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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爷就好这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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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她就没了动静,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

低头看了一眼,她那白皙瘦弱的肩膀露在了外面,忍了忍,终于还是伸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她的肌肤。

许是昨晚睡得好,也可能是经历了刚刚的你来我往,完全消磨了睡意,反正他一点都不困,便睁着眼睛,打量着周遭的东西。

透过床铺四周的幔帐看了一圈外面之后,又把视线挪回到床上。

深粉色的床单,淡粉色的被子,一个健壮的男人怀里,搂着一个娇羞可人的小女子。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没有穿衣服。

这样一幕,十分引人遐想。

大凡这样的嘲,都是发生在欢爱过后吧!

他轻轻叹息,闭上了眼睛,不让自己的眼睛带动自己的心四处乱窜。

然而,眼睛控制得了,却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这次,是心感受到了怀里这个活色生香的女人,然后,带着身体去感受这个女人的热度。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连带着汗毛,都开始发生了一系列微妙的变化。

忽然觉得有一股热流在体内乱窜,窜到某个尖端的时候,竟然变得很胀痛,是那种前所未有、史无前例的。想用内力将那股热流压制回去,却惊愕地发现,越压制那股热流却会越强烈。

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任由它像疯了一样四处窜着。

体内便像着了火似的,焚烧着他的**,也焚烧着他的精神。

这样煎熬着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她终于抻着懒腰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喂,你的小弟弟好像顶到我了。

他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我……”,只剩下了嗫嚅。

往日那个不苟言笑冷酷无情的“死人脸”好像一夜之间消匿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憨厚的腼腆男人。

“不要不好意思,你切蛋蛋的时候还小,所以,至今仍旧是童子之身,早上醒来当然有可能一柱擎天了……”她径自解释着,全然不顾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红脸膛的汉子。

她的手又攀上了他的脖子,“喏,我们已经同床共枕外加坦诚相见过了,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哈!以后不许再跟我冷言冷语的,听得人心里难受。”

说罢,钻出被窝,起身穿衣服。

他赶忙扭头看向别处,“我毕竟是个男人,难道你就不担心我对你心生歪念?”

“怎么会?你已经没有蛋蛋了,没有蛋蛋的男人是不会想女人的,在你心目中,男人和女人已经没有区别了吧!总之,我放心你!”边说边穿好了衣服。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是个男人,你还敢跟我那样吗?”他忽然问道。

她听了,猛然冲到他身边,逼视着他的眼睛,“你,问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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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人上万人骑的女人

千人上万人骑的女人文/伊人树

竺风坦躲开了舒辣辣质询的目光,“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她眨了眨大眼睛,忽然“恍然大悟”:“想做真正的男人了,对吧?”

他正要否认,却被她伸出的手掌捂住了嘴巴,“你现在已经是个男人了,真正的男人!除了不能与女人欢爱,其他所有方面你不输给任何一个真正的男人!所以,千万不要难过,更不可以有自卑心理,记住了,你是最优秀的纯爷们!”

说罢,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想给予他某些力量。

他还想解释,她却已经转身离开,“今天起晚了,中午回来再给你换药。沔”

“哐”一声,房门被她从外面关好,也把他的话给关回了肚子里。

“其实,其实……”又嗫嚅了两句之后,放弃了。

**色*

竺雨沐坐在商号的太师椅上,透过敞开的房门,看着院子里的一棵古柏。

时值深秋,别的树木已经落了大半的叶子,而这株古柏却依然苍劲有力绿意盎然。

“交代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吗?”喝了一口热茶,质问躬身站在一旁的柴洪。

“二爷请放心,我们竺府发话,还有哪家商户敢跟‘金岛’打交道……”

“我要的是确切的安排情况。”竺雨沐有些不耐烦。

“是是,这就跟您汇报。凡是跟我们有联系的、一共一百二十家商户都已经收到了二爷的指示,并且他们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再向‘金岛’提供货源。还有一部分人承诺,他们不会再去‘金岛’吃东西……”

“好!你跟他们说期限了吗?”

