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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快穿]-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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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泥石流宫斗日常28
  月挂中天,夜色如水般凄凉,在皇宫中举行国宴的时候,一个通往皇城的角门处,正有一个粗使太监,在总管太监的吩咐下等在此处,然后从赶到角门来的一行人手中接过了一个被捆住的女子。
  粗使太监满脸都是不满和不情愿,动作粗暴的直接将这个披头散发,浑身散发着些许恶臭,不知道多久没好好打理过的女人丢在了自己往日里运送蔬菜的板车上,然后推着她往皇宫内走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这里是哪里,你们又是谁?不说应该把我送回许家吗?你们要把我送去哪里?
  许清恬双手被扭在背后用绳子绑着,双脚也被死死绑在一起,整个人跟只虾子一样蜷缩着,被人丢在散乱着些许碎叶子和泥土的板车上推着走着,鼻子里还能闻到那种蔬菜腐烂后发臭的馊味。
  被绑着丢在这板车上被人运送,许清恬心里已经有所猜测,心中惊惶无比,不断的询问着,可惜的是她的嘴已经被堵着,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来,却说不出正常的字。
  她被带回京城后,没有直接被送回许家,反而是被一些她不认识的人粗暴的从那些镖师手上接了过来,如今更是屈辱的被人用送菜的板车运送,这样的待遇和粗暴对待让许清恬心中无比不满。
  她向来是徐母的掌上明珠,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对待,但是虽然心中无比的愤怒,但是许清恬却根本不敢表现出来,因为在她心中,另外有一种惊恐和害怕充斥了她的整颗心。
  因为她已经发现了运送她的人是个太监,妾一定是出自皇宫,也就是说她逃避选秀入宫,逃出家门的事情已经被陛下知道了。许清恬虽然任性妄为,但是他也知道欺君罔上是怎样的罪过。
  推板车的让穿着褐色的太监服饰,手上很有几把子力气,显然是做惯了粗活的。他本来就是皇宫里御膳房负责送菜的太监,今日被管事的叫过来,拖了他的板车来运一个人。
  这可是额外的工作,而且也没有赏钱拿,这份工作自然是让他干得心不甘情不愿,也没有什么好心情去好好对待这个人,索性完成任务就行,他一个去了根的太监,可没那么多怜香惜玉。
  也幸亏许清恬不知道,她这边嫌弃这板车脏污,但这个粗实太监又何尝嫌弃她脏了他这平日里用来运送蔬菜的板车呢?刚摘下来的蔬菜虽然会带着点泥土,但也是干干净净的,哪像这个女人,真是……脏。
  累死累活还没有赏钱拿,这个粗使太监在按照吩咐把人送到了地方后,也没什么好心把人给好好的弄下来,直接把板车扶手这一边高高抬起,让板车形成一个往下的陡峭斜坡,直接让板车上被绑着的女子从板车上滚了下去,摔到了地上。
  “到地方了!”语气冷冷带着几分怨怼的说了这么一句,忙活了半天还迟了晚上睡觉时间却连一文赏钱都没有的粗使太监语气非常不耐,粗声粗气的说了一句后,直接就推着板车离开了。
  许清恬就这样被丢在地上,一时间竟然是无人来管她了。她艰难的在地上挪动着身体,抬起头想看看四周的情况,然后她就发现自己是被丢在一处宫殿的门口。
  这宫殿门口只挂了两盏灯笼,灯火并不明亮,但是却将这个宫门的牌匾照亮得非常显眼,让卧倒在地上的许清恬也看得清清楚楚。
  许清恬看着这名为倚梅轩的宫殿,忍不住猜测起来,宁成帝为什么要把她丢在这里,看起来这座宫殿似乎没有人的样子,虽然门口点着灯,但是大门紧闭着啊。
