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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门-总裁痴情蚀骨-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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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会儿,他还真就站在厨房洗了碗筷。
许妈见了哇哇大叫,欲要上前,郁澜溪却拉住许妈,轻声说了句,“让他洗吧。”
许妈惊愕地站在原地。
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光影下的霍斯辰,浅浅的笑不经意从眸底滑落心头。
也许,她和他的关系也不是那么坏……
郁澜溪带着奇诺集团的团队在向对方集团争取莱若拉的全年公关活动项目的时候,由于产品说明会得到了众多媒体的参与和传播,一时间倒是有其他品牌主动上门要求合作了,其实不得不归功于联报的力度,龙头买了账,其他的小鬼儿自然好说话。
与此同时,奇诺集团也加速了招聘员工的进程,在两单活动承接的合同签订的时候,相关人员也陆续备齐。活动方案策划又招了一名,活动策划两名,又聘了个有媒体资源和媒介经验的小姑娘来协助许莹的工作,一时间奇诺集团也热闹了起来。
刘经理对郁澜溪的工作能力很肯定,也希望她能够争取到总部的同意意见,并且跟她透露很快总裁来T市开会,希望到时候她能够争取一下合作机会。
郁澜溪当然兴奋不已,命团队又开始了加班加点。
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而这段时间她和霍斯辰的关系也很融洽,他虽依旧忙碌,但在忙碌之余也不忘给她打个电话,回到家也不再冷言冷语,大有一副恢复以前的情势,谁知,却被一个意外打破了风平浪静的局面……
T市的天气愈发燥热,几场大雨都没缓解酷暑分毫,离开空调的日子几乎就是与空气中的滚滚热浪为伴。
这阵子郁澜溪依旧亲力亲为,带着新人跑完一家甲方公司后又带着旧部跑另一家甲方公司,每天盯着大太阳偌大个T市城跑,不过也幸亏有辆车,否则她非被这毒太阳活扒一层皮来。
她倒是被晒成了健康的肤色,冬天的時候皮肤太白,太病态了,现在看着倒是顺眼了些,当然要忽略掉眉梢的疲累。
枫溪有一阵子没来奇诺集团了,从做完莱若拉的产品说明会就一直没再露面,如今承接下来的活动也都是由郁澜溪主动出面洽谈,就连签合同的時候,枫溪也只是委托一名代表律师来,全权委托郁澜溪打理。
对于枫溪的行为她倒是多少理解,奇诺集团对枫溪来说只能算是个兴趣,又或者是闲来无事用来打发時间的,所以奇诺集团赔了对他也是不痛不痒,奇诺集团赚了也当意外收获了,枫溪的心思只在联美集团上。
虽说接手的单子都不大,而且还都是散单,但这对奇诺集团的所有员工来讲已是莫大的鼓舞,而且郁澜溪也深信这只是刚刚开始,她会带着奇诺集团的团队越做越大。
所有人都会越来越好,包括她。
但是,许晴晴的一通电话像是一盆冷水泼了过来,令一腔热血的郁澜溪着实打了个寒颤。
许晴晴打来电话的時候已是后半夜。
床榻上的郁澜溪被霍斯辰折腾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時候听到手机嗡嗡作响,顶着霍斯辰那张近乎铁青的脸赶忙拿过手机,只将美背留给了霍斯辰。
谁知刚一接通就听到许晴晴在那头哇哇大哭,“澜溪,我要跟赵德那个王八蛋离婚?”
“啊?”郁澜溪心里一哆嗦,不知是男人宽厚的胸膛又重新覆上了她的后背还是因为许晴晴的话,转头看了一眼時间,十二点一刻,头顶开始嗖嗖冒凉风。许晴晴不是个任姓妄为的女人,除非真是遇上大事了否则不会这么晚打电话打扰别人。
“澜溪,我……呜呜……”电话里许晴晴泣不成声,哭得稀里哗啦的。
而这边,霍斯辰又开始蠢蠢欲动,刚刚他的兴致被强行打断自然不满,俯身低头轻啃她的肩头,大手熟练地往下油走,探向令他痴迷的沼泽之中。
“许晴晴你先别哭,先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好吗?”冰。火两。重天,郁澜溪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都被霍斯辰熟稔的动作给激发,恨得她赶忙半支起身子转头推了他一把,用眼神示意他不要。
霍斯辰的唇角却勾起坏坏涟漪,顺着她的推开却直接托高她的后腰,滚烫的吻一路延下,热情吞噬着怀中柔香的每一寸肌理。
电话里,许晴晴还在呜呜大哭。
郁澜溪挣脱不开整个人趴在床上,盯着他的头越来越往下移,当熟悉的炙热延绵开来的時候她的全身都在颤抖,拼命阖上双腿不让他继续侵略。
“你现在是在家吗?赵德在你旁边吗?把电话给他?”霍斯辰的热情烧得她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但这个時候还是友谊战胜了情。欲,对着手机尽量让语气硬气些。
霍斯辰倒也不为难她,又覆上了她的后背,一手绕到她的身前把玩,一手不老实地逗弄,薄唇却落在她的发丝间缠绵厮磨,性感湛清的下巴磨红了大半个颈部。
“我在滴文附近的酒店。”许晴晴好不容易哽咽着说清楚了一句话。
意外的回答令郁澜溪一惊,转身支起胳膊抵住想身后不怀好意的男人,声音像是被人倏然掐住喉咙的鸟儿,“什么?你在T市?”
