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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血色激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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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岁时,养父教会他怎么用枪,他有了手枪,不是玩具手枪,而是把真手枪,他拿真枪当玩具,记住那句话,如果第二枪失手,你的命就没了,他的枪法练就的百发百中。
十五岁那年,华翔看上班上一位女生,平时干啥胆都挺大,可在那女生面前却束手无策,养父知道他神魂颠倒的迷恋一个女生后,对他说:“男人的命根子就跟手枪一样,必须正中心脏,有好枪法才能俘获她的心,如果没射中,只打中了大腿,也不必当真,只当练练枪法。”
华翔放开胆儿,只当练枪法,他只有拿枪的时候才会有自信,果然,这一枪正中女孩儿的心脏,他得逞了,俘获了她的心,在十五岁的时候,他第一次干了一个女孩儿,尝到了那是啥滋味。
姜宇自愧不如,这丫十一岁就玩儿真枪了,我他妈那时候玩的是玩具手枪,老子高中毕业才得到一杆枪猎枪,还不是手枪,操,气人!这丫十五岁就干女孩儿了,我憋到二十多岁才逮着机会干一枪,也难怪,我老爸没叫过我打枪,更没教过我怎么追女孩儿。
他养父是谁?到底是什么人?
姜宇一笑:“你养父有意思,老子教儿子怎么追女人,够哥们儿,对你是纵容慈爱呀!”
华翔也笑,养父纵容他的性情,却又是严厉的教主,曾经一个大买卖因华翔的莽撞而失利,养父毫不含糊,狠狠的抽了他两巴掌,这事华翔不说,就在心里装着。
姜宇说:“翔哥,我就喜欢听你说这些事,你的事都跟故事一样,好听。”
华翔眯眼看着远方说:“姜宇,我是第一次跟人念叨这些事,我这人没兄弟姐妹,一个人闷惯了,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像我兄弟,可以听我说话,有些话闷肚子时间长了就想找人絮叨,不然憋得慌。”
姜宇心里忽然不是滋味,我也没有亲兄弟,如果我们不是在监狱里相识,也许我们真是同道兄弟,我啥心里话也能跟你说,可我没跟你说过一句实话,因为我们是对手,咱俩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几天后,马脸警通知姜宇,有人提审他,姜宇惊讶,提审我干嘛?我又跟哪个案子扯上了,没想明白,被马脸警带到监狱的提审室。
推门而进,木然惊呆,何大勇和穆筠正站在屋里,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姜
☆、73你敢忘了我
一年多没见穆筠了;姜宇表面平静;心潮跌宕;滋味复杂;还记得穆筠含着眼泪很抽了他一巴掌转身而去的样子;渴望见到又怕见到,现在穆筠就站在面前,却是以提审的方式。
我姜宇做为犯人要被这俩人提审;要被穆筠质问,要问我啥事呀?饶了我吧,我见着你大脑啥思维也转不动了。
穆筠双眼紧盯着姜宇;嘴唇紧闭,强忍着,突跳的心已经到嗓子眼儿了,一张嘴心就能蹦出来,恨不能扑上去,抱住姜宇的脖子使劲儿看他的眼睛,扇他俩巴掌、狠狠的咬他几口、再给他个大翻背摔地上……死死按住他,让他动不了、让他哪也去不了的攥在自己的手心里,然后掐着脖子质问他:你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
姜宇看着那双凤眼儿,火燎滚烫刺得他的心疼,不敢对视,掠过目光,脸撇向一边。
何大勇对马脸警说:“这人我们要带出去。”
一般不能随便把犯人提出监狱,如果需要带出去提审必须有特警跟着,要不出点儿啥事谁负责。
马脸警说:“那你们等会儿,我联系监狱长派特警跟着。”
何大勇粗嗓子一句:“不麻烦了,有我们在用不着别人受累。”咔嚓给姜宇戴上手铐,扥起胳膊就走。
马脸警慌了,追着喊:“诶,这……这不符合程序呀……”
何大勇一边走一边喊:“要啥程序?有我在他跑不了,跑了我负责。”说着话已经带着姜宇出了屋。
马脸警知道这是城西分局的,各个提审手续都齐全,想拦也拦不住,但怕担责任,这万一出点儿岔子你说负责就负责了!这是从我手里提走了,出个事我就逃不了干系,甭管啥事先把自己摘干净再说,扭身就去汇报监狱长,偏偏那天监狱长去市里开会,连电话都打不通,马脸警这个急呀!
