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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杀天下:错恋嗜血王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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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王爷终于现身了2
南宫昊轩手指轻搓,将什么东西捏成粉末,接着不耐烦地道:“又有什么事?非得把本王逼死么?皇兄只知道软禁本王,这老头又没事就来烦本王,难道是嫌本王活得太长了?”
那人嗫嚅道:“有句话小的不知道该不该说,我听见司徒老爷和身边人的话,听起来,王妃……啊不,是司徒大小姐,似乎是有了身孕了……”
南宫昊轩的眼神猛地一沉!
半晌,他冷道:“哦?倒没想到本王这么早便做了父亲——真乃可喜可贺,可喜可贺!——那本王那位可亲的老丈人又是什么意思呢?”
那人叩头道:“司,司徒老爷的意思……的意思就是让王爷您回府,据说王妃……司徒大小姐……现在身子不太好,希望王爷您去看看……”
“可是本王是真的不舒服呀!”南宫昊轩捂住胸口,有气无力地咳嗽了几声。
那咳嗽声,正好落在大步匆忙赶过来的司徒睿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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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司徒睿一身礼服的袍子都汗湿了,虽然对方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前女婿”,但毕竟是身份尊贵的王爷,他心中再气愤再窝火,还是得规规矩矩地守着礼,穿着三层的华丽礼服。
今天天气真热啊,他只觉得内衫都湿透了,额际渗出豆大的汗珠,心头更是焦躁难安!
——怎么回事?
——难道听见了樱儿怀孕的消息,六王爷都还是无动于衷么?
——这人怎么能这样!
——这样下去,要怎么办?
他来不及遵守规矩等在殿外,提着袍子下摆就匆匆忙忙地奔了过来。
不管怎么说,今天不能白来,一定要和六王爷见到面!
结果,远远地他就听见六王爷一阵歇斯底里的咳嗽声!
心头不禁一阵疑惑。
是真的病了,还是另有隐情?
请王爷收回休书吧!
结果,远远地他就听见六王爷一阵歇斯底里的咳嗽声!
心头不禁一阵疑惑。
是真的病了,还是另有隐情?
帘内的南宫昊轩咳嗽了半天,脸色竟然真的苍白下来,一双灿若晨星的眸子也变得波澜不兴。
他蹙着眉,无力地半躺在白虎榻上,挥了挥手:“本王……也不是不想去看大小姐和孩子……但,如今身子不好,若是传染了大小姐,岂非更不妙?”
“可是王爷,樱儿初次有孕,心情不定,还盼王爷您大驾光临啊!”
司徒睿也顾不得自己的老脸,在外面就吼了起来!
“好……好……本王知晓了。”南宫昊轩令人拉开帘子,出现在司徒睿面前的是一张苍白带着暗青的脸色,英俊的容颜消瘦中带着几分憔悴,眼神也暗淡无光:
“司徒大人,是本王不好,这几日大约是冲撞了什么神灵,以至于偶感时气,竟然一病不得好……还盼大人您让樱儿好好照料身体,毕竟虽然夫妻情分不再,孩子还是无辜的。”
他这么一说,司徒睿心头一阵不祥预感——难道晓得了樱儿怀孕一事,六王爷还不肯回心转意?
若是这样都不行,那除非皇上亲自下旨,那是没有办法挽回的了!
这个六王爷,怎么就那么死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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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睿陪笑道:“王爷身子不适,倒是不宜多走动的,只是老身作为过来人劝一句,夫妻哪有不吵架的,所谓坊间流传‘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此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况且王爷和小女都年轻,年轻难免气盛,再加上老身没能将女儿教导得十全十美,顶撞了王爷,让王爷见笑了……可是,王爷就看在樱儿已经怀上了王爷的孩子的份上,收回了那封休书吧……”
说着说着,司徒睿的老脸都要皱起来了!
这贱男,连孩子都不来看一眼!
说着说着,司徒睿的老脸都要皱起来了!
南宫昊轩低眉道:“本王无其他优点,整天荒废时日,却晓得圣人云,一言九鼎,不可收回的道理,并且本王和大小姐缘分已尽,本王承诺,孩子若是生下来,本王一定会尽到教养之责,只是……咳咳咳……”
他又开始咳嗽起来,肩膀不住抖动:“司徒……老爷……对不起,本王……要去休息一下了……”
最终,司徒睿悻悻而返。
远远地,他回头望,只见到那千树花影之中的白色蛟帐在轻轻地飘舞。
仿佛,里头是一个俊美冷寂的神祗。
他心头又是疑惑又是屈辱。
——六王爷真的病得那么严重?