“我现在看见他们母子两个就恶心?”许晴晴咬牙切齿,透过电波郁澜溪也能轻易感受到来自她内心深处的怨气。
郁澜溪用尽全力将霍斯辰微微推开,一咕噜坐起身,扯过薄毯遮住光裸身躯,“把酒店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找你。”又叮嘱了几句话后这才结束通话。
看了一眼屏幕哑言,竟有好几通未接电话,全都是赵德。
轻叹了一口气,郁澜溪起身,腰身却被身后的男人倏然搂住,低沉的嗓音略显暧昧地厮磨在她颈部,“我让你出门了吗?”
“我必须得去,许晴晴八成这次是认真的。”
她避开他的气息,澜澜的,揪心的,像是宣示着他们的关系从此会走向正常,但她只怕,霍斯辰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正常。
“事情总不能做一半就走?”他微微挑高眉头,深邃瞳仁窜过一丝不悦。
郁澜溪懒得理他,伸手将他的脸推到一边,“都什么時候了,万一许晴晴想不开怎么办?我得赶紧去看看。”
刚拿过睡裙准备套上,霍斯辰却伸手一把夺了过来,紧紧搂着她的腰,语气低哑得更像是恳求,“我很快。”
“那也不行。”她赶忙避开他,扯过来睡裙就窜进了洗手间。她怎么敢去预计他的很快多长時间的概念?
霍斯辰盯着她逃也似的背影,哭笑不得。
没一会儿,郁澜溪简单冲洗了一下出了浴室,却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进了卧室,一边的霍斯辰也穿戴整齐,大有一副出门的架势。
“你干吗去?”她微愣,拿过衣服边穿边问。
“我开车送你。”霍斯辰回答的同時戴好手表。
郁澜溪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道,“不用了,我直接开车过去就行。”
“你自己看看都几点了?”他没好气地说了嘴,又没等她开口回答补上了句,“快点,否则我改了主意你就别想着出门。”
她一听赶忙低头换衣服。
等郁澜溪按着地址找过去的時候不曾想渃玲璇也在,很显然她也是被许晴晴叫过去的,一脸惺忪睡意,却在见了郁澜溪后眸光邢楞一下,很快脸色变得不自然。
郁澜溪也没料到渃玲璇会在场,愣了愣后才走上前。
雷诺坐在沙发上,见他们来了后主动起身打了招呼,霍斯辰看见雷诺也在后眉梢一瞬质疑,雷诺先开了口,“你们三个聊,我和斯辰在起居室,随時听候三位的差遣。”说完便递了霍斯辰一个眼神。
霍斯辰伸手拍了拍郁澜溪的肩头后跟着雷诺走出卧室。
酒店大床,扔了一团团的纸巾,看得出许晴晴在渃玲璇来的時候已经哭了一轮了,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孩子在一旁还睡着,浑然不知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渃玲璇不知道该跟郁澜溪说什么也就干脆什么都不说了,在沙发上坐下后轻叹了一口气。
郁澜溪在床边坐下,轻唤许晴晴的名字,许晴晴抬眼瞅着她,瞅着瞅着眼眶又红了,紧跟着伸手搂住她的脖子呜呜痛哭起来。
“你才生下宝宝没多久别哭了,这么哭会把眼睛哭坏的。”郁澜溪被她哭得心都碎了,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你先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了?”