马脸警急得跳脚的时候,何大勇带着姜宇已经冲出监狱几里地,奔驰在亘长的道路上,路两旁杨树冲天高耸,蓝天透彻白云飘浮。
姜宇贪婪的望着窗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多久了他没看见外面的世界,多久了他没呼吸过这么辽远舒畅的人间气息。
何大勇和姜宇坐在后面,穆筠开着车,谁都不说话,特安静,车一直开着,也不知要去哪儿。
姜宇直嘀咕,这是去哪儿呀?回警局?不对呀,回警局不是这条道呀,憋不住,问一声:“何队,我跟啥案子扯上了?”
何大勇不说话,咔嚓一声把姜宇的手铐打开挂椅背上,拿出烟递给姜宇一根,默不作声给姜宇点上,姜宇点着烟吸两口,看着何大勇,何大勇也吸着烟,面向窗口吐着烟雾沉默,姜宇寻思不明白,这是要干嘛?
车拐进一个岔路口突然停下,这地方四周都是庄家山脉,几乎看不见人影,何大勇拍拍姜宇的肩膀说了第一句话:“姜宇,你啥时候都是警队的人,我们等着你。”说完下车走了。
“诶……何队……”姜宇懵了,这话什么意思?
穆筠开动车,拐进一条狭僻的路径继续前行,开的飞快,还是沉默。
姜宇知道这地带周围只有一个回民村落,前方路径通向一个叫马营山的地方,山下是一片松树林,没被开发过,越走越深,再往前走没路径没人烟,这是要干嘛去?就跟选好地方拉着刑犯去枪决一样。
姜宇揣测不清,你穆筠想咋样就咋样吧,我姜宇的命都是你的,你就是一枪毙了我,我受着,二话没有。
穆筠终于开到尽头,面前就是山体树林,没了车路,停下车,迅速下车打开后座车门,不说话,气势的把姜宇拽下车,猛劲儿抵到一棵树上,姜宇的后背撞到树干上,不动,看着穆筠。
穆筠一手按住姜宇的肩膀,眼睛冒着火,炽热的能烧死人,姜宇都不敢看。
“为什么不见我……你为什么不见我……”穆筠大喊。
“筠子,我……我没脸见你……没权利……不见的好,见我会让你伤心,还是别见了……”
“你想啥呢?你是不是把我忘了?你真的不想见我吗?”穆筠质问,双目炯奕渴望。
“筠子,忘了好,能忘就忘了,我……是想忘了你……可是……”
“混蛋!你这就把我给忘了?你就忍心不见我?你就忍心看我一次次的白跑?还记得我们说过的话吗?我是你的,你是我的,你反悔了?你不承认了……”穆筠快哭了。
“筠子,我始终是你的,你咋整治我都行,我对不住你,八年牢也抵不了我对你的伤害,毙了我都心甘……”
“住嘴!”穆筠抢话,眼里冒出泪光。
姜宇也抢话:“筠子,真的,忘了我,不然痛苦,不然这辈子想起我就有阴影,一定忘了……忘得干干净净的……”
“我忘不了,我每天都想着你,你居然把我给忘了……混蛋……”
“筠子,我这事是让人忘不了,我不见你,就是想做个彻底的了解,你得放开了生活,路还长着呢,何队这人不错,是个男人,靠得住……”
“住嘴!”
“筠子,必须听我的,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别浪费了……”
“你给我闭嘴——”穆筠红着眼睛大喊。
“有好男人别错过,你过好了我心里也就好受了……”
“闭嘴……闭嘴……”
“你必须过好了,否则我姜宇罪过太大了,我得负罪一辈子……”
“你再说!”
