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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8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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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么简单的。”胡夫人面色有些发白,“金家人都死了,金家人世代居住在巫灵村,村民说金家外面没有亲戚,金家的孩子死后不久金家的屋子着了火,金家夫妻俩被活活烧死了,当地人看着下葬的,另外金家还有个常年在外打工的女儿见家中变故,一时想不开也跳水自尽了,也是村里人亲眼看到的,金家人确实都死光了。”
      “哦?所以巫灵村的那几个家长认为是金家的鬼魂来索命了。”秦默不屑,嘴角弯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大家是那样认为的,但事情邪门的地方不止是金家人死绝了还出现疑似复仇的事件来。当年被我买通的那三家分别是段家,赵家,和叶家。虽说叶家孩子是车祸死亡,可死的太蹊跷了,听说校车翻了,全班32个人只死了他一个,孩子百日祭上,墓碑上的字全都不见了,变成了123木头人。段家父亲段铁生说墓碑是他亲自选的,上面有标记,不可能被换掉,墓碑还是原来的墓碑可墓碑上的字却莫名的变了。”
      胡夫人越说心越慌,但为了儿子的安全又不得不坚持说下去,“当年被我收买的那三家,赵家和叶家好说话,见我给了大笔的钱立马同意,但段家我出了双倍的钱他们才勉强答应。因为段家的老婆张华跟金家的老婆叫……好像叫金来凤的交往不浅,金来凤生前曾向张华提起过她是巫灵师的后人。丰宁县绝大部分住的是满族人,巫灵村也住了不少满族人。所以有些上了年纪的人听说过关于巫灵师的传闻,张华曾对我说过巫灵师太邪门了,生前能和死人沟通,死后更是被黑灵缠身,如果金家的人知道真相要报仇的话,大家都别好过了。我当时不太信那些,更没听说过什么巫灵师只不停的加钱加钱,用钱诱惑段家。最后段铁生看在金钱的份上说服了他老婆张华,大家这才一致替我儿子作伪证,集体否认金家孩子的死与我儿子无关。”
      秦默随手拿起茶几上的袖珍瓷杯,手里摩梭着,嘴里喃喃着:“巫灵师。”
      胡夫人一番话说下来感觉更加心慌压抑,她一仰头把手中的茶水喝净,见秦默沉思不语,她吱吱唔唔开口说:“还……还有一件更邪门的事。”
      秦默抬眸盯着她看。
      胡夫人定了定神才微颤着嘴唇说下来,“之前我提过,听到金家人陆续死亡的消息后我经常做噩梦,梦里恰好就是后来金家的报复。我梦见被我买通的那三家的孩子都死了,死后还被挖掉了左眼砍掉了双手,尸体后背上刺了同一行字,123木头人。”
      所有人都愣住,未卜先知?预言之梦?这就真邪门了。
      滕雨听得瞠目结舌,一番刺激下来,要不是土瓜在一旁撑着,她早趴地上了。
      胡夫人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为保我儿子的安全,请秦先生务必查清此事真相,是人是鬼,给我一个交代。上面的数字你们随便填。”
      秦筝刚要如往常一般拒绝,秦默却接过支票,“好的,胡夫人的心意我们收下了,此事必当尽力。”
      胡夫人轻松吐出一口气,她站起身来,“那我就先走了,有情况或者需要什么请随时联系我,我会24小时开机。”
      秦默点头说好。
      “另外。”胡夫人顿了顿才继续说:“此事不要让我丈夫知道,因为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当年的巫灵村发生过什么,这份罪恶是我的。”
      秦默点头,“明白。”
      胡夫人颔首道别,朝着门外轻喊:“小冰。”
      院子里正努力逗着四爷的吴冰忙跑过来替胡夫人拉开房门,同时她心里琢磨着,为什么这只狗理都不理她。
      胡夫人踏出房门之前,秦默突然问,“敢问胡夫人,当年为你做心理辅导的那个心理医生是不是叫苏七夜。”
      胡夫人回头,诧异的很,“你怎么知道。”枕上8号院的名片就是苏七夜给她的,还曾吩咐要她收好,终有一天会用到。
      秦默笑笑,摆手吩咐秦筝送人。
      没有得到回答的胡夫人也没在此事上纠缠,同吴冰一起走出8号院的大门。
      秦筝从玻璃门再望不见胡夫人的身影,才转身问一句,“先生,你打算如何?”
