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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熟了,竹马吃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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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晴却摘下背后书包,猛地放在两腿上,大家一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今天晚上想喝酒,是姐妹的就陪我!”说完她把书包拉锁一扯,里面满满的全是啤酒。
尔雅悠悠闻艾三人对视一眼,这下事儿大了。
战晴也不管那许多,砰砰砰就打开四罐啤酒,挨个塞到她们手里。
“干!”战晴说着把自己手里的啤酒往其他三个人手上一撞,然后仰头就咕嘟咕嘟灌下去,一口气干了手里的酒,之后又摇晃着用力扔了手里的易拉罐。
大家惊诧着看向战晴,这丫头竟然鼻尖通红,满脸是泪。
尔雅一看就心疼了,揽过战晴到自己肩头,伸手在她后背摩挲。
“范铮这个死人,我们好好的老四就这么被他欺负!”悠悠见战晴伤心,张嘴就开骂范铮,说完举了手里的啤酒,“姐姐陪你喝。”
闻艾也拉过椅子坐在战晴身边,轻声安慰她。然而战晴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只是一味开了酒罐往自己嘴里倒。
大家一看,也傻眼了,劝是劝不住了,干脆一起喝吧,反正明儿个也是周末。
于是战晴闻艾悠悠尔雅四个人在寝室开始了第一次借酒浇愁顺带责骂范铮的批斗大会。
……
周六,下午,五点。
第一个从床上爬起来的竟然是战晴,她抱着脑袋坐在床上哼唧了一声,感觉头疼的要炸开一样。左右前后瞅了瞅其他床铺,竟然没一个人醒来。
好家伙,真是不是一寝人,不进一寝门啊!不仅没一个谈过恋爱的,竟然还没一个会喝酒的。几瓶啤酒下肚,全都不省人事。
随即一阵令人抓狂的电话铃声响起,吵醒了所有人,每个人都下意识去抓自己枕边的手机,看一眼不是后又都恨恨扔掉。只有尔雅哑着嗓子接起来,一脸烦躁,“喂?”
“……睡觉?”金戈听到声音后顿了顿道。
“嗯,几点了?”尔雅迷迷糊糊。
“五点。”金戈看了一下表。
“才五点给我打什么电话。”尔雅翻转了一□子,眯着眼睛看了看窗外,天还没大亮呢。
“下、午。”
“哦。”尔雅支吾一声,“什么事啊?”
“刚才‘糖糖’跟我说它已经一个多星期没看见过你了,它想你。”金戈说着蹲□子点了点脚边的“糖糖”。
“哦。”尔雅挠了挠脑袋,又翻了个身,“那我晚上过去。”
“我去接你。”
“不用,我还没洗漱呢,一会儿收拾好了,自己过去。”尔雅说完挂了电话然后摇晃着身子坐起来。
迷蒙着双眼四下张望,发下其他几人也已经醒来,都呆滞地坐在自己铺上,一头乱发两眼发直。
尔雅爬下床,洗了把脸,当口肚子咕噜咕噜地狂叫了好几声,尔雅找来电话打给金戈,说是自己一天没吃饭,让金戈先做好,等她到了就能吃上。
“你们都没事吧?”尔雅洗完脸,略精神了一些,不过头还是有些疼。
“不容乐观。”闻艾摇了摇头,昨晚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喝酒。
“不管你们了,我要先出去了,有人管饭。”尔雅说着拍了拍脸,抖擞了下精神。出门前又叮嘱了大家一声,早点起床,再磨蹭食堂就该关门了。
坐上公车,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路上略有些堵,尔雅无聊地数着红绿灯倒计时的秒数。
金戈的电话又打来了,说是饭已经做好,问尔雅到哪里了。
尔雅探头看了看堵塞的交通,说了句快了。
挂了电话,金戈把饭菜端到餐厅。又倒了些狗粮在“糖糖”的碗里,看了看时间,金戈决定下楼去迎尔雅。
过了这个十字路口,交通顺畅很多,下车前尔雅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以至于差点坐过站。
一边喊了司机说要下车,一边接通电话说了声喂。
“是马尔雅么?”