“何队是我信任的人,正义耿直,他一直对你不错,你和他我放心……”
啪的一声,姜宇脸上挨了一巴掌,戛然而止,终于停住了嘴,愣愣的看着穆筠。
穆筠满眼泪光的喊:“我穆筠啥时候要你支配我的人生了,你凭啥安排我!你个混蛋甩手就把我给扔了,你真的想把我扔给别人?你说的出口!你以前是怎么说的,我是你的,你要好好存着谁也不给……你说的话都是放屁呢……混蛋……你个混蛋……”双手勒住姜宇的脖子摇晃着质问。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姜宇摇晃着脖颈,勒得喘不过气,也不反抗:“筠子……我没法想你……我不能想你……不能……”
穆筠气急,红着眼睛,拿出铐子把姜宇的双手瞬间吊在树杈上铐住。
“筠子……你要干什么?你这是……”
“我让你忘了我,我让你不想我……我今天彻底的治了你……我这就惩罚你……”
姜宇眨着眼睛,咋惩罚我?打我一顿?杀了我?还是掏心挖肺?行啊,来吧,咋样都行,我姜宇这辈子谁的气都不受,甘愿受你折腾。
穆筠一把撕开姜宇的外衣,几粒纽扣都给崩掉了,咧开胸膛,露出俩肩膀头,姜宇吓一跳,还没反应过来,穆筠一把抱住他,搂的紧紧的,啃他的脖子,咬他的肉,凶狠的力量让他颤巍的疼,仰着头大喘。
穆筠又咬又亲,沿着锁骨一直亲到肩膀……沿肩膀又亲到脖颈咬着他的耳垂……
“筠子,别……别这样……”
穆筠强势的揽着姜宇的后脖颈,捧着他的脸亲,亲的姜宇晕眩,抵御不了,仰着脖颈从树缝里看着蓝天,血脉迸流,喉结滑动,两只胳膊高高吊在树干上,不能动,只能由穆筠排布。
“筠子……不行……嗯……别……”
穆筠充耳不闻,一口咬住姜宇的肩膀,姜宇疼得“呃”一声闷叫。
筠子,你再这样老子可受不住了,多久了没沾过女人,不敢想你,没机会和你温存,只在被窝里想着你自撸,我没理由在得到你……没权利和你在一起……老子不想犯错。
“筠子,你饶了我……别……我不能……”
穆筠扳过姜宇的头堵住他的嘴,饥渴的亲吻,姜宇吊着双臂,没法抗拒的让它亲,浑身骨头节都酥了,要化了,血脉奔涌,就要崩溃了。
穆筠不说话,就用柔情惩罚他,宝贝儿,我早想这么做了,都憋了多久了,好不容易有这机会我咋能放过,你姜大少敢忘了我,我就杀了你,就用我穆筠的柔情杀了你,我饶不了你……
姜宇挣脱着,两只手腕勒出血痕,憋得大喘,让穆筠的激情刺激的快要炸了,命根儿直愣愣的竖起,难耐的抖动,就要擦枪走火,操的,这惩罚也太狠了,活生生憋死我,晃动着手臂含混不清地叫:“放开我,筠子,快放了我……求你……求你……”
穆筠勾着姜宇的脖子,肆虐的亲个没够,恨不能嚼吧嚼吧给吃了,边亲边呓语:“你不是牛逼吗!你不是厉害吗!你姜大少有本事自己打开,没本事就等着我穆筠折磨你,你就等死,我都等多久了,你小子敢不见我……敢把我给撂了,今儿我要复仇,我要彻底的复仇……”
姜宇抬头看着被铐住胳膊,操的,我姜宇败你手里了,这惩罚厉害,比捅我几刀难受,我只能干挨着不能动,我怕了还不行吗!老子憋不住了,再折腾就得蹿血而亡……死得惨、死的难看……太他妈狠了。
