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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熟了,竹马吃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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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雅说完走进卧室,抱着‘糖糖’开始逗弄,好多天没看见它了,这会儿还真挺想的。金戈也跟着进屋,两个人一条狗,无比和谐。
许是这一晚上尔雅确实被折腾够呛,没多久便倒床睡着了。
金戈见尔雅竟是已经睡了,随手帮她脱了拖鞋又把她抱进床里侧,然后开了空调睡眠风盖上夏凉被转身出门。
**
第二天一早,金戈起得很早,走出房门发现尔雅房门开着,里面没人。金戈想了想直接走到卫生间。
卫生间门开着,金戈站在门口往里看,发现这丫头正在洗手台边上撅着屁股不知道干嘛。
“马儿?”金戈疑惑的喊了一声。
咳咳咳咳,尔雅一惊,咳嗽着从水里猛地仰起头,这一下被呛得不轻,循声望向金戈这个罪魁祸首,尔雅一脸怒气,,“一大早的,鬼吼什么?!”
“你干嘛呢?”金戈环胸倚着门口,一脸笑意地盯着尔雅。
“看不出来么?练憋气。”尔雅指了指水盆。
“憋气?我记得你很容易呛水的,经常洗脸也会呛到。”
“有什么办法,体育课要学蛙泳,脑袋埋进水里那种。”尔雅也很无奈。
金戈在门口笑笑,摇头走进卫生间,看了看尔雅水盆里的水,就这点水还练闭气?!
“早饭我已经做好,放在餐桌上了,一会儿我要出去一趟。”尔雅说道。
“去哪?”
“游泳馆,我要去练憋气。”
“这事哥哥我可以教你啊!”金戈说着冲尔雅得意的一扬下巴。
其实尔雅是求之不得的,不过他不是病号么,能下水么,“你确定你身体可以?”
金戈哭笑不得地点点头,是不是自己演得太过了。
吃完早饭尔雅说是要先回寝室一趟,泳衣泳帽什么的都还仍在寝室。这时金戈却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然后起身走到自己卧室,拎了一个袋子出来。
尔雅打开一看,不由得眼珠圆瞪。
这,这不是上次和金戈一起去买泳衣时自己看好的那件明黄色比基尼么?!
“这……”
“跟我去可以穿这个。”金戈邪邪一扯嘴角。那天尔雅看好这一件,他随后就去买来了。
正在这时,金戈手机铃声大作,接通后金戈皱眉嗯了几声,随后一句我马上到便挂了电话。
尔雅询问是谁,金戈叹口气说是寝室室友出车祸了,他要马上赶过去。
尔雅听闻也很担心,说是让金戈赶紧去看看。
“那我不能跟你去游泳馆了,你自己要小心,如果医院那边没什么事我就去游泳馆接你。”金戈说着点了点尔雅脑袋。
“嗯,我会的,你快去吧。”尔雅乖巧地点点头。
“那我们一起出门,我先送你回寝室。”
“?”
“去拿你的泳衣。”
“……”
**
去到游泳馆,一大早的里面人还不算太多,尔雅换好了衣服来到浅水池子边,做了做伸展运动,然后走下去以标准的‘狗刨’姿势先畅游了他百十来米。
游回到水池梯子边上,尔雅长出了一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给自己做足了心里建设,尔雅猛地把头埋进水里,结果谁刚漫过鼻子,便立刻又把脑袋抬了起来,一顿狂咳。
再试!
