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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时光-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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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降至冰点。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我那神出鬼没的三叔,怎么,又来惦记别人家的女人了。”他冷哼一声,无不讥讽地道。
  我听到他这阴阳怪气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抬手一拳就朝他挥了过去。他可能没想到我会出手,唇角结结实实挨了我一拳,还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
  站定过后,他用手背擦了下唇角溢出的血迹,阴森森盯着我,那眼底的光芒是带着杀戮的。而后,他摆了摆手让阿飞他们退开了,用力捏了捏指节。
  “秦驰恩,我正想找你算账呢,谁知道你自己就跑过来了,那可别怪我下手无情。”
  “来啊,我他妈也正满肚子火气呢。”
  我自知武功肯定不如他,可此时此刻我哪里想得到这个问题,就是恨不能杀了他,恨不能把他挫骨扬灰。于是没等他出招,我飞身一记横踢踹了过去,他侧身避开了我的攻击,随即一个俯冲飞扑而来,凌厉的拳风让我不敢靠近。
  不可否认,他的武功是我见过最诡异的,又快又准又狠。杜岳峰的身手我从没见过,但他是秦家三代人指名的武师,功夫一定不弱。并且,他并非只有他一个师傅,还有其他的武师教导。
  所以没过几招我就占了下风,而他越战越勇,很有一副要除掉我的意思。
  我还没有看到欢颜安然无恙,自然不能让自己抱恙。我正想着如何脱身的时候,忽然见得一道犀利妖娆的身影从我身后飞冲而来,直接朝秦漠飞扑了过去,竟是索菲娅。
  ps
  谢谢宝贝儿打赏,爱你们


第563章 番外。盛怒

  索菲娅的出现把我吓了一跳,因为我一直没有让她正面曝光。除却她艳丽的外表不提,单就她的出身就会引起国际刑警组织的重度关注。
  白鲨当年在黑三角太猖獗了。警方对他头疼得很,所以一直要找到突破口,他的女人无非是最好的切入点。
  妈妈当年聪明,她虽然是白鲨的情妇之一。但因为她很懂得隐蔽,没有在明面上表露跟他的关系。再有就是后来她独自生活在马来西亚。又长期诵经念佛做慈善,就没人在意她。
  而索菲娅的母亲不一样。她行事张扬,所以就被警方盯上了。他们想从她那边下手。她就是因为这事儿被白鲨除掉的,而这事儿索菲娅从来就不晓得。
  这些年,索菲娅逐步涉及了毒品的交易,但一直都带着人皮面具,警方无法确切地拿捏她的真容。
  所以此刻她莫名其妙为我出头,我担心的反倒不是自己,而是她!
  我看到阿飞的表情开始变得凝重。凌厉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秦漠飞也微微有些惊愕,以至于动作稍微迟缓了些,被索菲娅寻了个空挡。一个空翻侧踢就把他踹地上了。
  她用一个极其妖娆的姿势站稳过后。轻轻拍了拍手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尘灰,转身笑吟吟地一把勾住了我的臂弯。“jon,咱们走!”
  阿飞和他的属下没有跟过来,是秦漠飞制止了。我不晓得他的意图,但肯定不是好心要放我们走。这种情况下我自然没有逞能,跟索菲娅迅速下了楼,一上车我就对她发飙了。
  “谁让你过来的?你不知道你现在身份很敏感吗?”
  “我再不来,你都要被人打死了。”她撅了噘嘴,讪讪地把头别开了。
  “……你看着我,我不是跟你约法三章不可以就这样抛头露面吗?你怎么不戴个面具?”
  “人家不过是来见你,为什么还要戴假面具?jon,我长得这么漂亮,难道就不能够见天日吗?那你不如弄点药水直接把我毁容算了。”
  “总之你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出现在阿飞他们面前就是不对,你才惹祸多久啊?你真以为他们怀疑不到你的头上来?”
