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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能成魔能成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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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时容抱紧温从安,轻轻吻掉她的眼泪。
    温从安挣不开钳制,坚持不肯看他,轻咬着唇,声音发颤着问:“我可以走了吗?”
    莫时容却忽然将温从安抱起,大步走进卧室,把她扔在松软的床上,跟着欺身压过去,封住她的唇:“不可以。”


☆、第41章
    温从安醒来没有看到莫时容,薄被下的自己未着寸缕;身上到处是爱事留下的红斑。温从安觉得心很沉;有些发闷。
    慢慢从床上起来;披着薄被到处找散落的衣服。好不容易才穿戴整齐;温从安在玄关看到莫时容的鞋子还在。没有想太多;温从安便打开房门离开。
    莫时容接完电话走下楼;昨晚被他扔在客厅的衣服已经没了踪影,卧室里也空荡荡。莫时容重重关上卧室门,迅速转身追出门外。
    正在等电梯的温从安被莫时容从背后拦腰抱起,她下意识的挣扎想要挣脱,可是环在腰间的力气却越来越重,短短几秒之后,她已经被莫时容强硬的抱回去。
    此时,温从安正在客厅中央,双手在身前握着,手指抚着手腕上的链子,难得的鼓起勇气毫不闪躲的看着站在她对面的男人。
    温从安眉头微皱着问:“不是说要放我走吗?”
    “对。”莫时容没有表情的回答。
    温从安轻咬着唇:“那你为何……你到底想要怎样?”
    莫时容俯身,轻声却坚定的说:“想要你。”
    温从安的心仿佛被重物击中,狠狠的颤抖着,连脑子也一起颤动发昏,她是怎么被抱回床上,衣服又是何时被扯光,她都不知道,整个人已经乱的没有章法。温从安沉沦在与莫时容的□中,不可自拔。
    莫时容像个饿极的疯子一样,缠了温从安一整天,温从安次次昏睡在他怀里,却又被他折腾醒,疲惫的身子昏沉的脑子,却仍然不自觉的因为他而有反应。
    傍晚,莫时容因为应酬不得不离开,温从安很快便睡死过去。莫时容换好衣服,坐在床边凝视着温从安的睡颜,安逸宁静。她那一双眼睛像是有魔力,能抚平他心上的烦乱茫然。
    第一次看到她的眼睛,是他被安排到x市做副市长,说白了其实是下放,一场争夺战后他被击败,不得不离京。那段时间他的情绪处于低谷,无意间从温尚良那里看到温从安,她一双美丽的眸子就像一扇明亮的窗户,竟然能平静他的心。
    温 从安高考那年夏天,温尚良为她举行成人礼,莫时容亦被邀请出席。在停车场,那个穿着明黄色蕾丝大摆长裙的姑娘跑着撞进他怀里,她银铃般的笑容戛然而止,红 着脸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声音糯糯的向他道歉。那天,莫时容被告知要和家世匹配的封歆结婚。那时候,他没又强大到可以为所欲为。
    莫时容最终没能参加温从安的成人礼,所以自始至终,温从安都不认得莫时容,总以为别墅送画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因为他的关系,她错过了登台机会,知道她很重视也很在意,所以为她争取了唯一一个出国名额,希望可以补偿她的失落。
    莫时容俯身,轻轻吻她紧闭的眼眸。
    走出卧室,莫时容才接通一直震动电话,轻应一声,彼端的秦秘书回报说:“温尚良一直再找您。”
    莫时容问:“通过电话?”
