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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爷就好这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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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怎么办?”小脸皱成了苦瓜状。

心里不禁暗暗抱怨:沈玉婉啊沈玉婉,你从小都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啊?身体怎么会这么经不起折腾呢!被人压了一下下嘛,就双臂脱臼了。难道将来成亲之后每天早上都要请人来帮忙医治脱臼吗?或者,干脆脱臼脱成习惯,每天早上只要相公帮忙把关节归位就好了?

他忽然像一个哥哥那样,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我要帮你把关节复位,会疼一些,忍住了。”

“知道了,复吧!”她委屈地瘪着嘴,眼睛溜向斜上方四十五度,怕他会笑话,故意不让眼泪流出来。

他忽然伸出左臂,凑到她的嘴边,“给,咬着吧!有个人陪你一起痛,你的痛就会轻一些了。”

她诧异地看着眼前的手臂,有点发懵!

这个人是冷酷无情的竺风坦吗?

他是不是刚刚落地的时候摔倒头了?

还是,把哪跟神经摔坏了?

正疑惑不解的时候,他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右手托着她的一条手臂向上用力提起。

“嗷!”她疼得吼叫一声之后,张口就咬住了嘴边的手臂。

很快,被提起的手臂就不那么疼了。可还没来得及松口,另一条手臂又开始复位了。

因为这次的角度没有刚刚的顺手,所以也就比刚才那次要疼得多,她的牙齿也咬啮得更加用力。

一直到两条胳膊都复位了,她还依旧咬着他的手臂不松口呢!

“你的手臂已经没事了,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他歪着头,看着嗜血小怪兽一般的她。

“啊”她松开牙齿,抬头望着他,嘴角上竟然还挂着他的血迹。

“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呢!”即像是问她,又像是喃喃自语。

她可没管他在问什么,轻轻动了一下双臂,感觉还好。又稍微用点力气摇了摇,也还可以。正要真诚道谢的时候,却看见了他的手臂正在流血,清晰的牙齿印记留在了上面。

她的脸便“腾”一下红了,匆忙拿了药粉就往上面撒,因为太着急,还弄洒了一些。

“你脸红什么?”他故意问道。

“手臂没事了,高兴的呗!”低着头,不去看他的脸。

“对不起!”他忽然正色说道,语气也很严肃。

“是因为摸了我的胸,还是因为压脱臼了我的胳膊?”她好死不死地问道。

话出口之后,自己也觉得糗极了。不待他回答,就下了床,端着水盆往外走。

“记住了,以后手臂不能拎太重的东西,也不可端太重的盆”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因为不能大声说话,后面的话都被她前行的脚步扔在了闭合的门后。

“之前还说自己没那么好色了,现在却对一个太监有了这么微妙的感觉。原来我并不是不好色了,而是口味有所改变啊!”她在心里念叨着。

只顾着想心事,就连迎面撞上朗战都没有发觉,木盆中的水险些溅到他身上去。

“辣辣,刚刚在楼下好像听到你在房里叫嚷,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他及时端过她手里的水盆。

“没什么的,是我洗澡的时候险些摔倒”她如此解释。

望着她那干干的头发,他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我自己倒脏水。”也许是连自己都觉得这个借口有些牵强,她夺过水盆之后,快步下了楼。

走了没几步,打了个趔趄,好不容易才站稳,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整个下午,她的脑子里都是乱糟糟的,做牛排的时候有两次竟然忘了放一两种佐料。

幸好那些个食客也都是西餐上的半把刀,吃牛排的时候根本吃不出什么是正宗的什么是有缺憾的,完全沉浸在刀叉“噼里啪啦”响的美妙境界中。

伙计们在教授食客吃西餐的时候虽然都说过刀叉餐具在吃饭的时候不要发出声响这一基本常识,但却没有一个人照做。

大明朝的上流人士都觉得吃饭的时候让餐具响起来,绝对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舒辣辣和朗战索性不去纠正这些常识性的错误,反正新事物到了一个地方之后都要结合当地的民情,他们喜欢响动,就由他们去吧!

一直到了傍晚,又累又困的她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这才直接洗漱完毕之后回了房间。

跟往日不同的是,房间里竟然是暗的,他好像已经睡了。

这样更好。她暗暗忖道,总比四目相对之后想起白天发生过的事情要好。

他若是个正常男人,或许可以列入考虑范围。尽管他时常跋扈、时常冷漠、时常毫无人情味,但总体来说,还能够分得清是非曲直,还不算是大奸大恶之人。

可他毕竟是个没有根的男人,让玉婉跟这样的男人同床共枕一辈子,永远尝不到床第之欢,那简直就是一种极致的折磨!

