侍/寝一个月,你不许用那个绝招!”
那个绝招太凶残了!虽然说她觉得他应该不会用,可是谁又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会用呢?所以,她为了自己,还是不要冒险的好,不就是侍/寝一个月么,她豁出去了!
若要说起这个绝招,那还得从在骊城时说起,上官麟长的实在太美,风华万千的模样,她每次看到都会失神,若是上官麟凝神瞧她,或笑或勾唇,她总是忍不住自然反应会脸红,夏侯懿瞧见了自然也是不高兴的,后来看出上官麟对她的心思,他就越发的不高兴了,就不许她再看见上官麟脸红了,她当时回答说这是自然反应控制不了,她记得,他那时就说了这个绝招对付她,她当时一听,立马就答应了,生怕他真的这么做……
想到这里,瞧了一眼听见她答应而笑的开怀的夏侯懿一眼,心底不由得一叹,当时他说,北凉国的女子地位很是低下,男尊女卑的思想特别的严重,女人在北凉国男人的眼中就跟一件物品摆设没什么区别,所以那些达官贵人们怕自己家里的女人姬妾跟小厮或者别人男人私/通,于是就打造了轻便的金器将女人的四处封住锁起来,而钥匙只有家主才有,这样一来这些女人就安全了。
她当时听的不寒而栗,只觉得那些女子可真是可怜,这可多难受呀,他当时却在耳边凉凉一笑,她若是要再对着上官麟脸红,他就叫人也去北凉国弄一套金器回来给她戴上,她一听这话,哪肯受这个罪,自然就一口答应了啊,这东西想想都可怕,更别说要戴上了,所以这回,他一说,她也只得答应了!
从前骂他浑蛋还真是没有骂错,这样丧尽天良的绝招也亏得他说得出口!
夏侯懿这会儿心头舒爽的很,眉梢眼角都噙着笑意,绝招屡试不爽,不过不能用多了,瞧她怕那个东西怕成那个样子,那神情实在是惹人又怜又爱的,瞧着让人怦然心动,心念所动,他直接捉了她过来热吻了一番,才放开了她,只是望着她笑,墨眸中流光溢彩的,早前的郁闷早就消散了。
轻叹,小豆芽可真是傻,她怎么就不知道呢,他这辈子都是舍不得给她用那个东西的呀……
“懿,方才越子耀说的正经事,你是不是都听见了?”
看他心情好,她便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她还是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方才他也说了啊,若是他想知道,问来福就行了,越子耀只能探听风声,而她的男人,却能左右皇上和太后的想法,所以,还是她的男人比较厉害,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起来。
他一眼瞥过来,挑了眉:“又笑什么?”
“那越子耀不是都给你说了吗?你还需要问本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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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百口也难辨
如今百口也难辨 “他说的是他说的,我还想要听你说啊,他也只是说了这个事,我想听听你的想法不行么?何况这事儿还关乎金氏,虽说皇上太后顾忌你的权势不会轻易动了瑞王府,但是这事儿到底还是出在咱们瑞王府啊!”
她微微一笑,决定夸他一下,给他些甜头,免得听她提起越子耀,心里又不顺起来,当即眯起眼睛亲昵的瞧着他,“我笑呢,是因为觉得越子耀只是个太医,他听到了风声来报信是正常的,但是我同时又觉得我的男人却能有法子不费吹灰之力的知道后宫朝堂里所有的事情,甚至还能左右皇上和太后的想法呢!”
她这话说在夏侯懿的心坎上了,他墨眸中全是笑意,也不生气了,只幽深的望着她道:“你觉得我比越子耀厉害,是不是?”
她理所当然的点头:“那当然啊,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比越子耀厉害,比他有气势,比他合我的心意,不然我怎么会喜欢你呢?不过,懿,话虽是这样说,但是你们两个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也不是一种类型的男子,所以你们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可比性,如果非要比的话,只能在我这里说说就罢了。”
她就是喜欢强势的男人,喜欢沉稳自持稳重的男子,越子耀的气质温雅宜人,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所以说到合她的心意,越子耀确实比不过夏侯懿。
她这番话自然说的越子耀心花怒放,之前的闲气也都不生了,牵着她的手,墨眸中含着轻柔笑意,嘴上道:“越子耀说的事情,我在外头都听到了,我只比你们晚一些,有些话从后头开始听起,但是大致也能猜到,上官恪出痘,不是他自己发的,是被人种了痘,这种痘之人是金氏,金氏趁着我们不在京城,趁着元宵节庆往东宫送孝敬东西的时候送了上官恪一串珊瑚手钏,这问题就出在这珊瑚手钏上,而且这手钏是害死了一个宫女之后才被他们发觉的。”
他将越子耀说的事简短的叙述了一遍,高深莫测的望着窦雅采笑起来:“雅儿,你真的相信越子耀的话吗?”
