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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门-总裁痴情蚀骨-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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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的是,他怀中正抱着许晴晴的儿子,那小孩在他怀里也顿時不哭了,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抱他的叔叔。

    雷诺在一旁直挠头,一脸诧异都看着霍斯辰,许是没料到他会出手管闲事。

    郁澜溪直盯着霍斯辰,她从没见过他抱孩子是什么样子,今天第一次见……怎么说呢?由于他的身材高大,那孩子在他怀里更显得小小的一团,看上去有点怪怪的,可又有点温馨。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甚至似乎连空气也停住了流动。

    许晴晴的婆婆先反应了过来,但许是摄于霍斯辰强大的气场不敢造次,悄悄伸手碰了碰赵德,赵德明白她的意思,起身准备上前来抱孩子,谁知霍斯辰眉头一皱,微眯的眼迸射出犀利的光。

    这两道光打在赵德身上引来一阵寒颤,一時间他竟不敢上前抱自己的儿子了。

    霍斯辰见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后,这才走到许晴晴身边,将孩子递给她,许晴晴一脸惶恐地伸手接过孩子,最后还心有余悸地看了霍斯辰一眼,她对霍斯辰原本就不了解,这般不悦的他,她倒是头一次见到。

    “澜澜,把新房的钥匙给许晴晴。”霍斯辰下了命令,“你们是继续过还是离婚都去新房解决,关上门这是你们家的事情,谈出结果了再来麻烦其他。”

    霍斯辰大有大手一拍板上钉钉的架势,气势磅礴到不容置喙,令人不敢不从。

    郁澜溪赶紧把新房的钥匙给许晴晴,又悄悄看了一眼霍斯辰,他八成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不过也好过他们几个,虽说态度不好,但至少能让事情告一段落。

    虽说霍斯辰在酒店的时候态度恶劣了点,但后来还是安排了人先送许晴晴住进新房那边,因为许晴晴一口咬死就要离婚,同时怕孩子被婆婆抢去,思来想去决定先把自己的妈先接来T市,一来离婚这件事铁定是纸包不住火,二来也有人搭把手照顾许晴晴和孩子。

    赵德的婆婆刚开始死活不同意,又在情急之下说了许多不好听的话,而赵德一脸的不快,但迫于有霍斯辰和雷诺在场的压力也只好暂时作罢。

    霍斯辰和雷诺的车全都停在了酒店地下的停车场,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在聊天,郁澜溪和渃玲璇各自站在电梯的一角彼此都不说话,等出了电梯到了车子旁,雷诺想了想提议了句,“反正天都亮了,要不一起吃个早点吧?”

    旁边的渃玲璇脸色略显尴尬,而郁澜溪的神情看上去也不自在。

    霍斯辰将两人的表情不动声色纳入眼底后淡淡打了个圆场,“找个富裕的空挡吧,今天时间比较仓促。”

    雷诺也看出这两人的不自在来,点点头,渃玲璇抬眼看了郁澜溪一眼后又匆匆低头,一句话没说钻进了车子里。

    郁澜溪也没多余的表示,直接上了车。

    霍斯辰和雷诺彼此看了一眼后双双都略感无奈。

    开了冷气,多少赶走了酷热的气流,车子开出地下停车场的时候,万丈阳光从云层里穿出来,一天的炎热又开始了。

    郁澜溪从上了车就没说话,身子倚在车座上双眼无神地盯着车窗外的风景,像是无声无息的假人,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车子上了主干路的时候,她伸手打开车载广播,正是早安的音乐,如和煦春风般熟柔,只可惜她的心寒过腊月天,听着反倒是心烦干脆又关上了。

    霍斯辰将一切看在眼里,待耳根重新恢复清净后淡淡一笑,“想什么呢?”

    心中有事,再美的音乐也是枉然。

    郁澜溪盯着车窗前的公路,好半天静静说了句,“我想起赵德刚追许晴晴的时候,那还是在大学,你知道赵德当时怎么追许晴晴的吗?”