穆筠撩开姜宇的前胸,趴上去,脸贴着胸膛,抚摸每一寸肌肤肋骨,牙齿摩擦着肌肤……吸着他的嘴唇不放……温柔的呓语:“宝贝儿,你受罪了,人都瘦了……骨头节都大了,肋巴条我都数清了多少根,心疼死了……咋熬过来的……”
姜宇憋着劲儿,不敢大喘,怕一使劲儿,命根儿自己就得没脸的窜出精血,撅楞着,捅出一座山,太没样了,赶紧想招,我姜宇不能坐以待毙,老子快要炸了、饿死了、坚持不住了,我得把你穆筠大卸八块的吃个痛快填饱肚子。
穆筠任着性子惩罚个没够,环过姜宇的腰,抚摸他的脊背,抠着脊椎骨缝向上,摩挲到姜宇的后脖颈,握住他的后脖颈含住他的喉结,又顺着喉管上下吸允……姜宇被折磨的要崩溃,使劲儿挣脱着手铐,树干被摇晃的哗哗响。
姜宇靠着一棵茂盛的落叶松,双臂被吊在一根粗壮的树杈上,落叶松枝垂在脑顶位置,他眼睁睁的看着树枝在脑顶狠命摇颤,树干让自己挣吧的吱吱带响的哀叫,可就是硬挺着不断,硬挎着他的两只胳膊让他欲死焚身的燃烧……烧得骨头酥烂,烧得精血奔流,烧得心肝颤抖……
姜宇无奈的闭上眼睛,大喘着哼吟:“宝贝儿……你……你这是要杀了我……”
阳光透过树缝斑驳的照耀着,鸟儿鸣呤,清风微动,像虚幻里的天堂,是精神驰聘的草原,是圣洁庄严的雪山……真好!我姜宇不想错过,我要拥有,给我……让我抱住,即使死都愿意!
姜宇睁开眼,一眼瞥见自己袖口上的那枚别针,瞬间乐了。
姜宇的袖口干活时扯开一道口子,破败的袖口当啷着挺难看,姜宇懒得缝,顺手用一个别针给别上。姜宇俩手腕弯成最大的限度去够袖口的那枚别针,够了几次都没摸到,手腕勒出深深的血痕,也顾不得疼,拼命的去拿袖口别针……
穆筠还在肆虐的温柔,不管不顾,双臂勒得姜宇都快岔气了。
姜宇大喘着,终于一只手摸到那枚别针,摘下来,双手把别针捋直了,仰着脖颈开铐子,越着急越使不上劲儿,怎么也打不开,身体被蹂躏着,大脑还不能想,手抖着,额头冒汗。
姜宇闭上眼,凝神聚气,睁开眼,神情专注,来回几下,铐子啪的一声,终于开了扣。
这还难得倒我吗!筠子,你等着,老子这就来……
姜宇挣脱开手一把抱住穆筠,搂着脑袋猛亲,穆筠瞠目,大眼儿瞪着:“你咋整的……你怎么打开的……”
“这还想难着我……啥事我办不了,临死也得让我抱你一回……”
姜宇按倒穆筠把整个身体笼络在自己怀里,可逮着了,不撒手,穆筠浑身骨头节都被捏得咔咔响,快给揉碎了,脑袋让姜宇强势的掰来掰去,脖子快扭断了,满脸的亲。
穆筠哼声叫着:“野兽……野狼……野豹子……混蛋小子,你厉害……你真厉害……”
“还可以吗……我还可以得到你吗?筠子……我还能要你吗,你咋想的……告诉我……你还爱我吗……我憋不住了,我想要你……想要你……要你……”
穆筠欢悦,整个上身让姜宇抱着,抬头看天,树缝里射进五光十色的光芒,绚烂的令人心醉,眯着眼睛笑。
“筠子,我怎么能忘了你呢,啥时候也忘不了,每次你来看我,我就跟死一回似的,心里特难受,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穆筠泪光盈盈,湿润的睫毛闪着亮:“傻小子,我什么时候都是你的……我让你想我……别忘了我……”
姜宇呆滞,怎么会?你穆筠不在乎我的罪过吗?