“说了说了,要求他们半月之内照做即可。”

“很好。半个月……”他憧憬着半个月之后,将那个“小妖精”拥在怀中肆意享乐的嘲。

“二爷……”柴洪欲言又止地开了口。

“什么事?”心情尚好,所以即便被打断了畅想,仍旧没有发脾气。

“今天,是黛月姑娘出殡的日子……”其实柴洪并不想说,可又担心万一哪天这位喜怒无常的二爷忽然想起自己没有参加黛月的葬礼,势必又要怪罪到他的头上,这才不得不开这个口。

他可是亲眼目睹了二爷为黛月报仇的经过,心里清楚,这位爷虽然嘴上不说,但对那个妓还是有些感情的。

“今天就出殡了么?”

“是的。昨晚咽的气,今天就葬了。青楼里历来都是如此。”

“好吧,备轿,去‘醉艳楼’。”

柴洪赶忙下去准备。

半个时辰后,轿子停在了“醉艳楼”的大门口。

还未进门,就被迎出来的大茶壶告之,天不亮的时候黛月就出殡了,现在估计已经下葬完毕了。

问了埋葬的地点之后,竺雨沐坐着轿子赶了去。

那是一处距离乱葬岗不远的地方,是一块平地,然而景色却还好。只是因为是深秋的缘故,周围的树木开始往下掉落叶子,地上的青草也已经泛黄了。

这样萧瑟落败的景色,倒也为黛月的下葬平添了几分凄楚。

参加葬礼的人不少,自然都是“醉艳楼”的妓们,领头的是已经哭成了泪人的老鸨。

竺雨沐有些不屑,老鸨和妓的关系可能相处得这么好吗?

老鸨不过是把妓当做了谋取利益的工具,妓们第一个应该恨的就是她们。

不过,她哭也是应当的。要知道,黛月活着的时候就是一座小金山,她一个人一年赚取的银钱就等于整个“醉艳楼”全部利润的五分之一。

当然,这五分之一的钱全都是他竺雨沐贡献出来的!

其实,老鸨最应当感谢的应该是他竺雨沐,而不是已经躺在棺材里的那个没了用处的人。

果然,一见到他到来,风韵犹存的老鸨做出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凄楚神情,“二爷——”

那架势,就好像他们两个才是一对姘*头!

“已经结束了吗?”他却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怜香惜玉,甚至连个好脸色都没有给她。

“是的,刚刚完毕。”擦干了脸上的泪痕。

眼泪的确是真的,感情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就无人知晓了。

“那好,你们都回去吧,我单独在这里留一会。”他吩咐道。

老鸨便挥挥手,让妓们都回去。

然后,她扭着腰肢来至他的身旁,试图安慰一下这个“有情有义”的嫖*客。

“你也回去。”他却先开了口,冷冷地撇过来这句话。

老鸨愣在原地好一会,才扭着离开了。

竺雨沐又让轿夫抬着轿子走远点,最后才驻足在黛月的新坟前。

“不是我不救你,实在是你伤得太重,就连神医都束手无策。”他叹了口气,蹲下身,捡起地上尚未燃烧完的纸钱,扔进了带着火星的灰烬里。一阵微风吹来,火星又点燃了纸钱,燃烧起来。

“那个伤了你的男人,我已经差人找到了。为了给你个公道,我亲手挑了他的手筋和脚筋,还割了他的舌头和老二。知道你不会稀罕那两肉臭条,便让人随便扔给了野狗当宵夜了。仇已经为你报了,你可以安息了。

“或许,我还欠你一句‘对不起’。但出自我的本意来说,我并不觉得亏欠了你。一直以来,无论是钱还是物,我都没有跟你吝啬过一分一毫。你心里也清楚,我独独给不了你爱!说实话,我宁愿跟你相识在别的地方,哪怕你仍旧是妓却骗我不是妓,哪怕我娶了你而你却骗了我一辈子,我宁可要这样的下场!

“黛月,不是你不好,是你的身份不好。就因为你的身份,我爱不起来你!我也知道你的隐忍和努力,可我就是爱不起来你!如今,你死了,我们之间终于彻底结束了。

“你下辈子投胎千万不要再做妓了,哪怕有人拿着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也不要做妓,做妓永远不会有幸福的。你想,有哪个男人愿意不计前嫌娶一个曾经千人上万人骑的女人?如果有人曾经对你说过他不计较你的过去,那么原因不外乎那几个:一是他好久没碰女人了,为了长期占有你的身体而骗你;二是他不仅不在乎你的过去,甚至也不在乎你继续做妓,他便可以打着爱你的幌子理所应当地吃你的嚼你的;三是他根本就是个对房事毫无经验的雏儿,羡慕你在***上的经验,喜欢你用那些经验在床第之间取悦他,凡此种种,体现出来的不过都是男人的劣根性。