她摇摇头,虽然这是一个极富挑战性的拥有强烈魅力的男人,她仍要离得远一些,为了玉婉的性福。

没有点蜡烛,她摸索着脱掉外衣,爬上床,钻进被子里。

被子里十分暖和,这好像就是有人暖被窝的结果吧。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极其古怪的想法,若是他的腿伤一直没有起色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在这里多住一些时日,她每晚上床的时候就都是温暖的被窝了。

随即,又被这个想法给逗笑了!

她好像把他当作了一个小宠物一样的伴儿,一个会暖被窝的宠物伴儿!

“那个,蜡烛都用完了”他的声音从近在咫尺的地方传了过来。

“哦,知道了”她刚想说明天会拿一些回来,蓦地想到下午离开的时候太仓促,竟然没有检查他的伤口,“你有没有查看一下伤口?”

“没有”声音轻轻的。

她火了,“腾”一下坐起,“你傻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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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抱能看不能玩的妞

一听竺风坦说他根本没有检查一下自己的伤口,舒辣辣就再也躺不住了,一边嘟嘟囔囔地指责他傻,一边起床去点蜡烛,找纱布和消炎药粉。

可当她来到他身边的时候却发觉他有些不对劲。

“喂,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问。悌

“还好。大概是白天抱你的时候累着了,有点疲倦。”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开玩笑的意思,总之,她听着并不觉得好笑。

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

“你是不是摔坏脑子了?这么烫也不告诉我一声!”不满地咕哝着,然后下楼去打来干净的冷水,把毛巾绞了冷水之后,敷在了他的额头上。悌

整个过程都是不停嘴的责备,他不作声,任由她嗔怪着。

“为何今天的态度这么好?”她有点纳闷,以为他是受了她悉心照顾的感动呢!

再看他的时候,脸色怏怏的,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蓦地想到他的腿伤,拿过蜡烛,放到近前的凳子上,打开纱布一看,禁不住张大了嘴巴。

——那块被剪刀戳伤的皮肤倒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被铁爪抓伤的地方竟然开始化脓,周围的皮肤也跟着红肿起来。

她料想,一定是白天抱她的时候抻着了。而过后她因为羞恼,没有查看他的伤势就离开了房间,他自己似乎也没有顾忌到这些,因此才造成了伤口化脓。谀

尽管天色已晚,没有人再关注她的行踪,可要是现在去请大夫来,就势必会惊扰到住在一楼的朗战,那样的话,估计会有很多麻烦。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再这样下去,伤口会出现坏死,到时候恐怕连大罗神仙都救不了这家伙。

简单在伤口上搭了两层纱布,她便开始穿外衣。

“你要做什么去?”他有气无力地问。

“请大夫。”

“不行!”支撑着想起身,看样子是急了。

“为何不行?再耽误下去,你的老命就堪忧了!”她可不是吓唬他。

在未来世界的时候,甚至有人因为拔了一颗小小的牙齿而丧命,何况他腿上这么大一处伤口了。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你若是现在出去请大夫,就算朗战没有看到,也会被守在大夫处的那些杀手们发现,如此一来,不要说我性命不保,恐怕整个‘金岛’都得受牵连。”

“不用你唬我!你怎么知道那些人还会守在大夫那儿?这都过了几天了……”

“那个用铁爪伤我的人自然知道铁爪的威力,因此一定知晓这个伤口的复原周期,他们之所以守在大夫那里,大概也是在赌,赌我的伤口会不会感染……”

“你少说得那么玄!我就不相信他们会一连十几天派人守在全京城的大夫和药铺那里。”

“我们两个究竟是谁比较了解这些人?”

“那现在要怎么办啊?再这么烂下去,不用那些人杀上门,你也死定了!”

“没关系,你先帮我用纱布把脓水清理干净,然后撒上消炎药粉,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你当你是有自愈能力的小猫小狗啊?受了伤简单处理一下就行……”

“没关系的,这样的事情我经历过好几次了。”

“你说的啊,那就先试试看。实在不行的话,我就豁出去了,半夜去找大夫,我就不信那些坏蛋半夜不睡觉?”