尔雅心里默念,然后低头,没鼻,呛水,咳嗽,抬头……
这样反复了几次,尔雅始终无法做到在水中闭气,她有些灰心,可始终不想放弃,于是决定再一次尝试。
这次她抓了梯子没在水下的栏杆部分,然后曲起两腿,逼迫自己一定要下水。这次尔雅下了很大决心,当真蹲了下去。
可是不足一秒,尔雅下意识两腿伸直,身体上窜,可这时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了不知名的阻力,压在上方,迫得她不能起身。
尔雅惊慌,下意识开始挣扎,手脚乱踢乱蹬飞溅起大片水花,口鼻也开始呛水,沿边咕嘟咕嘟开始冒泡。
就在尔雅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再不起身就要溺毙水中的时候,突然加在头上的力道一松,尔雅猛地一蹬腿,整个人带动大片水花从水中翻腾出来。
一遇空气,尔雅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心有余悸地四处张望,突然发现一张熟悉的脸近在咫尺。
“你是不是疯了?!”尔雅见到杨泽宇后疯狂大叫出声来。他差点淹死她。
“1o秒中,不过才1o秒钟而已。”杨泽宇面无表情地把手中的秒表伸到尔雅面前晃晃。
尔雅恶狠狠地反手拍掉了秒表,抓住栏杆就往上爬去,十秒钟也足以闹出人命!
杨泽宇看到尔雅发火走出去,一个跃身跳出水池,两步迈到尔雅前面。
“就你这样的还想学游泳?”杨泽宇讽刺。
“我不学了,挂科就挂科!”尔雅见杨泽宇挡在自己身前,怒气更盛,反手摘了泳帽猛地摔到地上,推开杨泽宇就往前走。
杨泽宇被推的一愣,迅速抓了尔雅的手臂,微微用力抬高,尔雅脚下一踉跄,猛地退到了杨泽宇身前,这让她又羞又气,眼里盛满倔强的怒火。
杨泽宇看着尔雅湿漉漉的头发,和盛满怒火的眼神,突然有些分神,想到什么一样的垂了垂眼皮。
“我不要学游泳了,反正有你在,你肯定不会让我溺水的。”
杨泽宇恍惚觉得有熟悉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那声音清晰轻灵。
晃了晃脑袋,杨泽宇把手上力道松了一些,尔雅借机抽掉手臂,却在要松开的那一霎那又被杨泽宇紧紧箍住带到眼前,尔雅手臂外侧那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烫伤伤痕刚好映在他眼睛里,淡粉色微微突起于周边的皮肤的伤疤在尔雅细腻的手臂上显得分外显眼。
杨泽宇长长出了一口气,这烫伤让他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个烦躁的下午。
“跟我过来,我教你闭气。”杨泽宇突然柔缓了声音对尔雅说道,“走吧。”杨泽宇说着拉着尔雅的手带她到水池边。
尔雅立刻反应过来,用力挣脱,“你想教我还不敢学呢?”
“怎么,怕我吃了你?”杨泽宇挑眉。
“怕你淹死我!”尔雅语气不善。
杨泽宇听到这话全身一阵颤栗,眼前仿佛出现一片迷茫的大海,有飘渺的呼叫声音。杨泽宇闭了闭眼睛,“我教你。”再睁开眼时冲着尔雅笃定说道。
尔雅被他说得一愣,有些疑惑地望着他。他眼里有她看不不懂的深邃。
。。。。。。
重新下到水里,杨泽宇细细给尔雅讲解她不敢闭气多半是缺乏安全感,他找来鼻夹耳塞泳镜给尔雅武装齐备,然后又告诉她他一直会在她身边保护她,绝不会像刚才一样强行让她闭气。
初始几次,尔雅确实还是有些害怕,不过护具齐全,倒是比之前好了很多,加上杨泽宇突然变得无比耐心好脾气,这让尔雅开始幻觉他是不是在教瑜伽。
练了两个多小时,总算卓有成效;在水下呆个十来秒不成问题。
见尔雅开始有些体力不支,杨泽宇提出今天先练到这,下周一上游泳课的时候再练习练习就可以回到他这组来了。
