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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我是认真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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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请了C城的市长来为酒店剪彩,所以一应事宜更不能马虎。金色的剪刀绑了红色的丝带,呈放在了用红绸装饰的花开富贵托盘里。
穿着同色单肩礼服的礼仪小姐们都已经到位,外面锣鼓喧天,舞狮队伴随着鼓点有节奏地跳跃舞动起来。
路上的行人都被吸引了过来,还有人拿着手机在拍摄。夏清清拿了结着红花的绸缎出去,外面一辆车停下,市长走了下来,身后跟着秘书,老板急忙迎了上去。
双方握手,微笑,寒暄,时间已经到了,市长站在正中间,老板站在右边,而夏清清站在了最末端。大家一起喊“一二三”,红花剪下,剪彩结束。
梁逸到了A城几天,林安被迫陪着他去了N多的酒吧,夜店还有KTV。
看着梁逸左拥右抱,他皱眉,但是不阻止。因为他知道梁大公子是享受派的,吃喝玩乐无一不精,人生格言是活在当下。
A城玩了个遍,他还嫌不过瘾,不管林安同不同意,载着他开出就去了C城。
听说有新酒店开张,内里设施与众不同,他好奇于这个“新”,非让林安放下手头的工作跟他一起来并美其名曰:放松减压。
此刻,林安正站在二楼,望着楼下一个忙碌奔走的女人。梁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一个身穿米色套装,长相出众的女人。
她看样子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对着话筒不停地在说些什么,不断有客人向她询问,她一直微笑,不见丝毫不耐烦。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是木子的其他文,喜欢可以戳戳戳
【我的存稿文:《重生之再遇良人》】
文案:身为公主,陆飞鸾上一辈子活的窝囊,死的憋屈。
重生再来,她要抱紧皇弟大腿,踹走渣男,过的逍遥自在。
可是,她36计都用尽了,还是没躲过那个前!驸!马!
陆飞鸾:“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这辈子还遇上了你?”
邵家喻:“公主,我的妻,既然认定了你,重活一世,我再也不会放开你。【我的仙侠文:《只怪僵尸太呆萌》】
文案:九百年后睁开眼,发现对这个世界完全陌生怎么办?被取名画扇的僵尸表示:不造(⊙o⊙)。
她只是一路上做丫鬟,当灵宠,收了一波僵尸做小兵, 呃……不过这个道士为什么一直盯着她?
“妖孽,哪里逃!”一个奋起直追。
“有何指教?”一个脚底生风。
“将心交出饶你不死。”
“哈?”
道士一个术法,人已经在他怀里,“来,跟我回家。”
嗯……接下来,你们懂得,好戏就要开始了。
☆、丢脸
“怎么了,看上了?”梁逸不怀好意地笑道:“想不到我们一直禁欲的林老板也有想开荤的一天,奇迹啊。”
林安也笑,向梁逸一勾指头,梁逸凑过来,他后肘用力向后一击,梁逸也不是吃素的,察觉到他的意图忙退后叫道:“喂,被说中了,也不要恼羞成怒啊。”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林安没好气地说道。
“我怎么了,你们一个个累的跟上了套的驴子一样,只知道拼了命地往前走,哪有我逍遥自在。”梁逸不以为然,眼睛又瞟向旁边绿色盆景后面……的美女。
林安深知他的德行,警告他说:“小心有一天‘精’力不足。”
“这你放心,”梁逸一拍他的肩膀,笑得很得意,“哥最不缺的就是‘精’力。”
夏清清上了二楼去找一套牡丹图案的餐具,她肚子有些疼,但是因为太忙,她也顾不上了。有服务员接过餐具,她看到有人一直看着她,偶尔还会偷笑。
她觉得有些奇怪,但是看了一下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有男人靠近,不由分说拉住她就走,她差点跌倒,那人扶住她,带她进了房间。
夏清清还没看清是谁,只问道那男人身上薄荷的清新,很熟悉的感觉。
林安,是林安。
房内的帘子是拉起来的,光线有些暗。夏清清认出了林安,他抿着嘴角,还没放开夏清清的手。
“你,怎么在这里?”夏清清问道。林安松开了她的手,没听到一样问她:“酒店里你还有衣服吗?”
