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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来互相伤害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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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好,才没有被席小钰发现。他非常想把她抱进怀里,极尽温柔安抚她,告诉她,他来了。只是他不能,几次伸出的手又缩回去。
过了会,他眼里的种种化为寂寂,再转眼又是温润如玉的模样,他笑道,“显而易见,席姑娘现在的样子像是得了一种病。”
“我身体很好啊。你说什么病?”
“相思病。”
“我看你毛病、”席小钰切了一声又转眼望着水面,她满目哀思,“我以前很讨厌他的,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讨厌就变了味,他做了很多伤害我的事,可我却越来越喜欢他了,我是不是受虐狂啊?”
陶行知轻笑一声,道:“能被席姑娘你这样的女人喜欢,那人该是有多幸福。”
席小钰喟叹一声,“不,他不幸福。我对他一点都不好,甚至还喜欢过别人。我以前老和他作对,老是惹他生气,成亲后也仗着他喜欢我来要挟他,临走前我还误会他。”
陶行知走到她旁边,微微弯下身,手肘搁在船栏上,定定望着她柔美的侧脸,漆黑的眼眸装满星光,“你喜欢上他,就是对他最好的恩赐,那些又算什么。”
“你又不是他,怎知他是怎么想的,他说不定根本不屑我的喜欢呢。”席小钰没有察觉到他站到旁边,脸还正好死不死离她很近,她一转脸,唇猝不及防地擦过他的软唇,她一愣,立马退开几步,捂着嘴说了声对不起满脸通红地跑了。
无意间被美人主动送上香吻,陶行知(顾衍止)的心情自然是好的不得了,可当他看着席小钰对他这算得上是‘毫不相干的男人’脸红,他顿时整个人就不好了。
自己跟自己吃醋,这纠结入骨百转千回的酸爽滋味。
这一切都被隐在暗处的闻人翊看在眼里,他痛苦异常地捂住胸口,脸色煞白,尽管以为早已痛到没知觉,可当他亲眼看到,心还是止不住抽搐。
他以为快刀斩乱麻后,只是短暂的痛苦,可越当时间推移,那痛始终伴随,愈演愈烈。
当她望向他的眼神再也没有任何迷恋时,当她面对他那么彬彬有礼,他才醒悟,可为时已晚,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痛苦煎熬,直到彻底失去她,他才发现,原来最可怕的是活着却生无可恋。
他以为她被顾衍止狠狠伤害过,说不定还能再次喜欢上自己,这次他再也不要管什么未来怎样,死都要牢牢抓住她,他甚至打算找回真实身份后就顷尽灵力付出生命也要帮助她破除诅咒。
可顾衍止的再次出现,又一次粉碎他的梦想,顾衍止呵,无论变成什么模样,她都会不自觉被他吸引,哪怕当初他没有放弃她,最后她还是会爱上顾衍止。
可是,他不想,不愿意再次错过她,就算她的眼里没有他。。。
席小钰捂着脸跑回房间,心扑通跳个不停,她不小心亲上陶行知的时候,那温软的触感让她再一次想起顾衍止,她怎么老是会认为那人是顾衍止呢,肯定是她太想念他了。。。
‘叩叩’两声轻响,有人敲门,席小钰忙不迭地去开门,门口那人乌发白衣,面目清冷如画,恍若天人。
“咦,国师你这么晚不睡觉来找我。。。”有事?话还没说完,她的身子就被带入一个带有淡淡冷香的怀抱,那么用力。!
第53章 没有人比你更腹黑
第53章:没有人比你更腹黑
“国。。。师。。。”
仅仅一下,闻人翊便放开她,他清澈透亮的眸紧盯着她,眼波澹澹,清冷的声线带有淡淡的伤感。
“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客套。。。像以前一样多好。。。”那么亲疏有别,他不喜欢啊,很不喜欢。
席小钰压下翻滚的心绪,满心的愧疚涌上来,她假装面不改色道,“以前是我太不懂事,冒犯了国师还请见谅。”
闻人翊见她态度如此,他谪仙的容颜渐渐染上极致的寒,连着那双冰眸,也如冻源之上的湖泊,无波,无澜,霜华覆满。
他望了她一会,须臾垂眸,低低问,“我和你。。。真的回不去了么。。。”
席小钰不忍心地扭过头不再看他,故作冷漠道,“我努力过,你没感动罢了。”
几百年没掉过眼泪的闻人翊现在居然有了泪感,欲流又不敢,他痴呆呆地站着,心里上上下下翻滚折腾,五脏六腑都仿佛挪动了位置。
“你一直都知道我对你。。。”闻人翊脸色苍白的恍若透明,他颤抖着声音道,“我有多感动,你比我还清楚。”
“可你还是因为诅咒的事抛弃我了不是?你总是瞻前顾后,我有多少的热情也都被你磨灭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能和我共同面对那些艰难险阻吗?哪怕玉石俱焚,可你只会做胆小鬼!”席小钰突然情绪失控的放大声音质问他。
问完她又觉得后悔极了,她低下头,久久后,道:“对不起国师,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事到如今,我们是真的回不去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变得那么爱顾衍止,和喜欢你的那种心情完全不同。”
闻人翊寡淡的面容愈发冰寒,“他伤你如斯,你不曾怨他?”