“你是?”对面传来一声陌生男音,尔雅猜不出是谁。
“我是陈涛,我们见过一次的,就在你们学校,和杨……”还没等说完,听筒里便传来一阵吵闹声,尔雅听得奇怪不已,感觉出陈涛一阵手忙脚乱后,又费力地对着话筒说道:“总之求你帮个忙吧,到g…c1ub来一趟可以吗?估计只有你能把泽宇带走了。”
“杨老师?”尔雅一顿,“他怎么了?”
“他喝多了,麻烦你来一趟行吗?”
“哦,你们等等。”尔雅说着挂了电话。望了望马路前后想要招手拦辆出租车。
金戈远远地在小区门外看见马路对面的尔雅,冲她挥了挥手却发下这丫头眼睛在马路边上来回查看。
金戈摇头笑了笑,明明没有车,还不赶紧过马路。
于是掏出手机想要打给尔雅,却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金戈低头一看,竟是尔雅。
“喂,你还不……”
“我来不了了。”
金戈接通电话,还没等说完便被尔雅打断。
“怎么?”金戈眉头深蹙,抬眼看着远处的尔雅,此时的她正四处张望。
“那个,闻,闻艾出事了,我回去了。”
“你在哪?”
“嗯?”尔雅一愣。
“你现在在哪?”金戈一字一顿。
“公交,公交车上,我坐车回去了。”尔雅说着,看到远处一辆出租车驶来,急忙伸手招停开门上车,捂着听筒跟司机说了一个地方后,又对着听筒跟金戈说了一句先不跟你说了便挂了电话。
金戈眼望着出租车开走,却是与学校完全相反的方向。
走出小区门口,金戈也伸手拦了辆出租车,指了指前面方向,示意司机跟着那车。
坐在车里,不知为何金戈的手略有些抖,定了心神拿出手机,找到黎渊号码拨了出去。
“黎渊。。。。。。方便帮我给闻艾打个电话么。。。。。。在一起。。。。。。在食堂。。。。。。那闻艾没什么事情吧。。。。。。没事。。。。。。以后再说,挂了。”挂了电话,金戈定定看着前面的出租车,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无法言喻的光。
尔雅的车停在了g…c1ub门口,金戈却坐在车上没动。司机提示了一声,金戈才缓缓下车。
远远的,他望着她的方向,见她快走几步,穿过门口的人群,走到一个陌生男人身边,那男人肩上还伏着另外一个男人。
只见那人意识不清,歪倚在肩膀上,脚下一滑便摔向一边,这时尔雅抢步上前扶住了他,那人转回身来,金戈看得清楚,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杨泽宇!
“杨老师……”尔雅赶忙走上去扶住杨泽宇。杨泽宇踉跄着抬起头,看到是尔雅,猛地捧起她的脸,眼里尽是不舍,“一潼,一潼……”
“他说什么?”尔雅听不清,转脸问陈涛。
“他喝醉了,赶紧劝他回家吧。”陈涛说完也伸手去拉杨泽宇,却被他嫌弃地大力甩开,只是捧着尔雅的脸,如珍似宝。
尔雅被这样亲密的动作和炙热的眼神弄得有些混乱,转了脸看向别处,却又被他生生扳了回来。
慢慢地,尔雅发现杨泽宇的脸在自己眼前越放越大,随即一阵冰凉又柔软的触感夹杂着浓重的酒气在自己唇边弥散,尔雅的心瞬间冰固,漏跳一拍。
啊——
还未等她来得及反映,手上便被突如其来的大力拉开,随即,一记重拳落在杨泽宇脸上,伴着嘴角扩散的血迹,杨泽宇重重摔在马路边上。
“你。。。。。。金,金戈。”尔雅惊诧地看着杨泽宇倒地,回头怒视来人,不想竟是金戈,尔雅下意识地有些结巴。看到金戈眼里盛满怒火,灼得尔雅不敢直视。
金戈二话不说拉起尔雅转身就走,任尔雅在身后如何挣扎却死不松手。
46 奸情满满的晋江首发事件
尔雅被金戈强行拖出去很远;手臂也被死死禁锢;任她如何挣扎都脱拽不开。尔雅又羞又恼;嘴里大声喊道:“金戈你放开我,放开我。”
金戈好像没听见一般;不理身后的尔雅也不减手上的力道。
“你松手;疼;疼!”尔雅用另一只手猛地捶上金戈的肩膀。
金戈脚下一顿;猛地回身,攫住尔雅那只无乱挥舞的手腕,脸上尽是无法掩藏的怒火;“马尔雅,你是不是疯了?”