“没,没有。”夏清清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回答了。
“你在这里呆着,我回来之前最好别出去。”
“可是,我在工作……”
“如果不想继续丢脸的话就照我说的做。”林安不容置疑地说道,房门打开又关上。
夏清清完全懵了,她的肚子越来越痛,她去了洗手间,片刻之后出来,脸上带着明白一切的尴尬。
这已经是第二次自己来亲戚闹出丢人的事了,而两次都是林安帮她解得围。
她还记得上一次,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她应该是十四岁吧,初潮来临,她不知道,衣服上有了血迹,她还被老师叫到讲台上去默写新字。
林安那时是她的同桌,她下来后,林安看了她好几次,最后神色古怪地递了张纸条给她。她当时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去了厕所发现衣服上竟然有血。
她吓得不敢声张,回到座位上,估计是她的表情太吓人,林安悄悄地问她,她哭着告诉林安,自己流血了,是不是要死了。
林安哭笑不得,半天红了脸将书本摊开挪过来,那一页是讲男女生生理发育知识的。老师没有讲过,只是大概提了提让他们自己看。
没人跟她讲过这些,流了血,她以为自己是生了大病。看过书之后,明白过来的她脸红得像田里熟透的番茄。
林安也很尴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不敢看对方,像是知道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拥有了共同秘密的两个人,心里多少有些不一样了。
那次她是在腰上系了林安的外套回家的,家里没有人,她将衣服解下来塞进床下的纸箱里。第二天又偷偷地做贼式地放到林安的桌子抽屉里。
林安发现后,看向夏清清,两个人相视一笑,心里酸酸甜甜,空气好像变得都不一样了。
林安的动作很快,他为夏清清选了一套碎花的连衣裙,荷花边的下摆,看起来十分清新。
他走到门口,听到里面夏清清正在讲电话:“你们为什么不同意,他不就是没有钱吗?可是他喜欢我,他对我好,我以后嫁的是他的人,又不是他的钱。”
停了一下,她又继续说:“又是夏承熠,又是我弟弟,你们什么时候能为我考虑一下,我难道不是你们亲生的吗?”
电话挂了,里面说话声音停止了,只听到低低的啜泣,细细的呜咽,压抑的抽咽。林安的心由愤怒,嫉妒到心疼,最后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心头滋味难明,复杂莫辨。
直到里面再听不见声音,林安才开门进去,夏清清从洗手间里出来,林安把衣服扔在床上,跟衣服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包女性用品。
他什么都没说,转身又要出去,夏清清叫住了他:“林安,你为什么帮我?”
为什么帮她,不,没有,林安不会再帮夏清清。
“我只是来这里吃饭,看到有人不注意形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倒我胃口,总不能不吃了吧,所以,”林安回过头,“我是为了自己。”
夏清清捂着肚子,眼中含泪,“林安,你不要这么说话,好吗?”
“那我要怎么说话?”林安反问。
夏清清似在回想:“我始终记得你带笑的声音,干净温暖的眼神还有乐于助人的心……”
“死了。”
“什么?”
“那个热情的,体贴的,温暖的林安早死了。”林安冷冷地说道,“难道你忘了他是怎么死了的吗?”
夏清清无言以对,林安眼神如冰,房外骄阳似火,房内彻骨寒天。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林安打开门,就见梁逸一脸暧昧的笑,拨开他直接跟后面的夏清清打招呼:“嗨,美女,你好,我是林安的朋友,梁逸。”
夏清清看看林安,然后点了点头:“你好。”
“美女,我朋友林安可是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今天一来就被你迷住了。这不,抢了我的车,说都不说一声,火燎火燎的样子我还以为火星撞地球了呢,结果闹了半天,是买衣服讨美女欢心。”
“梁逸。”林安打断他的话,夏清清看过去,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干嘛,威胁我啊,我现在不怕了,有美女在,你还能自毁形象打我啊。”梁逸坏坏地笑着,看好戏的样子。
“不过,美女,我怎么觉得你这么面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说着又仔细看了看夏清清,夏清清被他看得下意识退了几步,心里不是很高兴。
林安拎起来梁逸的后衣领:“你看谁都眼熟。”梁逸被迫后退到门口还不忘戏谑:“是美女都眼熟我,可是,兄弟,这个美女我真的一定在哪里见过。”
“那你一定是记错了。”林安毫不留情地打击他,手上力气加重将梁逸拖出了房间,房门关上,里面又只剩下夏清清一个人了。