  许清恬却是不知道,因为玄渊带着白芷和紫苏,以及倚梅轩的其他宫让们去大殿中参加国宴,所以倚梅轩只剩下两个守门的太监,而此时他们都在大门后的角门歇息,而主殿则是一片漆黑,自然看着像没有人在。
  许清恬试探着发出声音呜呜的叫了几声,希望能引起附近人的注意,可是她才试着呜呜叫了两声,就突然就看到一架步撵行了过来,步撵旁还跟着一行太监,安静肃穆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惊惶,因为看上去真的无比威严。
  步撵上所坐的让自然是玄渊,比起倒霉的还要留在大殿中处理刺杀事件的后续事情的宁成帝,已经“救驾身亡”的他自然是自由得多,听说许清恬已经被扭送进宫了,他也就来看一看。
  托着步撵的太监们脚步无声,悄无声息的行到了倚梅轩宫门处,然后将步撵放了下来,然后所有人默默的退了下去,只留下白芷紫苏和步撵上的玄渊。
  坐在步撵上懒洋洋的打量了许清恬一眼,玄渊偏了偏头,示意白芷和紫苏去认认人:“去看看她是不是许清恬,如果是,你们两个给她好好介绍一番如今的情况。”
  右手支起下颌,玄渊的神情散漫而又漠然,似乎并没有去在意被绑住丢在地上狼狈无比的许清恬,好像对她已经再无感情了,他只是用一种轻慢的语气淡淡道:“白芷,我想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白芷垂下头去,遮住眼中浮现的那一抹微微的怨怼和恨意,她一直是憎恨着许清恬的——从她抛下许家,抛下她的责任,毫不犹豫的离家出走时,白芷就憎恨着她。
  明明没有人强迫许清恬去参加选秀的,宁成帝向来是自信而又宽和的帝王,愿意入宫的便参加选秀,想要自主婚配的她也不会阻拦,当初许家根本就没有打算送许清恬去选秀的,是她自己非要去。
  许清恬任性妄为的一走了之,可是留下的烂摊子却要旁人来替她收拾,她走得干脆利落,可曾想过因为她的任性而犯下的欺君之罪,许家会如何?还是说,在许清恬心中,这些其实都不重要?
  这在宫中提心吊胆的一个多月,这与生死挨得那么近的一个多月,还有每天夜晚要时刻盯着发癔症跟个疯子一样唱独角戏然而还不能让他走出内室被人发现每天晚上都要熬着已经成了熊猫眼的痛苦谁能知道?
  少爷既然开口这么说了,说明少爷已经不在意许清恬了,也并不再打算在疼爱呵护这个妹妹,想来,许清恬做下的这些糟心事,已经打消了少爷心中最后的一丝温情。
  “小姐,奴婢白芷给您请安。”想明白了这一点后,白芷唇角顿时就露出一丝冷笑来,她大步走到跟虾子一样蜷缩着倒在地上的许清恬,声音清甜语气温和的说道,就如之前在许家的每一日一般。
  许清恬听到熟悉的声音,艰难的扭过头来看向白芷,在看到白芷那熟悉的面容后,她激动不已的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眉眼间也掠过一抹得意和骄纵:“呜呜呜……呜呜呜……”
  白芷,快点帮她把身上绑住她的绳索解开!许清恬努力的朝白芷使着眼色,示意她别在那里傻站着,快点过来帮她放开,许清恬眉宇间的骄纵渐渐转变为不耐,颇为恼怒的瞪着白芷。
  这个死丫头,是不是忘了什么叫本分了?许清恬对白芷怒目而视,带着几分怒意几分不满,她心里狠狠发誓,等到她被解开,一定要好好给白芷好看,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本分。
  许清恬原本心中的担忧和惧怕都已经散去了,此时心中满满的都是得意和骄纵,从看到白芷的这一刻起,她就安下心来了,她就知道父亲和母亲不会放着她不管,她就知道不管她怎么任性骄纵他们都会惯着她的。
  心中担忧散去,许清恬的任性和小姐脾气中的骄纵自然都浮了上来,此时便对着白芷指挥着,笃定这个婢女根本不敢做出违逆她的事情来。
  但是这一次许清恬却要失算了,对于如今这等情况还不改小姐做派的许清恬,白芷眼中掠过一抹深沉的恨意,就是如此,就是如此任性骄纵,不知好歹。作为许清恬的贴身婢女,白芷不知道为了她的这幅骄纵吃过多少苦头。
  白芷秀美的面容上露出一抹微笑来,她蹲在了许清恬身边,在笑吟吟的注视了许清恬好一会儿后,突然一抬手直接一巴掌狠狠的招呼在了许清恬的脸上。
  啪!