    霍斯辰转脸看了她一下,表示出愿闻其详。

    “当时还有一个法学系的男生在追许晴晴,可赵德很聪明,他没像那个男生似的只顾着讨好许晴晴,而是先从许晴晴身边人做足功夫。他给渃玲璇买了她最喜欢的杂志,又给我买了大堆的零食,就这样,我和渃玲璇反复在许晴晴面前说赵德的好,就这样许晴晴和赵德在一起了。”说到这儿,郁澜溪沉重地叹了口气,“现在想想,敢情是我和渃玲璇为了一本杂志和零食就把许晴晴给卖了。”

    霍斯辰盯着前方的路,黄灯亮了减缓了车速,温润说了句,“你也不能这么想,人都会变的。再烂漫的海誓山盟也抵不过时间和现实的打磨,人总要往前看往前走,否则就会被这世界抛弃,但人在往前走的过程其实就是不断选择的过程,你想走得比别人快就注定要割舍一些东西,这个过程就是人在不停改变的过程,只不过有的人变得更丰富,有的人则变得更麻木而已。”

    他的话有一些薄凉,像是车厢里的冷气,使人背部发凉却又令人深省。好一句“再烂漫的海誓山盟也抵不过时间和现实的打磨。”郁澜溪转头盯着他的侧脸,他是在说许晴晴和赵德,还是在说她跟徐楚?

    很显然,在现实和时间的打压下,她和徐楚也是失败者。

    “也许你说得对,这个年头,谁还对谁一定要海誓山盟呢?”轻叹了一声她转过头,目光落在车玻璃上略显苍凉。

    霍斯辰将她的神情一点一滴收进眼睛里,趁着没变灯的时候抬手轻抚了一下她的脑袋,唇角微挑,“别乱想,我们始终在谈许晴晴和赵德的事。”

    她敛下眼,不是她乱想,只是变得多愁善感了点。

    物欲横流的现实,人心也变得逐渐薄凉,越是因为如此她才越希望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要过得更好,就算不开心也是暂时的。人,总不能被现实拖着走吧?可事实上是,无论是她还是渃玲璇、许晴晴,结果还是输给了现实。

    人要怎样才能变得快乐?这个命题也许一开始就是个伪命题,是她错了,一直想要寻找最准确的答案。其实她也好,渃玲璇和许晴晴也罢都无法做到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所以才摆脱不了所谓的贪嗔痴怨爱恨离合,她们,都到不了无欲则刚的彼岸。

    “想当初多好的一对情侣,现在却要分道扬镳。”车子又开了,郁澜溪看着路边的建筑物有些恍惚。

    “这次是赵德错得太离谱。”霍斯辰由衷说了句公道话,眸光略有所思,“不过,两人走到今天这步田地也并非一人的错。许晴晴的婆婆虽然刁钻,但她的话也并不完全都是无理取闹。先抛开赵德来说,换成哪个男人怕是都受不了回到家看到老婆爱答不理的样子吧?也许许晴晴结婚以后,真的对赵德少了一份关心呢?”

    

    “我已经打电话给佐邢了,告诉他会顺路载你回去,不需要派司机了。”佐宸不容拒绝地说道。

    “那、我可以搭出租!”乔婉柔下意识地说道。

    “咣……”本已打开的门又被佐宸重重地摔上,本就毫无表情的脸,此刻更加森然,他走回到乔婉柔的面前,一把勾起她的下巴,几乎是咬着牙说道:“你那么不愿意跟我坐一辆车?”