试营业了一个月,酒店终于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今天下班,老板请他们所有中层去吃了饭,饭桌上很热闹,大家天南地北地聊了一通,气氛相当热烈,每个人都喝了不少酒,连夏清清也不例外。
夏清清也很高兴,不仅仅是圆满完成了任务,也因为很快就可以回到A城,可以见到何以翔了。
何以翔应该是气性过来,所以这几天都是他主动打电话过来,对夏清清嘘寒问暖,倍加关心。
这次回去,夏清清打算跟何以翔好好谈谈,她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他在一起,即使父母反对,她也要坚持到底。
因为心情好,所以当大家提议去酒吧再战的时候,平时一定会摇头的她没有拒绝。
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夜早已黑得深沉,C城的夜生活才刚刚拉开帷幕,而酒吧更是人们疯狂宣泄的一个大本营。
闪烁迷离的灯光,动感强劲的音乐,无数疯狂的尖叫,火辣扭动的腰肢,激情碰撞的酒杯……所有的一切汇成了酒吧独有的魅力。
夏清清进去的时候,有点儿吃惊,有点儿不安,还有点儿兴奋。她有些想退,但是同事们怎么可能允许她当逃兵,拉着她进去坐在吧台椅子上开始点酒。
有调酒师可以卖力的表演,花式调酒,浪漫又刺激。调酒师帮她挑了一杯鸡尾酒,端到她的面前时还跳跃着淡蓝色的火焰,最让人惊奇地是它的颜色居然有三层,依次为深蓝,淡黄,粉红。
帅气的调酒师告诉她,这酒叫作灰姑娘的眼泪,是最受欢迎的一种鸡尾酒。
蓝色的伤心的眼泪,那是被后母和两个姐姐欺负的苦难,黄色的开心的眼泪,那是与王子共舞的快乐,粉色的幸福的眼泪,那是被王子找到,穿上水晶鞋的满足。
灰姑娘的眼泪,多好听的名字,多美的酒。她慢慢喝着,一杯酒很快喝完了。
这酒看着像饮料,其实酒精度数还是不低的,她开始觉得脸发烫,身体也慢慢升温,她知道自己脸一定红了。
同事拉她进舞池,舞池里都是疯狂跳动的男男女女。她站在那里,犹豫着,不敢动。
四周都是相熟的同事,起哄让夏清清来一个。
夏清清也不是完全不会,毕竟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走路。本来出来玩得就要开心,她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所以她也随着他们跳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喜欢梁逸吗?
☆、利息
林安在喝酒,包厢里都是一些认识的朋友,投掷骰子,喝冰啤,玩得很嗨。只有他一个人坐在一边,闷声不语,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喝酒。
梁逸拿了张红票拍给身边的辣妹,“去,陪我兄弟。”
辣妹乐得屁股一扭就歪在了林安身边。V领深沟,两团软肉蹭过林安的手臂,林安仰头又喝下一杯,斜斜看了那辣妹一眼:“离我远一点儿。”
辣妹只当他开玩笑,整个身子都腻在了他身上,林安的脸黑得吓人,梁逸挥挥手,那辣妹不情愿地走开了。
“怎么了,有美女相陪还不高兴?”梁逸拿着一瓶啤酒,坐在林安身边。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林安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
“知道,我怎么不知道,我还知道你喝了整晚的酒就是为了一个女人。”梁逸启开酒瓶,倒了满满一杯,“所以兄弟我才找了几个辣妹陪你不是,温香暖玉在怀,不什么都忘了。”
“我只是有点累,和其他人无关。”
“行了,别装了。我说,你真当兄弟眼睛是瞎的,还是以为我脑子不好使。上次酒店碰到的那个女人,不就是害你进了那个地方的人,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梁逸端了酒,有人点了歌,让他唱,他摆摆手,让他们自己玩。“看兄弟强吧,大学时你画的那画,我到现在还清清楚楚,今天一看我也就当时没认出来,现在不想起来了。”
林安睁开眼,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梁逸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这一刻的他与六年前画出那幅画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我以前就想过,这女人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要是让我看见了,肯定替你出气。”梁逸说着又笑了起来,双手抱胸对林安说,“兄弟,你等着,马上就有好消息。这口气我替你出定了。”
他说得这么肯定,脸上还带着一种志满意得的笑,林安开始觉得不对劲,“你做了什么?”