“我和他之间,无法用仇恨来衡量,他欺我骗我却从未伤害我,而我,却一直顶着受害者的姿态做着伤害他的事。人人都道他是坏人精明的要死,在我看来,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席小钰笑的气竭,脸上却流露出很忧伤的表情。
“今晚是我唐突了。抱歉。”闻人翊黯然转身,却听她道。
“我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国师,若我真不幸永远变成猫,请允许我跟随你。”好偿还我欠你的债。
闻人翊秀挺瘦削的背影一顿,他并没有说话,片刻,提脚离去。
他又怎舍得她这辈子都以猫的姿态过活。
哪怕和她长相厮守的人不是他,只要她开心。
陶行知每天早上熬好晕船药给席小钰服下,她坐船的这几天才幸免于难,除了老是想睡觉,其他也没什么不舒服的。
闻人翊这几天几乎都是闭门不出,吃饭也是在自己房间吃,鲜少与外人接触,席小钰每每望见他房间那紧闭的门窗,都有种浓浓的愧疚感。
终于熬到下船的那天,一行人在当地客栈落脚修整,明日再出发,据清流说还要再坐个几天马车才能到。席小钰月事好巧不巧来了,她撇下欲跟上来的陶行知,独自一人去集市买女儿家用的东西。
买好东西,席小钰未作逗留,走到巷尾时忽然有面粉状的东西直朝她洒来,她鼻子一痒,刚暗叫不妙,她便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席小钰是被冰凉的水给泼醒的,她先是一阵慌乱,见有人蒙面站在她面前,那双眼此刻正贪婪地盯着她,她此刻被水淋湿衣服紧贴在皮肤上,玲玲娇躯曲线毕露。席小钰吓得一激灵,身体条件反射的往后缩,却发现自己腿脚都被铁链拴起来了。
她惊恐地左右张望,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山洞里。
那个蒙面男子看她的眼神要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傻子都能猜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席小钰努力让自己冷静镇定下来,她抬头直视那人,强撑着害怕问他,“你是谁?抓我来干嘛?。”
那人嗤笑一声,声音粗噶难听,“抓你来当然是干你啊!真美啊,老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说着他就要朝席小钰扑来。
就在这时有一道从天而降的声音救了席小钰,有一小厮打扮的人进来报道:
“二当家的,老大找你。”
那蒙面的壮汉骂骂咧咧地走人,并留下小厮,让他看着席小钰,不让她跑了。
小厮就着她旁边的大石头坐下,并没有表现出对席小钰有多大的兴趣。
席小钰见那小厮傻傻愣愣的样子,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她计上心头,一改画风,努力挪地方,她吐气如兰地靠在小厮肩膀上,指着她脚上的锁链,嗲声嗲气道,“这位小哥,你能不能帮人家一下?那个好粗,好大,好怕人哟!弄得人家好疼~”
小厮嘴角抽了抽,静默片刻,他解下腰间的钥匙,开始捣鼓给她解锁。
“咦?”这么简单?这小厮也太好糊弄了吧,是不是傻!在她疑惑不已的时候,那小厮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我是陶行知。”
“是你!”席小钰忽然放大声贝。
陶行知立马捂住她的嘴,“嘘,小声点,外头很多土匪,不下五百人。”
“嗯嗯嗯!”席小钰拼命点头,陶行知这才松开手,她忙问,“国师呢?怎么就你一人?”
“他还在客栈,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出来,所以才偷偷跟着的。”
“啊,国师现在不能预知我未来会遇到什么事了,他肯定不知道我遇险了,那我们怎么逃出去?你一介大夫,应该不会武功吧?”