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尔雅走出游泳馆门口时,刚好遇上同样出门的杨泽宇,尔雅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微微一笑点头道了声谢谢。杨泽宇看着她哼笑一声,也点了点头。
**
金戈去到医院时,寝室的几个人都站在医院走廊门口。
“大丧没事吧?”金戈快走两步到黎渊身边。
“大丧?没事。”黎渊摇了摇头。
“他不是被车撞了么?”金戈皱眉。
说实话,金戈接到室友大丧出车祸的电话,二话不说就赶到医院了,与自己耍小手段骗尔雅不同,他从不怀疑寝室人会借用大丧的名义来骗人。因为这小子名副其实,真的太丧了。
任何倒霉事情发生在他身上都绝不奇怪,这一点从他开学这短短几个月的遭遇就可见一斑。
“这回大丧把自己的这一身丧气传给别人了。”金戈寝室的老大幽幽起身拍了拍金戈肩膀说道。
金戈被说得更加糊涂,却见老大冲着他背后方向努了努嘴,金戈回头,看见了鬼魂一样的大丧。
金戈上前询问,敢情车祸是车祸,只不过是自行车。
大丧出门时不巧和一辆迎面驶来的自行车撞了个正着,不仅把自行车前轱辘撞掉,还把骑车的人撞倒了,寸的是那人栽下来时头朝下正磕在石头上,直接昏了过去。
后来大丧赶忙送那人到医院,又找了电话通知他家里人,结果对方家人来了一堆,一来就揪着大丧不放,说是让他负责,他一时慌张无措便给寝室人打了电话。
金戈闻言无奈闭了闭眼,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那现在呢?”金戈问。
“那人醒了,没啥大事。”大丧如实回答。
“既然没事那我先走了。”金戈说完拍了拍大丧肩膀,转身出去,黎渊和老大也跟大丧告了别跟着金戈一同走出医院。
一出医院,老大就忍不住放声大笑,刚才在里面实在憋得辛苦。大丧这小子,果然什么事都摊得上。
“你们先回吧,我还有事。”金戈冲着黎渊和老大说道。
黎渊一顿,回头瞅一眼金戈,突然想到昨晚他没回寝室住,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笑意,没说话只冲着他挥挥手便拉着老大往回走。
金戈摇摇头,走到路边招手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游泳馆。
远远地,金戈便看见尔雅立在门口,等等,她身边好像还站着个年轻帅哥,两人相视微笑,颇为熟悉。
金戈眯了眯眼,那人是谁?
43奸情满满的晋江首发事件
这一日;尔雅正在厨房做饭;自己的两个儿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妈妈;我们的名字是谁给起的?”金轩小朋友抱住尔雅大腿摇晃着说道。
尔雅赶忙松了手里的铲子,关了灶火;生怕有一星半点的油星溅到自己两个宝贝疙瘩。然后轻轻低□子跟自己的儿子平视;“你们爸爸起的;怎么了?”
“那有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呢?”金航也扭着小屁股走过来;抱住尔雅手臂。
“为什么要问这个?”尔雅疑惑。
“明天轮到我们两个在幼儿园小朋友们面前做自我介绍。”金轩挺起胸膛。
“今天我们班的李清歌作自我介绍的时候说他的名字是他爷爷起的,还说是清歌一片的意思,老师夸他说得很好。”金航抱着尔雅手臂摇晃着说道。
“这样啊?!”尔雅放慢语速做恍然大悟状;然后拉着两个小家伙走到客厅,“去;问问爸爸去。”尔雅说着松了手;两个小家伙便扭着屁股跑到金戈面前。
金戈听到动静,先是回头一瞅尔雅,然后抱起扑过来的两个小家伙,“有什么要问爸爸的?”