“怎么,你也很期待,是吧?”梁逸坏坏地笑,“她是用什么理由让你进去的,我就用什么招来对付她,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林安听了,脸色大变,他猛地起身,桌子上的酒都碰洒出来,上前抓住梁逸吼道:“你想干什么?她在哪?快告诉我。”梁逸被他勒得喘不过气,“你疯了,快放开我。”
包厢里的人注意到他们的动静都围了上来,将林安拉开,梁逸咳嗽了几声骂道:“老子是为你出气,你……”
“她到底在哪?”林安激动地又要上前,被众人拦住。
梁逸看他这个样子也火了:“他妈的,算老子多管闲事,那个女人在子夜酒吧,你……”他话还没说完,就见林安甩开门,跑了出去。
子夜酒吧里,夏清清已经完全放开了。
她长得本来就美,是那种美得没有攻击性,但是又不容人忽视的美。此刻喝了酒的夏清清脸色嫣红,头发散开,眼神迷离如一只慵懒性感的波斯猫。
渐渐地,以她为中心,一圈男人围着她跳。她慢慢觉出不对,同事们都被这几个人有意无意地排挤在最外侧,她看不到他们想停下来去找。
这些人堵着,她出不去。夏清清急了,试图穿过他们。这些人却都笑嘻嘻地看着她,那目光太过猥琐和□□,她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衣服。
DJ切换了歌曲,这一首歌比刚刚的更劲爆,夏清清被几个男人架住,狂舞的人们,欢呼的叫声,轻易淹没了她的求救。
酒吧二楼有房间,几个强壮有力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夏清清推搡进了房间。
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夏清清立马又爬了起来,跳到地上就往门口冲,几个男人挡住她yin笑着摸上来。
她拼命挣扎,同时大叫着:“走开,走开,救命啊。”有人试图捂住她的嘴,阻止她的喊叫,她用力一咬,血腥味充斥了口腔。
“啪”的一声响,被咬的男人给了她一巴掌。夏清清眼冒金星,她看到了好几个男人面目狰狞,扑上来撕她的衣服。她发了狠,手摸到床头木柜上玻璃烟灰缸,狠狠砸了下去。
“靠,他妈的敢砸老子,兄弟们给她点颜色看看。”光头男人捂着头骂道。
“大哥,不是说兄弟们只要吓唬吓唬她就行。”
“她砸了老子,还管那么多,老子今天非要办了她。”
夏清清从床上一跃而起,房门眼看就可以打开,只差一步,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狼窝,这个地狱。
头发从背后被扯住,夏清清痛得泪水在眼里打转,手还抓着门把不愿放开。身后男人猛一用力,夏清清被迫退了回来。
光头男人双腿压住她,她的上衣被一把扯下,露出白皙娇嫩的肌肤,在水晶灯下泛着莹莹如玉的光。
这一幕是那么熟悉,埋在记忆深处屈辱的画面,这一辈子都不愿再想起来的场景再次重演:有力的大手,可怕的红眼,恶心的舌头,肮脏的乱摸……
恍惚中又看到了林安,他的神情是这么着急,眼神是如此关切,愤怒是那么的明显,真的好像是林安来救她了。
这一定是幻觉,林安不会出现在这里,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林安不会原谅她,再也不会来救她了。
林安踹开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了让他怒不可遏的一幕:一个后背纹着龙头图案的光头男人这骑跨在夏清清身上,他的手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另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裤子。
夏清清头歪在一边,脸肿的老高,嘴角流着血,双眼空洞无神,像一条任人宰割,濒临死亡的鱼。
林安只觉得心里燃烧着熊熊大火,恨不能将一切燃为灰烬。他一拳将那个男人打倒在地,旁边的几个一拥而上。可是他们怎么会是在挨打中站起来的正处于极度愤怒中的林安的对手。
最后,几个人争先恐后,连滚带爬屁都不敢放一个地滚出了房间。林安看着床上双手抱腿,蜷缩成一团,头埋在膝间的夏清清,心揪成一团,一抽一抽的疼。
他靠近她,拿了大大的浴巾将她包住,她身体猛地一抖,极轻地说了一句:“求求你,别碰我。”
林安心里酸涩不已,像是有针密密地扎进心里,细细地疼。
他轻轻地抱住她,夏清清不顾一切地挣开,指甲抓伤了林安,他抱住她不放,极力安抚她:“清清,夏清清,是我,林安,你看清楚,是我。”
夏清清怔怔的,好像林安两个字带了魔力,她慢慢停止了挣扎,眼里渐渐有了焦距,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她梦呓般地叫:“林安。”
“是,我在。”
“林安。”
“我在。”
“林安。”
“我在,清清。”
