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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杀天下:错恋嗜血王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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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奈司徒芍那年才十三岁,怎么也嫌身量未足,不适合嫁人!
何况南宫昊轩见过多少美人儿,怕是娶个小姑娘,到底意难平。
最后皇上拍板,在司徒家大小姐司徒樱十六岁的那一年将她订婚给了六王爷,这场订婚式据说双方收到的礼品就堆满了半个宣耀殿!
金灿灿,白花花,不知道有多少稀世珍宝,看得太后眉开眼笑。
然而,这六王爷南宫昊轩是坚决反对这门和司徒家的婚事,甚至据说先是绝食,后跪在皇帝的御书房前长跪不起!
他的理由很简单:司徒家太过家大业大,钱财堆积如山,把根汗毛比一般人腰粗,娶了他们家的大小姐怕以后受欺负,没有自由,行动受限,生不如死,云云云云!
皇上听了这话以后拍掌大笑,立时将这位生性酷爱自由的皇弟扶了起来:“六弟啊,放心,皇兄不会让你难受的!”
皇帝立即颁下一道圣旨,圣旨上龙飞凤舞明明白白写了几个大字:司徒家大小姐,不得欺负郎君六王爷,钦此!
这还是青鸾王朝,第一次皇上为了人家里的“家务事”操心!
拿着金黄灿灿的圣旨,看着朱红的玉玺大印,司徒睿捋着自己花白的胡子,欲哭无泪……
既然皇上的旨意已经说到这份上,这份亲事也不得不择日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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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王爷和司徒樱大婚前,全京城的花坊青楼的姑娘们都个个哭得梨花带雨,如丧考妣!
最后导致的结果便是——那一日青楼几乎都歇了业,毕竟,不能让一帮眼红红的兔子姑娘去伺候大爷们啊……
老鸨们那个心痛啊……
伤不起啊,伤不起!
老鸨们那个心痛啊……
更有那六王爷著名的红颜知己,京城第一烟花地——浣花楼的头牌姑娘碧水清,这位美若天仙,据说见一面就要花十万两的花魁,洋洋洒洒的在最好的生绢上写下了一首感天动地的情诗,送入司徒府!!
这首诗写得那叫一个婉转清扬激越,那可真是大珠小珠落玉盘,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但聊表对六王爷南宫皓轩的仰慕之情和感怀昔日缱绻,还对于六王爷新过门的妻子司徒家大小姐致以深切的问候和崇高的祝愿!
该首缠绵悱恻的情诗第二天便传遍了京城各个角落,京城各花坊舞榭都以这首诗为词谱上曲,很快便成了京城第一红曲!
坊间都在赞扬这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多么深明大义,就算和六王爷爱得死去活来,也给予那么宽宏大量的祝福!
碧水清姑娘简直就成了出淤泥而不染的代名词!
而我们多情的六王爷南宫皓轩自然也不能毫无表示,新婚前几天还不忘对那位碧水清姑娘殷勤加以问候!
此事让老丈人司徒睿十分不爽,但是鉴于万岁爷之前已经下过圣旨,严禁司徒家仗着家大业大欺负六王爷,于是这当岳父老丈人的也只能默默地低下头去!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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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这新娘子原本是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从来都顺从父母的意思,没有半点违逆之心,对于这个漂亮而潇洒的相公,也是满怀着很傻很天真的依赖之心。
然而,大抵是六王爷的冷落太甚,天真乖顺的大小姐也实在难以忍受!
据说新婚那几夜,六王爷都在外面喝的烂醉才回家。
一回到家就醉醺醺满身酒气,说着胡话,靴子也不脱便上床一躺,接着便是鼾声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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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脚劲很威猛!
据说新婚那几夜,六王爷都在外面喝的烂醉才回家,一回到家就醉醺醺满身酒气,说着胡话,靴子也不脱便上床一躺,接着便是鼾声震天了!
所有司徒府上的下人均想不到,如此貌美温雅,令人一看就心跳加速的六王爷,鼾声竟然那么大,酒气竟然那么重!!
大家都华丽丽地被伤到了!!
伤不起啊伤不起!!
即使大小姐强忍着不发表什么意见,丫鬟们的怨言终是传了出去。
都抱怨六王爷对自家小姐冷淡,抱怨那碧水清花魁不知廉耻。
不过呢,丫鬟们还是一看见六王爷就会心跳加速……因此,就算鼾声再响,酒气再重,大家也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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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清晨下着大雪,南宫昊轩如常披着一身星光回司徒家,已是喝多了酒,嘴里骂骂咧咧,不知道说着什么,还唱着走了调的曲儿,喃喃地念着碧水清姑娘的名字!
