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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小妻太嚣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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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早饭吗?”容夏从床尾爬了过去。
“睡饱了吗?”
男人拖起她两条手臂将她带进怀里,她夺过他的杂志点点头。
财经。没劲。
直接扔了。
“我也还没吃早餐。”
霍权玺跟容夏的生活节奏从来都不在一个步调上,可以说他俩从来没在一起吃过早餐。
平日里等容夏睡醒的时候,霍权玺早已一切都准备得妥妥当当,就等出门了。
听到这话容夏微微有点小诧异地抬头看向他,毕竟现在已经快九点钟了。
一抬头,瞬间,唇上一热,随即迎来男人风暴般地侵袭。
身上薄薄的吊带睡裙几秒钟被推至肩胛处,然后剥离了。
“混蛋!说了别碰我!”容夏好不容易腾出小嘴抗议,双手却紧紧抱着男人的头。
“你不想?”男人抬头与她四目相对。
容夏眯着眼放着寒光,这臭男人,刚才还惹得她一阵酥麻,这会儿就全线罢工,逗她玩呢?!
“我问你想不想——”
话未说完,粉唇再一次被热烈地堵上。
他当然想,昨天就想,忍到今天都快疯了!
这没心没肺的小女人,一整晚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可能知道他一整晚都没有合眼,最后还在客房眯了一小会儿。
屋外烈日炎炎起码38度高温,屋内也毫不示弱,挥汗如雨。
连番几场大战过后,容夏再一次昏昏沉沉地见周公了,肚子再饿都没有感觉了。
睡到大中午,接到容安的电话才勉强起来。
老爸辛苦准备了一桌子菜等她回去吃,再怎么舍不得周公也有跟他暂时Goodbye!
霍权玺将容夏送到容家,自己便开车走了。
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他只能再抓紧些时间,毕竟单单靠着金元从银行领走一百万这一条,还远远不够还容夏清白。
容安做了许多容夏爱吃的菜,他真怕明天一开庭,容夏就再也吃不到他做的饭菜了,这种想法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容安也是打从心底里担心。
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有人存心诬陷,想要脱身又谈何容易。
容夏到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胃口不知道有多好。
主要是饿的!
从昨天下午吃了那份牛排之后就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早上又大战了几场,早就饿扁了。
她也不想去想明天以后的事情,反正她没有杀人,总不能硬给她按上个杀人犯的头衔吧?
容夏总觉得这种做冤大头的事情不会降临在她的身上。
吃过午饭,容夏陪着容安唠了一段时间嗑,之后进了房间给严霖和安筱分别打了个电话。
难为他们为她担心,果然是万年好基友。
翌日早晨。
容安特意大老远去买了生煎包给容夏做早餐。
一口气吃了6个,把肚子塞得饱饱的。
要死也得做个饱死鬼!
☆、055 啵一个
一口气吃了6个,把肚子塞得饱饱的。
要死也得做个饱死鬼!
法庭上。
容夏站在被告席上听着一片人长篇大论地陈词着,就跟背书一样。
无聊至极。
她垂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指甲。
霍权玺没有进场听审,容夏压根不想往旁听席上看去,每看一眼心里就失落一分。
枫港茶餐厅的老板娘出庭作证,容夏也没去看她,从来就对老板娘这种势利小人没什么好感,她只是盯着老板金元看。
很明显,金元在躲避她的目光。
所有问题容夏一概不回答,全部交给张律师去回应。
金元夫妇面对律师的疑问也模棱两可,含糊不清。
“审判长,各位审判员,我方当事人曾经在笔录中阐述,她离开茶餐厅的这段时间里,曾在文西路的一个小摊上吃馄饨,如今我方已经找到这位卖馄饨的小贩,并且有周边的小贩证明此人就是当日的那个商贩,请允许我方证人上庭。”
容夏一听到找到那个小贩,立马抬起头,盯着张伟安。
找到了?!
什么时候找到的!?
吖的!她怎么都没有听霍权玺说过。
“传证人上庭。”
容夏扭头望向侧门口,睁大双眼盯着,门被打开,进来两个人中年男人。
没错!前面那个就是卖馄饨的。
“就是他就是他,我那天晚上就是在他家吃的馄饨,后边那个是在旁边卖鸭脖子的。”容夏挥手指着那个小贩,兴奋地就差蹦起来了。
“肃静!证人,你阐述你的证言。”
“我是文西路上摆摊卖馄饨的,那个姑娘当天晚上九点半是在我这里吃过馄饨。”
“事情过去这么多久,一晚上吃馄饨的人应该不少,你怎么就记得她在你这里吃过馄饨,并且这么清楚记得是晚上九点半,而不是八点半七点半?”