    乔婉柔垂着眼帘,淡淡地说道:“不是的,总裁,您误会了!我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做好,若因此耽误你的事情,我可承担不起。”

    “你……”佐宸眯着眼睛,“好,既然你不愿意、那就一个人搭车回去吧!”说完抽回手,转身大步走向电梯。

    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乔婉柔下意识地松了口气。说她逃避也好,说她鸵鸟也罢,她就是不想与他坐在一辆车上,只要一想到,他不信她,他怀疑她,并亲自让人打掉了她腹中的孩子,她和他的孩子,她就没办法不恨他,这让她如何能够忍受和他坐在一辆车上?她做不到,做不到!

    既然佐宸回了佐宅,那么她没有必要急着回去,她不愿意与他碰面,每天在公司里见到,已经是不得已了,又何苦在家里也要碰到?她何苦为自己找这个不痛快?

    余下的工作,她慢慢地做,打算晚一点回去,这样也可以避开佐宸。

    可是、一切并不像乔婉柔想的那样,当她比预计晚回去了近二个小时,一进客厅还是看到佐宸,除此之外还有佐老太太、婆婆以及佐邢。

    看到她出现的一瞬间,除了佐邢,其他几个人的表情都不太好看,佐老太太更是率先发话,“怎么回事?不过是个秘书而已,怎么至于工作到这么晚?难道你忘了自己还是一个妻子吗?”此番话一语双关,凡是聪明点的,都听得出,佐老太太这话除了说乔婉柔,也是说给佐宸听的。

    “对不起,奶奶,今天、我有点事,耽误了工作,所以、加了一会儿班。”乔婉柔低了低头解释道。

    “哼,加班?加什么班?今天做不完,明天再做就好了,你该不会忘了,我曾孙儿是怎么没的吧?”佐老太太丝毫不留颜面,狠狠地说道。

    “奶奶,您怎么又提这件事啊?不是说了嘛,那只是个意外,而且柔柔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望着乔婉柔霎时变白的小脸,佐邢连忙开口。

    “哼,你们就糊弄我吧!反正我是老了,也没几天活头了,哎、真是命苦啊!”佐老太太故意苦着脸说道。

    “奶奶,谁说您老了?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我们、我们也一定会让您抱上曾孙的!再说了,即使我和柔柔没有、将来、阿宸和阿御也会圆了您的心愿的!”佐邢赶忙连声安慰。

    “阿邢,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奶奶不愿意听那个名字,干嘛总是提起?”当妈的对儿子递着眼色。

    “妈,可是……”

    “好了,阿邢,别说了!”她微微提高了声音阻止他。

    “好吧,我不提阿御,可奶奶,阿宸您总该认吧?他以后的孩子也是您的曾孙不是?”佐邢又说道。

    “哼……”佐老太太看了佐宸一眼,“你明知道,我只想抱你的孩子!只有你的孩子,才是我想要的曾孙。”

    “奶奶……”

    “好了,好了,阿邢,别说了!”苏曼妮再次打断他,转而小心翼翼地对佐老太太说道:“妈,您放心,我会督促阿邢和乔婉柔的,一定让您尽快抱上曾孙。”

    “嗯,还是曼妮了解我的心意啊!好了,我也乏了,要去休息了。”老太太挥了挥手,苏曼妮忙搀扶着她离开。

    客厅里只剩三人,一时之间寂静无声,乔婉柔倒觉得有些尴尬,只听佐邢对佐宸说道:“阿宸,你别太介意,奶奶她……”

    “呵呵,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早就习惯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说完,佐宸下意识地看了乔婉柔一眼,转身离开。

    乔婉柔一直低垂着头,她当然感觉到了佐宸投来的目光,只是她没有抬头,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口。

    今晚,她本来以为佐御也会出现,但是、并没有如她所愿,经过了下午的事情,她格外想要见到他,想向他问个究竟。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可是、她仍然没有等到佐御出现,而她一时之间又联络不到他,这让她本就疑惑顿生的心更加的焦急。于是,思考了再三,这天下班后,她敲响了佐宸办公室的门。

    看到乔婉柔走进来,佐宸只是淡淡地一瞥,“还没下班?若是让老太太知道,只怕又会说我耽误她抱曾孙了!”