  一声脆响后,在许清恬不敢置信的狠戾目光中,白芷慢悠悠的拿出一条帕子来擦了擦自己刚刚扇了许清恬一巴掌的手:“小姐,你的脸真脏,给你一巴掌后,奴婢都觉得自己的手脏了呢。”
  面对许清恬那不可置信,愤恨异常的目光,白芷唇角的笑意变得冷然起来,带着几分不屑几分憎恶,她轻声道:“小姐,难道你还以为你是备受宠爱,做什么任性的事情都会被原谅的许家小姐吗?”
  “不是,从你犯下欺君之罪的那一日起,你就不是了。如今你被抓回来,就是被抓回来接受惩罚的,看在服侍了小姐你这么多年的份上,白芷就好心提点您一句,您啊……”
  “您这日后的日子可爽快着呢,生不如死,可是,想死都难呢。”


第265章 泥石流宫斗日常29
  白芷施施然的擦干净手后,将擦过手的帕子直接丢了开来,一副非常不屑的模样的模样,似乎觉得沾上了许清恬一点都无比肮脏。那被丢下的帕子直接覆上了许清恬的脸,白色的素布帕子盖了上去,遮住她的脸,她那双看得让人不悦而厌恶的眼睛。
  “紫苏,你没有什么话想对小姐说吗?也算是感谢小姐往日里对我们的照顾嘛。”白芷又侧头看了紫苏一眼,笑吟吟的开口问道。她就不信,当初被许清恬那般磋磨,紫苏会没有一分怨怼?
  紫苏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她低下头去,显得有些胆怯的说道:“白芷,我不想再和小姐说什么。”她是讨厌许清恬,但是她胆子也小,不敢像白芷这样爽快的行事。
  不管之前许清恬曾经对她有多不好,不管曾经她因为许清恬的任性骄纵而受了多少苦楚,这样的日子总算是结束了,她不想再去对许清恬如何了——看在这么多年的主仆情谊上。
  而且,等她和白芷跟着少爷离开皇宫回到许家后,她们还是要在许家伺候的,也不知道到时候老爷和夫人会如何对待她们。今日留一分情面,日后也好相见,紫苏总是忍不住想得太多,所以行事总是怯弱不够大气。
  见紫苏连上前来甩许清恬一巴掌的勇气都没有,白芷也不好强迫她什么,她也不是不知道紫苏在想什么,但是白芷却早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再怎么样,都比死了要好,不是么?
  “小许子公公,还请麻烦您叫两个人将她送到冷宫去。”白芷甩了许清恬一巴掌后,也懒得再磋磨她什么了,只是起身笑吟吟的屈膝行了一礼说道,“我们主子吩咐要交代的事情都说完了,公公可以将她带走了。”
  在倚梅轩宫门之外的一棵大树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捧着拂尘的太监,他突然出现在这里,阴测测的也不说话,若是不知道的人突然看到,只怕还要被吓一大跳。
  小许子是个十分年轻的太监,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身材很是消瘦,五官清秀,但神情却非常阴沉。他也是深得宁成帝信任的太监,只不过不是李德忠这般随身伺候的,而是专门处理一些不能拿到明面上来的事情的奴才。
  稍稍侧身避开白芷的行礼,脸色稍显阴沉的小许子沉声道:“白芷姑娘不必如此客气,这都是奴才分内的事情。既然许主子没有其他吩咐,奴才就按照陛下的旨意行事了。”
  白芷笑了笑,只是微微点头,却没有说话。她和紫苏就是泄愤,又能够对许清恬做什么呢?真正让她受到惩罚和折磨的,可不是她们,这冷宫里的滋味,那些暗室里的刑罚,想来都能够让许清恬切身的体会到什么叫做欺君之罪。
  陛下对许清恬可是半分情谊也无,而曾经做出那般事情,狠狠的掉了陛下面子的许清恬,就不要指望陛下能对她容情了,这日后的日子,还有得她熬呢!