“那姑娘经常到我这里吃馄饨,所以记得,那天刚收了她的馄饨钱,我老家就来电话说我爸生病了,我就立马收摊连夜回老家了,我手机里还有那天老家打来的电话记录,当晚9点52分的时候打来的。”
中年男人把手机交了上去。
赞!
一万个赞!
有了这个证人,看那茶餐厅的一对狗夫妇怎么诬陷她。
坐在旁听席中的众人也微微松了口气。
“审判长,各位审判员,我方还有一份银行账单明细,这里面很清楚的记载了金元夫妇在案发后一周从一个名叫林江的户头中取走了一百万现金,所以我方有权利怀疑金元夫妇是收受他人钱财后作伪证,诬陷我的当事人。”
“你,你你血口喷人,我们才没有作伪证,你别胡说八道——”
“肃静!控方证人……”
……
……
……
最后的最后。
容夏走下被告台,径直冲到了容安的怀里,抱着他又蹦又跳,“老爸!”
“哎。”
“老爸!”
“哎。”
容夏已经乐翻了。
“我就说嘛,不是我杀得人还能硬扣在我头上不成,快,来啵一个。”
容夏抱着容安的头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接着是严霖,又是狠狠一口,接着是安筱,两个好基友直接嘴对着嘴秀起了恩爱。
霍权玺老远看到容夏活蹦乱跳地跑出法院大门,不停地张望着。
他下了车,这小女人果然立马从几十节的石梯上飞奔了下来。
纵身一跃,容夏直接跳到了霍权玺的身上,双腿紧紧缠在男人的腰间。
要不是霍权玺身手敏捷接住了她,容夏绝对得鸡飞蛋打。
容夏两条手臂搂住霍权玺的脖子,压根不管外面多少人,立马俯脸去亲他,男人撇开脸,斜眼道,“下来。”
这大庭广众的!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
让玺爷高冷的形象荡然无存。
“不嘛,让我亲一下,啊呀,别反抗!”容夏捧着男人的头,他闪哪边她就往哪边扑。
“再动我放手了!”霍权玺话语刚落,果真松了手,幸好容夏两脚着地,只是身子微微晃了几下,被霍权玺拉住。
么!
一踮脚,霍权玺还是被她占了便宜。
容夏咬唇傻乐着,“嘿嘿!找到了那个卖馄饨的都不告诉我,找死啊你。”
“昨天刚找到,专机接回来的。”
严霖站在法院门口面无表情地盯着容夏又蹦又跳的背影,他没有走下台阶,安筱也跟着他站在大门口,“严霖,严霖,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严霖移开目光,望了眼远处,自顾地往另一边停车场走去。
大路的另一边,一辆黑色奔驰停在树荫下,后座的窗户缓缓而下,空气中弥漫出屡屡白烟。
------题外话------
大奔里面坐着谁呢?嘎嘎!是枚帅哥!
☆、056 熟人
大路的另一边,一辆黑色奔驰停在树荫下,后座的窗户缓缓而下,空气中弥漫出屡屡白烟。
“表哥,你怎么不找个靠谱的手下去办事啊?你看现在,都无罪释放了。”花束子坐在副驾驶座,扭着头抱怨着。
萧瀚升将手伸出窗外,弹了弹烟头,悠然道,“那又怎样?”
他只是按着花束子的计划帮她办点事,其实根本不想管这破事,自然不会上心。
怪只怪这丫头还太嫩。
“什么那又怎样?表哥,你当不当我是你表妹啊,你当不当萧宵姐是你亲妹妹啊?眼看着妹夫被别人女人抢走了,你这当哥的就不能为自个儿妹妹做点贡献啊?”