仿佛从噩梦中醒来,又像是字迷雾中见到了曙光,夏清清终于可以放声大哭,终于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可以倾诉她的惊惧,她的惶恐,她的委屈。
这一刻,两个人好像回到了十年前,那个镌刻了两个人共同回忆的日子,那个惊慌中带着诧异,迷茫并存着心安的夏日午后。
梁逸越来越搞不懂林安,看起来恨夏清清到骨子里的样子,那天又发了疯似的跑过去救她,回来时还又与自己动了手。
他只说想吓唬吓唬一下那个女人,没想真让人做什么,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他是真的没想到。
说他关心夏清清吧,他又直接从C城回来,再没有去看过她,只一心埋首于工作,也不像有前情复燃的迹象啊。
他看着低头沉思,手中笔不停,忙了一上午的林安,若有所思,口中无意识地嚼着口香糖,动作大了点,扯动了嘴角的伤,疼得他龇牙咧嘴。
“咚”地一声,林安面前出现了一个杯子,他抬起了头,就见梁逸无良的笑,“喂,兄弟,下次不要再打脸,要是毁了我这张帅气,迷倒万千女人的脸,我还怎么泡美眉。”
林安拿开杯子,又准备工作。“喂,兄弟,你不是吧。我这早都饿了,好歹填饱了肚子,你再当标准模范啊。”
“你天天耗在我这里,你家老爷子不说什么吗?”林安不抬头。
梁逸一听这个就垮了脸,“兄弟,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昨天他还在电话里冲我吼,要我去管理一个游乐场,你说,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停了一下,他又说:“兄弟,我有一个问题。”
“放。”林安言简意赅。
“你到底对那个夏清清是怎么个意思,还想来个再续前缘?”
林安笔一顿,沉默了一下:“不会。”
“那兄弟替你讨回点利息怎么了,你还这么对我……”梁逸控诉。
“梁逸,”林安警告道,“你不许再动她。”
梁逸不想再触他逆鳞,双手举起作投降状:“不动,不动。”他又试探着问:“那你就这么算了?”
“负我的人,欠我的人,我要自己来解决,让他们也来尝一尝跌倒在淤泥里爬不出来的滋味。”他言语狠戾,眼如刀锋,连梁逸听了都汗毛倒立,寒意顿生。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以为夏清清会受侮辱,NO,我这不是让林安来救她了吗?不要pia我……
☆、怀疑
两个人下了楼,开出去吃饭,路过一个小旅馆时,林安一个猛地急刹车,梁逸一个不察,头狠狠地撞在了挡风玻璃上。
“靠,林安你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你想谋杀啊。”
林安对他的惨叫充耳不闻,梁逸半天没等到他一点儿反应,自己揉了揉。
旅馆门口有一对男女刚刚走进去,梁逸看了看,不认识,但见林安一副吞了苍蝇的样子,他问道:“那谁啊,你认识?”
林安唇边有笑意,重新启动了车子,冷笑一声说:“看来,不用我做什么,已经有人帮我达到目的了。”
夏清清回来了,离开了C城,她像抛却了沉重的包袱,轻松了很多。那天晚上的经历像梦一样,她忍不住怀疑最后林安的出现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自己的幻觉。
她醒来时,床上放了一套新衣,还有几盒伤药,等她换上衣服走出房间去询问时,前台小姐告诉她,昨天是一个男人将她带进来的。
从她描述的长相来看,夏清清知道了昨天并不是自己的臆想。林安,林安真的来救自己了,就像十年前一样,他来了。
夏清清很感动,对林安她有感激,更多的怕还是愧疚吧,在林安几次的帮助之下,这份内疚之心就更盛了。
回到A城凯瑟酒店的那天,酒店特意给他们放了一天的假,何以翔也请了假,带着夏清清玩了一整天,逛商场的时候,他要给夏清清买鞋。
鞋子太贵了,夏清清左挑右选,最后选了一双一百多的鞋,虽然专柜小姐的态度让她心里不舒服,但是想着这钱省下来是为了跟何以翔一起为未来的家努力,她也不是特别在乎了。
鞋子虽然不比那上千的名牌鞋漂亮,但是舒服,这是不是跟人一样,不管钱多钱少,身份高低,只要适合自己就行了。
夏清清发现了一个事,自从她从C城回来,何以翔好像对她特别好,一天几个电话不说,还自己做午餐专门给她带来,下班的时候也不允许她耽搁,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跟她在一起。
宋颂每每看到,都羡慕地说以后也要找何以翔这样的,夏清清听了,心里也是甜的,但是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记得她曾经在杂志上看过一句话:如果你的男人突然对你特别好了,不要沾沾自喜,他很有可能做了错事。
做错事?何以翔吗?一向不抽烟,不喝酒,与同事上司关系融洽,洁身自好的何以翔会做什么错事?