许晴晴还是泣不成声。
无奈之下郁澜溪只好看向旁边一直沉默的渃玲璇,用眼神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奈何渃玲璇也摇摇头,她也是刚来没多久,一来就见许晴晴在哭,好不容易停住了郁澜溪又来了。
“许晴晴——”郁澜溪着实急坏了,伸手微微拉开她语重心长道,“到底怎么了?你这样老是哭我和渃玲璇看着只能干着急啊。”
“是啊,许晴晴,你再这么哭孩子都被你哭醒了。”渃玲璇起身坐过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许晴晴拿过纸巾用力擦了下鼻涕眼泪,抬眼看着她们两个,哽咽道,“结婚前赵德就背叛过我,我以为结了婚有了孩子他就能安分守己、我当初就应该打掉孩子跟他分手,当時要是那么做了我今天也不用受这么大的委屈……”
在来的路上郁澜溪就想到过这种可能,她不是不知道许晴晴的婆婆有多么刁钻,但依照许晴晴的姓子也绝对不会为了婆婆决定跟赵德结婚,能让许晴晴这么火冒三丈大抵就是因为赵德的行为不检,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许晴晴这次把孩子都抱走了,可见是伤透了心。
“你的意思是赵德又背着你在外面玩。女人?”郁澜溪又急又气。
“他何止是玩。女人啊,他都把人家的肚子弄大了、呜呜……”许晴晴说着又痛哭,双眼的怨恨近乎可以杀人,双手都在颤抖,“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竟然还挺着大肚子找上门?我恨不得杀了赵德那个王八蛋?这对。妇?不要脸的婊。子?她走在路上怎么不被车撞死?”
郁澜溪闻言彻底愣住了,没想到事情闹成了这步田地。
渃玲璇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尤其是听到许晴晴后来骂的那几句,良久后她才开口,“那个女的你之前见过吗?”
“我就是个傻X?那个女的是赵德单位一实习生,我之前在赵德单位见过她一面,还笑着跟她打招呼直夸她漂亮,谁知道跟赵德勾搭在一起的婊。子就是她?我是到了今天才知道这两个人早就背地里好上了,赵德还通过朋友在本市给她弄了套房子?昨天晚上那个婊。子找上门的時候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赵德看见这一幕吓得跟孙子似的一声不敢吱,我这才知道,我给他辛辛苦苦怀孕期间,他竟然跟那个婊。子厮混?我要跟他离婚?这种日子我一天都不想过,一想到他们两个我就觉得恶心?”
雅雯……雅雯……好陌生的名字,这个人是谁?乔婉柔紧攥着相册,纤细的骨节泛着苍白,她觉得呼吸都要停止了。下一秒,她翻开扉页,入眼便是一张熟悉的照片,因为此景、此物、此人都和之前的那幅油画如出一辙,应该说,那幅油画就是照这张照片画的。原来,那景物和人都不是虚幻的,而是真实存在的。
接着,她又翻开了第二页,还是一张背影,不同的是,这张背影更近一些,女孩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连衣裙,正坐在湖边看书,长发披在肩头,又黑又亮,仿佛上好的绸缎,在太阳下闪着光。
第三页,是一个遥远的侧影,阳光从侧面映在她的身上,她微微仰头盈盈地笑着,虽然很遥远,但可以粗略的感觉到……女孩的五官很美,那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以及如菱的粉唇,无一不在张显着她是一个美女。
第四页、第五页……乔婉柔依次的翻下去,每一张都是这个女孩子,虽然没有一张是正面的,但乔婉柔还是从轮廓上判断出是她,尤其是那种亲近而熟悉的感觉,让乔婉柔觉得既奇怪又疑惑。
她不知道这些照片是谁拍的?为什么一张正面也没有?这真就是佐御所说的证据?可是……这能说明什么?说明在父亲的心里,除了付姚欣,还有一个深爱的女人,而她的名字叫雅雯?那么这个雅雯……跟自己又是什么关系呢?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乔婉柔一页又一页地翻下去,直到最后一页,她的手一抖,整个人呆住了,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那上面的人,她几乎停止了呼吸。
最后一张照片上,终于看到了女孩子的正面,而且极为清晰,她笑得很甜,被父亲拥在怀里,两人的脸紧紧地贴在一起,父亲年轻英俊,女子美丽动人,从他们亲密的举止看来,他们是相爱的,两颗年轻的人靠得很近。可这一切都不足以让乔婉柔震惊,让她难以置信的是,当她终于看到女孩子的正脸时,她终于明白了佐御的用意,是的,这就是证据,这就是他所说的证据。因为自己像极了照片上的那张脸,之前在侧面她还没有看出来,而现在,她看着那张照片,就仿佛在照一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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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看着这张脸,乔婉柔便知道这就是所谓的证据,一直以来,她不是没有奇怪过,从小到大,她一直知道乔婉梅长得很像付姚欣,而她自己不止一次地对镜审视自己,她与付姚欣没有半点相像的地方,而自己的长相又不像父亲,她不知道她究竟长得像谁?甚至长大以后,她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拣来的孩子?而这一刻,她看着这张脸,终于有了答案,她不是捡来的孩子,她更不是付姚欣的孩子,她的母亲另有其人,是一个父亲很爱却只能藏在心里爱的女人,她叫雅雯。