“我;我怎么了?”尔雅的手被箍得生疼;扯动了几下毫无用处后,也瞪了眼睛吼回去。
“你不知道怎么了,是么?”怒火从金戈的脸上消失,转而却是令人生畏的寒冰。
“我,我不是有意骗你。”尔雅自知理亏,却也是不服气地承认了一声。
“哼,骗我?”金戈哼笑一声,脸上冷得掉渣,扬了一个声调看着尔雅。
“那个,那个是他自己靠过来的。”尔雅知道金戈要问的是什么,于是强自辩了辩,最后又扬了脖子提高音量,“我又不知道。”
他靠过来的?你不知道?很好!
金戈怒极反笑,转眼看向别处,再转回来时黑色眸子里发出令尔雅不寒而栗的光。
霎那间,金戈猛地低下头,对准尔雅因狡辩而微启的嘴唇狠狠吻了下来,力气之大,令唇瓣相撞瑟瑟发麻。
金戈的吻夹杂着冲动与怒火,灵巧的舌头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撬开尔雅的牙齿长驱直入,横扫口腔内的每一寸领域,每一处的搜寻与黏连似乎都在叫嚣着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尔雅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得骤然瞪大双眼,随即来自唇瓣的酥麻和悸动有如电流传遍周身,这是一种尔雅从未感受过的感觉,带了新奇带了惊恐也带了羞辱。
尔雅被金戈强烈而霸道的气息紧紧裹住,下意识地伸手死命捶打着金戈的前胸,却只换来更深更炙的吻。
挣脱不开金戈的怀抱,却只能承受着发泄一般的强取豪夺,尔雅心里一阵羞愤袭来,漫过了初始的悸动颤栗,充盈至双眼化成滚烫的泪珠。
金戈被滑进嘴里的咸涩拉回了理智,紧箍的双手怔怔松了力道,尔雅借机猛地抽手,狠狠推开身边的金戈。
透过迷蒙的泪水,金戈看到了一双惊恐而怨怼的双眼。
“金戈,我恨你。”尔雅咬牙说出一句,禁闭双眼,泪珠滑落,转身跑开。
……
**
尔雅顶着一双哭肿的核桃眼回到寝室,其他几人看到她这副样子,都凑上前来关切询问。尔雅不愿多说蒙了被子躲在被窝里,没过多久又隐隐想要落泪。
今天的金戈是她不曾见过更不曾预料过的,他恼羞成怒的样子让她现在想起来还心生畏惧。
尔雅从没想过,她竟然会害怕他。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尔雅烦躁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还是金戈。
尔雅按了静音,不想听也不想接。
闻艾在自己床边看着蒙头躲在被里的尔雅,虽然不知道这丫头发生了什么,可是见她这么伤心还是头一遭。这时闻艾电话响起,低头一看是陌生号码。
“喂?”闻艾轻声接了起来。
“金戈。”电话那头金戈声音略有些哑。
“嗯。”闻艾差不多也猜到是会是金戈。
“……马儿,马儿她回寝室了么?”金戈顿了顿问道。
“嗯,”闻艾点点头,“你等一下。”说着转身从床铺上下来,走到寝室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介意说说么?”