      秦默抖了抖手中的支票,“既然同苏七夜有关,这事就必须管了。”
      一番话听下来,滕雨早已呆若木鸡,然而目前的她紧盯着秦默手中的支票,这土豪不是任性的不要不要的,怎么也收起身外之物了,此时秦筝恰好问出她心底的疑惑,“先生为什么要收下胡夫人的支票。”
      秦默把支票揉碎,“此人城府极深,心肠又狠,这种人最容易疑心别人,我收了他钱财不过让她安心,免得她去找别家侦探,你知道凡是苏七夜插手的案子,一般人不好破解,最后事情搞大只会弄的人心惶惶。”
      秦筝这才明了。
      滕雨却不是这么想的,有钱不挣,傻缺啊!
      秦默转动轮椅向着电梯方向行去,“我们不能只听胡夫人的一面之词,想要弄清楚真相,巫灵村这一趟是免不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之所以把这个故事设定在承德丰宁,是因为那里是满族自治区,当地的某些村庄大多数是满族人,还设有满族文物博物馆,当初参观博物馆时有感而发,可以写一个关于满族的萨满教的一个故事,但关于满族宗教信仰的知识了解的不多,而且了解起来相当复杂神秘,说白了,即使本人是满族也不懂,不但我不懂我家爷爷也不懂,因此虚构了巫灵师这一职业,但听爷爷提起过好像真的有巫灵师……

      第32章 木头人(9)

      因承德机场还在建设中,只有飞到邻市再乘车赶往目的地,所以秦筝订了两张江源飞北京的机票,一张他的,另一张自然是秦默的,可滕雨和土瓜打死也要跟着。
      土瓜说他老早就想去承德丰宁巫灵村探探险,一直没这个机会,如今出了个这么离奇诡异的金家事件,他要不跟着去简直对不起自己对恐怖文学的热爱,说不定这趟巫灵村之行后灵感就像泉水一样的澎澎爆发,更说不定从今以后中国将诞生一位伟大的可载入史册的恐怖小说大家。
      为表决心和诚意,他愿自费机票,倘若两位秦大哥不带着他,就算独自背个包他也要摸索过去。
      秦默一番思量,同意了。
      这孩子缺根筋,若单独行动,万一出点事他心里也多少过意不去。
      这样就剩下滕雨一个人看家了,滕雨肯定不甘心。
      秦默给的理由是四爷体弱,需要有人照料饮食起居。
      滕雨的嘴巴几乎耷拉到下巴上,她望着院子四周,声情并茂的说:“你们都走了,就剩我一个人照顾四爷了,这院子又这么不正常,你们平时接了多少死人的案子,到时候你们一走,那些个鬼们全出来了……”
      秦默二话不出,直接把打着一串数字的手机递过去。
      滕雨咽了咽吐沫,“真不行啊……”
      “美金。”
      滕雨张着大嘴流了滩口水,最后一嗓子嚎丧,“真不敢啊……”
      这声哀嚎是她发自肺腑的 ,就算她再如何的见钱眼开,站在金钱和生命的天平前,她还是重于生命的。别说让她一个人呆在8号院子,就算找来一大票人陪着她过夜她也感觉不到一丁点的安全感。
      隐隐中,她觉得8号院子不简单,二秦更是不简单。她不曾从二秦身上嗅到恶意,所以她在这儿呆的这些日子感觉上是安全的,但二秦一旦离开,她的安全感崩盘,总感觉这俩帅哥镇鬼镇妖镇宅。
      另外她还有一点私人想法,她想每时每刻见到秦默,自从发生卫浴事件,她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了,秦默和金钱,她的天平居然更倾向于秦默,她想好好屡屡……
