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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小妻太嚣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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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要是困了就喊我跟老陈,我先去打扫卫生了。”
“你去吧,我现在还没病到走不动路,不碍事。”
靳莫挥挥手,让周嫂去忙,他现在的身体,真的多走几步也会觉得累,但他还是硬撑着,不想被别人察觉。
坐在窗前眯了一会儿,靳莫拿起报纸翻了几张,一眼就看到了大版面上的照片。
这不是容夏跟霍权玺吗?
再一看标题:枫港茶餐厅杀人案嫌疑犯落网!
☆、049 烫伤
这不是容夏跟霍权玺吗?
再一看标题:枫港茶餐厅杀人案嫌疑犯落网!
靳莫双眼圆瞪,两手紧紧攥着报纸,止不住地抖动着。
怎么可能?!
容夏竟然变成了杀人嫌疑犯?
霍权玺竟然跟她一起被拍进照片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呯!”
老爷子用力一拍桌子,气得直发抖。
老陈听到动静立马跑过来,“老爷子,哪里不舒服?我去备车。”
“站住!”靳莫伸出手,指向桌上的报纸,“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啊?”
“这,”老陈一眼就瞄到显目的大字标,霍权玺早就交代过要检查每天的报纸,不能让靳莫看到有关容夏的事情。
“少爷说您现在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
“现在就不是刺激了吗?”老爷子大声斥喝着,“给他电话,马上。”
“好,好好,您别动气,我这就给少爷打电话。”
老陈一面安抚这靳莫的情绪,一面拿出手机,立马给霍权玺拨去了电话。
电话还未接通,手机就被靳莫夺了过去。
每过一秒,老爷子的没有就再皱一分。
霍权玺刚踏出办公室大门就听到手机响起,他看了眼,没有及时去接,咬牙走到窗户边才接起。
“外公。”
“还知道叫我一声外公!?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说?”
“没什么好说,我可以处理。”
明人不说暗话,既然靳莫已经知道了,也没有什么打花腔的必要了。
“你可以处理?这是刑事案,你一个商人拿什么处理?马上给我到老宅来,把事情的始末给我交代个清清楚楚。”
靳莫挂断电话,气得将手机扔在了桌上,他向来不喜欢经商之人,他嫌商人不够正派,总会为了利益走歪道,当年靳惠从商,靳莫也是极力反对的。
他送霍权玺去军校,是希望他能有一个锦绣前程,可是这小子太不让人省心,竟然参加了英中情局的特战队,为了逼他退出,靳莫才不得不放弃让他从军的念头。
现在,一切都晚了。
靳莫只希望看到霍权玺平平安安,能够在他有生之年娶妻生子。
却不曾想,容夏这个才不到二十岁的小丫头竟然也能惹出这么多是非来。
真是家门不幸。
霍权玺握着手机淡淡地叹了口气,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
贝琳达冲了一杯咖啡端了过去,刚走近,霍权玺突然转过身来,贝琳达一个措手不及,整杯咖啡浇在了她的手臂上,立马红了一片。
陶瓷杯子碎了一地。
“琳达,你怎么样?”
霍权玺平日里警觉性极高,今天竟然连有人走近了都没有察觉出来。
他拉着贝琳达将她带进了自己专用的浴室里。
“我没事。”
明明疼得要死,额头一直渗汗,贝琳达依然死咬着嘴角强忍着。
“别死撑,去医院。”
对于皮肉伤,霍权玺还是能够一眼就分辨出受伤程度的。
贝琳达痛得说不出话,整个手背收拾火辣辣地疼,她大口喘息着,被霍权玺带了出去。
穿着高跟鞋,霍权玺只高出贝琳达半个头,这是她第一次离他这么近,她微微仰头,凝视着男人蹙眉的侧脸,竟然从心底里萌生出幸福感。
“卡斯,去开车,送琳达去医院。”
“哦,好,我马上去。”
卡斯将地上的碎渣片草草地收拾一下,立马小跑着去开电梯。
霍权玺将贝琳达送上车,交代了几句,脚步飞快地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卡斯,开车吧。”
“霍总他还——”
“他有自己的事。”
卡斯望了霍权玺的背影一眼,将车开了出去,她以为霍权玺会跟她们一起去,没想到他果真自己开车走了。
还是贝琳达了解他,这一点卡斯深信不疑。
——*——
霍权玺开车回到靳宅,刚下车老陈就迎了上来,朝他挤眉弄眼的,暗示靳莫心情很不妙。
一进门,靳莫果然阴沉着脸,一言不语地坐在轮椅上,盯着窗外某一处。
“进展怎么样?那个小贩找到了没有?”