“我承认,我也不是个好男人。可我敢说,虽然我没有爱过你,却也没有骗过你!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跟你说过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也很清楚地告诉过你,我喜欢你,缘于你在床上的不要脸,缘于你能够给我完美的性,缘于你是我可以肆意做*爱的一个对象。银子换身子,黛月,我不欠你的了!“我想,我已经找到了情感上的目标,虽然这个目标实现起来有一点点艰难。希望你能够念在我给了你无数银钱和无数欢爱的份上,在地下保佑我,保佑我早日拥有那个丫头的身心。是的,身心,而不是简单的身体。”

纸钱几乎都烧光了,他才直起身站好。

“黛月,爷再也不会来看你了。你给爷带来过欢愉,却也是爷生命里的一个小痛。每个人的命运都所有不同,不管是生是死,大家各安天命吧!”

说完,掸了掸衣襟上的尘土,转身朝轿子走去。

一阵狂风从新坟上吹过,坟头的灵幡在风中抽泣着。

满天的纸灰把新坟周围的天空弥漫,仿佛瞬间变了天似的。

上了轿子之后,竺雨沐掀开轿帘看了一眼那座新坟,他的脸上竟然带着笑意。

然后,便命令轿夫起步离开。

“二爷,您准备回哪儿?”领头的轿夫问道。

他想了想,“去‘金岛’。”

她只说半个月之后如果她赢了,他便不可以再出现在“金岛”,又没说这半个月里他不准去。

已经几天没见她了,这才真真儿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没过多久,轿夫们就把轿子抬到了“金岛”大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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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油烫鸟和被窝搔扰

热油烫鸟和被窝搔扰文/伊人树

吩咐轿夫们回去之后,竺雨沐便晃悠着进了门。

原以为一进门就能看见哭丧着脸的舒辣辣,却没料想,根本没见到她的踪影,“金岛”依旧如往常那般门庭若市。

不,甚至比往常还要热闹。

“垂死挣扎!”他恶狠狠地说道。

这时候,朗战眼含笑意走上来,请他去了一个小隔间沔。

“叫你们二当家出来亲自招呼我!”坐下之后,竺雨沐点的竟然是这道“菜”。

“很抱歉二爷,二当家在厨房忙呢,没时间出来应酬客人。”朗战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那我去厨房看她。”竺雨沐即刻起身离开小隔间色。

朗战担心阻拦起来他会发飙,就只有跟在他身后,一起去了厨房。

这也就是他竺雨沐吧,换做第二个人都没有敢在“金岛”这么放肆的。

“哟,做菜呐?累不?我给你按按肩?”竺雨沐绕到舒辣辣身后,试图上下其手。

“滚!”她冷冷地扔了一个字过来。

“我就喜欢你这个辣劲儿……”谄着脸,手已经伸了出去。

她头都没回,扯了扯嘴角,动了一下手里的锅子。

“啊——”他惨叫一声,举着双手,弯下腰去。

朗战闻声走到近前,只见竺雨沐的双手通红,有一两块皮肤上还起了水泡。

“二爷,您还好吧?”朗战根本没看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竺雨沐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哎呦”着颤抖着双手。

舒辣辣忍住笑,看了朗战一眼,“战哥,那个柜子里有烫伤膏,治疗这个热水烫伤很管用,你拿出去给这位爷涂上。”

朗战心领神会,赶忙找到药膏,搀着已经顾不了那么多的竺雨沐,出了厨房。

他们一出门,舒辣辣就笑开了。

半个时辰后,朗战走了回来。

“瘟神送走了?”舒辣辣把刚刚煎好的牛排放进盘子,顺手递给正在等菜的伙计拿出去。

“好不容易送出了门。”朗战抹着额头上的细汗,“以后能不能别在老虎嘴里拔牙了?”

“这个怪不得我,都是他自找的。难道你要我忍受他对我毛手毛脚?那不是纵容他得寸进尺吗?”擦干净锅子,放好厨具,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你可以躲开嘛……”

“躲?躲得开吗?实话跟你说,丫的这次只是烫了手,便宜他了!我要是准备充分的话,是该用滚烫的热油直接倒在他那话儿上,来个‘热油烫鸟’……”眉毛一抖一抖的,“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猖狂了!”