  即使索菲娅的本性很坏,我也不希望她死在警方的手里。她其实跟我一样是个苦命的人,所以某种程度上讲,我对她的心疼是源自我们同病相怜。
  诚如她说,她这么漂亮,身手又那么的好,实在不应该走那么一条绝路的。我无法想象,有朝一日她真的成为了阶下囚我会有多痛心,多难过。
  索菲娅被我臭骂,却一点儿不伤心,漂亮的眸子笑吟吟地看着我,灼热得很。她似乎还很兴奋,一副“我就喜欢你骂我”的样子,弄得我无言以对。
  于是我没做声了,她表明了油盐不进,估计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她还会一如既往。
  “jon,你怎么不骂我了?”索菲娅见我住嘴,靠过来用头枕着我的胳膊道。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总之以后不可以这样冲动,你若被阿飞的人盯上了就惨了,他出身不凡,并不是阿战狼那样的人能比的。”
  “阿战狼已经死了!”
  “什么?”我一愣,斜睨了索菲娅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呃……”索菲娅讪讪地冲我一笑,没再讲话了。但还小心翼翼地枕着我的胳膊,用眼底余光偷瞄我。
  我猜,她一定是早就到魔都了,并且就在我左右,否则她怎么会那么及时地来救我。是老a把她叫过来的么?他这事儿完全没有跟我商量,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而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没有考虑到她的存在会否让我们都曝光,秦漠飞身边的人可不是傻子,他们已经深入秦家了,这不是针对我来的是针对谁呢?
  我一个人的话,他们当然找不到任何突破口。但多了他们几个不一样,任何一件事只要串联起来就等于大白天下了。
  老a这蠢货!
  我原本是想回院子里的,但随即一想又直接朝酒吧去了。这会儿正好酒吧上客的时间,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事儿不好好处理以后我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jon,你,你怎么了?好像生气了!”索菲娅睨着我小声问道。
  我回头狠狠瞪了眼她,“你看我这样子是好像生气吗?老子很生气告诉你!”
  她缩了缩脖子,“哦”了一声就不吭声了。
  到酒吧过后,我把车停在了地下停车场,直接从电梯上了楼。索菲娅像一只小尾巴似得跟在我身后,这会儿她倒是乖巧了,一点不闹腾。
  我勒令她就在酒吧大厅里玩,不准跟着我。
  上楼过后,我一眼就看到了在吧台边喝酒的老a,他身边还有两个人,是陈酒的手下豹子,一脸谄媚地在跟他说着什么,他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他看到我了,慌忙起身跟了过来。我没理会他,直接就上了楼,当他跟着我走进办公室的瞬间,我抬手便是一圈给他揍了上去。他不避不躲,硬生生挨了我一拳。
  “你给我讲清楚,干嘛让索菲娅过来魔都?你难道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份多敏感吗?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你他妈不知道什么叫危机感啊?”
  “但你更危险!”老a也没有回避这问题,抬头直视我,很执着的眼神。
  我心头一怒,抬手又是一拳朝老a挥了过去,“我他妈危险我能搞定,她呢?她性子那么冲动,头脑那么简单,她能够搞定身边的危险吗?”
  “我会保护她的,不会她有任何危险。”
  “你能保护?你能保护她什么?现在阿飞他们都看到了她的真面目,不日她就可能成为众矢之的,你怎么保护她?你自己都他妈的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你还保护她。你真当中国的警察都吃素的啊?你知道他们在秦家潜伏是为什么吗?”