他三下五除二就开了锁,避轻就重回道,“我给他们的饭菜里下了软筋散,不出意外的话,半柱香后,我们就能成功逃脱了。”
“厉害厉害,小的佩服。”
席小钰笑着摸了两把他的脸,啧啧道,“你易容术真厉害,我都没认出你。”
陶行知撕开人/皮面具,对她温柔笑笑,“小把戏而已。”
席小钰也没想太多,过了一会,她跟在陶行知后面,出来山洞,一路走来,里里外外果不如其然倒了很多人,土匪就是土匪,一点头脑都没有,几百号人轻轻松松就被一个大夫给放倒了。
“他们死了没?”席小钰被他小心翼翼搀扶着跨过一个又一个人。
陶行知目视前方,淡淡回应着,“没有,他们都是些地痞流氓,平时偷鸡摸狗的,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已报官,官府应该会在他们醒来之前赶来。”
突然,陶行知在一个人面前停下了脚步。
席小钰不禁发问,“怎么了?”
陶行知没有说话,他皱着眉盯着地上躺着的某人,而后,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上他的裆部,又一脚踩上,随后拉着席小钰走人。席小钰回头清楚地看到那人虽然昏倒了还是痛苦的发出闷哼声,她不由得同情地看了他那里一眼,啧,怕是以后都不会举了,她怎么越看那人身形越像一开始要侵/犯她的人呢?
席小钰怕怕地望着陶行知好看的侧脸,“你这是要他断子绝孙的节奏哇!”
陶行知扯了一个不带温度的淡笑,“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席小钰见他那样笑,一股血突然冲上脑门,她低叹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笑,真的像极了某人。他以前和我争锋相对的时候,经常那样笑我。还有你那杀伐决断的表现,做事滴水不漏,都和他如出一辙。”
陶行知脚步顿住,他回眸定定望她,“如果我真是他,你会开心吗?”
席小钰被问住了,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恰巧这时身下有一股暖热的东西流出,席小钰一惊,她差点忘了自己来葵水这回事了!
她面带窘迫对他道,“你能不能走远点,我有点私人问题要解决。”
“好。”陶行知识趣地走远。
席小钰直到看不见他人影才赶忙钻进草丛里穿上月事带,刚系上裤腰带,她突然见到前方有一只老虎正虎视眈眈地瞪着她。她顿时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怎么办,怎么办,陶行知走的很远,赶来也为时已晚。
“救命啊!”席小钰大声呼救的同时,老虎不耐烦地张开血盆大口朝她咬来。席小钰绝望地扭过头用手挡着脸,她以为她下一秒就会命丧虎口,却见一道身影在千钧一发之刻猛扑而来,抱着她在草地上滚了几圈,席小钰呆呆望着那人近在咫尺的脸庞,将他的焦虑、紧张、担忧、心疼、悲痛全望在眼里,种种交织在一起,呼之欲出的答案,席小钰在这一刻彻底确定了…………
“你就是顾衍止!”
他未言,将她放在草地上,一下子制止住袭击过来的老虎,并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快速了结了它的生命,滚烫的鲜血洒了他一身。
陶行知,准确说是伪装成陶行知的顾衍止脚踩着老虎的尸体,长身玉立,一双眼朝惊魂未定的席小钰望来,黑黑沉沉的,眼底依旧是惯常的无谓从容,波澜不惊。
“所以,你是要我为欺瞒你而道歉吗?首先申明,无论你怎么赶我走,我都不会。。。”他后面的话被冲过来的席小钰堵在了嘴里。!