    乔婉柔窘迫地咬了咬嘴唇,“总裁,我点事、想请你帮忙。”

    “哦?什么事?”佐宸抬起头,凝视着她。

    “我、我、一时联络不到佐御,可否请你、把他的联络方式告诉我?”乔婉柔鼓起勇气问道。

    她的话让佐宸不由地皱起眉头,“你说什么?要佐御的联络方式?你要做什么?”

    “我、我有些事情要问他,可以告诉我吗?”乔婉柔直视着他。

    “有事情?什么事情?”佐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这个……”乔婉柔犹豫了一下,“对不起、跟你无关,请总裁不要打听。”

    “呵呵,你跟我要阿御的联络方式,居然让我不要打听,你觉得、这合适吗?”佐宸冷冷地笑问。

    “因为此事与总裁无关,所以……”

    “无关?和阿御有关的事情必然与我有关,我倒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让你主动找他?”佐宸盘问道。

    “……”乔婉柔看了看他,“算了,既然总裁不肯说,那就算了。”说完便要转身离开,却被佐宸一把抓住,“站住,这就想走?你不肯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他眯了眯眼睛,突然轻蔑地笑开,“难道是、你连阿御也想勾引?”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乔婉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张小脸微微涨红。

    “呵,血口喷人?真的是这样吗?要不然、你找阿御做什么呢?你和他不过是几面之缘,你和他之间能有什么事情?”佐宸沉着脸质问。

    “放开我!”乔婉柔用力摆脱他对她的束缚,“佐宸,你别那么无耻,天底下,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每在脑袋里只想着那些肮脏的事,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呵、是吗?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高尚。”话音未落,他再次一把拉住她,用力往怀|里一带,乔婉柔毫无准备,整个人失去重心,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他就势搂|住她的腰,用力一按,便把她按|在了桌子上。

    “放开我、唔……”乔婉柔惊慌地张|嘴便喊,而他的嘴|唇已经欺|了上来,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嘴,舌|头顺势滑|了进去,占|据和夺|取着属于他的领地。大手更是上下游|移,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抚|摸着,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的地|带。

    “不……”乔婉柔用力地推|拒,可是她和他的力气实在是差得太多了,只是几下的功夫,他的大手便解|开了她的衣|扣,褪|掉了她的衬|衫……

    “啊、佐宸、不要、不要啊、求你、放过我吧!”眼看着一切就要控制不住,乔婉柔的眼泪掉下来,苦苦地哀求着。

    可是、佐宸就像疯了一样,动作更加地猛|烈,他用一只大手控|制住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身|体上为所欲为,听到她的求|饶,看到她的拒绝,他越发的生气,此时此刻,他只知道她是他的,不容许她有任何的转念头,不管是佐邢还是佐御,都不可以,除了他,谁都不可以!她只能是他的,他要完完整整地占|有她。

    “不要、你不要、我就偏让你要。”佐宸近乎于残忍的笑,“很快、你就会求着我要……”他俯下身,薄|唇欺上她雪|白的肌|肤,用力向|上一|顶,就全部地将她占|据。

    “不……”乔婉柔紧蹙着眉,可满满地占|据又让她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她觉得既羞|辱又空|虚,这种矛盾的折磨几乎让她生不如死。她奋力地扭|动着身|体,可这样的动作却引来佐宸更加疯|狂的举动,她想大喊,却又不敢喊,虽说此时整个行政楼层已经下班,但是、不保其他楼层还有加班的同事,万一被人听到,那她就真的不用做人了。

    “佐宸,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乔婉柔用力地捶|打着他,压|抑地喊道。

    “放开?你休想!乔婉柔,你再说一次,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可以!”佐宸不容置疑地低|吼道。

    “不、不、我不属于任何人,你没有这个权利,没有……”