  老a其实也是个相当自负的人,因为他参与的战役都很出名,他也都全身而退了。然而那是战争,跟我们现在的处境不同,我们是在跟警方斗智斗勇,一着不慎就满盘皆输。
  我自知罪孽深重,当然不求自己能够长命百岁。但我绝不会死在警方的手里,更不允许自己成为阶下囚。这辈子,若非我自愿,是绝没有人能够摆布我的人生。
  但要做到这些,就一定要彻底掌控身边的人和物,否则谁能料到会出什么幺蛾子?就好比老a,一次次让我从主动变得被动,而他偏偏还义正言辞地觉得自己没错。
  我在想,若非他对我有几分恩情,我早就让他消失在这世上了。我平时最讨厌有勇无谋的人,尤其是明知不可为而为还他妈自以为是的人。
  老a被我一顿吼,顿时就不讲话了,他鼻头的血淌了一地也没敢擦一下。我坐在办公桌后满目阴森地怒视着他,心里的火气还没有下去。
  他擅作主张的事情太多了,我十分反感这样的行为。什么叫“老板”,这意思谁都懂,尤其我们做的事情是不被世人接受和认可的,这更要步步为营了。
  “陈酒那边怎么样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沉默了许久,我还是忍不住问道。他给我下药是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一定跟欢颜有关系。
  老a迟疑许久,才又道,“秦漠飞和阿飞跟他们在码头交战,阿战狼他们损失惨重,他自己也死了,尸体被警方带走了,现在还没有消息。”
  “原因呢?”
  “……”
  老a不安地看了眼我,沉默了很久也不讲话。我的心因他的态度而揪了起来,我想起了欢颜那奄奄一息的模样,她为何流产,老太太又为何死去,这都是迷。
  “说!”我一拍桌子,吼了声。
  老a“扑通”一声又跪在了我的面前,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以前见他都是一副亡命之徒的模样,这么恐惧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被他震惊了。
  他在害怕什么?
  “怎么,你也会怕死?”我站起来走到了办公桌前靠着,垂眸冷冷看他。
  “薛家和陈酒因为恐怖游轮的事情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打算对秦漠飞下手,他们怕你再从中阻挠就只跟我说了这事。我觉得有人对付秦家,等于给你减轻了负担,所以也没在意。”
  老a说着瞄了我一眼,又垂下头继续道,“正好秦漠飞因为u盘的事情对沈欢颜起了疑心,于是他们就借题发挥,把她的儿子小凡抓走了,想借此胁迫秦漠飞。”
  “继续说!”我怒视着老a,咬牙切齿地道。
  小凡是欢颜的命根子啊,她怎么受得了孩子被抓走。秦漠飞一直就想带走小凡,这样一来她肯定会怀疑孩子是他带走的,以他们俩现在水火不容的关系,他绝不会解释,那么……
  其实不用老a说,我就已经理顺了其中的利害关系。陈酒他们带走了孩子,不但恶化了秦漠飞和欢颜的关系,也激怒了秦漠飞本人,他是那么爱那个孩子。
  欢颜的流产和老太太去世,肯定跟这个不无关系,以她的性子,一定会以为这一切都是秦漠飞干的。她现在对他本就已经心灰意冷,如此一来恐怕更要恨之入骨。
  老a在我的盛怒下和盘托出,说薛家和陈家虽然摆了很大一个谱,然而并没有占到半点便宜。秦漠飞和阿飞太可怕了,直接就摧毁了他们的布局。
  而小凡,被气急败坏的薛宝欣活生生摔在了地上,现在被秦斐然带去了香港治疗,生死未卜。
  原来这三天里发生了这么多这么大的事情,怪不得我醒来的时候老a的神色有些惊慌。他一定没有预料事态是这样发展的,欢颜是我最爱的女人,他是知道这一点的。
  “我只是……不想你跟那个女人走得太近。索菲娅比她要好上几百倍,你为什么不接受她?”到最后,老a还说了这样一句。
  我蹲下身子欺近他,盯着他的血迹斑斑的脸孔咬牙切齿地道,“那么你告诉我,这世上的女人那么多,你为何要独独恋上我的妈妈?”