      她拼着演技的说辞,秦默还是给了个冷冰冰的回复:不可以。
      她求助的眼神望望秦筝,秦筝完全忽视掉,目不斜视的走出门去并找了个看似正经的借口,“秦先生,我先去调查胡夫人一家了。”
      她拜托的眼神瞅瞅土瓜,土瓜有时候很聪明,比如现在,他意识到自身都难保更不会为了替滕雨求情而连累了自己,万一秦默一个不悦反悔了,他岂不是要一个人去巫灵村,那地方如此的邪门,他能文不能武,万一遭劫难……何况二位秦大哥看着很靠得住的感觉,于是他咳嗽一声,“烤地瓜的时间到了,啊,可怜的四爷趴坑边刨什么呢啊我去瞅瞅……”
      滕雨望着脚步生风投奔四爷的土瓜,感慨自己交友不慎,以后再也不认识他。
      还是求正主的好,她激动热情的一把握住秦默的双手,“秦先生,你就带我去吧,大不了让四爷一块跟着,你看四爷整天在家多忧郁啊,是时候该去散散心了。”
      秦默盯着滕雨握得死死的爪子,“……把手拿开。”
      “我不,除非你答应我,否则你把我手剁了我也不撒手。”
      ……
      秦默觉得自己的体温瞬间有点上升,冷声道:“没得商量。”
      滕雨再接再厉,一把抱紧秦默的大腿嚎丧,“没商量也得商量,否则我死不撒手……”
      秦默眉头拧起,这人耍起赖来真是……
      “你先起来,咱们好好说话。”
      滕雨听对方口气突然软下来,觉得自己这赖皮的方法可行,于是变本加厉把脸贴人家大腿上,“不不,就不,我起来才真的没商量。”
      秦默觉得自己的身体由内而外像火烧,他努力平息身体的温度,试着跟赖皮讲道理,“不是不让你跟着,四爷怎么办,四爷是不能坐飞机的。”
      滕雨可怜兮兮的抬起头,“我们可以……可以开车去啊。”
      秦默沉思。
      滕雨接着献言献策,“你,秦筝,土瓜,我还有四爷,一个车坐的下的,况且你车容量那么大,虽然吧此去路程有那么一点点远,但我们可以沿途看风景啊,算是一场心灵旅行。秦筝负责开车,当然你也可以和秦筝轮番开车。”她瞅瞅被自己死死抱住的两条大长腿,“反正你瘸也是装的……咦,你腿怎么这么烫啊?”抬头瞥见对方脸蛋有些红,一只手伸过去,“发烧了不成。”
      秦默一手抓住即将触碰到他额头的手腕,滕雨大叫起来,“啊,果真发烧了,你手烫的不行啊,我去这得四十度以上啊鸡蛋搁上去都熟了啊我去叫土瓜送你去医院……”
      “回来。”秦默把撒腿往外跑的滕雨叫住。这丫头行动力真强。
      “你不能硬抗啊,发烧很严重的,明明刚才还好好的啊……”啥种新病毒啊丧尸般的感染速度啊……
      “我不需要看医生,不过轻微感冒,一会就好,已经…… 已经吃过药了。”
      滕雨半信半疑,小步小步移回来,“那我们继续谈去巫灵村的事。”
      ……
      秦默眼看着对方又要扑下来,他连忙拦着,“现在和我保持两米的距离我答应你跟着去。”
      滕雨先是一愣,忙后退了两大步,尽量把彼此的距离精准的缩到两米。
      秦默望着她半响,摇着轮椅往电梯方向赶去,“站在原地不动,十分钟后再自由活动。”
      滕雨见对方已入了电梯,她使劲眨巴眨巴眼睛,声音洪亮,“ 保证一分不差。”
      秦默回到卧室,感觉体温慢慢降下来,他调整自己的呼吸,低头沉思。