    “是吗?可是至少这一刻,你是属于我的,必须属于我……”佐宸宣誓般地吼着,身|体疯|狂而用|力地冲|刺,乔婉柔只觉得眼前仿佛炸|开的礼花,在一阵眩|晕中她陷|入了黑暗。

 143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所以就要在其他女人找安慰、找关心吗?”她接过来他的话,语气略感不悦。

    “我只是就事论事,当然,赵德的这种行为肯定是不对的,是他有错在先。其实许晴晴选择结婚也不过是赌一把,既然当初都决定原谅了,那么为何不想着把日子好好过下去?她心里始终有结,结婚又是为了孩子为了家人的面子,那么这场婚姻肯定会出现问题,与其说赵德可恨,倒不如说一个是操守有问题,另一个又经常用冷漠来逼得操守有问题的这个终于还是出了轨。”

    “这是你们男人的诡辩论吗?”她反问。

    霍斯辰见她横眉瞪眼了只好无奈转口,“相信我,我是始终站在许晴晴这条战线上的。”

    见状,郁澜溪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轻轻摇摇头,“你说的我都明白,他们两口子在一起究竟什么样其实我也不知道。但这个赵德实在是太可气了!”说到这儿又叹了一声,“虽说现在小三盛行吧,但牛不喝水难道还能强按头吗?要我说就是现在的男人太经不住you惑了,曾经的誓约统统变成了谎言,还说的有模有样让人分不清真伪。”

    “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霍斯辰淡淡笑着。

    她偏头看着他眼睛轻轻眨了眨,他是想说自己是例外吗?那么姚琳娜呢?从上次事件之后她就再没姚琳娜的消息,她不问他亦不说,他们现在是一点联系都没有了吗?

    似乎意识到自己想多了,又将目光落回到车窗上,努力挥去脑子里的阴霾。

    “我看还是帮许晴晴找个靠谱点的律师才是关键,最好能帮她争取到抚养权。”她抿了抿嘴,嘴唇有点干。她跟许晴晴相处了这么多年最是了解她的性子,这次怕是她已经死了心了。

    霍斯辰握着方向盘,语气依旧不疾不徐,“找律师倒是没问题,但许晴晴要尽快找份稳定工作才行,否则没固定收入在争取抚养权上就很困难。”

    “能跟你认识的律师各个都是牙尖嘴利不饶人的吧?”

    霍斯辰笑了笑,没顺着她的话回答反而轻柔说了句,“你先闭眼休息会儿吧。”

    她见状便不再多问,点点头阖上双眼。

    她是觉得困了倦了,这阵子为工作上的事情已经劳心劳力,加上一晚上没睡,阖眼没多会儿便睡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艾妈妈第二天就赶到了T市,郁澜溪知道情况后也放心了些,艾妈妈的脾气很急,听说她差点把赵德骨头拆了这件事后郁澜溪也没觉得大惊小怪。

    赵德这两天总往T市跑,但许晴晴打定了离婚的主意,就这样一来二去的两人像是拉锯似的磨蹭了好几天,赵德见说服不了许晴晴便开始耍横,死活不离婚,许晴晴一提离婚他便装死,后来有阵子干脆不露面了。

    雨点砸落玻璃窗的时候,郁澜溪正在和莱若拉的刘经理喝茶聊天,钢化玻璃隔住了雨声,只能看到淅淅沥沥的雨影。

    “T市今年的天气真是不正常啊,说下雨就下雨,往年夏天哪有这么多的雨呢?”刘经理轻抿了一口茶看着窗外叹了口气。

    郁澜溪笑而不语,脑海中却不经意闪过那次电闪雷鸣交加的时候,那一幕似乎就发生在昨日,依稀可见。转头看了一眼窗外,还好,雨很小,没有电闪雷鸣。

    “你们交上来的构思我昨儿就看了,感觉非常好,不难看出郁总监是个在品牌传播和活动上都很有想法的人。但是——”刘经理放下茶杯,话锋一转。

    她的心也跟着提了一下,凝神注视着他,“刘经理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讲。”