靳莫话语一出,霍权玺便知道老爷子已经知晓了全部。
“还在找。”
“一直找不到,就让小夏一直被关在看守所?”靳莫扭头睨了霍权玺一眼。
“我会想办法。”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霍权玺斜眼吁了一口气,每次一谈正事,靳莫永远都是这么咄咄逼人,永远只有他自己的想法才是唯一的标准。
“我已经打点过了,她在里面不会有问题的。”
一叠报纸啪地扔到霍权玺的脚边,靳莫转过轮椅瞪着他,满脸怒意,“不会有问题就让她一直关在里面?”
------题外话------
夏夏童鞋,明天就出现了~
☆、50 还有不想走的
一叠报纸啪地扔到霍权玺的脚边,靳莫转过轮椅瞪着他,满脸怒意,“不会有问题就让她一直关在里面?”
“我正在让公司的律师顾问处理。”
“哼,”靳莫白了他一眼,哼笑,“等你处理完,黄花菜都凉了,我靳莫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
“去拘留所把容夏给我接回来,我活到这把年纪了,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要腆着我这张老脸打电话去拜托小辈。”
靳莫这一辈子除了领导,就没向什么人低过头,今天竟然为了容夏这个丫头,到处电话联系老友,低声下气跟一个小辈打官腔。
真是想想都来气。
什么脸都丢尽了,简直是晚节不保。
“外公,您这是在妨碍司法,只要她是无辜的,我就会找到证据证明她的清白。”
“够了!要说到妨碍司法,也有他人在先,有人在上头打了关系,你不会没有察觉到吧?谁会冲着一个毛还没长齐的丫头耍手段,摆明了是冲着我们家来的,我靳莫临死了还能处理点大事,也算对得起自己了。”
——*——
容夏整日里坐在自己的床上,发呆,思考,数绵羊。
这个房间里的人都很怪异,没人说话,也没人有交际,完全都是各自躲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沉默,沉默,再沉默。
也有人自言自语,也有人在半夜里低声抽泣,就是不愿与别人交流。
“841容夏,出来。”
容夏望着门口大睁着双眼,又是她!
下床走过去才看见丁夕也站在门口,容夏郑重其事地向女管教打招呼,“管教好。”
管教睨了她一眼,没有应声,而是对着丁夕使了一个眼色,“以后你睡10号床。”
“啊?那我睡哪儿啊?”
容夏嘴快脱口问出,不会又把她扔回到之前的老虎笼里吧?
“你,跟我走,去办手续。”
“办手续?”
“你被保释了。”
耶!
胜利了!
容夏双眸立刻闪亮起来,双手握着拳头,激动地左右摆动,就差手舞足蹈了。
她就说嘛,有霍大腕在,她是不会在这里待太久的。
容夏跟着管教去领了自己原先的衣物换上,项链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脖子上,某女垂着头握着项链傻乐。
突然,眸色一沉,看到自己脸颊旁散落下来的短发,心想,这下完了,变得这么丑,怎么见人啊?
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还不走?”管教在一旁催促。
容夏瘪瘪嘴,这里也没个镜子,都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尊容了,这一出去,会不会直接吓死一票人啊?
还是把她自己也吓倒了?
“那个,管教,好管教,能不能借我点东西啊?”容夏拉拉管教的袖子,圆溜着大眼可怜着。
“什么?”
“镜子还有梳子。”
……
管教睨了她一眼,抬步走了,容夏立马跟了上去,死缠烂打着管教,“好管教,你看我待这儿的两天多乖啊,表现多好啊,你就借我一下嘛。”
“跟我来吧。”
耶!
又胜利了!
容夏举起两个剪刀手,屁颠屁颠地跟了进去。
这一照镜子,简直吓傻了。
容夏双眼圆瞪着,这镜子里头发被老鼠啃了一样的疯婆子是哪位啊?
嘶~
她立马把镜子塞回到管教的手里,像是被烫了手一般。
不能接受!
她一人见人爱的小美妞被这看守所活活整成这幅样子!
让她怎么接受?