尔雅也跟着走到金戈身侧;坐到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爸爸我们的名字有什么意义?”金轩和金航异口同声。然后又把在厨房里跟尔雅说过的话全部重复一遍给金戈听。
金戈愣了愣,然后转头看向尔雅,尔雅这时正用手掌支着下巴,瞪圆了眼睛望着金戈,脸上写满了求知欲。见金戈转头看自己,于是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快给孩子们说说啊,我也等着听呢。”
金戈一听,无奈摇摇头,把抱在身上的两个小家伙放到地上,然后微躬了身子靠前,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的名字是一种纪念。”
“什么纪念?”金轩和金航瞪圆了眼睛,那神情和尔雅如出一辙。
“……爱的纪念。”金戈顿了顿。
“爱的纪念?”两个小家伙撅着小嘴皱着眉头一脸无辜地望着金戈。
“……等你们长大了就知道了。”金戈着实不知道要怎么跟这两个小家伙解释,难道要告诉他们这里的“爱”是动词?!
“还有,别的小朋友上前介绍自己的名字被老师夸奖了,所以你们也想介绍自己的名字,这是好的事情,可以学习别人的长处。但同时,你们也要自己动动脑筋,想想和其他小朋友们不同的介绍方式去赢得老师的夸奖,知道么?”金戈说着伸手点了点两个小家伙。
“哦。”金轩和金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去吧,回到房间好好想想去。”金戈说着轻轻一拍两个小家伙的屁股,看着他俩扭回房间。
“到底什么爱的纪念?”尔雅见两个儿子已经往房间走,于是忍不住挪了屁股坐到金戈身边,探头探脑的问道。
“……”金戈还在回身看着两个孩子,听到尔雅这么一问,皱着眉头转过来看她。
“说嘛,我很好奇诶?!”尔雅抓起金戈的胳膊摇了摇。
“你确定要知道?”金戈挑了挑眼眉。
“当然。”尔雅不假思索。
“播种地点的纪念。”金戈一脸淡然。
“播…种…地…点…?”尔雅一字一顿地念着,眼睛还不时跟着转动好像在很努力地理解这四个字。“我靠!”半晌尔雅突然反映过来,用力锤了一下金戈手臂。
金戈见尔雅一脸恍然大悟的傻样,忍不住笑笑。
“你怎么还那么流氓?!”尔雅埋怨一句,手上又捶打了一下。
“因为是你,所以我才总想耍流氓。”金戈嘴里说着轻浮的话,脸上却一往情深,见尔雅微扬着下巴正看着自己,直接俯身吻上她的唇。
熟悉的颤栗再次传遍全身,却无论如何都不会腻。
尔雅没有躲闪,迎着金戈的吻于他紧密相联。
然而还没等金戈来得及加深这个吻,尔雅却轻轻后撤了身子,瞪圆眼睛看着金戈。
“?”金戈疑惑看着尔雅。
“咱家俩宝贝不是双胞胎么?怎么会有两个播种地点?”
“那是因为那一天我们先开车去港口,然后又登船。我不能确定是在车上还是船上。。。。。。”
“。。。。。。”
“尔雅。”
“嗯?”
“我们再生个女儿吧,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金沙。”
“。。。。。。”
44奸情满满的晋江首发事件
金戈的车停在游泳馆的门口;这时台阶上的杨泽宇已经先一步离开;而尔雅也正下了台阶往前走。
金戈从车里走出来;与走来的尔雅面对面。
“金戈?”金戈抬眼看见金戈忙叫了出来。
金戈冲着尔雅淡淡一笑,然后又转头向杨泽宇消失的方向;“刚才那人是谁?”
“刚才?”尔雅一顿;随着金戈的目光方向看过去;然后才想起来;“哦,那个是我体育老师。”
体育老师?金戈在脑袋里转了一圈,然后开口道:“那个教游泳的变态?”
“呃……”一时间尔雅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像她跟金戈打电话抱怨的时候是这么称呼杨泽宇来着。
“他来教你游泳?”金戈转过头来看着尔雅,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碰巧遇见就随便教了那么几下。”尔雅说的轻巧;手上却不自然的乱摆;金戈垂着眼皮看她。
“是么?怎么教的?”金戈进一步问道,语气淡淡却别有一番压迫感。
“没,没怎么教。”尔雅几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脑袋,随即换了话题,“你室友大丧没什么事吧?”