聂玉凤买通了几个看门的粗使丫鬟,个个都在屋檐下装睡,故意不给南宫昊轩开门!
南宫昊轩急了,酒意一醒,便觉得外头冰冷刺骨,不免大吼了几句,据说还骂了三字五字经脏话,和他那一向神仙佳公子的模样,颇不匹配。
小丫鬟小怜赶紧睡眼惺忪地过来开门,刚刚将门打开一条缝儿,我们六王爷立时一个流星大步窜上,飞也似地一个扫堂腿!
骂道:“睡死了?也不知道爷是谁?皇上都宠着惯着爷呢,你们家又有什么了不起?小心爷……”
小怜当即就捂着肚子蹲了下来,脸色雪白,嘴角流下丝丝血迹!
大家都被吓坏了!
郎中看过小怜的伤势之后,叹口气道:“倒是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从此以后身子就不会很好了,咳血也是常有的事……”
司徒樱原本是个软弱女子,对老爹和南宫昊轩是言听计从的,这一次却一反常态,动了真气!
贱人先死,我后死!
司徒樱原本是个软弱女子,对老爹和南宫昊轩是言听计从的,这一次却一反常态,动了真气!
只因小怜原是司徒樱最信任心疼的丫鬟,看着小怜苍白的脸和嘴角的血迹,司徒樱痛彻心扉。
为了小怜的伤,也为了自己形同守活寡的新婚生活,司徒樱鼓起勇气,同好不容易醒了酒的南宫昊轩大吵了一架!
吵架的结果是六王爷当即一纸休书摔在司徒樱面上!
然后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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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玉凤夫人明面上的哭天抢地,可实际上有人看见她去庙里进香,乐滋滋地还愿!
老爷司徒睿更是赶紧放下手头的生意跑回来,对自家宝贝女儿好一阵劝说,又是来软的又是来硬的,说是被六王爷休弃了丢尽了司徒家的脸面,又说肯定再也找不到更好的男人,司徒樱一概不听!
司徒睿一走,她在房里关了三天,然后便去跳了湖!
听完这一通前尘往事,司徒樱不由得狠狠啐了一口,牵起小怜的手:“好一个新鲜出炉的贱男春!小怜,你现在心口还疼吗?NND,你有多疼,我要让那贱男春一样疼!!”
小怜看着大小姐一副柳眉倒竖的表情,嗫嚅着道:“……现,现在不疼了……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大关系……吃了几服药就好了……”
司徒樱冷笑道:“他当老娘这里是他家后宫呢?他以为他是起点种马文男主呢?还在我这里发脾气,什么贱东西!”
小怜可怜巴巴地看着这位突然变得彪悍的大小姐:“那小姐准备怎么办?”
司徒樱一咬牙,目中闪出两道蓝光:“不打得他个落花流水变果冻,我便不是司徒樱!!谁要是得罪我,我就把他绑在三国时的船上,来个草船借箭!!俗话说,人生自古谁无死,贱人先死我后死!!!”
小怜疑惑地问:“果冻?何谓果冻?”
我那坑爹的爹啊!
小怜疑惑地问:“果冻?何谓果冻?”
“额,就是形容打得很彻底的意思……”
“这个比喻倒也新奇,小姐说话真是愈来愈有趣了。”小怜掩口微微一笑,俏皮得很。
司徒樱转过头,灼灼地盯着怜儿问:“怜儿,我爹爹是个什么样的人?”
怜儿被这个问题弄得有些猝不及防,想了想才谨慎地答道:“老爷嘛,作为青鸾王朝最大产业司徒家的执掌者,自然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啦……”
“我问的是他这个人的个性。”
怜儿想了想道:“老爷平时不苟言笑,思虑周全,但人还是很好的,对待下人他很少给予什么严厉的责罚,总是以德服人,因此上上下下都挺敬爱他。”
司徒樱哼了一声:“那我爹怎么娶了我那心如蛇蝎的后娘?”
NND一想到聂玉凤,她就又是气愤又是好笑!