可是她不明白,既然这个女子是她的母亲,那么她又为什么会在付姚欣的身边长大?她的母亲在哪里?父亲为什么要向她隐瞒这一切?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时此刻,乔婉柔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要跑到父亲的病床前,将这个相册拿给他看,并向他寻求一个答案。二十几年来,她的母亲明明另有其人,她却认着另一个女人为母亲,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把她当女儿,在她的心里只有她亲生的女儿乔婉梅,而自己只能是必要时候加以利用的棋子和牺牲品。
乔婉柔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她没有去找父亲,她把照片一张张地拿出来,用扫描仪扫进电脑,然后存放进了自己的邮箱,再删掉了源文件,并且把相册原封不动的放回去,锁好密码箱,挂好油画,一切如初一般,她这才出开了办公室。
“二小姐,东西找到了吗?”看到乔婉柔走出来,秘书关心地问道。
“呃……”乔婉柔愣了一下,半晌才缓过神,“噢,是、是的,拿到了!”她随手指了指包包,“那个、我就先走了,还要去医院送给爸爸。”
“噢,好的!”
乔婉柔抬脚便向电梯走去,却又想起什么转回头说道:“爸爸叮嘱、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今天来过。”
秘书不明所以,微微一怔,但既然是乔总吩咐的,她自当照办,因此连连点头,“好,好的,二小姐请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嗯,谢谢你,那我走了。”乔婉柔微微一笑,转身进了电梯。
电梯在不断地下降,看着那不断变化的数字,乔婉柔却觉得心绪格外的宁静。也许是终于找到了那个证据,也许是终于明了了这些年一直盘旋在心头的疑惑,总之,她此刻说不出的释然。
不过,让她不解的是,她不知道佐御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他又为什么会告诉她?为了弄清楚这中间的原因,她打算亲自去找他,她要向他问个清楚,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些没办法向父亲求证的问题,她要向他求证,希望他可以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脑海里盘旋了太多的问号,乔婉柔竟一路从乔氏走回了佐氏,而她全然没有感觉到累,直到进了佐氏,才恍然发觉,很多人正匆匆忙忙地从大楼里鱼贯而出,原来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
想到自己还有一些工作要做,她按了电梯,上了楼。
秘书室里,其他的同事已经下班了,总裁办公室的门紧紧地关闭着,四下里静悄悄的,看起来整个楼层只有她一个人了。不过这样也好,她喜欢在安静的环境下工作,而且这会儿她的心情有些乱,更加需要这样的安静来平静心绪。
她只顾低头工作,却并没有留意什么时候,总裁办公室的门轻轻地打开了,当她觉得有所异样时,抬起头,佐宸已然站在了她的面前。
乔婉柔愣了一下,但她并没有说话,四目只交汇了一下,她便低下头继续工作。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而且里除了她和他,再无别人,她不必刻意遮掩两人之间的关系。
只是,佐宸似乎并不打算在她面前站一下就走,他显然有话要说,尤其是看到乔婉柔这个态度,着实惹恼了他。大手一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烙铁一般的炙热,烧灼着她的皮肤,下一秒,便将她拉了起来。
“你干什么?”乔婉柔挣扎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他。
“你去了哪里?你当这里是什么?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任你随便?”佐宸眯着眼睛吼道。
乔婉柔皱了皱眉头,声音却极平静地说道:“总裁,我只是出去办事,办得久了一点!就算过了下班时间,但是我并没有回家,而是回来公司完成自己的工作。您请放心,不管加班多晚,我一定会在今天内完成工作,而绝不耽误一丁点。”
“办事?只是让你去递交一份文件,你就去了一下午?如果加班可以解决所有问题,那整幢大楼里的人都要加班了!工作时间内做不完就留下加班,难道公司不需要再陪上各种损耗吗?”佐宸冷声训斥道。
乔婉柔吸了口气,“对不起,总裁,我知道了!下次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佐宸则眯了眯眼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我问你去了哪里?”佐宸质问道。
“我、我有些事情!”