  许清恬在满脸愤恨和不信中,以手脚被缚的姿势直接被小许子公公叫来的两个粗使太监直接抬着往冷宫里送去。并且仔细交代了,将她丢到冷宫最破旧的宫殿中,派两个手上有功夫的宫女盯着她,不许她逃跑,更不许她有什么好日子过。
  半道上,这两个粗使太监嫌许清恬重,又嫌弃她是要被丢到冷宫去的无宠且惹了陛下恼怒的人,为了偷懒他们只抬着许清恬的上半身,让她的脚落在地上,就这般拖着她在地上拖行着前进。
  不管许清恬日后有多么惨,这都不是玄渊所关心的事情了,在宫人们开了倚梅轩的宫门后,他让白芷和紫苏将他之前吩咐人做的男装拿过来,这是他对宁成帝坦白后就吩咐宫中绣娘做的。
  他当时吩咐的是赶工,用不着多么华丽精致,只要是男!装!就行了,他真的不想再穿裙子!
  紫苏听命去将那男装拿出来,白芷就站在坐在梳妆台前的玄渊身后,为他取下头上的白玉发簪,让一头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重新为玄渊梳头,梳男子的发鬓。
  “少爷,您手臂上的伤真的没有问题吗?不需要包扎吗?”白芷手下拿着温润至极的玉梳为玄渊顺着头发,语气微带几分担忧的询问,“奴婢瞧着,那枚暗箭上好像真的凃上了毒。”
  玄渊目光淡漠的凝视着铜镜中重新梳上了男子发鬓的自己,目光微带一分满意,闻言只是淡淡道:“用不着,伤只是皮外伤,血已经止住了。至于毒,对别人而言也许解不了,对我却不算什么。”
  白芷早就发现了自己少爷手段非常,但因为之前在许府中是许清恬的贴身婢女,并不了解原来的许清宁是什么模样,所以完全没有生疑,只是认为少爷有大才。
  此时她也没有再问什么,而是手脚麻利的帮少爷绾好了发,然后与捧来了男子衣装和一双锦缎靴子的紫苏一起退出了内室,少爷更衣时并不喜欢他们贴身伺候,所以她们自然是要避开。
  玄渊这边已经重新换好了男装,随时都可以出宫做回许清宁,可以说事情是非常顺利,但宁成帝这边可就不是如此了,所以说做帝王也不是一件好事,不说其他,这要处理的琐事就无比麻烦了。
  宁成帝不仅要稳住大局,将大殿中所有人困住,然后从中拘押那些刺杀他的贼子,还要派人去调查刺杀之人的背景、动机,甚至那些受了惊吓的宗室大臣甚至是妃嫔们,他还要安抚。
  当然不是安抚他们饱受创伤的心灵,而是要告诉他们,朕没有怀疑你们,朕相信这件事情与你们无关,放心朕是英明的,只要调查出真相立刻就洗清你们的嫌疑放了你们……之类的。
  本来这国事上就已经很复杂了,要处理的事情不少,偏偏宁成帝自己还要来添乱,他给救驾身亡的嘉妃追封了正一品嘉皇贵妃——这也没什么,毕竟是救驾的大功,又是追封,也没什么人反对。
  可是以皇后之礼下葬这一点,就触碰到了许多人的神经,甚至让很多大臣们出言反对——这些上奏的大臣如果不是坚持礼法的板正之人,那么就是家中有女在宫中为妃嫔了。
  对于这些大臣的反对,宁成帝是气势汹汹的反驳了回去,以帝王的专断独行直接驳回了所有的反对,强硬的表示一定要将嘉皇贵妃以皇后之礼安葬,并且对这些敢出言反对的大臣都狠狠申饬了一番。
  ——对于那些真的是为了坚持礼法才如此上奏的大臣,宁成帝的板子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但是对那些因为自己的私心才上奏反对的人,宁成帝可没有那份好心,直接一贬再贬。
  大抵是登基后没多久皇后就亡故,宁成帝为了发妻这一年多行事稍稍柔和了些,就让这些臣子们忘了宁成帝到底是一位如何雄才伟略的帝王,以为他是能为了臣子们的反对而妥协的帝王了。