萧瀚升睨了眼身旁沉着脸闷声不吭的萧宵,要不是为了这唯一的妹妹,他压根不会插手,“看见了?他可不是不近女色,只是不近你的色而已,明天去见见王家的大少爷吧,好好跟人聊聊,了解了解。”
“我的事不用你管,总之他一天不结婚,我就一天不结婚,老李,开车。”萧宵挪了挪位置,紧闭起双眼。
——*——
霍权玺将容安与容夏送回了容家。
容安说什么都要让他吃过午饭再走。
这是霍权玺第一次进容夏的卧室参观了一番。
小,是第一直观感受。
整个房间是蓝色系的,就连窗帘电脑桌都是蓝色的。
房间里乱七八糟倒是在霍权玺的意料之中,只是整个房间竟然都没有一个毛绒玩具之类的东西到让他小小的奇怪了一番。
午饭过后,霍权玺就回了公司。
果然是心情好了,干什么事情都会变得顺手。
容夏一个人待在家里睡了一下午,睡醒起来,还是一个人,真是无聊透顶。
不知道霍某人现在在干嘛?
容夏拿起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号码一拨出去,她又立马掐断。
给他个惊喜不是更好?
容夏想想都自个儿傻乐起来,哼着小曲儿换好衣服,写了一张便利贴贴在冰箱门上,在楼下拦了一辆的士去了湘墅湾。
知道容夏这两天住在家里,霍权玺就没有打算回湘墅湾,下午开完会结束手头的事情,他就直接开车回了青藤酒店,停好车,与往常一样乘电梯上了28楼。
刚拐弯,往2808走去,霍权玺顿了顿脚步,竖起了眉头。
有久别故人来访,他竟没有感觉到惊讶。
“Hi,好久不见。”萧宵靠在门上冲霍权玺一笑。
“找我有事?”
霍权玺双手插在裤兜内,也站在门口,没有开门的意思。
“我刚回国,来看看你。”
……
气氛凝固,一瞬时都缄默了。
“这么多年的同学情谊,不请我进去坐坐?”
男人舌尖抵着齿贝,拿出房卡开了门,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芦荟汁递给萧宵,“随便坐。”
萧宵将芦荟汁接了过来,握在手里,心里暗暗窃喜,“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爱喝芦荟汁,我记得你从不喝饮料,怎么会有这个?”
“冰箱里只有这个,是我未婚妻买的。”
呵!
萧宵垂眼,牵强地扯了扯嘴角,真讽刺,一个曾经跟她说30岁之前不谈感情不结婚的男人,现在竟然有了未婚妻。
“在英国的时候,你说你不想谈感情,回到X国后,你还是说你不想谈感情,三年前我出国进修那天,你说你30岁之前都不会谈感情,呵!我都信了,可是我一回国,你竟然就有未婚妻了。”
萧宵回国那天,恰巧是花束子来接她的机,一回国就听到这么讽刺的消息,让她怎么能够轻易接受?
“这是我的事,不需要跟你解释。”
“可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就给我这样一个结果吗?要不是为了躲开那些个相亲的对象,我会再出国吗?”
“我从没有承诺你什么。”
“是,都是我一厢情愿,咎由自取,”萧宵握着芦荟汁的手紧了紧,“不说这些了,陪我吃晚餐,当是为我接风。”
霍权玺轻叹一口气,站起身,“好,走吧。”
“三年不见了,你就不能亲自为我这个老同学做顿饭吗?”
“冰箱里没有什么东西。”
霍权玺打开冰箱门,里面只有一饮料和速冻食物。
萧宵从侧门架上拿出一包意面,“就这个吧,我还记得中学的时候第一次吃你做的东西,就是意大利面。”
“那就这个吧。”
“喝什么自己取。”霍权玺指了指酒柜,拿着意面走到了厨台。
萧宵睨了一眼,勾唇一笑,从提包里拿出一瓶红酒晃了晃,“不必了,一心打算来蹭饭的,自然是带了好酒来的。”
------题外话------
别多想,霍大腕当然不会跟萧宵有什么的。
☆、057 女人的战争
萧宵睨了一眼,勾唇一笑,从提包里拿出一瓶红酒晃了晃,“不必了,一心打算来蹭饭的,自然是带了好酒来的。”
容夏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更新的都已经看完了,还不见霍权玺回来,都6点半了。
以前都没有这么晚过。
真讨厌!
容夏拿起手机还是给他打去了电话,“喂?”她竖了竖眉头,怎么有奇怪的声音,“你在哪儿啊?”
“青藤。”
“你今晚住青藤?你现在在干嘛?”容夏撅着嘴不高兴,这死男人怎么就这么喜欢住酒店啊。
“做菜,先这样,拜。”
霍权玺的锅上正做着肉酱,哪有闲工夫聊天啊。
“哎——靠!”容夏没好气地瞪着手机,死男人,又挂她电话。
哼!害她白等一下午,要他好看。
容夏抓起包包,离开了湘墅湾。
霍氏牌意大利面新鲜出锅,萧宵倒起了两杯红酒,递给了霍权玺一杯。
“听说你的未婚妻跟阿晟交往过?”