他不语,似乎同意了她的想法。

处理脓血的时候,她一直皱着眉头抿着嘴巴,一言不发。

“怎么了?很恶心是吧?”他问。

她摇摇头,“如果你的爹娘还活着,看到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势必会心疼难过得要命。”

他听了,静默下来。

过了一会,才幽幽地说了一句:“我对爹娘已经没有印象了。”

“没有印象总好过我连见都没有见过……”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投来不屑的目光,“据我所知,你的父母亲是在你来京师之前不久才双双染病过世的……”

她翻了他一眼,“你敢查我。”

“我总要知道在我身边服侍着的下人是什么来路吧……咳咳……”

“什么来路?”她随意问了一嘴,心说:就算是打死你,你也未必会清楚我是什么来路!

他没回答,似乎对她的来路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够确定。

清理好撒完药粉之后,她只在伤口上包了两层纱布,为的是伤口透气,这样有利于结痂。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看着手脚利落的她,他心中总是不免有些疑问。

“自学成才。”她骄傲地挺了挺胸。

一眼瞥见她的胸,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白天那一幕又在脑海里辉映。

“可以了,你可以上床休息了。我现在感觉很好。”他冷冷地说道。

“好吧,如果实在不舒服,你就喊我哈!”她又点了一根新蜡烛之后,才爬上床。

这根蜡烛能够燃到半夜,这样一来,若是夜里被他忽然叫醒,也不至于慌了手脚。

没有等来他的叫声,她便急急忙忙去跟周公约会了。

夜里,因为踢了被子,她被冻醒过来。

这时,蜡烛已经燃尽,屋子里一片漆黑。

盖好被子之后,想了想,她便伸手去触摸他的额头,看看是不是还那么烫。

刚刚触到他的额,还没有感受到额头的温度,却被他的颤抖给吓了一跳。

额头还是很烫,似乎比之前还要烫。

当她坐起身,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时,发现他抖得很厉害。

“喂,你到底怎么了啊?”她俯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冷……好……冷……”随着牙齿的打战声,他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我去找大夫。”她冲动地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这就准备下床。

“不要去……”他扯住她的衣襟,“我没事。”

虽然病着,虽然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她还是挣脱不了他的扯拽。

无奈地坐回到被窝里,“好,我不去了。你是不是特别冷?”

“嗯,冷……”

她便扯起身上的被子,都盖在了他的身上。

“不要,你会冻坏的……”他轻声呢喃着。

“没关系,我也进被子里。”说着,她钻进了被子里,但跟他仍隔着一层被子。

秋夜更深露重,她也熬不住寒冷。

然而,盖上了好一会,她仍旧能隔着被子感受到他的颤抖,他的牙齿也是始终不停地打着架。

犹豫了一会,她便掀起了他身上的那层被子,钻了进去。进去之后,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用上面的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身体。

“你,你这是做什么?”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吃惊地问道。

“救你。”她轻声说。

然后,把脸颊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过了一会,他仍旧颤抖着,但幅度似乎并之前轻了一些。

“还冷吗?”她抬起头问他。

“不了,你出去吧,去盖自己的被子……”说完这句话之后没一会,他的身体几乎抽做一团。

原来刚刚他是想让她从这个被窝里出去,所以才逼自己不要颤抖的。

她咬了咬嘴唇,横下心来,做了一个动作,——伸手扒掉了他的上衣。

“你,你要做什么?”他已经没有力气回身了,只能以质问的口吻呵斥她。

“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从你受伤那天起,从我救你的时候开始,你就是我的妞了!现在,辣爷就要裸抱你这个只能看不能玩的妞!”口吻竟然跟恶男狎戏良家妇人的一模一样。

“你这个……”他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她好。

“我这个可爱的狐狸精,对吧?”她一边贫嘴,一边扯掉了他的长裤。

他的手则死死地拽住短裤的前面裤腰,仿佛一个即将受辱的女子,在保护自己的最后一块阵地。

“你,你是个大姑娘,怎么可以去脱爷们的衣服……”不知是因为气恼还是因为高烧导致的寒冷,他颤抖得更厉害了。

“瞧,你都激动成什么样了?就那么渴望辣爷的垂青吗?”她继续在口舌上占便宜,并快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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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雷轰顶的猎艳高手