夏清清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
中午用餐的时间到,何以翔又下来跟夏清清一起去了餐厅。打好了饭菜刚坐下,就看到个子高挑的郑露走了过来。
“何主管,夏姐,好巧啊。”她笑得眯起了眼睛,夏清清看着她厚粉遮不住的雀斑和眼睛上两层的假睫毛,觉得自己的眼皮也重了好多,“郑露,好巧。”
巧吗?正是用餐时间,所有的员工都要来这里吃饭,每天都要碰面,这样也叫巧。夏清清笑着,对这个“巧遇”感到好笑。
“不介意我坐下来和你们一起吃吧。”郑露说着就放下了手中的餐盘。
“清清闻不了这么浓的香水味,你还是去其他地方坐吧。”夏清清还没说话,何以翔先拒绝了,这还是夏清清第一次见何以翔不给别人面子呢。
“啊,夏姐,是吗?我这香水味很淡的,你们这里风景好,大家一起吃吧。”
“要不然,你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了。”何以翔端起来餐盘,夏清清见有同事看过来,拽了拽何以翔:“算了,一起就一起吧,我没关系的。”
“就是嘛,何主管怎么这么小气。”郑露附和着坐了下来,何以翔没再说什么,重新放下了餐盘。
何以翔习惯性的将鸡腿又夹給了夏清清,夏清清冲他笑了笑,刚要吃,就听郑露夸张地说:“何主管对夏姐好好哦,真是羡慕死我了。”
夏清清听多了这样的话,也就笑着说道:“那你也找一个。”
“我有啊,夏姐,我男朋友也像何主管这样对我特别好。”她一脸幸福的样子。
何以翔被呛到,咳个不停,夏清清忙将水递过来,郑露的动作比她还快,水都端到了何以翔的嘴边。
何以翔皱了皱眉,对郑露说了声谢谢,接过了夏清清递过来的水,喝了下去。
郑露没有一点儿尴尬,她自己喝了那杯水,吃着盘中的西兰花说:“西兰花是抗癌的,夏姐,你多吃点,我男朋友也喜欢吃。”
夏清清礼貌地说了声好,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何以翔也喜欢吃西兰花,看来郑露的男友真得跟何以翔有很多共同点。
也许她就是以何以翔为标准来找男朋友也说不定,毕竟她听别人说郑露以前追过何以翔,只不过没有成功罢了。
晚上下班,何以翔破例没有送夏清清回去,夏清清没有多问。回到家,洗了澡,她想起来从回来到现在还没有跟何以翔讨论过何时去见他爸妈。
她拿起手机,拨通何以翔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夏清清听见何以翔微喘的声音:“喂,清清,什么事?”
“以翔,我就是想问你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你爸妈?”何以翔有点心不在焉:“什么,清清,有什么事我们明天说。”
他语调低沉,带着压抑的愉悦,是夏清清从来没有听过的异样。“清清,我先挂了。”何以翔挂了电话,夏清清看着手机屏幕,大脑又一瞬间的空白。
他现在应该是在家里看电视吧,不然,手机里最后出现的那一声短促的女人媚叫从何而来?
第二天上班,她精神就不好了。在洗手间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哗哗的水声和女人说话的声音。
“真是,现在的男人都这样,一个个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老是吃着嘴里的,看着锅里的。”
“就是,脚踏两只船,最可怜的就是我们这些女人,稍不注意,男人就偷腥。”
“你看,她就出去了一两个月,男朋友就跟别人搞在一起了。而且大家都知道了,就她一个人还蒙在鼓里,跟个二百五一样。”
“别这么说……”
夏清清从里面走出来,看着正在谈话的两个女人开口疑惑问道:“你们在说谁?”
何以翔牵着夏清清的手,走在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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