——还是,他根本就……
他狠狠地握起拳头,指节嘎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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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司徒樱睡得甚是好,睁眼时窗外已是一轮弯月,格外空寂高远。
格子窗是打开的,习习的凉风吹进来。
古代还是有古代的舒服之处,她安静地想。
起码在这里,没有子弹的呼啸声。
没有一个接一个凶险的任务。
没有不停的密码代号。
没有直升机,没有防护服,没有电脑屏幕上跳动的数据和缠绕全身的管子……
啊,若是能够一直这样什么也不做,悠闲地活着,该有多好!
——可是她这个小小的愿望也没能实现。
风中,夹杂了丫鬟们的窃窃私语声:
“六王爷好狠的心啊!大小姐都已经怀了孩子了,这可是六王爷的第一个孩子,怎的他就是那么狠心,都不肯回来看一眼呢?”
“是啊是啊,就算是有了新情人,可是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啊……真没想到六王爷那么没人性!”
“嘘,快别说了,大小姐要是听见了,不知道要多伤心!”
你以为我是在演《回家的欲望》?
“嘘,快别说了,大小姐要是听见了,不知道要多伤心。”
“可是这样下去怎么办啊!大小姐会不会又去寻短见啊!哎,依我说呢,老爷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明明有那么多求亲的人,虽然不如六王爷身份高贵,长相俊美,但至少专一,起码也会顾及夫妻情分……”
“哎,大小姐不但顶上了弃妇的名头,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办,怀着一个孩子,还有人愿意来求亲么……?要是再也嫁不出去了,那可怎么办呀?”
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传入司徒樱耳朵内。
“什么?那贱男来都不来看一眼?”
她一个箭步便从床上蹿起!
虽然她一点儿也不想见到那个贱男,但这贱男留种不认的厚脸皮,实在是无下限啊!!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渣!
周遭几个丫鬟听见她起身,便赶紧窜了进屋,生生按住她:“大小姐,您不要生气,六王爷定然是身子确有不适才不能前来,您这样要是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好呀!”
司徒樱见这屋里里里外外围了一屋子的人,也不方便行事,当下心中一动,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叹息了一声,就此睡下。
丫鬟们也不敢再闲言闲语,看见小姐睡着了,大家也都自散去。
不免又对大小姐的悲惨命运,叹息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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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时辰后。
所有人都睡去了。
司徒大宅里夜深人静,她方慢慢从枕上坐起。
一双乌黑灵动的大眼睛咕噜噜地转了一圈,弯起唇冷笑如冰!
哼,她就是要等这个机会。这个留了种不认账,老婆怀孕了都不回来管的贱男,她可要让他尝尝厉害!
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战斗机,贱男中的VIP!
亏得她老爹还要她巴结着贴上去,你以为我是在演《回家的欲望》么?
你以为我是在演《回家的欲望》?2
亏得她老爹还要她巴结着贴上去,你以为我是在演《回家的欲望》么?
虽然说到底这件事情跟自己无关,虽然他在司徒樱的肚子里种了娃娃,但司徒樱的身体并不是她,所以她去惩罚这个贱男,只不过是为了给司徒樱报一箭之仇!
也算应了那句俗话:“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经过了这大半天的睡眠,她原本疲惫的身体已经慢慢复苏。
真气在周遭流动,神志清醒,感觉的敏锐度也在逐渐的恢复。
她朝四周望了一圈,果然,她的超能力恢复了很多。
轻轻从床上跃起,脚掌轻轻着地,她的脚步发不出一丁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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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现代的时候,她就以脚步的轻灵而闻名。
当时乔曾经宠爱地拍着她的头道:“好一只可爱的小猫!”
只是如今她的脚步依然轻灵如小猫,他却早已断了对她所有的怜爱。
亲手杀了她,将她送来了这个空间。
这个时代,等待着她的,却也是令人气馁的命运!
司徒樱的心里隐隐一痛,“乔,你看着吧,我一定要活的好好的。这,便是我对你最好的报复!”