“……”金戈面无表情地看着尔雅,看得尔雅直接心虚转了脸向别处。这丫头明显有敷衍的意思,似乎不愿多说那个话题。“他没事。”金戈淡淡答一句,随即转头向前方,脚下迈开大步。
“哦,那就好。”尔雅见金戈走快,自己也加快了一些脚步跟在金戈身侧找话题道:“那,那黎渊呢?他和闻艾怎么样?”
“怎么不问闻艾。”金戈语气似乎有些闷,以他这么多年对尔雅的了解,她这明显是在找话茬用以回避尴尬。
马儿呀,你知不知道你不会隐藏,尤其是在我面前。
从来,都是尔雅主动交代所有,或者金戈诱导尔雅交代,却从来不曾迫使,纵然他一直嘴上不饶人。
“怎么能直接问闻艾呢?那不是明显的此地无银么?有丁冬的前车之鉴在,我还哪敢多插嘴。”
“嗯。”替人想得倒是挺多,什么时候能管好自己。金戈无奈哼了一声,说道:“黎渊那小子比我有本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他不问,她不说,这就是距离!
他问了,她不说,这是要远离?
**
周一的游泳课,尔雅在一边的泳池里试了几次闭气,果然做得不错,跑来找杨泽宇炫耀了一下,杨泽宇也难得地点点头露了个笑脸,留她在自己这组开始练习蛙泳。
晚上的瑜伽课,尔雅也早早到体育馆,前些天杨泽宇曾在课堂上说过来上瑜伽课时,晚饭要少吃,以避免做很多屈体动作时挤压到肠胃。
开始尔雅还不放在心上,照吃照喝,有几次确实身体不太舒服。不过最近日子过得拮据,饭卡里都快没钱了,于是借着瑜伽这茬儿直接戒了晚饭。
晚上做“风吹树动式”的时候,别人都单腿直立,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向左右微微摇摆。
只有尔雅脚下不稳,手上无力,两眼发黑,整个人向台风吹树一样简直要连根拔起。
杨泽宇眼尖地看到尔雅状况不对,赶紧走过去让她手脚放下,坐到垫子上,然后问道:“怎么了?头晕?”
“没吃饭。”尔雅诚实说道。
“什么都没吃?”杨泽宇一皱眉。
“嗯,你不让吃啊?!”尔雅苦着脸。
杨泽宇无奈笑着摇摇头,然后起身让其他人收势,问道:“晚饭没吃的举手?”
尔雅缓缓高举了手臂,然后回头望了望,竟然只有自己这么做了。
临下课前,杨泽宇放了音乐,每个人都躺在垫子上闭着眼睛,跟随音乐里的声音和指令从脚尖放松到发梢。
音乐停止,大家都睁开眼睛,缓慢起身收好垫子返回教室,只有尔雅感觉自己饿的连身都起不来,睁开眼时甚至接受不了体育馆顶的刺眼灯光,一阵阵的眩晕。
杨泽宇走到尔雅身边推了推,尔雅见是他,赶忙起身,犹豫动作太快,又是一阵昏天黑地。
“把东西吃了再回寝室。”杨泽宇说着递给她一袋吃的。
尔雅一顿,有点不好意思。
“下次记得不吃晚饭可以吃一个苹果喝一杯酸奶,既不会饿晕又能加速脂肪燃烧。”杨泽宇说完起身走出体育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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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犯数字,有这个和这个的不能说。”悠悠又在寝室大放她的迷信厥词,伸手比了一个2和3对着其他人说道。
“不会吧?我们寝室就是213寝室啊,两个数字都占全了。”占晴从头至尾就对悠悠笃信无疑;听她这么一说,立刻惊讶道。
“就是啊,怎么办?”尔雅经历的先前的事情,也对步大仙有所敬畏。
“咱们给寝室起个名字吧,叫嗯1嗯多俗气是不是?”悠悠避开数字,闷哼着提议。
于是大家开始开动脑筋给寝室起名字。
“‘优雅爱情’怎么样?”尔雅提议,四个人的名字嵌进去,听起来还不错。
“怎么不叫‘不雅情。爱’,也刚好啊?!”占晴打趣一句,引来大家白眼。
“咱们寝室谁谈过恋爱?”一直没开口的闻艾突然淡淡出声,引来大家相顾无言,默了一会儿,竟然寝室里一个人都没有过恋爱经历。
于是213寝室正式更名为“马步站稳”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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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逐渐转凉,尔雅寝室里发生了一件重大事情,有人恋爱了。
改变“马步站稳”寝室全员零恋爱记录的人竟然是占晴。
晚上尔雅和闻艾从食堂走回寝室的路上,两人正谈论着占晴的事情。对面杨泽宇和另外一个一身休闲装扮的陌生男人走了过来。
交身之时,尔雅微微一笑,冲着杨泽宇喊了一声杨老师。
杨泽宇听到,也一点头随口寒暄道:“刚吃完饭么?”