“你……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么做,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竺风坦还想再继续骂下去的时候,背部肌肤上有两处似乎被什么灼热的东西给烫住了,一股热流便涌遍了全身。

贴在肌肤上的那两个东西软软的,***辣的,有两个相对硬一些的小小突起。虽然以前从未触碰过这样东西,此刻,他却猜到了那是什么。悌悌

黑暗中,光滑的手臂穿过他的腰际,放在了他的胸前;纤细的小腿攀上他那结实的大腿,两个人如两条藤蔓,缠绕在了一起。

“还冷吗?”她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山那边传过来,飘渺不定、琢磨不着。

“哦……”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胡乱“哦”了一声之后,沉默着。

身体仍旧在发抖,只是不如刚才那般激烈。他心里清楚,此刻的颤抖,还参杂了某些令人不安的成分。他暗暗恨自己,怎么就不能一把推开她、或者是一跃而起离开床铺呢!

最后,他归结为自己体力不支,没办法逃开这个小狐狸的包围。于是,便心安理得地安居于她的半个怀抱里了。

若干年后,他清楚地认识到,当时自己的内心是并不想挣扎的。未来的日子里,他也曾暗自庆幸,庆幸自己当时并未挣脱她那瘦弱的、光滑的、温暖的手臂。谀

“若是感觉没有刚刚那么冷了,就安心睡一会吧。很多时候,睡眠也是治愈某些疾病的一剂良药。”她在耳畔轻声说道。谀

她可绝对没有胡诌,是有一定科学依旧的,只是忘了是在哪本书上看过。

他却根本不信她的话,然而,只是在心理反驳了一下,并未说出来。行动上却按照她说的去做了。

静谧的夜里,舒辣辣几乎能够听得到自己和竺风坦的心跳。

这是沈玉婉第一次与一个男子如此接近,更是她第一次赤*裸着身体与异性如此贴近。或许,这也是竺风坦的第一次。然而,对舒辣辣而言,又何尝不是第一次如此安分地赤身拥抱着一个男人!

未来世界里,她的性经历都是如吃快餐一般迅速,只有数量(或许在生理学上还有那么一丁点意义,仅为意义,根本不能称其为质量),却根本就没有质量。自然,没有爱的性,不过是为了满足一时的生理需求,就算是颠翻了床铺,也只是单纯的性,与爱无关!

至于那个本应倍感温馨然而却受尽凌辱的初夜,一直都是她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之后的十年里,她从来都不去触碰那个地方。

还记得有一次,一个性伴无意中提起了初夜的话题,那时候他们正在肆意缱绻,他问:你这个作风洒脱的姑娘,那里还如此紧致,想必是初夜没有被大力开发的结果。

那个男人其实是想夸赞她那里很好,却无意间触到了她的痛处!

径自用力将男人推开,她甩了一沓现金放在床头柜上,“马上给我滚!”

男人一愣,错愕的眼神中满是被羞辱的神采,那话儿也在一瞬间由面目狰狞变成了垂头丧气。

但毕竟是有素质的人,只是默默穿好了衣服,并未申斥甚或辱骂,只是数度用忧伤的眼神瞟着她。

男人出门之前只说了一句:你太侮辱人了!

然后,根本连看都没看一眼柜子上的现金,就拂袖而去。

舒辣辣对着被那人奋力关上的房门,心说:先侮辱人的是你,不是我!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出去玩了。许是累了,又或者,她想回到正常人的行列。

没有莺歌燕舞的日子也不是难熬,照样可以有精彩,照样活得很自在。

她以为那样就是正常的生活了,便采纳了韩雅的建议,试着好好谈恋爱,——去相亲。

然而,没料到的是,相亲的对象竟然是以前曾经ONS过的男人,江湖俗称“炮*友”。

一见面,对方的眼中就充满着笑意,但却没有当着介绍者的面把两人曾有过的关系点破。

直到介绍者离开,他才嘴角带着不屑之意问了一句:我还以为你会永远玩下去呢,怎么,想收了吗?

她轻蔑地望着他,“我只是想找相对干净的男人玩玩,早知道仍旧会遇到一些脏兮兮的东西,还真不该瞎耽误时间!”

说完,起身整理了一下齐B小短裙,准备离开。

这个时候,男人恶毒地来了一句:自己本就是堆屎,却还希望身上能够落蝴蝶!