    “这次啊,可是玩真的,投了巨资在莱若拉身上,目的就是要抢滩一线市场。董事长是白手起家,高盛是他的心血,所以他走得每一步都很谨慎不容有失,对哪家PR公司能够独揽莱若拉的品牌运营那是相当关注,在筛选上也会很严格。公子很快就要来T市了,他会全权代理这件事,我呢,到时候虽说作用不太大但也能帮衬着说几句话,到时候就看你有没有机会见着公子了。”

    “公子?”郁澜溪一愣,“哪个公子?不是高总来T市吗?

    “唉,还有哪个高公子啊,当然是高总的儿子高季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自小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主儿。就算神仙也有天人五衰嘛,这高总也总有老的那一天,总要放手让他儿子试水才行,要不然以后偌大个高盛谁来继承呢?这次原本是高总要亲自来T市,但最近因为天太热身体不舒服就派了高季过来,顺便也让他锻炼锻炼。”刘经理一提到高公子语气就变得惆怅,甚至有些无奈。

    郁澜溪见他神情有异,心里也多少有点底了,垂睫想了想试探性问了句,“高公子这个人怎么样?好相处吗?”

    “怎么说呢,高季这个人平时有点傲,泡妞的时间比去公司的时间还长,曾经有一次还气得高总差点心脏病复发进了医院,总之就是典型的纨绔子弟。但是说心里话,高季这个人挺聪明的,他哪怕稍微用点心都能把事情做好,只可惜啊……”刘经理说到这儿无奈摇了摇头。

    “高总派高季来T市,就是想在招标期间考察一下各大PR公司的实力?”她一听心凉了大半儿,遇上一心做事的人她拿手,最怕的就是遇上这种吊儿郎当的主儿。

    “是。”刘经理点点头,“当然,高总既然希望高季试水那就不单单想把莱若拉交给他,好像还有高盛的其他产业,过两天正好要举办一场全球CEO高峰论。坛,我想高季来也是冲着这次的高峰论。坛会吧。”

    郁澜溪若有所思点头,她不是没听说过这次举办的论。坛,门槛甚高,之前她还不是很了解这次的谈论会,但有一次在家里的书房无意看到了一张请帖,打开来看才知道是主办方给霍斯辰的邀请函,里面列出被主办方特别邀请的嘉宾名单,令她咂舌。

    “这次也有不少公关公司盯上了莱若拉,其中就有你的前任公司赫斯特传播,听说这次主要投标的负责人叫渃玲璇,你跟她熟吗?”

    郁澜溪大吃一惊,渃玲璇?她负责盯这个项目了?

    “怎么了?”见她面色有异,刘经理关心地问了句。

    “哦、没、我和她,曾经在一组工作过。”她的心开始没由来的乱。

    “哦,在一个组工作过?那就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刘经理笑逐颜开。

    她尽量挤出一丝笑容,那股子沉重感却越来越强烈。其实在她离开赫斯特的那天起就很清楚,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有跟渃玲璇兵戎相见的那一天,只不过这一天来得太快太仓促,她反倒一下子没做好心理准备。

    

    送走刘经理后,郁澜溪的心情依旧像是眼前的天气似的不见晴。

    雨还在稀里哗啦地下个不停,站在会馆的门口,她看着眼前渐渐迷离的雨雾,一点点的凉延着脚趾窜进了心头深处。

    这种鬼天气很难打到车,她的车子又限号不能开,放眼偌长的街道也没个空车开过来,会馆的侍应生一脸歉意地在旁道,“要不然您先到大厅坐着等会儿吧,有了车我进去叫您。”

    郁澜溪摇摇头,有雨风吹过最起码能让人清醒点。

    正站在胡思乱想的空挡儿,一辆超级抢眼的银灰色Bugatti。Veyron冲着这边驶过来,引起众多惊艳的目光。郁澜溪看着这车极眼熟,脑筋还没等到有时间运转,这辆跑车直接停在了她的面前。

    透过泛着雨光的车窗,她看到自己惊愕的神情。

    侍应生见状后马上跑到驾驶位那边,小心翼翼敲了下车窗道,“这位车主,这是会馆的出租车道,不允许停私家车的,请您尽快开走好吗?”