第564章 番外。惊愕

  老a的行为让我对他彻底失去了兴趣,我决定不再重用他。我让塔纳接管了他的一部分手下,而他则直接安排在了泰国。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擅自离开。
  其实,抛开他意见上跟我相左之外,他本身也老了,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雇佣兵。即使能力再强也抵不过流年的摧残。他略显佝偻的背脊和眉宇间呈现的皱纹,都在默默地告诉我他老了。已经不能够在我身边出生入死了。
  我在泰国给他置办了房子,车子。还配有保姆和几个忠心的下属,算是变相地让他安度晚年了。
  老a很坦然地接受了这一切安排。在塔纳的护送下离开了魔都。他可能也晓得我的心思,上飞机的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jon,无论如何我始终希望你过得很好,以后你有需要的时候就告诉我,我义不容辞。”
  我想这是他的真心话,所以记在了心里。老实讲。若非他对妈妈的一番深情厚谊,我可能会因为欢颜的事情杀了他的,哪里还会如此善待他。
  索菲娅执意要留在我身边。我拗不过她。同时也担心她被阿飞的人盯上,所以就让她留在了我身边。但不准她离开院子。一切都深居简出。
  魔都因为秦家的这场变故而更加的风起云涌,陈家和薛家和秦家一次强烈碰撞没有讨到半点便宜,反而损失惨重,所以两家人又来讨好我了,想从我这里找点儿弥补的措施。
  我对他们避而不见,因为这事他们从头至尾没有知会过我。再有,居然抓欢颜的孩子,这件事情绝对不可原谅,我甚至在想如何帮她出这口恶气。
  但我没有动手,我知道秦漠飞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等他们去斗。而我则静观其变,因为我和秦家之间的恩怨也迫在眉睫,我没有时间再耗着了。
  我活这么多年,心里唯一释怀不了的就是被秦家赶出家门的事,妈妈一辈子的血泪史如烙印般地刻在了我的心头,纵使我有心想释怀都释怀不了。
  而我本身可能时间不多了,慕少卿给我配置的药不晓得有没有用,我最近身体没觉得太难受,但也没有好转的迹象。或许,在我与秦家鱼死网破的时候,就是我大限之期。
  但也没关系,对于生死我早就没所谓了。就是放不下欢颜,她是我心头永远的痛,我悔不当初,却又无法弥补当年的错。想给她所有,可又没有资格。
  我想,人真的有轮回的话,“沈欢颜”三个字一定会追随我生生世世,我不会忘记。
  我没能再去看望她,因为她所在的那一层住院部,全部被秦家的保镖包围,戒备十分森严。
  但这不是我不去看她的重点,而是因为秦漠飞。他一直都守在医院里,我派去监视的人说他没有离开过医院。这说明欢颜的病情很严重,她实在经不起任何摧残了。
  所以我不能出现,我的出现会导致秦漠飞情绪化,如果这份怒火再转嫁到欢颜身上,那她可能真的活不了了。亦或者,她本身就活不了了。
  我在等,焦急如焚地等待她的消息,或好或坏。
  魔都这两天天气很阴霾,连日的大雪下得人心慌毛躁。以前觉得被白雪覆盖的都市很美,很妖娆。但我现在觉得压抑,没有人知道这白皑皑的雪掩去了多少不堪和丑恶。
  礼拜六这天,我接到了老a发来的一封电子邮件,是我让他调查关于聂小菲背景的事情,里面的内容让我大吃一惊。
  聂小菲,女,现年四十八岁。
  十七年前她在魔都金色大帝上班,因为跟陈酒勾搭而被他的夫人撵出了金色大帝,最后去了一家足浴店上班,从而认识了在里面应酬的商远成并怀孕。
  商远成因为没有子嗣,就让她生下了孩子,并寄养在孤儿院里。而后他怕东窗事发,就花了一大笔钱把聂小菲送出国了,并每月给她寄生活费。他自己则以领养人的身份领养了寄放在孤儿院里的女儿,并给她取名为商颖。