  宁成帝趁着这个机会,是好好敲打了一番这些臣子们,杀鸡给猴看,让他们知道帝王的威严不是任何人可以违逆的,更不是他们能够触犯的。
  等到宁成帝终于揪出了那些筹谋行刺的贼子,将他们全部投入天牢;等到宁成帝终于安抚完所有与此事无关的宗室大臣,宣扬了一番他的仁慈和开明绝对不会迁怒无关人员之后;等到宁成帝终于镇压下了所有对嘉皇贵妃以皇后之礼下葬的不和谐声音后……
  此时已经是子时了,这一晚已经快要过去了……不,是已经过去了,这已经是第二日了。昨天?昨天早就过去了!
  皇帝这份工作,真的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玩,吃的虽然是珍馐佳肴,但干得比驴还要多得多。真的是不能更辛苦了。
  靠坐在御撵上,在微微的摇晃间,宁成帝放松了身体,将全身的疲惫都展露出来,在这无人的御撵中,他用不着在端着。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宁成帝长长的叹了口气,终于把那些糟心事处理完了,可真是麻烦。
  其实宁成帝自己也明白,如果只是处理刺杀的事宜,还真的不至于如此——毕竟早就从玄渊那里知道了匈奴时辰要刺杀的事情,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可是谁让他一时激动,忘了这茬,满心激荡的结果就是他说话不过脑子,直接下令要让嘉皇贵妃以皇后之礼下葬。
  宁成帝对于自己当时激动之下的命令不是不后悔的,但帝王说出去的话哪里能够收回,就算他后悔了,但也不能表现出来。
  只是宁成帝很是头疼,到时候这下葬的时候要放什么在棺椁里呢?总不能放上被子吧——就是倚梅轩每日负责侍寝宁成帝的被子。
  略显无奈和郁闷的长叹了口气,宁成帝甩了甩头,不想动脑子去想这些麻烦事了,随口就习惯成自然的吩咐道:“去倚梅轩。”
  李德忠:“……是,陛下。”陛下您还记不记得,嘉妃,不,许主子,不,许少爷,是个男子啊?


第266章 泥石流宫斗日常(完)
  御撵慢悠悠的朝着倚梅轩行了过去,宁成帝脑中放空,暂时不打算去想那些朝政上的事情,今天国宴如此混乱,需要处理头疼的事情太多,宁成帝真的不想为此再头疼了。
  在神思飘渺间,宁成帝几乎快要睡过去了,就在这种似睡非睡间,宁成帝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的低声问道:“人送过去了吗?”虽然是在发问,但是语气飘飘渺渺的,好像是从梦中发问一般。
  紧跟在御撵旁的李德忠听到陛下的询问,连忙开口道:“回陛下的话,已经着人送去冷宫了,只是没有陛下的旨意,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便只是将她绑住丢在了宫室中着人看管着。”
  宁成帝睁开了眼睛,幽暗深邃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冷然几分幽光,他低低笑了一声,语气淡漠而微带冷意:“听说她还有些功夫在身?先废了她的功夫,打发她去辛者库。”
  李德忠低下头去:“是,陛下。”他还以为这位送进宫的会因为那张脸有几分宠爱,可是现在看来,陛下并无这个意思,连见都懒得见一面就已经开口做出了处决,显然是对她无情了。
  说真的,事实上到此刻李德忠还是满脑子的不解和茫然,为什么陛下要让嘉妃伪装救驾身亡?嘉妃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个新送入宫的人与嘉妃又是什么关系?