    秦秘书答道:“是,不过我已经查到他人现在就在京城。”
    莫时容回身看着卧室门,吩咐说:“让他晚上八点到酒店,就说我在那里等他。”
    “是。”
    莫时容离开不久温从安就醒了,这次确定了莫时容不在,温从安疲惫的洗了澡,穿好衣服离开。
    陈妍很担心她,电话里她不得不骗陈妍说在朋友家过夜,其实,她在京城哪有什么朋友,以前还有程子渊,可是现在……
    温从安知道程子渊最近过得很不好,程同军去世,武文丽备受打击,他自己也丢了工作,曾经许诺不离不弃的自己也离开了他。
    “小姐,里面进不去,您就从这里下吧。”
    温从安被司机的声音拉回现实,温从安看着车外的高门大院,向司机师傅道了谢,付钱后下车。
    温从安其实很忐忑,不知道该不该来这里。程同军为了报复莫时容才绑架她,甚至差点杀死她,但是现在他死了,她却觉得不安心。
    大院外的门岗拦住了温从安,跟着告知她程子渊和武文丽已经搬了出去,但是搬到了哪里不可知。
    程同军涉案被查,后来又畏罪自杀,这高门大院政府地方,程子渊和武文丽自然不能继续住下去,温从安后知后觉。
    程同军下台,城建部主任一职悬空,暂时由副主任代职,具体的人员安排尚未可知。
    温尚良一心向往高处走,离开x市进京,公安部路子不好走,城建部主任又是个难得的肥差,温尚良一早便把目光瞄到程同军身上。赶巧了莫时容准备办程同军,温尚良便想方设法的巴结莫时容,甚至不惜赔上女儿。但是现在,经过温从安屡次受伤、绑架,温尚良有点儿后悔了。
    温从安被绑架时,莫时容明明亲口说已经和温从安没有关系,但是现在程同军死了,围绕莫时容的关注也随之减少,莫时容也一改那是决绝的态度,又把温从安拉回身边。
    温尚良虽然重利,可是也不想女儿受伤害。是他一手把她推进火坑的,现在想把她拉出来,却发现难上加难。
    莫时容带着温尚良参加应酬,其目的也非常明显,摆明想要把温尚良推上城建部主任的位置,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这是温尚良曾经梦寐以求的,来见莫时容之前坚定的想法,这下又有些动摇了。一整晚,他都在摇摆,一方面为利益诱惑,一方面又觉得愧对温从安。
    温尚良魂不守舍的样子,莫时容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待应酬接近尾声,莫时容拿起一颗烟,轻点着手背。酒精发酵的作用让他脸部线条变得柔和,唇角也勾起弧度:“你要的我都会给你,温从安给我。”
    说完,莫时容偏头看着旁边几乎石化的温尚良,眼中渐渐溢满笑意。
    温从安颓丧着肩膀回到家里,陈妍刚刚洗过澡从浴室出来,看到温从安没精打采的样子忙走过去,接过她的背包,关切的问:“怎么了?”
    温从安安慰的笑了笑说:“没事,有点累了。”
    “吃过晚饭了吗?”
    温从安愣愣的,慢慢摇头说:“还没有。”
    陈妍脸色一沉:“怎么这么晚还不吃饭?多伤胃啊。”
    温从安搂着母亲的脖子,撒娇道:“想吃你做的饭啊,所以吃不到宁愿饿着肚子。”
    “胡闹,”虽然这么说,陈妍还是忍不住笑了,“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做饭去。”
    “嗯。”温从安点头,松开母亲,无力的坐在沙发上。
    陈妍在厨房一边忙活着,一边同温从安说:“你爸爸今天过来了。”
    “哦。”温从安波澜不惊的应了一声,拿起桌上的杯子。
    陈妍继续说:“晚上有应酬,好像和莫先生一起。”
    “砰。”
    杯子落地,应声而碎。陈妍拎着锅铲急急忙忙走到客厅:“怎么回事?”
    温从安摇着头说:“没事,手滑没拿好,我收拾一下。”
    “小心一点,别伤着手。”陈妍叮嘱道。
    温从安从洗手间拿出扫帚,小心打扫着崩裂的玻璃碎片。
    当晚温尚良回来时,温从安已经睡下,第二天一早温尚良赶回x市,根本没有和温从安有过照面,温从安一整夜七上八下的心才稍稍平静。她担心自己和莫时容再度来往的事情被温尚良知道,更担心他会告诉陈妍。
    夜里睡不着的时候,温从安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去英国。也许离开一段时间,她和莫时容的关系会便平静,随着时间流逝,可以摆脱缠绕在周围的人和事。但是这次机会是莫时容给她的,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又担心这样会更加没办法摆脱莫时容。
    温从安回团里上班,一进门便被告知梅若瑶回来了。
    温从安听说梅若瑶怀了孩子却又流产,后来程家出事,梅若瑶和程子渊的婚约也玩完了。想来梅若瑶也是可怜人,一心想要得到程子渊,为此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可是到头来她还是得不到他。不仅可怜,还可悲可恨。
    不过一切都过去了,温从安不想和梅若瑶有太多接触,如果能安安稳稳做陌生人,最好不过。但是梅若瑶显然没想过要放过她。
    梅若瑶回到团里第一时间找到领导,要求替换菁菁,成为春晚节目的领舞。领导对此非常为难,晚会在即,舞蹈团队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已经达到完美程度,现在换人,而且是领舞,这是非常冒险的。
    领导婉转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梅若瑶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必须换掉菁菁。
    菁菁一听到风声,便迅速赶到领导办公室外,企图透过门板听到领导和梅若瑶的谈话。菁菁一直以为温从安是威胁,忽略了梅若瑶。原本她们就不是一个节目,现在却堂而皇之的来抢位置,菁菁真是气得没有任何脾气。
    菁菁身边围了几个好事者,其中一个忍不住的嘟囔道:“同样是被替换的,温从安就什么都不说安心接受了。”
    另一个直发女倚着墙不禁冷笑道:“当然接受了,人家可是要出国的人。”
    大家都朝她看过去,菁菁问:“出国?去哪里?”