    “对不起小哥,我来接个人马上就走,sorry啊。”是道十分好听的男人嗓音,中文说得极其中规中矩字正腔圆,没一点儿T市腔,也听不出是哪儿的人。

    郁澜溪双眼只盯着眼前这辆车子了,目光落在车子的双车牌后惊讶了一下。

    很快,她这边的车窗子缓缓落下,露出一张棱角分明到令人难忘的脸,英挺的鼻透着执着和深沉,见了她后唇角的笑容扩大,那笑亦正亦邪,一双眼却如鹰般深邃,典型的混血儿长相,“哈罗美女。”

    郁澜溪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是在叫你呢,郁澜溪。”男人意外地爽朗一笑,透过车窗直接叫出她的名字。

    “你在叫我?”她惊讶指着自己,这个男人她认识吗?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男人抬手挠了挠发梢,“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叫郁澜溪吗?”

    她这才确定他真是叫她。

    “你……”

    “上车。”男人谈过身一伸手推开车门。

    郁澜溪站在原地没动。

    “我是霍斯辰叫来的。”他慵懒说了句。

    郁澜溪眼中恍然,二话没说直接上了车。

    坐上车,男人却没急着马上开车,转头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

    她被他看得浑身都不自在,微微蹙眉,“你看什么?还不开车?一会儿会馆的保安出来撵人了。”

    “我觉得你胆子挺大的,这么冒冒然就上了陌生人的车?我只提了霍斯辰这么个名字而已,你不怕我是打着他的名号把你给拐卖了?”男人笑米米道。

    郁澜溪将包放好后淡淡一笑,“我想就算你是个再有本事的小偷也没办法跑到别墅的私人车库里偷车吧?”

    “啊?”男人一愣。

    “这辆车是霍斯辰的。”怪不得她刚开始看着眼熟呢,一看车牌才想起来这辆车的主人就是霍斯辰,霍斯辰很少开跑车,但车库里一直存放着两辆跑车,其中一辆就是她此时此刻坐的Bugatti。Veyron。原本车库里那些车的车牌她未必每个都能记住,但这辆是双车牌,她的印象稍微深刻一些。

    “不愧是霍太太啊,观察细致入微,不做律师可惜了。”男人微微一笑,“这车呢,的确是霍斯辰借给我开的。”

    “你是……”

    男人冲着她一伸手,优雅大方地自报家门,“我是被霍斯辰拎来的可怜律师,麦蒂华。”

    

    咖啡馆,这个时间倒是多了些避雨谈公事的人。

    二楼的靠窗位,雨滴打在长窗上又缓缓下滑,拖了长串的水痕影子。

    郁澜溪先拿了本子递给麦蒂华,热情洋溢地恳请他来个签名。麦蒂华一脸的得意,“这么崇拜我啊?”

    “不是,是我一个学法律的朋友很崇拜你,她朝思暮想能得到你一签名。”她一脸笑米米状。

    麦蒂华做了个哭丧的神情,“你要不要说话这么直接啊,很打击人的。”

    “呵呵,其实呢我也挺崇拜你的,关注律政的人谁不知道你呢?你的母亲是著名的检察官,而你则是国际赫赫有名的金牌大律师,传言你刚出道就因一桩重大的商业官司成名,在所有人的质疑声中你又连续打赢了四十六场官司,被外界成为天才、鬼才。你的身价随着你每打赢的一场官司而一升再升,而现在,你可以称之为国际上最有身价、炙手可热的大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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