      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大厅里的滕雨轱辘着眼珠子数着蹲墙角边儿的大座钟秒摆。
      不能差一秒啊,秦默神通广大说不定差一秒都能知道,她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另外她总结到秦默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以后遇到事情她得热情的可怜的最好声泪俱下的抱人家大腿……
      院子一角腾起袅袅白烟,土瓜那货正给趴土坑一边睡觉的四爷烤地瓜。
      她把土瓜诅咒了十遍,再看看连眼都懒得睁的四爷,最近四爷怎么了,吃的少睡的多,比猫还懒。
      十分钟到。
      她舒展舒展胳膊腿,怎么也要报备一下吧,她可是如约挺原地十分钟,刚要往楼上跑,突然又刹住脚,秦默好像不舒服,感冒的挺严重,应该回房休息了吧,这个时候上楼去打扰人家有点不好。
      让人觉得是牛皮糖就不好了,于是她转体出了屋子。
      土瓜蹲坑边扇着白烟冲她呲着大白牙,“小雨点小雨点我知道你能吃给你烤了两个。”
      滕雨还记仇,瞪了他两眼往门外走,“谁稀罕你的破地瓜,老娘自己去外面吃大餐庆祝,没你们帮忙大秦也让我跟着去了。”
      土瓜自带小风跑过来,“真的啊,那咱们可以一起去探险了。”
      滕雨扇扇对方带来的烟味,“从今以后我不认识你,见利忘义的小人。”
      土瓜脸一下子就黑了,“别啊,小雨点,我不替你说好话一是我估计我说话没力度说了也白说,还有就是我感觉那巫灵村有危险,你留这院子里看家是好的。”
      “啊呸呸呸。这么虚伪的话都说的出来。”滕雨继续往门外走。
      土瓜紧追不舍,恨不得抛出一片丹心给她看,“真的啊,你想啊我们是去查案子的啊,巫灵村那么偏远又那么邪门,俗话说深山出刁民,万一刁民们不配合闹起来,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
      大门口时,滕雨突然停住,转半个脖子对着喋喋不休的土瓜,“带钱没?”
      土瓜立刻热情洋溢的掏出所有钱奉上去。
      出去大餐没带钱,懒得走俩步回去拿,滕雨毫不客气的全数塞兜里。
      “那你原谅我了?”
      “你在这站两个钟头,一动不动的那种,我就原谅你。”
      土瓜大脚一跨去追吹着口哨出了门的滕雨,“哎,小雨点不要这样嘛……”
      滕雨一个猛回头,手指笔直的指着对方,“再动。”
      土瓜意识到对方不是开玩笑,他立正稍息,一脸的贱笑,“呵呵,两钟头保证不动。”
      滕雨好心情的走了。
      烤地瓜的香味从坑里飘出来,四爷终于被馋醒了,摇着脖子上的铃铛小跑着过来死拽土瓜的裤脚。
      “祖宗,我不能动啊……”
      ……
      路过田蜜包子铺,滕雨打算请田蜜大餐一顿,毕竟一个人吃饭很无趣,眼下又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受她的请。
      已经是饭点了,田伯忙的不亦乐乎,田蜜不情愿的给客人端茶送包子,且时不时看下手表。
      滕雨鸟悄的靠近再拍拍对方的肩膀,“今天你很幸运哦,有美女请你吃大餐哦。”
      田蜜看一眼突然冒出来的滕雨,问话也很懵懂,“谁请啊?”