  商远成的纵容令聂小菲养成了挥霍的习惯,最终他一气之下不再给她寄钱,并利用商家的势力不准她回国。于是聂小菲就在国外当应召女,混迹在灯红酒绿之中。
  她是个天生吃这行饭的人,先后认识了不少黑白两道的人,最厉害的就算是白鲨了,不过两人交情还不深时白鲨就死了。
  后来的事情我都知道,这邮件上就没提了。其实聂小菲本人我并没任何兴趣,我震惊的是商颖,想不到她居然有这么一个诡异的母亲。
  也难怪她的性情阴晴不定又十分凉薄,敢情就是得到了聂小菲的真传。
  我看了这邮件过后闷了很久,心里膈应得慌。我对聂小菲本人实在是反感到不行,可对商颖虽然痛心,但还算不得厌恶她,毕竟她是我第一个女人,这份纯粹和唯一没人比得上。
  思来想去,我决定约陈酒聊聊,看看他是否晓得聂小菲的过去。
  我主动给陈酒打电话时,他特别的意外,同时也很激动,立马说要来酒吧跟我会面。但我阻止了,我准备去他的“金色大帝”看看,也许还能遇见聂小菲本人。
  我以为陈酒还是不敢见我,谁料我开车过去的时候,他就在金色大帝外面的广场上等我。翘首以盼的样子,让我有种他迫切需要我的错觉。
  但我晓得不是,这个家伙城府很深,典型的阳奉阴违型人。
  我刚把车停下,陈酒就小跑步跑了过来,一脸谄媚的笑,“三爷你来了,在下这里瞬间就蓬荜生辉了。走,酒菜和姑娘们已经给你备好,咱们一边吃一边玩。”
  我斜睨了他一眼,凉凉一笑,“你最近还好吧?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嘿嘿,老了,老了都这样。”
  这家伙倒是厚颜无耻得很,明明就是被秦漠飞打击得没有反击之力了,还借口说老了。我看秦斐然那么老,也没他这不修边幅的德行。
  走进金色大帝大门的时候,我随意瞄了眼又道,“咦陈酒,今朝怎么没见你那位红颜知己聂夫人呢?上一次她可是全权代表你来见了我一面呢。”
  “哎呀三爷,那次我真的脱不开身,否则哪能冷落三爷你啊。你也晓得,你可是我们陈家的财神爷,我哪里敢得罪你老人家呢,走,今儿个我陈酒专门给你赔罪,自罚三杯。”
  “叫聂夫人来吧,好久没看到她了。”
  我还是不打算放过聂小菲,想亲自问她关于商颖的事情,我实在觉得太蹊跷也太狗血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女人居然是商颖的母亲。如果当年我真的跟她结婚了,那么她就是我的岳母。
  我草,我不能接受。
  陈酒脸色有些尴尬,但纠结了一下还是跟身后的保镖低语了几句。而后他才把我领进了一个很豪华的vip包房,这里面早已经有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等着了。
  我一进门,其中一个看起来十分丰满的女人就姣笑着朝我迎了过来,一把勾住了我的手,“三爷,你可是好久没有来了,都怕是忘记我们姐妹几个了吧?”
  我瞄了她一眼,淡淡蹙了蹙眉,“把手拿开正常讲话!”
  “呃……嘿嘿,三爷你看你,脾气还是以前那样子,一点儿没变。”这女人讪笑道把手拿开了,为了化解尴尬,立即又从茶几上端了两杯酒过来,递了杯给我,“三爷,我敬你一杯如何?刚才有点放肆了。”
  原本我对这女人挺不以为然的,但她这句话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了,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一下她。身材丰满,长相艳丽,身材也挺高挑的,硬件还不错。
  于是我拿起酒杯晃了晃,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他们都叫我琳达!”她举了举酒杯,又道,“三爷,我先干为敬!”
  我笑了笑没喝酒,随手捏了下她的脸,“回头来跟我混吧,我的酒吧需要你。”而后我回头看了陈酒一眼,道,“跟你要个人你不介意吧?”