激情充盈,什么也顾不得了,扒开穆筠的衣服压上去,穆筠□着柔白的双肩瘫倒在地,地上一层草屑树枝,一根尖叶扎了穆筠的背部,穆筠一声叫,姜宇赶紧抱起穆筠,双臂拖着,跟抱个孩子似的轻松,穆筠美的虚眼,沉迷的等着、看着。
姜宇横抱着穆筠,几步走到车前,拉开车门把穆筠扔进后座,整个人跟猛虎恶狼似的扑了上去,只听见车里传出一声凄厉又欢悦的哼叫声,万籁俱寂,静谧的只剩下鸟鸣、只剩下和暖的风声、只听到雄熬的喘息、女人的欢吟……
最后一声雄性张扬的吼叫震彻了山脉树林,哗啦啦从树丛里腾起几只鸟雀,叽喳喳鸣叫着旋飞,湛蓝的天透进树缝,泼洒着炫目的阳光,暖和的心在抖,在喜悦奔腾的跳。
姜宇憋闷的太久,又被穆筠勾火折磨了好一阵子,没控制住,几分钟就奔涌的泄流,瘫倒在穆筠身上大喘,穆筠脑袋垂在车座边上,一直胳膊掉在车座下,大条大腿还搭在一侧的椅背上,被姜宇扒得衣衫凌乱,挺着胸脯喘息不平,很难堪的躺着,羞涩,满脸红润。
狂躁暴烈的几下恨不能把穆筠剥层皮,折腾的浑身是汗,前额头发都湿了。
穆筠脸红着:“你……你小子饿晕了,跟吃人似的。”
姜宇自知那动作有失潇洒,太急不可耐了,自己的样子也跟被□了似的,衣服掉了纽扣大敞着,挺没样的裂到肚脐眼儿,肩膀被穆筠咬了一块血印,脖子上还让穆筠掐出一道勒痕,俩人就跟嗜血奋战了一回,没分出胜负,弄得都很没样的大喘。
姜宇抱起穆筠,擦她额头的汗,捋着汗湿的头发,爱腻腻的亲着、啃着……嘟囔:“对不住,我没憋住,谁让你撩我了,撩的我浑身跟火烧了似的,还说我吃人,我要是不动,你今天是不是得活吞了我。”
穆筠眯眼咯咯笑:“我就想活吞了你,你今天要是不摘了手铐,我就从头到脚把你剥干净了,依着我的想法收拾你,非弄死你不可。”
姜宇眨眼儿:“你咋这么狠,这么久没见,性子一点儿没变,反而变本加厉了。”
穆筠搂着姜宇脖子笑:“对,我饶不了你,你还敢忘了我吗?”
姜宇表情一沉,深邃的望着穆筠:“筠子,我怎么舍得忘了你,怎么舍得……可我必须忘了你,我不能跟你这样……不能,我没权利和你在一起,我他妈又犯错了,我怎么……筠子,你真的还想着我呢?”
“傻小子,我不想你想谁,你没错,你没有罪。”
姜宇眨巴着眼睛,没明白。
“姜宇,你没罪,我妹妹不是你杀的,真正的凶手不是你……”
姜宇惊异的跳起来,猛一松手,脑袋撞到车顶,穆筠好悬掉车座下面,姜宇一把扶住,抱起穆筠,抓着她的双肩,盯着她的眼睛质问:“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穆筠喊:“人不是你杀的,你没罪,听懂了吗!我来见你就是要告诉你这个,凶手不是你,是猛豺。”
姜宇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听穆筠讲完真相,暴跳如雷。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我他妈在牢里一年多了,转眼就要两年了,我死过几回的熬着,跟不是人一样的活着,我他妈什么罪都能忍,就是不能忍受欺骗,为什么……为什么就没个人提前告诉我,这他妈什么事?”
“安全部不让说,你的无罪档案现在都被封存保密了,我要是不告诉你,没人会告诉你,姜宇,我舍不得你蒙在鼓里,我要让你知道,你还不见我,你要是不见我,你就啥也不知道了。”
姜宇情绪失控,下车踹着树干,跳脚大骂:“这帮混蛋王八蛋,让我给他们卖命,还不告诉我实情,还拿我当犯人使唤,操他妈的……等着,我非治治这帮自以为是的家伙。”
“他们怕告诉你就没法支配你,他们怕你撂挑子不干,这帮人铁腕儿着呢,六亲不认,逮着一个能用的人就不撒手。”
“我姜宇当过警察,就不会忘了警察是干嘛的,这帮兔崽子也太小瞧我了,警察不论在牢里还是在外面都是干的同样的活儿,倒是让我明白了,让我明明白白的活着,你大爷的……有这么耍人的吗!”