      滕雨一脸的自豪,指指自己的鼻子,“me。”
      田蜜冲着田伯大吼,“老爸,铁公鸡滕雨要请我吃大餐,看来你干儿子说的不全对。”
      滕雨一秒钟就明白了,土瓜这货一定有事没事就跑他干爹这嚼舌根,把她的习性全暴露出来了。
      田伯端着包子笑嘻嘻过来,“可惜啊我们家闺女没那个福分哦,今个她可有约。”
      田蜜脸上的幸福简直要溢出来,她一手摩挲着手上的钻戒一手摩挲本就圆润的肚皮,“结婚纪念日,子华早定好了情侣餐厅,这可是我怀孕后第一次庆祝。”
      滕雨撇撇嘴,难得放血一次,还请不动人家;再看看忙乎的热火朝天的田伯,总不好请个大伯吧,想想画风也不对。
      她悻悻往外走,门口走来一位男士,最终停在她身边。
      滕雨仰头看他,中年,欣长,绅士,举手投足的风雅沉稳里糅合了些侵略性质,属于小姑娘那个啥啥少儿不宜幻想情人中的那一类精品。
      “一个人吃饭有点孤单,我请你怎样?”对方的声音也是性感沙哑。
      滕雨懵了,这行走的春~药谁呀,一上来就请她吃饭,难道昨晚敷的面膜起了神效?
      她还在各种臆想……突然感觉地面震了震,只见田蜜一脸娇羞状卷到帅哥面前搔首弄姿,“苏医生你怎么来了?来找我么?”
      苏七夜轻轻摇头,眉眼带笑望着滕雨,“来找她。”

      第33章 木头人(10)

      阿杜私房菜。特点:贼贵。
      这是滕雨选的地界,听说这里人均消费要三千加,她不知突然冒出的这位乃何意,故意甩个高调试探对方的诚意,没想到对方直接拨了个电话订了位置。
      这诚意杠杠的,不来都不好意思。
      自始自终滕雨一言不发的望着对方,而苏七夜以同样的方式回敬她,俩人眼神暗暗较劲,外人看来这是对如胶似漆忙着放电的恋人。
      直到飘着香味的大餐端上来,滕雨才问一句,“苏七夜?”
      对方点点头,“滕雨。”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田蜜跟你说的?”这人就是夏小巴的心理辅导师,二秦口中忌惮的那个厉害仇敌,没想到她们还有点缘分啊。
      苏七夜摇摇头,摊开手,指了指桌上的松仁鹅肝,“请随意,我们边吃边谈。”
      面对死贵的大餐滕雨兴奋的拿起筷子,突然她仰脸望望对方,“那个……确定是你请我?”
      苏七夜笑得由衷,“放心,我从来不吭小孩子。”
      一看就是土豪,滕雨不客气了,夹了离自己最近的不知名的菜放嘴里,“你还没说怎么知道我名字呢?”
      苏七夜舀了舀瓷器中的茶汤,“我一直默默关注你很久了。”
      滕雨一口喷出来。
      苏七夜拿了毛巾递过去,“不要这样激动嘛。”
      滕雨自觉擦干净才安安稳稳坐回椅子上,“你……你直接说目的吧。”
      她家有镜子,她还知道自己长啥样。
      苏七夜双手交叠冲她坏坏一笑,“能让秦默留在8号院子的人我当然感兴趣。”
      “你们,你和秦默什么关系?”
      “哎,说来话长了,这么说吧,我们俩是老乡,还是同门师兄弟,不过后来意见不合就一不小心成了对头。”
      滕雨有些惊讶,“你们老家哪的啊?怎么个同门啊?”
      “老家是哪这可是个秘密,你最好亲自去问秦默,至于同门么,当然是同出一个师傅咯。”
      滕雨翻翻白眼,说了等于没说,这人太深沉,还不如多吃点菜呢,但她每下一次筷子都有肉疼的感觉,呀,几百块没啦,啊又没了,啊,钱还可以这样花……
      苏七夜只吃了几口茶汤,见对方吃的红光满面才问,“吃饱了么?”
      滕雨点点头再拍拍圆鼓鼓肚子,嘴里还含一口,“我这个样子坐公交车会有人给让座吧,哈哈哈哈。”
      苏七夜低头浅笑,眸底深邃。
      “咦。”滕雨望了望对方的餐盘洁白一片,“我现在相信你和秦默是老乡了,你们都不爱吃饭,你还吃一点流食,秦默可是一点东西都不吃,你们老家哪儿啊都练的什么功夫啊?”