  “呵呵,不介意,不介意,三爷你看上的女人那都是要修几辈子才能修到的福气。琳达,还不谢谢三爷?”
  “小女子谢谢三爷厚爱!”
  琳达看样子也挺开心的,当即毕恭毕敬给我道了个万福。我摆了摆手,让她们全都下去了。
  我看上琳达不过是因为酒吧里面缺少一个有经验的领班,刚才瞧她被我嫌弃都还不卑不亢,说明她承受能力挺强,很适合帮我打理一下酒吧。
  除此之外,我并没别的想法。
  姑娘们走了过后,就剩下了我和陈酒两个人,我把电视的音响也关了,斜靠着沙发把脚也搁在了茶几上,微眯起眼睛瞄着陈酒。他面色有些紧张,想来秦家一事他还是介怀的。
  我又端起酒杯看了眼,斜睨他,“这里面没放料吧?”
  “三爷,我就是胆大包天也不敢给你下料嘛,你有事就说吧,别这样看我了,看得我心惊肉跳的。”
  “呵呵,过来就是找你叙叙旧,感觉很久没有跟你聊天了似得。”我抿了口酒,笑看着陈酒,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唾沫,想来是真的很紧张,这让我特别疑惑,他并不像个怕我的人。
  我顿了下又道,“陈酒,你啥时候又跟聂夫人勾搭上了啊,她是谁的女人你是晓得的哦。”
  “三爷,这男人有时候就是把持不住,你懂的嘛。”他讪笑道。
  “呵呵,也对啊,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嘛。对了陈酒,听说她和商远成还有点儿关系,你有听说过吗?”
  “这个……”陈酒颇为为难地拧了下眉,有些语塞。
  我挑了挑眉,眸光灼灼地看他,“不好说啊?既然不好说就算了嘛,我们也就是瞎聊而已。我就是觉得奇怪,看她跟商颖长得有点儿像,听到说她和商远成关系匪浅,两人莫不是……”
  “三爷,小颖就是我的女儿!”我语音未落,包房的门就开了,聂小菲风情万种地从外面走了进来,笑吟吟地瞄了我一眼又道,“可惜啊,如果小颖当年嫁给了三爷,那么三爷今朝就得叫我丈母娘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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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番外。震慑

  老实讲,我对聂小菲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但却欣赏她身上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匪气。这是个很圆滑的女人。知进退,懂得利用身边一切资源。
  她这样的人若心思不坏,也会有一番作为,但……她似乎已经回不了头了。
  风尘中的女人不同于其他地方的人。她们见到的都是男人撕下伪装过后的样子,那是一种最原始的本性。很现实,也很冷酷。也正因为如此。她们的心机更重,手段更多。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独善其身。
  聂小菲,一定是个中翘楚。
  我并未因她的话而动怒,因为我早就想过这问题。当年若我真的跟商颖结婚了,可不是要喊她丈母娘么?即使心理上不接受,那也是事实。
  但她能这么大胆地跟我开玩笑,有意思。我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她走进来过后直接拿起酒瓶和一个空酒杯。婀娜多姿地走向了我,往我酒杯里倒了一点儿。
  “三爷,刚才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可千万别生气。”
  “既然聂夫人都说是玩笑了。我为何要生气?再说你是小颖的母亲,我应该尊重你。你请坐!”
  我指了指左边的沙发让聂小菲坐,但她莞尔一笑,直接坐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手撑着茶几半仰着身体,很风骚的一个姿势。我微微蹙了蹙眉,不悦地看了眼陈酒,他很不以为然地看着这一幕,唇角还有一名似有若无的笑容。
  想来,他看惯了聂小菲发浪的样子,不足为怪了。
  我捏了捏眉心,道,“聂夫人,年纪大了,我劝你还是要端庄一点。坐好吧,我有点儿事情要问你。”
  “三爷你说。”
  她看我不悦还是坐了起来,但又坐在了我的旁边,翘着二郎腿喝着酒,令我无言以对。我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商颖,她那个德行是不是真的来自她母亲。
  我斜睨了她一眼,“既然小颖是你女儿,你怎么没有去跟她相认呢?那么商远成可是她的亲生父亲?”