    直发女说:“英国咯。”
    菁菁继续问:“做什么?”
    直发女哼笑,语气中夹着羡慕嫉妒,酸酸的说:“当然是到国家舞团学习咯,如果再顺利得个国际大奖,再回来人家可就是一尊大佛了呢!”
    领导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从里面打开,围在外面的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望过去,看到一脸阴沉的梅若瑶,瞬时都觉得一股阴冷从背后而来,纷纷低下头。
    直发女后悔的咬舌头,她想马上转身走人,可是梅若瑶已经盯上她,并且朝她走过来。
    梅若瑶在直发女面前站定,高傲的俯视她,声音冰冷如刀的问:“你刚刚说什么?”
    直发女稍稍抬头,看到站在梅若瑶身后的领导,他正恼怒不已的瞪着她。


☆、第42章
    梅若瑶咄咄逼人的问:“刚刚你说什么?谁要出国?”
    直发女低下头,小声说:“朋友要出国;我拜托她帮我捎带东西。”
    她的话音刚落;梅若瑶便不留情面的当众给了她一巴掌;大家吓得小声惊呼。直发女被打懵了;捂着脸愣怔的看着梅若瑶。
    领导实在看不下去;走到梅若瑶面前说:“若瑶;有话好说何必动手?”
    “这事儿领导你一定知道吧?”梅若瑶笃定的问道:“为什么同样是因为个人原因离队,她温从安就能出国,我却连个领舞都做不了?”
    领导语重心长的说:“你先冷静一点,这是上面的安排,我没有发言权。”
    梅若瑶瞪了他一眼,冷哼道:“大家都不知道温从安要出国,只有这个女人知道,领导,莫非你们俩之间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
    领导一惊,赶紧解释说:“这、这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
    梅若瑶不理会,狠狠推开挡在面前的人,踩着十多公分的高跟鞋怒不可遏的离开。
    领导必须强装淡定以此表示自己是无辜,而大家也必须配合的相信领导是清白的。领导清了清嗓子说:“都散了吧,时间不多,抓紧时间排练。”
    梅若瑶在更衣室找到准备换衣服的温从安,怒气冲冲的走过去扳着温从安的肩膀强迫她面对着自己,恶言相向:“那一把火怎么没烧死你?”
    温从安皱眉,沉声斥道:“你不要太过分。”
    梅若瑶像听了笑话似得笑出来,冷声道:“你一个霸占别人老公的第三者怎么好意思开口说我过分?”
    温从安脸色陡然变得苍白,更衣室的每个人都在这一刻屏住了呼吸,等着接下来更加精彩的爆料。
    梅若瑶说:“怎么样?没话说了?大家都听好了,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抢了别人的老公,整天还摆出一副白莲花的清纯模样搏同情勾引男人,自己是个□还想立牌坊,我呸,太他妈恶心了。”
    菁菁拉了拉梅若瑶的胳膊劝阻,却被她狠狠甩开。梅若瑶上下打量着温从安身上的军装,呲鼻笑着说:“就你这操行,也配穿军装,依我看,还是早点脱了吧。”
    说着,抬手就去拽温从安的头发,另一只手开始扯温从安的衣服。温从安双手护住衣服,委屈和侮辱让她红了眼睛,酸意涌上鼻腔。
    没 有人敢站出来拉梅若瑶,虽然梅若瑶和温从安一直不对盘,但是这样正面的大冲突甚至大打出手还是第一次,这一刻的她简直就是个疯子,浓浓的气已经变化成恨, 非常深的痛恨,嘴里还不忘继续辱骂:“被包养的滋味很好对吧?有吃有喝有地位,被人捧着、巴结着,真不要脸。”
    “住手!”