“这其实也不能怪老爷。”小怜看起来对老爷还是很心服口服的,“自从以前的夫人——也就是小姐娘亲去世后,偌大个家业老爷一个人掌管不来。如今夫人头脑聪明伶俐,在很多事情上老爷也要听她的意见,更何况夫人平时在老爷面前可是唯唯诺诺,惟命是从,只是在下人面前才爱端着些架子。况且夫人又生了一儿一女,未免有些太过骄纵……”
司徒樱嗯了一声,心想这个爹实在是太坑爹了,可怜的司徒樱,腹背受敌,没有好爹好娘也没摊上好老公,实在太悲催了:
“那我被六王爷休弃一事,我爹怎么看?”
这个问题可关系到她到底要不要呆在这个家里!!
小怜支支吾吾地道:“老爷……自然不愿意小姐您被六王爷休弃,但六王爷心意已决,据说老爷已经上奏了皇上,皇上也很生六王爷的气,下旨将六王爷软禁在府上,暂时也不许他再去浣花楼找碧水清姑娘了。小姐您暂时……可以放宽心了!”
——评论呢评论呢
六王爷罗密欧和他的朱丽叶
“有什么好宽心的?他找谁和我有一毛钱关系么?”司徒樱挑起眉,弯唇冷笑一声,“而且皇上来这么一招‘拆散鸳鸯大法’,估计那六王爷罗密欧和他的朱丽叶更加要在一起浓情蜜意,紧密地团结在一起,共同抵挡外来拆散他们的邪恶势力!!”
“咦?什么罗密欧和朱丽叶?什么叫邪恶势力?大小姐,您现在说话,小怜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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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看着小怜无辜的面容,不禁微笑道:“罗密欧和朱丽叶是一对被拆散的恋人,我说这话的意思是,皇上和我爹一心阻拦六王爷和那碧水什么姑娘交往,他们肯定会更加发现对方的好!浓情蜜意一时半会儿拆也拆不开,这就叫做人的受害者情结……若是不管他们说不定没多久还分手了……呵呵,说远了,而且也不干我的事,只是那我爹准备怎么办?”
小怜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似乎在回味大小姐话里的意思!
半晌才回话:“我听说老爷……老爷还准备过两天摆一桌酒宴请六王爷上门来做客,顺便和解一下僵局……”
司徒樱哼了一声,鄙视地挑起眉:“休不都休了吗,还有什么好做客的?没来得尴尬。难道不成还要把我打上个大蝴蝶结放在托盘里给他送上门?”
“蝴蝶结?什么是蝴蝶结?”
司徒樱已经懒得解释,赶紧摇了摇手道:“好了,没什么。小怜,按照你的说法,我爹他是死活不肯我跟六王爷离婚了?”
“离婚?”小怜再次呆住。
司徒樱又深悔自己失言,赶紧捂了捂嘴,心想自己再次开口前,一定要告诉自己这里是古代:“就是我爹他想让六王爷再把我娶回门?”
“是啊是啊。”怜儿赶紧没口子地点头道,“看老爷的架势,实在是怕小姐您惹人闲话,京城里有多少小姐都想嫁给六王爷啊,这一下还不把小姐您好好贬损一番?”
脑袋空没关系,关键是别进水
“是啊是啊。”怜儿赶紧没口子地点头道,“看老爷的架势,实在是怕小姐您惹人闲话,京城里有多少小姐都想嫁给六王爷啊,这一下还不把小姐您好好贬损一番?若是六王爷真的肯把小姐娶回门,老爷怕是可以依着六王爷的意思立即将那浣花楼的碧水清姑娘娶侧室,只怕也毫无怨言。”
“什么?”司徒樱这回真的怒了,重重一拍桌子,“我操,贱男他还要娶二奶?”
“二奶?”今天小怜可是彻彻底底的被大小姐搞得摸不着头脑,不过也慢慢聪明地领会了大小姐的精神,“大小姐的意思,是小妾吧?”
“嗯。”
小怜叹口气道:“男人三妻四妾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何况是六王爷那般风流倜傥,惊才绝艳的人物呢?老爷原本同意跟六王爷结亲也是皇上的一意要求。而且六王爷那般的人才,这世上有哪个老爷不想让他做自己的乘龙快婿,只是六王爷现在还年轻,心还未完全收回来,在外头玩玩,娶个侧室回来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小姐您当家主母的地位没有变……”
这个‘变’字还没说完,司徒樱便冷笑了一声:“好一个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等好事,岂能让他一人占全?我那爹也是,脑袋空没关系,关键是别进水——怜儿,我们现在就走!”
“走?去哪里?”清秀的小脸上,圆圆一双眼睛无措地望着自家大小姐。
大小姐怎么从这一醒过来就似乎换了一个人。
之前刚成亲时,即使六王爷再三刁难小姐,小姐也总是默默的忍受,后来小姐为了自己和六王爷吵架,自己心中还难受得很呢……如此识大体的小姐怎么会今天突然说起这等奇怪的话来?