再也顾不上沉思,在她梨花——司徒樱的词典里,永远都不会出现自伤自怜这种哀怨的词语!
她没有时间浪费在自我怜惜上!
在黑暗中,她的视线清清楚楚。
大柜,小几,床头小屉……
这些都是昏睡过去之前早已观察清楚的,可惜被她老爹打断了。
没过多久,司徒樱便从床头的几个小柜里摸出几件金银细软,珠宝首饰,虽然不是什么绝世珍贵之物,倒也颇值得几个钱。
待到惩罚完那名贱男之后,这就是她的路费了。
她嘴角微微一勾。
惩罚完那个贱男后,她还要回来吗?
士可忍孰不可忍,哥可忍嫂不可忍
她嘴角微微一勾。
惩罚完那个贱男后,她还要回来吗?
当然不会了!
逃离这里,逃离那一心只想着自家生意名声的爹,和那恨不得咬碎她骨头的后妈。
后妈想让自己那同父异母的妹妹嫁给六王爷就让她去嫁吧,反正贱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到时候有得她烦的!
司徒樱一转身,闪进了杂物房。
出来的时候已是一声小厮装扮,又用脂粉盒子里的脂粉略微掩了掩自己的丽色。
镜子里看起来不过是一个清秀的少年,并无太大惹眼。
司徒樱微微一笑。
——哼,六王爷南宫同志,不是我纯心要跟你作对,实在是你这事做得太也过分了些。
本来你不来骚扰我,我不来骚扰你,你我就这样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我老爹都巴巴的到了你的门上,你却还不愿前来,未免太也傲娇!
再加上你还在这司徒樱的肚子里种了这么个孽种,竟然看都不看一下!
你一秒钟就爽完的事情,却要老娘用一辈子来承担!!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哥可忍嫂不可忍,现在姐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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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窗外一弯若隐若现的的月色,她运了运全身的真气,感觉已大半恢复完毕,提气纵身,脚尖一踮,便欲翻过墙头!
却就在台阶处,她飞速移动的瞬间,赫然感觉到身后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视线!
那道视线极隐蔽,若是一般人断然是察觉不到的!
可是如今的司徒樱哪里是一般人?
她心中疑窦大生!
怪了,这深更半夜的,所有人都睡了,她一个娇小姐的闺房怎么会半夜还看守着人?
而且那种气息绝非一般丫鬟婆子,绝对是身怀武功之人!
奇怪!有人监视她1
而且那种气息绝非一般丫鬟婆子,绝对是身怀武功之人!
就算是她爹要怕她逃走,派了侍卫,却也没必要搞得如此鬼鬼祟祟的吧?
想到此,她慢慢静下脚步,暂且不急着翻墙,装出一副出外散心的样子,叹了口气,静静往花园走去。
那道目光继续粘紧,尾随不放。
她旁若无事地走过一根廊柱,眼眸一转,便在廊柱下倏地一回身!
瞬间,便与一个黑衣人迎面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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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人蒙着面,目光锐利精明,见迎面被司徒樱抓住,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慌张,将身一提,便欲立即逃走!
此时司徒樱心中更是大惑不解,在这深宅大院,一个大家小姐的闺房,为什么会有这等一看便是练家子的黑衣蒙面人?
盗贼?
虽然她家是有点钱,但相比盗贼首先瞄准的应当是她爹的房间或者是库房,没道理跟着她的,而且她现在出了房门,若是盗贼更应该乘着这大好机会进去洗劫,缘何要跟着她一个弱女子?
定有蹊跷!
她沉了口气,眼神精光大盛,五指像鹰爪般狠狠抓住那黑衣人的后颈!
她的速度与反应之快,自然是那黑衣人不能比的!
沉声在他耳边命令道:“若想要小命的话,便别动!”
那黑衣人眼中惊惧非常,颤颤巍巍地嗫嚅道:“小姐……小姐别……小人……小人也是奉了命……不干小的的事……”
“奉了命?奉了谁的命?谁要你在此监视我?”
虽然不明白一个病病弱弱的大小姐有什么好监视的,但她必须要明白这个幕后人是谁!
是司徒家的对头?是六王爷的对头?
她再用了几分力,指甲深深掐入那人颈后大穴:“说,不然现在便杀了你。”
那人明显想不到司徒樱会出手如此狠辣,只觉得全身筋脉仿佛有冰水注入!