姜宇镇定情绪,甭管怎么说再气愤这也是个喜讯,捧着穆筠的脸一遍遍的问:“我真的没罪吗?这是真的吗?”
“真的,你没罪,等干完这个活儿,咱就回家,还回刑警队,我等着你,咱回家……”穆筠眼睛湿了,这还不知啥时候能回家呢,他宝贝姜宇还得顶着这个罪名不知要到啥时候是头呢,真窝心!
“筠子,凶手不是我,这比啥都强,你知道我姜宇是什么人我就满足了,我没亏你,我没对不起你,你还得是我的,我再也不撒手了。”掐着穆筠的双肩,质问:“凶手是猛豺,你妹妹是替我挡了一枪,猛豺在哪儿,我得亲自抓住他问个明白,他为什么要杀我?”
“你和猛豺干过仗,你打断过他的胳膊,是不是就因为这个?”
“绝对不是,他早就想杀了我,无缘无故的找我宣战,一刀差点儿捅了我,我迫不得已才断了他的胳膊,我是真不明白,这个畜生干嘛要害我,他害了我和你妹妹两个人啊!”
姜宇的精神得到解脱,透过树缝看着阳光痛快的呼吸,他又可以和穆筠在一起了,再也不用压抑着感情了。
他挨过苦,凌受过黑暗和卑劣的地狱,从这天,有人告诉他,你还是原来的姜宇,你还是警察!
欢欣、悲切、伤感、激动……一起涌上胸膛,让他想哭、想笑、想大叫,莫名的心碎,莫名的亢然。
我姜宇回来了,不论在天堂还是地狱,我他妈都领略过那是啥滋味,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我还有什么不能战胜的,对着天空怒吼:“你大爷的,你折腾老子有瘾,还有什么本事手段都使出来,老子扛得住!”
满涨的情绪被另一种怒火代替,他要抓住猛豺,他要亲手杀了他。
☆、74等着我
回去的路上,姜宇开着车;穆筠坐在边上;终于能在一起了;却迫不得已还要分开。
姜宇还要做为犯人回到监狱;也不知要熬到啥时候;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温馨的小窝堂堂正正痛痛快快的相守呀!心里不是滋味。
姜宇想让穆筠开心;说:“筠子;你给我的那个血色花项坠真好看,监狱里不让戴;我放着呢。”
穆筠问:“喜欢吗?”
“喜欢呀,我看着那东西一夜都没睡;你知道血色花的寓意吗?”
“当然知道,我买的时候小贩告诉我了,就是带血的爱情,就是忠贞不渝。”
“筠子,等着我,等我出来好好的陪你,把这时间都补回来,成不?”
“成!我等着,别太久,不然我可受不了。”穆筠美美的笑。
姜宇垂头:“今儿没干好,太急了,那地方也不行,施展不开,等我出去好好练你,让你三天爬不起来床。”
“臭小子,你又变回原样了……”穆筠掐着姜宇的脖子摇晃,姜宇咯咯笑个不停。
姜宇满足,他又可以爱穆筠了。
临近监狱,俩人换了位置,姜宇伸手:“给我铐上。”
穆筠极不情愿的铐上,看着俩手腕儿都勒出了血印,心疼。
“疼不?”
“还不是你刚才发疯,我俩胳膊差点挣断了。”
“谁让你不老实的。”
“你以为给我戴着铐子就制住我了?我是那么好制的吗?”姜宇戴着铐子的手跨过穆筠的后背,抱紧,亲吻。
俩人又舍不得的缠磨了一阵才放开手,难耐的向监狱驶去。
这都快到傍晚了,还不见姜宇回来,马脸警急得热锅上的蚂蚁,监狱长还没联系上,这姜宇今天要是回不来,明天就等着挨尅处分吧,正急着满屋乱窜,姜宇被送回来,马脸警心落了地。
怎么就让一个女警给送回来了?这也太疏忽了,先甭管怎么回来的,人到了就行。马脸警见过穆筠,穆筠来探视过,可每次姜宇都不见,马脸警没琢磨透这俩人是咋回事。
姜宇带着铐子,俩手腕卡得鲜红的血印,纽扣都被扯掉了,衣衫不整的敞着怀,脖子上还有道勒痕,脸紧绷着,就像刚被揍了一顿似的。
马脸警盯着,咋这个样子了?提审时指定不老实被揍了,看姜宇绷着脸,也不敢问什么,直接送回号子。
姜宇咧着衣服进了号子,犯人们把眼儿瞅着,姜宇这是被打了吧?面孔绷得铁板似的,都识相的不问,怕姜宇撒火。
华翔一下午都没见到姜宇,平时姜宇也会被叫到劳务科帮着干点儿乌七八糟的小事,可从没这么长时间过,一看姜宇回来带着伤,问这是怎么了。
姜宇故作憋火的说:“提审,有案子又往我身上扯,真他妈晦气。”
“挨打了?”