“没什么,替我多照顾一下她吧。”金戈说完挂了电话。
闻艾在走廊里略叹息了一下,转身回到寝室,寝室里战晴和悠悠都不明所以地看向闻艾,平时她和尔雅走得更近些,或许她能知道些什么。
闻艾似乎了解这俩人的心思,只是无奈摇摇头,这事情,她也不清楚。纵然清楚,也没有解决的办法。
路过尔雅的床下,隐隐有均匀的呼吸声传出,伴着浓重的鼻音,听得人一阵憋闷。闻艾轻轻搬来了椅子,站在尔雅床头,帮她把被子扯下来,露出脑袋。
看着尔雅眼角带泪的睡颜,闻艾回身冲其他两个还在窃窃私语的人比了个嘘声。
第二天一整天尔雅都猫在寝室发呆,闻艾也没出去,陪了她在屋里。尔雅不愿说话,闻艾也不多问。
临近中午黎渊打来电话说询问尔雅在不在寝室,她们有没有吃饭。闻艾如实回答说是还没吃。
没多一会儿黎渊便又打来电话说是人已经在楼下,让她下楼来把饭拿上去。
闻艾下楼时黎渊和金戈都在,金戈看上去很憔悴,一宿没睡的样子。从黎渊那里接过午饭,闻艾没多说什么,只是定定看了他一会儿,转身便走上楼去。
眼见闻艾要走,一直站在一边没说话的金戈突然伸了伸手,似乎想要问出什么,却始终没说出来。
闻艾在楼梯前顿了顿脚步,又转回身到金戈面前,“我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伤害她。”闻艾说完看着金戈,又补充了一句,“她只是还没搞明白自己的心思而已。”
**
接下来的时间,天气骤然转凉,早晚温差大的离谱。
尔雅跟着寝室人一起上课下课食堂宿舍,与以前没太大的变化,唯二的不同的地方便是晚上的瑜伽课尔雅请了长期病假,而金戈的住处尔雅也没再去。
金戈还打了几次电话给尔雅,尔雅都没有接。接了又能又该说些什么?!
晚上晚课时,尔雅突然拽了闻艾,“我请你去喝酒吧?!”
闻艾一愣,却见尔雅突然不好意思地一笑,“还记得前阵子战晴突然想喝酒么?原来是真的。”
闻艾想了想后点点头,于是俩人逃了晚课到学校边上的一家小饭店。
憋了近一个星期的话,尔雅终于一次性都说了出来,说道最后忍不住又有眼泪滑落。
“那你对金戈是什么感觉?”闻艾听完尔雅的话问道。
“恨。”尔雅划拉了一把眼泪不假思索道。
“恨?”闻艾微扬了声调,这个傻丫头诶。
“怎么了?”尔雅一扬眉,“我就是恨他。”
“是是是,恨,恨。”闻艾陪着她说。见尔雅又是拿起一杯酒干了下去,闻艾拦也拦不住。
本就没什么酒量,还一个劲儿的喝急酒,几杯下肚便开始胡言乱语,闻艾眼看着尔雅就要收势不住,赶紧掏出电话预备找人帮忙。
结果却被尔雅一个大力把她电话挥了出去,闻艾无奈揉了揉太阳穴,捡起手机后干脆又到了一大杯酒进尔雅杯子,直接喝倒了倒还省事。
又喝了两瓶,尔雅直接趴在桌上不省人事。闻艾掏出手机拨了号码,告诉对方自己的位置,让他尽快过来。
没过多久,金戈和黎渊出现在闻艾面前。闻艾看着金戈指了指倒下的尔雅。
金戈眼里闪现一丝复杂的光,走上前微躬了身子把尔雅打横抱起。
许是这晃动惊醒了尔雅,尔雅睁眼看到是金戈,竟然疯了一样大喊大叫,死命挣脱,说是不想看见他,让他滚,滚得越远越好。
从小到大,尔雅都很喜欢骂金戈“滚”,唯有这一次,听起来如此伤人。
喝多了的尔雅力气大了许多,嗓门也亮了许多,借着酒劲儿,扰得店里不得安宁,连老板娘都跑过来让他们赶紧离开。
金戈也不管那许多,换了个姿势直接举了尔雅过肩头,大头朝下地就把她扛出店外。
尔雅手脚乱踢乱蹬,嘴里死命大喊,到最后嗓子都哑了。
“她这样的怎么回寝室啊?”闻艾有些担心,这还不被查寝的一查一个准。
“去我家吧。”金戈对闻艾淡淡说道。
黎渊快步到路边去拦出租车,尔雅这边许是力气耗尽,终是趴在金戈肩上,再也不动。只是偶尔几个酒嗝,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样子。