奇怪!有人监视她2
那人明显想不到司徒樱会出手如此狠辣,只觉得全身筋脉仿佛有冰水注入,喉咙中发出的声音都不清楚了:
“大……大小姐……别……小……小的还上有……上有三岁小儿,下有八……八十老母,不,不,不……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大小姐您行行好,饶了小的一条贱命吧……”
饶是司徒樱现在此时心头又是疑惑又是担忧,也被这家伙的前言不搭后语弄得有一丝好笑。她嫣然一笑,笑容明丽无限,却暗含杀机:
“听着,我不会伤了你的上有三岁小儿,下有八十老母的,只要你听我的话,乖乖告诉我,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有何目的?”
“这……”那人眼中明显在挣扎。
“说。”司徒樱也不多话,只静静地看进他的眼瞳。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能操纵人心的能力又在蠢蠢欲动!
心头不禁升起一种很复杂的感觉——自己这种能力,在前世自己曾经厌恶非常,只希望变作一个普通人,然而此时才发觉,这种能力,对于她要在这个复杂凶险,看似平静却暗藏杀机的古代活下去是多么重要!
她还是太天真!
“好,我说……是……是……”那人一个音节尚未说完,倏然眼一翻,嘴角流出一丝黑血!
中毒!
司徒樱不禁俏颜变色!
事不宜迟,她闪电般出手,点向那人胸前大穴,一只手迅疾伸进他口内,只希望瞬间能将毒物取出!
然而她依旧是晚了一步!
毒物发作极烈,那人立即面色变作青紫!
身体就像那面粉袋子般软软地垂倒了在地上,死了。
司徒樱心中迷惑不解——没想到这家伙如此怕死,上一分钟尚在哀哀恳求自己手下留情,几乎都尿了裤子,此时却有服毒的勇气!
总觉得不对——
可若不是服毒并又不像……
即使在黑暗中她尚能基本视物,看得清清楚楚!
被发觉,便是死路一条!1
可若不是服毒并又不像……
即使在黑暗中她尚能基本视物,看得清清楚楚,此人脸色变得青紫,翻着白眼,口中尚有白沫,流出乌黑色血渍,这分明是自己服毒之相。
想必那派他来之人此前已下了狠令,若是被发觉,便是死路一条!
此时司徒樱心中疑问更深了,不过是为了监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就算她是那什么六王爷的前妻,可能怀了孩子,却又何必如此?
她值得如此下功夫监视吗?
越想越不明白。
司徒樱咬了咬牙,使出前世搜查的种种本领,弯下腰仔细将那人的袖口领下搜索了一遍,试图发现些什么蛛丝马迹,却一无所获。
突然,她手一抖——那人的腰间,似乎有着一块金牌。
金牌?
眼明手快,她将那金牌扯了下来,身子略微往屋檐下移了移,以求在月光下看清楚上面每一个微小的字迹。
就在此时,她的身后突然响起一个惊慌失措的叫声:
“啊啊啊啊……!”
万没想到这三更半夜会有人来,司徒樱全身一凛,迎气屏神,回过头去,飞速并拢食指与中指,准备随时击出!
她眼内杀气陡生!
是谁?
若是不妥,她准备随时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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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那是个瘦弱娇小的身影——竟然是丫鬟小怜。
小怜提着裙子,趿拉着绣花鞋,头发蓬乱,想是出来起夜解手的,却不慎看到这可怖一幕。
她睡眼朦胧地眨了眨眼,声音都抖得不成样子:“小……小姐怎么在这里?那……那死尸……啊~~~~~~”
司徒樱脸色一敛,瞬间欺上前去,一把捂住小怜的嘴,低声叱道:“别叫,你想把所有人都引来吗?”
小怜吓得泪眼朦胧,不敢再大喊,只能颤抖着低声泣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记住,你什么也没看见
她睡眼朦胧地眨了眨眼,声音都抖得不成样子:“小……小姐怎么在这里?那……那死尸……啊~~~~~~”
司徒樱脸色一敛,瞬间欺上前去,一把捂住小怜的嘴,低声叱道:“别叫,你想把所有人都引来吗?”