  我不想让聂小菲知道我调查过她,问得很模棱两可。她听到“商远成”三个字的时候微微有些色变,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了,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三爷既然都晓得我是小颖的母亲,又怎会不晓得她的爸爸是谁呢?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反正我们都是依仗你过日子的,不用遮遮掩掩。”
  我想不到她会这样讲,打了半天的腹稿都用不上了,于是笑了笑道,“也好,大家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聂夫人认识这个人吗?是你唆使他来对付我,还是另有其人呢?”
  我把丛林袭击我们那人的照片拿出来递给了聂小菲,她看了眼过后顿然一怔,抬头看向了边上的陈酒。陈酒脸色大变,故意埋头咳嗽了两声,没讲话。
  “嗯?聂夫人是不好说,还是不敢说?”
  “三爷,这都是一场误会,我想阿酒也是搞错了。”
  聂小菲这话一说,陈酒霍然起身冲过来就给了她一巴掌,“臭婊子你丫的乱讲什么呢?这事儿关老子什么事?你他妈的想钱想疯了要剑走偏锋,居然怪老子头上了。”
  “哎,陈酒,别激动,你怎么能够打女人呢?尤其是在我面前。”
  我冲陈酒摆了摆手,让他不要跟聂小菲计较。我来问这事并不是兴师问罪,只不过是吓唬一下他们,让他们以后稍微收敛一点儿而已。
  “马勒戈壁的,臭婊子!”陈酒又恶狠狠地瞪了眼聂小菲,才又坐回了沙发。
  聂小菲被他一巴掌给打懵了,捂着脸盯着他很久,眸光很阴鸷。但她没有再讲话了,只是死咬着唇一脸寒霜,气得不行。
  我冷冷看着陈酒,他虽然佯装镇定,但一阵红一阵白的脸却展露他那很不平静的内心。我端起酒杯摇晃着,没做声,也没理会他们俩。
  包房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明明如此聒噪的地方,竟有种风雨欲来的紧迫。我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所以也不以为然,我的功夫对付不了秦漠飞那样的人,但对付陈酒还是绰绰有余。
  这个地方,我能来,也能走,并不害怕。
  这样的气氛僵持了大约一刻钟,陈酒忽然站起身,抓起酒瓶狠狠砸在茶几上,那装着大半瓶人头马的瓶子顿时断裂成两节。他走过来一把揪过聂小菲,用酒瓶的断口对准了聂小菲的脖子。
  “三爷,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把这娘们杀了。我就是一时糊涂才错信了她,差点让三爷你死于非命。这事是我的错,我要给你一个交代。”
  聂小菲可能想不到陈酒临到头要牺牲她,脸“唰”地一下变得煞白。她转头看着我,眼底总算出现了正常人才有的反应:恐惧、绝望。
  陈酒的气势很强,但握酒瓶的手却在哆嗦,他心里是害怕的。我拧了下眉,依然没有讲话,因为他这是在威胁我。他以为我会因为聂小菲是商颖的母亲而不计较丛林袭击一事,怎么可能。
  我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冲他挑挑眉,“陈酒,既然是你糊涂了,那为什么不杀你自己呢?明明做错事的是你啊,主次要搞清楚嘛。”
  “三爷,我不是故意的……”
  “噢,不是故意,那是有意了?谁他妈给你的胆子啊?你没打听过三爷我在黑三角是什么身份啊?”
  我端起酒杯直接把酒从陈酒头上淋了下去,紧接着飞起一脚就把他给踹远了。他趴在地上不敢起来,我实在想不到阳奉阴违的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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