回到家里,金戈把尔雅轻轻放在床上,看着她红肿的双眼,金戈心里有说不明的复杂意味,甚至隐隐的有后悔与自责,回想起刚才在饭店里尔雅说得话,金戈苦笑一声,自己真是愚蠢透顶。
“闻艾,能麻烦你今晚在这照顾她一下么?”金戈关好房门走动客厅对闻艾说。
“你们呢?”闻艾看了一眼。
“我和黎渊先回寝室。”金戈淡淡说道,恐怕马儿醒了,也不想见自己。
“那也好,有我在你不用担心。”闻艾点头。
送走他们两人时,黎渊交代了闻艾一声,说是让她自己也注意安全,闻艾微微一笑,点头答应。
第二天一早,尔雅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金戈家里,即刻跳下床去。趴在床边照顾了她一宿的闻艾就这样被她惊醒。
尔雅二话不说当即就要离开,闻艾赶忙拉了她说是金戈不在这里,尔雅这才平复了一些情绪。
闻艾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上午还有课,也该出门了。
接下里的几天,金戈连电话也没再打来。尔雅也从没见过金戈。
周五晚上,尔雅独自去了图书馆,站在书架之间,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声音略有些大,尔雅忙接了起来
“喂?”因为是陌生号码,尔雅轻声询问,顺便走出借阅室到走廊外边。
“马尔雅么,我是黎渊。”
“哦黎渊,有什么事么?”
“金戈出事了,现在在医院,你能来一下么?”
“现在是晚课时间,没办法随意出入校门,”尔雅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敷衍过便挂了电话。
下完课,尔雅从图书馆回到寝室,寝室里只有悠悠一个人在,没多久战晴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屋子就大吵大嚷。
“又怎么了?”尔雅看着战晴问道。
“我的男神啊,街舞社的帅哥,今儿个晚上出事了。”
“怎么了?”悠悠好奇地一探头。
“风车的时候摔了,右手骨折,当时骨头都露出来了,别提多惨了。”战晴说完心疼地捂上胸口。
就在这时,尔雅的电话再次响起,屏幕上显示的竟然是闻艾。
“喂,闻艾。”尔雅接起来询问,“怎么还没回寝室?”
“马尔雅,你不要在耍小孩子脾气了,赶紧给我来医院。”闻艾在电话那头竟然难得的动怒。
尔雅有些呆愣,询问缘由,闻艾简单说是金戈手臂受伤住院,让她快来。尔雅愣愣挂了电话,转头看向战晴方向。
“你男神长什么样子?”
。。。。。。
打车跑到医院,尔雅直接冲向骨科急诊室,却在走廊的转弯处顿了脚步。远远的,闻艾和黎渊站在金戈身边,金戈右手手臂上包裹着厚厚的石膏,满脸憔悴地坐在一侧的长椅上。
尔雅愣在原地,眼泪瞬间充盈眼眶,心里有难以言喻的自责,刚想要迈步上前。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自己背后响起。
“药我拿来了。”那声音从尔雅身边掠过,尔雅回头看得清楚,那人正是谢诗语。
47奸情满满的晋江首发事件
“药我拿来了。”声音从尔雅身边掠过;尔雅回头看得清楚;那人正是谢诗语。
和以前一样;谢诗语眼里只有金戈,从她身边经过时都未曾看她一眼。
尔雅愣愣地站在拐角处;看着谢诗语走到金戈身边;亲昵地坐下;拿着手里的药轻声和他说着什么;又仔细检查着他吊石膏的手臂,帮他在颈后调整绷带长度,不时还抬头和身边的黎渊闻艾交代一声。
这时谢诗语好像看到什么一样偏了头看向尔雅处;尔雅心里一惊,下意识躲了起来。
尔雅紧紧攥着拳头抵在嘴边;指甲深陷;埋进肉里,她到底在躲什么?