还顾不得小怜多思索,司徒樱已经身形闪动,啪啪啪打开了这间闺房里所有可能藏金银细软的小柜!
如今形势已经非常明了,自己这一世的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批准自己跟那个花心大萝卜王爷老公离婚了!
撤!
如今形势已经非常明了,自己这一世的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批准自己跟那个花心大萝卜王爷老公离婚了!
既然这样,不能任其宰割,必须马上就撤!
自己不是大小姐吗?
金银细软,珠宝首饰总该有一些吧?
拿着这些当即就走,马上!
不能再停留了,她可不要再被卷起来送进洞房,从此做一个深闺怨妇,整天等一个不回家在外面乱搞的老公,还不知道被传染什么病!
“樱儿你要去哪里?”
正在她翻箱倒柜之际,背后突然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
司徒樱不禁吓了一跳,什么时候有人进来的?
难道是刚才她心中思虑太重,竟然没有听见?
回头一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正敛着一张脸,大步走入。
男子剑眉朗目,身材高大,虽然已微微发福,但气韵间仍有凌然不可侵犯之态,黑发黑须,一身深褐色金镶玉袍子,身后跟着几个模样伶俐的小厮。
司徒樱便知这位定然是自己爹爹了,一副成功商人典型的模样!
小怜吓得花容失色,赶紧乖巧地喊了一声:“向老爷请安……”
“哼,这等刁奴还有脸来向我请安?滚!”
司徒睿冷冷地笑了一声,也不理小怜,便径自走到司徒樱身边,挑眉问:“方才爹爹听见你说要走,你要去哪里?”
司徒樱赶紧欠身道:“樱儿只是刚刚大难不死,死里逃生,觉得心中十分烦闷,想要出去走走。怎么?连出去走走也不行吗?”
语气中,柔顺却暗含刚强之意。
只因为,她已经鄙视了这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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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睿眯了眯眼,冷笑一声:“樱儿,我警告你,少打什么鬼主意,虽然被六王爷休弃这一事确实说起来大不好听,但你放心,爹爹定然会为你做主!”
做主,你能做啥主啊老爹!
谈?谈你个毛线!
(做主,你能做啥主啊老爹!)
“你以后千万别再干什么投水自尽的傻事了,若是这事传扬下去,我们青鸾王朝第一家族司徒的脸面往哪里搁?定然都说是司徒家大小姐善妒不能容人,逼走相公,自己还要自尽。你让爹爹以后在生意场上怎么做人?难道你眼睁睁看着我们司徒家多年的家业就毁在你手上?”
司徒樱一听,心中便一阵闷火!
弄了半天,这爹爹不是担心自家女儿的安危,而是担心自己不好做人了。
怪不得司徒樱会绝望到要自尽!
这样的父亲,真是祸害!
但她也明白此时不宜硬顶,便只得哀怨地笑了笑:“如今事情已经成这样,爹爹就不要再逼女儿了。”
司徒睿见樱儿脸色惨白,眼角泫然欲泣,心中也有些不忍。
六王爷南宫昊轩是个怎样的男子,自己之前并非没有耳闻,但这场婚事说不能泡汤就不能泡汤!哪怕就是女儿委屈了点,做六王爷正妃这个位置,可是天下多少女人梦寐难求的好事,
何况……
他当即沉下脸来,伸手一隔:“樱儿,事情虽然现在已是这样,却也不是无法转寰的。你先好好休息休息,明日爹爹就将六王爷请来,好声好气跟他谈谈!”
谈,谈你个毛线……!
“六王爷前几天只是一时负气,加之你又跟他顶了几句嘴,写下休书也不是不可以更改的!还好此事尚未传出去,京城也无人知晓。你先将自己身子养好是正经!”
司徒樱哀叹一声,只能直接道:“爹,樱儿不想跟他再复合。”
司徒睿脸色一青,“樱儿,你说什么混账话。自古女儿嫁出去便是泼出门的水!你不想再与六王爷破镜重圆,难道还想嫁给别的男人不成?”
司徒樱冷笑一声:“樱儿自然可以嫁给别的男人,也可以终身不嫁,但无论如何,樱儿绝对不要再去挽留一个已经变了心的男人!”
带,带球了?1
司徒樱冷笑一声:“樱儿自然可以嫁给别的男人,也可以终身不嫁,但无论如何,樱儿绝对不要再去挽留一个已经变了心的男人!”