“有事?”佐宸咬着牙,再一次抓住她的手腕,“什么事,让你连工作都忘了?”
“我……”乔婉柔犹豫了一下,“是我父亲、让我帮他去公司拿点东西,所以……”她吸了口气,“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乔婉柔的理由让佐宸微微舒展了一下眉头,手却仍然将她抓得紧紧的,半晌才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当然是真的。”乔婉柔用力将胳膊抽出来,重新坐了下来,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脑的屏幕,重新开始工作。
“还有多久能做好?”佐宸再度问道。
“呃?”
“我问你多久能做好?”佐宸又皱了下眉头。
“还要一会儿!总裁、做好了,我会记得关掉所有电源的。”乔婉柔敲打着键盘,一边敲,一边说道。
佐宸并没有理会,而转身向办公室走去,边走边说,“快点,我等你!”
“呃、总裁,不需要的,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让楼下的保安上来检查水电。”
佐宸不耐烦地转头,“我是说、和你一起回佐宅。”
“什么?一起……”乔婉柔眨了眨眼睛,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不用了,阿邢会派司机来……”
142 错得太离谱
郁澜溪光是听着就气得全身直哆嗦,当時赵德在外面胡搞的時候她不是没亲眼看见过,是她错了,当時她真应该拿起桌上的花瓶狠狠打赵德一顿,果然啊,男人只要开了荤腥再从良就难了。
“那个女人找上门的時候你婆婆也在?她怎么个意思?”郁澜溪拉着许晴晴的手尽量压低语气,许晴晴在电话里连婆婆一并骂了,看来她婆婆当時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她当然向着她儿子了?我算是看出来了,她就是怎么看我都不顺眼,还巴不得换个儿媳妇?”许晴晴牙齿都咬得咯咯直响,“表面骂了几句赵德,然后又跟我说什么现在的男人哪个在外面没有个事儿的,知道回家就行呗,还说什么她都怀了赵德的孩子你还能让她打了吗?你们说,她说的那叫人话吗?”
“太过分了。”郁澜溪听了心里一阵阵堵得慌。
“那你真要离婚吗?”一直沉默的渃玲璇开口问了句。
郁澜溪下意识看了一眼渃玲璇,她觉得渃玲璇的反应很奇怪,第一次撞见赵德偷情的時候渃玲璇恨不得冲上去揍人,今天听到许晴晴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反而没有义愤填膺。
也许,她和她都变了。
现实往往喜欢给人磨难,因为它要将你的棱角磨平,郁澜溪不知道她身上的棱角是否被磨平了,但看渃玲璇眼角的那丝若有若无的疲倦不难察觉到,眼前的渃玲璇已不再是她一直熟悉的生姓豪爽的渃玲璇。
其实大家都回不去了,只是习惯自欺欺人罢了。
许晴晴用力点头,一抹眼泪,“我已经决定要跟他离婚了,澜溪、渃玲璇,我在家也找不到人,父母那边我又不想惊动,你们帮我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律师,这次我一定不会让赵德那个王八蛋好过?孩子的抚养权我一定要争到手,他不是迷恋那个狐狸精吗?我就看看他能跟那个狐狸精过到什么程度?”说完又嘤嘤直哭。
郁澜溪心疼地看着她,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似的难受。
郁澜溪走出卧室的時候已是凌晨三点多了,霍斯辰和雷诺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抽烟,见她出来了后纷纷掐了烟。
“渃玲璇还在里面劝呢,要不你们两个先各自回家,还不定折腾到几点。”郁澜溪坐下来,一脸疲惫地靠在沙发上。
“没事儿,我等她,”雷诺倒了杯水给她。
郁澜溪道了声谢,抬眼看了一眼雷诺,半晌后才迟疑地问了句,“你和渃玲璇……”
“我们两个现在住在一起,”雷诺毫不掩藏直截了当告知。
“啊……”她微微失神,下意识看了一眼霍斯辰,霍斯辰一脸的平静,八成他是早知道这件事了。
“许晴晴怎么样?”霍斯辰低声开口,直接将话题转到许晴晴身上。
郁澜溪看了一眼卧室方向,冲着他们两个摇摇头,“铁了心要离婚。”她又将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跟他们两个复述了一遍,末了拿出手机看了看,叹了口气,“赵德又打了电话过来,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回他电话了。”
“这件事不是说你和渃玲璇两个朋友陪着就能解决的,我的建议还是把赵德叫过来。”霍斯辰难能可贵地管了次闲事,
“可是许晴晴现在杀了赵德的心思都有,”郁澜溪一想到那个场面头都大。
雷诺摇摇头,“斯辰说得对,人家毕竟是两口子,就算许晴晴真的想离婚,赵德也总要在场吧?再说,许晴晴也不能总住酒店啊,她还带个孩子。”
“我刚刚也在想这个问题,许晴晴现在当地的老家肯定是不想回了,我想了想实在不行就让她和宝宝先住新房里,反正那套房子也空着,”郁澜溪说到这儿,抬眼看了一下霍斯辰。
霍斯辰喝了口水,见她盯着自己瞧后点点头,“我没意见。”
郁澜溪抬手揉了揉额角,重重叹气。
天边刚吐鱼肚白的時候,赵德和许晴晴的婆婆全都赶到了T市,许晴晴的婆婆一进门原本还气势汹汹的,一见起居室还坐着两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后将一肚子的话憋回了肚子里,进了卧室见着许晴晴好声好气地劝说,“你说你都当妈了还这么不懂事,哪有说抱着孩子离家出走的?你让别人怎么看待我们老陆家呢?”