“胡说八道,花束子的话也能信?”
呵!
萧宵狭促嗤之,抿了一口酒,尝了尝意面的味道,她嚼了几口,含在嘴里不动了。
面还是原来的味道,人已经不是当初的人了。
霍权玺低头吃着自己的面,没有说话。
萧宵仰起头,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开口道,“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没打算结婚,”霍权玺吸了一口气拉开椅子站起身。
结婚这件事他思前想后许久,英朗说得对,他不能够让容夏一个小丫头因为他而有风险。
容夏没到法定婚龄,这一点老爷子也无可奈何,他们现在已经有夫妻之实,也算了了老爷子的一桩心愿,等容夏到了年纪再结婚也不迟,不过才两年时间。
“你不爱她,只是因为跟她有婚约,所以她才是你的未婚妻,对吗?”
要不是萧宵亲眼看见霍权玺跟容夏在法院门口恩爱,她怎么都不会相信霍权玺会爱上一个小丫头,如今听起来,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对,也不对,霍权玺自己都没理清,他不在乎什么爱不爱,他也不知道怎样才算作是爱一个人。
“为什么不回答?”萧宵拉开椅子跟了过去,“三年前你说你不懂怎样爱一个人,那好,我现在告诉你,爱一个人就是时时刻刻想跟他结婚,给他家庭和一辈子的呵护,就像我对你一样。”
“但我对你不一样,希望你早日找到爱你的人,给你家庭和呵护。”
“我不要,”萧宵突然扑向霍权玺,紧紧地将他抱住,“我只想跟你结婚,从中学到现在,我一直就这么想。”
“可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别在我面前哭,别让你的眼泪越来越廉价。”霍权玺拉开萧宵,提包离开了房间。
自从霍权玺加入了中情局特战队,此后见到萧宵的每一次,都逃不过她的眼泪,这也成为他开始躲避萧宵的原因,他以为三年不见了,人总会长大的,可萧宵似乎是越活越回去了。
萧宵比霍权玺还要年长一岁,小时候的萧宵总是劝别人不要哭,要坚强,是霍权玺眼中的大姐大,可越长大后反而哭得越来越多的人是她。
眼看着霍权玺甩手而去,萧宵仰着头,长吁了一口气,用力地抹了一把脸蛋,她从来都不是柔弱的女人,她只为一个人流眼泪,可换来的却是一句廉价,真讽刺。
容夏打车到了青藤酒店,还在路上买了点卤菜,霍权玺不吃她可以自己吃。
房门大开着,容夏走进房间扫了一眼,没人。
桌上怎么有两份意大利面?还有个红酒杯。
一杯见底,一杯还有二分满,这明显是喝过的。
容夏拿起一个杯子,闪亮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些许,杯口有淡淡的粉色口红印,这一定是一个女人喝过的。
萧宵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又不像男人的脚步,她轻步走到门口瞅了一眼,又立马闪进卧室。
容夏。
没错,这个人就是容夏。
萧宵勾起唇角,邪魅一笑,她将大床的被子掀开扔在床上,甩掉自己的高跟鞋,光着脚走出卧室。
“你回来了?”
容夏闻声扭头。
萧宵故作惊讶地看着容夏,“你是谁?怎么乱进别人的房间啊?”
“你又是谁?霍权玺人呢?”
“小妹妹原来不是进错房间啊,权玺不在,你找他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转达。”
容夏盯着清秀娇美的萧宵,视线凝聚在她嘴角出线的一片粉色上。
“阿姨不用客气,”容夏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女士拖鞋扔在萧宵脚边,“这是我的拖鞋,看你光着脚,先借你穿吧。”
哼!萧宵脸色沉了沉,睨了拖鞋一眼,没去理会,她顺手提起了桌上的卤菜看了看,抿嘴笑道,“小妹妹怎么带这些东西进来,权玺他从来不吃这些的。”
------题外话------
抢男主者,虐!抢女主者,灭!