她说的坚决,司徒睿的面色不禁微微一颤,继而便又清了清嗓子,嘿嘿冷笑一声:
“当今世上,哪还能找出比六王爷更优秀的男人!男人一旦出色,到处留情些总是难免的,何况六王爷还年轻,就算在歌姬堆里多混了混,也不是什么罪不可赦之事。况且这门亲事是皇上亲自旨下,难不成,你想抗旨吗?”
司徒樱面色不动,扬首看向自己这个满嘴仁义道德,却丝毫不念女儿幸福的爹!
她一双清亮的眸子似乎能看穿司徒睿,令得这久经沙场,老谋深算的男子也有一瞬间的凛然!
她面色淡然,一字一句道:“爹爹的意思便是,为了司徒的家业,为了皇上的圣旨,为了爹爹的脸面,樱儿这辈子便可以守活寡,独守空闺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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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傻话!你现在已是有了身孕的人了,六王爷又怎可能让你独守空闺呢?”
司徒睿狠狠地跺一跺脚,一个字一个字砸下来!
这句话不止于一个晴天霹雳,司徒樱完全愣住,措手不及,几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好不容易才扶住一张桌子,下意识地看向司徒睿:“爹,您说什么?”
司徒睿森然冷笑一声:“樱儿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你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怎……怎么可能?”司徒樱惊得思绪纷乱——那六王爷不是对司徒樱弃如敝屣,完全没有感情么?
怎么会……有身孕了?
那贱男……
那贱男天天起早贪黑地去和小情人约会,难道还抽得出时间来跟老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带,带球了?2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司徒睿满意地看到女儿的表情变得苍白,又得意地继续道:“此前你投湖被救起后,一直昏迷不醒,你二娘以为爹爹不知道,其实爹爹早已听到这个消息,便派了宫中御医过来审视,御医说你已有了喜脉,只是不知能否保得母子平安。现今爹又已把郎中请来,既然你已醒了,想必胎儿也无大碍,你还是乖乖留在家里养胎,不要出门去吹风受寒的好!”
司徒睿招了招手,一个青衣郎中便缓步走进,对司徒樱揖了一揖道:“参见司徒小姐。”
司徒樱好不容易从惊愕中缓过神来!
什么?她这次穿越怎的如此倒霉,不但一穿越来就被一个花心老公给休弃了,并且还怀了他的孩子!!
天呐,此前自己一直觉得离个婚也无妨,便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可是肚中若是有了娃娃,便真是严重了一万倍……!!
花心前夫的娃娃她肯定是不想要的,但杀生似乎也不妥!
一时间心绪难以平静,只能依言坐下。
敛容,乖乖伸出一只皓腕来,腕上的碧玉镯子衬得肌肤更为白皙,几乎是吹弹可破。
青衣郎中直直走向司徒樱,突然眉头微微一动,眸中笼罩了一层淡淡的诧异。
司徒睿敏感地发现了,扬眉问:“怎么?杜太医,难道是我家樱儿有些什么不妥?”
杜太医赶紧鞠躬道:“倒也无什么不妥,只是,于卑职看来,大小姐的身子倒是比刚成婚之时还好上了些。想必是大小姐福大命大,有仙人护佑,想必腹中胎儿一定平安无事。”
从那太医的眼中,司徒樱已经敏感的意识到自己穿越后给这个身体本身也带来了一些变化,那太医想必是多次为原本的司徒樱诊脉的,刚才那一瞬间已发现了不对,八成是那原本病病歪歪的身体突然变得充满活力了!
那是当然,她是什么人!
有木有这么苦逼啊!
那太医想必是多次为原本的司徒樱诊脉的,刚才那一瞬间已发现了不对,八成是那原本病病歪歪的身体突然变得充满活力了!
那是当然,她是什么人!
但这灵魂穿越一事自然一般人都想不到,更何况是古代人。
她倒也不怕身份泄露,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便干干脆脆地让那太医把了把脉。
太医横起手指,把了少顷,随即道:“恭喜老爷,恭喜小姐,小姐腹中胎儿平安无恙,已有一个半月了!”
司徒樱一听此话,恨不得咬碎银牙!
——有木有这么苦逼啊!!有木有!!有木有!!
司徒睿顿时满脸喜色,过来亲自将司徒樱搀扶到床上,口中喃喃念叨道:“樱儿啊,你现在已经是有了身孕的人了,爹爹这就去禀告六王爷去,他就算心头再有别的女子,也不能不要自己的亲生骨肉的,樱儿你就放心好了!”