      苏七夜眨眼卖个萌,“我们确实不容易饿。”
      滕雨吃饱喝足有了兴趣,追着问,“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嘛?你们为什么不吃饭都不饿啊,还有那个秦筝也是。”
      苏七夜沉吟片刻,再摸摸胸口的位置,“怎么解释好呢?这样说吧,我们胸口这里有个不被大家认知的东西,这个东西会维持我们身体的能量,以至于我们不吃也不会饿。还有,小雨点你最好不要问这个东西是什么,因为你没见过,我更无从解释是什么。”
      滕雨盯着人家胸口辗转反侧,“哇靠,今个发现我书读的少,但你也不带这样忽悠我的。”
      “怎么不信么?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未见过的不一定不存在,为什么不相信呢?”
      滕雨觉得对方说的貌似有点道理,以二秦的行为举止来看,确实不太正常,或许这个苏七夜说的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我小名叫小雨点?”不会还知道她绰号金钱雨吧。
      对方耸耸肩,“不知道是你小名啊,你叫滕雨,即兴创造给你起了小名,小雨点。”
      她点头哦了下,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迫不及待问出来,“你们不吃饭不饿,生病了怎么办?”
      苏七夜思量一会,“几乎不会生病的。”
      “怎么可能,秦默今天就感冒发烧,我看烧的很严重,浑身烫的能煎荷包蛋。”
      本来茶杯已到嘴边,苏七夜随手放掉,“秦默发烧?”
      滕雨使劲点头,声音里带点同情带点崇拜,“都没见过烧的那么高还不说胡话的人。”
      苏七夜笑的容光焕发,“他是突然一下子发烧了么?有什么预兆没有?”
      滕雨再三思量,小声嘟囔着,“没有啊,刚开始还好好的啊,我刚抱上他大腿的时候体温很正常啊,怎么后……”
      “你抱他大腿?”苏七夜打断。
      滕雨垂下脑袋吐吐舌头,她说的很小声还是被听了去,丢不起那人啊。
      就在她不知如何挽回一下面子的时候,苏七夜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开怀而爽朗。
      就连路过的一位侍应生都瞅过来。
      “有啥好笑的?”滕雨桌子底下踢踢对方的脚,不就抱个大腿么至于么。
      苏七夜突然止住笑声,认认真真盯着滕雨,“小雨点啊,告诉你个秘密,我和秦默的身体异于常人,若生病了吃药是不管用的,下次秦默再有什么小毛病了,你就去亲他。”
      滕雨立马跳起脚来,“看你衣冠楚楚的原来是个流氓啊。”
      苏七夜忙把她拉下来安抚,“怎么是流氓呢,听我把话说完。我们这种体质若是生病了只需要再刺激一下就好了,要你去亲他不是真的亲他,而是做做样子吓吓他,他一惊吓,病立马就好了,当然你要愿意真亲上去效果会更好的。”
      滕雨拿眼斜楞对方,“真的假的啊?”
      “真的,你可以试试,如果我骗你的话,你以后想吃什么我请,随叫随到你看够诚意么?”
      诚意是够了,怎么越听越荒唐,“既然是受惊吓就可以好,我可以找别人去亲他啊。”不至于为了治病献个身吧。
      “不行,别人不行。秦默那人我太了解了,一般人是很难靠近他的,女孩子会被他一身的寒气吓回去的,根本就没机会接近他更吓不到他,你就不一样了,你们应该比较熟了,他对你没什么防备心理,你吓吓他也是为他好。”
      “……听上去好像有点道理。”
      但细琢磨,这什么妖孽体质,滕雨不禁问出来,“你给我个实话,你们是人么?”
      “当然……是人了。只是体质异于常人而已。”苏七夜眯眼笑笑,“这个问题我想不久以后你就知道了。”
      滕雨托腮消化着苏七夜说的话,她突然意识到一点,她好像错了。秦默和苏七夜是对头,她和对头透露了这么多小秘密,还有苏七夜突然约她吃饭究竟目的何在?探听二秦的消息?