他摇摇头,“同样是一起长大的女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谁?谁和谁的差别大?”她不解地问。

“没谁。”转身离开,不理她的追问。

“秀逗!”对着他的背影比划了一下。

***

一连几个晚上,舒辣辣回房的时候竺风坦都睡着了。

每次喊他喊不醒之后,她便自顾打开他腿上的纱布,查看伤口的恢复状况,然后再适量撒点药粉或者干脆就只是换块干净的纱布。

奇怪的是,当她脱掉外衣上床准备休息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的被窝是温乎的,不像之前那样凉。

最开始那天,还以为是因为当天晚上气温不低,所以被子里也不凉呢!

第二天晚上,当她哆哆嗦嗦从回廊上跑到房间之后,简单查看了伤口就上了床,被窝却仍旧是温暖的,这才疑心起来。

碰了碰身边酣睡的竺风坦,“喂,你是不是给我暖被窝了?”

鼾声依旧,根本没有回应。

可她的心里已经确定了答案,于是,整个身体由内到外都温暖了起来。

她发现这个健硕的家伙似乎变得嗜睡起来,每天早上她都起床下去打理生意了,他依旧睡得香甜。

只有在吃午饭的时候,他们才会见上一面聊上几句。

这天中午,刚吃过饭,舒辣辣坐在桌子旁边看书,竺风坦终于主动开口跟她说话了。

“跟你商量一件事。”他说。

她有些意外,商量诶?他说的可是商量哦,而不是他要怎么怎么样。

“说吧,什么事?”她也难得认真地放下书本,走到床边,正视着他。

“在这里叨扰了十来天,腿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我该走了。”说完,他挪开了原本放在她脸上的目光。

她愣了一下,“不等我跟你弟弟的赌约结束之后再走?”

“我听得出,‘金岛’每天的生意都很好。其实根本不用听,就从你每天忙碌的状况来看,你是赢定了。”他的意思是,她会赢,他就放心了。

可此刻的她根本听不出这些潜台词。

“你想什么时候走?”她问。

“今天半夜,行吗?”又是商量的口吻。仿佛她不答应,他就不走似的。

可她心里清楚,他已经决定今天夜里离开了。不管她愿意与否。→文·冇·人·冇·书·冇·屋←

“好,就随你吧!”她怏怏地答道。

整个下午,她都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刚刚关了店门,她就端着做好的罗宋汤和樱桃鸡胸肉迫不及待地回了房间。

“过来最后再吃一次我做的西餐吧!我知道,出了这个门,你就再也不会来了。”她把餐盘放在桌子上,怅然若失地说道。

他下了床,踱步到桌子前坐下,默默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很好吃。”吃了几口之后,他低声说。

“谢谢。这是你第一次夸赞我的食物。”

“之前不说,是怕你骄傲。”他微笑着看了她一眼。

“你笑起来虽然不是那么好看,但却感觉很温暖。”她扁了一下嘴巴。

皱着眉头,他放下了餐具,起身回到床边坐好。

躲了她这么多天,今夜终于可以离开了,明明应该高兴的,为什么自打中午对她说过要离开,他的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呢?

尤其是刚刚看见她的失落神情之后,他觉得身体里不知道哪个地方在隐隐作痛。

“让我再检查一下你的伤口吧?”她拿着纱布走过来。

他点点头,把那条还未完全痊愈的腿平放在床上。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纱布,“真的快好了。”又将干净的纱布换上,只缠了薄薄的两层,“记住了,上面的痂彻底脱落之前最好还是不要沾水。”

“好。”他点点头。

“时间还早,你躺下休息一会吧。”她眼巴巴地望着他。

他想拒绝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话,身体向后倾斜着,躺了下去,扯着自己的被子盖好身体。

她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好一会,也缓缓地躺了下去,就在他的身边,也把自己的被子盖好。

“这几天都是你帮我暖被窝的,对吧?”她问。

“嗯。”他终于承认了。

“为什么那么做?”

“怕你因为自己的被窝凉,再跑来我的被子里****扰我休息……”

“可是从今天开始,就没有人给我暖被窝了。”

“不是今天,是明天,”他纠正道,“我会在天亮之前才离开。”

“那你今晚还会给我暖被窝吗?”

“嗯,不然你又来****扰我了。”

“今晚不用你暖被窝了……”

“怎么?不嫌被窝凉了?”