第54章 吃醋的男人最幼稚
第54章:吃醋的男人最幼稚
席小钰抱着他的腰,努力踮起脚尖,毫无章法地咬着他的唇瓣,半天不得要领。也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回应,她只好生气的离开他的唇。
“你是不是男人啊,我亲你,你都没反应。”
她哪知道顾衍止是被欣喜若狂到整个人都傻了,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以前都是他一味的强取豪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吗?”他微哑道。
席小钰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你不要脸。”
当那张红通通、娇羞难当的小脸映入眼帘,顾衍止终控制不了心中的念头,张口咬住她柔软的嘴唇,顶开她的贝齿,不容拒绝地与她深深交缠。箍在她腰间的臂膀也不断地,收紧、再收紧,再也不松开了,两月来,他哪天不是在深深的痛苦自责中度过,多少个午夜梦回他都会梦到她和他未过世的孩子,然后醒来,彻夜不眠。万幸,一切还可以补救,她又回到他身边了。。。
这次他死都不要放开她。。。
他不似往常亲吻那般粗暴,他极尽温柔地吮吸亲吻着她的唇,她的唇很软,很香甜他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上专有的芳香,逐渐加深了他的吻。
席小钰尽可能地回应他的吻,小舌刚追逐他的,就被他吸了过去,交缠不止。
席小钰沦陷在他温柔的亲吻里,不知云里雾里,软绵绵的身体化作了一滩春水。
一吻方尽,席小钰气喘吁吁在顾衍止的怀里靠了一会,见他脸上手上都是老虎的血,她拉着他来到河边,沾湿了手帕,在他手上轻轻擦拭。顾衍止低眸看她,眼底漾起一抹水色。
窄窄的河流静静流淌,大山两岸的树木遮阴,映在水中,倒映随波飘荡。
是席小钰先开了口,她垂眸平静道,“国师告诉我,我父亲是自杀的,连上次我去地牢看他,他那身伤都是他故意弄出来,就为了让我恨你。”
他淡淡‘嗯’了声,眼神还是专注地望着她。
她踮起脚尖,用手帕擦他脸上的血,“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这都是我们之间没有信任导致的,以前的事我也不想多说,就让它过去吧。希望你不要有任何不开心。”
顾衍止微微俯下身,好让她不用吃力地踮脚,他轻描淡写面不改色地讲着情话,“没有任何事能比见不到你,更让我不开心。”
席小钰内心动荡不已,她表现上没有任何异样,她收回手,转身蹲在河边清洗手帕。
“我查探过,你脸上并没有贴什么人/皮面具之类的,那你是怎么做到易容的?”
顾衍止也在她旁边蹲下,用手鞠了一把清水洗脸,再抬头,他已恢复本来面貌,雅致俊逸的脸庞,乌木般的黑色瞳孔流转万千光华,他不再伪装成陶行知的声音,而是用自己的声音回道,“其实也不算什么易容,不过是国师施的障眼法。”
席小钰哼哼道,“没想到国师也帮着你骗我!”
他咧嘴笑,“你别怪他了,每天看我们秀恩爱,他都够憋屈了。”
“谁跟你秀恩爱了,你个坏蛋,叫你又逗我玩!”席小钰气呼呼地伸手捏他的脸颊。
顾衍止捉住她犯上作乱的手,视线停留在被他亲的微微肿起的嫣红娇唇,他眼里闪过一抹炙热,想着她唇瓣美好的滋味,他情不自禁地凑过去想再一亲芳泽。
席小钰发现他的企图,她赶忙扭过头,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项,他嗤嗤的笑,灼热的呼吸烫的她脸红脖子粗,她一把推开他,站起来背过身去,娇喝道:
“一言不合就亲我,你又不要脸了!”
顾衍止却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两人身体严严实实紧贴着,他对着她玲珑的耳垂吹热气,“如果可以每天亲你抱你,那还要脸做什么。”
他又问,“你在船上对我说的话可还作数?”
“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席小钰咬牙切齿地刻意装傻,她一想起她竟然在他面前说了那么多爱慕他的话,她现在钻缝的心都有了。
见她不承认,顾衍止竟在后面高声把她的原话念了出来。
“我以前很讨厌他的,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讨厌就变了味,他做了很多伤害我的事,可我却越来越喜欢他,我是不是。。。。”
“别!别说了!”席小钰边喊停赶紧转身捂住他的嘴,她脸色红透,上下牙气的直打架,她幽怨道,“要不是你欺瞒我扮作别人,我能说那样的话吗。。。”
顾衍止拿下她柔软的小手,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他抬眼看她,眼底浮上闪亮的笑意。
“我有多庆幸,当时听到你亲口说喜欢我的人,还是我。”
席小钰这时明明该打他一顿的,可她心里就是高兴幸福的快要死掉,她红着眼眶一下子用力抱住他,低泣道,“顾衍止,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顾衍止眼睛不自觉的湿润了,他抱紧怀里的女人,“傻,我怎么允许你见不到我呢。。。对不起,都是我没用,害你受了这么多苦。”
“是我该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没保住我们的孩子。。。。国师说,我是因为伤心绝望过度才会小产的,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情绪用事。”
“我不怪你,以后我们可以再生很多个宝宝。”
席小钰破涕为笑,“什么叫很多个宝宝,你当我是猪下崽啊。”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
“咳咳!你们俩腻歪够了没。”两人的温情被一阵干咳声打断,是清流的声音,席小钰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看到不远处站着不耐烦的清流和。。。满目伤痛的闻人翊。
席小钰立马推开顾衍止,尴尬地朝他们走去,顾衍止则没有任何不自然,他闲逸地理了理衣袍下摆,神清气爽地追上席小钰,一把握住她的手,席小钰怎么甩也甩不掉,只得任他去了,她见顾衍止望着闻人翊的眼神带着敌意和挑衅,她暗叹,男人真是幼稚的动物!