☆、058 同是天涯沦落人
她顺手提起了桌上的卤菜看了看,抿嘴笑道,“小妹妹怎么带这些东西进来,权玺他从来不吃这些的。”
容夏哼笑了一声,“给他吃?想得美!阿姨不会还没嫁人吧?不知道现在都是老公伺候老婆的啊?霍权玺可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啊,他要是就做些意大利面打发我,准给他小键盘伺候。”
容夏去橱柜里拿出一个盘子,大大方方地坐在餐桌上吃起了卤菜,故作淡然问,“他去哪儿了?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快了吧,买个套子用不了多长时间。”
容夏握紧了筷子,死死地咬着唇角,斜眼盯着萧宵,“这里是酒店,多的是套子。”
萧宵顿了顿,又开口道,“他说不想让库房送上来,怕我难为情。”
容夏突然咧开嘴大笑起来,走到萧宵面前,再一次打量着她,“阿姨,你一个酒店小姐还怕难为情啊?真是笑死人了,都说男人脏,看来我的男人还行,知道小姐脏要戴套子。”
“你!你敢说我是酒店小姐?你知道我是谁吗?”萧宵气得咬牙切齿,这死丫头竟然拿她堂堂千金跟小姐比?呸!
“小姐啊。”
“你!容夏是吧?我告诉你,你只是跟他有婚约而已,他是不会跟你结婚的,我跟他才是天造地设,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就早结婚了。”
“好歹我也是未婚妻啊,你算什么?充其量也就是个陪睡的小三而已,我也告诉你,霍权玺打从他出生开始就是姑娘我的人,所以套子这些东西只能用在你的身上,我跟他从来都不需要。”
容夏抓起包包疾步离去,她怕她再不逃,真的会在那个女人面前暴露原形。
一进电梯,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容夏低着头,用手捂着嘴,快步离开了酒店。
她剪了短发,基本上不会有员工认出她。
天色已晚,容夏沿着这条大道,一路边走边流泪,身体时不时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她突然伸出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哭什么哭?明明早就知道霍权玺就是这种男人,是自己白痴才会相信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会洁身自好。
什么从没有别的女人,都是他妈扯淡。
容夏坐到一处花坛上,蜷起膝盖,整个人拱成一个球形,还是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说过不在意霍权玺之前有过多少女人,但一个说要跟自己结婚的男人却还有其他女人,容夏绝对不能接受。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容夏压根没有去看,直觉告诉她一定霍权玺打来的。
他不是正在跟别人鱼水之欢吗?还打她电话做什么?
那个女人不会傻到事儿没办就跟他说她来过的事吧。
呵!
容夏仰起头,长吁了一口气,盯着青藤酒店那栋高楼的顶端,天黑了,那里有一个全球在一闪一闪。
手机一直响一直响,一遍又一遍,容夏竖着眉头,她也是烦了,拿出手机刚想挂断关机,却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是严霖。
呵!果然是她自作多情了!
霍权玺,现在没空给她打电话吧。
“喂。”哭了很久,容夏的声音有些沙哑,而她没想到严霖的声音比她更为嘶哑。
严霖也在哭,他哭得时间更久。
“严霖,你怎么了?”容夏听着不对,立马擦干了眼泪,站起身。
“夏,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严霖带着哭腔,在手机里反复呢喃着。
“严霖,你到底怎么了?你在哪儿啊?在家吗?”容夏一急,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跑到大路旁,立马拦了一辆的士坐上去。
电话里除了严霖的声音,周边很安静,严霖一定是在家里。
容夏一下车就立马飞奔到严霖家里,狂按门铃,“严霖,开门啊,严霖!”
等了一分钟,门终于被打开,严霖站在门里,一套运动短裤,光着上半身,短发凌乱,脸颊泛红。
颓废不堪。
“你喝酒了?你到底怎么了?吓死我了你……”容夏站在门里,看到严霖没什么事情,紧绷地神经瞬间松懈,一紧一松,她捂着脸嗷嗷大哭起来,只觉得心里好难受。
严霖将容夏轻轻地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你哭什么?该哭的人是我,难受的人是我,是我!”
“严霖,”容夏吸了一口气,仰头盯着他,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在哭,可是她现在连自己都管不好,更无暇去管别人,“严霖,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占有很多不同的女人?就算是结了婚,也不会只有一个女人的,对不对?”
☆、059 丧心病狂!友尽!
容夏现在连自己都管不好,更无暇去管别人,“严霖,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占有很多不同的女人?就算是结了婚,也不会只有一个女人的,对不对?”