      苏七夜明显感到对方的敌意,他端起杯子喝一口清水,笑笑,“别紧张,没害你的意思,否则何必请你吃饭。我和秦默虽然是对头,但只限于再学术研究和思想认知上面。如果我想对付秦默会直接拜访他,不会拐着弯从你这套他的信息再去对付他,再说秦默远远不是我的对手。”
      自己一个字没说,被对方全部猜中。
      滕雨微微张开嘴巴。
      苏七夜接着解释,“我可是心理专家,你的小心思都写在脸上,我若看不出来我那心理诊所不如关门大吉。”
      这话说的通。
      酒足饭饱,滕雨拿着打包的饭盒走到门口,苏七夜已把车子开过来,“护花使者到底,送你回家。”
      滕雨毫不犹豫钻进车去,本来就没打算坐公交回去。
      一路上俩人聊天还算和谐,都是围绕心理学的。
      期间滕雨问了个八卦点的问题,“你为什么选择田蜜去你的心理室工作?听说工资还不低,以你的颜值我觉得会有大票姑娘上赶着去你那上班。”
      打着方向盘的苏七夜略显自豪,“没办法,长大太帅了,魅力爆棚。就是因为姑娘们一窝蜂的去我那应聘我才选择了田蜜。”
      “哦?”
      “很简单,凡是再有觊觎我美色的,田蜜一声吼,方圆十米寸草不生,我乐的一身清净。”
      ……原来如此……
      车子停在田蜜包子铺门口,苏七夜无奈笑笑,“只能送你到这了,万一秦默看见我和你在一起肯定以为我图谋不轨。为了世界和谐,劳烦小雨点一个人把剩下的三百米走完吧。”
      滕雨下了车,随口一说,“没准真的图谋不轨呢。”她走了十来米感觉后面车灯一直亮着,回个头,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她沉着脸返回去。
      苏七夜见此,也从车里走下来。
      “怎么了?”他问。
      “你曾是夏小巴的心理辅导师是么?”
      “对。”
      “胡夫人呢?她的心理辅导师也是你吧。”
      “是的。”
      “夏小巴死了,那么胡夫人呢?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是不是凡是被你辅导过的人全部都要死?”
      作者有话要说:
      猫突然坏了,网断了,今天更的有点晚,抱歉。

      第34章 木头人(11)

      维多利亚公寓。
      胡夫人拿起桌上的听筒,刚要拨号又停住,反复几次。
      吴冰把花瓶擦干净,终于丢了抹布过来询问,“夫人想给8号院打电话?”
      “是啊。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直接问有没有进展好像不太合适,毕竟刚过没多久。”
      吴冰想了想,“我觉得夫人应该打电话通知胡辰,万一……万一真的是鬼魂复仇,无论在哪恐怕都……”
      胡夫人如醍醐灌顶,“小冰啊你说的对,我不能光一直盯着胡甄,胡辰那边应该也要提醒一下。”
      大洋彼岸。
      胡辰正在酒吧里跟一群美国哥们拼酒,见手机来电显示那个熟悉的号码,不耐烦的丢一边继续拿瓶吹酒。
      电话一直再闪,身边的卷毛头一手晃着杯中酒一手捅捅对方的胳膊,示意他电话又响了。
      胡辰低声咒骂一声不情愿接通。
      “干嘛,有事快说,没事就挂,忙着呢。”
      胡夫人听了没有不生气的道理,何况以往打给儿子的每一通电话里都能听见嘈杂的DJ声。
      是要她去美国读书,不是要他把美国的酒吧泡个遍。
      此时不是和儿子斗气的时候,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小辰啊,妈妈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摇滚乐声,碰杯声,时不时传来年轻人的尖叫声…… 胡夫人把耳朵紧紧贴在听筒上,“小辰,再听妈妈讲话么?”
      “听见了,快说。”
      紧接着是瓶子相撞的脆响,年轻人的口哨声。
      胡夫人本想等到对面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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