脑中一个激灵,容夏嗖地跑进洗衣池,打开水龙头,小脑袋往里一扎,哗哗几秒钟,这个头都湿了。
容夏甩了甩头,将全部头发都往后拨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这样走在路上人家也只会认为她有什么急事,没吹干头发就往外跑,绝不会把她跟看守所联想到一起。
呼!
容夏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大吁了一口气。
签了字,办完手续,容夏两手空空,除了手机,啥都没有,身上竟然摸不出一毛钱!
可恨!
她当时去警局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身上揣点票子呢?
现在好了,也没见着张律师的人,要走路回家不说,连想在路上剪个头发,正一正衣冠都没戏了。
容夏拿出手机,正想开机,又立马缩回手,揣回兜里,跟着警员往大门口走去。
大铁门被打开,容夏一脚跨出去,不经意往签望了一眼,立马缩回脚,嗖地闪到铁门后边。
天呐!霍权玺!
要是被他看到她现在这幅尊容,她还怎么抬得起头啊!
“怎么?还不想走?”警员到郁闷了,还没见过不想出去的人。
容夏躲在门后,双手合十拜托着警员,偷偷探出头一瞄。
吓!
霍权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题外话------
这几天在旅游,存稿不足,所以都是1500字一章,过了中秋会恢复2000字一章。
☆、051 不当朋友
吓!
霍权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容夏立马捂住自己的脑袋,抬眼望着男人,“你怎么来了?”
“接你回去。”
男人伸出手臂,将容夏带入怀中,往车子走去。
坐上车,容夏将湿发再一次全部拨到耳后,都不敢低头了,就怕一低头短发就乱七八糟地贴一脸。
霍权玺坐上车,并没有立即发动车子,从纸盒里扯了几张纸巾出来,伸过手去擦容夏滴满水的脖子。
容夏撇过头垂眼盯着自己的大腿,“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啊?”
“不会,很精神。”
“你就扯吧,你现在是不会觉得,等下头发干了,我就是一个劳改犯。”
“那就趁着头发干了之前去修剪一遍,平时不看时尚杂志吧?今年就流行短发。”
霍权玺轻拍了下容夏的湿发,将车开了出去。
他将容夏带到自己常去的一家形象会所,直接进了贵宾室。
贵宾室是独立包间的,造型总监与霍权玺也还算熟悉,见到容夏湿着个头,二话不问就指挥着助理重新给容夏洗了个头。
包头毛巾一打开,参差不齐的头发散乱在脑袋上,真是太损形象了。
“容小姐看上去很年轻啊,几岁了?”总监一边替容夏擦着头发,一边问着。
“18,你快剪啦,不要再擦了。”
越擦干就越会像疯子!
“好,18岁,那就剪一个清纯可爱的学生头吧。”
“随便随便。”容夏催促着,只要让她赶紧脱离这头神经质,怎么个发型都可以。
霍权玺坐在一旁翻着杂志,并没有插话。
发型师梳理着容夏的头发,刚准备下剪子,原本一旁不吭声的男人出声了,“等等,”他将杂志摊在镜子前,“照着这个剪。”
“跟我想象中的差不多,霍总果然有眼力。”
容夏身子往前倾去,瞄了几眼,好可爱的发型,齐刘海的小bobo头。
可是她从来就不是可爱派别的啊。
断发从眼前落了下来,发型师已经开始剪了。
算了算了,容夏瘪瘪嘴,可爱就可爱吧,总比她现在这样神经病的好。
从来没有剪过短发,对短发发型压根没什么研究,她斜眼睨了霍权玺一眼,看这男人平时的穿衣品味这么有调调,就信他一回吧。
胸前大布撤掉一挥,坐了整整一个小时,总算是剪好了。
容夏对着镜子傻乐,拍拍自己的脸,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美妞又回来了。
齐齐的刘海遮住了她的额头和眉毛,原本就是巴掌大的小脸,越发地显得精致。
“怎么样?”容夏扭过身朝着霍权玺开心地抛了个媚眼。
“还不错。”
男人依然一副淡淡地口吻。
“哎,他是不是你们这里的常客啊?”容夏斜眼向发型师问道。
“是啊,霍总是我们会所的高级VIP会员。”
“那他是不是经常带女孩子来这里啊?不然怎么会这么能挑女孩子的发型。”
呃……
说有吧,也没有,说没有吧,贝琳达一直都是拿着霍权玺的副卡来做头发的。
霍权玺站起身,拿了单子就离开了贵宾室,往楼下的前台走去。
容夏白了他一眼,跟了下去。
开个玩笑嘛,要不要扳成那样一张臭脸。
前台收银员接过单子,拿了一瓶护发素递给霍权玺,“霍先生,这是您副卡使用人贝小姐上次在我们店里订购的护发素,今天刚刚到货了。”
什么?!