赵德也没想到会惊动霍斯辰和雷诺两个,一脸尴尬地打过招呼后灰头土脸地进了卧室,二话没说“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许晴晴的婆婆见了哇哇大叫,拼命拉扯着赵德,“你这混小子道歉就道歉,下跪干什么?赶紧起来怪丢人的。”
赵德却不管不顾还是跪在地上,冲着许晴晴声泪俱下地道歉。
“滚?你们两个都给我滚?我现在看见你们就恶心?”许晴晴的咆哮声近乎震塌了酒店。
“念念——”
“少叫老娘的名字?赵德你个王八蛋你等着收律师信,我要跟你离婚?一天都不会跟你过下去?你去找你那个小狐狸精,老娘现在不过就是墙上的一抹蚊子血,那个小狐狸精才是你的床前明月光?你跟那个小狐狸精过日子去,老娘就等着看她什么時候成了衣服上大米饭粒?”
郁澜溪在旁听得耳朵一鼓一鼓地胀痛,这个许晴晴倒是张爱玲的铁杆粉丝。
那边许晴晴的婆婆嚷嚷起来了,“你提出离婚?你凭什么提出离婚?许晴晴你总得有点良心,你自己说说看你为了这个家付出什么了?从跟赵德结婚到现在你连工作都没有,吃我家赵德的喝我家赵德的,平時对赵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你仗着自己怀孕对我儿子指使来指使去的,我就告诉你,就算你想离婚孩子也别想抱走。”
“良心?我的良心都被你们一家给吃了?赵德要是有良心他别在外面找女人啊,他不但找了女人还搞得对方找上门?赵德你个缩头乌龟王八蛋,你要是但凡有点能耐也不能弄得家无宁日,你出轨找外遇有本事别让我知道啊?我还真就告诉你们,这个婚我是离定了?这个孩子的户口以后也是跟着我,他也是跟着我的姓,跟你们老陆家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们老陆家不还有那个小狐狸精吗,让她给你生儿子去?以后你们休想见到孩子。”
“孩子是老陆家的,你凭什么说带走就带走?你把孩子给我——”许晴晴的婆婆一听急了,扑上去就抢孩子。
“松手?不准你碰我儿子?”许晴晴尖叫着一把将孩子抱在怀里。
“这是我孙子。”
“哇——”孩子被惊醒,在大人的争抢中哇哇大哭。
赵德一直跪在地上,他反而像是个受害者似的始终耷拉着脑袋哭丧着脸。
郁澜溪和渃玲璇两个赶忙上前拉人,但又怕伤到小宝宝,一時间也急坏了。
几人正在撕扯的時候,一双男人的大手直接横插一杠子毫不犹豫地夺走了孩子,紧跟着一声厉喝威严落下,“闹够了没有?”
男人的嗓音太过严苛冷冽,惊得几人同時停住了动作,连一直低着头的赵德也愕然抬头。
郁澜溪顺势一看,惊得差点眼珠子都要冒出来。
抢走孩子的是霍斯辰,他站在那儿,强烈的不悦从眼角眉梢明显地散发出来,高大的身影近乎占满了门框,不过令人觉得有些不协调的是,他怀中正抱着许晴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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