席小钰尴尬地冲闻人翊挠挠头,“你们怎么找来的?”
清流抢答道,“还不是你们买个东西半天都没回来,慢死了,我家公子担心你出什么事,才又耗费灵力。。。”
“清流。”闻人翊淡淡打断他,他掩藏的极好,没有烟火气的脸庞依然没有起伏的情绪,他极淡的眸望向席小钰,道,“天色不早了,上路吧。”
三人心怀鬼胎地坐上马车,没有人提起为何陶行知会变成顾衍止,你我都心知肚明。
马车行进平缓,有国师在,席小钰不敢与顾衍止坐的太近,为避嫌,她刻意坐到他对面,与国师坐一排,倚靠在最靠里的位置,上好的软垫,又熏着宁神香,今天受了不少惊吓的席小钰精神不济的昏昏欲睡。
可对面的那人却自始至终都凝望着她,视线灼热的快要把她的衣服烧出洞来,弄得她坐立难安,无法进入睡眠。
她假装没看见顾衍止那充满怨念的眼神,依旧闭着眼睛假寐,睡着睡着,她脑袋一片混沌,身体不自觉向旁边倾斜,脑袋不小心碰到闻人翊的肩膀,她一睁眼对上了闻人翊满是柔色的眉眼,她吓得一激灵,立刻清醒了,她连忙说对不起,正襟危坐好,她忽然发现对面顾衍止的脸色很难看。
“过来。”他沉声道。
席小钰一缩脖子,垂死挣扎道,“不去。”
“嗯?”他微眯着长眸看她。
或许是被顾衍止压迫惯了,她骨子里还是有点怕他的,她禁不住一吓,挪动脚步坐到了他身旁。
“靠上。”他示意让她靠在他肩膀上。
她望了望对面的闻人翊,见他脸色不太好,她不想再当面伤害他,她梗着脖子回,“不要。”
“嗯?”比上次更具威胁警告意味。
席小钰一下子软了,她很没骨气地顺从了,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不敢看对面闻人翊的反应。
得偿所愿的顾衍止神色软化了许多,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柔声道,“睡吧。”
末了他还不忘对闻人翊挑挑眉,眼神像是在告诉她,看吧看吧,嫉妒死你!
席小钰嘴角抽了抽,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顾衍止其人还真是幼稚的。。。可爱呢。
她哪知道顾衍止在以前的苦逼暗恋生涯里,是有多么的羡慕嫉妒闻人翊,哪怕现在是咸鱼大翻身,挤走情敌,成功上位,他现在面对曾经强大的情敌闻人翊,还是极度的没有底气。。。
面对顾衍止的挑衅,闻人翊没有做出反应,他面容淡淡,他阖上眼,默念清心咒,只是那藏于袖下的手死死的攥着。。。
一连坐了几天马车,赶了总共一个多月的路,清流才通知大家到达目的地了。
马车在深山老林最里边停下,只见清流对着空气那么划拉几下,本来还空荡荡的草地上突然出现一扇接近透明的门,清流领着众人走近那扇门里,门随着他们的进入也随之消失。
神判巫术族部落生活的地方不似人间流传那般,没有仙鹤,没有仙气缭绕,但席小钰一进来就感情到身心舒爽,四处鸟语花香,不失为人间难得绝迹,沁入心脾的灵气环绕山谷。
谷内没有普通人,一路走来人烟罕至,清流领着他们在一座气势恢弘宏伟壮观但又极为奇怪的房子面前停下,红木门恰在此时缓缓打开了,院内跪了乌压压很多人,他们皆着奇装异服,对着闻人翊做最虔诚的顶礼膜拜,整齐的高喊声响彻山谷。
“恭迎灵主回来!”!
第55章 大修必看(新添很多内容)
第55章:国师身世(一)
就连清流也随同那些怪人一起跪下。
“哇,神判巫术族的灵主,好厉害!国师啊,我一直都知道你很牛逼,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还牛逼,真不愧是我以前追过的男。。。啊,死顾衍止,你干嘛掐我大腿!”