“不是,是我想****扰你……”说着,扯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

“我还没有同意让你进来……”

“若是等你同意,那就不是****扰了。”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做好了赖下去的打算。

“好吧,念在你伺候我养伤这段时间付出了那么多的辛苦,就让你****扰一会。”连他自己都没有留意到,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是微笑的。那种由衷的微笑。

“不是一会,是半个晚上。”她闷闷地在他怀里说。

“好吧,半个晚上。”

“我们以后不会见面了吧?”她抽泣了起来。

“这个,我没办法确定。”他说的是真话。

他是人人闻风丧胆的东厂一员,就算他们再投契,也不可能经常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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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狗和嗜血小怪兽

小母狗和嗜血小怪兽文/伊人树

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对舒辣辣曾有过的那丝怀疑又浮现在了脑海里,竺风坦的身体便再度变得僵硬了起来。

“我会想你的……”她抽动着肩膀,哽咽出这几个字。

他克制住内心的难过,“京师说小不小,说大也没有多大,我想我们一定还会有机会再见面的。”

“嗯……”她的头在他怀里动了动,伸出手臂,将他的腰紧紧地环了起来。

他的心瞬间动了起来沔。

“你睡会吧。”他想,等她睡着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他会等她彻底睡熟了之后再离开。

原本打算天亮之前才走,现在看来是不可以的色。

漫漫长夜,很难保证会发生点什么。

“我不困。”她已经停止了抽泣,但仍旧窝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盘算着,在必要的时候,他可能会一掌劈昏她,然后径自离开。

“我们聊一会吧,好吗?”她抬起了沾着泪痕的小脸。

“好吧,你想聊什么?”他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说点什么……”

“那好吧,就说说你的过去。”

她打了个寒战,“我的过去?不说这个可以吗?”

“难道你的过去是不堪回首的吗?”他随口问了出来。

“不堪回首……”她点点头,“现在的我,算是重生吧!”

他有点不屑,“卖个田产烧个祠堂就算是不堪回首了?逃个亡就算是重生了?”

她仰起头,恶狠狠地翻了他一眼,“比这个还要狠上十倍百倍!”

“难道你真的勾*引了管家、杀害了奶娘?”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意。

她皮笑肉不笑地咧了一下嘴巴,一把扯开他的衣领,低头就照着他的胸口咬了上去。

“啊——”他疼得低吼一声。

但只是吼叫,却并未一把将她甩下床去,——尽管他已经不止一次让她“飞来飞去”了。

她却并非咬一下便松口,而是一直用力咬着。

“简直就是一条牙尖嘴利的小母狗!”他忍着痛骂道。

她听了,牙齿啮合得更加卖力。

“咬够了吧?”皱着眉头,双手揉搓着她的头发。

不禁有些纳闷,怎么这么小的一颗头,竟然会有如此浓密的一头秀发呢!

又过了一会,她才松开牙齿,抬头望着他,“我已经在你身上盖了章了,妞,从此之后,你就是辣爷的人了,吼吼~”

呲牙笑的时候,牙齿和嘴唇上都是血迹,嗜血小怪兽的形象又附体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左边胸口乳*头上面的位置,被她的狗牙咬破,破损的形状就是她的牙齿痕迹,就连那颗小虎牙的形状都印在了上面。估计就算是结痂痊愈,也会落下明显的牙印疤痕。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是不是也要在你的左胸上留下这么一个印记呢?”他冷冷地问道。

看着他那忽然变冷的表情,她有些恐惧地缩着身子,“对、对不起,我是不是太过分了?还以为你皮糙肉厚的不会介意我咬两口……”

“这个跟皮肤粗细没有关系,总之要公平对待。”他依旧绷着脸。

“那,那好吧,我也让你咬一口,不过,不能咬胸口。我将来还要嫁人的,要是被我的夫君看到我的胸口有个那么大的牙齿印记,搞不好新婚之夜就会把我休了!”说着,她伸出了右手手臂,把袖子向上撸了撸,伸到他的嘴边,“咬胳膊吧,我能挺得住!”

他的嘴角轻轻抽动着,仍旧抑制着没有笑,而是捏着她的手臂仔细打量,好像在研究从哪儿下口比较好。

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心说:干嘛那么不知天高地厚,跟这么个不懂幽默的人开这么大的玩笑啊!现在好了,自己这条胳膊算是废了!