闻艾敏感察觉谢诗语有异,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然而空荡的走廊一眼就望到了尽头。
“不用看了,那丫头倔着呢。”金戈淡淡开口,头却还是忍不住微微偏转向走廊,果然如他所说,空无一人。
金戈苦笑,是该为自己那么了解尔雅而高兴么?只是再转回头眼神里的落寞,连一边的闻艾都看得清楚。
“我再给她打个电话。”闻艾说着掏出手机,却不想手机这时突然响了起来,闻艾有一瞬间惊喜,忙接起电话。
“喂,闻艾。”电话里一阵大呼小叫。
“哦战晴,怎么了?”听到是战晴,闻艾皱起眉头。无意扫到长椅上的金戈,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他肩头几不可查地一抖。闻艾心头略沉,迈了步子走到一边。
“闻艾你在哪呢?啊——”战晴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尖叫。
闻艾耳边一刺,拿了手机离开耳朵一段距离,里面吵闹声不断,期间隐约还有打碎玻璃翻倒椅子的声音,闻艾不明所以,拧着眉毛又把电话拿回耳边。
“战晴我问你,尔雅她在不在寝……”
“啊——”
还没等闻艾问出口,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尖叫声。
“不管了不管了,闻艾,寝室闹老鼠,你晚上别回来住了。”战晴那边尖叫边挂了电话。
这时躲在一边的尔雅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尔雅一惊,猛地捂住口袋,转身飞快跑了出去。
闻艾似乎听到声音,快走几步到走廊转角,然而,依然空空如也。
尔雅失魂地走在马路上,脑海里全是金戈手打石膏的画面,心疼和自责齐齐袭来,又想到谢诗语竟然不知何时跑到了a市,还在金戈受伤后第一时间陪在他身边,尔雅心里就隐约又气又恼,可是到底在气谁恼谁,尔雅又说不清楚,只知道眼泪在眼里转得凶狠,不时就有新涌起的泪花鸠占鹊巢,挤了原来的主人到眼眶外面去。
深秋的夜晚,大片大片的枯叶随风飘落,萧瑟得不像话。秋风伴了丝丝细雨,像是给冰凉的刀子开了刃,刮在脸上刺骨的疼。
医院里的电话是战晴打来的,尔雅失神跑了出来却没有接听,紧接着又是几次急促的铃声,尔雅按了静音,现在的她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也没办法和任何人说话。
游荡在马路上,尔雅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硬是伴着秋雨一路走回学校。
“战晴打来电话有事么?”黎渊见闻艾走回来上前一步问道。
“没,没事。”闻艾怕说出来大家担心,于是隐了原因。低头看了看金戈身边的谢诗语,闻艾轻声说道:“时间也不早了,谢同学你晚上有地方住么?”