席小钰恶狠狠瞪向顾衍止,却见他眉心紧皱老大不高兴,活生生一副吃醋小媳妇的模样,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失态了,她识趣的闭上嘴,侧头去看闻人翊的反应。
闻人翊面容还是淡淡的,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只是他素来平淡若水的眼眸中好似多了些什么,他轻摆手,声音不高不低,不疾不徐,却有着从来没有的威严。
“起来吧,无须多礼。”
“你终于回来了。”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位穿着黑色斗篷的老者,白胡很长,直到腰间,他脸上布满褶子,他走到闻人翊面前,沉沉喊了声,“师叔。”
“师。。。侄。”闻人翊微微别扭地喊出口,又道,“我已忘记往事,还望你告知一二。”
老者眼一抽,“师叔还是像以前一样唤我烙卜司吧。”
“好的,烙卜司师侄。”
老者:。。。。。
噗,席小钰一个没忍住笑场了,不是她笑点低,实在是那老者皱纹满面的脸对着嫩的可以掐出水来的闻人翊喊师叔的场景太过搞笑。
“你也来了。”岂料老者突然望向席小钰,又看了看闻人翊,片刻后,他浑浊的眼珠子里皆是了然,他捋了捋白胡子,摇头感叹道,“该来的还是来了,都是命啊!”
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认识她一样,席小钰正要问个清楚,却被顾衍止给瞪的把到嘴边的话给生生咽下去了,他拉着席小钰走到老者面前,沉声问他。
“敢问阁下是认识我的娘子吗?”
“老朽从未出过山谷,不曾认识你娘子,但知道有她这么个人的存在。还知道她身负诅咒。”
顾衍止从他话中抓住了重点,他不动声色地挑眉道,“我听闻神判巫术族精通诅咒之术法,看阁下的反应,我家娘子身上的诅咒想必和你们神判巫术族脱不了干系了。”
席小钰高兴的一蹦三丈高,“哇!真的吗?那我是不是不用变成猫了?”
烙卜司意味深长地望了望三人,“罢了,老朽也不隐瞒你们了,的确是有关。你们一路奔波劳累,今天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到时候你们就会明白一切了。”
烙卜司指了指席小钰和顾衍止,吩咐道,“清流,你带这两位客人去西厢房。”
他转身又对闻人翊道,“师叔,你的房间在这边,请跟我来。”
安排就绪,席小钰嫌顾衍止老粘着她,她甩开顾衍止的手,蹦蹦跳跳跟着清流走人,顾衍止跟在后头无奈笑笑,望着她的眉眼,温柔极了。
却不料,一路上,几乎每棵大树上假山后都藏有人,他们探头探脑地偷瞄席小钰,眼神是由衷的,带着好奇,干净纯澈。
不时有或惊讶或感叹的声音传来。
“快看快看,那个子最矮,胸口塞馒头的人就是传说中的女人诶!”
席小钰下意识地望了望傲人的胸口,呃,馒头……
“应该不是吧,听说女人走起路来如扶风弱柳般,小步小步走,那胸口塞着馒头的人走路和我们一样豪迈,肯定不是女人啦!”
席小钰下意识地放慢脚步……
被当动物围观的席小钰觉得别扭的很,她戳了戳清流,“喂,你们族的人好有做痴汉的潜质,他们一直偷看我,该不会没见过女人吧?”
一路走来,她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全是清一色的男人。
清流噗一声笑了,“他们从来没接触过谷外,有点不谙世事,所以是没见过女人,特别是像你这样塞着馒头走路豪迈的的女人。”
席小钰瞪他,“人艰不拆!”
“我们族人都是男人,他们都是孤儿,很小的时候就被带进山谷,他们有很多人几乎一辈子都没出过山谷。我们族人很团结很相亲相爱,事实证明,没有女人,我们男人一样活的很好。”
“相亲相爱啊……”席小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原来你对国师那奇怪的占有欲是这么来的。”
清流秒懂她话里的意思,他暴怒,举手佯装要打她,“死女人,你再胡说试试?”
席小钰小跑到顾衍止身后,只露出一个头对清流做鬼脸,得意洋洋道,“你来打我啊,我才不怕你呢,反正你打不过我男人!”她仰脸望他,“是吧?顾衍止。”
顾衍止挑挑眉,腻靡靡地望着她艳若桃花的小脸,他笑的含蓄,“我更喜欢你称呼我,‘我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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