    一声怒斥在众人背后响起,大家纷纷回头望过去,梅若瑶却依旧沉浸在恨意里不愿意松手,杨桓二话不说便冲过去强硬的把梅若瑶推开,将温从安护进怀里。
    梅若瑶一看到杨桓,愣了一下,再看他抱着温从安,更急,大声嚷道:“你居然抱她!你知道她有多脏吗?”
    杨桓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发抖的温从安,看着梅若瑶朗声说:“我的女朋友,我为什么不能抱?”
    “什么?”梅若瑶气的发笑,恶狠狠的瞪着温从安,咬牙切齿道:“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能耐,一个不算还有一个,是不是还有3、4、5、6号在排着队?”
    杨桓脱下自己的外套裹着温从安,拉了拉衣襟,警告意味深浓的同梅若瑶说:“这种事情我希望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在认识多年的份上今天不同你计较,不想收到律师信的话,就好自为之。”
    杨桓沉声说完,揽着温从安离开更衣室。
    围 在更衣室里津津有味看戏的众位可算是过瘾了,却更加疑惑不解。不知道梅若瑶的话有几分真假,但是杨桓出现坐实了之前温从安是他女朋友的传言,鼎鼎杨家的少 爷、上市集团主席,绝不可能忍受一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女人,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弯弯道道,大家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被杨桓这么一闹,梅若瑶觉得非常抬不起头,恼羞成怒的她将温从安的东西全部扔在地上,甚至推翻了温从安的柜子。
    杨桓载着温从安离开是非之地,路上买了一杯热可可给她压惊。
    温从安双手捧着杯子,热度通过手掌传递到全身,渐渐抑制住了她的颤抖。温从安轻声说了谢谢,杨桓挑唇一笑:“不用,梅若瑶这两年越来越过分。”
    温从安苦笑:“其实,她说的也没错。”被包养的情妇、第三者,确实是她现实写照,她根本无法辩驳。
    杨桓耸肩,无所谓的说:“你和莫时容的事情我没有立场说什么。不过,你真的打算和莫时容一直这样下去?你应该明白的,他不会为了你离婚。”
    温从安心头一紧,缓缓点头,“他不离婚,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杨桓无奈的摇头笑着说:“我帮你解了围,你反将我一军。”
    “对不起。”
    “不必,”杨桓岔开话题道:“代言人的事情,考虑的如何。”
    温从安抿着唇。杨桓马上了然:“还是决定拒绝?”
    温从安说:“我想我可能不合适。”
    “你不接我电话,我只好亲自上门来堵人,没想到还看到一场闹剧,”说到这里,杨桓停顿了一下,随之非常认真的问:“你想过吗?如果我没有出现,你今天会怎么样?”
    温从安沉默着。杨桓继续说:“如果你想离开莫时容,我可以帮你。”
    “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温从安问。
    杨桓点头:“讲。”
    温从安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为什么要帮我?”
    杨桓诚实的说:“这年头被欺凌成你这样还不知道反抗的人不多,帮你权当给自己积德了,不过你好像没给我什么机会帮你。”
    杨桓把温从安送到一处私人会所,并且预约了护理服务。跟着对温从安说:“你看起来非常疲惫,反正今天时间还早,你就在这里好好放松休整一下,养足了精神才能清楚自己未来的路该怎么走。顺便再考虑一下,做我的代言人,我给的价钱可是很高的。”
    温从安和杨桓道了别,在门堂前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走了进去。她的确需要好好休息,如果这里的按摩师手法很好的话,没准儿还可治疗她的失眠。
    温从安泡了温泉、做了水疗,她很累很想睡,但是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出现梅若瑶嚣张跋扈的样子,还有她尖酸刻薄的话字字句句清晰浮现。最后,温从安还是勉强睡了一会儿,醒来发现天已经黑了。
    温从安离开会所,站在寒冬的夜风中等着出租车,赫然发现了路对面停着的黑色轿车。后排车窗降下,一个黑黑的影子倚窗而坐。
    温从安站在原地不动,隔着汽车飞驰的马路望着。半晌后,她拿出手机,拨通了莫时容的电话。
    电话通了许久后莫时容才接起,他们隔街而望,耳边却可以清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渐渐的,温从安情绪有些失控,呼吸也变得急促,声音微哑:“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累好难过,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莫时容平静的听着,毅然决绝的回答:“不好。”
    “为什么?”
    “我说过,我想要你。”
    “看 到我这样难过,你会开心吗?”温从安声泪俱下的问,却又很快改口,自言自语似得喃喃:“也许不该这么问。你不会因为我而难过,我对你来说只是可有可无,即 使是死也不能够对你造成威胁。可是,你不怕我的存在会影响你的仕途吗?高官包养情妇,传出去多么难听?”温从安自嘲着说。
    莫时容沉吟片刻后,回答道:“这些你不用管。”
    温从安反问:“那我应该管什么?”