贝小姐?贝琳达?
这表兄表妹的,感情还真不是盖的,连个洗发店都用同一张会员卡。
容夏瞪着那瓶护发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知道贝琳达是霍权玺的表妹,她依然看她超级不爽。
“让她自己过来取吧。”
这还差不多!
容夏抱住霍权玺的手臂将他往门外拉去。
他们没有直接去靳宅,而是回了容家。
霍权玺在去接容夏的路上就给容安去了电话,让他在家等着。
这是霍权玺第一次去容家,准女婿两手空空地上门,也就他霍家玺爷了。
容夏一插钥匙,都还没扭,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突如其来的一个大熊抱吓了容夏一跳,这不是容安接待她的礼遇啊。
“容夏,你还当不当我们是朋友?为什么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跟我们说?啊?你知道这两天我们有多着急吗?”
严霖松开容夏,抓着她两条手臂质问着。
安筱平日里会看看报纸,她一看到这新闻立马给严霖打了电话,两个人都急疯了。
“我知道错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嘛,噢,乖了乖了,明天我请你们两吃饭,跟你们两磕头赔罪。”
容夏跟摸哈巴狗似的摸摸俩人的头顶。
严霖这次也真是怒了,立马将她的手甩开,力道不轻,手指刚好被甩在门框上。
☆、052 情敌相见,气场高低
严霖这次也真是怒了,立马将她的手甩开,力道不轻,手指刚好被甩在门框上。
容夏立马吃痛地呼出声,整个人都弹跳了起来。
“啊!嘶!”
“夏,你没事吧?疼不疼?”一见容夏真伤着了,严霖一张冷脸立马回了暖调,焦急地握着容夏的手,“我看看,我不是有意的……”
“她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担心,就算你第一个知道了,你除了担心还能帮到她什么?”
霍权玺抓住严霖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开。
一句话直戳严霖要害,他咬牙不爽,一个学生的确不能帮到她什么,但作为从小到大的朋友,至少他有第一时间知道的权利。
“你又为她做了什么?她的头发是怎么回事?我太了解夏了,她从小到大就没剪过短头发。”
……
瞬时,语塞,霍权玺睨了严霖一眼,没在说话。
“都是我自己作死,行了吧?嘶!疼死我了,严霖你吖的什么时候下手这么狠了?”
容夏不停地甩着手,容安拉着她往厨房跑去,赶紧打开水龙头冲洗。
“严霖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暴躁了?唉,也难怪了,他跟安筱都等在这一下午了,看把给他急得。”
容安坐在家里干着急,的确干什么事都不顺心,严霖是容夏从小到大的朋友,容安也不会怪他冲动伤了容夏。
“我知道,每次都是我这个祸精让他们担心。”
严霖与霍权玺站在狭小的客厅里,先是大眼瞪小眼,再是谁都不屑理谁,各自站在一旁背对着对方。
霍权玺站在餐桌旁边,他可没这个闲情跟一个小孩较劲。
安筱拉了拉严霖的手臂,贴近他耳朵低声道,“哎,你干嘛啊?”
严霖扭头瞪了一眼霍权玺,迈步往门口走去。
“哎,严霖。”安筱追了出去。
“嗯?严霖,严霖,安筱,你们走了啊?”
等容夏甩着湿答答的爪子出来时,严霖跟安筱相继出了门。
容安找来创口贴替容夏把伤口包了起来。
“权玺啊,这次真的谢谢你了,看到我们家小夏能活蹦乱跳的回来,我这心呐,总算是放下了。”
容安摸了摸容夏的脸蛋,虽然头发被剪了,但至少脸上没受一点伤,这就够了。
“不用谢我,都是外公安排的,容夏现在虽然保释出来了,但后天开庭还是没有什么有利的证据的话,还是会受到检方指控的。”
“那,那怎么办呐?开庭之后是不是就会被判刑啊?”容安听霍权玺一席话,又慌张了。
“放心,不会发生这种事的,只是,外公要让我把容夏带回去。”
“我不想去,在看守所待了两天,我现在就想吃顿好吃的,然后睡个饱觉。”
这个时候去见靳莫,简直就是精神压力,容夏打死都不想去。
容安闻言,冷下脸斥喝,“别胡闹,你能出来也是老爷子下得功夫,赶紧去谢谢他老人家,想吃什么告诉老爸,我这就去菜场买,等你回来什么菜都做好了。”
容安即便心疼容夏刚从看守所里出来,但该要的礼节还是不能少的,更何况是靳莫把容夏给捞出来的。
“我想……”容夏蹭到霍权玺身边,抱住他的手臂,“我想吃你做的牛排,嘿嘿!”