说着,他还体贴的给司徒樱掖了掖被角,接着便跟郎中一起并肩走了出去。
只留下司徒樱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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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怜颤巍巍地走过来,怯怯问:“小姐,这下该怎么办?”
司徒樱只觉得心乱如麻,但是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真的怀孕了么?
她前世虽是身怀异能,也能分辨药物与毒物,但在医术上面,却并不是行家。
心念微动,立即将手指横在自己的脉搏上!
她立即便感觉出,这脉象的确微微有异——难道真是怀孕了?
这可怎么办?
饶是她对敌经验极其丰富,下手狠辣,但面对着自己穿到一个带球身体此等囧事,却也一时也想不出什么万全之策。
心中只怪那穿越之神,穿越也就穿越,是觉得上辈子亏欠了她太多么?
这下好了,还来个买一送一,送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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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是很大的,不要脸的人是死不…
心中只怪那穿越之神,穿越也就穿越,是觉得上辈子亏欠了她太多么?
这下好了,还来个买一送一,送她一个!
送别的什么都行啊!
你送个娃娃干嘛?
心情一低沉,她只觉一阵困倦袭来!
想必刚才为了惩治那聂玉凤用了自身不少元气,加上可能还怀孕了的缘故,体力实在难以跟上。
一时间力倦神疲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道:“我先休息休息,叫人都退下吧。”
正所谓,天下是很大的,不要脸的人是死不光的,我睡一觉再和他们斗……
小怜乖顺地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此时,一只通体洁白,唯独一双眼睛如红宝石的鸽子,正扑啦啦地飞了出去。
在寂静的庭院中,落下一片雪白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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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徐徐吹来,水晶雕成的珠帘下,满架都是春末浓郁而带着几分颓靡的香气。
一整张白虎皮制成的榻上,正舒舒服服地倚着一名男子。
男子凤眸微眯,睫毛浓黑,光线折射,似乎在他长睫上投出优雅的旋律,却也是安安静静地,似乎怕惊扰了这幅美景。
浓密黑发散在榻侧,与雪白的虎皮交织成触目惊心的眩惑背景,虎皮上琥珀色的花纹更增加了这图景的高贵。
男子一身暗花的玄黑色袍子松松垮垮地套着,露出白皙锁骨,微微开启嘴唇,闲适地饮着一杯加冰的蔷薇色薄酒,那酒液的颜色衬得他的皮肤更为白皙动人,几乎是吹弹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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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更完」王爷终于现身了!1
却也有一种冰冷的,令人不敢接近的遥不可及。
突然有个声音恭敬地在帘外道:“禀告王爷,司徒老爷来府上拜访了。”
男子蹙起眉,眼底流露几丝幽暗难测的情绪,却又突然笑了起来。
那个笑容盛放在他嘴角,原本冷淡的面孔竟突然变得俏皮起来,嘴角流露倜傥洒脱而嘲讽的艳色,眸光轻荡:“哦?本王的——前——泰山大人,却又有什么事?”
他突出了那个“前”字,带着一丝不屑的味道。
那人禀报道:“司徒老爷道定然要见王爷,有最要紧的事情要告诉王爷!”
男子以手支颐,低叹道:“——可是王爷我今日头疼,不方便见客呢。”
帘外那人立即乖觉地应了一声:“那小的这就去回禀司徒老爷,王爷头风,不能吹风,让他改日再来吧。”
男子满意地弯了弯唇角:“准了!”
接着他继续饮了口酒,笑容渐冷:“司徒睿每日来,就不嫌烦么?难道他以为他这样逼我,我就会继续去做他的乘龙快婿?那未免也太天真了,既然已经出来了,本王又怎么会回去?我倒要看看,司徒睿,你到底还有些什么法子?总不能把本王绑回去吧?”
他绷了绷嘴唇,突然听见身边葡萄架上噗拉一声响。
微微地转过头去,眸光轻转,便见架上停留一只白鸽,如阳光下开始融化的冰雪。
他眼神微微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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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几,那人又回转来禀告道:“王……王爷,司徒……司徒老爷说一定要见王爷一面……!”
声音中,已经带了几分慌张。
南宫昊轩手指轻搓,将什么东西捏成粉末,接着不耐烦地道:“又有什么事?非得把本王逼死么?皇兄只知道软禁本王,这老头又没事就来烦本王,难道是嫌本王活得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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