小怜吓得泪眼朦胧,不敢再大喊,只能颤抖着低声泣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死在这里?好……好可怕……是有人要伤害小姐吗?我们赶紧叫老爷派些人来保护小姐吧!”
司徒樱摇了摇头,心中已有主意,坚决道:“不能声张,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记住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现在我要出去一下,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小怜像小鹿般娇怯怯地问:“可是小姐,这深更半夜的您要去哪里?”
司徒樱抿唇:“这个你就少管了,快回去,记住,你今天晚上什么都没看见——若是说出半个字,你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小怜还想问什么,却已被司徒樱眼中的光芒慑住!
不敢多话,她点了点头,往自己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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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看着小怜的背影消失,心头也觉得稍微有些不妥——这小丫鬟的口风够严么?会不会透露了她的秘密?
若是在前世,她早就一把杀了。
但,毕竟是无辜之人,而且她早就决定这一世不要再过那种枪口饮血的日子。
算了算了,实在就是被人察觉了,她也早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哪里还等人来抓!
司徒樱继续看着那面金牌,只能看出上面花纹很繁复,还镶嵌了宝石,似乎不是平常之物。
看来派他来的人,来头不小!
只是,更进一步的信息却是一点也没有。
司徒樱将金牌收好,忍着心中恶心,将尸首驮到肩上,脚尖在地上一点,飞速运气轻功,便翻过墙来到了街边。
还是先去找贱男要紧!
司徒樱将金牌收好,忍着心中恶心,将尸首驮到肩上,脚尖在地上一点,飞速运气轻功,便翻过墙来到了街边!
此时她心中十分纠结,一方面想探听这人究竟是谁派来的,一方面却又不愿为此耽误了去找那贱男花心六王爷南宫昊轩!
一想到这个贱男还好端端地活在这世间,和她呼吸同一种空气,她就只觉得呕心!
想来想去,还是先去那六王爷府上要紧。
不然一会儿天亮了,王爷府上想必更难对付,自己这大闹一场说不定就阻力重重了!
还是要赶紧行动,赶紧跑路。
这尸首先将他藏在秘密所在,等回来再看吧!
她打定主意,便身影闪动,瞬即便隐没在司徒府附近半里外一座小巷中。
小巷中常有那种平时用来弃置杂物的角落,将那尸首放在里头,想必直到天亮前都不会有人来发现,到时候她再过来。
还有一点是——若是真有人要监视她,说不定这一路上还会有人出现,到时候逮个活口岂不比对着一个不会说话的死人好吗?
心意已定,司徒樱便将那尸首藏好,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走到大街上招呼马车。
半盏茶功夫,便有一辆黑黝黝的马车经过。
司徒樱招手道:“麻烦大爷带我去六王爷南宫昊轩府上!”
那马车夫看见三更半夜一个少年要去六王爷府上,便多看了几眼。
这不看倒好,仔细一看,见这少年的脸上竟然有腥红几缕血迹,当下便想下车逃窜。
司徒樱哪里会让这人就这么跑了,大半夜的可是很难拦车的。
她身形一闪,便缓缓欺到车夫身后,一双手掐住了他的后颈:“带我去,我给你这锭银子,不然,你可就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那车夫不敢造次,屁滚尿流地作揖道:“大爷行行好……”
“少废话,带我去!”司徒樱一跃,便跃进了马车,再不说话。
贱男!我来抄你的家了!
“少废话,带我去!”司徒樱一跃,便跃进了马车,再不说话。
那赶车车夫也不敢再造次,便拉着司徒樱直向六王爷南宫昊轩的府邸而去。
一路上司徒樱仔细观察,但街道空荡荡的,除了个别打更的更夫经过,空无一人,也没有人跟踪她。
她又是迷惑不解,看来这监视她的人只在司徒家内部,却又是为何?
————————————————————————
终于,马车停在一栋甚是富丽堂皇的宅邸门口。
门口几根朱漆大柱,牌匾想必是乌檀所制,漆黑如墨,上面金字龙飞凤舞大书:“定国安邦荣亲王府”。
之前,她曾听见小怜说过,那南宫昊轩被封的亲王,便是荣亲王!
“还定国安邦呢……”司徒樱对着那牌匾冷笑,竖起中指,“你有何能?定了什么国?安了什么邦?连自己老婆跟二奶都搞不定的男人,我鄙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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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却听见从那宅邸里传出一阵悦耳丝竹之声!