“嗯,没看见吗,手腕都铐出血了。”
“还勒你脖子了?”
“嗯,手真他妈黑,差点儿没被勒死。”
华翔信了,开玩笑:“衣服都给扯开了,跟被强/暴了似的。”
“操,比强/暴还厉害,这条子差点要了我的命,老子让她弄得浑身筋骨都软了,满身蹿血,心脏跳得直抖。”眯着眼儿,差点儿笑出来,忍着憋回去,老子今天太痛快了,让筠子揉虐了一回,还知道自己无罪,今儿他妈是天星高照,应该喝一杯才是。
华翔感叹:“这帮人这么狠呢?”
“那是,这罪受的啥时候是个头啊?还得熬着。”
华翔哼笑:“不想熬了,就想办法出去。”
姜宇纠结表情:“说啥呢,这是牢子,想出去就出去了!哪那么容易。”
华翔轻笑,不语。
姜宇琢磨,华翔什么意思?
这晚姜宇失眠,透过铁窗看着月朦朦的黑夜,夜空湛黑深邃,星星挑逗的眨眼,静谧的撩的人心颤,真美,真诱惑,可却让铁窗剥离割碎成斑驳的几块。
姜宇不想熬在号子里,真想出去,可是必须熬着,瞎琢磨,是一年还是两年?是三年还是五年?穆筠还等着我呢,哥们儿战友的都等着我呢,还有老爸,老爸知道我无罪吗?儿子真想让你乐一乐,真想看你严肃脸扯开褶子对儿子笑一个,儿子没犯法,儿子没给你丢人,这么久让老爸陪着我受委屈了,等儿子回去陪你好好喝一杯。
姜宇想起老爸姜国栋,心里特不是滋味,觉得亏欠老爸挺多,是在感情上,从没顺意的敞开心窝说句甜乎话,在牢里这些日子,更觉得亲情是那么重要,爱情是那么珍贵。
想起这些,男人的那点儿刚毅和坚持就变得特别柔弱,一折就断,一碰就疼,爱情、亲情、友情是心底最软的一块肉,也是不容侵犯的领域。
唯让姜宇宽慰的是他不是犯人,他深居牢中,但精神坦荡,他是警察,他尽责的还是警察该做的那点儿事。
姜宇不会想到,他以这样的方式走上了一条非凡无常的道路,铁腕儿、无情、隐忍……背离所有的感情,扎得软肋心肝生疼,忍着将疼痛埋在心里,因为他是姜宇、姜大少,因为他干的不是常人的事。
张警官通知姜宇去劳务室,这是月末,每月这个时候,要统计犯人的工分和工时,做出报表,这些活儿基本由犯人帮着完成,姜宇干过很多次,有文化程度受宽管的犯人才能轮上这活儿,再有就是在监狱上下通透有威信,这活儿自然落到姜宇的身上,这是细活儿,要一天的时间。
监狱用犯人的廉价劳动力获得收益,按照劳动改造的的表现程度,根据工分给突出的犯人奖励菲薄的劳务费,就是象征性的那么一点儿零用钱或是一些生活用品,再有工分还是积攒减刑的依据,犯人们对工分都挺在意。
姜宇一进门,石伟道和王昊在屋里站着,姜宇一见这俩人就来气,装这俩人是空气看不见,忙活自己的事不搭理。
石伟道和王昊面面相觑,这小子装啥呢,旁若无人的派头,没看见你上级来了吗!
王昊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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