“嗯?”谢诗语抬起头看向闻艾,一脸无辜,“我是来找金戈和尔雅的,呃……”
“我明白了。”见她吞吐,闻艾通透,找尔雅是不可能了,且不说她们寝室现在一定是一团乱,单就今天晚上她的举动来看,这个谢同学应该不会是简单的尔雅的高中闺蜜。
“住寝室可能不行。”闻艾如实摇了摇头,想了想后张嘴道:“就近找一间宾馆先住下吧。今天晚上也挺麻烦你的。”
闻艾说得很客气疏离,她对谢诗语的态度完全站在了尔雅的立场,似乎在替尔雅与她保持距离。
黎渊听完看一眼闻艾,两人心有灵犀地都没提起金戈自己另有住处这回事。
四个人一同走出医院,谢诗语走在金戈身边,小心翼翼地扶着他,金戈顿顿一退身子,“我自己可以。”
谢诗语面上略有些挂不住,却没有缩手,还是悬在半空扶着金戈,“你是病人,要小心。”
金戈没再多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今天的谢诗语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赶到a市,给金戈打了电话,最近的金戈因为尔雅的事情一直情绪低落,也从没想过谢诗语真的会在这个时候跑来,于是便以晚上舞社活动为由没有去车站接她。
谢诗语倒也体贴地说是不用接站,甚至还自己人生地不熟地找到了a大,摸到金戈的舞社坐在角落看他跳舞,让他深感以外。
她就这么跑来了,他还能说什么,还能再如何苛刻冷漠。
跟着大家一起找到一间宾馆,谢诗语略有些不情愿,看了看金戈受伤的手臂,忍不住说道:“那你的伤……”
“没关系,我会照顾好他的。”黎渊站在身侧,淡淡说道。
送谢诗语上楼,闻艾和金戈黎渊走出宾馆。
黎渊招手停了辆出租车,扶着金戈上了车,闻艾却站在车外不动,黎渊回头看她,满脸询问。
“哦,我晚上去我姨妈家,你们路小心。”闻艾说着冲黎渊挥了挥手,黎渊只得点头,身边有病号在,也不能送闻艾回去,只好叮嘱她一声路上小心,到家来电便转身离去。
见黎渊他们走远,闻艾一边自己招手停出租车,一边打电话给尔雅。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尔雅虚脱地走回寝室,这时已经封寝了,尔雅只能无助地敲着大门,由拳变掌,最后无力地伏在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捶打。
阿姨终是听到声音,在睡梦中被惊醒,披了件毛外套拎着手电筒出来开门。
“这大半夜的鬼哭狼嚎,几点钟封寝不知道么,姑娘家家的半夜才回来。”阿姨一边开门一边嘴里絮絮叨叨骂骂咧咧。
大门被开了个缝,冷风呼呼灌进来,尔雅游魂一样挤了进去,阿姨动作迅速地关上门。转身喊住尔雅让她在晚归登记册上写下姓名寝室,尔雅没听见一样继续顿顿往前走,阿姨起急一步上前拦了尔雅。
“你这个小姑娘怎么……”阿姨抓着尔雅小臂指指点点,尔雅面无表情地一抬头,半长至肩的直发披散着,在门外被风吹的零散,几簇刘海沾了泪水黏在脸上,眼睛红肿不堪,目光呆滞地盯着阿姨,配合着她手里的幽幽手电光,甚是吓人。
阿姨也被这表情喝了一跳,哆嗦着把手拿开,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嫌弃地说了句下次早点,然后碎步溜回房间。
阿姨一走,走廊里半点灯光也无,唯有从一侧的窗户上照进点点月光,撒在漆黑的过道,显得更加幽暗。
尔雅机械地往寝室方向走去,停在寝室门口,里面动静全无,掏出钥匙开门,却发现手抖的半天也插不进锁眼,想拿手机照些光亮,这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关机。
尔雅哽咽地长长出一口气,伸出两只手扶住钥匙开门。
门终于被打开,咣当一声似乎撞到什么东西。
安静的夜就这么被无情撕破,尔雅自己也被惊得一滞,心脏突突地跳得剧烈,想要随手开灯才想起来这个时间,寝室早就断电了。
抹黑走进寝室,完全看不清道路。悠悠和战晴晚上回到寝室就拉好了窗帘,这会儿连点月光也透不进来。
尔雅明显感觉到脚下一绊,身体猛地前倾,膝盖狠狠撞像路中的障碍物,随即重重扑倒在地上。然而扑倒的瞬间,一种尖锐的刺痛从小臂传来,尔雅下意识地收缩两手,猜测到手臂该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伤。
呆滞地坐在地上,尔雅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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