窦雅采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越子耀说的都是假话吗?懿,不会的,他不会编假话骗我的!”
夏侯懿勾了薄唇,微微眯了眼眸:“我的意思,不是说他编假话骗你,他又何必编假话来骗你呢?这种事情,他要是乱说,是会杀头的!——他说的事情,定然是真的,他的话,也句句属实,只是他所说的这个事情,事有蹊跷,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耳听不一定为实,眼见也未必都是真的,这宫里的事情哪能那么明晰呢?”
“我,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窦雅采觉得他的话很难懂,深深皱眉,“素来都是眼见为实的,你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这个事情有问题吗?虽然我当初听了他的话,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想来想去,也觉得不是没有可能的,金家如今落得这样的境地,她想要报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呀?何况她本就是恶毒的女人,心狠手辣,之前对付我陷害我的时候,也是找人散布谣言来陷害我的呀,还在太子爷面前杀了木蓝,企图嫁祸给我,这跟她如今设计谋害皇太孙有什么区别呢?”
“而且,更为可恶的是,她做这件事,还间接的伤害到了沅儿,所以我现在对她是一丝同情也没有了,无论太后如何处置她,那都是她的报应,就算她之前做的那些事,也足以要她的性命了!”
夏侯懿却是一笑,好似对她的这些话不以为意:“她当初都能栽赃陷害你,在太子爷面前说是你杀的木蓝,人证物证一样也是齐全的,但是木蓝真的是你杀的吗?事实上木蓝不是你杀的呀,她只不过是做的像是你杀的罢了!如今就凭着一串珊瑚手钏,礼单上的记载,还有个出痘死了的小宫女,就说铁板钉钉的说金氏谋害皇太孙,这细想之下还是很蹊跷的呀!”
“金氏送元宵节礼,她根本不可能亲自送到东宫,送到皇太孙跟前去,那么,这中间会经过多少人的手,又会到多少个地方呢?这些人这些地方若是想动手脚的话,实在是太容易了!又或者,她送的根本不是什么珊瑚手钏,偏偏到了皇太孙手里,就是种了痘毒的珊瑚手钏。”
夏侯懿说到这里,邪魅一笑,眸底分明流淌着冷意,“雅儿,你别忘了,我给上官泰下毒,就是投其所好,在他那满殿的夜明珠上打主意,这个谋害上官恪的人更是聪明,他知道上官恪喜欢红艳艳的东西,特地挑选了红珊瑚,上官恪一见就喜欢,一见就戴在了手腕上,说明这个人他很是了解上官恪的,他这次谋害上官恪,是有十成十的把握的。”
窦雅采听了这话心中一动:“你,你方才说投其所好……懿,我想问问你,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在东宫安/插的人……”做的啊?
最后的问话,到底还是湮没在她喉间了,她声音很轻,她不是想怀疑他的,只是这件事情,她很难不想到他身上去,而且这得利之人,他也是其中之一啊,她就是听了他的话,又勾起心中疑惑,才不自觉的脱口说了出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把话咽了回去,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她心中局促不安,又生怕因为她对他的疑心而惹恼了他,所以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掌心都有了汗意。
夏侯懿斜眼看了她一眼,她的话自然也是清清楚楚听到了的,他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勾了眉眼,淡声道:“我若是真要对上官恪下手,不用等到现在,也不会想这么麻烦的法子,不过故意是陷害金氏,更不用这么迂回,再有,我若是真的对上官恪下手了,也不会瞒着你的,何况,上官恪跟沅儿之前的感情,我是都看在眼里的,我虽狠心绝情,但是也明白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道理,上官恪才几岁而已,我如今连上官泰都还没死,我何必急着这么麻烦的害死上官恪呢?”
窦雅采听了,沉默半晌,觉得他说的也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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