任何人都能够想到她会有多愤怒,然而她却换了一种发泄的方式。

她只是淡淡一笑,紧接着,妩媚地坐到他身边的座位上,轻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温润的嘴唇,“你这话倒是巧了,也正是我想说的呢!既然我们一个是苍蝇一个是屎尿,索性一拍即合呗……”

说话的时候,高跟鞋的鞋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的小腿裤管,挑*逗意味十足。

男人的气息急促起来,跟刚刚那个肆无忌惮讽刺人的样子截然不同,“宝贝,我们走吧,去楼上开*房,今晚就住在这里……”

然后,就准备起身。

却被她一把拉住,“等等,急什么啊?喝完这杯咖啡再走也不迟。”

“不要喝了,急了……”男人指了指下*体处。

她看了一眼,那话儿的确已经开始发动了。

“让我摸摸吧,好吗?”

满脸的娇羞加可怜。

“现在?”男人被性*欲蒙蔽着,对这个要求有点发懵。

“嗯……”她嘟着嘴巴,将身子依偎在他的身侧,嗓子里哼哼呀呀着不成调的东西,“想嘛……”

“可是,这里是咖啡厅哦,会被别人看到的……”男人虽然是个猎艳高手,但却并未疯狂到在公共场合那么做。

“不会啦~这里人那么少,而且我们又是在桌子下面弄,求你了,就两下……”极尽撒娇功夫之肉麻程度。

男人犹豫了三分之一秒之后,便点头了。

“摸两下就上楼去哦……”

她没理他,心说:摸两下就上楼?这可由不得你!

但脸上依旧挂着迷人的笑容,小手伸过去,动作娴熟地拉开他的裤子拉链,将小裤裤往一侧拉了拉,便将血脉贲张的那话儿掏了出来。

虽然是夏天,可屋子里开着空调呢,那话儿冷丁受了凉,他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尽管如此,仍旧耐不住那只热情小手的肆意撸*搓,那话儿连同他的脸,都渐渐地涨红了。

大概是太过惬意,他竟然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蓦地,那话儿上的手指停了下来,似乎在一瞬间还离开了。

他赶忙睁开眼睛,就见他的周围“呼啦啦”一下子围上了好多人,基本都是男人和上了年纪的大妈。

而她,正把头靠在一个中年女人的肩膀上痛哭,一只手还不忘指着他,“我的上司,大庭广众之下,非要给我看他的下*体,我不看,他就要开除我……我实在没办法,就同意看一眼,可他得寸进尺,竟然还要我摸一下,我……我实在忍无可忍了……”

男人如五雷轰顶一般愣在那里,任由那话儿变成软软的一滩,缩着脑袋夹在拉链处,竟然都忘记放回裤子里去。

有几个型男在她那我见犹怜的眼泪攻势下,渐渐怒不可遏,再加上男人那个猥*琐的样子实在是令人不爽,几个人对了一下眼神之后,就把男人给揍了。

舒辣辣至今仍旧记得男人拎着小弟弟逃窜到酒店门外的样子,那岂是一个“爽”字能够形容得了的。

后来,据圈内人士透露,那个男人打那以后就阳*痿了。治好之后便踏踏实实娶妻生子,再也不出来混了。

她觉得,在一定程度上,是她帮了他,帮他走上了正常的人生道路。

而从那之后,她就再也不相亲了,并且,又回到了之前“夜夜换新郎”的生活状态。

韩雅不解,问她缘何于此?

她笑答:命中注定。

竺风坦轻轻的鼾声打断了她的回忆,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有点热,好在身子抖得没有那么厉害了。

又把他抱紧一些之后,把头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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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小弟弟顶到我了

你的小弟弟顶到我了文/伊人树

竺风坦是被早起的第一缕阳光叫醒的。

阳光顽皮地刺在他的眼睛上,痒痒的,还有点痛。

眨了好一会,才把眼睛完全睁开。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颗毛茸茸的头。

对,是一颗毛茸茸的头,因为头发在被窝里拱得乱七八糟的,所以整颗头就毛茸茸的沔。

不用想也能知道,这个是舒辣辣的头。她几乎每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头发都乱蓬蓬的,好像刚刚从鸡窝里钻出来一样。