她转脸冲着容安狡诈地笑着。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
容安这算是领教到了。
原本一直都希望容夏能够嫁进霍家,如今一听从小养到大的女儿回来之后要吃别的男人做的菜,容安的心里还是咯噔地一下,失落。
“好,等外公那里回来,我做给你吃。”
容夏立马点头,走到冰箱旁打开门,一眼看到底,里面根本没有什么新鲜食物,只有速冻箱里还有些吃的,“老爸,这几天我不在你都吃了什么啊?怎么冰箱里一点东西都没有?”
“我哪里还吃得下,”容夏冷着脸,随即又笑了笑,“不过看你回来了我就吃得下了,你们去吧,我也去买点菜,明天做给你吃。”
三个人出了门,兵分两路。
靳莫倒是没有容夏想象中的那般斥骂,只是很平静地问了她一些事情,然后让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
就这样,结束了。
容夏自己都没想到就这样完事了,早知道心里压力就不那么大了。
俩人回到湘墅湾,容夏立马冲进房间里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澡,接着下楼跟在霍权玺身后,像个小跟班似的,帮他递调味料。
容夏的审美观总算是得出一个结论:围着围裙的男人才是最帅的。
她站在霍权玺的身后,双手穿过他的腰间,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整个人贴在了男人的背上。
------题外话------
不好意思,旅游刚回来,今天更晚了!
☆、053 想我没?
她站在霍权玺的身后,双手穿过他的腰间,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整个人贴在了男人的背上。
“松开。”
“不嘛,让我抱一会儿会死啊?”
容夏撅着嘴不撒手,待在看守所里的两天里,说是不怕,其实心里怕得要死,就想找一个宽阔的肩膀靠着。
如今抱着霍权玺,枕在他的背上,容夏感觉安全极了,就想这么抱着他。
“你不准备吃牛排了是吧?”
霍权玺嘴上吓唬着容夏,手上活依然利索着。
“哎,你有没有想我啊?”
狡猾的小妖精,直接撇开吃这个话题,小手不安份地在男人腰间搞小动作。
无奈!玺爷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他不怕痒。
“哎,说话啊,我问你呢。”
容夏踮起脚,拼命地把头往霍权玺脸上贴去,趴在他的耳朵边上,“喂喂喂,霍权玺!呼叫霍权玺!霍大腕?霍大腕耳朵失聪了啊?”
容夏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男人还是毫不费劲地将装盘淋酱一系列动作圆满完成。
解开围裙甩在厨台上,他单手绕过容夏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一手端着牛排,一手提着美妞,往餐桌上走去。
“喂!放我下来!这个角度不好,疼死我了!”
容夏踹着双腿,没几秒钟就被带到了餐桌前,被放了下来。
“省点力气,由于你的破坏,今天的牛排只有五分熟,所以慢慢嚼吧。”
五分熟!
不是吧!
这是摆明了整她吗?!
待在看守所里的两天压根都没吃饱饭,她就想吃顿饱饭还这么难。
容夏坐在椅子上,垂着头,耷拉着脸,不高兴。
霍权玺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倒了一杯放在容夏的手边,“品品看。”
容夏睨了一眼高脚杯中的红酒,接了过来,一口气闷下……
“咳!咳咳!”
喝得太急,喉咙被刺激到,容夏强忍着不咳。
霍权玺又重新倒了一杯放在她的手边。
男人拉开椅子坐到她的旁边,将她盘子里的牛排切下一小块,送到她的嘴边,“尝尝看。”
“我吃不来这么生的。”容夏撇开头看向别处。
嘴巴虽然不想尝这味道,但是不得不说,这牛排真香啊!比她之前吃过的都要香!
闻着闻着……肚子就真的饿了。
并且还无耻地开始低吼了!