    莫时容说:“什么都不必,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温从安说:“我想要离开你。”
    莫时容没有任何犹豫的一口否决:“不可以。”
    眼 泪模糊了视线,温从安已经看不清他的身影,对着电话,她像是有了无限的勇气,接二连三的问:“你说过,只要我爱上你,就会放我走。为什么要这样?人的心对 你来说一文不值是吗?不管是我,还是封歆,对你来说都只是附属物,看着女人爱上你,为了你疯狂,会满足你的虚荣心吗?但是你有想过,这有多么可恶可恨 吗?”
    温从安不等莫时容开口便切断电话,转身走向与莫时容相反的方向。眼泪不停向外涌,她不知道这一刻的反抗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她觉得太压抑了,不这样的话她会窒息,真的会活不下去。
    突然,一声巨大的碰撞声在身后响起,跟着警报声鸣叫不断。温从安停住步子,慢慢回身。
    莫时容的司机一脸惊愕,束手无策的站在路边,那个本该在车后排坐着的人此时正开着车,狠狠撞上停在后面的保时捷。可是他连眼睛都未眨一下,踩着油门横穿马路掉头追上温从安,并将她粗暴的塞进车里,用保险锁困住她。
    温从安愣怔的望着莫时容,他墨黑的眼中像是有着狂风暴雨,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手紧紧扣着她的手腕,扼的她手腕生疼,另一只手却温柔的抚着她的脸,“爱上我之后,你就不会再离开我。”


☆、第43章
  张启忙完手里的活准备接去媳妇儿;一出门便看到车前围了几个人;他不明所以的走过去却看到严重凹陷的前车头。张启揉了揉眼睛,再三确定这的确是他的车。
  张启看着围在周边的人;疑惑的问:“谁撞得?”
  其中一个路人问:“这车是您的吗?”
  张启点头:“没错。”
  热心的路人拿出一张纸,上面记着车牌号吗,交给张启说:“您如果早出来5分钟就能看见那车,一辆A8,车跑了我们拦不住;这是车牌号;放心;咱们已经替你打了电话报警。”
  张启接过纸片;对着路灯看清了车号;越看越觉得熟悉,琢磨了一会儿,拿出电话翻到一个号码拨出去:“联系托车,撞了,嗯,就这样。”
  路人诧异的望着张启,上百万道的名牌跑车撞得那么狠,居然就这么算了?
  很快,从对面私人会所驶出一辆白色玛莎拉蒂,随着车后跑出几个黑西服男子。玛莎拉蒂甩尾停在路边,黑衣男子们对着张启欠身,毕恭毕敬道:“七少,这里交给我们。”
  张启点了点头,看着几位热心帮忙的路人,吩咐黑衣男子道:“这几位兄弟够意思,替我好好招待人家。”
  男子颔首:“是,七少放心。”
  张启离开后,马上拨通莫易坤的电话:“你三哥真是太不地道了,撞了我的车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肇事逃逸了,还是咱首都人民热心肠,不仅替我记了车号,还报了警。这可真是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啊!”
  电话彼端的莫易坤应了一声:“哦,然后呢?”
  “其实我是想说,今天好像传出了什么风声,不太好听呢,怎么解决?”
  莫易坤骂道:“滚一边玩儿去,唯恐天下不乱,不好听也跟你无关。”
  张启乐呵呵的说:“乱了才好看嘛!要不要赌一把,一辆保时捷,那姓温的妹妹肯定要走人避嫌。”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条消息如果有心传播,很快就会被传的沸沸扬扬。温从安到底是杨桓的女朋友,还是某高官的情妇,这劲爆的消息当天便传到陈妍耳朵里。
  陈妍不相信,一向好脾气的她甚至怒斥电话彼端的友人,希望他们不要相信谣传,更不要以讹传讹。但其实,她心中却并非如此笃定。
  陈妍结束了和朋友的通话,紧接着就开始给温从安打电话,然而她的电话却无法接通。陈妍着急心切,担心温从安会被流言重伤而想不开,陈妍越想越不安,一整天如坐针毡,什么东西都没吃。傍晚时,陈妍左等右等,温从安一直没回来,陈妍再也坐不住,换了衣服出门找温从安
  莫时容开着车,神色阴沉,薄唇紧抿。车速飞快,温从安紧抓着身前的安全带,心里却一点都不安全。放在口袋里的电话响了好几次,温从安才不得不拿出来,小声接通。
  电话彼端的人如获大赦般大声呼道:“温小姐是吗?你终于肯接了。”
  “我是,您哪位?”