在微凉微醺的夜风中,那丝竹声端的是拨动人的心弦,令人平白无故升起一阵旖旎缠绵的情绪……
其中,又夹杂着一阵依依呀呀的吟唱声……
真是一个花前月下,歌舞升平!
司徒樱脸色一僵!
回想起此前听丫鬟说,南宫昊轩因为休弃自己一事被皇上软禁在了府内,说是身子不适,发高烧嗽疾也发作,又加上道士说今日往司徒家的方位不吉,所以不能前来探视她跟孩子。
然而此时府上却竟然是一派歌舞升平,靡靡之音!!
发他个毛的高烧!!!
是发骚吧!!!
这一下司徒樱可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她紧握粉拳,冷笑一声:“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我们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花前月下,片叶不沾身的六王爷竟然还在丝竹大会,真乃好兴致!”
是哪辈子的折翼天使?
她紧握粉拳,冷笑一声:“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我们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花前月下,片叶不沾身的六王爷竟然还在丝竹大会,真乃好兴致!”
马车夫一听,这少年似乎对六王爷满肚子怨恨,忙咳嗽一声道:“六王爷乃是出了名的风雅,在艺术上也有颇高造诣,传说他本人奏琴便可是当世第一大圣手呢,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啪的一声,竟然仿佛是什么爆裂了!!
车夫大叔惊慌万状地回头一看,顿时眼珠子瞪圆了。
赫然发现自己坚固的马车车厢顶竟然被爆出了一个大洞!!
明明是刚刚在车厢里那少年,此时已经飞扬在半空中!
月光照射着他一张清秀绝伦,却目中满是怒意与恨意的眼眸!
头上发髻散开了,几缕长发在风中轻轻飘扬,精致的唇间怒喝道:
“好个懂丝竹,通情趣的六王爷,却不知道抛妻弃子在这赏花弄月,又是哪辈子的折翼天使,真是伤不起啊,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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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车夫方恍然大悟,这少年竟然是个女子,可是一个女子又怎会有这样高强的本领?
竟然用肉身便能将自己的车厢顶砸了个稀巴烂……
太可怕!!
司徒樱俏立在月下,看到车夫大叔没口子地对着自己狂作揖:“姑娘饶命啊,姑娘饶命啊!奶奶饶命啊,奶奶饶命啊!”
心中不由得有些暗悔。
自己一向低调,根本没必要在这路人甲身边显露出自己的本事,说不定还会给自己招来祸事。
想及此,她便将手腕一震,便从袖间掏出一锭五两的银子,直直弹进车夫的手掌心内!
冷冷道:“这银子是给你的车费,拿去补补这车厢吧,记住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什么都没有看见。”
六王府的阵法!
司徒樱冷冷道:“这银子是给你的车费,拿去补补这车厢吧,记住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什么都没有看见。”
车夫顺手一摸那银子上竟是凸凹不平!
他见这少女不但能够站立于半空中,竟然还能在这银子上深深捏下五指的指印,心中不由得更是大骇!
于是再也不敢抬头,埋首叩首道:“是,是!、仙女,娘娘,小人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只听见耳边一声声银铃般却冰冷的笑声,瞬即似乎有风声轻轻在他耳边划过!
待得过几分钟,车夫才睁开眼睛时,冰冷空旷的马路上只有自己和一辆破车,刚才那少女竟已毫无踪影!
而六王爷府上的大门依旧冰冷的紧闭着,竟不知那女子是从哪里进去的。
车夫大叔愕然地呆咧了半晌,揉了揉眼睛,心想:今日莫是撞见什么天仙下凡了?
也不敢多想,赶着车便向来时路奔了过去。
——————————————————————————————————
司徒樱运起轻功,越过第一层王府大门,自然是毫无问题。
可是竟未想到这六王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这王府自然错综复杂,断然不是一般宅邸可比。
进了第一道大门后,第二道门却便不是那么好进。
不但在第二道墙的顶端全部插了隔两寸的尖锐铁钉,以防有人翻墙而入!
并且在那第二道墙周遭,她感觉到一阵奇怪的磁场波动,敏感地发觉周遭有些不适,倏然明白了——想必这六王爷是请了什么高人在第二道内墙外下了某些术法!
幸好她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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