  宁成帝并没有与李德忠解释太多,所以此时李德忠并不了解事情的原本和真相,自然就也摸不清楚宁成帝的意思,行事难免谨慎小心了一些,不敢多言,生怕惹怒了陛下。
  “叫人好好招呼她,不用太怎么折辱她,只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穷人即可。”宁成帝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带着冷意和漠然的笑意来,“要让她好好感受一番,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悔过,明白吗?”
  不是宁为穷人妻,不为帝王妾的么?那就好好品味一下穷人到底是种什么样的体验吧。宁成帝勾了勾唇,带着几分冷意和漠然,对于这种没脑子的人,他都不稀得去亲自对付。
  李德忠低下头,低声应了一声,已经把握到了陛下的意思,当下就非常肯定的说道:“陛下放心,奴才一定将这件事情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的,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得罪了陛下,就是长了一张再好看的脸,又有什么用处?像这样的蠢货,最后的下场也就是落到他们这些人手中受磋磨了,想要让人生不如死,那办法还真的是不少呢。
  御撵晃晃悠悠的终于到了倚梅轩,在下了御撵后,宁成帝大步朝着倚梅轩内走去,就见宫殿中一片安静,连灯笼都没有几个亮着,显得一片寂静。
  见到倚梅轩中这幅静籁无声的模样,不由的,宁成帝脚步一顿,原本大步流星的步子放缓,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微微皱眉,他忍不住低声问道:“李德忠,这个时辰了,他是不是已经就寝了?”
  开口问出这个问题后,宁成帝突然反应过来,不由一脸懵逼的扪心自问:他不是已经知道了许清宁是个男子吗?那他跑到倚梅轩来是打算做什么?召幸许清宁?
  恶……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心底里涌出来,宁成帝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抹了一把汗,说服自己只是习惯成自然,只是最近这段时间往倚梅轩跑得太勤快了才会如此。
  “呼……”宁成帝吐出一口气,摇了摇头,把心中的纠结给抹去。他确实要好好理一理心中的情绪了,这一个多月以来的美梦毕竟只是梦境,是他的想象,不能沉湎,也不能错分了对象。
  因为看倚梅轩四处的灯笼都熄了,整个宫殿寂静无声,宁成帝想着都已经是子时了,只怕玄渊很可能已经就寝安眠,想了想就不打算打扰他,打算先行回宸正宫,等明日再来。
  就在宁成帝打算转身离开时,李德忠眼角突然瞥到一道亮光,当下躬身语气恭敬的说道:“陛下,殿中点起灯来了。”
  宁成帝回神、身看了一眼,确实见到宫中亮起了亮光,不由眼睛一亮,然后朝着倚梅轩的正殿走去,当他带着李德忠走到正殿门口时,殿门被从里面打开,露出白芷微带困倦的面容。
  看到宁成帝带着李德忠站在门外,白芷并无惊讶,只是跪下行礼道:“拜见陛下。”白芷其实一直没睡,因为玄渊说了很快就能出宫,所以她和紫苏其实是在连夜里收拾东西来着。
  陛下赏赐的东西她们当然是不会带走的,但是之前入宫时带的东西应该是可以拿走——虽然那些东西都是许清恬的,玄渊根本就懒得理会,但白芷与紫苏也不想留下来给许清恬啊。
  宁成帝摆了摆手,不怎么在意的示意白芷起来,然后皱眉问道:“你们主子呢?他没有就寝休息吗?”