“嗯,陪我室友去的,我只吃了一个苹果,晚上还要上瑜伽课,我记得。”
“哦——你不是……”杨泽宇身边的人原本身向别处,此时正转过头来,突然看到尔雅,指着她惊讶说道。
“不是。”杨泽宇压了那人的手,冲他一皱眉,然后转头对尔雅她们淡淡一笑,“行了,你们也快回寝室吧。”
尔雅被那人说得一愣,本还挑眉疑惑地等着下文,结果听杨泽宇这么一说,只好淡淡点头走回寝室。
见尔雅走远,杨泽宇拉着身边人往前走,嘴里忍不住叮嘱一句,“别乱说。”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就说不是?”那人突然笑笑,一脸玩味。
“不管你说什么,都不是。”杨泽宇直接否定。
“怎么,怕人家学生知道你这个当老师的雨后飙车还溅人家一身泥水?”那人笑得更甚,好像为自己成功避开杨泽宇的心中所想而洋洋得意。
“……”杨泽宇白他一眼没说话。
“不过,我记得那天从车里看她,明明感觉和一潼很想,可是今天又觉得不是很像。”那人又回头望了望尔雅方向,尽管此时她们人已不再。
“……生气的时候很像。”杨泽宇突然淡淡开口,眼光悠远。
**
“感觉你好像对杨老师态度好了很多?!”回寝室路上闻艾淡淡出口。
“有么?就那样吧,毕竟也是老师,不能太没礼貌吧。”尔雅转头笑着看向闻艾。
“有。礼貌之上,说不清楚。”闻艾语速很慢,似乎边想着什么边说,“那你对金戈呢?”
“金戈?”尔雅略扬声重复了一边。
“嗯。”闻艾点点头,“我也见过他几次,感觉不只是高中同学。”
“闻艾就是闻艾,以情感细腻,眼光敏锐,观察独到,分析精准著称。”尔雅揽过闻艾肩头拍了拍说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其实我们俩个是发小,同一天出生不说还同一个小区,从小就一起长大。不过他从小就欺负我,而且嘴巴特别损。上学时候身边围了一群女生,那叫一个自恋。”尔雅边回忆着边说,说到金戈坏的地方还加重语气。“不过话也说回来,慢慢长大了,偶尔也会关心关心我,有时更像我的哥哥。”尔雅认真说道,说完又探头探脑补充一句:“这话可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一定得意的尾巴翘到天上去!”