他皱了一下眉头,怎么今晨醒来的时候两人之间的距离会如此近,一定是她夜里趁他睡着之后偷偷凑过来的。

再往下看的时候,瞬间惊得险些出了冷汗色。

——他们两个的上身竟然都未着片缕,而他的手臂,竟然搭在她那赤*裸的香肩上。

要命的是那只手,竟然、竟然握着她的一个乳。

这还不够,他的两个手指头竟然、竟然还捏着**上的那粒小小的突起。

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之后,几乎是像被烫了一般,他揸开那只手,绕过她的身子,收了回来。

定了定神,依稀记起昨晚的一些情形。

他因为腿伤的感染,发起了高烧。她要去请大夫,被他阻止了。然后,她脱了两人的衣服,拥抱着他,为他取暖。

不对啊,他明明是背对着她的,伸手搂抱的那个人明明是她啊!

怎么半晚上觉睡下来,两个人的方位完全变了呢!

现下是要赶紧把两个人的衣服都穿好,在她醒过来之前,必须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这两件事情。

否则,一旦她醒过来,见到此情形,不上吊自杀也得哭他个天昏地暗了。

可就在他试图去够取扔在她身后的衣物时,因为床上受力不均匀而产生的“咯吱”声弄醒了她。

“你在做什么?”她揉着惺忪的眼睛,不解地问。

“我……”他彻底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一个姑娘家,为了救一个整日里跟她冷眼相对的男人,竟然脱光了衣服,光着身子舍身为其取暖,这原本就令他自惭形秽的了。

再加上一睁开眼睛,两人就要面对赤*裸相见的尴尬场面,更是让他情何以堪!

然而,她的反应却令他大跌眼镜。

“你好了吗?”伸出白皙光滑的手臂,去触摸他的额头。

小手在额头上放了一会之后,又回过来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嗯,高烧退了,真是铁打的身体!”

这么一折腾,冷风就钻进了被子里,她便打了个喷嚏。

“冬天快来了哈,真冷!”说罢,一低头,钻进了他的怀里。

他更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她都不哭不喊的吗?

这一切进行得也太自然了吧?

他猜测,那些个一起生活了数十年的老夫老妻在一起裸*睡了一晚上之后,都未必能够如此泰然自若吧!

“你的怀里真暖和……”她嘤咛着,昏昏欲睡的样子。

他揸着手,“你,出去好吗?”

“去哪儿?”她连头都没抬,随口问道。

说话的时候,气息喷在了他的胸口,害得他痒得想去触碰。

“回你自己的被子里去。”他往后蹭着身体。

“不去,我的被子里凉,你这儿好……”她跟着往前蹭,紧贴着他不离开。

“如、如果你要是觉得冷,可以穿上衣服……”差点咬到舌头。

此刻,他真憎恨自己,素日里杀人都不眨眼,此刻为什么变得像个娘们似的呢!

“舒辣辣!”他板起脸孔,心说:必须用强硬的态度才是。

她抬起头,眼睛却仍旧是闭着的,“说!”

“看着我!”他讨厌她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一个姑娘家,怎么脸上还会出现无赖的神情呢!

“哦。”她睁大双眼,速度很快,就像忽然打开的电灯似的,吓了他一跳。

“为了照顾我的身体,让你费心了。对此,我表示感谢。可我们毕竟是男女有别,同居一床尚属不该,更何况,我们昨晚……”他实在说不下去了。

“昨晚怎么了?”她的眼睛已经支撑不住,眼皮开始往一块凑。

“那好,就不说昨晚,说现在。”

“现在怎么了呢?”眼睛已经快成一条线了。

“你自己看,我们现在……”

她努力将眼睛睁大一点,再一点,然后,瞪得老大。

“你竟然有胸毛!”她指着他的胸口。

“你!”他真想把她的胸腔挖开,看看她的心到底有多大!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长胸毛却不讨人厌的,反而还有些小性感呢!”放肆地伸出手指,拨弄着他胸口上那一簇簇的绒毛。

“手拿开!”他冷冷地命令道。

“好!”她收回手,又把头扎进他的怀里。

“出去……”依旧冷冷的,但却不那么硬了。

她没出声,只是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别逼我对你动粗的……”不得不威胁了。

她听了,摸索着把手放在他的嘴巴上,“别吼了,让我再睡一会,睡醒了自己就走了。”

他真想一下子把他甩出去,可一想到她身上一丝不挂,甩出去之后场面更加不堪,就只有忍气吞声等着她睡醒过来。

没一会,她就没了动静,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

低头看了一眼,她那白皙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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