  要说宁成帝也真的是纠结,这人就寝休息了吧,他嫌没人招呼,人家没就寝休息,又开始不满了,这可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反正如今面对各种双标的宁成帝,白芷的态度和反应就是,闭嘴,微笑,低头,装个傻子。反正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嘛,她干脆就不费那个力气去讨好宁成帝了……
  反正也讨好不了……╮(╯▽╰)╭(手动拜拜)
  宁成帝大步走进正殿,就见上首坐了个风姿如竹、清冷淡漠的少年,他穿着一身简单的干练劲装,一头鸦羽般的长发用玉冠束起,整个人看上去丰神俊朗,钟灵毓秀,好似这天底下一切的美好都荟聚于身。
  一直到真正直面玄渊的男子装扮,宁成帝心中才一沉,完全的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确实是男子,而他也用不着再自欺欺人,又或者抱着什么希望渺茫的侥幸。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像是要吐出心中所有的郁结,宁成帝最后勾了勾唇,露出一抹淡笑来:“你打算要出宫了?正好,等‘你’的葬礼过后,朕就封你做国师,嗯,说来,江湖的事情还要劳你出手。”
  宁成帝坐到玄渊身旁,在抛开了那些情爱纠葛后,他还是一位英明神武、雄才大略的帝王,封许清宁为国师,不仅仅是出于他对于许清宁的信任,还因为江湖这个问题。
  作为一名掌控欲很强的帝王,宁成帝其实早就想要对江湖出手,只是可惜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对江湖出手,也并没有信得过而且实力超群的人。
  在他看来许清宁是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首先他非常值得信任(……),其次他是道家之人,讲究无为而治,对于权力和财富并不在意,这一点从他在宫中的表现就能够看出来,最后却是,许清宁却是有这个实力。
  玄渊很快就明了了宁成帝的意思,在微微沉吟后也就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这并不是什么坏事——虽然许清宁本身不懂武艺也不会医术,但是没有关系,他可以学啊!
  玄渊走了这么多个世界,那些武功秘籍和医书也不是白看的,给许清宁留下几本秘籍也就够了,让他自己去学吧!反正看宁成帝的意思,虽然不说要将整个许家族灭,但是日后想再进朝堂也是难了。
  不过,这种镇压江湖的国师,让玄渊忍不住再次想起那个久违的朋友杨玄之,这让他不由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淡然却隽永的微笑来,抬眸看向宁成帝,玄渊道:“国师府的话,能按照我的想法来建吗?”
  这不过是件小事,宁成帝自然不会拒绝,就点头答应了,而且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你对建一个怎样的道观,其实早就想过吗?”
  玄渊微微摇头,眼角眉梢流转着淡淡的笑意,他嗓音清冽,语气柔和的说道:“我没有想过,但是我有见过。我曾经有一个朋友,他的那个道观就挺不错的。”
  想到就去做,玄渊站起身大步走进了书房,铺开画纸调好浓墨和各色颜料后,手中羊毫在画纸上轻轻晕开,就绘出一个白瓦青砖的道观来,栩栩如生,精致极了。
  玄渊将那座道观的全景都画了下来,包括那道观后的七层高塔,包括那一片埋着好酒的梅花林,在玄渊笔下,一个遗世独立、肃穆清隽的道观模样渐渐凝于纸上,仿佛能让人透过这幅画看到画中那处道观于某处真实存在一般。
  “就按照这个来建吧。”玄渊丢下手中的画笔,右手衣袖轻轻一幅,一股劲风吹过,画纸已经干了。
  他将这幅画递给宁成帝,目中露出几分淡淡的笑意来,似有深意一般的说道:“这段时间以来,多谢陛下的照顾了,说来我一直没有回报陛下的照顾,今日临别,就送你一个礼物吧。”
  玄渊眉眼微微柔和,勾唇朝宁成帝露出一个清淡的微笑来,下一刻,宁成帝就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当下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
  在香甜的黑暗中,他仿佛听到了一个嗓音清冽,语气淡然平静的声音说道:“送你一世长安,康健安顺,算是对你的感谢和补偿。”


第267章 一个小番外
  国宴中,前来朝拜的匈奴使臣悍而行刺陛下,嘉妃为宁成帝挡住暗箭,红颜薄命、毒发身亡。因救驾之功,嘉妃被追封为嘉皇贵妃,陛下命以皇后之礼下葬,位居妃陵诸位妃嫔之上。
  嘉妃生前所住的倚梅轩落锁封宫,陛下特令不许任何人进入倚梅轩,自此后倚梅轩不对任何人开放,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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