“是么?你确定他是得意而不是欲哭无泪么?”闻艾问。
“嗯?”尔雅没听明白。
“没事。”闻艾点到即止,随即又提出疑问:“他身边围着一群女生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啊,反正他看也不会看的。”尔雅理所当然。
“呵。”闻艾轻笑一声,没再多说。
他不看别人是因为他的目光有了焦点,满眼看的都是一处的风景。
但如果那处风景永远都不自知,并且隐约要有为别人花开花落的意思,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永远驻足。
45奸情满满的晋江首发事件
战晴的恋爱谈得风生水起;对象就是同班的范铮。
尔雅死命想着战晴和范铮的交集;虽然是同班;好像课上也没什么交流吧,怎么突然就对上眼了呢?
“人家那是不打不相识;是吧战晴?!”闻艾难得的玩笑一句;冲着战晴扬了扬下巴。
“还动手了?说来听听。”尔雅好奇。
战晴不好意思地瞥了一眼闻艾;然后转头对上尔雅;“哪里有动手,是他没长眼睛在先,我只是说话稍微大了点声音而已。”占晴伸手比了个动作;意思自己真的是很小声很小声。
“还很小声呢?!”悠悠躺在自己铺上接了一句,然后低头向下看着尔雅;“两人在图书馆里发生争执;这丫头还不错,知道把人揪出去再理论,结果不出去还好,也许就我们一间自习室能听见,结果站在走廊上吵,整个2层楼全能听见。”
尔雅还是没明白,又仔细问了问,敢情是两人在图书馆因为一个座位吵了起来。战晴放在椅子上占座的垫子被范铮无视了,还直接坐在上面,于是战晴一个大力直接把范铮揪出去“面谈”,谈得惊天动地,人神共愤,电闪雷鸣,顺带被雷劈中,后续又谈出火花。
当天晚上丁佟贝打来电话给尔雅,尔雅激动得当即就掉了眼泪,骂她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联系大家,丁佟贝呵呵一笑说是长途太贵,到网上聊,还可以和沈西艾三方会谈。尔雅呜咽着骂她小气然后挂了电话忙去开了电脑。
趁电脑开启的当口,尔雅忙给金戈打一个电话,匆匆说了句今晚不去他那里了便挂了电话。
金戈收了电话,淡淡哼了一声,抱起“糖糖”拦在怀里,“你那个没心的妈,咱们不要她了好不好?”
“糖糖”瞪着眼睛瞅着金戈,不时汪汪叫着,伸出舌头来舔弄他的手指。
“好不好,你说好不好?”金戈晃悠着怀里的“糖糖”,幼稚又执着地问,“好就叫一声,不好就叫两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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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雅的日子如常进行,周一的游泳课,周一至周五的瑜伽课,每天满满的课程,加上这周被老师找去临时有事,一点闲暇时间都没有,以至于“糖糖”那边,尔雅只能让金戈自己来照顾。
晚上瑜伽课程结束,尔雅回到寝室,还没进屋就听见战晴在里面大叫大笑。尔雅推门进入张嘴问道:“战晴电台又广播什么呢?”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们说过的那个帅哥么?就是我们街舞社的那个帅哥?”战晴边说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今天晚上他超级帅的。”
“怎么帅了?”悠悠凑过来一脸亢奋。
“今天晚上他竟然跟团长斗舞来着,平时都酷酷的不怎么说话,今天也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怎么的,竟然主动挑衅。”战晴感同身受地摇了摇头,突然又两手捧着下巴,两眼冒心道:“但还是那么帅,不对,更帅了。”
“你不是有范铮了么?怎么还那么花痴。”尔雅笑话到。
“这两者并不冲突。”战晴理所当然,“有范铮不影响我欣赏帅哥,再说,我也只是欣赏,我连那帅哥叫啥名哪个系的我都不问。”
“不问?”闻艾挑了挑眼眉。
“不,不敢问,呵呵。”战晴傻傻一笑,逗得大家也跟着笑。
不知不觉又一个星期都过去了,周五晚上战晴回来失落万分,大家询问怎么了,战晴愤愤一甩手说是跟范铮吵架了。
寝室几个人一听,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围在她身边让她别想太多。
战晴却摘下背后书包,猛地放在两腿上,大家一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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