将来嫁人之后,夫君若是问起胳膊上的疤痕,就只能说是小时候被一只恶犬扑倒之后乱咬留下的。

在痛苦中煎熬了好一会,胳膊也没有疼。

一点点睁开眼睛,却看见那家伙正在对着她的手臂发呆。

“怎么了?是不是我的胳膊太好看,不忍心破坏了?”她美滋滋地问。

还记得穿越过来第一次洗澡的时候,虽然对这个平板身材十分不满意,但却对这身好到几乎能掐出水的白皙肌肤啧啧称叹。

“这也叫好看?”他撇了一下嘴,“我是看到你的胳膊上已经有印记了,所以才懒得下口的。”

她这才想起胳膊上的那枚胎记,“那就干脆把它当做是你咬过的印记吧!”

心想:答应吧,这样我就不用受疼痛之苦了!

他又端详了好一会,才点应允,“好吧,念在此胎记如此漂亮的份上,就放过你!”

“漂亮吧?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也觉得它很漂亮,害得我还以为是谁给画上去的呢……”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妥。自己身上的胎记,竟然以为是被人画上去的,这个说法解释得通吗?

好在他没有多想,“这么漂亮的胎记,长在你这个人身上,真是浪费了!”

然后,继续盯着胎记发呆。

上次在“踏梅轩”与她撕扯的时候,无意间见到过这枚胎记。一度怀疑就是他早年间曾经见到过的那枚,却因为只匆匆一瞥,不敢确定。

今夜终于又得以相见,仔细看过之后,确信除了形状有一丁点的扩大,其他的几乎没有变化,便确定了心中所想。

于是,那丝原本就没有证据的怀疑也变得渐渐模糊起来。

见他一直愣着,她便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盯着他的眼睛,“你相信人有灵魂吗?”

他摇摇头,“如果真有灵魂,我杀了那么多人,该有很多冤魂来找我索命吧I是你看我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对于他的回答,她有点失望,甚至还有几分汹丧,“我相信有灵魂的。”

他不语,仍旧沉浸在对胎记的回忆之中。

终于,她从沮丧中走了出来,抬头看着仍旧发呆的他,抽回了自己的手臂,“你还好吧?”

他终于如梦方醒一般缓过神来,却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你还记得十年前发生过的一件事吗?”

“十年前?”她有点发懵。她当然记得,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是痛不欲生的,作为在生死边缘徘徊过数次的亲历者,任谁都不可能忘记!

等等!不对不对,他又不知道她是来自于未来的人,所问的自然是沈玉婉的十年前发生过的事情。

她穿越过来不过一年光景,哪里会知晓沈玉婉十年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啊!

“对,就是十年前,你五、六岁的时候发生过的一件大事。”他的神态十分笃定。

“呃……”她支吾了片刻,“跟你说个事哈,爹娘过世后,我去为他们上坟,结果淋了大雨受了风寒导致了高烧,烧了三四天,连大夫都没辙了,就只能等死。后来,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记忆就没有了。所有的记忆都没了,大夫说我是烧坏了脑子……”丫的,自己说自己烧坏了脑子!

心里暗暗祈祷,但愿那家伙能够相信。

“记忆都没了?”失望的神情浮上他的脸庞。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所以我才说,我的过去是不堪回首的。记忆都没有了,我还有什么可回首的啊?”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狡辩才华了。

见他不说话,继续解释,“是真的。不然你觉得以一个大家闺秀的性格,怎么可能做出卖田产、烧祠堂、大逃亡那样的事情?有时候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似乎有点不高兴,沉默不语着。

“那个,你怎么会问我十年前发生过的事情?难道你也是亲历者吗?”聪明如她,顿时想到了这一点。

“没有,我就是想考考你的记忆力。”他随口说道。

既然她已经忘了,那么就当那件事没有发生过吧!

望着他那个酷酷的样子,她忽然舔了一下圆润的樱唇,“那个,我们可不可以来个‘姑白尅丝’”?

他没听懂,“什么丝?”

***

感谢亲的订阅!

欢迎对故事情节提出宝贵意见。

阴谋挫败后兄弟反目

阴谋挫败后兄弟反目文/伊人树

秋夜如水般凉意十足,竺风坦独自行走在寥无人迹的街路上。

刚刚的一幕还在脑海里激荡,——她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没听懂,问她是什么意思,没等到她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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