  “这里是xx医院,陈妍是你母亲吧?”
  温从安听到这个,心下一沉,迫不及待的追问:“我妈怎么了?”
  “她晕厥被送到医院,希望你能马上过来一趟。”
  温从安再无心顾及其他,一心只想赶到母亲身边。她的身体一直不好,今天会不会听到了那些言论所以才晕厥?
  莫时容马上调转了方向,朝着医院赶去。路上他们没有任何交流,各怀心思。
  温从安赶到医院时,陈妍刚刚苏醒过来,手臂仍然扎着输液的管子,眼神有些游离茫然。温从安哭着冲到病床前,揪心的问:“妈你怎么了?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陈妍抬起扎着输液管的手臂,抚着温从安的脸低声说:“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一整天。”
  温从安握住母亲的手:“对不起,妈,我让你着急了。”
  陈妍问:“怎么不接电话?妈还以为你出事了。”
  温从安急着摇头:“我没事,我好好的。”
  陈妍闭着眼睛点了点头:“那你告诉我,那些传闻都是假的对不对?”
  温从安一愣怔,越担心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母亲都知道了,一声声的质问,她该怎么回答?
  陈妍紧皱着眉,声音里充满恳求:“说啊,从安,告诉妈妈,那些都不是真的。”
  温从安知道现在自己是母亲唯一的一根稻草,如果她知道了真相,肯定会经受不住打击。虽然她从没有对自己要求什么,但是她一心一意希望自己幸福,并且自小教导人要懂得廉耻之心。
  温从安双眼噙着泪,在母亲期盼的目光下坚定的摇头否认:“因为我拿到了团里唯一一个出国名额,同事很不服气所以才会乱说,”温从安放在腿上的手不着痕迹的掐着腿上的肉,才勉强支撑着继续说下去:“今天因为这个我们还大吵了一架,我心情很差所以才关了手机。妈,你千万不要当真啊,别因为这个气坏身子。”
  陈妍终于欣慰的笑了,点头说:“好,妈相信你。相信你一直都是个好姑娘,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温从安不住点头,努力隐忍着眼泪。她多希望自己说的都是真的,多么希望真实的自己就是母亲心中的样子。她变得越来越坏,现在居然开始撒这种瞒天大谎,她不敢想以后的自己还会做出怎样出格的事情。
  莫时容在病房外站了一会儿,掏出电话慢慢走开。电话接通之后,莫时容说:“狂躁症初期是什么症状?需要住院治疗吗?那么已经给他人带来伤害的,应该怎么处理?对,身边有人得了这种病,当然,还需要专业医生的诊断。”
  这通电话结束后,莫时容打给了秦秘书,吩咐道:“找个人跟着梅若瑶,碰瓷,做得像一点。”
  陈妍输完葡萄糖,医生检查过确定没有大碍,母女两人便一起回家。
  莫时容把温从安送到医院后,她一心惦念着母亲的安危,不知道莫时容后来去了哪里,直到她们从医院离开也没有再看到他。他对她说的那句话,她不敢相信,也不敢细想,想多了总是错。
  回家的路上,陈妍忽而轻唤温从安。
  “嗯?”温从安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落在母亲婉静的脸上,“怎么了?”
  陈妍说道:“你刚刚说,你得到了出国名额,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温从安咬了咬唇,心虚的瞒骗道:“今天才接到通知,跟着就发生了那些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陈妍握着温从安的手,刚刚在医院情绪激动,没来得及感受喜悦,这一刻确切的听到这个好消息,她真的很开心,打心眼里替女儿高兴:“那太好了。去哪里?要多久?”
  温从安回答:“英国,半年到一年左右。下个月可能就要出发。”
  陈妍低呼:“这么快?”
  “嗯。”温从安点头。
  陈妍若有所思道:“出国需要准备很多东西,看来现在就得着手了。”
  温从安说:“妈,我去的时间不长,不用准备什么,现在您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其实,我不忍心撇下你离开。”
  陈妍沉声道:“不行,从安,你已经错过太多,这次机会决不能再放过,我没关系,不用担心我,你走了我就回x市,有你爸爸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温从安担心母亲着急会再度不舒服,忙不迭的点头道:“好好,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会去英国,但是你也要答应我照顾好身体,不要再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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