如果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那她也就怪不了霍权玺。
“谁说的?”严霖握着容夏的肩膀与她四目相对,酒精的作用让他双眼有些迷离,“如果一个男人真心对待那个女人,他是不会有别的女人的,因为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他都会觉得在浪费时间,甚至会觉得对不起自己所爱的女人。”
容夏咬着唇,身体抖动地越发厉害,不知道哪根神经系统坏掉了,眼泪就不停地流,“严霖……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拥有不同的女人……”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没有碰过你。”
两个人,都是自欺欺人。
“你说什么?”容夏愣了愣,看着严霖,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让你亲口告诉我,霍权玺没有睡过你,你说,你说啊!”严霖突然紧紧抓住容夏的手臂大吼。
容夏浑身一个激灵,圆睁着双眼,“你,严霖,你到底怎么了?”
容夏也冲着他大吼,用力甩开严霖的手,却怎么甩也甩不掉,她烦!她整个人都觉得好烦!
“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你怎么可以住在那个男人的家里?霍权玺根本就不喜欢你,你怎么就那么贱地去倒贴他,啊?”
严霖紧紧抓着容夏的手臂,双眼通红,如同染上嗜血的妖冶,冲着容夏嘶吼着。
容夏死死咬着唇角,整个人蹲在了地上,原来谁都看得出他根本就不喜欢她。
她自己也从没觉得霍权玺喜欢她,不是吗?
呵!
容夏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她为什么从来都不问霍权玺是不是喜欢她?
“容夏,离开他好不好?跟我去明海市,哪里是X国最繁华的城市,我会给你找一所好的学校,我们一起上大学,等我们都大学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严霖蹲在地上,酒精充斥着他整个身体,异常难受,他用几近哀求地口吻对着容夏。
“我没有心情跟你开玩笑。”
容夏双手撑到地上,刚想爬起来,突然被严霖大力按倒在地上,男人跨坐在她身上,将她的手臂紧紧按在地上,“我没有开玩笑,容夏,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可我怕我给不了你幸福,但是要我亲眼看着你住在别的男人家里,我一想起来脑子就跟要爆炸一样,我受不了你睡在别的男人床上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容夏挣扎着冲着严霖对吼,“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没心没肺是吧?严霖我告诉你,我在交第一个男朋友之前,我真的喜欢过你,可是我等不到你开口,我放弃了,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但现在没有了,你只是我的好朋友,放开我。”
“我不放,容夏,跟我走,我下礼拜就要去明海市第一大学报到了,跟我一起走,好不好?你是我的,我不在乎你跟那个男人做过什么,夏,你是我的……”
严霖像是受了魔咒的狮子,一只手紧紧抓住容夏两个手腕,狂乱的吻肆意侵袭而来。
“放开我!严霖你疯了!放开我!”
容夏手脚并用,死命地挣扎着,严霖疯了,她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突然大腿一热。
“啊!”
容夏吓得大叫,什么也顾不上了,狠狠咬在严霖的脖子上。
男人立即吃痛地翻下身,手捂着脖子倒在地上大喘气,容夏连滚带爬地到了门口将门打开,落荒而逃。
电梯迟迟不来,容夏打开安全通道的门,连忙跑下楼梯。
严霖住在16楼,容夏跑了几层就手脚发软瘫坐在楼梯上,双手紧紧捂住嘴大哭起来。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一天之中可以发生这么多事,兴奋,难过,恐惧,她只觉得整个脑子像是要炸掉一样。
容夏坐在楼梯上哭了很久,累了,呆呆地看着前面的白墙。
大约坐了一个小时,她扶着扶手站起身,往楼下走去。
一打开安全门,容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里面沉闷的空气困得她要窒息一般。
她拿出手机给安筱打去了电话。
严霖现在这幅样子,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容夏是不敢回去看看他的情况,只能通知安筱去看下严霖。
安筱接到容夏的电话,立马跟老妈编了个借口出门。
她总觉得事情不对头,听容夏的声音怪怪的,刚想问清楚,直接给挂了电话。
☆、60 急救 (求收藏)
她总觉得事情不对头,听容夏的声音怪怪的,刚想问清楚,直接给挂了电话。
安筱打车到金都名苑,上了16楼,严霖家的门半开着,她知道严霖只有一个人住,也没喊,直接走了进去。
刚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了米色大理石上的血迹。
“严霖!”
安筱惊呼着跑了进去,见严霖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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