“这是美国安格斯肉眼牛排,三分熟才是最好吃的,五分已经是给你面子了,张嘴,吃吃看。”
“真的假的啊?”
容夏盯着切口红红的肉,不太相信,但是这气味真的好香啊……
她咬唇看向霍权玺,男人很自信地点点头。
人家都说牛排五分熟最好吃,容夏就从来没这么觉得过,她巴不得是全熟的。
吃吃看就吃吃看,既不会死,也不会少块肉。
容夏张嘴叼了过来,没心没肺地嚼了嚼,越嚼越有劲,她咻地双眼圆睁看着霍权玺。
这家伙果然没骗她,好吃诶!
“哇呜!好吃!我自己来。”
容夏从霍权玺手机夺了刀叉,自己切了起来。
男人唇角微微扬起,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看着她吃。
“嗯?你不吃晚餐吗?”
“还早,你吃完了就去睡一觉吧,没睡好吧?”
霍权玺下意识伸出手想去捋一捋容夏的头发,大掌在空气中顿了一秒,落在了容夏的头顶,拍了拍她齐齐的刘海。
虽然这个发型很适合容夏,但乍一看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容夏点点头,往男人肩头靠去,一边枕着人肉枕头,一边叉了剩下的半块牛排,直接当牛肉串啃了,“就没怎么睡过,那里面的人都很奇怪。”
“奇怪?她们很吵?”
容夏摇头,“是太安静,压根就没人说话,然后半夜还有人哭,嘶~”
她一想到这里,浑身一个寒颤,那个晚上真是睁着眼睛活活地煎熬着。
容夏看完牛排,扭过身,刚伸手就被霍权玺握住,男人整个上半身往后仰去,“去洗手。”
他可受不了有人拿刚吃了牛排的手碰他。
容夏撅了撅嘴,噌噌噌地跑到洗手台洗了手再跑回来,乘着霍权玺背对这她,立马扑了上去。
一双湿答答地小手搂着男人的脖子。
容夏盯着霍权玺,郑重其事地再次问道,“想不想我?”
……
男人斜眼看向别处,一双小手将他的头再次扳了回来,“回答我好吗?本姑娘还是有点心理承受力的,我才不在乎你想不想我,我只想知道而已。”
霍权玺睨了容夏一眼,扯掉她的手,以掩耳不及盗铃地速度将她的手箍在了身后,随即吻住了女人的小嘴。
这个吻,急切而炽热。
☆、054 想是用做的
以掩耳不及盗铃地速度将她的手箍在了身后,随即吻住了女人的小嘴。
这个吻,急切而炽热。
“唔……”容夏微微地挣扎着,她想说这个死男人还没回答她,奈何两条手臂都被抓得紧紧的,压根没法动。
男人双臂稍稍一用劲就将容夏整个人提起,她顺势用双腿夹住了男人的腰,抱住男人的脖子,俯在他耳边道,“我刚洗过澡,但是你得先回答想不想我。”
霍权玺勾唇笑了笑,抱着容夏往卧室走去,将她塞进被子里,掩了掩。
看守所关了两天,容夏整个人都憔悴了,这么浓重的黑眼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睡一觉吧。”
啊?!
让她睡觉?!
吖的!这臭男人几个意思?
“切!爱说不说,不说以后都别碰我,哼!”容夏抱着被子翻过身。
一秒,两秒,三秒。
容姑娘小腿一蹬,踹在霍权玺的背上,“我要睡觉,你滚蛋。”
男人刚离开房间时容夏还瞪着眼睛咬牙不爽,才一会儿就已经睡熟过去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的早晨,容夏微微睁开眼睛,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到外面已经大亮了。
一抬眼,霍权玺靠在床头翻着杂志。
呦!真难得啊!
难得她睡醒的时候还能见到旁边有人,平时不是霍权玺将她从床上拽出来,就是等她睡醒时候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你怎么还在?今天不去公司?”
“周末。”
……
容夏瘪了瘪嘴,她还以为霍权玺是特意为了她留在这里的,结果原来是她自己被关了两天就分不清假日了。
她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下床进了浴室里。
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就一个字:爽!
洗完脸刷完牙出来,霍某人还靠在床头翻杂志。
“有早饭吗?”容夏从床尾爬了过去。
“睡饱了吗?”
男人拖起她两条手臂将她带进怀里,她夺过他的杂志点点头。
财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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